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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根本遵循

2022-10-29李军

社会观察 2022年9期
关键词:科技期刊期刊融合

文/李军

2021年12月28日,国家新闻出版署印发《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以下简称《规划》)。2022年4月18日,中宣部印发了《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围绕加快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构建数字时代新型出版传播体系,坚持系统推进与示范引领相结合的总体思路,从战略谋划、内容建设、技术支撑、重点项目、人才队伍、保障体系六个方面提出20项主要措施,对未来一个时期出版融合发展的目标、方向、路径、措施等做出全面部署,提出明确要求。《意见》是中宣部首次就出版融合发展领域专门发布的政策文件,是对新时代深入推进出版深度融合发展做出的全面安排,为出版单位探索融合发展新模式、新业态、新领域提供了行动指引。《意见》发布与国家新闻出版署正在实施的出版融合发展工程相互支撑,从政策指引和重点布局方面共同发力,进一步形成推动出版融合向纵深发展的政策合力。从思想、理论和行动上学习好、领会好、落实好这个《意见》,切实落实好《规划》,需要重温2019年1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发表的重要讲话精神,这是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根本遵循。

把握全媒体时代“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的本质特征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媒体不断发展,出现了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这是总书记深入分析全媒体时代的挑战和机遇,深刻洞察媒体融合发展的趋势和规律,对全媒体时代的本质特点做出的新概括。2014年8月19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四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迄今,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战略实施已八年。我国报刊业融合发展工作,从最初的手机报、网络版破题,全面向移动化、智能化、智慧化方向发展,从“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向“报刊网端微屏”全媒体发力,推动业务转型向产品转型过渡,“借道”升级,推动产品创新向业态创新转变。与此同时,完善退出机制,推动资源整合,加快市场出清,着力解决出版结构中的低效重复问题,让出“赛道”,“腾笼换鸟”。传统媒体加快重塑,主流内容生产加快回归,公信力加快恢复,优质内容消费迅速回升,精品价值逐步凸显。反映在市场层面,2016年以来,报纸与期刊虽然营收继续下滑,但利润却呈现增长趋势。2017年报纸与期刊较2016年分别出现24.6%和6.6%较大幅度的增长。从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的《新闻出版产业分析报告》看,期刊利润增长的势头一直保持至今,2020年达到1.43%。根据中国报业协会印刷工作委员会调查统计,2021年全国报纸总印刷量10年来首次环比上升,上升幅度为1.28%。增幅虽小,意义非凡,从侧面印证了这些经验和收获来之不易。

纸媒式微、融合转型是全球问题。与其他国家相比,我国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一开始就是习近平总书记亲自部署,党中央统一领导,国家顶层设计,全党动手、全行业抱团取暖、全战线合力攻坚,将融合发展纳入国家战略,反映到国家意志,部署于全党工作。这是中国媒体融合发展的先决条件,是中国出版业赢得主动的根本原因,是传统媒体转型升级的历史性机遇,是全媒体时代我国媒体发展的最大优势,是推动出版深度融合的力量源泉。深入贯彻落实《规划》,必须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融合发展一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特别是“1.25”重要讲话精神上来,认真把握“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的本质特征,加快构建基于全媒体本质和特征的科技出版新生态。

遵循全媒体时代“实现共融互通,催化融合质变,放大一体效能”的方法路径

报刊业处在出版融合发展最前沿,是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的先行军。从全局上看,报刊业融合发展有两个特征。第一个特征是发展特征,即融合发展呈现迭代发展趋势。第一步是结合,传统媒体拥抱互联网,生成新媒体;第二步是转化,纸媒“去纸化”,直接转为新媒体;第三步是转型,互联网为传统媒体插上翅膀,阅读变分享、读者变用户、纸媒变数媒、平媒变立媒、静媒变流媒、字媒变视媒、单媒变全媒,成为产业和产品新的衍生形态,头条、封面、栏目、系列文章等建构独立IP,实施内容二次加工甚至多次加工,对接平台,叠状生产、链式布局、多媒复现、循环布局成为新的生产逻辑,一次采集、多次生成、多元传播,构建新的传播格局;第四步是升级,融媒体向智媒体转变,短视频被广泛应用,社交参与、场景体验、知识生产与知识资源体系构建,特别是媒体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赋能下,产品结构优化,产业优化升级,动能转换加速,产业换挡提速。第二个特征是建设特征,即新媒体产品矩阵、新型传播矩阵和基于传统媒体的新型主流传媒矩阵,渐次生成,“舰队式”布局。主要表现在:以中央主要新闻媒体为统领、以各级党报党刊和各期刊集群为龙头,拉动其隶属媒体,实施集成创新和系统布局;以“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各板块科技期刊和期刊集群、平台为牵引,加快优质出版资源聚集,打造全国科技期刊“联合舰队”等。这对于经营下滑、压力陡增的传统报刊加速变革,赢得更多注意力资源,催生出我国主流媒体融合发展第一阵营,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推动媒体融合发展,必须坚持一体化发展方向,通过流程优化、平台再造,实现各种媒介资源、生产要素有效整合,实现信息内容、技术应用、平台终端、管理手段共融互通,催化融合质变,放大一体效能,打造一批具有强大影响力、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讲话指明了全媒体时代媒体融合发展的根本路径,为出版深度融合攻坚提供了根本遵循。

