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富裕目标下温州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的路径

麻小珍，谢晓龙，沈进兵

（1.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温州 325003；2.华润雪花啤酒（温州）有限公司，浙江 温州 325025； 3.国家开放大学，浙江 温州 325024）

据国家统计局2020 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布的数据，我国人口总数为141 178万人，其中，60岁及以上人口为26 402万人，占18.70%。这表明，我国已经进入人口老龄化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体人民坚定社会主义信念，摆脱贫困、努力缩小各类差距，高度关注民生、保障民生，着力改善中国的养老服务水平，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文件推动养老工作。共同富裕反映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我国已经进入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历史阶段，如何进一步提升基本养老服务质量，使老年群体分享到共同富裕带来的成果，有更强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是当前应该予以高度关注与充分研究的问题。

一、共同富裕目标下养老服务高质量要求

“共同富裕是指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不是少数人的富裕，也不是整齐划一的平均主义。”[1]显然，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群众的富裕，全体人民群众也必然包括老年人群体。共同富裕是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来不断探索与追求的理想目标，其社会民生属性表征极为丰富，主要体现在四点：一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向往；二是人民群众对安定文明、和谐社会的渴望；三是人民群众对自然和人文环境优化的追求；四是人民群众渴望共享社会发展成果。这些表征，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过程中人们对社会、对国家最基本的诉求，也是战胜自然、努力工作、艰苦奋斗的源泉。

由共同富裕的定义及表征可知，共同富裕的关键点在于“共”和“富”，指向全体人民，包含物质生活层面和精神文化层面。共同富裕目标下的养老服务的“高质量”，要公平惠及不同区域、不同阶层、不同特征的老年人，要全面兼顾老年人经济物质方面和精神文化方面的生活发展需求。而实现这两方面的“高质量”的途径是精准匹配老年人美好生活真实需要的高效性[2]。因此，共同富裕目标下的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是以增进全体老年人福祉、促进老年人全面发展为指归，具有普惠性、综合性、精准性、高效性的发展。其目标是解决老龄社会人民日益增长的多样化、多层次养老服务需求与养老服务体系发展不充分不均衡这一主要矛盾，其指归是给全体老年人带来更大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进而实现全体人民对美好老年生活的期盼[3]。

共同富裕的目标不可能一蹴而就。依据共同富裕的总目标，这一奋斗之路的各类任务目标必须全面落实。民营经济发达的浙江省是共同富裕先行先试示范实验区。浙江省为了稳步有序推进共同富裕的建设，在《浙江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实施方案（2021—2025年）》中就单独提出“构建幸福养老服务体系”。而温州是我国民营经济的重要发源地，浙江探索共同富裕之路的主力军和排头兵，调查分析温州老年人的养老服务现状并探究其发展路径，对新时代共同富裕目标的达成具有重要意义。

二、共同富裕目标下的温州老年人养老服务现状

1.温州老年人现状

据《温州统计年鉴2021》，温州市2020 年60 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达160.16万人，占总人口的19.21%，比上年同期增加4.01 万人，同比增长2.57%。其中，65岁及以上人口为112.11万人，占总人口的11.71%；统计2012 年至2020 年温州市老年人口增长情况，发现温州人口高龄化发展特点显著，反映出温州市人口老龄化程度进一步加深。加之温州人深受“闯天下”“敢为天下先”商业理念的影响，外出经商或务工的人员较多，很多子女处在“欲孝不能”的状态，城乡“空巢化”情况突显[4]。在全省推进共同富裕示范区建设和打造“共同富裕示范区市域样板”的大背景下，温州市政府高度重视，大力推进社区居家养老服务，进一步培育机构养老模式，完善养老服务补贴的有关制度，鼓励民营经济投入社会养老服务。

