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行”辩证统一的三维逻辑
2023-03-17庄得宝
庄得宝
(黑龙江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哈尔滨 150022)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同志的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启新时代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 党和人民之所以能够“谱写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更加绚丽的华章”[1]2,就在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就在于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强调的“归根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行,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1]16。 马克思主义行与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行这个科学论断,深刻地蕴含着辩证统一关系。 “当前,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1]60。 为此,我们必须进一步阐明马克思主义行与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二者辩证统一所具有的内在逻辑必然性,进而更加坚定新时代新征程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
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两个行”辩证统一的理论逻辑
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是人类在不断的社会实践中形成的有关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真理性认识。 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基础。 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用伟大实践检验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真理性,并在实践中不断产生新的真理性认识,形成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等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成就、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 中国共产党人取得的伟大历史成就充分证明了: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都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不仅是马克思主义行,更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二者具有内在辩证统一的理论逻辑。
马克思恩格斯在其理论体系里,科学地揭示了物质世界永恒运动、普遍联系和变化发展的秘密。 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写道:“世界不是既成事务的集合体,而是过程集合体,其中各个似乎稳定的事物同它们在我们头脑中的思想映像即概念一样都处在生成和灭亡的不断变化中。”[2]250而“在发展进程中,以前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丧失自己的必然性……一种新的、富有生命力的现实的东西就会代替正在衰亡的现实的东西”[2]222。 现实的物质世界之所以这样,就在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所揭示的矛盾规律,是矛盾推动着物质世界永恒的运动、发展和变化。 在此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又进一步揭示出,人类社会同自然界一样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而且这个发展变化也是有规律的,是从低级社会到高级社会螺旋式的上升过程。 人类社会存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以及由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所决定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这两对矛盾是人类社会的最基本矛盾,决定着人类社会的其他所有矛盾,推动着人类社会不断向前发展。
马克思恩格斯深刻地揭示出,阶级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是伴随着私有制的出现而出现,也必然会伴随着私有制的灭亡而灭亡。 有了阶级也就有了阶级斗争,而革命则是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是人类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达到无法调和时所必然采取的手段,如同恩格斯强调的那样,“如果旧的东西抗拒这种必然性,那就通过暴力来代替”[2]222,而这也给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支持。 此外,马克思恩格斯对于理论和实践的科学认识,为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支持。 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指出:“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 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既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自己思维的彼岸性。”[3]134“社会生活的本质是实践的。 凡是把理论诱入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3]135-136,这也就深刻说明了理论来自实践,理论也指导着实践,理论和实践辩证统一于人的现实实践过程。 马克思主义是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真理,而中国共产党人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是一个追求真理、揭示真理、笃行真理的过程。”[1]16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4]4马克思主义一来到中国这片有着悠久文化历史的地方,立刻怒放出自己的强大生命力,“一个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一个勇担民族复兴历史大任、一个必将带领中国人民创造人间奇迹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应运而生”[5]。 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指导下,中国共产党一开始就是最具有理论性、实践性、革命性、人民性、纪律性的无产阶级政党,而且带领中国人民不断创造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历史。 旧中国当时的现实国情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所面临的具体情况有着本质区别——世界独一无二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现实国情。 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并没有抽象地理解和照搬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而是依据马克思主义所提供的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把“实事求是”作为中国共产党制定各项方针政策和开展具体革命工作的最基本原则,开启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历程。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毛泽东同志明确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命题,并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有关社会矛盾、社会革命、阶级斗争、唯物史观等具体理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相继发表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实践论》《矛盾论》《论持久战》《战争和战略问题》等理论文章,对“经过艰苦探索、付出巨大牺牲积累的一系列独创性经验做了理论概括”[4]4,科学地判断出旧中国的社会主要矛盾,更是找到了中国革命的领导力量和最可靠的同盟军。 与此同时,党对于革命斗争的对象以及革命的方式也有了正确的认识,确立了中国革命分两步走的正确战略,在此基础上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创立了毛泽东思想,为我们顺利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引。 新中国成立以后,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面对新中国当时错综复杂的国内外形势,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毛泽东同志在新中国成立前夕和成立后相继发表了《论人民民主专政》《论十大关系》《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等一系列文章,初步系统地阐释了我国社会主义社会革命、建设和发展问题。
