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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培训与能力提升
——基于家庭追踪调查的实证研究

2022-06-13林晓加

继续教育研究 2022年7期
关键词:成人个体培训

张 艺 林晓加

(广东工业大学 经济与贸易学院,广东 广州 510520)

一、引言

2021年7月24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该意见对义务阶段的教育培训实施严格监管政策,在此政策影响下,大量的培训机构选择转型成人培训业务。与此同时,教育部新出台的《关于加强社会成人教育培训管理的通知》进一步规范了开展成人培训的经营范围和相关资质,成人培训再次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成人培训作为提升个体知识和技能的重要渠道,是我国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科学评估成人培训的实际效果有重要的理论与政策意义。我国的成人培训近年来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近3 年来各省高校的成人非学历教育项目保持45%的年平均增长率[1]。教育部发布一系列国家认证体系[2],希望打通学历与非学历教育之间的通道,然而,由于社会上普遍存在对成人培训作用的质疑,导致企业和个人对成人培训投入有限,对成人培训的认可度不高。

从理论上来看,成人培训的价值难以评估的主要原因是没有合适的测量指标来衡量成人培训所带来的效果。经典的人力资本理论将培训看作提高能力的重要投资手段,而能力被分成认知能力与非认知能力,其中最难测量的是非认知能力。因此,传统的人力资本理论将能力片面地理解为认知能力,并使用容易观测的受教育程度或者学历水平作为其代理变量。到20世纪末,现代心理学发展出一套用于科学测量非认知能力的指标,打开了关于非认知能力测量的大门。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詹姆斯·赫克曼(James J. Heckman)就此提出以能力为核心的新人力资本理论,将可测量的非认知能力纳入人力资本的研究中,构建新人力资本理论[3]。新人力资本理论认为,非认知能力是能力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非认知能力所带来的工资回报率高于认知能力的回报率[4]。个体通过参加成人培训,可以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技能水平、人际关系等其他与工作任务相关的个人心理素质,进而提升个体的非认知能力[5][6]。

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应用心理学的“大五人格”测量体系衡量个体的非认知能力,实证检验了非认知能力与成人培训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一是参加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说明成人培训可以提高个体的非认知能力;二是进一步的影响分析发现,参加成人培训的正向作用主要体现在严谨性、顺同性、外向性及开放性等四个方面,具体地说,参加过成人培训能够让个体更加容易与他人合作,对他人更加宽容和信任,同时,会让个体在决断力和领导力方面有一定的提升,个体会更加善于社交,在待人方面会更加热情,并且可以提高个体工作时的条理性和审慎心,个体的创造性以及想法比以前更加活跃;三是考虑到回归模型中的内生性问题,分别使用筛选后参加成人培训的样本和Heckman两阶段模型对个体自我选择性偏误进行修正,修正后的结果依然稳健,即成人培训可以显著提高非认知能力。

二、文献综述

成人培训被认为是人力资本投资的重要手段。有研究表明,成人培训对于个体的就业与工资有提升作用,但已有研究可能高估了成人培训的提升作用,因为较少研究考虑到参加培训者的自我选择性问题,即参加培训的人可能具有强烈的提升自我能力与收入的意愿,即使培训没有提升能力效果,他们也可能通过个人努力提高未来收入。因此,直接比较参加培训和没有参加培训的个体的工资收入,可能会高估培训带来的收入提高作用。另外,已有研究较少关注培训影响工资和就业的作用机制问题,尤其是参加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提升的作用,因为很难找到测量非认知能力的合适指标,这导致很难定量研究成人培训对于工资影响的机制,究竟个体是通过参加培训提高了技能与能力,还是通过培训拓展了人际关系,积累了社会资本。目前,还没有发现文献研究参加成人培训对其非认知能力的影响。以下分别总结成人培训和非认知能力的相关文献。

已有成人培训的研究主要可以分成以下三个方面:第一,成人培训对于工资的影响,许多研究表明,劳动力在参加成人培训之后,其工资水平会得到显著的提高[7][8]。有研究将成人培训进行分类,发现通用性培训与专用性技能培训对于个体工资的提升作用并不一样,专用性技能培训对于工资的促进作用更强[9]。同时,参加成人培训对于不同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的个体的作用效果存在异质性。从性别来看,女性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经济效益会低于男性,这可能是与女性因为生育、家庭分工等带来的劳动参加率低、劳动时间短有关。从受教育程度上来看,受教育程度更高的个体参加成人培训带来的回报较高,工资增长幅度更高[10]。第二,成人培训对于就业的影响,明娟等人[11]的研究表明,农民工参加培训可以显著降低农民工的流动性,维持农民工就业的稳定性。对南非的成人培训项目的效果评估,发现参加培训可以显著提升个体的就业和创业概率,对于失业者和就业困难者的效果尤为显著[12]。第三,成人培训对于能力的影响,对于我国农民工就业群体而言,通过参加成人培训,其技能水平和工作能力得到了显著的提升[13]。尤其是对于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可以提高其融入城市的能力,由政府补贴的职业培训成为推动农民工市民化的有效手段[14]。针对美国华盛顿成人技能培训项目I-BEST长达数十年的研究发现,参加该项目的学生的学习完成率和学习成绩获得了极大的提高,他们的就业技能获得了提升,毕业后的年收入比没有参加培训的同龄人高2310美元[15]。

