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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

2022-06-10谢敏娟肖康娇杨腊梅王瑞李静芝梁云芳

护理学报 2022年9期
关键词:主观幸福感因素

失能老人由于机体功能障碍导致日常生活不能自理,需要长期的照顾服务。由于我国失能老人的长期照护主要由家属承担, 繁重的照顾工作使得家庭照顾者身心健康严重受损,进而影响照顾能力,降低家庭照护质量

。 主观幸福感是衡量生活质量和心理健康的重要指标, 拥有较高的主观幸福感不仅能改善个体的生活质量, 还能预防疾病, 降低死亡风险,延长寿命

。 然而当个体承担照顾者角色时,主观幸福感会显著下降,而且照顾压力越大,主观幸福感水平下降得越明显

。 目前有关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尚无对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这一特殊群体的调查。 本研究通过调查广州市社区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现状并分析影响因素, 为更好开展照顾者心理健康教育,提高照护质量,以促进失能老人健康老龄化提供理论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法, 于2019 年8月—2020 年8 月,从广州市越秀区(流花、华乐、白云),荔湾区(花地、石围塘、白鹤洞),海珠区(昌岗、龙凤、沙园、海幢),白云区(金沙、金沙洲、三元里)13个社区选取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作为研究对象。 失能老人纳入标准:(1)年龄≥60 岁;(2)根据国际上通用的Katz 指数量表进行判定,吃饭、洗澡、穿衣、上厕所、室内活动、控制大小便6 项中至少有1 项完成有困难的,需要他人帮助的为失能,其中,1~2 项需要帮助为轻度失能,3~4 项为中度失能,5~6 项为重度失能

。(3)居家养老。家庭照顾者的纳入标准:(1)年龄≥18 岁;(2)主要负责失能老人的照顾任务且照顾时间≥3 个月,包括被照顾者的配偶、子女或儿媳(女婿)等亲属;(3)知情同意并自愿参与本研究。 排除标准:(1)有认知或者沟通障碍;(2)与被照顾者存在雇佣关系的保姆或者护工等。 本研究已获得广东药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核[医伦审(2020)第129 号]。

由图6可知,均衡室进口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而升高,而溢流室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而降低。两者与喷浆速度的关系都基本符合二次函数关系,但是溢流室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反而下降这一规律与传统流浆箱不同。

1.2 研究工具

1.2.1 一般资料调查表 自行设计, 包括失能老人和家庭照顾者的社会人口学资料、老人失能情况(失能原因、程度等)和照顾者照顾情况(是否同住、照顾年限等)。

1.2.2 总体幸福感量表 (General Well -being Schedule,GWB) 由美国心理学家Fazio 于1977 年编制,国内学者段建华于1996 年进行修订,主要用于评价人们对于幸福感的主观感受, 其Cronbach α系数为0.56~0.88

。该量表包含6 个维度、18 个条目,采用5 点、6 点和11 点计分法, 总分14~120 分,得分越高,表示主观幸福感水平越好。本研究中该量表Cronbach α 系数为0.871。

3.2.1 社会人口学因素 结果显示,照顾者的性别、宗教信仰、 婚姻状况和目前职业状态等社会人口学因素可解释主观幸福感11.7%的变异量。 其中,女性照顾者幸福感得分高于男性照顾者(β=0.100,P=0.019),与国内外研究表示女性照顾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差,更容易出现焦虑、抑郁等问题不一致

,但也有研究发现女性照顾者的积极情绪体验水平较高

,性别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还需进一步探索。 有宗教信仰者幸福感得分低于非宗教信仰者(β=-0.113,P=0.009),与Hatefi 等

的研究不一致,可能因为中国宗教观念较为淡薄, 加上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通常缺乏稳定收入,其幸福感更多体现于对经济、物质文化的追求。 离异或丧偶的照顾者相较于已婚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水平更低 (β=-0.172,P<0.001),因离异/丧偶的照顾者社会支持薄弱, 易感受到孤独、角色丧失和经济担忧,难以从照护任务中获得积极体验。

