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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数字媒介的多重叙事:地方性博物馆展陈创新研究

2023-02-22陈良乐

文物鉴定与鉴赏 2023年24期
关键词:金陵博物馆数字

陈良乐

摘 要:在全球化与数字信息时代的背景下,受地域、资金、技术、人才等因素限制,地方博物馆越来越难发挥其职能,其过分依赖于线下空间展陈的局限性逐渐暴露出来。数字媒体俨然成为博物馆发展的另一个重要平台。文章从数字叙事角度出发,通过分析博物馆数字展览的优秀案例,从叙事结构、叙事主题、叙事视角、叙事要素等方面,探讨博物馆数字叙事促进地方博物馆展陈设计良性发展的可行性,助力地方博物馆肩负起展陈与公共教育的社会职能,增强地方认同感,同时也为更多地方博物馆数字展陈建设提供一些帮助与参考。

关键词:地方博物馆;数字叙事;博物馆展陈;博物馆叙事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3.24.013

目前我国博物馆发展并不均衡,不同级别、不同类型的博物馆之间发展差距极大。有些地方博物馆受诸多因素限制,还没有迈出数字化展陈建设的“第一步”。随着数字时代的发展与社会的进步,地方博物馆应积极实现其社会服务职能的转型,将数字技术运用于地方博物馆展陈设计,并体现在地方博物馆的数字叙事之中。在数字叙事的背景下,地方博物馆如何通过数字展陈设计实现地方文化的传承与公共教育的社会职能,已成为地方博物馆亟待解决的问题。

1 研究背景

地方博物馆泛指我国市级、县级的中小型博物馆。区别于国家级、省级博物馆,地方博物馆并不是由中央部门建立与运营的,而是由所在省、市、区、县建立与管理的。地方博物馆的地方性体现在其馆内展出的藏品大部分是與当地历史文化、自然景观、民俗生活相关的,并能充分展示当地自然环境、人文历史、民风民俗、经济发展以及社会变迁等,从中可以感受到当地的人文精神,是当地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集中反映,明显区别于其他地方的特色与文化。因此,地方博物馆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其地方性,这也是地方博物馆区别于其他博物馆的最根本特征①。

数字媒介近年来的高速发展,带动了叙事学的创新与发展。在此背景下,跨媒介叙事学由此诞生,其中数字叙事占据非常重要的位置。博物馆叙事实质上是在特定建制下展开的集体记忆,即一个群体在情感和认同基础上的历史叙事②。传统的博物馆叙事大多是通过实体展览的形式,借助展览空间中的展示装置、互动设备、表演内容、网站宣传、数据库查询和互动游戏等,以多维度、多视角、多层次的表现形式去塑造博物馆的多元文化。博物馆叙事除了体现在博物馆内外部展陈空间及馆内珍藏的展品中,还体现在观众的参观、学习、鉴赏之中。数字媒体技术的蓬勃发展为博物馆带来了历史性的改变,博物馆需要有的放矢地应用数字化技术,并根据观众参观博物馆的不同需求提出博物馆的展陈应对策略③。

数字化时代,数字叙事通常“被理解为使用数字工具和多媒体形式创造、表达、解释和分享故事、文学艺术作品、个人经验等实践或方法”④。博物馆叙事凭借数字技术创造了新的形态,数字技术、数字媒介的运用,也将原本的博物馆叙事带向了博物馆数字叙事发展时代。从博物馆的空间结构角度看,博物馆叙事的构成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博物馆空间不再是由博物馆建筑的墙体隔断的物理空间,而是利用网络和数字技术,在博物馆的物理空间上衍生出数字虚拟空间,观众获取博物馆信息的方式也逐渐虚拟化和网络化,这种改变突破了博物馆物理空间和地理位置的限制。

