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及适宜性评价实证——以山东省探沂镇为例

张子雪 ，王 媛 ，唐 建

(1.山东农业工程学院 国土资源与测绘工程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2.山东农业工程学院 科技处，山东 济南 250100；3.北京地星伟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北京 100080)

十九大报告提出乡村振兴战略，乡村振兴成为促进社会经济发展、解决民生问题的关键之一。近年来，乡村旅游作为一种新型旅游模式不断受到大众认可，发展乡村旅游成为推动乡村振兴行之有效的方法。在乡村旅游快速发展的同时却出现了乡村旅游同质化严重、旅游资源开发盲目性强、旅游产业结构单一等非常多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已成为制约乡村旅游产业发展和优化升级的瓶颈[1]。空间格局及适宜性评价有助于多维识别旅游资源类型，科学厘定旅游资源空间格局，推动旅游资源开发有序进行，同时对于促进乡村综合发展、实现乡村振兴具有重要意义[2]。山东沂蒙老区乡村旅游资源丰富，旅游开发潜力巨大，但整体经济发展水平不高、经济发展不平衡[3]。如何盘活沂蒙老区旅游资源，提升区域经济水平，促进区域乡村振兴是值得关注的问题。

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及适宜性评价是开发乡村旅游的前提，得到了国内学者的高度重视。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分析、旅游资源开发适宜性评价涉及资源学、旅游学、地理学、生态学等多种学科。我国学者结合国内乡村旅游特点，对两者分别进行了相关研究。在空间格局研究方面，郑治伟[4]、丘甜[5]、李强[6]采用 GIS 空间分析方法分别研究了北京市、大武夷旅游圈、衡阳市乡村旅游点的空间特征。王慧[7]等对江西省红色乡村旅游区进行了空间分布情况研究。罗莹[8]等对北京市森林游憩资源空间分布特征及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徐仕强[9]等以江口县为例对西部民族地区县域旅游资源空间分布进行了研究。在旅游开发适宜性评价方面，赵希勇[10]等构建了3个项目层、11个评价指标层的评价体系模型，对哈尔滨地区乡村旅游资源进行了开发潜力评价。宋娜[11]、张贝尔[12]分别采用 DEMATEL-ISM-MICMAC和ROSTCM数据获取方法，进行了康养旅游资源适宜性评价。吴文[13]等以沈阳旅游开发区为研究区域，选取7个评价因子，采用因子加权叠加法和可视域分析方法进行了生态适宜性评价。张凯旋[14]等采用德尔斐法和层次分析法，建立了3个方面10个指标的上海郊野森林游憩适宜性评价体系，并评估了上海64个郊野森林3年的游憩适宜性。张东月[15]、贾慧[16]运用层次分析法分别构建了洛阳市、重庆市乡村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并进行了乡村旅游资源可持续发展评价。

总体来看，目前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及适宜性评价研究较为深入，但尚存一些局限性。第一，已有研究在空间尺度上多从宏观的省、市、县域视角进行，忽略了区域内部旅游资源差异性和乡村自身发展实际，镇作为微观行政单元，既包含城市职能又体现乡村特色，对于镇、村域等微观尺度的研究更有助于揭示乡村旅游发展中的实际问题。第二，相关研究数据主要来源于实际调研或统计数据，研究方法主要采用GIS空间分析、多因素综合评价等单一方法。目前来看，基于多源数据信息提取、综合运用RS、GIS技术的空间格局及适宜性评价统一研究有待加强。因此，本文以沂蒙老区山东省探沂镇为例，运用GIS、RS和综合评价模型，系统开展了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和适宜性统一研究，以期为探沂镇旅游资源保护和活化提供理论依据，同时丰富沂蒙老区镇域乡村旅游研究案例。

1 研究区概况与数据处理

1.1 研究区概况

费县探沂镇地处山东省南部、沂蒙老区腹地、沂蒙山系南麓，位于临沂市与费县城区连接处，东距临沂市区15公里，西距费县县城10公里，是临沂市的西部门户和费县的东大门。探沂镇总面积13797公顷，辖59个行政村。境内公路、铁路运输交织成网，四通八达，具有得天独厚的交通条件和区位优势。探沂镇经济实力雄厚，特色小镇综合实力评比分别居全省第2位，全国第24位。探沂镇是中国特色小镇、全国重点镇、中国金星砚之乡、山东省“百镇示范行动”示范镇、山东省农家书屋建设先进单位、国家林产工业科技示范园区的核心区。探沂镇历史文化悠久、人文底蕴深厚。探沂镇建于唐朝天宝年间，镇域内分布古遗址、古建筑、古桥梁、古水利工程、碑碣与石刻等历史文化资源，巨龙山、岐山等自然旅游资源，民间传说、地方庙会、地方传统技艺等民间文化资源。优越的区位条件、雄厚的经济基础、丰富的文旅资源为探沂镇旅游开发奠定了基础。作为沂蒙老区的典型代表，探讨其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及适宜性状况具有一定代表性。

