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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

2023-06-10朱小慧

北京档案 2023年4期

摘要:现代信息技术重塑了乡村档案治理格局,作为治理关键要素的监督也将搭乘信息技术的快车朝智慧监督全速推进。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应契合含价值逻辑、制度逻辑及实践逻辑在内的治理逻辑,形成逻辑理性才能使治理增效。“档案工作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试点项目启动以来,部分试点地区在创新乡村档案治理监督模式时,也探索了数字监督新形式,对其加以实践考察可总结技术赋能治理监督的运作机理,为揭示和谋求技术赋能治理监督效能转型提供可行参考。

关键词:技术赋能 乡村档案治理 治理监督

Abstract: Moder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has re? shaped the pattern of rural archives governance.The rapid advance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will spur the transformation of supervision as a key element of rural archives governance towards wisdom gover? nance.The management and supervision of rural ar? chives enabled by technology should conform to the governance logic including value logic, system logic and practice logic, and form logical rationality to make governance more efficient.Since the launch of the pilot project of "archives work serving rural primary- level governance ", some pilot areas have also explored new forms of digital supervision when innovating the super? vision model of rural archives governance. The practi? cal investigation in these areas can summarize the op? eration mechanism of technology empowerment of governance supervision and provide feasible reference for revealing and seeking the transformation of effec? tiveness oftechnology empowering governance super? vision.

Keywords: Technology empowerment; Rural Ar? chives Governance; Governance supervision

互联网技术的普及促进了乡村社會的开放化、网络化,而以移动通信、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5G等为代表的现代信息技术正深刻解构并且重构着乡村网络,革新了乡村主体的思维模式、生产生活形式、交往方式,促进了互联网时代我国乡村秩序、治理格局、发展进路的优化。《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提出“探索以网格化管理为抓手、以现代信息技术为支撑,实现基层服务和管理精细化精准化”[1],《关于开展国家数字乡村试点工作的通知》也强调“促进信息化与乡村治理深度融合”[2],这些都预示和鞭策着乡村治理向数字化、智慧化转型。

乡村档案治理是乡村治理体系的子系统之一,理应自觉转型,而作为乡村档案治理的关键要素,治理监督也将搭乘信息技术快车,朝智慧监督迈进,同时回应《“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健全“互联网+监管”手段的要求,以加快乡村档案治理的提质增效。当前学界有关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研究稀缺,且倾向于提倡建设公共性舆论监督平台以减轻人情舆论压力,[3]或创办信息公开与社会监督反馈一体化网络平台以拓宽民主监督。[4]再把范围放大至技术赋能档案治理监督层面,则视角更开阔,如开发面向监督与沟通的应用场景技术支撑体系以提高治理反馈效率[5]、监督治理中权力的分配和行使过程[6],借用技术对平台的规制性管理规范治理主体行为[7];收集多元监督数据、研发监督评价算法,完善公民监督举报反馈平台,以加强档案监督智慧治理[8];依托信息手段整合监管信息资源[9],以AI技术辅助档案行政监管[10],并将其纳入国家“互联网+监管”系统[11]等,但上述研究均未分析因何赋能、如何赋能、为何赋能等深层问题,止步于治理策略层面。可喜的是,业界展开的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项目试验已有较多落地,为本文研究提供了实践验证。

一、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逻辑理性

乡村档案是围绕村民生产生活生成的档案,村民是乡村档案治理的最终权益主体,因而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绝不能囿于仅追求治理效率、程序管理和技术收益的纯粹技术逻辑,[12]而应契合治理逻辑,注重技术对治理效能的适用性,避免陷入“工具理性对价值理性的僭越”[13],彰显“善治”意蕴,保障技术治理的合法性、科学性、合理性。乡村档案治理监督逻辑包含价值逻辑、制度逻辑和实践逻辑,分别赋予技术治理价值判断和价值选择、准则约束和规范引导、实际需求和行为目标。

(一)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价值逻辑

善治是治理的最佳状态,是公共利益最大化的治理过程,其本质追求是还政于民。[14]监督则通过事前预警、事中监管及事后问责全程跟进治理任务,以问题倒逼治理到位。因此,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应以为民服务为价值标准,最大限度符合民生价值诉求。一要树立信息惠民价值理念,将技术嵌入乡村档案服务供给端,在优化服务流程的同时监督乡村档案工作者对民众用档需求的满足和满意度,真正帮助民众解决实际问题,正如图罗伯特·丹哈特所说“公共组织是为公共利益而运作,必须反映服务对象的需求及期望”[15]。2016年开始的民生档案服务“最多跑一次”改革正是档案部门在该价值理念导向下做出的积极实践选择。二要正视民众在乡村档案治理监督中的地位。“公共机关负有一个特别的责任,要教育民众能更有效地自己处理社会问题。”[16]在技术治理中,要充分尊重民众在信息时代被赋予的数字权利,运用技术手段提高治理透明度,创新民主监督途径,让村民在参治实践中提升自我管理、自我服务和自我监督的水平。