我国许多地方博物馆级别较低,相对的政府补贴较少,大多存在以下问题:展馆位置较偏且面积较小,展览活动经费紧张,馆藏文物资源较少,缺乏专业的研究、管理、运营人才等。地方博物馆本身知名度较低,没有品牌号召力,能吸引到的观众体量较少。由于上述限制,地方博物馆大多依赖于实体展陈空间,且展陈形式较为单一,同质化严重,缺乏数字化互动设施,难以激发观众的兴趣。随着博物馆行业的发展及科技信息的革新,公众对地方博物馆也有了新的要求与期待。

地方博物馆作为区域内最具地方特色和历史烙印的“文化名片”,也更关注叙事对地方特色的彰显,在地区文化宣传和公共教育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有利于提升区域知名度,从而带动地方经济发展。地方博物馆的创新发展影响着地方博物馆的市场竞争力、资源整合力和文化传播力。数字时代背景下,地方博物馆创新传播手段及内容对博物馆市场竞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地方博物馆的形象传播、文化内涵传播、网络互动传播等已经逐渐影响到一座博物馆的生存与发展。与国内大型博物馆相比,地方博物馆在文物资源上难以望其项背,要想提高自身影响力,需要具有较强的创新精神,积极开展多方位特色策展设计。数字技术时代,地方博物馆需要通过叙事逻辑重构,打通不同时空环境下的文化理解鸿沟,拓展博物馆数字叙事,实现跨越文化空间的传播,使“小品牌”同样可以做出“大效果”。

2 讲述地方故事:地方博物馆的叙事结构与主题

随着各种数字技术的发展,数字媒介成为博物馆叙事发展的新途径。目前大部分地方博物馆展陈方式仍以静态为主,静态展陈难以达到观众期望的观展效果,所以很多现代博物馆开始借助数字技术等手段。传统的博物馆叙事展陈方式更多是在封闭式的固定空间内,多是线性叙事方法,公众在参观中大多被动接受。

目前地方数字博物馆的建设大致分为实体博物馆创建的网站、博物馆展品为主的在线展览(展品通常以2D图片或3D数字扫描建模而成)、数字虚拟博物馆(虚拟观展模式)等类型。针对地方博物馆数字叙事展陈设计,首先需要考虑地方博物馆的共性问题。地方博物馆的文物特点主要有:种类不丰富,典型性和代表性欠佳,文物整体分布不平衡,时代空白多,缺环严重等⑤。大部分的地方博物馆仍是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来进行叙事,即通史式、断代史式和专题史式。一些地方博物馆往往会因为历史事件空白或是衔接不上而产生诸多问题,选择合适的叙事结构是地方博物馆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乌得勒支艺术学院的哈特穆特·科尼茨更偏爱“叙事”这个词,而不是“故事”,因为“交互数字叙事中,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叙事,而是创造一个动态系统、一个叙事框架”⑥。运用博物馆数字叙事构建地方博物馆展陈的叙事结构,可以选择地方博物馆在不同时间节点最具有代表性的珍藏展品,以及对地方历史事实、民间故事元素的编纂,设计者再对其叙事成分进行有效分解。这类叙事不是单单陈述馆藏展品的详细情况及其历史背景,而是要首先明确地方博物馆的叙事结构。展陈叙事结构的研究就是情节的组成方式,也就是讲故事的逻辑,是从叙事文本或话语的特定排列中抽取出来的,由事件的参与者所引起或经历的一系列合乎逻辑的、按时间先后顺序重新构造的一系列被描述的事件⑦。地方博物馆可以结合本馆特征,选择单一叙事或多元叙事的结构去构建故事线。数字媒介的出现,为地方博物馆数字展陈提供了虚拟活动空间,通过时间顺序与空间秩序的组合,将故事的起承转合构建完整,帮助呈现地方博物馆的叙事主题。