坚持全媒体时代“打造新型传播平台,建成新型主流媒体,扩大主流价值影响力版图”的努力方向

党报党刊是党和国家的主流媒体,在深度融合发展新形势、新要求下,党报党刊全力打造新型传播平台,创造了新经验。2021年,重庆《当代党员》新媒体收入500多万,客户端下载1 976万,重庆党建强国号粉丝2 000多万,新媒体全年传播量13.6亿。这一样本意义在于,一本地方党刊,在严肃的机关媒体和有温度的公共信息平台服务的结合上,通过新旧不同媒体的深度融合,质变出双重业态,扩大了主流价值影响力版图。

科技期刊是我国科技出版主体,期刊总量占我国全部期刊的50%。锚定建成出版强国的远景目标,《规划》提出“出版科技创新与成果转化能力明显增强,数字技术赋能引领作用充分发挥,内容生产传播数字化水平显著提升,数字出版、按需印刷等新业态新模式更加多元,精品供给更加丰富,数字化营收占比持续提高,行业融合发展进一步深化。重点培育10家左右优势明显、传播力强、影响广泛的新型出版企业”的建设目标。2019年9月,中国科协、财政部、教育部、科学技术部、国家新闻出版署、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联合下发通知,启动实施“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在该计划的牵动下,我国科技期刊被“科学引文索引”(SCI)收录的数量由218种增至257种,超过日本上升至全球第6位。与“卓越行动计划”实施前的2018年相比,96种期刊进入学科排名前25%,增加41种;25种期刊学科排名进入国际前5%,增加17种;20种期刊位列学科前三,增加11种;7种期刊跻身学科第一,增加6种。《电化学能源评论》《细胞研究》《信息材料》3种期刊影响因子超过20,进入全球百强,实现零的突破。国际施引文献篇数,从985篇增至10 264篇,国际引用机构从864个增至9 608个,引用来源地由42个国家和地区增长至124个。通过项目实施,不仅头部期刊数量上来了,高水平论文数量也上来了。2020年,“科学引文索引”(SCI)收录我国科技期刊论文共计38 546篇,增加10 672篇,增幅38.29%;国际高被引论文共计357篇,增加221篇,增长144.52%。

科技期刊获得这些成绩的主要经验有两方面。一是英文期刊方面平台作用明显。线下办好期刊,线上多元发展,广泛借助专业推送软件、各类新媒体渠道以及主办国际会议、学术比赛等促进学术交流,服务学科发展和人才培养。二是中文期刊方面网站功不可没。中文期刊在办好纸刊的同时,通过建设英文网站、开展摘要题录双语对照出版、遴选优秀论文译介英文等多种方式加大国际传播。

对出版而言,科技期刊融合实践样本的意义在于,科技出版业深度融合遇到的问题,科技期刊全遇到了;科技期刊遇到的挑战,下一步,出版业将会面临。为此,主要启发有四个方面。

一是全球科技出版大势所趋,已经从过去的“以编辑加工为轴心”的时代,全面转向“以服务为轴心”的时代。全球化开放科学和数字经济大趋势要求科技期刊出版须着力于“服务科技创新、服务学术交流、服务科学家”,这是科技出版转型的根本,也是科技出版产业升级方向,互联网+、内容+、服务+、出版+“四位一体”,是扩展科技出版影响力版图的入手点。

二是随着上述时代性变革,出版的形态、范式与产业逻辑也会深刻变革。传统期刊出版的形态正在改变,比如OA出版和预印本出版。基于人工智能技术的知识服务、知识管理的技术创新、载体创新、传播创新,图书出版已经开始往增强出版的方向发展——知识元+知识链接。“版”的形式被“增强”到“版+链”的形态。

