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负面情绪现状及对疼痛症状的影响
2022-10-18王婧懿姜鹏娟
王婧懿,姜鹏娟
(1.海军青岛特勤疗养中心,山东青岛 266071;2.烟台毓璜顶医院关节脊柱外科,山东烟台 264000)
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术后需卧床休息,无法生活自理,易发生焦虑、抑郁等负面情绪,部分患者心理健康状况较差,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术后生活质量[1]。本研究探讨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负面情绪现状及对疼痛症状的影响,为提升其术后的整体预后提供理论依据。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本研究对象为2019年10月~2021年4月我院收治的50例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以及50例基线资料配对的体检人群,分别设为观察组与对照组。观察组中,男29例,女21例;年龄27~54岁,平均(37.81±4.92)岁;受教育年限6~16年,平均(11.46±2.01)年。对照组中,男30例,女20例;年龄24~57岁,平均(37.49±5.05)岁;受教育年限6~16年,平均(11.40±2.10)年。两组一般资料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1.2 研究方法
对两组进行焦虑自评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2]以及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3]评估。术后2~3 d,适时对观察组患者进行SAS量表、SDS量表评估郁。根据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的焦虑、抑郁检出情况,设为抑郁组、非抑郁组以及焦虑组、非焦虑组,分别比较各组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调查表(WHO Quality of Life Brief Scale,WHOQOL-BREF)[4]、疼痛VAS评分。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法分析SAS评分、SDS评分与WHOQOL-BREF评分、VAS评分的关系。
1.3 统计学分析
2 结果
观察组SAS评分、SDS评分显著高于对照组,焦虑、抑郁检出率均高于对照组(P<0.05),见表1;抑郁组WHOQOL-BREF评分显著低于非抑郁组、VAS评分显著高于非抑郁组(P<0.05),焦虑组WHOQOL-BREF评分显著低于非焦虑组、VAS评分显著高于非焦虑组(P<0.05),见表2-3;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的SAS评分、SDS评分与WHOQOL-BREF评分呈负相关,与VAS评分呈正相关(P<0.05),见表4。
表1 两组SAS、SDS量表评估结果比较
表2 抑郁组与非抑郁组生活质量、疼痛症状评分比较
表3 焦虑组与非焦虑组生活质量、疼痛症状比较
表4 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负面情绪与生活质量、疼痛症状的关系
3 讨论
胸腰椎压缩性骨折多由交通事故、坠落伤等高能量创伤引起,患者易产生心理上的波动,尤其是焦虑、抑郁情绪较为严重[5]。但是既往关于此类患者负面情绪乃至给负面情绪对手术康复以及近期预后的报道较少[6]。
本研究显示,观察组SAS评分、SDS评分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说明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具有明显的焦虑、抑郁情绪;观察组焦虑、抑郁检出率分别为44.00%、38%,均高于对照组(P<0.05),与刘蓉[7]报道结果一致。关于胸腰椎压缩性骨折焦虑、抑郁情绪产生的原因,包括以下方面[8]:①创伤因素:由于胸腰椎压缩性骨折多伴随着交通事故、坠落伤等创伤性事件,患者可能因心理应激引发焦虑、抑郁情绪。②社会因素:患者术后早期仍存在一定的活动障碍,严重影响其生活自理能力,担心连累家人、影响工作等,易引发负面情绪。③心理因素:部分患者对待创伤性事件的心理承受能力差,加之疾病不确定感,过于担心接受内固定手术后对正常生活的影响等,也容易出现负面情绪。
关于负面情绪现状及对疼痛症状的影响,本研究显示,合并焦虑、抑郁患者的WHOQOL-BREF评分较低,VAS评分较高,SAS评分、SDS评分与WHOQOL-BREF评分呈负相关,与VAS评分呈正相关(P<0.05),说明负面情绪会降低患者的生活质量,加重疼痛症状。有报道称,出现明显的焦虑、抑郁情绪时,人体血清素、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神经调节因子水平会发生该病,可能是疼痛症状更严重的机制之一[9]。焦虑、抑郁对生活质量的影响涉及多个方面,例如焦虑、抑郁通常会影响患者的睡眠质量;会造成机体分泌皮质激素分泌过多,巨噬细胞活动能力降低,对患者对抗炎症、变态反应以及自身免疫能力均有所影响;负面情绪影响患者术后早期进食、康复训练等,延长其卧床时间;上述机制均可能影响其生活质量[10]。
综上所述,胸腰椎压缩性骨折患者的焦虑、抑郁等负面情绪检出率较高,且合并焦虑、抑郁患者的疼痛症状更严重、生活质量更差,应加对患者负面情绪的筛查与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