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南太行山区旅游环境承载力及康养圈构建研究

陈娅婷，李晋宏，于琳惠

（1.太原师范学院 地理科学学院,山西 晋中 030619；2.太原师范学院，山西 晋中 030619）

一、引言

太行山是环京津冀城市群深度贫困区、革命老区及中国连片特困区之一，多年来为了满足人类生产和生活的发展需求，旅游空间不断向山地延伸，对生态环境产生较大影响。与此同时，山西省积极探索资源型城市高质量转型发展，依托此地的山水格局及环境质量，展开“太行康养之都”建设，目前已现雏形，多个康养点的出现给山区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挑战。当前面临的首要问题是多地发展康养项目各自为政，缺少合作，导致环境、建设、资源浪费。因此，从宏观角度出发进行康养旅游圈构建，以环境、交通、区位为基础，合理配置资源，从而形成空间地域综合体。

旅游产业赖以生存的自然与人文环境是一个不断变化与演替的动态复合系统，当“外界刺激”超出区域环境系统的抗干扰能力时，该地区环境就逐渐呈现出逆向变化趋势[1]，康养旅游的发展条件也会受到重大影响。因此，旅游环境承载力被推到了这一研究领域的风口浪尖，国内较权威的“环境承载力”概念最早出现在《福建省湄洲湾开发区环境规划综合研究总报告》中，即“在某一时期、某种状态或条件下，某地区的环境所能承受的人类活动的阈值”[2]，这一概念的提出受到国内外众多学者重视。其中，Daily 等（1992）[3]进行了人口、可持续发展和地球承载力的关系研究；Arrow 与其他经济学家和生态学家一起，在Science（2000）[4]上发表了“经济增长、承载力和环境”一文，此举在学界与政界引起极大反响。国内研究方面，唐剑武和叶文虎（1998）[5]对环境承载力的本质及其定量化进行初步研究；朱佳玮等（2021）[6]基于海滨环境资源特点对大连旅游环境承载力状态进行评价；李晓亮等（2021）[7]将环境承载力应用于国土空间规划并对其支撑理论进行研究。可见，环境承载力是一个涉及规划、资源、空间等诸多方面的综合性概念。当人们意识到资源共享与旅游发展的可持续有着决定性联系时，便开始关注旅游圈构建，认为其是改善、维护和恢复生态系统功能，调整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有效措施与途径，如阎友兵和李辉恒（1999）认为旅游圈是为了获得最佳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以旅游资源为核心组成的具有一定地理范围的协作区域，是一定区域内各种旅游经济要素相互关联、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区域空间组织形式[8]。综合以上，本文将旅游环境承载力与山西南太行山康养旅游这一社会经济活动的方向、规模、区位相结合展开研究，形成以满足旅游者康养需求为目标，以交通为纽带，以产业为核心，具有动态开放性和共享性的地域产业多维空间综合体。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研究区概况

太行山绵延400 余公里，涉及省域北京、河北、山西、河南四省，是彰显中华民族精神的标志性山脉旅游区、践行“两山理论”绿色协同发展的先行试验区、助推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示范引领区①《太行山旅游业发展规划（2020-2035 年）》http://www.hbwhcyxh.com/new_content.asp?id=3001.。其中根据国家发改委、文旅部联合公布的《太行山旅游业发展规划（2020—2035 年）》中划定的山西南太行山区包括山西晋城城区、沁水县、阳城县、陵川县、高平市、泽州县、潞州区、屯留区、上党区、武乡区、沁县、沁源、襄垣县、黎城县、平顺县、长子县、壶关县等17 个县（市、区）②《太行山旅游业发展规划（2020-2035 年）》http://www.hbwhcyxh.com/new_content.asp?id=3001.。这一区域是我国东部地区的重要山脉，拥有独特的生态景观和丰富的生态旅游资源，景观与自然和谐共生，符合中国人生态休闲需求3S（山—shan、水—shui、树—shu），同时这里也是国家贫困与生态脆弱重叠区，其经济发展与生态保护挑战重大。当前，该区康养产业建设正如火如荼开展，此举必然会涉及到区域内环境承载力问题，本文通过对旅游环境承载力进行测量与计算，为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行动计划提供理论支持。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旅游环境承载力是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判据。本文分别从空间、生态、经济、社会心理四个层面，选取区域关键要素建立指标体系（见表1），对区域环境承载力进行评价，并得出其环境承载力的综合指数。在旅游环境承载力基础上使用GIS 对区域内康养产业点地理空间分布进行分析并构建旅游圈模型。