三是新型出版范式和商业模式陆续催生。在新技术、新阅读、新传播的推动和影响下,新型出版范式和商业模式等,被陆续催生出来。第一,新生产范式。OA出版和预印本出版,这些新的出版形态,给期刊出版组织形式、行为模式、生产关系、传播方式和产业逻辑带来新的挑战,也给全球学术出版既有的范式及其行政管理和治理模式带来新的挑战。第二,新商业形态。期刊由传统的二次售卖模式演变为三次售卖。第三,新交易模式。过去只有现货和现金、寄售和预付两种,现在有“变现”模式——流量变现、资源变现。第四,新治理模式。报刊出版统计不再是以发行量为主要指标、用发行单一计量体系计量媒体传播力和相应的经济增长,而是用线上和线下两大范畴、报与非报两种类型、场内场外两个领域的相关指标之和来统计和计量。第五,新经济形态。基于学术出版的影响力,学术出版已经超出经济学统计意义范畴,成为国家科技和文化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力意义的范畴。从经济衡量,出版是小体量;从文化衡量,出版是大贡献,因此,加强和改进出版工作,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做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相统一。

四是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质变出双重业态。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究竟是“谁拥抱谁”“谁先拥抱谁”?媒体界基本一致的看法是,新旧媒体融合,没有相同的商业模式可以复制。但是,有一条共同道路——线上做影响力,线下做收入;搞清了一个道理——变技术劣势为内容优势,变速度劣势为深度优势;找到一条路径——两个既要又要,变成两个既要更要:既要做足产品,更要建好平台,既要做赢得流量的“爆款”,更要做引导流量的“风向标”“压舱石”“定盘星”。

落实全媒体时代“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建设的根本要求

“四力”建设是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1.25”讲话精神,也是深入贯彻《意见》和《规划》目标要求。

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和公信力“四力”建设,是加强优质内容出版传播能力建设的核心,是实现学术组织力、人才凝聚力、创新引领力、品牌影响力明显提升的根本,是建设高品质期刊的出发点和归宿点。科技出版加强“四力”建设,应统筹处理好五个关系。

一是需求与供给的关系。一般来说,产业驱动关系分作规模驱动与效益驱动、政策驱动与资源驱动、市场驱动与技术驱动、供给驱动与需求驱动等。其中,供给驱动与需求驱动是最直接、最根本的驱动。当前,对国家科技创新发展的支撑不足是科技出版的主要问题。科技出版供给不平衡、不充分,出版结构不优是主要矛盾。从这个意义上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就是从供给侧发力,对接需求侧,插上互联网翅膀,以多出精品为重要抓手,焕发并增长出新的动力,要不断改革和优化出版流程,构建基于数字技术的投审稿系统,设立快审快发的直通机制,优先发表有重大创新的高质量论文。通过学术社区、交互平台、编辑评论、会议推介、新媒体推送等多种手段提升传播效果。加强与学者和学术组织的面对面服务,采用学者画像等建立与作者特别是青年作者的联系,推动学术出版从出版前、后两个阶段全面延伸到学术研究全过程、学术成果全周期服务上来。

二是生产与传播的关系。数字时代来临,学术出版的“原生态”和“终极态”从印刷品出版逐步迁移到网上,在数字技术上实现记载、存储、传播、交流学术成果的一体化。新技术产出新媒体,新媒体带来新场景,新场景改变新阅读,新阅读催生新生产,新生产衍生新产品,新产品催化新业态,新业态重构新生态,使得科学发现、科学研究和科学家回归到科学出版的初心——科学发现第一时间发布、学术论文第一时间发表、学术成果第一时间共享。所以,精品生产的出版应当做到“内容在左、传播在右”,既要提高内容质量,还要高度重视基于互联网平台的传播体系构建。