例如,南京德基美术馆于2021年10月推出的“金陵图数字艺术展”,该数字艺术展没有选择时间顺序叙事结构,将南京悠久而深远的历史娓娓道来,而是以清代宫廷画家冯宁所绘《金陵图》为叙事蓝本,设计制作了“金陵图数字艺术展”(图1)。该图描绘了南宋时期金陵城的城市风貌及民俗风情,展现了南宋时期金陵城普通百姓的生活场景。《金陵图》的叙事结构没有立足于历史时间顺序,而是选择聚焦其中某一独特的历史时期,放眼整个金陵城的城市空间,去还原当时金陵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金陵图》的叙事主题贯穿了整个艺术数字展叙事内容,并对其总体的数字展陈设计作出明确的定位。《金陵图》作品本身也包括宋代金陵城的城市建筑、交通运输、贸易往来、市井风貌、农作生活及风土人情等多个方面,“金陵图数字艺术展”的叙事主题就是建立在南京区域文化特色和原有资源基础上的。

国外也有类似案例。英国亨特利安博物馆(the Hunterian Museum)以数字化方式讲述安东尼长城(the Antonine Wall)的故事(图2),旨在利用情感叙事来改变人们体验博物馆和遗产地的方式,增强观众与博物馆展品之间的互动,进一步扩展至相关主题、历史时期、遗产和文化的接触与联系。其目标在于有效地整合不同的数字技术,创造高质量、交互式、个性化的历史文化故事,从而使展品栩栩如生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该展览的叙事主题包括“埃布提乌斯的困境”(“Ebutius' Dilemma”)、“Verecunda现场体验”,分别講述了罗马百夫长如何解决个人困境及当地喀里多尼亚女奴怎样探索身份问题。内容上咨询了亨特利安博物馆、格拉斯哥大学考古系和苏格兰历史环境局的相关领域专家,以确保故事符合有关展品和历史时期的已知事实。展览以适当的方式介绍和阐明故事背后的事实,而且不会对观众沉浸在故事讲述中产生负面影响。从当地历史文化故事入手,将安东尼长城的故事娓娓道来,可以增强代入感和体验感,展览内容既能面向博物馆的现场观众,也能面向远程在线访问体验的观众。

将地方文化融入博物馆数字叙事展陈之中,呈现多主题的表现形式,能使地方博物馆的意义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也使观众的观展体验多样化。而其中最重要的编纂标准取决于地方博物馆的历史文化、民间故事等。通过博物馆数字叙事展陈设计讲述地方历史文化故事,提升观众对于地方博物馆的体验感与认同感。博物馆学专家科特勒认为,博物馆发展的价值取向是从“收藏导向”到“教育导向”再到“体验导向”,其趋向关注用户的参与动机、需求、期待和体验等⑧。

3 体验地方生活:建立不同的叙事视角

西蒙在《参与式博物馆:迈入博物馆2.0时代》中提出,博物馆传播是“以用户为中心的参与性体系结构”⑨。这意味着随着观众自我意识的增强,单一的宏大身份叙事已经无法涵盖全面“答案”,这需要我们去创造更多观展的“不同方式”。在这种形式下,观众作为叙事主体的身份在发生变化,观众可以通过交互来控制博物馆叙事的走向,创造出对于博物馆的全新体验及个人观点的输出。

玛丽-劳尔·瑞安认为在叙事理论中,语用是对故事讲述的使用及人类能动者在叙事表演中的参与模式的研究。数字媒介在语用层面上影响着叙事。地方数字博物馆可以为观众提供观展的新模式以及与叙事相关的新事物:实时交换故事;扮演其中人物;参与集体创作故事;为创造故事而去探索数字博物馆世界⑩。数字博物馆的信息交互方式为其交互式叙事的发展提供了平台,设计者、观众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以“金陵图数字艺术展”为例,观众可以通过扫码,领取并佩戴智能定位手环,观众可以选择并“扮演”金陵城中九位各具特色的原创宋代历史人物,以第一视角去“探索”宋时金陵城。每个角色还有专属的隐藏故事线,能给观众带来不同的参观体验。“金陵图数字艺术展”是以宋代的金陵城为叙事背景,观众通过选择“扮演”其中虚拟的历史人物,参与到展览的叙事表达中,突出了观众的主观能动性,并能协同构建整个展览的叙事故事。“金陵图数字艺术展”的观众可以通过移动端设备,结合语音对话、手势识别等互动方式,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不同的内容与任务,制定出不同类型的故事发展路径。由此可见,观众可以在多重感官下进入角色状态,并创造出全新的体验,并对地方历史文化有更深刻的认识。故事性的内容可以使观众更易于理解,多角色、多路径的选择也为每位观众提供了独特的情感交互体验,增强故事的代入感。观众可以通过屏幕、触觉、手势控制来选择不同的叙事片段和不同的触控选择,使不同的观众从不同的视角去感受同一个故事。

