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边境城市旅游与贸易耦合协调发展研究

廖 哲 易肖肖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 广西崇左 532200）

引言与文献概述

近些年，中越两国在发展边境旅游和贸易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成果。两国在旅游合作方面追求更长远稳固的发展，并签署了系列相关协议。中越两国作为彼此重要的旅游资源，地方的合作也日益制度化和多样化，从而更有效地推进了跨境旅游合作区的建设。除此之外，中越之间的合作包括“两廊一圈”计划和“一带一路”倡议，现正在积极建立跨境经济合作区。随着中越经贸合作日益深化，边境省区蓬勃发展，两边人民生活幸福指数不断飙升。

在中越边境合作取得良好发展和国家注重沿边开放发展的积极态度下，理解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间的联系机理并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在理论方面为其良性互动和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检索已有文献，学者为如何实现中越两国间的跨境旅游与贸易合作的发展，从不同角度展开了研究。丁焰辉（1995）和杨荣新、王邦（1997）就中越边境贸易产生的问题以及边贸产业发展前景提供相关解决对策。黄军勇（2002）结合中越边境旅游发展现状探讨了中越旅游发展。石峡、曾佳蓉（2007）和熊礼明（2009）就中国东盟自由贸易深入背景下，建议中越两国发挥优势，以可持续的方式实现边境旅游带动边境贸易。陈沧（2008）从互动的视角立足于广西边境旅游，探讨近年来广西省边境旅游的发展。单玲玲（2011）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为背景，从多个层面运用边境贸易有关理论和综合数据分析广西边贸发展，并为其提出相应建议。高楠（2012）基于物理学研究理论分析入境旅游体系与进出口贸易体系协调发展的机制，对中国31个省份1993-2010年的二者耦合协调度进行了定量测量。赵玉静（2012）充分了解可持续发展理念下中越边境旅游的现状，对中越边境旅游的发展进行了探讨。黎氏玉英（LE THI NGOCANH）（2017）基于中越两国贸易逆差情况，从越南的角度分析了中越贸易关系。张昆丹（2017）以云南边境为例，分析了边疆地方政府在促进边境贸易中所发挥的作用。邵冰（2015）和娄阳、李庆雷、高大帅（2017）在“一带一路”建设背景下以云南边境地区为例提出了中越边境旅游空间布局及发展思路。吴建丽（2018）分析了云南边境旅游空间结构的演变趋势采用“点-轴”理论，对云南。蓝婷和吴恒拾（2020）在“一带一路”建设背景下，分析了广西中越边境定制旅游的发展背景、意义。杨利元（2020）通过2000-2017年边境口岸数据，分析了云南省边境口岸地区入境旅游与边境贸易，并提出了促进其协调发展的相关建议。

纵观以往研究，从几个角度出发，研究主要侧重于边境贸易或者边境旅游的单方面研究，而对边境地区进行跨省研究的较少，且不具备时效性，只考虑某个阶段性成果情况。基于此，本研究尝试采用耦合协调模型分析，探讨中越边境城市旅游与边境贸易的相互作用关系，为促进中越边境城市旅游与贸易可持续性发展提供建议。

研究设计

（一）模型构建

耦合作为物理概念，反映两个系统间的作用关系，耦合度则是衡量其作用关系的维度，系统间互动特点符合便利性、互动性和相近性就说明两个系统间是耦合的，协调反映的是系统间存在正相关关系，耦合程度能保证两系统间良性促进和协调发展。因此，衡量一个系统内或系统间各要素有序协调发展的程度，称为耦合协调程度。可以看出，耦合度不考虑影响的好坏，而主要衡量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各要素间相互作用的大小及其强度；耦合协调度反映良性促进系统间协调的程度，而衡量的是相互作用中良性耦合发展的程度。本文引入系统计学中离散系数和耦合理论，并结合边境贸易与边境旅游作用联系机制，且建立了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的耦合协调度模型。

1.耦合度理论模型。为较直观反映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间系统间作用，且能一定程度上避免主观因素带来的偏差，故借用综合发展水平评价模型和熵权法分析所采集的各指标作用。为了构造初始数据矩阵，令表示第i个系统中第 j个索引的值为Xij，构建模型如下：

其中，i=1，2，3…，n，j=1，2，3…，m，n和m分别是样本数和指标数。因指标间的差异化，异质指标对每个指标都进行了同质化，为了避免熵计算过程中出现无意义的情况，数据还需要是非负的。详情如下：

其中，第i个系统的第j个指标为Uij，第j个索引的最小值是min（Xj），第j个索引的最大值是max（Xj）。然后计算第i个系统的第 j 个指标的熵值ej和第 j个指标的比例 Pij。即：