关注的另一个重点是非认知能力。关于非认知能力的研究可以分成两大类:第一类研究集中在非认知能力对收入与创业的影响上。程虹和李唐[16]利用中国企业—员工匹配调查数据,发现非认知能力对工资收入有显著的影响。王春超和张承莎[17]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的研究发现,非认知能力对工资收入的提升作用。其作用机制为:非认知能力通过加强个体的社会资本,增加其成为白领的概率,从而实现收入的跃迁。王询等人对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的研究发现,非认知能力对创业有显著正的影响,更高非认知能力的个体获得社会资本更高,从而会增加其创业的概率[18]。第二类研究是关于非认知能力的影响因素,研究发现学龄前教育对于个体非认知能力的影响可以持续到整个生命周期。非认知能力的形成是一个多阶段的生命周期过程,在早期阶段,学龄前儿童的干预项目可以非常显著地提高非认知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在生命阶段的后期,非认知能力无法通过培训等干预手段提高[19],相对而言,早期对于非认知能力培养的投资回报率更高,因为非认知能力会影响到个体的学业选择、职业道路和未来的工作经历。因此,早期干预是经济学家推荐的政府可以通过财政补贴来提高落后地区的非认知能力, 以实现地区脱贫的高效政策工具[20],同时,由于非认知能力具有全生命周期可塑性的特点,如果错过了早期干预,在成人后通过培训的方式,也可以提高个体的非认知能力,从而提升技能和收入。

综合来看,已有的研究主要关注的是培训对于工资水平和就业率的影响,并没有深入挖掘培训提高工资背后的影响机制,即参加成人培训对于能力的影响。并且,许多对于培训的效果评估的研究没有很好地处理个体参加培训的选择性偏误问题。如果个体是自愿参加成人培训,这就会导致本身能力比较强的个体会更愿意参加成人培训。所以,对于参加者来说,并不是参加成人培训提升了他们的能力,而是因为他们本身的能力比较强而去参加成人培训。针对以上文献的缺口,评估成人培训对非认知能力的影响,研究这一问题有利于深入理解成人培训影响收入的背后机理。只有真正提高个体能力的培训,才会给个体带来更高的人力资本积累。同时,考虑到个体参加培训的选择性偏误问题,将采用一系列的方法处理样本选择性的问题,以评估成人培训对能力的真实作用效果。

三、实证模型

(一)数据来源

采用的数据来自2014年的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该数据主要包括对中国家庭成员的工作、教育、人口特征、认知能力、非认知能力、家庭情况、健康等方面。覆盖我国25个省份,约占总人口的95%。包含1万多户家庭,在剔除了相关变量的缺失值之后,样本总共包含29479名家庭成员。调查对象包括成人、家庭、社区和少儿等四种类型,并根据家庭成员的情况衍生出了长、短问卷以及代答和电话访问等问卷类型。需要说明的是,虽然CFPS数据已更新到2018年,但由于2018年并没有包含非认知能力的部分数据,考虑到数据的完整性,采用数据较为完整的2014年调查数据。

(二)模型设定

基准回归采用最小二乘法(OLS)来估计成人培训对于个体非认知能力的影响。其回归的计量模型(1)如下:

(三)变量说明

以下对因变量和核心解释变量进行详细说明。因变量为非认知能力,依据“大五人格”理论构建测量指标,具体的做法是按照柯斯达(Paul Costa Jr)和麦克雷(Robert R. McCrae)所提出的“大五人格”特征分类法[21],将个体的人格特征分为严谨性、顺同性、外向性、开放性和情绪稳定性等五大维度。

在具体指标选择方面,参考学者王春超和钟锦鹏构建中国“非认知能力”测量指标时的标准[22],采用调查数据中NEO( Neuroticism,Extraversion,Openness to experience) 人格特征修订问卷和家庭追踪调查其他相关问题来对非认知能力进行测量。最终选取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中的15个问题来构建非认知能力指标,具体的问题和分类详见表1。