“金陵图数字艺术展”的创新之处在于将过去的场景与现代语境结合起来,通过交互技术将历史场景与现代生活方式相融合,使观众易于产生共鸣。展陈设计者希望在展示宋代金陵人生活的同时,能够引起现代观众的共鸣,为此搭建起连通历史与现代的桥梁—“制造共同话题”k。并设计了多种互动游戏,如“金陵见闻录”“鸭馔烹饪游戏”,观众可以通过完成不同的观展任务获得不同等级的徽章,触发8个知识点就能获得“进士及第”的徽章。在金陵城中每学习一个知识点,还可以兑换金陵币,使用金陵币就可以在电子大屏幕上“绽放烟花”。数字展运用了数字叙事的互动性特征,激发观众参与游戏的兴趣,并在游戏中学习有关金陵城的历史与知识。

优秀的地方性历史人物虚拟形象设计,自身就带有较高的话题性与经济价值,可与知名社交平台合作,创建热点话题,搭配虚拟IP人物的性格、背景、故事线进行传播,引起观众的兴趣,使观众感受到地方人文精神并获得地方文化认同感。历史人物虚拟形象设计有助于建立数字博物馆中不同的叙事视角,参观者可以选择“角色带入”,站在历史人物的视角去观看叙事,观众通过叙事主观视角融入地方故事世界,理解并链接故事世界,增加了故事的互动元素。

玛丽-劳尔·瑞安认为数字技术重新定义了文本的空间形式,将其视为“决定用户进程的界面设计与深层建筑”l。在交互性游戏中,不同的叙事环境构成多样化的叙事形态,不同的游戏内容带有不同的交互特征,玩家通过操纵自己的角色参与整个场景的叙事,创造个人的完整叙事结构。在数字展陈中加入观众自身的故事线,是传统静态博物馆所没有的。同时,游戏化叙事展陈设计也能较容易获得观众的心理认同。例如,由国家文物局指导、敦煌研究院与腾讯联合打造的全球首个超时空参与式博物馆“数字藏经洞”,通过人物角色扮演,以《归义军衙府酒破历》为故事主线展开叙事,“穿越”到四个不同时段,与洪辩法师等8位历史人物互动,“亲历”藏经洞的前世今生。观众可以在故事化的互动中逐步收集和学习敦煌知识,更直观地感受和了解敦煌文化艺术的价值与魅力,为公众提供身临其境的沉浸体验。

4 发现地方文化:叙事要素的传递与采集

玛丽-劳尔·瑞安指出被文本占用的物质空间,“如洞穴式自动虚拟环境(Cave Automatic Virtual Environment)这样的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技术能给文字一些物质性的、三维层面的依据,并将这些文字转化成能为用户所操控的物体”m。譬如,谷歌艺術与文化项目以领先的数字技术,建立起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博物馆,同时它又是最小的博物馆。目前已与来自70个国家或地区的超过1200家博物馆、画廊和文化机构展开合作,力求让每个人都能在线欣赏这些机构的展品。