表1 旅游环境承载力测算指标

决定旅游环境承载力高低的是其所有构成因素中承载量最少的因素，即限制性因素，故旅游环境承载力的计算模型为[9]：

从建市以来，东营三次产业结构的演进，也基本符合上述定律，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呈下降趋势，第三产业呈上升趋势，但有三个明显的特征：一是从建之初即已形成第二产业为主的产业结构；二是从发展的趋势来看，近年来，东营的第三产业每年大约以1个百分点的速度稳步上升；三是由于工业项目固定资产投资较大的影响，第三产业占比的增速较慢，第三产业占比与全国、全省的差距有加大的趋势。特别是从2009年至2012年东营第三产业占比与全省平均水平的差距由相差11.9增加到14.3个百分点。

1.水体环境承载力：WEC=日水环境污染物净化承载力/日人均污水生产量[10]（研究选取升华需氧量BOD作为水体环境承载力的指标）。根据《山西统计年鉴2020》表明，山西南太行山水资源总量23.34亿m3。人均每人每天产生的BOD为40g，大约降解周期为30d，而水环境质量标准为BOD≤4mg/L[10]。因此山西南太行山区水环境承载力为194 万（人次/d）。

三、山西南太行山区旅游环境承载力分析

（一）区域环境承载力

区域环境承载力是指在旅游地一定可游览面积或一定可游览线路范围内，该旅游地所能够容纳的游客人数。计算模型为：

二级腹地圈包括晋城城区、沁水、阳城、陵川、高平、泽州五地，整体形成“串点成线、一县一线”的总体格局，并着力突出特色。其内主设的六条山林田园康养产业融合主题精品发展带，带动300 多个村子在旅游融合发展中拓展康养功能价值，实现“一头连着经济发展，一头连着民生福祉”的发展思路。二级腹地圈聚焦“主题化”，缩小范围，形成以县域为单位的“一小时”旅游圈。快旅漫游，体验地方不同特色，这更加符合旅游环境承载力不单是区域内所支撑的最大人口规模，更重要的是在三生空间适宜、生态环境优质、人居环境安全等情况下对资源合理整合、有序利用，以达到旅游体验最优化的过程。腹地圈5 条线路，48 个康养点以空间区域为主、康养特色为辅形成主题精品发展带，其中以依托良好的水资源、气候资源、生态资源形成不同业态，打造森林、湖泊、田园、高山等不同主题的康养度假区以及休闲农庄、农林采摘园、特色民宿等产业，以致力于形成山水田园大健康产业体系，极大程度改善各地发展康养项目各自为政，缺少合作的现状。

表2 山西南太行山旅游地瞬时容量

（二）生态环境承载力

生态环境承载力是指在不破坏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前提下可容纳的游客人数，即旅游地生态系统所能承受的人类活动的强度。计算模型：

其中，EEBC代表环境承载力，WEC表示水环境承载力，AEC代表大气环境承载力，SEC代表所能承载固体废弃物的数量[9]。

四个指标模型计算中数据分别来自于《太行山旅游业发展规划（2020—2035）》、山西省林业厅公布的的调查数据、《山西省统计年鉴》等。并从国家基础信息中心提取所需市、县行政界线，进行矢量化处理。通过GPS 定位器获取山西南太行山内54个康养点的空间经纬度数据并建立Excel 表链接将其导入Arc GIS 地理信息系统中进行分析。

2.大气环境承载力：AEC=日区域大气环境自净化承载力/日人均废弃物生产量[10]。成年人每天消耗氧气约0.75kg，每人平均每天需有10m2的森林绿地或草坪面积[10]。再考虑到汽车排放尾气、餐饮店排放的碳氧化合物等有害气体的综合影响，要求每人至少平均拥有30m2～40m2的绿地，故取35m2，以维持空气中的氧气和二氧化碳的正常比例及空气质量达标[10]。山西南太行山区森林绿地面积为965.5万亩。最终得出大气环境承载力为27 585 万人次/d。