1.2 数据来源与处理

本研究主要数据来源为：（1）网络数据：山东省文化和旅游厅网站、百度地图云等。借助网络数据获取旅游资源信息，通过实地踏勘、GPS定位及百度地图坐标拾取系统确定坐标，经过甄别整理后录入数据库。（2）地理基础信息数据：中科院地理空间数据、Google Earth数据等。应用地理基础信息数据获取山东省1:400万行政区划图和2米分辨率土地资源全天候影像，进行坐标转换、地理配准、图像掩膜等，为空间格局分析提供基础数据。（3）统计数据：山东省统计年鉴2019、山东省国家级和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等。应用统计数据获取自然和社会经济条件等数据，为适宜性评价提供基础资料。

2 研究思路与方法

2.1 研究思路

旅游资源开发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受到农村旅游资源数量、类型、空间分布和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以及自然条件等多方面影响。在乡村振兴背景下，旅游资源适宜程度影响到旅游开发的潜力和动力，而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决定着旅游开发的布局和方向，通过两者耦合分析可以形成区域旅游资源开发对策和建议。据此，本研究基于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及适宜程度，划分旅游开发区域，并提出对策和建议。研究思路如图1所示。

2.2 研究方法

2.2.1 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分析

本研究运用泰森多边形变异系数分析空间分布类型，基尼系数分析空间分布均衡性，核密度指数和标准差椭圆分析空间分布形态。

（1）泰森多边形变异系数

根据离散样本点，以探沂镇游资源点为质点确定Voronoi图。基于泰森多边形面积，计算变异系数。计算公式为：

分布类型判别标准：当CV<33%之间时，表示旅游资源随机分布；当CV值范围为33%～64%时，表示旅游资源均匀分布；当CV＞64%时，表示旅游资源集聚分布[17]。

（2）基尼系数

运用基尼系数研究旅游资源在镇域分布上的均衡状态。

式中：Pi为第i个区域内旅游资源的比重；为研究区区域数量。

分布均衡性判别标准：Gini的取值范围为0≤Gini≤1，越趋近 1 表示越不均衡[18]。

（3）核密度

核密度研究旅游资源要素空间分布密集程度[19]。经ArcGIS测度，研究区内旅游资源点在2千米范围内呈现分布集聚性，超过2千米分布较为分散，因此以2千米为搜索半径进行核密度估计。计算公式如下：

（4）标准差椭圆

为描述探沂镇旅游资源分布方向性特征，应用ArcGIS标准差椭圆分析，采用一个标准差（包含68%旅游资源）的方向分布工具进行分析[20]。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xi、yi为第 i个要素坐标值；、为要素平均中心，n为要素总数。

2.2.2 旅游资源适宜性评价

（1）评价指标选取

本文依据探沂镇区域和数据特征，通过专家问卷调查，按照客观性、统筹兼顾性、主导因素和可操作性等原则[21、22]，从地域文化、风景资源、社会经济条件和自然条件4个方面，选择17个指标评价适宜性。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共构建了4个矩阵，计算一致性指标值，分别为：0.0983、0.0202、0.0081、0.0116，均小于 0.1。 评价指标体系和权重如表1所示。

表1 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评价指标权重及等级划分

（2）评价指标提取

利用遥感影像提取城镇用地、坑塘水面、农村居民点、水浇地、公路和铁路等6类土地利用状况，总分类精度为73.05%，Kappa系数为0.79，满足本研究精度要求；选取不同缓冲半径，对旅游资源点状数据和公路、铁路等线状数据进行缓冲区分析，提取因素影响度；以旅游路、现代农业生产路等主要道路为观测线，2米间隔设置一个观测点进行视域分析，获取视域分析指标；对探沂镇DEM数据进行表面分析，获取高程、坡度和坡向等评价指标数据。

（3）评价指标标准化

合理确定评价指标分类标准并标准化，有利于定量反映适宜性水平的高低。参考相关文献和国家、山东省行业标准以及有关专家意见[23-29]，将评价指标分级，并按照0～100赋值。确定非常适宜、比较适宜、一般适宜和不适宜4级标准，并分别赋值 100、80、60 和 40（表 1）。

