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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时空旅行:基于阐释场域视角再解读列宁时代观

2022-11-23刘晶晶陈殿林

萍乡学院学报 2022年1期
关键词:帝国主义场域列宁

刘晶晶,陈殿林

“时代”的时空旅行:基于阐释场域视角再解读列宁时代观

刘晶晶,陈殿林

(合肥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000)

从西方到东方,从俄国到中国,在时代的变迁中,“时代”也经历了一场时空旅行。作为一个重要的理论“中转站”,列宁的时代观有着深刻且系统的分析。在场域理论下,以场域为新视角考察列宁时代观的理论体系,并阐释其多维价值。在理论维度,列宁承接了马克思恩格斯的理论原型;在历史维度,俄国语境下的时代观成为指导实践的理论武器;在现实维度,为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代观提供有益借鉴。

列宁;时代观;阐释场域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在从西方到东方,最终传入中国的过程中,列宁的思想起着重要作用。对列宁时代观的把握程度直接影响到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理解程度,要把握新时代的深层次内涵,便需要深刻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特别是列宁的“时代观”。

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中都有关于“时代”的观点和阐述,列宁也提出过大量关于“时代”的理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提出以来,“时代观”在学界成为研究领域热点之一,有大量文章以列宁的经典著作《帝国主义论》为文本,并结合国家观对“时代观”进行分析。事实上,在列宁的多部著作中,都有关于时代观的深刻论述,如《论民族自决权》《我们纲领中的民族问题》《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打着别人的旗帜》等。另外,在对列宁时代观的文本解读中,除了传统的句读、段读以及宏观范畴的概念解读外,还可以尝试引入当代新的理论框架,以不同视角挖掘列宁时代观的内在逻辑,从而在列宁所处的时代与当代之间搭建更多的解释路径。毋庸置疑,只有真正认识列宁的时代观,才能理解“时代”的整体内涵。

基于此思考,本文首先从马克思恩格斯等经典作家的著作出发,厘清列宁时代观的理论渊源,在解读列宁的时代观中尝试引入场域理论,转换对列宁时代观的解读视角,并试图在时代变化的背景下,透视列宁对其时代观的阐释,以及在理论、历史与现实交织错杂中的多维价值。

一、“时代”的起点:概念的引入

时代是人们根据世界整体所处的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差异对不同历史阶段进行划分的结果。通过对时代的划分可以准确把握自身所处的环境特征和最终走向,顺应历史之潮流。马克思恩格斯等人在时代的问题上主要是从经济角度考虑,即以生产力和社会经济形态对时代进行划分。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提出:以自然条件下“人的依赖关系”,商品经济条件下“物的依赖性”,人的“自由个性”的发展作为不同时代的特征和本质。

当然关于时代的划分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换言之,不同时期、不同人物、不同国家都有不同的划分标准,这点在马克思等人的著作中也有所体现。比如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划分了人类社会的“时代”,根据社会经济形态的演进,将时代划分为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但在其他的一些著作(如《雇佣劳动与资本》)中,马克思又以生产关系为依据,将时代划分为古典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

列宁提出“时代”一词最早是在《〈哈尔科夫的五月〉小册子序言》里,其中列宁纵观大局,并引用普列汉诺夫对于世界局势的分析,认为在当时一触即发的世界紧张局势和政治高压空气下,革命形势的迫在眉睫就是那个时代的主题。他还评述道:“正是这样一个群情激昂、突然事变一触即发的时代就要到来了。”[1]13当然,在这里列宁还没有对“时代”给予确切的定义,只是在前人所提出的概念的基础上使用这一词,并初步认识到当时所处的时代与以往存在区别。