2.温州老年人活动场所建设情况

温州2019年就建有4 776个老年活动中心（室），创建了280 个“一星级”老年活动中心（室）、1 940个“二星级”老年活动中心（室）、67 个“三星级”老年活动中心（室）、2 个“四星级”老年活动中心（室），建成了29家医养结合的养老机构。温州探索形成“医中有养”“养中有医”“医养签约”等多元化医养结合服务模式，开设老年康复、护理、安宁疗护等病区床位6 652张，二级以上综合医院（中医院）老年病科设置率达到96.6%，6 家三级中医院全部设立康复科，千名老年人医疗机构康复护理床位4.35万张。2020 年新增各类养老机构床位数0.56 万张，其中投入运营的养老机构床位数0.1万张，新增乡镇（街道）居家养老服务中心42个[5]。

3.温州养老保障及组织建设情况

《温州市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20—2022 年）》显示，温州加强社会保障事业建设，鼓励和引导企业、事业、机关、其他人员执行养老保险制度，2015年参加基本养老保险职工为222.62万人，到2020 年参加基本养老保险职工为276.15 万人，占总人口的33.12%，五年时间净增加了53.53万人。养老金的发放也由173.45亿元（2015年）增加到357.68 亿元（2020 年）。这些都说明温州正在努力缓解养老压力，积极响应国家社会保障措施，初步构建了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求的社会保障体系框架，发挥了保障基本生活、维护社会稳定、促进经济发展、保持社会公平和增进国民福利的功能。

社区老龄组织建设进一步加强，服务网络不断完善。据《温州市2017年老龄事业统计公报》，全市共有483个社区建立了老龄工作小组，占社区总数的88.79%。544 个社区均已建成440 个老年人协会。老年人入会总人数22.6 万人，占社区老年人口总数的41.07%，入会率最高的是龙湾区、瓯海区，为100%。目前，温州市拥有的养老机构数量超过350家，其中民办养老机构超过200家；全市共有养老床位45 000张以上，其中，护理型床位20 000张以上，平均每百位老年人拥有床位数达3 张以上，在院老年人数为20 000 多名。居家养老服务照料中心建设也颇有成效，全市已建成居家养老服务照料中心3 789 家，建有老年食堂2 625 个，为70 440 名老年人提供了配、送餐服务；建立居家养老志愿服务队伍2 419支，参与志愿者29 284人。由政府补贴享受居家养老服务的老年人达到39 580人，各级政府补贴总额达4 898.65万元，详见表1。

表1 温州市居家养老服务基本情况

三、共同富裕目标下温州市养老服务质量调查分析

1.关键问题

课题组于2022年4月针对家有老年人的家庭，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开展问卷调研，深入了解老龄化社会老年人的养老现状及养老方式诉求，共收回393份有效问卷，利用SPSS26对数据进行分析。

（1）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及信息。从调查对象年龄分布看，60 岁及61～70 岁的占多数，分别达到29.77%和41.22%；71～80岁也占了21.37%；这一情况基本上与温州市老年人的总体分布相吻合，也预示温州将在未来的10年至20年迈入深度老龄化阶段。从调查对象退休前职业分布看，无固定职业者占了多数，占比达到41%，工厂工人、公司员工、服务人员和个体、私营业主二者合计达37%，文化教育工作者、党政机关公务员及科技医疗卫生工作者仅占22%，这说明被调查的对象来自农村的比较多。从调查对象性别分布看，女性占52.67%，男性占47.33%。大部分老年人身体基本健康，能照顾自己，且有基本医疗保险（城镇医保/新农合），但有9.16%的人由于慢性病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大部分老年人习惯与子女同住，但独住也占了14.5%。这说明家庭养老观念根深蒂固，居家养老方式仍占主要地位，但独住情况较多、老年人社会保险意识不强、老年病人护理成本较高等问题较为突出，极易令脱贫家庭致困，进而影响生活质量，应引起政府相关部门重视。