根据对区域环境承载力、生态环境承载力、经济环境承载力、社会心理承载力四个指标的综合分析，得出山西南太行山区旅游环境承载力为：

秦泗河教授将于2019年1月4日～6日在民政部国家康复医院举办“黄埔十七期-外固定与肢体重建培训班”。本期培训班将以秦泗河团队20 941例（已建成数据库）足踝手术的经验为基础，介绍外固定与足踝重建国内、国际进展，各类疾病引起的复杂足踝畸形的术前策划、手术要领和术后管理。延续往届之特色，本期培训班包括理论授课、病例讨论、典型手术视频观摩、Workshop操作、秦泗河教授带领学员进行矫形外科大查房等环节。

（三）经济环境承载力

综上，山西南太行山旅游空间承载力最终取决于经济环境承载力，其次则受到空间环境承载力影响较大。分析原因：太行山属于生态脆弱区，根据国家主体功能区划分，其有47 个重点开发区，29 个农产品主产区、39 个重点生态功能区以及13 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面临着经济发展、粮食安全、生态安全保障等诸多挑战，重点生态建设任务的高要求使得整个山区的空间承载力有所保留。同时，因太行山属于山岳景观，地势险峻，建设宾馆难度大、交通可进入性差使得经济环境承载力成为制约整个山西南太行山区旅游环境承载力的决定性因素。

Debci代表第i个设施容量的分量指标因子。当前，分量指标因子可用交通运输指标和住宿指标衡量[9]。据《山西统计年鉴》，截至2019 年年底，旅客运输量为124 342 万人/年，即平均山西南太行山区日旅客运输量为21 255 人。《山西省限额以上住宿和餐饮业情况2019》显示客房数79 891 间，床位数130 319 个，即山西南太行山区住宿设施接待游客能力约为23 694 人次。可见经济环境承载力为23 694 人次。

（四）社会心理承载力

社会心理承载力主要是指区域内风景、文化、宗教、生活方式、开放程度等综合因素下居民心理承载量和旅游者心理承载量。太行山区内景区建设与居民住宅区距离较远，且景观多属于自然景区，未有较大的人文破坏，和当地居民的生活几乎形成互不影响的状态，因此居民心理承载力可看作正无穷大（+∞）。

Fifth session of the 7th CCIA’s surfactant committee and S & T committee meeting held 11 61

3.固体废弃物环境承载力：SEC=（日人工处理固体垃圾总量+每日固体垃圾自然净化总量）/人工固体垃圾生产量[10]。山西南太行山区所包含的主要街道每隔35m左右设有垃圾桶，旅游地、乡镇垃圾站数量相对于城区数量有所减少，但多数地区有环卫工人清理，工作效率较高，总净化量约为30 吨/天。我国城市人均年产生活垃圾440 公斤，日产生活固体垃圾约1.2 公斤。根据计算法则，该区域固体废弃物环境承载力为25 000 万人次/d。最后得出山西南太行山区生态环境承载力为194 万人次/d。

经济环境承载力是指区域内所具备的基础服务设施，如供酒店住宿、交通运输、景区项目等所能够容纳的最大旅游者人数。旅游经济环境承载模型为：

四、山西南太行山区康养旅游圈构建研究

图1 山西南太行山康养点分布示意图

（一）一级核心圈：交旅融合，构建太行康养旅游集散地

在交旅融合快速发展的时代背景下，旅游圈的构建选择以交通为基础的时间距离比两地相距的空间距离更利于合作共融[11]。交通的出现可以极大程度压缩旅游节点间的旅行时间，对旅游需求、游客行为方式、旅游流向等产生极大影响。2018 年晋城长治城际公交的启动大大带动两市旅游产业合作发展；2019 年长治民航机场通航17 个城市、运行18 条航线；2020 年太行一号公路正式启动，在南太行段行驶范围包括左权、黎城、平顺、壶关、陵川、高平、阳城、泽州、沁水9 县，覆盖30 个康养建设点。同年12 月份太焦高铁开通，途径晋城、长治两地，使得交旅融合共建一级核心圈得以辐射带动周边区域，形成太行康养旅游集散地。一级核心圈的构建对提高经济环境承载力有着重要意义，交通可达性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游客是否出行，旅游区规划开发、旅游方式、住宿选择、旅游流等是影响经济环境承载力的变量因子，构建旅游圈对涉及资源进行有效配置，可大幅度增加经济环境承载力。本文使用GIS 对多数康养点依靠的主要公路太行一号进行缓冲区分析（见图3），分布在太行一号公路周围的康养点占总资源的55%。因此，交通的驱动成为影响康养旅游点空间分布的因素之一。在一级核心圈中优化交通环境，对社会心理承载力同样有着良好的改善作用，交通带来的空间流动可将客流均匀分布，良好的空间环境会使当地居民与游客的对立关系弱化，使得太行山区塑造自然景观与人文风情的同时也能拥有旅游发展所必需的社会环境。