1.2.3 身体健康感知量表 (Health Perception Questionnaire, HPQ) 由Ware 于1976 年编制,国内学者刘方

于2015 年翻译及修订,用于个体对自我健康状况的主观感知和评价,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94。 量表包含6 个维度、32 个条目,采用Likert 5 级评分,从“非常不符合”得1 分到“非常符合”得5 分。 总分32~160 分,总分越高,表示个体对自身健康状况感知越好。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781。

3.1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处于中等水平 本研究结果显示,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总分(69.41±19.17)分,稍高于量表中间值67分,但低于高梦希

对养老护理员的调查。 其中,男性照顾者幸福感得分低于国内常模(P<0.001),说明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整体处于中等水平。究其原因:(1)家庭照顾者是非正式护理人员,缺乏专业的照顾知识和技能, 难以应对失能老人生活照料和疾病护理过程中遇到的困难, 容易产生负性的情感体验,进而影响自身积极情绪感受能力,导致主观幸福感水平下降;(2)当前我国的养老保障政策主要是以老年人为目标人群, 对家庭照顾者的关注和支持明显不足, 现有的支持项目也未能考虑到照顾者的福利, 老人长期照料费用主要由家庭自费承担

,使得照顾者常陷入经济贫困的局面,加重照顾负担;(3)照顾者忙于照料老人,牺牲了很多娱乐活动和社会交际的机会,导致社交圈狭窄,与社会产生隔离感,相较于非照顾者更易产生抑郁、焦虑等负性心理

1.2.5 中文人生意义问卷 (Chinese Meaning in Life Questionnaire, C-MLQ) 由Steger 于2006 年编制,国内学者王孟成

翻译成中文,主要用于测量医学生、老年人、癌症患者等各种人群的生命意义感水平,其Cronbach α 系数在0.82~0.86。该量表包含人生意义体验和人生意义追寻2 个维度、10 个条目, 采用Likert 7 级评分,从“完全不符合”得1 分到“完全符合”得7 分。总分10~70 分,得分越高,表示生命意义感水平越高。其中,<38 分表示生命意义较低,38~51分表示没有明确的生命意义,>51 分表示生命意义明确。 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922。

总而言之,随着新媒体的飞速发展,使得传统电视节目的收视率大大降低。传统电视节目要想在这一形式下继续发展,必须走转型与创新之路,充分分析受众的具体需求,并充分利用新媒体平台拓宽自己的领域,实现传统媒体与新媒体的融合性发展;同时,在电视节目制作上引入更加先进的录制技术,丰富节目类型,提升受众的视觉体验;此外,电视节目还需要弥补互动性不足的缺陷,在节目制作中增添互动性,以此打造出更具特色的电视节目,更好地满足受众对电视节目的多样化需求。

1.3 调查方法 采取问卷调查法,由经过长期护理险相关知识培训的护理人员为失能老人提供照护服务时完成调查或带领研究组成员进行入户调查。 调查前研究者对所有调查成员进行统一培训, 调查时向研究对象解释本研究目的及意义,获得其知情同意后,采用统一的指导语向其解释问卷填写的方法和注意事项。问卷填写完毕后,当场收回。共发放问卷560 份,剔除填写不明确、不完整、规律性填答的问卷,回收有效问卷526 份,有效回收率为93.9%。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 进行统计学分析, 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描述,计数资料采用频数、百分比描述;两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 检验, 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组间两两比较采用LSD 法;采用Pearson 相关性分析身体健康感知、家庭关怀度、生命意义感和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 采用分层多元回归分析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以及不同因素对主观幸福影响的贡献大小。 以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3.2.2 身体健康状况因素 结果显示,照顾者的身体健康状况对主观幸福感贡献最大,解释了14.4%变异量。 照顾者患有慢性病数越多,主观幸福感水平越低(β=-0.135,P=0.001),当一个人处于疾病困扰时,更倾向于感受生活的不幸,主观幸福感体验较低。因照顾者以中老年人居多(≥45 岁占83.5%),本来身体素质较差,加之繁重、长期的工作,使身体健康受损更严重。 另外,照顾者自评健康状况越好,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β=0.363,P<0.001),与徐曼等