（2）老年群体对国家养老制度和养老政策等的看法。一些老年人退休后仍有发挥余热意愿，有所作为：“很希望”发挥余热的占42%，“以养老为主兼有一点社会性工作”的占23%，“不再考虑工作”的占35%。大多数老年人对当前国家养老政策较为认可，“满意”的占42%，“基本满意”的占47%，“不满意”的占11%。老年人高度关注国家养老政策的变化，认为其重点是“人文关怀”的占22%，“政策制度完善”的占38%，“物质条件改善”的占40%。对新时代改进养老政策政府最应该做的事，选择“改善和优化养老环境建设”的占53%，“政策制度保障”的占26%，“社会化养老文明建设”的占21%；对当前最难令人满意的养老政策，选择“政策多落实少”的占32%，“说得好但实际体验不到”的占30%，“政策制度建设和老年人福利改善都不到位”的占38%。这表明，大多数老年人对目前国家的养老政策及养老工作的实施是满意的，特别近50%的退休者仍有发挥余热、为社会做点事的愿望。当然，养老问题不是单纯的老年人群体的问题，从对养老问题的诉求和不满意的选项看，关于相关政策的完善、加大和落实的愿望等都比较集中，他们希望政府、社区或物业能在居住小区增设服务项目。

2.问题分析

（1）从老有所为看，老年人发挥余热的愿望强烈。无论是身体亚健康还是有基础性健康问题的老年人，都愿意为家庭、为社会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们对未来有兴趣、有企盼。进一步分析发现，退休前有固定职业的老年人受自己职业人生的影响较大，职业初心不减。这也引发了如何发挥老年人余热的问题。因为生活、卫生、医疗等条件的不断改善，大部分退休人员自认为自己健康状况良好，这也是受访者约半数人期望老有所为的重要条件。另外，68.7%的受访者养老靠自己的养老金，23.79%的要靠子女养老，表明养老经济来源比较单一，这也是老年人希望有所作为的一个原因。

（2）从老有所养看，老年人十分重视安度晚年生活。养老方式上，家庭养老占了多数，和子女共同生活的老年人占大多数，可以看出传统的家庭养老占主要地位的。尽管如此，很多老年人还是担心自身健康。需要特别重视的是失智失能老年人的照料问题，尽管所占比重不大，但这类老年人照护难度大，往往影响一个或几个家庭的生活，需要重点关注、解决照护问题。另外，“4+2+2”家庭值得关注，这种家庭夫妻均为独生子女，上有4个老年人，下有2个幼子。从调查数据也可看到，现实中74.3%的老年人选择居家养老，依靠社区养老的只占19.3%，进入养老机构养老的约2.5%。当前，中国式养老往往导致许多正值壮年者背负过大的家庭压力，需要政府给予关注，出台相应的政策进行调适。

（3）从老有所依看，老年人困难与顾虑较多。许多调查对象有较稳定的经济来源或积蓄，也有相当一部分老年人的经济来源不稳定。绝大部分老年人都有保险，但仅限于基本医疗保险（城镇医保/新农合），享有公费医疗的老年人仅占13.74%，拥有商业保险者更是寥寥无几。可见，老有所依对广大老年人而言存在的不确定因素很多，面临的困扰也较多。在共同富裕目标指引下，整合社会各方力量解决老年人的后顾之忧，需要相应政策的跟进和完善；同时要强化社区的作用，为老年人提供多方面的养老服务。

（4）从老有所乐看，老年人社交活动的愿望较强烈。约30%的老年人对社交生活十分重视，大多数老年人参与了各种社交活动，诸如喝茶、健身、旅游和跳舞等活动极为普遍。在物质生活有所保障的前提下，参与集体活动能带来更多乐趣，不断丰富个人生活。目前老年人基本人手一台手机，这也有利于社区发挥智能养老的作用，为老年人提供多样化的社区居家养老服务。而从当下的实际情况看，老年人的社区生活大多还是自发式的，以棋牌、广场舞等为主，形式较为单一，社区帮助老年人开展更加丰富多彩的活动，是值得重视的重要工作。