表1 CFPS 中用于测量非认知能力的问题及分类

指标构建过程如下:首先,将不同维度指标合成“大五人格”指标。由于各种问题的数值范围不一致,将各个问题都进行了标准化处理,再将“大五人格”指标的每一类结果加总求取平均值,从而形成5个维度的指标。需要说明的是,在开放性人格中价值观问题中,由于此问题的分值越高,代表着受访者的开放性越低,这不利于直观理解其含义,因此对此问题的赋值重新编排,使得分值越高,代表开放性越高。其次,将“大五人格”的分项指标合成非认知能力指标。在获得5个维度指标的前提下,通过主成分分析法将5个维度的得分提取主成分,在对5个维度指标进行主成分分析时,按照选取原则抽取主成分。最后,选取了前3个主成分,其累计方差贡献率为76.5%,然后对前3个主成分进行加权求和,权数为每个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最终得到的值就是反映非认知能力的综合指标。

核心解释变量为是否参加过成人培训,采用的是CFPS2014问卷中“参加成人培训的次数”这一问题,在这个变量中,将成人培训次数大于0的样本赋值为1,代表该受访者参加过成人培训,成人培训次数为0的样本赋值为0,代表没有参加过成人培训。

在控制变量的选取方面,参考非认知能力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23][24],并结合本数据的特征,最终选取的控制变量包含受访者年龄、婚姻状态、性别、受教育程度、健康状况等变量。其中,年龄采用的是问卷中“被调查时的年龄”来衡量,受教育程度采用的是 “已完成的受教育年限”来代表,这是一个连续变量。婚姻状态用问题 “当前婚姻状态”来刻画,为非连续变量,分成未婚、在婚、同居状态、离婚状态、丧偶。健康状况变量采用的是问题“当前的健康状况”来表示,分成非常健康、很健康、比较健康、健康、不健康。对于上述非连续变量,包括婚姻状态、健康状况和性别,在回归中将其作为虚拟变量来处理。

在表2中将所有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从样本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可以看出,参加成人培训的平均值为0.13,这意味着平均有13%的人参加了成人培训。非认知能力指数的平均值为0,最小值为-4.26,最大值为1.71,这里存在负数是由于构建指标时将每一个问题的数值进行了标准化处理,其标准化之后的值在-1至1之间,期望为0,当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合成新的总指标之后,其取值也存在负数的情况。

表2 描述性统计

四、实证结果与讨论

(一)成人培训与否对非认知能力的影响

基准回归运用最小二乘法(OLS)进行统计回归分析,来估计是否参加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的影响。从回归估计结果来看,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参加成人培训可以提高受访者的非认知能力。

从表3中第1列数据可以看出,参加成人培训对于受访者非认知能力总体的影响系数为0.076,在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这意味着与没有参加成人培训的受访者相比,受访者参加成人培训后,其非认知能力指数总体提高0.076,这是一个“很可观的提高”,相当于受访者非认知能力标准差的10%。

(二)成人培训对“大五人格”指标的影响

考虑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的具体影响途径,将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的“大五人格”维度,严谨性、顺同性、外向性、开放性以及情绪稳定性分别做OLS回归,表3的第2—6列分别为统计估计结果。表3第2列是对严谨性的回归,参加过成人培训对受访者的严谨性指数的影响为0.028。说明参加成人培训他们的条理性和审慎性有所提升。表3第3列是对顺同性的回归,参加过成人培训对受访者的顺同性指数的影响为0.153。表3第4列是对外向性的回归,参加成人培训可以提高外向性指数0.137。表3第5列是对开放性的回归,参加过成人培训可能会使个体的开放性系数提高0.156,表3第6列是对情绪稳定性的回归,参加过成人培训可能会使个体的情绪稳定性系数降低0.058。在以上系数中,除了严谨性的影响系数在5%的统计水平下显著,其他影响系数均在1%的统计水平下显著。

表3 成人培训与非认知能力估计回归结果

综合上述的回归估计结果,参加成人培训对个人能力具体影响途径的可以解释为:参加过成人培训能促进劳动力的非认知能力提高,特别是在严谨性、顺同性、外向性及开放性等四个方面。具体地说,参加过成人培训能够让个体更加容易与他人合作,对他人更加宽容和信任,同时,也会让个体在决断力和领导力方面有一定的提升,个体也会更加地善于社交、待人方面也会更加热情,个体更加有条理性和更强的审慎心。在参加成人培训的过程中,参加者的创造性以及想法也会比以前更加活跃,因此其开放性会有所提升。同时,参加成人培训会让其情绪稳定性下降,他们更容易感到焦虑和工作困难,可能是因为参加成人培训会让其更容易受到工作和社会中同群竞争的影响,从而出现焦虑的情绪。

