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路径下贵州数字贸易发展研究

张 军，周景怡

(1.贵州财经大学 研究生院，贵州 贵阳 550025；2.贵州财经大学 大数据应用与经济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引言

《数字中国发展报告(2020年)》指出，2020年中国数字经济总量排名全球第2位,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7.8%[1]。2020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39.2万亿元。其中，贵州省数字经济表现突出，占全省GDP的比重达32.06%，增速达15.6%，连续6年排名全国第1[2]。在数字经济飞速发展的背景下，数字贸易成为国际贸易发展的新形式，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推进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出①[注]① 2019年11月28日该文件由新华社发布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提升贸易数字化水平，积极参与数字贸易规则制定。数字贸易也被首次纳入《“十四五”服务贸易发展规划》②[注]② 2021年10月19日该文件由服贸司发布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数字技术为商品和服务贸易赋予新动能，改善了偏远区域的贸易环境。 《贵州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明确提出③[注]③ 2016年2月17日该文件由《贵州日报》发布于贵州省人民政府网站。，加快构建大数据产业体系，推动以大数据为引领的电子信息产业繁荣发展。《贵州省大数据战略行动2021年工作要点》④[注]④ 2021年3月4日该文件由贵州省大数据发展领导小组发布于贵州省大数据发展管理局网站。提出了大力推动产业数字化、强化数字化治理、加快发展新型数字基础设施等重点工作。近年来，贵州信息化发展水平有一定提升，具有发展数字贸易的基本条件和能源优势。本文在贵州大数据发展路径下探讨数字贸易外延含义，构建科学合理的评价体系测度贵州省2013—2020年的数字贸易发展水平，并根据研究结论提出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以期为贵州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借鉴参考。

一、文献综述

关于数字贸易的内涵。Weber首次提出了数字贸易概念的核心是数字产品或服务，强调数字交付[3]。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USITC)于2013年正式定义了数字贸易，认为数字贸易是通过互联网传输商品或服务的商业活动，主要包括四个部分：数字内容、社交媒体、搜索引擎、其他商品或服务[4]。最初的定义排除了大多数的实物贸易。随着数字贸易的发展，其内涵不断丰富，2014年8月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再次对数字贸易的内涵进行更新，认为数字贸易是在商品订购、流通、交付过程中，数字化通讯信息技术发挥关键作用的国内交易和国际贸易。此时，只要在商品或服务任何一个交易环节使用到了数字信息技术，都可纳入数字贸易范畴，是一个扩展的定义。2017年8月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又将数字贸易的内涵限定于数字服务贸易，强调商品或服务通过数字交付[5]。除了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国际上其他组织也相继对数字贸易进行界定。2017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世界贸易组织(WTO)对数字贸易的狭义和广义含义进行了区分。同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从数字贸易的交付方式、订购方式、平台支持方式、交易双方的差异进行分析，列举了16种不同的数字贸易类型[6]。在借鉴国外学者和机构对数字贸易内涵的界定后，国内学者马述忠等认为数字贸易是未来电子商务发展的方向，应该将实物贸易纳入数字贸易的范畴[7]。盛斌等认为狭义的数字贸易强调数字交付，主要涵盖服务贸易，排除了大多数实物贸易，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数字贸易还包括通过通信技术和数字技术提供的产品[8]。本文采用广义的数字贸易概念进行研究分析。

关于数字贸易的测度。由于各个国家、组织、机构对数字贸易内涵的界定并不相同，因此测度的口径也并不一致，主要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指标测算。2019年，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发布了计算数字传输贸易量的方法，并在《2018年世界贸易报告》中得到应用，测算标的是“数字传输的商品或服务”[9]。中国学者也借鉴此类方法使用第三方支付机构跨境交易额与海关数据库进行匹配得到数字贸易额[10]。但往往由于国家间的数据保护而产生数字贸易壁垒，难以获取跨境交易数据，从而对实现准确的定量研究产生阻碍。第二类是建立综合评价体系，使用合适的统计评价模型对数字贸易进行测度。章迪平等采用基于熵权法的TOPSIS方法开发综合评价系统，从产业数字化、数字产业化、基础设施建设、贸易潜力、数字技术水平5个维度测量浙江数字贸易的发展水平并分析了数字贸易发展的影响因素[11]。刘媛媛等使用RAGA投影寻踪模型对中国31个省区市(未包含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和台湾地区)的数字贸易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并对地区间的差异进行了分析[12]。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并结合中国数字贸易发展现状，本文通过建立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对贵州数字贸易发展水平进行测度。

二、贵州省数字贸易发展水平测度

(一)指标体系的构建

根据建立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的原则，借鉴已有研究，从4个层面设计数字贸易综合评价体系(见表1)。