（5）从老有所安看，老年人的期望和诉求差异较大。从调查对象所担忧的问题看，生活照料缺乏、医疗条件不够，经济压力、身体疾病等问题比较突出，还有部分老年人时常感到孤独，有的老年人甚至担心被子女送到养老院。老年人的需求差异较大，一方面需要帮助老年人更新养老观念，另一方面要全面解决差异化需求。政府要发挥引领作用，加强对养老机构的服务品质的监督；社区要强化社区养老服务，为居家老年人提供专业的入户访问、日间照料等，并积极开展信息化服务，便于家庭成员实时了解老年人状况，开启智慧关怀。此外，政府要鼓励和吸引民间资本投入养老事业，确保有更充足的资金提供优质养老服务。

四、温州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路径

调查分析发现，近年来我国政府部门高度重视养老建设工程，在养老服务建设方面实现了快速发展，但仍未完全满足老年人的养老服务需求。例如政府部门虽然出台了一系列养老服务政策引导社会多方力量参与，鼓励多种养老服务并存，以回应老年人的需求，但效果仍不尽如人意。政策从出台到落地，尚存在很大有待完善的空间。又如养老机构的规范化管理方面。在政府部门的鼓励下，每个乡镇均设置了养老机构，鼓励老年人入住养老，但很多乡镇的养老机构床位空缺，没有老年人愿意入住。究其原因，是很多养老机构在规范化、标准化管理等方面存在不足，提供的服务品质不能让消费者放心，使老年人或者其亲属心存疑虑。再如，家庭养老中经济负担过重等问题，都不利于共同富裕目标的实现。针对这些问题，必须加强养老服务体系建设，提高养老服务水平。

1.地方政府加强养老体制机制的建立和完善

为了更好地缓解老龄化加剧的社会问题，地方政府应根据地方特点加强顶层设计，健全养老服务制度，完善相关措施；加大政策扶持力度，确保养老政策有效落地；调整政府财政补助的投入结构，提高城镇与基层农村的养老设施与服务资源的配置效率；建立健全评估监督机制，构建“阳光化”服务质量监控体系。

（1）加强顶层设计，推动相关企事业单位参与养老事业。地方政府应根据当地实际情况，积极响应国家号召，科学制定养老服务体系总体建设规划，将家庭养老、社区居家养老、机构养老等多种养老服务建设纳入经济社会建设发展的总体规划、城乡建设总体规划及医疗资源分布等有关规划中，制定出具有可操作性的发展规划和实施意见。通过政策的政治感召力，吸引相关企事业单位通力合作，明确相关责任，挖掘和整合社会化养老服务模式中的各种资源，将养老事业发展得更加充分。

（2）加大政策扶持力度，确保政策有效落实。政府要贯彻落实养老保障制度的新要求新部署，统筹推进与养老有关的各类社会保障制度，在共同富裕目标下解决好农村土地征用、旧居改造和城中村的社会保障与其他社会养老保险制度衔接的问题，建立养老金、社会救助金以及社会福利待遇之间的协调衔接机制，使老年人各方面的权益得到更好保障、各方面的需求得到更好满足。鼓励民营企业等社会力量对现有闲置的社会资源进行整合改造利用，发展养老服务业。政府要切实做好土地供应、投融资、税费优惠等政策的扶持，减轻各种养老机构建设、运营的成本，保证其正常运转；确保兑现有关养老优惠政策，让养老机构及时获得相关经费补助。

（3）建立评估监督机制和评估考核激励机制。制定养老服务行业监管标准，构建服务质量星级监控体系，鼓励“智慧养老”的信息化建设。为提高养老服务质量，促进养老服务业向专业化、规范化方向发展，将养老服务工作纳入年度目标综合考评中，并引入养老服务的第三方评估，建立健全养老服务评估、养老服务“阳光化”的评审考核制度。将政府购买服务的范围进一步拓展延伸，如定期探访老年人、志愿者陪伴谈心等精神慰藉层面服务，家电维修、料理生活等方面的服务。这些需要政府对购买服务的标准化服务质量、服务哪些对象等问题进行全方位评估，确保资金用到实处。