其中，K＞0，ln为自然对数，ej≥0；式中取的年份m与常数k有关，设k=1/ln m，比较各个年份数的m值，得0≤e≤1。计算第j个指标的差异系数gi，得出每个指标的权重数Wj，以及所取各年份边境旅游或边境贸易产业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Ui。即：

借鉴耦合系统的物理模型，得出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耦合评价模型。结果如下：

其中，中越边境旅游产业综合评价指数为U1；中越边境贸易产业综合评价指数为U2；中越边境贸易产业和边境旅游产业两个体系的耦合度为C，取值范围为[0，1]，用以初步衡量其产业耦合的程度。

2.耦合协调度理论模型。如上所述，耦合度反映系统间的交互强度，而耦合协调度反映耦合过程中的良性促进程度，所以引入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耦合协调度模型，可客观真实地反映其体系间的良性耦合程度和协调发展水平大小。公式如下：

其中，耦合度是C；耦合协调度是D；综合协调指数是T；待定系数是α和β。根据中越边境贸易与边境旅游的作用机理，设定α和β的数值分别为0.5、0.5。借鉴已有文献研究的耦合协调度十类标准（见表1），然后计算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各自的发展综合得分进行分析，公式如下。

表1 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分类标准

其中，U1是中越边境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的综合评分，U2是中越边境贸易产业发展水平的综合评分，P是同步性。根据P值的结果来区分同步发展类型，依次是边境旅游滞后型、边境贸易滞后型和同步发展型（见表2）。

表2 中越边境贸易与边境旅游产业的同步类型评价

（二）评价指标体系建构与数据说明

本文结合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耦合模型的协调度数据内容及特点，遵循指标选择原则的完整性和科学性，以中越边境、边境旅游、边境贸易和耦合协调模型关键词，并通过CNKI数据库对2001-2020年中越边境六市边贸产业发展水平测度的421篇论文和旅游产业指标的315篇论文进行统计分析。选取近五年出现频率较高的指标进行理论分析，旨在界定和拓展中越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的概念。借鉴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的评价指标体系，本研究中边境旅游系统包括中越边境6市的旅游构成要素中的2个一级指标和客人接待量、旅游外汇收入、国内旅游收入等9个二级指标，度量边境旅游发展效益；边境贸易系统包括中越边境6市的贸易组成要素指标以及边境人均GDP、进出口总额、全社会固定资产、财政收入等8项二级指标，度量边境贸易发展效益（见表3）。

表3 中越边境6市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耦合系统指标体系及权重

本文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口岸年鉴》（2001-2020）、《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01-2020）、《云南统计年鉴》（2001-2020）、《广西统计年鉴》（2001-2020）和关于崇左市、百色市、防城港市、普洱市、红河州、文山州的文旅网站或新闻报道以及崇左市、普洱市、百色市、红河州、防城港市和文山州的社会经济统计公报（2001-2020）等，熵值法被用来给指标赋值，然后计算和引用现有的数据。

实证研究

（一）案例地概况

边境旅游发展概况，国家实施“一带一路”倡议、对外开放战略以及兴边富民行动，有效地推动了中越边境地区的发展。广西省崇左市是中越两廊建设的重要节点城市，努力打造边境海关旅游地带，2016-2020年接待游客量1.6亿人次，实现旅游消费额达1500亿元，跨境旅游合作区建设取得重要进展；南部与越南接壤的百色市自2011年以来，争取到区级旅游专项发展资金7840万元，主要用于旅游公共服务设施和旅游基础设施的建设旅游业发展取得了一定的效果；防城港市不仅是中越边境跨境旅游集散地，也是广西旅游的代名词。云南省普洱市在旅游业发展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2020年接待游客2518.84万人次，旅游总收入达到254.14亿元；随着中国自贸区在红河州建设的全面推进，中越旅游合作和旅游产品的推广力度不断加强；文山州位于云南省东南部境内，南部与越南接壤，通过项目的落地、景区的建设带动旅游业的发展，使旅游业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

中越两国自古以来关系密切。近年来，随着中国-东盟自贸区的建立和发展，两国之间的交流在许多方面都在增加，边境旅游也顺利开展。自1994年中越签署双边旅游合作协定以来，中越开始开放边境旅游市场。自1996年以来，中国一直是越南最大的国际游客来源国。近年来，中越两国政府大力制定边境旅游发展战略。目前，中越跨境旅游已经形成，主要以历史文化旅游、沿海休闲旅游、森林疗养旅游、民俗旅游、商务旅游等为主。2018年，两国人员往来超过1000万人次。其中，中国赴越南旅游人数超过500万人次，同比增长超过100%；同时，200多万越南游客前往中国旅游。据了解，中国各大旅行社开通的赴越南旅游线路超过15条，覆盖越南主要景点。漫长的边境线、众多的边境城市和港口使中越边境旅游越来越繁荣。中越之间不仅有两条铁路直达航线，还有多条公路直达航线、国际航线和海运航线。中越边境旅游经过多年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积累了许多丰富且宝贵的经验。两国旅游业发展的外部条件主要来自于国家对旅游业方方面面的大力支持和重视。使得双边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的同时也增长了他们对外事务的兴趣，最终也极大地影响了中越两国旅游业的发展。