(二)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制度逻辑

档案治理制度执行监管制度不完善是目前我国档案治理效能提升遭遇的制度困境之一,主要表现在制度执行问责制度不健全、社会监督力量有限、缺乏定期的效能评估反馈以及缺少创新性技术支持等。[17]为破解农村基层治理面临的困局,国家采取“监督下乡”制度,以期通过国家力量,改善基层治理风貌,然而监督下乡与乡村治理实践相结合仍存在一些问题:监督标准和治理规范难以统一;偶发性事件如何监督;基层治理事项是否需要事无巨细地纳入监督清单;村级组织在治理监督中的自由裁量权如何规定等。[18]换言之,监督下乡制度在乡村治理中面临障碍,反而成为摆在国家面前的一道新难题。互联网的互联互通功能、大數据技术的数据挖掘分析功能和人工智能的机器学习功能不仅能实现治理制度的执行监管由人员“在场”变为“缺场”,联结各类监督主体,实时反馈监察结果,还能分解基层治理中牵扯的法理情理、人情世故难点,辅助乡村治理监督智慧决策。总之,乡村档案治理制度创新的需求是技术元素注入监督的直接驱动力。

(三)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实践逻辑

历时3年的“档案工作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试点工作于2022年9月15日圆满结束并取得许多成功经验,其中之一是各地在档案和民政部门的督导下建立起县乡村三级业务督导机制和考评体系。[19]该经验其实也潜在暴露出基层社会档案治理普遍存在监督中的上下联动性和多元主体互动性较弱、权责定位和监督职能不够清晰、村级组织自监督较随意、民主监督不足等问题,导致乡村档案治理监督效能不高。将信息技术内置于治理监督,可将其强大的万物互联、即时传输、实时共享、精准定位等性能优势转化为监督效用、治理效能。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实践逻辑是以现实问题为向导的——乡村档案治理监督失灵呼唤技术的加持。技术和政治在互动时存在技术政治化和政治技术化的双向趋势,[20]对该趋势最有用的规制方式是推进信息技术与权力监督的高度互融,打造规范化数字监督体系,变依靠“人”为依靠“数”来监督,实现权力监督从经验判断到科学决策的质变。[21]乡村档案治理监督要解决种种难题,也亟须信息技术的助力和数字监督体系的建构。

二、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实践探微

数字乡村发展战略推动了各地探索技术赋能乡村治理监督的机制。《中国数字乡村发展报告(2020年)》显示,“互联网+村务”的全面铺开促进了村务公开与监督:专设“互联网+村务监督平台”,“墙上监督”变为“网上监督”;创设电子村务平台、注册村务微信公众号,拓展群众知情渠道,使村民与村务面对面,方便村民随时随地关注和监督村务。[22]乡村档案治理监督是乡村治理监督中的重要一环,部分档案工作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试点地区也在积极探索与推进数字监督新形式,且收获颇丰,为全国推广数字监督打造可行范本。

(一)创建基础数据平台,实现乡村档案治理事项动态掌握

乡村档案治理工作数字化转型是数字监督得以进行的基本前提,乡村档案数字资源体系及其建设既是治理数字化的根基,又是治理监督的对象之一,也为治理监督提供基础数据支持,使监督主体能够全面动态掌握各治理事项。如浙江省宁波市海曙区加速推行数字监督,提高乡村治理档案的真实性和完整性。首先将数字化改革融入基层社会治理,建成含电子目录16万余条、电子扫描件63万余页、总量超过560GB的乡村档案资源基础数据库,再借助村镇档案一体化平台,区档案主管部门可通过平台智能统计功能及时掌握乡村档案保管总体情况,同时根据条线工作的清单覆盖率可判断具体事项的流程完整性和档案归集的齐全性;乡镇可通过对多个村的档案工作清单覆盖率进行统计分析,得出某个村哪些工作存在缺失;村本级则可通过查看覆盖率,有针对性地补充农村基层治理档案,增强归档意识。[23]