(三)参加成人培训的自我选择性偏误

使用普通线性回归的估计结果可能存在估计偏误。由于参加成人培训往往是个体的自愿选择行为,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具有某些特征:一方面,这些人具有更强的意愿和动力去参加成人培训以获得更高的工资收入;另一方面,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本身的能力可能更强,相比于能力弱的那部分人来说,他们参加成人培训的机会成本会更低。如果不考虑个体在参加成人培训中的选择性偏误问题,普通线性回归的结果只是比较了参加成人培训与没有参加成人培训的非认知能力的区别,而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非认知能力的提高可能是由于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的非认知能力更高的原因,这是由样本选择性所导致的,这意味着普通线性回归的结果可能会高估成人培训的真实效果。因此,通过如下两种方式来解决样本的自我选择性偏误问题,相关的实证结果见表4。

第一种方式,对样本做进一步筛选。将样本中非自愿参加个体挑选出来,单独做回归,因为这部分样本并没有选择性问题。在样本中,成人培训可以分为两种形式:一种是单位要求参加;另一种是自愿参加。对于自愿参加的成人培训来说,可能是由于个体自身的某种特征,比如说自身能力更强、思想更加开阔、对自己的未来有明确的规划等,导致个体选择去参加成人培训,但是对于单位要求参加的成人培训来说,个体一般必须参加,而不是由个体自愿选择的,所以不存在自我选择的问题,因此,剔除自愿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只保留参加单位组织的成人培训个体与未参加过成人培训的个体,以纠正自我选择性带来的估计偏误问题。表4第1列为剔除自愿参加成人培训的个体后的回归估计结果,可以看出参加成人培训对于个体非认知能力的影响依然是正向且显著的,参加成人培训使个体非认知能力指数提高0.086,在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

表4 修正自我选择偏误后的回归结果

第二种方式,已有研究中常采用Heckman两阶段模型来修正个体自选择偏误[25]。因此,采用Heckman两阶段模型来修正这一问题。该方法第一阶段采用了Probit模型来预测受访者参加成人培训的倾向,并构建了一个修正因子——逆米尔斯比率;第二阶段则引入逆米尔斯比率来修正参加成人培训是否存在自选择问题。表4第2列报告了Heckman两阶段模型的结果,修正因子在回归结果中是显著的,说明参加成人培训存在自选择问题,修正之后,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指数的影响是正向的,且在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说明参加成人培训能使非认知能力指数提高0.068。这个系数与基准回归和剔除样本后的回归系数十分接近,这说明参加成人培训对非认知能力的提升作用是稳健的。

五、结论与建议

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CFPS),实证检验了非认知能力与成人培训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参加过成人培训对于非认知能力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表明成人培训可以提高个体的非认知能力。并且参加过成人培训对于个体非认知能力“大五人格”维度的影响是存在异质性的。具体而言,参加成人培训能够让个体增强合作意识和团队精神,对他人更加宽容和信任,同时,也会让个体更具有决断力和领导力,提高社交能力和待人接物方面的能力;成人培训还能增强个体的创造性思维、办事的条理性、审慎处理事情的能力。参加成人培训会让个体更容易感到对生活和工作中困难的焦虑情绪。在稳健性检验部分,采用两种方式对基准回归进行自我选择性偏误修正,修正的回归结果依然是稳健的,即成人培训可以显著提高个人非认知能力水平。

对于成人培训的效果进行了科学的定量评估,研究结论具有明确的政策指导作用,第一,为农民工的市民化政策提供了理论支撑,我国整体教育水平存在城乡不平等现象,农村地区的教育整体落后于城镇地区,通过实施成人培训可以提高农村迁移劳动力的工作能力,来达到教育补偿的目的,以弥补农村基础教育的差距,补偿其在前期学历教育投入的不足,以促进农民工尽快完成市民化的转变。例如,政府向农民工群体提供培训现金补助,鼓励农民工完成与职业相关的成人培训,帮助他们提升工作能力和技能水平,以适应城市产业发展对工人技能的需要。第二,为教育主管部门监管成人培训的内容提供指导。自2021年7月以来,国家对于教育培训机构的监管政策具有明确的指向性,对于K12阶段的培训机构实施了严格的限制。许多资本流向了成人培训行业,政府应该进一步出台对于成人培训行业的指导性方针,建立一套培养和提高认知与非认知能力的指标作为评价体系,这将有助于政府对相关培训机构提供更科学的培训内容和项目提供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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