上次车子来接她，倒是准时到的。今天等这么久，想必是他自己来接。倒也好，不然在公寓里见面，一到了那里，再出来就又难了。除非本来预备在那里吃晚饭，闹到半夜才走——但是就连第一次也没在那里吃饭。自然要多耽搁一会，出去了就不回来了。怕店打烊，要急死人了，又不能催他快着点，像妓女一样。

图2 山西南太行山区交通图

图3 山西南太行康养旅游一级核心圈

（二）二级腹地圈：点轴串联，塑造农林康养主题精品带

其中，Dm为区域瞬时客流容量（人），S为可游览区域面积（平方米），d是游人游览活动最佳密度（平方米/人）[9]。山西南太行山区包括晋城、长治两市，总面积为23 348 平方公里，核心景区面积约5 763 平方公里，结合国家旅游局制定的GB/T18971-2003《旅游规划通则》中规定：线路法，每个游人所占平均道路面积5m2～10m2/人；面积法，以每个游人所占平均游览面积，主要景点50m2～100m2/人，一般景点100m2～110m2/人。太行山属于分散的山岳型旅游景区，游览空间往往呈现不均匀分布态势，因此需分区进行讨论。在《太行山旅游业发展规划（2020—2035）》中，山西南太行山旅游地瞬时游客人数为147 53 人次～22 460 人次，即（见表2）REBC=24460 人次。

表3 农林康养主题精品线路表

图4 山西南太行康养旅游二级腹地圈

图5 山西南太行康养旅游三级网络圈

（三）三级网络圈：区域联动，促进南太行全域旅游发展

以“点”带“轴”，以“轴”促“网”，形成三级网络圈。长治与晋城作为山西南太行的主力板块，大力发展康养旅游，以康养拉动全域旅游产业链发展，推动山西从“资源时代”转型为“品牌时代”。两市共同将山西南太行山作为旅游目的地加以规划，做到区域联动、促进全域发展。其中，晋城旅游环康养点密集，是典型的“较热区”，也是山西省唯一一处“农林文旅康”产业融合发展实验点。大力发展康养旅游对当地空间环境、生态环境有着较高要求，根据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显示晋城水污染严重，其主要原因是工业污染，未经处理的废水直接排入河道，同时，高耗能经济结构燃煤对空气质量也产生较大威胁，两者共同给当地环境造成超负荷与强压力，在这种情况下，转型发展康养旅游是其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首选之路。晋城旅游环与长治旅游环要做到区域联动，就必须通过两地的产业融合、资源共享、交通助力、全域畅通构建三级网络圈。长治旅游环康养点稀疏，为“较冷区”，但作为太行板块的重要区域其山、水、峡与名镇、名村结合，自然资源与历史文化叠加，构成了极具特色的全域旅游资源。其中位于长治内的龙泉、太行洪谷、嶷山等康养点与二级腹地圈通过旅游中心地、旅游线路、交通等串联共同形成三级网络圈，彼此服务与管理相互协作，客源市场、交通设施相互帮扶，不同区域内不同级别的康养点有机连接。深度挖掘两市自然资源禀赋，在空间、生态、经济、社会环境承载力内围绕康养，打造太行特色，打响太行品牌。在此基础上，通过移动互联网，将区域内“较热区”的旅游咨询服务、旅游资源推送、旅游服务预定、旅游交通导览与“较冷区”共享，引导从业市场与客源市场进入全域共享平台，体验优质服务，做到渠道拓宽、效率提高、游前游中游后三阶段满意的全域旅游服务标准。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1.山西南太行山为重点生态脆弱区，通过本文分析得知，这一区域内旅游环境承载力为23 694人/天。目前从全年来看，区域客流量与旅游环境承载力基本相适应，但旺季过度载客仍会加剧山区的脆弱性。大力发展康养旅游这一举措给当地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环境挑战，发展康养对环境有着较高要求，而旅游开发则一定程度上会给环境带来压力。本文通过构建核心、腹地、网络三级圈层，通过交旅融合、主题塑造、区域联动形成资源共享、污染共担的环境命运共同体，以优化旅游环境承载力，避免太行山康养旅游发展因环境破坏而造成的短期化现象。