三是单刊与集群的关系。《规划》提出“十四五”期间的精品科技期刊建设工程为鼓励有实力的科技期刊出版企业整合重组期刊资源,要加快形成具有较大规模、较强实力的科技期刊出版集群和集团,打造一批高品质科技期刊。着眼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和推动学术期刊繁荣发展,优化科技期刊出版资源配置,进一步完善学术期刊评价体系,展示高水平学术研究成果。落实精品科技期刊建设工程,要正确处理办好单刊与刊群建设的关系。一方面,要深入贯彻落实中宣部、教育部、科技部《关于推动学术期刊繁荣发展的意见》,扎实开展学术期刊集群化发展试点,以优质学术期刊为龙头重组整合资源,建设一批导向正确、品质一流、资源集约、具备核心竞争力的学术期刊集群。鼓励符合条件的学术期刊出版单位转企改制、做强做大。支持规模性出版企业探索协作办刊等模式,跨地域、跨部门、跨学科整合期刊出版资源,打通产业链,重构价值链,形成创新链,打造若干具备较强传播力影响力的学术期刊出版集团。另一方面,从实际出发,坚持不懈地打造优质单刊,在面上求发展,在点上求突破。这是因为,科技期刊出版中,一个难以回避的现实是,每个出版单位只出版1.5或1.6种期刊,其中95%左右的出版单位只出版1种科技期刊,这个情况在科技期刊界徘徊数年,几乎很难改变。所以,必须从现实出发,在集团化、集约化建设的同时,着力打造优秀单刊,为建设一流期刊奠定基础,为“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储备力量,建设丰富多样、生态良好的出版新业态。还要坚决克服急于求成、贪大求全心理,防止在期刊发展中“拉郎配”“行政捆绑”和“摊大饼”“铺摊子”,造成新的资源配置不均衡、管理不集约。坚持实事求是,能搞集团的就搞集团、搞不了集团的就从机制上想办法进行集约化管理;一时半会集约不起来的,就开展资源协同;全要素协同不起来的,那就核心要素协同;核心要素也协同不起来的,就发展单刊。从全球科技出版经验来说,领先科技出版的,既有爱思唯尔、施普林格这一类集团化、集群化的巨刊和规模化出版企业,也有《新英格兰医学》等这一类优秀单刊、顶刊。没有顶刊的规模化,就像是没有旗舰的舰队。学习借鉴国际先进的办刊经验,同时从基本国情、刊情出发,科学合理设计改革思路和计划步骤。

四是媒体融合与产业融合的关系。去年法兰克福书展期间,由法国出版的《图书周刊》(Livres Hebdo)发布了“全球出版50强”榜单。位居50强前10的榜单中,励讯、汤森路透、威科、斯普林格·自然和威利均为专业出版商,这5家的总收入,占了前10名总收入的55%。前10名中,贝塔斯曼、企鹅·兰登书屋、阿歇特、学乐等,都是全球大众出版“巨无霸”。在榜单中,我们还看到培生出版集团在榜位置再一次下降。培生自2012年达到顶峰以来,营业额减少了将近一半(46%)。这带给行业两个信号。第一,出版业规模化的方向,将进一步趋于以学术出版为核心的专业出版,而非大众出版。这意味着,学术出版业可以成为“老大”,原因在于,大众出版容易被互联网替代,而学术出版则不太容易。第二,单一模式的教育出版没有出路。教育出版必须深度融合教育产业,同样,科技出版必须深度融合学科建设和学术发展。总体来说,媒体融合必须向产业融合发展,才能做大做强。

出版社办刊,是我国期刊五大类办刊体制之一。依托专业出版力量,推动科技期刊向规模化出版企业聚集,加强科技期刊集约管理,是提高产业集中度的重要举措。大家知道,书刊同源。但是,书刊同源不同业,却在出版社普遍存在。推动媒体融合与产业融合发展,必须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在体制层面,推动刊社的融合;在产品方面,促进书刊融合;在生产、流通和传播上,加强书、刊、网融合;在管理层面,打通并均衡配置作者资源、选题资源、渠道资源等,让人才、技术、资金、生产诸要素在书刊网全媒体体系中充分流动,形成全社上下优势互补、协同协作、接续创新的工作局面和发展韧性。

五是繁荣发展与引导管理的关系。《规划》提出,要牢固树立系统观念,加强顶层设计和协调推进,统筹好出版事业与出版产业、出版发展与出版管理、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促进出版全领域各环节协同高效,实现出版发展质量、结构、规模、速度、效益、安全相统一。科技出版与学风建设、学术不端治理、学术诚信建设、科研伦理建设联系密切;与评价体系改革、评价制度设计和安排联系密切;与学术导向、学术规范、学术生态建设密切关联;与文化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甚至国家战略安全密切关联。在推动出版融合各项工作中,要按照系统的观念,把治理体系、治理能力、治理效能提高到一个新水平。包括健全党管出版的体制机制,健全完善法规制度体系,强化版权保护意识,提高在出版合作和数据共享、开发、应用,以及网络传播中的出版安全水平。

《意见》和《规划》擘画了出版融合发展的时间表、路线图和任务书。我们要积极适应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趋势,不断深化出版领域的改革创新,提高出版对科技创新的支撑作用,为文化强国、科技强国建设提供文化条件和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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