边境贸易发展概况。中越边境贸易在我国边贸中的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位于中越边境的崇左市是“一带一路”对接的重要边境城市，2018年外贸进出口总额高达1475.69亿元，连续10年广西排名第一，2019年崇左凭祥市推进边贸转型升级，其社会安全感连续8年排名广西第一；百色市不断提高对外开放水平质量，2020年进出口总额实现310.5亿元；防城港市边境贸易的优势得天独厚，近年来对外贸易总额和边贸成交额一直居广西前列，因为其积极实施“兴边富民”行动，所以边贸日益繁荣；云南省普洱市在对外贸易发展中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2006-2011年外贸进出口额连年增长，增长至6.86亿美元；红河州全力推进对外开放，2012年进出口总额达到12950万美元，全州边境贸易呈良好的发展态势，2018年外贸进出口总额高达36.43亿美元，而边境贸易总额也取得了15.2亿美元的好成绩；文山州在融入国家、省、州发展战略和“一带一路”建设方面表现出较强的积极性，抓住延边开放发展机遇，充分利用境内外市场拓展贸易领域，增强国际合作和竞争优势，努力打造开放发展和边境经济合作新高地。

2013年10月，习近平同志倡导以“公平、互利、以共同为中心”为主题，同世界共发展来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洋通道”（“一带一路”）。越南与中国接壤，是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为越南经贸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自2004年以来，中国一直是越南最大的商业伙伴。越南的贸易便利化对中越经贸合作有着重要的影响，不仅可以降低中越之间的贸易成本，还可以促进双方的经济发展。2003年，中越两国贸易额达到46亿美元。十年后，中国和越南的经济贸易总额也增长了十倍，达到惊人的655亿美元，而且每年都在一定程度上增长。2014年，越南已成为中国在东盟经贸关系中的第二大伙伴国。2015年，中越贸易额突破900亿美元的框架，此后两国贸易增长放缓。根据越南海关的一项贸易调查，中国对越南的出口价值近660亿美元，而越南的进口价值近300亿美元。越南与中国的合作已有几十年，保持着稳定的贸易关系。自中国开展自由贸易以来，越南一直是中国与东盟的贸易纽带，也是东盟离陆地和海洋最近的国家。一些东盟国家也开始响应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并向越南运输一些贸易产品。他们把越南作为中转站，然后把它转移到中国，在中国内部消化，但中国也把越南作为中转站，把很多货物运往东盟国家。越南充分发挥了中国与一些东盟国家之间的桥梁作用，这既有利于越南自身的经济发展，又稳定了中国与东盟国家之间贸易的发展。

边境贸易与边境旅游协同发展。从中越边境六个城市旅游与边境贸易的发展概况可知，边境区域优势、国家政策支持等因素都有利于边境旅游和贸易的发生，早期因为条件尚未成熟致使发展较慢，后期边境旅游的标准化水平提高是由于得到了国家政策的支持。边境地区发展的主要任务是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其中边境贸易能为边境旅游的发展创造源源不断的动力，两者相对作用逐渐明显，呈现协同发展的趋势。中越边境城市的口岸建设，制定出入境管理措施，更便利和规范跨境贸易往来。为了支持中越边境地区的发展，国家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如《兴边富民行动计划》。中越边境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代表着边境地区综合经济实力的增强，基础设施和基本公共服务体系不断完善，特色文化旅游、商业贸易加快发展，跨境企业、边境产业园、开放式跨境交流平台显著增加。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关系所处耦合稳定时期，其边贸行业就能取得不断的发展。

目前，中越边境的六大城市已步入稳定的发展，有较为稳定的边境旅游贸易发展体系。但由于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发，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在符合疫情防控相关规定和要求的前提下，应当积极创新旅游产品和服务，通过构建多元化服务体系抓住政策带来的机遇，做到发展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两不误，并不断探索新发展路线，以实现多样化的边境旅游发展。

（二）实证分析

根据前述方法分别计算出中越边境6个城市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的综合得分情况，以及两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度和耦合度及其变化情况（见图1、图2、图3、图4和表4）。

