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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内容创新与控制

2022-02-28许志敏

编辑之友 2022年2期
关键词:国际传播

【摘要】学术媒体国际传播内容不仅包含传统书刊、数据库等所承载的作为资讯表达的内容,也包含个性化的、嵌入科研全过程的信息服务。在国际传播中要增强中国学术媒体的内容创新能力:注重国际用户数据采集,搭建国内国际一体化的学术服务平台,形成精准的用户画像和个性化的推送服务;让国际用户参与内容生产,增加科研服务信息供给,提供个性化、精准化的跨国知识服务。内容质量控制方面,建立政府主导,平台、学术共同体共同参与的多元主体治理模式,政府监管侧重对意识形态和国家信息安全的整体把控,学术媒体侧重学术不端、学术质量和语言质量等方面的控制。

【关键词】学术媒体 国际传播 内容建设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6687(2022)2-032-05

【DOI】 10.13786/j.cnki.cn14-1066/g2.2022.2.005

2021年5月3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是加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任务。要深刻认识新形势下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下大气力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形成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为我国改革发展稳定营造有利的外部舆论环境,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积极贡献。具体到学术传播领域,在开放与共享背景下,学术媒体在国际传播中如何做好内容建设,是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本文基于全媒体语境,分析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的内容创新与控制,以期抛砖引玉。

一、全媒体语境下国际传播内容的含义

内容与平台犹如一枚硬币的两面,彼此相互依赖。新的媒介场景下,内容被赋予了新的内涵,呈现了新的形态。在移动化、智能化的网络时代,所谓内容就是平台的定位与服务。对学术媒体来说,其内容不仅包含传统书刊、数据库等所承载的作为资讯表达的内容,也包含个性化的、嵌入科研全过程的信息服务。

1. 全媒体语境下的内容

5G、AI、VR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对传媒领域乃至整个社会带来了深刻影响。新的媒介场景下,很难准确定义内容是什么,内容既可以是资讯传达,也可以是一种关系表达和媒介功能。[1]正如麦克卢汉所说:“所谓媒介即讯息,只不过是说任何媒介,除非它是用来打字广告或者拼写姓名,这一切事实说明,任何媒介的‘内容都是另一种媒介。文字的内容是言语,正如文字是印刷的内容,印刷又是电报的内容一样。”[2]新的传播图景下,内容依然是无法回避的基础要素与战略资源。只是新媒介场景中的内容已悄然升级,迭代为新一代内容,媒介技术和媒介格局的改变使内容的内涵与外延有了巨大的扩容与延伸。[1]全媒体时代,内容范式不是内容为王的自恋,而是以内容为创新原点,开放协同,走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资讯内容社会生产中,凝聚共识,建构多元群体和线上新世界,影响主流、影响主流人群、影响主流人群的決策及社会实践。[1]总之,在全媒体语境下必须跳出内容理解的原有框架,充分理解作为创新原点的内容的真正含义。

2. 学术媒体国际传播的内容

新媒介场景下,学术传播内容也得到了极大拓展和延伸。在智能时代,学术媒体国际传播的内容不仅包含传统书刊、数据库等所承载的作为资讯表达的内容,也包含作为关系表达和媒介功能的内容。具体来说,全媒体语境下,学术传播内容既包括各种论文、著作等学术研究成果的展示,也包括嵌入科研全过程的各种信息服务,如科研数据、基金项目、学术评价、研究者身份、职业信息等。各种信息内容看似纷繁复杂、眼花缭乱,实则存在一条贯穿始终的红线——科研用户及科研机构的信息需求。学术论文、著作等的展示体现了作为资讯表达的内容,社交平台体现了作为关系表达的内容,科研评价及各种学术信息服务平台体现了作为媒介功能的内容。在全媒体语境下,中国学术媒体内容建设必须先打破对内容的狭隘理解,不断创新内容表现形式,为国内外科研人员及机构提供面向科研立项、文献检索分析、实验、学术传播与交流、成果发表和学术评价等整个科研生命周期的多元化、立体化、定制化服务和解决方案。[3]