表1 数字贸易综合评价体系

基础设施环境包括信息网络、物流、能源三类，其中网络基础设施是数字贸易发展的载体和前提条件[11]，是一个地区发展数字贸易获得比较优势的重要来源[13]。因此，在信息通信技术的硬件设施和相关软件方面，选取光缆线路长度(X1)和IPV4地址数(X3)作为技术硬件设施建设重要指标，移动互联网接入流量(X4)、企业拥有网站数(X5)等指标可在一定程度上体现软件的应用程度。物流基础设施是实体货物转移过程的基础，高效的物流能力能够有效促进贸易发展，因此选取了物流行业就业人数(X6)、公路营运汽车拥有量(X7)等指标进行分析。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劳动力等传统生产要素的重要性下降，但基础能源的重要性开始提升[8]，充足的能源供给是数字贸易发展的重要保障，因此从供水和供电能力进行评价。

数字技术水平是数字贸易发展的助推器[11]，从投入和产出两个角度进行分析。与数字贸易直接相关的是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人员全时当量(X11)和经费支出(X12);专利申请受理数(X13)和技术市场成交额(X14)反映了这个地区的创新能力和成果转化能力，属于数字技术产出的范畴，是衡量贸易发展可持续性的重要指标。

数字贸易能力是区别于其他贸易模式的核心，本文采用拓展的数字贸易定义，选择商品和服务作为贸易标的。数字时代商品交易过程中的资金流、信息流、物流等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数字化重构，在某种程度上，电子商务能够体现交易环节的信息化。因此选择与电子商务相关指标，以及能以数字化方式进行传输的软件、电子出版物等指标进行测度和分析。

贸易潜力是从对外开放程度和人均消费潜力两个方面来衡量，对外贸易开放度(X24)使用《中国统计年鉴》(2014—2021年)中进口额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作为指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25)和人均居民消费支出(X26)反映了当地居民的消费水平。

(二)研究方法

采用基于熵权法的TOPSIS模型对贵州省数字贸易发展水平进行测度。熵权法可以减少主观赋值引起的偏差，TOPSIS模型则适用于多对象比较并找出最优解的情况。

1.确定权重

目前学界和业界更多使用权重确定方法，包括层次分析法、因子分析法、熵权法等。层次分析法的研究结论受主观性因素影响；因子分析研究多个指标之间的相互依赖性，对数据样本要求较高，需要考虑到样本的可用性；熵权法可以克服层次分析法的缺陷，通过变异系数和信息熵计算出相应的指标权重。Xij表示i年的第j项指标数值，假定有n年和m个评价指标，计算得到初始矩阵(Xij)n×m。选用极值法对数据标准化处理以消除量纲不一致的影响。

得到了标准化矩阵，再对矩阵进行归一化处理，计算i个指标在第j年的比重：

再计算归一化矩阵的信息熵ej：

最后计算各个对象的差异系数gj和指标权重wj：

2.评价方法

TOPSIS评价方法能够充分利用原始数据信息，是可以正确反映各评估方案之间优劣的一般综合评估方法。但传统TOPSIS理论方法没有给出指标权重的确定方法，学者们主要通过将传统TOPSIS理论方法与熵权法、主成分分析法、灰色关联分析法、等差数列赋权法、目标规划最优模型赋权法、试验设计法等进行组合，但这些方法对数据都有一定的要求。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和分析性，本文使用基于熵权法的TOPSIS模型进行处理。这种评价方法能够有效解决若方案中的解正好位于正负理想解的垂直线上，就不可能准确地判断和衡量方案优缺点的问题，与传统的TOPSIS方法相比，准确性得到了显著提升。

步骤一：构造规范化矩阵Z=(Zij)m×n和规范化决策矩阵V。

步骤二：确定理想解和负理想解。决策矩阵V中元素Vij值越大，表示方案越好。

步骤三：计算每个方案到理想解的距离和到负理想解的距离。

步骤四：计算每个方案的相对接近度。

并按相对接近度的大小排序，Ci的值越大，表示整体水平越优。

三、测算结果及分析

利用熵权法可以得到贵州省2013—2020年数字贸易各指标的熵值、差异系数和权重(见表2)，具体分析如下：

第一，有关基础设施环境的分析。移动互联网接入流量(X4)所占权重为0.070 7，说明该指标有效促进了数字贸易的发展，也从侧面反映出数字元素的重要性。数字贸易不但是商品和服务的流通，还是数据的流通。数据流通越快，说明数字信息的交换能力越强，贸易流通性越强。在外部环境不断变化的情况下，移动互联网接入流量能够使得非接触性服务普及率大幅提高。同时，得益于手机终端功能的创新、5G等通信信息的发展，为短视频、网络直播等大流量应用场景提供了技术支持，信息传递和获取功能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加速了数据的流通与发展。值得注意的是，移动电话普及率(X2)的贡献程度并不高，说明互联网接入流量的提升更多依靠的是手机端功能的创新而不是人员覆盖的增加。光缆线路长度(X1)和IPV4地址数(X3)近年来没有明显的变化。公路营运汽车拥有量(X7)以及货运量(X8)贡献度较低，结合贵州独特的地理环境，说明贵州在传统贸易上不占优势，传统的道路交通运输能力较弱。