玛丽-劳尔·瑞安认为数字技术对文本的空间语境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因为“通过将叙事文本与特定的位置相捆绑,基于全球定位系统的移动技术和增强现实(Augmented Reality)效应让文本的空间语境得以可见”n。英国亨特利安博物馆(HUNTERIAN MUSEUM)就是有效地整合不同的技术,既不破坏与展示的真实物体的接触,也不破坏在博物馆观展中非常重要的社交互动。例如展览中的VR讲故事(VR storytelling in the exhibition),就是运用了多重技术,像AR寻宝游戏一样寻找画廊中的物品。借助数字技术,创作者和文化遗产专家能够合作为博物馆或任何文化遗产地创造互动式讲故事体验,为移动设备制作观展体验程序,可以轻松传输以供在线使用,并易于构建的360°虚拟空间。观众只需通过移动设备就能参与观展体验,通过设计引导,使观众能身临其境地参与其中。当观众能够“触摸”历史展品、看到它们的颜色并感受它们的纹理时,与展品的情感联系就会变得更加强烈。

而在主题叙事展览中,文物展品不仅仅是欣赏的对象,也不再是博物馆展览中唯一的陈列要素,而是故事叙述系统中的要素之一,扮演着故事叙述中物证的角色o。深入挖掘地方博物馆内具有叙事、记忆、体验特质的展品,它们是当地人思想和价值观的体现,是人文历史的见证,它们为人所创作并构成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正如博格曼所说,物体并不是最低限度地和偷偷摸摸地呈现,它们充满了雄辩,充满了符号p。玛丽-劳尔·瑞安也指出,在观众那里,能够“唤起故事的意图而生产的任何符号客体,都可以断言具有‘成为叙事的属性”q。正如在云游敦煌“数字藏经洞”中,高清数字化一比一还原敦煌藏经洞真实场景以及20多件藏经洞文物数字化的展厅,赋予了文物新生命。这一类博物馆数字叙事特别适合相对自由的超文本浏览,因为一个地方的文化历史故事并不是以故事高潮为目标的戏剧性叙事,更多的则是可以按照多种顺序来阅读的许多自给单元组成的插曲性叙事r。

5 结语

数字信息的高速发展,推动地方博物馆的社会服务功能与文化传播方式发生改变。地方博物馆面临严峻的发展形势,受到资源、资金、技术等方面的限制,大部分地方博物馆在运用新媒介、数字技术进行传播方面的发展较为缓慢与滞后。仅运用数字技术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着眼于地方博物馆“地方”特征,基于博物馆数字叙事理论,从叙事结构、叙事主题、叙事视角、叙事要素多方面进行思考,设计出有益于地方发展的博物馆数字展陈。这有助于拓展地方博物馆的传播途径,丰富地方博物馆的展陈形式。还能帮助观众理解地方文化,增强地方认同感与观展体验感,并与观众形成一种“良性互动”,有益于促进地方的文化与经济发展。

注释

①严枫.地方综合性博物馆基本陈列展览主题与内容定位的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2008.

②MACLEOD S,HANKS LH,HALE J.Museum Making:Narratives,Architectures,Exhibitions[M].London:Routledge,2012.

③银文,任新宇.面向博物馆受众需求的数字化展陈设计探索[J].家具,2021,42(4):70-73.

④张新军.用媒介思维:数字叙事学的研究进路[J].山东外语教学,2012,33(5):84-88.

⑤陆建松.市级博物馆基本陈列应突出地方特点[J].东南文化,1987(3):103-105.

⑥麦克莱恩.交互叙事与跨媒介叙事:新媒体平台上的沉浸式故事创作[M].孙斌,李蕊,丁艳华,译.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21:149.

⑦谭君强.叙事学导论:从经典叙事学到后经典叙事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21.

⑧KOTLER N.Delivering Experience:Marking the Mu- seums Full Range of Assets[J].Museum News,1999(12):30-39,58-61.

⑨西蒙.参与式博物馆:迈入博物馆2.0时代[M].喻翔,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

⑩瑞安.跨媒介叙事[M].张新军,林文娟,等译.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324-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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