(二)重组治理监管流程,促成乡村档案管理工作规范运行

使用系统接口、网络协议等信息技术打通县镇村档案部门层级之间、档案部门与其他政务部门之间及各类档案业务系统之间的系统栅栏、信息壁垒,再造乡村档案治理监管流程,转线性、单一事项监管为并行监管、全方位监管,提高监督效率。如浙江省湖州市南浔区将乡村档案巡察、执法、指导同步进行,从乡村档案领导主体责任、依法管理责任、安全管理责任全领域监管各单位乡村档案管理,运用“档案行政监管系统平台”开展乡村档案工作专项巡察,至2021年9月已巡察11家,执法检查8家,反馈问题30余条,限时整改问题20余条,加快了各监管单位档案工作规范化进程;[24]海曙区“以进代督”确保乡村档案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即村档案员在线一键申请档案数据进馆,乡镇确认接收后,这部分数据便可固化在乡镇“云上数字档案馆”中,进馆后的档案不论是日常管理的安全性还是利用时的法律效力,都能得到有效保证。[25]

(三)整合监管应用场景,全程跟进乡村档案治理任务执行

乡村档案治理监管包括上级党委巡察、行政监管、业务督查和村级组织自我检查等形式,其内容事项包括资源建设、安全保管和权责落实等,应用场景包含业务规范督查、执法检查、年度工作巡察等。构筑数字治理监管体系可整合多样化的监管应用场景,全流程跟进乡村档案治理任务执行,将工作督导在线直达各业务环节,增强治理监督智慧化的能力。如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依托县域档案共享服务平台,探索基层档案治理“一窗监管”,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设定资源建设、业务管理、年度目标的评价指标及年度工作督查内容标准、巡察细则,而后自动预警,实现工作监管可视化与实时互动;二是实时跟踪资源建设和管理情况,通过在线指导及时纠正和反馈失范行为;[26]三是设置“网上年检”入口,各镇村完成档案整理和数字化等业务后可在该入口提交数据,县档案局通过“在线监管”进行数据审核,着重测评镇村目录上传、扫描件挂接、备份登记、专题数据库运营等工作是否及时规范,查出问题线上反馈,评价结果列入档案年度考核。[27]

(四)开通民众互动渠道,激发乡村档案治理民主监督力量

身为主人翁的村民理应在乡村档案治理监督中占有一席之地,然而现实中大部分村民尚未意识到民主监督权,部分村民即使有监督意识,也常因受限于传统监督通道不畅等现实问题而难以真正发挥作用。社会治理视阈下档案制度创新日益追求公共利益最大化和档案权利公平配置,[28]民主监督也逐渐被视为一项重要策略被内嵌至监督体系中,加之互联网连接“底层与高层”,又为民众打开一条自下而上的无障碍监督快捷通路,不断强化了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内生动力。如上海市浦东新区档案局在其官网设立“网上监督”窗口,并链接到区统一“网上信访受理(投诉)中心”,民众可通过“街镇信箱”就乡村档案治理失范失序问题进行網络问政、投诉举报、监督反馈,平台会公示上诉问题及其处理结果;安徽省巢湖市建中村建立档案便民服务QQ群、微信群,便于民众获取惠民政策信息,进行线上咨询和监督反馈档案违规、不合理行为。[29]

三、技术赋能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效能转型

信息技术的赋能筑造起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数字空间,完善并延伸监督结构、监督场域,将更多元主体形式容纳其中,驱使监督对标“善治”要旨发展,并在这一渐进过程中谋求监督效能的现代化转型。

(一)从粗放式监督转向精准化监督

精准化是有效监督的先决条件,信息技术恰好可赋能监督精准化,改变乡村档案治理粗放式的监督惯性。一是整合跨层级、部门、区域乡村档案数据资源、治理信息和监督信息,健全监督信息生态系统,畅通各子系统间监督物质流、能量流、信息流和价值流的流动,为监督决策铺垫数据基石。二是搭建事前智慧预警、事中动态监测和事后评价反馈一体化监督平台,打造闭环监管模式。如德清县在年初制定镇(街道)档案工作督查内容标准,在档案管理体制、收集整理、数字转型、安全保管、开发利用、监督指导和加分项目等几方面进行督查。在日常督查中由档案监管智治系统自动抓取业务数据进行分析,并生成分析报告以便督查小组进行实地检查、核实、评价,同时,将未达标业务事项及其整改方案反馈到相关镇街档案部门。[30]三是公开查处问题,以系统开放激发监督生态活力。如北京市密云区人民政府在官网开设“政务公开”专栏,按专题公示含区档案局及下辖各村镇在内的全区行政执法依据与结果、监督电话。