随着平台和智能技术的发展,学术媒体内容供给呈现如下特点。一是图片及音视频等在学术传播中更加丰富。用图像、三维模型、视频、幻灯片、录音、多媒体显示,甚至用虚拟现实模拟来增强学术文章表现力的好处几乎不言而喻。由于富媒体支持的知识表现方式比文本表达方式的中介作用要小,因此其显然提供了一个更完整、更具说服力的研究观点,同时也允许合作者、评论者和潜在用户与数据进行交互。近年来,西方国家出现的各种新型出版形态,如增强出版、数据出版、视频期刊等,都是学术传播内容表现形式的创新。二是数据采集与数据传播在学术传播中越来越被重视。数据包括在科研过程中产生的数据和研究者数据。科研数据的传播媒介主要有数据共享平台和数据论文等。科研数据仓储平台较多,国际知名的如Figshare等。数据论文是以数据为核心内容的论文形态,接受同行评议,遵从学术发表规范。国际大型学术出版集团都推出了数据期刊。此外,在平台化、智能化背景下,国际用户画像是实现精准传播的前提和基础,因而,需强化对国际研究者数据的采集,国外知名的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如RG能根据用户的研究方向个性化推荐科研用户感兴趣的内容。三是作为关系表达及媒介功能的内容供给形式更加细分。平台化、智能化背景下,媒体不仅需要帮助科研工作者找到与其研究相关的文献资料,更需要帮助他们找到资金提供者、合作伙伴,并管理科研数据和科研成果,进行影响力宣传和评价等。基于此,国外产生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学术网络平台,这些平台为研究者提供了不同的科研服务,如学术社交网络平台RG、Mendely以聚合研究者为目标,为全球研究者提供交流、分享的虚拟场所;The Winnower、Peerage of Science提供开放同行评议服务;ORCID提供开放研究者身份识别服务;Altmetric.com提供基于社交媒体的学术影响力评价服务。

二、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内容创新

平台化、智能化背景下,中国学术媒体的内容生产应凸显数据,尤其是国际用户数据的采集,利用这些数据更好地指导内容生产,同时注重运用区块链和智能技术,使得内容生产具有主体多元化、过程智能化的特点。因此,学术国际传播并非国内学术论文、著作的翻译转换,而是应充分调动和发挥学者自身力量,围绕用户调查、用户聚集、学科内容特点来设计国际传播的整体方案和政策框架,从项目源头进行议程设置和方向引导,激励他们参与哲学社会科学内容的国际生产与传播。

1. 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内容的精准定位

(1)基于目标用户的内容定位。在国际传播中,需精准发现目标用户,并根据目标用户的研究方向确定传播内容。首先,明晰目标用户所在的国家或地理范围,不同的国家用户传播内容上应有所区别。中国学术媒体除了要加强对欧美国家的传播,更要加强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传播,注重与他们一道搭建数字化的学术丝路平台。除对目标用户国家和地理范围进行定位,还要对目标用户的学科范围和研究方向进行细致分析和深入研究。只有这样,才能增强学术媒体内容生产和知识服务的针对性、精准性,增强用户吸引力。目前海外有400多个中国研究中心,如牛津大学中国学研究中心、达勒姆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中国研究中心、耶鲁大学法学院蔡中曾中国中心、德国海德堡大学中国研究所等。对这些研究中心学者的研究方向和研究立场要进行深入研究,为精准传播提供前提和基础。当前,国内虽有一些机构对这些海外中国研究中心进行了研究,如中国社会科学院国际中国学研究中心、华东师范大学海外中国学研究中心等,但目前这些机构的研究并非以精准传播为目的。在国际传播中要强化对那些关注中国问题的海外学者的研究,研究国内外学者在研究议题、方法、范式等方面的差异,在精准掌握研究者研究方向的基础上,通过研究议题设置和议题资助等方式,引导其对中国的主流议题进行研究。

(2)基于学科特点和本土特点进行议程设置。国际传播是双向的,既要“引进来”,又要“走出去”,哪些内容应该“引进来”,哪些内容应该“走出去”,与学科密切相关,要分析不同学科在国际化生产传播中的特点和优劣势。对于那些易于与国际接轨的自然科学,如物理、化学等,因其意识形态属性较弱,更具全球性特点,必须在全球范围内采集前沿信息,把国外最新成果引进,便于中国学者研究。对于本土性较强且意识形态属性较弱的学科,如中医学等,这些学科的内容是本土的,也是世界的,着重需要解决的是国际传播渠道拓展、语言转换等方面的问题。对于那些本土性较强但具有意识形态属性的学科,如很多哲学社会科学,这些学科着重强调的是议程设置,可在目标用户的精准定位以及目标用户价值取向的精准拿捏基础上,进行精准施策。

(3)基于特定需求的新型服务定位。要善于进行国际用户需求调查,发现用户新需求,探索科研服务供给内容创新。平台化、智能化背景下,可通过提供免费信息服务的方式聚合用户,用户大规模聚集之后便会衍生新的商业模式。如在高质量的研究成果资源被爱思唯尔、施普林格等老牌出版商垄断的情况下,ORCID、RG等平台另起炉灶,分别以提供开放研究者身份识别服务、学术交流服务为突破口,在全球范围内吸引和聚合大量研究者,从而衍生了新的商业模式。