对老人的研究结果一致。身体健康感知不仅是对健康状况的主观评价, 也是对客观健康的整体评价

。 若照顾者自觉身体状况良好时,会对生活充满信心、幸福感;然而当其对自我健康感到不满意时,会出现疲劳、焦虑、失眠等不良后果

,反过来影响客观健康状况。 社区工作者应关注家庭照顾者的健康与需求,适当开展日常娱乐活动、体育锻炼,改善身体素质,从而达到增进正向心理特征的目的。

3.2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

2.4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影响因素的分层多元回归分析 以主观幸福感得分为因变量,以单因素分析和相关性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为自变量进行分层多元回归分析。 依次纳入社会人口学因素、身体健康状况、照顾因素、家庭支持和生命意义感,分别构建5 个模型,通过R

的变化量表示不同因素对主观幸福影响的贡献大小。结果显示,模型1,性别、宗教信仰、婚姻状况和目前职业状态对主观幸福感有影响,解释11.7%的变异量;模型2,身体健康状况(患有慢性病数和身体健康感知)解释14.4%的变异量;模型3,照顾因素(是否与老人同住、与老人的关系和照顾意愿)解释4.6%的变异量;模型4,家庭支持(协助照顾工作的家庭成员人数和家庭关怀度)解释6.3%的变异量;模型5,生命意义感独立解释6.4%的变异量。最终结果显示,5 个因素共解释41.3%的变异量。 自变量赋值见表4,结果见表5。

2.3 身体健康感知、家庭关怀度、生命意义感和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分析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身体健康感知、家庭关怀度、生命意义感得分分别为(93.10±12.66)分、(6.42±2.56)分、(42.96±7.61)分。本研究的照顾者257 名(48.9%)家庭功能存在中重度障碍,269 名(51.1%)家庭功能良好;461 名(87.6%)没有明确或较低的生命意义感,65 名(12.4%)生命意义感明确。 Pearson 相关分析显示,身体健康感知、家庭关怀度、生命意义感得分与主观幸福感得分均呈正相关(r=0.320,0.289,0.345,P<0.01),见表3。

3 讨论

1.2.4 家庭关怀度指数问卷(Family APGRA Index,APGRA) 由美国医师Smilkstein 于1978 年设计,国内学者吕繁1995 年翻译修订, 用于评价家庭成员对家庭功能的主观感受,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85

。量表包含5 个条目,采用Likert 3 级评分,从“经常这样”得2 分,“有时这样”得1 分到“几乎很少”得0 分。 总分0~10 分,得分越高,表示家庭关怀度水平越高。 其中,0~3 分表示家庭功能重度障碍,4~6 分表示家庭功能中度障碍,7~10 分表示家庭功能良好。 本研究中该量表Cronbach α 系数为0.823。

综上所述,机械电气一体化技术属于一种综合性技术,可广泛以应用到多个生产领域中,不仅保证了产品生产质量,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生产的效率,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2.2 不同特征的失能老人和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得分比较 单因素分析显示,以下11 个特征的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得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照顾者的年龄、性别、宗教信仰、婚姻状况、职业、目前工作状态、与老人的关系、是否与老人同住、协助照顾工作的家庭成员人数、 照顾意愿和患有慢性病数;失能老人因素均无统计学意义,见表2。

菌渣独特的理化性质和丰富的营养元素可以有效地改善土壤中微生物的生态环境[12],大量有机物质可作为碳源被微生物利用,从而增加土壤中的微生物量[13-14].土壤微生物活性的提高,一方面可改善土壤环境,利于植物生长;另一方面还可活化土壤中的污染物质,使其更易被植物吸收萃取转移到地上部分,从而提高植物修复效率.