（4）综合评价

采用加权指数和法计算旅游资源适宜性综合指数（A）[30]，评价模型如下：

试中：Wi为第个i指标权重值，Fi为第i个指标评分值。

3 结果与分析

3.1 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

3.1.1 旅游资源类型特征

探沂镇旅游资源点数量较多，总计28处。旅游资源种类丰富，同类资源分布比较集中，依据《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2017）标准，共包含7个主类，8个亚类和9个基本亚类（图2）。其中，社会与商贸活动场所类数量最多，为8处，占比28.57%，主要分布在西北部地区，包含崮山后、古泉和王家后峪村等；独树或从树类5处，占比17.86%，主要分布在东北部地区，包含丰厚庄、英家疃和石行村等；山丘型景观、宗教活动或庙会以及文房用品类4处，占比14.29%，主要分布在中部地区，包含泉子沟、寺口和羊角湾村等。

图2 探沂镇旅游资源类型图

3.1.2 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

图3a为探沂镇旅游资源泰森多边形，经计算，泰森多边形面积标准差为881.46hm2，平均值为1233.07hm2，变异系数为71.45%。泰森多边形变异系数大于64%，表明旅游资源在空间分布上属于集聚型分布。对探沂镇旅游资源点进行核密度与方向分析，发现探沂镇旅游资源点整体呈1个主核心和2个次核心分布，其中，高密度主核心区主要分布在中部的寺口、泉子沟和羊角湾村；中高密度次核心区主要分布在西北和东北部，主要包括南杨庄、夏立庄以及王富、许由城等；包含68%的旅游资源点的标准差椭圆基本呈 “中-东北”走向，椭圆形X轴长5.20千米，Y轴长6.32千米，扁率为0.18，角度为59.01度（图3b）。

3.2 旅游资源适宜性分析

3.2.1 地域文化适宜性

探沂镇地域文化适宜性指数处于40～100之间，平均值为70.91，地域文化适宜性差距大，空间上呈现明显的从中部到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图4a）。其中，中部的王管疃、泉子沟、寺口等村适宜性指数较高，多高于80，面积为3210.75hm2，占比23.27%。而北部的三南尹、许由城和王富等村适应性较低，多低于53.33，面积2517.70hm2，占比18.25%。地域文化适宜性主要反映了地域特色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差异，中部地区地域文化特色浓厚、物质文化遗产丰富，有道教特色建筑王母宫和金星砚非物质文化遗产等资源。而北部地区，文化遗产数量少，距离远，总体适宜性较低。

图4 探沂镇评价因素适宜度

3.2.2 风景资源适宜性

探沂镇风景资源适宜性指数处于76～97之间，平均值为82.36，风景资源适宜性差距不大，空间上呈现明显的从中南部到东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图4b）。其中，中南部斗立庄、泉子沟、寺口等村适宜性指数较高，多高于88.22，面积为3890.75hm2，占比28.20%。而东北部的郭家庄、王富等村适应性较低，多低于72.88，面积为607.07hm2，占比4.40%。风景资源适宜性主要反映了地域旅游资源数量和种类差异，中南部地区有巨龙山、岐山两大特色山水资源，风景资源种类丰富、数量较多。而东北部地区风景资源较少，分布比较分散，总体适宜性低。

3.2.3 社会经济适宜性

探沂镇社会经济适宜性指数处于50～94之间，平均值为75.56，社会经济适宜性差距较大，空间上呈现明显的从东北部到西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图4c）。其中，东北部的镇驻地、石田庄、张家村和石行等村适宜性指数较高，多高于87.09，面积为3228.50hm2，占比23.40%。而西南部的南辛庄、旺山前等村适应性较低，多低于67.52，面积为3465.81hm2，占比25.12%。社会经济适宜性主要反映了地域经济水平、人口密度、土地利用状况和交通条件等的差异，东北部地区经济水平高、人口密度大、区域可视性强、公路密度大、土地利用类型以城镇用地为主。而西南部地区人口密度较少、距离公路较远，土地利用类型以水浇地为主，总体适宜性低。

3.2.4 自然条件适宜性

探沂镇自然条件适宜性指数处于46～98之间，平均值为86.18，自然条件适宜性差距较大，空间上呈现明显的从东南部到西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图4d）。其中东南部的鲁城、后接峪、前接峪等村适宜性指数较高，多高于89.54，面积为6404.57hm2，占比46.42%。而西北部的王家后峪、夏立庄等村适应性较低，多低于68.18，面积为651.22hm2，仅占4.72%。自然条件适宜性主要反映了地域地形条件的差异，东南部地区高程较低，多在150米以下，坡度较小，多在5°以下，坡向多为南向，距离水体较近。而西北部地区高程较高、坡地较大、距离水体较远，总体适宜性低。

3.2.5 旅游资源适宜性

采取自然断点分级法确定适宜性等级的数目和划分综合指数的临界点，将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指数划分为4个等级。适宜性分布见图5，适宜程度统计见表2。