2.家庭勇于担当养老敬老的责任

（1）传承优良传统。养老敬老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家庭是社会功能发挥的基本单位，关系着国家的安定，家庭和则社会和。国家以人民为中心，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体现，作为家庭，尤其是子女，要自觉将国家的福祉与家庭老年人共享，让他们感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2）打造和乐幸福家庭。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也是中国式养老模式中最核心的基本形态。一个家庭的富足需要家庭成员的共同奋斗和努力。有老年人的家庭，如何养老年人、养好老年人，也需要全面策划。首先，要认识到养老年人决不只是家庭的私事，它是子女应尽的社会责任和义务的一部分。其次，经济是养好老年人的基础，需要儿女统筹安排考虑，需要提前准备。当前，国家推进共同富裕的进程已经提速，大多数家庭富起来了，要让老年人也感受好政策的温暖，真正感受到幸福。再次，养老过程中工作与陪护极易引发矛盾，自己的事与老年人的事容易产生冲突，子女要加强相关知识的学习和良好道德情操的培植，多理解多包容。要充分意识到，让老年人养老生活愉快，让家庭和乐幸福，并不是只需要财富，优良的生活环境也需要精心营造。养老不仅需要物质养老，更需要精神养老，优良的养老环境两者都需要，但从某种程度上讲，后者的意义和作用更加重要。

3.个人做到生理养老与心理养老交融

无论条件改善程度如何，家庭友爱关系建立怎样，养老成效最终取决于老年人的认同度。调查结果表明，随着生活质量和水平的提高，大部分老年人非常注意自身的健康问题，比较看重医疗条件是否便利；喜欢待在熟悉的环境中生活，以便放松心情或与熟悉的人相互照顾，抱团取暖。这些都只是表象，关键的是他们在期盼心理的归属，追求心理上的需要。所以，养老问题在某种程度上说是老年人自己的问题。

（1）正确对待生理老年现象。要服老，认同老年人的角色，这是老年人应有的基本心态。访谈得知，许多不和谐的养老问题，以及老年人对政策工作或养老政策不满意，实际是心态问题。老年人都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年轻时自己能作主，但老了在心所想与事欲为方面有很多力不从心，心理矛盾就难以避免。老年人也应从自我做起，调整好心态、正确认定自己的角色，用包容的心态对事对物，在矛盾中找到好的处置方法，为家庭其他成员树立良好的榜样。

（2）正确对待老年期的各种诉求。面对自我心理诉求，心态平衡很重要。有的老年人喜欢攀比，往往导致家庭矛盾，更是自我内心不幸福的病灶，不利于良好心境的养成。年纪越大越在乎名利以及晚辈的孝顺程度，这也是当下老年人养老过程中常见的问题，是心态不健康的表现。老年人要学会用平常心看待身边的人与事，保持内心的安定与舒畅。可以参加各类活动，让自己在和谐的社会关系里生活。与此同时，老年人要充分理解子女的辛劳，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老年人的诉求是多样的，想做到适度合理，也需要提高自我素养。

共同富裕目标下的中国特色化养老体制机制的建立，是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共产党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美好生活诉求为主要任务的政治要求。对温州养老现状调查和个案进行分析，重点揭示其中存在的问题，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从宏观层面刊，养老问题是国家发展的重大问题，其制度建设和推进，要有国家的顶层设计，要有科学的规划和适合中国国情、民情的政策保障；从中观层面看，地方政府是相关政策和治理意愿的执行者、组织者，养老问题因域而治，是确保国家政策落实、共同富裕红利人民共享的重要因素；从微观层面看，家庭和养老主体人既是共同富裕政策的共享者，更是共同富裕共同的建设者。社会化养老的水平提高和发展程度提速，需要国家、地方政府、家庭和个人的同心协力，只有全盘联动，共同富裕目标下的社会化养老这盘大棋才能走活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