因此,中國学术媒体在内容建设与国际传播过程中,一方面,要根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十四五”重点项目规划》制定传承发展线路图与国际传播的方法路径,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资源善加利用;另一方面,要善于发现用户的新需求,以提供某种具有吸引力的免费服务为着力点,搭建新型开放性学术网络平台,聚合全球研究者,为智能传播提供前提和基础。如搭建基于区块链的国际学术评价网络平台,在全球范围内实现特定学科学术共同体的聚合和评价。

2. 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内容创新

当前,中国学术信息国际传播存在三方面的局限。一是对研究者调动不足。海外学者研究和调动参与不够,高校等科研机构及中国学者作用发挥不充分,在华海外留学生在国际传播中的作用利用不够,如何聚合、激励这些群体参与国际传播值得深入研究和探讨。二是平台传播重视不够。学术媒体传播大多落脚于刊、书等传统媒介,对学术网络平台重视不够。在平台化和智能化语境下,学术传播所依赖的载体更多是网络而非学术期刊等传统媒介。我国学术期刊存在规模小、布局分散、国际用户掌握不够等弊端,不利于整合传播,容易出现内容定位偏差。现有学术网络平台缺少全球服务定位和理念,内容重复,彼此间关联性较差,功能性科研服务平台严重缺乏,如学术社交、同行评议、学术成果影响力评价、开放用户身份识别等功能性平台供给严重不足。三是全球数据采集意识不足、能力有待提高。全球研究者数据采集不够,现有科研数据平台的数据来源较窄,数据间缺乏关联,其价值非常有限,且数据主要源于国内,没有与海外国家进行合作,跨国的科研数据共享平台尚未形成,数据质量把控方面欠缺统一标准,存在一些问题。

移动智能化时代,中国学术媒体国际传播须加快模式和内容创新,打破以传统学术媒介为主的单一、分散传播模式,更加关注全球研究者的需求,在精准定位的基础上搭建不同类型学术网络平台,依托平台拓展国际传播渠道。学术信息采集向全球延伸,向项目合作等科研服务前端延伸,探索国际化、智能化的学术信息采集、生产加工与传播模式。

(1)激励国内外研究者参与到国际传播中。全媒体时代,用户成为媒体内容(服务)生产的重要主体。用户参与生产,生产和消费融于一体。大众传媒时代,社会公众只是被动接受信息,不能参与到内容的生产过程中。在平台时代,用户能够便捷且多途径接触各类网络媒体,不仅可及时主动地对信息内容做出反馈,更有机会深入媒介内容生产—分发—消费一反馈的流程,成为产消合一的用户。用户的内容生产能力被释放出来,用户也从被动接受传播内容向主动参与社会化生产转变。在推动中国社会科学的国际化进程中,要让更多的国际学者参与到中国社会科学的研究过程和媒体生产过程中来,而非只是翻译和推送国内学术论文。新时代,中国改革开放取得辉煌成就,一方面,需加强对国际用户的调查,发现更多像斯诺那样公正的西方学者,使之参与到中国社会科学研究中来,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客观记录和反映中国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绩,成为传播中国社会科学的先锋;另一方面,积极搭建便于国内外学者交流的学术网络平台,依托平台,让更多国际学者参与到学术论文、科研数据的同行评议等内容生产过程中来。与此同时,在解读中国实践、构建中国理论上,中国学者更具发言权和话语权,需通过开放共享、具有自主权的网络平台将更多的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者的声音传播到海外。

(2)国际传播向科研前端延伸。以设立奖项、合作研究项目等方式强化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的议题设置;组织中外学者联合开展中国学研究和国际传播;打破学术信息依靠学术期刊传播的思维局限,注重发挥学术平台在国际传播中的重要作用,在国家出版署“重点实验室”智慧出版与知识服务的支持下,促进功能各异的学术网络传播平台的孵化。平台须打破内源化的局限,与其他国家共建共享,形成国际化的平台定位,促进和推动中国学研究成果的国际传播。推动学术期刊和学术图书等传统学术媒介进行整合传播,加强与图书馆、研究机构、企业等上下游相关主体的合作,促进国际传播渠道的拓展。学术媒体信息采集向全球延伸,向科研数据、科研实验过程全流程延伸,探索全媒体的信息采集与传播模式,增强其服务能力和国际竞争力。