在此期间,中国共产党“进行了社会主义革命,推进了社会主义建设,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4]9,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创造性的实现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直接跨越资本主义阶段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人类奇迹,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推进了人类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进程。 而且,体现着毛泽东思想的最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的三个基本方面:实事求是、群众路线和独立自主,至今依然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发展提供着科学的指引。 改革开放至党的十八大期间,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础上,不断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接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理论创新进程。 以邓小平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根据当时中国的具体国情,在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围绕着什么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认识,创立了邓小平理论;以江泽民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围绕着“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和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认识,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围绕着“新形势下实现怎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形成了科学发展观。 他们成功开创并推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不断发展,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历史进程,“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充满新的活力的体制保证和快速发展的物质条件。”[4]15-16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4]23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深刻理解并把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基础上,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具体国情和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围绕着新时代新国情,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法制、军事、外交、党建等,进行了全方面的理论和实践创新,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引领下,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经过不懈努力,顺利完成了党的第一个百年目标,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了全面发展。 现如今更是走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强国,实现党的第二个百年目标的新征程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新时代的伟大实践充分证明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规律认识深化和理论创新的重大成果,”[4]25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1 世纪马克思主义,是中华文化和中国精神的时代精化”,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飞跃。 特别是习近平同志带领我们党和人民在新时代所取得的一系列彪炳人类文明史册的科学理论和伟大实践成果,更加充分证明了不仅是马克思主义行,而且是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更加行,二者具有内在辩证统一的理论逻辑。
二、“人民至上”是“两个行”辩证统一的现实逻辑
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还在于二者具有辩证统一的现实逻辑,二者的实践指向都是让人民的现实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人民至上”也始终是二者现实逻辑的起点和终点。 在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中,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提及“人民至上”,但是马克思主义整个理论体系处处透射出人民至上的思想。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写道:“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而是……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3]669在《共产党宣言》里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而且“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 在那里,每个人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6]这就深刻说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人民群众的自由与幸福也必然会实现,现实的人始终是马克思恩格斯科学的理论体系的出场和在场逻辑。 人民至上不仅是马克思主义的最重要理论特质,更是马克思主义行的现实逻辑。
马克思恩格斯所处时代的工人阶级既不了解运动和革命的本质区别,更不清楚资产阶级对他们残酷剥削的秘密,只是自发地进行斗争去争取自己生存的权利。 因此,当时工人阶级的斗争并不是为了进行彻底的社会革命,而是为了尽可能地改变自身生存状态的一种自发性社会运动,无法真正实现自己的真正解放。 马克思恩格斯清醒地认识到,他们需要解决的最现实的问题不是立刻进行革命,而是他们必须科学地揭示出资本主义经济社会的本质规律,包括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资本主义社会未来灭亡的历史必然性等等,并创立科学的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思想,为工人阶级提供指导无产阶级革命的科学理论武器,才能彻底唤醒沉睡中的工人阶级,发动真正意义上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并建立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社会,最终真正实现全人类的自由与解放。 这充分说明了“人民至上”是马克思主义行的现实逻辑。
马克思主义一来到中国,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一开始就把革命实践的依靠力量和终极目标指向了人民。 在毛泽东思想中,“人民”也是最经常使用的概念。 1926 年3月,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科学的区分了中国当时的社会各阶级,他指出:“无产阶级是我们革命的领导力量。 一切半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我们最接近的朋友。”[7]在1940 年1月的《新民主主义论》中,毛泽东写道,“无论如何,中国无产阶级、农民、知识分子和其他小资产阶级,乃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基本势力”[8],从而真正确立了中国革命实践的主要依靠力量和团结对象,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到了1942 年5 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毛泽东同志又进一步指出:“什么是人民大众呢?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9]伴随着中国国情的不断变化和中国革命实践的不断深入和胜利,毛泽东在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以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内在人民性特质的深刻理解基础上,不断深化对人民这个概念的认识,“人民”的内涵也随着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而不断拓展,最终形成了科学的“人民”概念的界定。