图5 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评价结果

表2 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综合指数

由图5可知，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空间上总体呈现从中部到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其中，非常适宜的区域主要分布在中部地区，包括泉子沟、寺口、玉泉村等，这些地区地域文化特征明显，风景资源丰富，社会经济条件好，人口密度适中，区域可视性强，土地利用状况符合旅游开发需求，自然条件优良，坡度多在5°以下，坡向多为南向；比较适宜的地区主要分布在中北和中东部地区，包括毛家河、窦家村、王管疃等，这些地区风景资源较为丰富，社会经济条件较好，区域可视性较强，自然条件较好；一般适宜的地区主要分布在南部和北部地区，包括石行、公进庄、三后峪、王家后峪等，这些地区风景资源一般，社会经济和自然条件一般；不适宜的地区主要分布在北部地区，包括崮山后、官城庄、三南尹等，这些地社会经济条件较差，由于受到兖石铁路的阻隔，交通便捷性和区域可视性都比较差。

由表2可知，探沂镇旅游资源适宜性指数处于62～97之间，平均值为78.38，适宜程度总体较好。其中非常适宜的面积为1713.59hm2，占总面积的12.42%；比较适宜的为4344.68hm2，占比31.49%；一般适宜的为 5075.92hm2，占比36.79%；不适宜的面积为2662.81hm2，仅占19.30%。

4 结论与讨论

4.1 结论

本文以沂蒙老区探沂镇为例，基于多源数据，在旅游资源数量和类型分析的基础上，综合运用RS、GIS和数理统计方法，系统进行了空间格局及适宜性研究，得到以下结论：

4.1.1 探沂镇旅游资源整体分布不均衡，呈现聚集形态，总体呈“中-东北”椭圆形分布。包含1个高密度主核心区和2个中高密度次核心区，高密度核心区分布于镇域中部地区，中高密度核心区位于镇域东北和西北地区。

4.1.2 结合层次分析法和多因素综合评价法，构建了4个准则层与17个指标层的镇域评价体系，并进行了4级适宜性划分。指标因子中的评价数据来源于遥感数据、地理数据、统计年鉴等，数据易于获取且真实可靠，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结果表明：探沂镇旅游资源总体适宜度较高，空间上呈现明显的从中部到北部逐渐降低的分布趋势。其中，非常适宜和比较适宜的主要分布在中部地区，占比分别为12.42%和31.49%，这些区域地域文化浓厚，风景资源丰富，社会经济条件好，自然条件优良；一般适宜的主要分布在北部和南部地区，占比为36.79%，这些地区风景资源较为丰富，社会经济条件较好，自然条件较优；不适宜的主要分布在北部边缘地区，仅占19.30%，这些区域地域文化和风景资源少，自然环境一般，交通便捷性和区域可视性都比较差。

4.2 建议

综合考虑探沂镇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及适宜性，在后续开发过程中，需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4.2.1 中部地区，主要包含小涑河以北、三尚庄以南区域，该区域旅游资源适宜性强，特别是泉子沟、寺里和玉泉庄等村适宜性最强。建议在旅游资源开发过程中，以道家传统文化为引领，结合金星砚非物质文化遗产，着重考虑巨龙山、岐山和泉子沟村泉水资源，打造“两山一泉、文旅康养”型旅游区。

4.2.2 西北部地区，主要包含大青山路以西区域，该区域旅游资源适宜性一般，地形多以山地丘陵为主。建议在重点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进行合理开发，打造“传统村落+民宿”型旅游模式。

4.2.3 东北部兖石铁路以北地区，旅游资源适宜性较差，特别是国道327以北区域适宜性更差。建议加强东北部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东北部地区与中部地区间的交通通达性，不断提高该地区旅游可进入性。建议以科学保护为主，打造祊河自然生态和“许由城-王富”文化遗址保护区。

4.3 讨论

沂蒙老区在乡村旅游发展方面存在着一些优势，探沂镇旅游发展早，规模大，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和适宜度好。研究发现相对于定性方法，定量化研究方法能客观反映探沂镇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特征[31]，而定性方法对于分析同种类型、不同等级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特征上更有优势，因此定性和定量综合运用是研究旅游资源空间格局的更有效途径。本文选取了17个指标进行适宜性评价，这些指标既突出了探沂镇旅游资源特色，又因地制宜的增加了高程、坡度和坡向等自然条件影响因子，因此对于指标体系应用于地势平坦的案例时还需进行适当调整。采用自然断点法划分了适宜性等级，研究结果与实际情况吻合，也有学者使用约登指数等作为等级划分的依据，取的了很好的结论，因此分级方法需结合具体案例进行科学合理的判断。本文从分析旅游资源数量和类型入手，分析镇域乡村旅游资源空间格局及适宜性，研究结果为探沂镇旅游资源活化和保护提供了基础信息，并对沂蒙老区乡村振兴具有重要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