第二，有关数字技术水平的分析。技术市场成交额(X14)占比0.062 2，说明贵州数字技术产出水平对数字贸易发展的影响较大，体现了学术研究转化为实际利益的重要性，也说明了地区技术应用和科技成果转化能力增强，技术市场开放程度较之前有较大提升，并呈现增长趋势。但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人员全时当量(X11)、规模以上工业企业R&D经费支出(X12)和专利申请受理数(X13)表现并不突出，说明贵州省的技术创新能力有待提升，R&D人员全时当量和经费支出近年来没有取得明显进展，特别是用于科技创新的支出有巨大的提升空间。

第三，有关数字贸易能力的分析。电子出版物的出现是贵州在大数据路径下的必然产物，电子出版物的数量(X22)和种类(X23)所占比重最大，在发展过程中实现了0到1的突破，说明电子出版物对贵州数字贸易发展影响较大，也是贵州产业数字化的重要体现。由于互联网计算机技术的突飞猛进，数字化电子技术、电子信息及通信技术、计算机科学等现代高新技术同传统印刷结合起来，数字技术真正为传统制造业赋能，突破了传统出版模式中的诸多限制，进一步提升了数字贸易水平。同时人民多元需求使得按需出版成为现实，个性化定制规模生产更是成为未来的主要发展方向。但有关电子商务的指标都不显著，说明贵州发展过程中并没有在该领域取得较大的突破，主要体现在企业拥有网站数(X5)占比较低且变化小；贵州真正参与电子商务交易活动的企业数量与发达地区相比较少、且规模不大，没有标志性的龙头企业，因此难以在短时间内实现电子商务的大幅提升。电视剧播出数(X20)所占比重和有线广播电视用户占家庭总户数的比重(X21)分别为0.037 0和0.044 4，发行部数少，有线广播电视用户占家庭总户数的比重较低且提升不明显。

第四，有关贸易潜力的分析。从指标来看，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25)和人均居民消费支出(X26)的权重分别为0.039 6和0.022 7，说明贵州人民购买力增强，消费潜力巨大，贵州本土企业可以抢抓机遇，提高产品质量，满足贵州人民的部分消费需求。但值得注意的是，对外贸易开放度(X24)指标表现不佳，说明贵州对外开放水平整体不高，具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表2 数字贸易相关指标数据及权重

采用基于熵权法的TOPSIS评价模型对贵州省2013—2020年的数字贸易发展水平进行评价,由表3可知，2013—2017年贵州省数字贸易发展水平稳步上升，2017年以后得到了飞跃式的发展。2017年，贵州省大数据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了首个省级数字经济发展规划——《贵州省数字经济发展规划(2017—2020年)》⑤[注]⑤ 该文件由贵州省大数据发展管理局发布于其官方网站。，并设计综合指标体系对大数据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情况进行测度分析，促进实体经济向数字化转型，支持发展大数据电子信息产业，产生了“满帮”等大数据企业，为数字贸易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内部支持。同年，贵州省建立了全国首个大数据综合试验区，为数字产业的崛起提供强大的动力。

表3 2013—2020年贵州数字贸易发展综合评价指数

四、结论与建议

贵州地处西南腹地，群山环绕，不沿海、不沿边、不沿江，是我国唯一一个没有平原支撑的省份。在传统货物贸易不占优势、科技发展较为薄弱的情况下，贵州绕道而行，大力发展数字经济，为贵州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方向。上述实证研究发现，近年来贵州数字贸易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通过“大数据”实现了“后发赶超”，但是仍有许多指标表现为遮掩效应，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因此，本文根据研究结论从以下四个方面提出对策建议。

(一)基础设施环境方面，打通数据壁垒，助力转型升级

自确定实施大数据发展战略以来，贵州省先后出台系列政策文件给予支持，但可以看到，在发展取得长足进步的同时也存在一些需要注意和改进的地方。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方面，需要进一步提高移动电话普及率。另外，发展数字贸易需要一定的基础知识，在教育落后的地方开展数字贸易具有较高的门槛，结合市区县的实际形成点、线、面三位一体发展格局，使经济发展的“大数据”思想深入人心，建立长效发展对口援助机制，缩小与东部地区数字贸易发展的差距，尽力避免“数字鸿沟”的产生。在传统产业向数字化发展的过程中，需要减少数据壁垒，将掌握的数据资源与现实相结合，促进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主要是促进商品和服务能在更大的区域内自由流动，突破地理距离的阻碍。积极与互联网经济发展突出的西部城市如西安、成都、重庆和昆明等加强区域联动和资源交流，促进信息共享，深化产业分工协同网络，推动形成数字贸易经济圈。就传统交通基础设施来说，贵州已经达到域内县县通高速，乡镇通柏油路，高铁交通联通全国，形成通达全国主要城市的“2—8小时高铁交通圈”。但从实证研究中发现，贵州近年来的货运能力贡献程度不高，能够满足人畅其行，却不能做到货畅其流，需要加强通信技术行业和交通运输建设，完善城市公共服务配套体系，提高货运能力。