二、“时代”的时空旅行:列宁的阐释场域

任何一种理论或概念,其解释目的和导向功能都离不开阐释发挥作用。在布迪厄的场域理论中,他将阐释系统看作是一个场域,也就是阐释场域[2]134-136。在这个特定的场域中一些原本普通而没有特殊含义的词汇被专门化、系统化、抽象化,与此同时在场域内部又存在多种复杂的要素。而“时代”作为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概念被引入后,不仅形成了关于时代的场域,而且在对不同的历史人物的阐释和理解中也形成了一个个既独立又互联的阐释场域。事实上,以不同的视角思考列宁的时代观,在某种意义上就构成了一个关于列宁时代观的阐释场域。就“时代”的历史发展脉络而言,时间场是作为时代的历史发展表征存在;而对于每一个时代而言,又存在一个空间场为当时的实践活动提供一定的场所范围。在列宁的文本中从时代场到空间场,阐释场域的内容展示了列宁时代观理论的自身发展和变化轨迹,也对列宁的理论有了更多的解读。基于此,需要对列宁的时代观在复杂场域中进行阐释和界定。

(一)时间场:历史发展的表征

如果承认研究时代的必要价值,那么就必须对于列宁的时代观作进一步考察,但是时代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显然具有不同的表现形式,理论又该以何种形式去把握时代呢?又能否直接把握所有时代的具体形式?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当然也是不必要的。在列宁看来,把握时代的关键前提在于我们理解时代的发展方式和最终走向,如此便能在最大程度上接近“时代”的各种形式。

1.时代的方向:进步观

布迪厄提出的场域理念认为,场域与惯习有着互相影响的关系。时代在发展中逐渐形成一个方向,也就是在时间场域中形成了关于发展方向的惯习[2]166-167。在列宁的时代观中,这一惯习就相应地表现为在长期的社会与历史的发展中,时代也随之形成同步的方向。由于社会是一定时代中的社会,而时代又是不同社会形式的载体,因此,这一方向就表现为与人类社会的进步方向的一致性。

列宁关于“时代”的进步方向的论述诸多,其中以“帝国主义时代”为典型。在列宁的著作中他曾经多次使用了“帝国主义时代”这一概念,并且在列宁的时代观中,“帝国主义时代”是落后时代的象征,是“进步”的反义词。从时代的方向来看,时代进步的趋势要求“帝国主义时代”的最终宿命是必然被抛弃。深入考察发现,列宁对“帝国主义时代”的定义主要是从其性质和阶段来理解的。首先在“帝国主义时代”的性质方面,列宁认为“帝国主义”本身已经处于“腐朽性”和“垂死性”。正是由于这种“腐朽性”决定了在帝国主义这个时代的最终趋势是要被比其更具有先进性的“时代”所代替,尽管在形式上当前的“帝国主义时代”仍在腐朽的边缘挣扎;另外,从所处的阶段上来考量“帝国主义时代”,其未来趋势也必然是不断进步的。在列宁所处的时代的“帝国主义”是“垂死的但还没有死亡的资本主义”,因此,就社会发展的总体阶段而言,此时的帝国主义尚处于过渡阶段,准确地讲这个阶段是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阶段。

无论是对未来时代的发展方向的展望还是对当前时代的判断,列宁的著作和论述无不体现出其隐含的关于时代的观点,即时代的方向是以进步为基本原则的,尽管在某些时间段内的表现尚不明显。

2.时代的前景:使命观

惯习是人们在实践过程中形成的持久而又潜在的行为倾向系统,相似的客观条件下所构成的惯习趋于一致。在时间场域中,时代的前进方向或多或少会受到惯习的影响,当时间的场域不断延续,且范围进一步扩大时,时代的最终结果和走向也会受到惯习的影响。时代理论并非纯粹地就时代而论时代,而是肩负着未来发展的责任和使命。

在列宁的时间场域中,时代的前进方向已成为一种惯习,因此由于场域中惯习的存在,时代在向前发展的过程中,不仅受到前进趋势的影响,还会在时间场域中形成时代的发展使命。这种使命观是列宁基于世界的经济和政治基本矛盾运动的状态,并联结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最终赋予时代鲜明的使命特点。尽管列宁针对时代的方向提出了进步观,但是就每个时代而言,进步是其发展的长远目标。在错综复杂的现实社会历史条件下,每一时代需要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这种目标最终形成时代的使命,与进步观相比这种使命是每个时代短期的目标。