2.研究区中晋城旅游环康养点较为密集，交通便捷，可将各乡镇及村落康养点串联。其资源分布广泛，涉及观光休闲、乡村民俗、森林康养、养生运动等多种形式，因此，建立二级腹地圈通过点轴串联以县域为主、特色资源为辅塑造五条精品发展带，形成一定范围内相互协作的区域，这一区域通过竞争合作、客源共享、资源共享、价值交换等推动康养旅游圈的循环演进与平衡发展，共同达到旅游环境承载力的高级阶段。

2015年4月，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正式组建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正县级单位），一手抓日常监管，一手抓专项整治，食品药品安全监管工作取得新成效。

3.旅游圈发展势必会达到圈内交通与通讯网络化，合理配置区域内旅游资源与服务设施，将极大程度缓解旅游承载量。三级网络圈的构建，将资源密集但环境堪忧的晋城旅游环与资源稀疏、环境良好的长治旅游环相结合，共同形成以点带轴、以轴促网的整体格局，将“农林文旅康”与“山水峡镇村”两市产业融合发展，通过交通、网络助力，实现全域畅通。

另外，还可以根据当地的实际学习情况，购置一些农民需求量较大的科学技术以及国家农业政策书籍，帮助农民及时了解最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和国家对于农业的最新扶持政策，从而促进农民及时调整生产和经营方式，更好的为实现农业现代化服务，提高农民科技教育中心管理工作质量。

（二）建议

1.转型发展康养旅游，除环境承载力外还应当着重考虑客从哪来，把引客成流作为重要任务，三级圈层构建为目的地创造了良好的运营环境，但客流量创造还需着重下功夫。其突破口有四，分别是招商会议重点推荐、短视频广告线上引流、交通要道信息散布、举办活动全民参与。与客流量相对应的是康养点建设，为满足主体需求，则需要客体持续创新、深挖特色，可利用山西南太行山“较冷区”独特的自然资源、地质风貌等建立野外拓展基地、考察基地、训练基地。以三级圈层为参考物，有序扩展建设，这样既可降低老景区环境承压力又可使整个山区环境承受力达到均衡状态，从而提高整个山区的空间环境承载力。

老福先到了三楼，走进了罗素青的房间。显然在她死后没有人进来过，因为书桌上她的老花镜还张开镜架放在一张摊开的报纸上，床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床上仿佛还有余温；桌上、窗台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好像主人随时都会回来。墙上挂着一张罗素青年轻时的照片，她的样子和老福的想象有很大的差距，照片中的女子清纯、甜美，梳着两条辫子，笑盈盈的，长得很标致。老福端详着这张照片，他的心跟她的距离拉进了，他想，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虽然我来晚了，但我会知道的。

2.可将有限资金用于改善当地生态环境，加强山区内供水供电供气设施，增加污水、垃圾处理站，使得区域内日生产垃圾得到有效处理。同时，可引导煤炭化工、钢铁铸造、房地产等大型企业投入康养产业实现转型发展，一并解决钱从哪来等问题。通过康养旅游圈构建可大力推广PPP 模式，对回报率低的基础性、公益性设施安排财政投资，这样对生态环境承载力与经济环境承载力都会产生良性互动。

当他们刚走到长江边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跳到了江里，接着，一个男孩也跟着跳了进去。转眼间，他们都被江水吞没了。

3.构建三级康养旅游圈使得交通、网络同时助力，加强山城衔接、城乡往来，解决接客难等问题。“一小时旅游圈”的出现在降低山区住宿成本的同时，可提高市区内酒店的住宿率，做到“山上游玩，山下住宿”的便捷形式。同时随着“百村百院”开门迎客，“一村一特、一村一品、一户一景”以乡村为载体的万张床康养民宿集群大幅度提升了该区域内的经济环境承载力，同时也让民宿经济成为助力乡村振兴发展的新引擎。

4.形成全域旅游态势，需要尽可能的人人参与，众多本土康养业态的出现，使得当地居民广泛参与，让偏远山区人民摆脱对土地的完全依赖，缓解山区人口及剩余劳动力就业问题。同时要树立游者思维，注重游者体验，设立本地居民与游客意见反馈箱，对合理意见进行采纳，在提升服务的同时加强村民素质培训，树立文明、长远的经营理念，使得社会心理承载力继续保持良好的稳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