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中的“人民”概念在资本主义社会更多指向的是工人阶级,而毛泽东创造性地理解并发展了“人民”的概念和内涵,更是提出了“群众路线”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中国共产党实践的原则和宗旨。 也正是依靠人民,以毛泽东主要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在实践中取得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实现了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让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而新中国的名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旗帜鲜明地体现着中国共产党的实践指向。 社会主义革命取得成功后,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更加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矛盾原理,在党的八大上“提出国内主要矛盾已经不再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之间的矛盾。”[4]11而且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进程中“建立起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农业生产条件显著改变,教育、科学、文化、卫生体育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4]11,为改革开放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和制度基础。
改革开放以来至党的十八大之前,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当时中国国情相结合,准确判断了当时的时代特征,在社会主义建设实践进程中开启并推动了改革开放的进程,而且更加明确了现实中我国社会最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生产之间的矛盾”[4]17,在社会主义建设现实中“解决这个主要矛盾就是我们的中心任务”[4]17,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邓小平同志明确指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发展太慢也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发展生产力,成果是属于人民的”[11]255;“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11]373;江泽民同志也明确提出,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我们党艰辛探索和伟大实践的必然结论”[12];胡锦涛同志也提出,我们党要“始终做到心中装着人民、工作依靠人民、一切为了人民”[13]。 在具体的现实实践进程中,我国建立并逐步推进和完善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大力解放和发展了社会主义的生产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程度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得到了普遍提高,综合国力也有了大幅度提高,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提供了更加坚实的物质和制度基础。
党的十八大以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国际形势风云巨变,世界迎来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科学地分析了国内外的现实形势和具体特点,带领中国人民继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的飞跃”的同时,办成了“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的三件大事:一是迎来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三是完成脱贫攻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任务,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1]16;取得了“十六个方面”的“历史性成就和历史性变革”,把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实践推向了更高阶段,迈入了人类文明新形态。 而这些都是为了在现实中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真正满足新时代我国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 习近平同志在现实中更是始终关注人民,“我将无我,不负人民”,深刻地诠释了他作为新世纪的伟人对人民无限的忠诚和热爱,始终以人民中心,始终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习近平同志在中共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时的讲话中就特别指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14]2015年10 月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习近平同志又进一步提出:我们“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作为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15]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同志又指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6]9,更是把生态文明纳入了美好生活之中,丰富和拓展了人民美好生活的内涵。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同志又更加深刻地提出了“必须坚持人民至上。 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党的理论是来自人民、为了人民、造福人民的理论,人民的创造性实践是理论创新的不竭源泉”[1]19。 而“人民至上”始终是二者现实逻辑的实践原则,而大力发展生产力,真正满足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也是现实中共有的实践和价值指向。
三、“致力于人类和平与发展”是“两个行”辩证统一的历史逻辑
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还在于二者具有辩证统一的历史逻辑,二者都是推动人类历史不断和平发展的价值遵循,都是致力于人类社会和平发展的科学理论。 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系统的论述人类和平发展问题,但是马克思恩格斯的整个理论体系却处处投射着他们对实现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希望。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写道:“一切历史冲突都根源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3]196,而生产力和交往形式之间的矛盾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推动着人类社会螺旋式的不断从低级到高级发展。 伴随着私有制的出现,“一切历史上的斗争……实际上只是或多或少明显地表现了各社会阶级的斗争”[3]667。 这说明私有制是人类产生冲突或者说非和平发展的最根本原因,而资本主义社会是人类社会私有制发展最为充分的社会阶段,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也表现得最为突出,阶级斗争也必然最为激烈。 虽然,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私有制曾经是人类社会进步发展的标志,资本主义社会作为私有制表现最为充分的社会阶段,也曾经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当然这种发展必然采取非和平发展的方式。 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资本主义社会必然会灭亡,而人类未来也必然会进入“推翻了一切旧的生产关系和交往关系的基础”[3]202共产主义社会。