(二)空间场:实践活动的场所

实践活动是在一定的场所中展开,尤其是在社会发展中,时代为实践提供活动空间。因此,在历史演化中不同时代事实上就是由多个不同的场域构成,而且这些场域之间有着自身特有的逻辑和必然性。据此,将时代划分为另一种阐释场域,也就是在不同时代所形成的空间场域中考察其个别特征和内在联系。

列宁的时代观是在分析世界政治经济矛盾运动基本状态的基础上,作出的实质性与一般性判断,并明确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就是在时代问题下的革命必然道路,赋予“时代”鲜明的实践特征。列宁的时代观是贯穿列宁主义的逻辑链条,是打开列宁主义的一把钥匙。

1.时代的标准:划分观

在每一个场域中由于存在多种界限和区别,因此在场域内部也存在不同场域的划分。在空间场域中,同样存在不同的场域,因而也就构成了不同的时代。针对这些时代的划分,列宁在他的著作中不仅承认在现实中存在时代差异的问题,还认为必须要把握不同时代的区别,对其进行划分才能完整地认识历史。在此意义上,列宁进而尝试像马克思恩格斯一样,根据当下的历史对时代进行划分。

布迪厄曾提出:“一个场就是一个有结构的社会空间,一个实力场有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有在此空间起作用的恒定、持久的不平等关系,同时也是一个为改变或保存这一实力而进行斗争的战场。”[2]145因此在时代的空间场域中,各种力量不断博弈,矛盾丛生。特别是在列宁所处的时代,随着垄断组织普遍发展,资本输出不断增加,俄国面临的国际和国内矛盾不断加剧,在此背景下,俄国革命形势已经一触即发。

在当时的时代场域中,金融垄断掩盖了经济上的危机实质,资产阶级完全丧失革命性。因此,对于资本主义的时代也应从民族运动的角度给予不同说明,进而将当下称为跨民族的阶级斗争大发展的时代,应当以民族运动的角度区分两个不同的资本主义时代。

但列宁又是以何种具体标准去划分不同时代?实际上学界存在一些对列宁的时代划分标准的认知偏见。从列宁的《打着别人的旗帜》文本出发,一些研究者认为,列宁对于时代划分的标准是政治形态下处于中心的阶级。但这样的理解不但歪曲了列宁的原意,而且远未触及问题的根本,深陷于“时代不变”的泥潭。虽然在这里列宁提到了阶级一词,但并不意味着他是简单地以阶级作为划分复杂时代的标准,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来看,他只是为了与第二国际的错误观点作斗争,以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法作为批判的工具。

当我们将考察目光转移至《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时,可以发现,实际上列宁在这里早已明确提出划分时代的真正标准。此时的列宁实际上是以历史中的重大事件作为划分时代的依据。而在其文本中再次论证了这一观点,列宁指出:“第一个时代是从法国大革命到普法战争,……第二个时代是资产阶级绝对统治和衰落的时代,……资产阶级处于第一个时代的封建主所处的地位。”[1]143-144由此可知,列宁对于时代的划分标准主要有两点:第一,具体的历史阶段,这里的历史是指客观的“大事件”;第二,判断哪一个阶级可以作为革命力量推动社会进步。以这一原则为出发点,从列宁提出的关于“时代”的论述中,大致可以分为两种划分概念——帝国主义时代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

2.时代的关系:统一观

在场域理论中,每一个场都是一个完整的系统的结构,并且内部之间相互联系。在列宁的时代观的空间场域中,处于不同场域的时代之间也并非是完全孤立隔绝。从同一时代的内部出发,列宁提出了“大时代”与“小时代”的观点。