(二)数字技术水平方面，鼓励科技创新，加强人才培养

数字贸易发展的基础是数字技术的进步，在实证研究中发现数字技术指标部分表现并不显著，说明技术的进步还不够。与发达地区相比，贵州的科技基础相对薄弱，在发展数字经济、抢抓数字贸易新机的过程中，企业不能单单依靠政府的扶持，还应该保持一颗开放的心态，积极学习，积极进步。数字贸易中通过网络交付的商品或服务对基础设施要求较低，中西部区域可以在短时间内有较大提升。要鼓励和支持中小企业提高自主研发能力，营造良好的研发氛围，为提高行业整体水平筑牢根基。进一步完善远程监控、集控运输、无人作业智能化等数字技术，深化供应链交易环节网络化、数字化，提高传统行业的质量和效率。人才是数字贸易可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人才的短缺已经成为制约数字贸易发展的重要因素。因此，数字贸易的发展除了要依靠劳动力和资源的集中，人才培养也变得至关重要。贵州想要继续保持数字经济增长位居前列，需要引进人才,留住人才。完善人才引进计划，加大教育科研投入，深化校企融合，积极推进大数据、互联网等通识课程进入高校，培育专业型人才。在现有人才培养方面，可以加强基本素养的培训，提高知识水平和专业技能，发挥“干中学”技术进步机制优势。

(三)数字贸易能力方面，统筹数据资源，进行合理规划

近年来，贵州大力发展大数据产业，除了为东部地区的发展提供了算力支持，自身数字贸易能力也得到了提升。特别是电子出版物的出现和发展对提高贵州数字贸易水平影响较大。朱晓华认为电子出版物综合运用文字、声频、动画等方式刺激读者的感官，传递知识和信息。读者可以在超文本链接形成的网络中随意跳转，满足了人们控制阅读思路、主动阅读、多向阅读的需要[14]。在电子出版物的发展过程中，整合电子出版物资源是取得比较优势的关键，如美国亚马逊公司因拥有数量多种类全的正版电子书库和交易流通平台从而牢牢占据了市场。因此，贵州出版行业可将整合电子出版物资源作为未来的发展方向。另外，电子出版物的出现对贵州传统出版行业在掌握更多的数字技术知识和熟悉网络商业模式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是实现贵州出版产业数字化的重要路径。关于电子商务的发展。迫切需要进一步提高信息化技术水平，特别是增加从事电子商务活动的企业数量，通过发展电子商务显著提升贵州工业化水平。贵州的比较优势在于气候等环境资源，虽然从数据上来看自然资源指标不显著，但持续生产的潜力较大。

(四)数字贸易潜力方面，协调城乡发展，开放内陆高地

实证研究发现，贵州居民消费能力有所提升，具有发展数字贸易的潜力，可以进一步协调区域发展，为经济发展筑牢良好的环境和有利的循环基础。目前，仅贵阳市就拥有4个国家级开发区和6个省级开发区，有广阔的产业承载空间和良好的基础配套⑥[注]⑥ 数据来源于贵阳市人民政府办公厅2022年1月25日发布的《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做好贵阳市产业园区规划环境影响评价工作的指导意见》(筑府办函〔2022〕17号)，网址是：http://www.guiyang.gov.cn/zwgk/zwgkzfgb/zwgkzfgb2022/202203/t20220316_73007548.html.。但近年来开放水平没有明显的提升，需要搭建不同层次的开放平台，加强综保区和开发区之间的联动，实现信息流的畅通有序。进一步构建开放通道以改善偏远区域的贸易环境，降低物流成本，但前期投入较大，需要多部门的支持。在产业发展上，要以大数据为抓手创新产业发展模式，赋能传统产业，提高生产效率和质量，进一步提升综合配套服务水平为后续整装出口打下坚实基础。同时，吸引大型企业落地贵州，鼓励优秀人才入黔。新经济地理学认为，即使在先天区位不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先进的地方制度因素也能产生空间集聚。贵阳开通了“贵人服务”，政务服务“一网通办”等业务，营造了良好的营商环境，为贵州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但贵州想要在开放发展中占据领先地位，还需要找到与国际接轨的比较优势，以已建立的保税区为平台，创新跟单报关流程，拓宽国内国际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