(二)从无序式监督转向规范化监督

监督旨在规避治理失序失范,其本身也是一项治理内容,监督规范化才能带来治理有序化,但乡村档案治理监督在实践中还存在监督不力的情况。信息技术在乡村档案治理监督中的普及应用将不断优化监督标准、规则运行和工具手段,再加上监督应用技术标准化这一制度自构行为,可以实现制度刚性与技术理性的适度平衡,以数字监督的全面性和精准性迫使有关部门厘清权责定位,将工作职责、监督职能落到实处,使治理监督从无序走向规范化。乡村档案资源包括村镇党政、综治、民生、集体经济等多领域数据资源,乡村档案治理作为农村基层社会治理体系的一部分,其在内部治理之时也应服从和服务于农村基层社会治理,因而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规范化也能带动基层治理及小微权力的规范化运作。以浙江省温州市为例,该市围绕“基层治理四平台”的建设和村级“小微权力”的运行,对农村基层社会治理工作流程进行了梳理,包括乡镇综治工作、市场监管、综合执法、便民服务和村务管理等方面;在此基础上,编制了镇村权力事项基本档案目录,并在全市范围内推行;各村镇可参照执行该目录,以确保基层小微权力适度适量行使,并推动各项治理工作有序展开。[31]

(三)从分散式监督转向协同化监督

乡村档案治理主体多元,含县镇分管党委(领导性主体)、乡镇档案部门(业务工作及督导主体)、村支部书记(直接责任人)、民众(参与性主体)等,面临监督力量分散、监督低效或盲点等困境。运用信息技术可实现乡村档案治理监督力量的多元协同。一是横向融汇党委、档案、民政及涉农部门的数据,纵向贯通(市)县镇村数据,形成多部门协同、多层级联动的治理监督运行机制。如江苏省张家港市档案馆会同大数据管理局等部门推进档案信息系统和乡村各类业务系统、信息平台的对接整合,合力搭建“建设集约、服务集聚、数据集中、管理集成”的乡村信息资源平台,为政府科学决策、社会精确治理、巡查检查便利提供数据支撑。[32]二是可以探索通过村务微信群、公众号、网站等平台公开乡村档案治理任务进度、监督清单、执法检查结果等事项,以此聚合在村与外出村民、民众与档案工作者,创造村内外、官民平等互动的新型移动公共空间,形成公权力与自治权合理衔接的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网络。

(四)从低能式监督转向高效化监督

乡村档案治理监督的效能体现为价值和能量两方面,分别反映了监督对乡村档案治理的作用力和影响力大小,效能越强则监督实际价值发挥越大、释能程度越高,意味着监督落到实处,治理更加规范。技术赋能极大增强了乡村档案治理监督效能,使其从低能转向高效。在监督主体上,数字监督不但强化了原有法定监督主体的监督能力,还促进了监督主体范围的扩大,使村民能够在档案价值认知改观及数字素养提升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积极参与到监督中来,从而改善民主监督质量。在监督效率上,“一窗监管”、线上全流程监督等缩减了监督到回应的程序与时长,提高了监督的便捷度和处理效率,增强了监督的时效性,如山东省淄博市沂源县档案馆成立督导组和三个业务指导组,在现场督导的同时通过电话、微信群、QQ群远程辅助手段深入到村,边教边干,保障村级档案工作“不跑偏”。[33]在监督效果上,鉴于监督精准化、监督落实严格化及监督主体凝聚力强化趋向,治理执行主体会因此产生心理威慑,警醒自己在任务执行中严格对标、规范工作,达到不敢失范、不能失范、不想失范的自我进化,切实发扬监督强力释能的价值,营造风清气朗的治理环境。

注释及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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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德清县档案信息网.德清县档案部门“三聚焦三把好”打造基层档案“事前事中事后”监管新模式[EB/OL].[2022-11-13].http:// daj.deqing.gov.cn/gwdt/daxx/20221103/i33963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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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德清县档案信息网.2022年德清县镇(街道)档案工作督查内容标准[EB/OL].[2023-04-09].http://daj.deqing.gov. cn/gwdt/xgxz/20220703/i3222870.html.

[31]记忆浙江.温州大力推进档案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国家试点任务[EB/OL].[2022-11-15].https://mp.weixin.qq. com/s/N5OZjNaLX0yCkNUX8fteJQ.

[32]苏州档案信息网.打造服务农村基层治理的“张家港样板”——张家港市档案工作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国家级试点通过验收[EB/OL].[2023-04-09].http://www.daj.suzhou. gov.cn/detail/135857.html.

[33]贺志福.健全机制分类施策探索档案服务农村基层社会治理“沂源样板”[J].山东档案,2021(6):71-73.

作者单位:上海大学文化遗产与信息管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