列宁认为,当时的俄国正处于帝国主义的“大时代”。列宁所谈的大时代主要有三层含义:一是全局性。时代的本质就是政治、经济和社会现象的所有的总和,在理解时代的时候要把握全局观,从全面的角度把握这些总和才能更好地理解时代的含义。二是必然性。即反映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而不是以偶然的、间歇的形式呈现,是以内在的联系和稳定的形式呈现。三是世界性。“时代”的含义在地域范围上具有世界性。只在某个地区、某个民族或者某个时间段内的现象并不能将其称为世界范围内的大时代。总而言之, 理解时代还必须注重把握时代的特征。

“大时代”与“小时代”并不是脱离世界而孤立存在的,在具体的历史现实中往往表现为国际时代与国内时代的统一,当然这主要是基于时代本身具有世界性。需要指出的是,国际所处的时代并不是以本国之外的任何国家为基础,而是以世界范围内的整体历史现状为参考坐标。因此,列宁在思考俄国革命形势和革命走向的时候,具有世界的、全局的、历史的眼光。他尖锐地指出,俄国革命“是和第一次帝国主义世界大战相联系的革命”。在帝国主义发展不平衡的大时代下,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更多的契机,使得其更容易突破帝国主义统治,特别像俄国这种帝国主义统治薄弱的环节,更容易率先取得胜利。俄国革命的特殊性在广阔的时代格局下举世无双。列宁进一步指明,如果将俄国革命的特殊性引入到东方国家,将会带来更加不可思议的新的变化。“在东方……国家里,今后的革命无疑会比俄国革命带有更多的特殊性[3]”,换言之,本国的国家战略的制定和实施要基于当时的时代条件下认识到的时代特征和国际国内局势,同时国内出现的特殊的情况不能代表整个时代的特征,而是要在全面历史地把握基本时代特征之后分析国内出现的具体的特殊情况,以此为基础,把握革命的形势和国家的发展道路。

三、列宁时代观的多维价值

以“时代”为切入点,针对列宁的时代观在不同的场域中给予阐释,不仅在理论上是对马克思主义时代观的完善和发展,同时也是对列宁所处的历史环境以非历史文献的形式进行考察。最重要的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后,对“时代”的含义寻根溯源,越显示出列宁的时代观的价值所在,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理论维度

在理论发展中,列宁的时代观一方面继承了马克思恩格斯等人对于时代的基本论述,同时也体现出诸多哲学思想和智慧。在时代观中,列宁提出了大小统一的时代,这是对马克思的“时代观”的创新,由此构成了列宁时代观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其鲜明的实践性。正是基于俄国的国情和帝国主义发展的特征,列宁形成了创新的时代观。

在理解列宁时代观理论时,可以发现其中不乏一些经典的哲学思维和智慧。特别是在列宁关于不同时代的划分以及相互之间关系的论述中所提出的大小时代观,有着鲜明的辩证法思想。首先“大”与“小”只是相对而言的,当前的“大时代”随着历史条件的转化可能成为“小时代”;而“小时代”在这种转化的过程中也可能逐渐消失。同时“大时代”与“小时代”之间又并非孤立隔绝的,两者在同一个场域中发生联系并相互作用。其次,列宁在对“时代”内部力量的论述中,又体现了矛盾论的思想。同时代中必然存在不同力量的较量,时代内部的社会矛盾往往交织缠绕,如阶级之间的矛盾,经济政治之间的矛盾,而这些矛盾在时代内部始终处于被解决和再产生的过程中,这些矛盾解决的结果决定了时代发展的方向,最终形成了时代的使命观和进步观[4]。总之,列宁时代观不仅丰富了马克思恩格斯等对于时代的论述,而且在理论中蕴含着辩证法和矛盾论等哲学思想。

(二)历史维度

列宁不仅在理论上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时代理论进行创新,而且还将其时代观的基本原理运用于实践,在判断俄国的国情和革命形势后形成了关于帝国主义的时代观。从列宁关于当时所处时代的论述中我们可以侧面考察当时俄国的历史社会状况。