在共产主义社会阶段,人类消灭了私有制以及由私有制引发的剥削,生产资料也由全人类公共所有,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财富极大丰富,采取按需分配的分配方式,每个人都可以充分自由而又富有诗意地栖居于这个古老而又美丽的大地上,在那时人类社会也必然实现了永恒的和平与发展,而这也充分证明了推动人类历史的和平与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内在历史逻辑。 与此同时,马克思恩格斯也深刻指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的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之前,是绝不会出现的。”[17]此外,马克思恩格斯又科学论述了人类世界历史的产生。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人类交往范围的扩大,“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越是扩大,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3]168。 习近平同志则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演讲中更加明确指出:“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 文明交流互鉴,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和世界和平发展的重要动力。”[18]而马克思恩格斯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政治、文化、法律等全方面的认识,则更加有助于认清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在增强我们建设社会主义信心的同时,也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社会在人类社会历史的一定阶段内存在的必然性及其合理性,为我党如何处理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关系和改革开放、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理论的提出和实践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
马克思主义来到中国之后,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结合中国革命、建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情况,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理论创新中时刻遵循着马克思主义致力于人类和平发展的历史逻辑:在理论方面内在指向人类的和平与发展事业,而且创造性地实现了一个贫穷落后的半殖民半封建国家逐步在实现自身兴旺发达的同时维护和推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伟大实践;其间,科学辩证地创造了社会主义国家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以及其他不发达国家和平共处以及合作共赢的交往方式,创造了人类文明史上和平交往的伟大奇迹。习近平同志关注全人类的和平与发展事业,不仅在关于人类和平发展上进行理论的不断创新,而且在现实实践中极大促进了世界和平与发展。 他提出并倡导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享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真实亲诚理念和正确的义利观”[1]60-62等,成为全人类的共识,获得了全人类的普遍赞誉与支持。 他在实践中不断“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坚定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1]61的具体行动,以及所实施的“一带一路”发展倡议,把人类的和平发展事业推向更高的阶段,必将书写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更加华丽的篇章。
回望中国共产党波澜壮阔的百年奋斗历程,不仅仅是中国共产党“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16]1的辉煌历程,更是一部中国共产党致力于人类和平发展的光辉奋斗史,“为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10]。 抗日战争期间,为了人类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在世所罕见的艰苦条件下,“不屈不挠,浴血奋战,彻底打败了日本军国主义侵略者”,“捍卫了人类和平事业”,“铸就了中华民族的壮举”[19]。 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更是针对二战后世界的实际情况,提出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取得国际社会的一致认可,被写入联合国的重要文件,成为国与国之间交往的重要准则,至今依然在世界上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对人类的和平与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值得一提的是,建国后我国在不富裕的情况下,积极地给予世界各国各种无偿援助。 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同志提出了“和平和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两大主题”[11]104的科学论断。 此外,中国共产党人也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资本主义社会所创造的一切有益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文明成果都属于全人类,只要方式和方法得当,就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吸收有益于人类的文明成果服务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致力于推动人类社会的和平与发展,“把为人类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作为自己的使命”[16]45。习近平同志在深刻理解并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础上,面对当前世界势不可挡的“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历史潮流”和危害深重的“恃强凌弱、巧取豪夺、零和博弈等霸权霸道霸凌行径”[1]60,创造性地提出了科学化和系统化的关于推动人类和平与发展的理论,且在实践中积极地走进世界舞台中央,持续不断地为全人类贡献着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和中国力量,对人类社会的和平与发展事业做出非凡贡献,深刻影响并推动了人类和平与发展进程。 据权威机构统计和报道,近十年以来在习近平同志的领导下,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引领下,我国提前十年实现《联合国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中的人类减贫目标,9889 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对世界减贫贡献超过70%,被世界银行称之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事件之一”;“一带一路”从理念和愿景逐渐变为现实和行动,成为当前世界规范最大和范围最广的国际合作发展平台,对世界经济增长年平均贡献率达到38.6%,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第一动力引擎;推动达成了《巴黎气候协定》《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等,为人类的和平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理论和事实充分证明,“致力于人类的和平与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化时代化的理论与实践的价值遵循,马克思主义行与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二者具有辩证统一的内在历史逻辑。
结 语
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的非凡理论创新和辉煌实践成就,成就了马克思主义的今天,成就了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 “展示了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互不辜负之“道”,回答了中国共产党何以“能”、马克思主义何以“行”的“百年之问”,以及中国共产党何以继续“能”、马克思主义何以继续“行”、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何以“行”的“新百年之问”。”[20]不仅是马克思主义行,更是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行,二者作为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和最科学的理论成果,必然会为推动全人类的共同进步和发展,进而迈入人类文明新形态做出更伟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