表4 2001-2020 年中越边境6市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耦合情况分析

图1 2001-2020年中越边境6个城市边境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综合得分变化

图2 2001-2020年中越边境6市边境贸易产业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变化情况

图3 2001-2020年中越边境6市两系统间耦合度变化情况

图4 2001-2020年中越边境6市两系统间耦合协调度变化情况

中越边境6市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综合发展水平结果分析。综合上述图表，中越边境6个城市的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产业综合水平都呈上升趋势并逐渐朝着同步协调趋势发展。中越边境旅游和中越边贸获得新的发展契机是，由于2000年签订中越相关协定和2002年启动“东盟自由贸易区”计划以及2004年提出和实施“两廊一圈”经济架构的结果。有了边境贸易人员资金的往来，就会为中越边境文化交流创造契机，中越边境贸易产业的发展为边境旅游产业发展创造了活力。从时间的维度看，2001年百色市边境旅游产业综合得分较高，原因是百色市是一座红色旅游城市；2003年受到“非典”影响，六市边境旅游业和边贸业综合得分均有所下降；2008-2009年6个市的两系统综合得分都有所下降，其中文山州的起伏较大，原因是国际金融形势动荡、国内经济困难明显增多，文山州经济基础较于其他市比较薄弱，经济社会发展遇到许多困难矛盾，需要经受较多考验；2012年崇左市边境旅游产业综合得分有所下降；2014-2015年崇左市边境旅游产业综合得分再次小幅下降，边境贸易产业在2013-2017年得到小幅增长；2017-2018年崇左市的边境贸易产业综合得分上升幅度较大，其他五个市都有所下降。2020年6个市边境旅游产业综合得分都呈现下降，原因是新冠肺炎疫情致使旅游业受到严重冲击，从而导致了游客出游率下降。

中越边境6市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结果分析。综合上述图表，2001-2020年中越边境6个城市耦合度都呈现平稳发展特征，反映了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间相互作用逐渐增强且逐渐趋于同步发展，大部分城市呈现良性发展状态，并朝着高水平阶段迈进。从时间维度看，2001年百色市相较于其他5个市两产业间相互作用影响较弱，处于磨合阶段；文山州在2001-2008年耦合度波动较大，2009年后呈上升趋势发展，到了2014年后趋于同步发展，其中在2001-2007年介于高耦合水平阶段和稳定阶段之间起伏，2008年由于受到全球金融危机影响耦合度下降较大，导致两产业相互作用到达最低值；防城港市从2010年开始朝稳定方向发展，交通方面与外界交流方面具有优势，为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的发展提供了有利保障。2001-2007年6个市都处于低水平耦合阶段，两产业在相互作用中良性耦合发展水平较低，但总体呈上升趋势；2008-2009年经历一个过渡阶段后，又继续呈上升趋势，在此期间从中等水平的耦合协调发展到高水平耦合协调；2020年由于疫情影响，6个市的边境贸易和边境旅游业遭受冲击，相互作用程度有所下降，虽然20年遇到了很多不利因素影响，但依旧朝着上升的趋势发展，各市两产业间协调性推进都在加强，说明中越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间存在相互作用关系日益增强。

结论与讨论

本文通过构建中越边境6市的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耦合关系模型以及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以地处中越边境地区的广西崇左、百色、防城港市以及云南普洱市、红河州、文山州等六个城市为例，对系统耦合协调指标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结合耦合协调度模型测度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的耦合协调度以及两者之间的综合发展水平。研究表明：中国和越南边境城市的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具有明显的相互作用关系，中越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中越边境城市的两产业间耦合度在2001-2020年达到稳定的高水平耦合阶段，只有文山州的耦合度波动较大，但在2007年也达到了稳定阶段，其耦合协调度最终会进入高水平耦合协调阶段；边境旅游市场水平和进出口贸易水平等指标会影响中越边境旅游与边境贸易的耦合协调发展。

综上，本文从中越边境产业可持续协调发展的视角，构建了中越边境城市旅游与贸易耦合协调度模型，采用所处中越边境地区的6个城市（云南普洱市、红河州、文山州以及广西崇左市、防城港市、百色市）近二十年来旅游和贸易数据，分析其旅游与贸易的相互作用关系，旨在为中越边境城市旅游与贸易协调持续发展提供参考。与此同时，本文也存在不足之处。首先，中国和越南边境城市边境旅游和边境贸易指标体系构建中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以至于评价指标不甚精准；其次，本文具有针对性，研究方法可能会受限于地域原因，不适用于其他边境地区；最后，数据方面可能存在一定的误差，由于官方共享数据不是很全面而从不同渠道收集，因此会有一定的差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