2.1 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总分以及各维度得分情况 526 例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总分(69.41±19.17)分,各维度得分分别为:对健康的担心(9.34±3.91)分、精力(13.28±4.84)分、对生活的满足和兴趣(8.94±2.84)分、忧郁或愉快的心境(14.72±5.19)分、对情感和行为的控制(9.85±3.91)分、松弛与紧张(13.28±4.83)分。 本研究中男性照顾者幸福感得分低于国内男性常模,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1),见表1。

3.2.3 照顾因素 本研究中, 照顾因素解释了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4.6%的变异量。 其中,与老人非同住的照顾者幸福感水平高于同住者(β=0.089,P=0.016)。 这可能因为与老人生活在一起的照顾者,需要随时满足老人照顾需求,时间、精力投入增多,加重照顾负担,影响身心健康。 配偶照顾者主观幸福感得分明显低于子女或者其他亲属照顾者(β=0.081,P=0.043)。 因为配偶照顾者本身年龄较大,健康、经济、社会网络等各项资源均处于劣势,其心理健康水平明显低于其他老年人

。 此外,配偶与失能老人关系密切,自觉照顾责任更大,呈现出更高的角色负荷,导致心理压力过大

,影响幸福感体验。

3.2.4 家庭支持因素 家庭支持因素对照顾者主观幸福感的影响解释了6.3%的变异量。 协助照顾工作的家庭成员人数越多、家庭关怀度越好,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β=0.109,0.131,均P<0.01)。 家庭支持是最基本的社会支持, 照顾者能在照护中获得其他家庭成员的协助或者情感和物质上的支持, 能有效减轻照顾负担,改善心理健康。家庭关怀度是反映家庭功能重要指标, 良好的家庭功能不仅促进照顾者角色适应、减轻心理压力,有利于幸福、成长等积极感受的产生,还可给予失能老人精神慰藉,有效降低失能老人认知障碍风险

,从长时间看可减轻照顾压力。 本研究中,48.9%的照顾者存在不同程度的家庭功能障碍, 社区工作人员应了解失能老人家庭存在的主要问题,并给予针对性的指导,促使家庭发挥更好的功能。

许多医院开展产后盆底康复训练,盆底肌肉的生物反馈电刺激训练和治疗,大大减少了盆腔器官脱垂、阴道松弛以及尿失禁等盆底功能障碍性疾病的发生,唤醒盆底的神经及肌肉,使阴道更好地恢复到产前大小、敏感状态,从而提高生活质量。

3.2.5 生命意义感 结果显示,生命意义感是照顾者主观幸福感的正向影响因素(β=0.207,P<0.001),独立解释6.4%的变异量,即生命意义感水平越高,主观幸福感体验程度越高。生命意义感是对个体存在的意义和自我重要性的感知,是心理幸福感的重要来源

。 访谈发现照顾者因忙于照顾老人,无暇顾及个人发展,会对未来和个人价值的实现充满了不确定性和迷茫感

。 然而当照顾者的付出和努力改善了老人的健康状况,并且获得他人的肯定,可体会到情感满足、荣誉感和自我价值实现等积极感受

。本研究中,87.6%的照顾者没有明确或较低的生命意义,社区工作者可通过团体讲座、幸福疗法、希望疗法等生命意义感教育,帮助照顾者在照顾过程肯定自我价值,增加积极体验。

外在认知负荷(Extraneous Cognitive Load)主要是由于不恰当的教学设计所致,可以通过优化学习材料的呈现形式来控制外在认知负荷.外在认知负荷是由与学习过程无关的活动引起的,不是学习者建构图式所必须的,因而又称无效认知负荷(Ineffective cognitive load).认知负荷理论者认为,外部认知负荷主要由教学设计引起,如果学习材料的设计和呈现方式不当,就容易给学生带来较高的外在负荷,干扰其学习.

综上所述,失能老人家庭照顾者主观幸福感有待进一步提高,社区工作者应以照顾者和被照顾者共为干预主体,开展生命意义教育,调动家庭社会支持,减轻照顾负担,改善身心健康,提高照顾者主观幸福感。 本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样本主要来源于广州城市社区,未涉及农村失能老人照顾者群体。 另外,本研究在设计时考虑的影响因素尚不全面,还有待进一步探讨。

[致谢] 感谢广东药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叶小华教授对本研究统计学方法的指导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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