列宁对时代的分析和判断主要集中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文中。当时的俄国正处于帝国主义时期,准确地说是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时代,在这一阶段,俄国的帝国主义发展实际上已经十分腐朽,而且国内的各种矛盾显然已经被激化。更重要的是,列宁通过对时代的方向和使命的把握,认为此时的资本主义显然已经不能克服自身的矛盾,甚至有不断加剧的趋势。对于俄国而言就需要适应这种时代趋势,为社会主义革命创造机遇。正是基于此,列宁提出了“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的论断。借助对时代观的阐述,列宁不仅把握到了当时资本主义发展产生的新变化和未来可能的走向,而且为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指明了方向[5]。

(三)现实维度

在列宁所处的时代,战争与和平的问题贯穿于其中。列宁据此所形成的时代观不仅适合俄国国情,也是当今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需要思考的问题,只有这样才能准确定位自身在社会历史中所处的阶段,把握时代的命运和脉搏。正如当前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虽然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判断并没有改变。

以列宁的时代观为基础来把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首先要审视新时代中的变与不变,从而区分新时代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合理边界。毫无疑问,按列宁等人对时代划分的定义,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并不属于世界历史范围内的时代,而只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在对列宁的时代观的场域分析中,考察他关于时代的划分标准、时代之间的关系以及时代的走向和使命,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可以更深入理解[6]。比如根据列宁在时代统一观中的大小时代的划分,可以赋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及其在社会主义建设所处阶段的关系更为清晰的认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对于中国的国情而言仍然是“大时代”,而在这个大时代之下,随着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变,又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小时代”。列宁的时代统一观给予我们的启示是,在承认中国关于“小时代”理论创新的同时绝不能忽视整个“大时代”环境。

从“时代”概念出发,它从来就不是一个一维的、静止的概念,因此,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还是列宁他们都从多重维度对其进行考察。尤其是列宁的时代观在理论与现实之间,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本国与外国之间实现了多维度之间的平衡。同时通过列宁时代观,我们对当时俄国的历史细节有了更多了解,更重要的是实现了唯物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有机统一,可以说列宁的时代观使马克思的理论从西方传入东方,从俄国走向中国。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列宁的时代观又并非就此戛然而止,另一个重要的启示就是要始终以时代的眼光去看待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时代观,即便是对列宁的时代观也应如此,这对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1] 列宁.列宁全集:第2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13.

[2]布迪厄,华康德. 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M]. 李猛,李康,译. 北京:中国编译出版社,1998.

[3] 列宁. 列宁选集:第4卷(第三版修订版)[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776–778.

[4] 杨金海. 深化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时代观的研究——纪念列宁诞辰150周年[J]. 兰州学刊,2020(10):5–13.

[5] 高岸起. 论列宁时代观[J]. 学术探索,2012(10):6–9.

[6] 胡瑞霞. 马克思国家观及其当代启示[D]. 西安:长安大学,2017.

Time and Space Travel in “Time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pretation Field—— Reinterpretation of Lenin’s View of the Times

LIU Jing-jing, CHEN Dian-lin

(School of Marxism, 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efei Anhui 230000, China)

From the West to the East, from Russia to China, in the change of times, “times” has also experienced a journey. As an important theoretical “transfer station”, Lenin’s view of “times” has a profound and systematic analysis. Based on the field theory, the paper investigates the theoretical system of Lenin’s times view from a new perspective of field, and explains its multidimensional value. In the theoretical dimension, Lenin inherited the theoretical prototype of Marx and Engels; In the historical dimension, the times view in the Russian context has become a theoretical weapon to guide practice; In the realistic dimension, the doctrine of the times provides useful reference to build Chinese characteristic society.

Lenin; view of times; interpretation field

A82

A

2095-9249(2022)01-0024-05

2022-01-14

刘晶晶(1997—),女,河南浚县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

〔责任编校:吴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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