三、中国学术媒体国際传播内容控制

较一般信息而言,学术信息具有专业性强的特点,很多文章涉及科技、文化等领域的前沿,信息传播中的安全性问题隐蔽性较大,监管难度大。当前学术信息跨境传播还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需强化政府和学术媒体的把关人责任,维护国家信息安全和意识形态安全。

1. 政府的内容监督

对于学术跨境传播,政府主要通过立法、行政手段等对传统学术媒体和学术媒体平台进行规制,以维护意识形态安全和国家信息安全。近年来,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科研工作者跨国学术交流越来越频繁,但学术信息跨国传播存在一定的监管漏洞。如对牛津大学海外中国学研究中心的学者进行调查分析时发现,一些研究者在中国学者的帮助下多次到中国进行调查研究,但他们的研究并没有坚持价值中立的原则,而是带有明显的西方中心主义的价值观偏见。越来越多的学者在RG等学术社交网络平台和海外预印本平台注册、分享研究成果;越来越多的国内研究者在海外媒介传播自己的研究成果,越来越多的外文学术期刊由海外出版商创办或合办。由此产生疑问,频繁、便捷的学术信息跨国传播中哪些涉及意识形态安全和国家信息安全?如何进行有效、精准监管?总体来说,学术国际传播安全监管涉及出版、外交、教育、网络安全等多个部门,如何进行协同监管值得深入研究和探讨。

对此,要着重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强化。一是组建中国学国际研究和传播机构,协助相关部门进行监管。建议出版、外交、教育、网络安全等主管部门抽调专人进行协同监管;组建不同学科领域专家学者组成的专家团队,从政策制定、明确责任主体、制定防范措施等多方面着手,协助相关部门做好学术信息国际传播的安全监管。二是提高学术媒体的国际传播能力,增强“造船出海”的能力,吸引学术研究成果回流。在学术评价体系中,给予本国学术媒体更高地位,提高本国学术媒体的公信力和传播能力,提高本国学术媒体平台对信息的把控能力。

2. 学术媒体平台的内容控制

(1)学术质量控制。学术质量控制指在国际传播过程中对所传播的信息从学术价值、学术规范和学术道德等方面的把关行为,包含学术不端行为的识别与控制、学术价值的判断,以及语言表达、引用规范等层面的把关控制。学术媒体的内容控制应侧重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遏制学术不端行为。学术不端行为的识别和把控是学术媒体内容质量控制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增强平台联动,提高智能技术在学术不端行为识别中的作用。二是依托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规划评审专家库、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评审专家库,打造类似The Winnower、Peerage of Science、Publons的第三方同行评议平台。制定透明、规范的评议标准和审稿流程,形成出版商初审、第三方审稿平台二审、公众评审的评审流程。三是同行评议向数据和科研过程拓展。同行评议是学术媒体进行学术质量把关的重要方式和途径,是保障学术质量的重要手段。平台化、智能化背景下,同行评议不仅针对学术论文、学术专著等成熟的学术研究成果,也要向科研数据和科学研究过程延伸,要按照一定的标准对科研数据的真实性和科研质量进行把关,对科研过程和科学的创新性进行把关。

(2)翻译质量控制。国际传播中语言虽重要,但其仅仅是国际传播的符号载体,要更加注重内容和用户,这两者是国际传播的核心和灵魂。一方面,在国际传播中,尤其是学术网络平台的国际传播中,要做好语言翻译服务和翻译质量把关工作。努力提高语言转换能力,为中外学者提供高质量翻译服务的能力,这也是学术媒体国际传播能力的重要方面和重要组成。对于数字期刊或数字网络平台而言,可采用多语言同时进行传播。在语言转换过程中,要善于运用智能翻译技术,如Facebook、百度等的智能翻译系统在平台的嵌入,提高翻译的便捷性。与此同时,要加强翻译人才培养,整合国内外优秀翻译人才队伍,对机器翻译进行二次优化;在全球范围内成立翻译联盟,建设全球翻译服务平台,为非英语国家的科研工作者及学术媒体提供翻译服务。

另一方面,学术媒体在国际传播中不应囿于语言,要根据用户所需选取合适的载体语言,中文期刊也可成为国际化的期刊。在对海外中国研究中心的学者进行研究时,发现这些中心的很多研究者通晓汉语,在对其进行传播的过程中,精准的内容推送才是关键。所谓国际化期刊并不一定是外文形态,中文期刊也可成为国际化的期刊。如当用户为中国学者时,中文期刊积极邀请国际知名专家撰稿,积极为中国学者提供国际前沿领域的优秀稿件,这样的期刊就是国际化的期刊。

参考文献:

[1] 喻国明,耿晓梦. 未来传播视野下内容范式的三个价值维度——对于传播学一个元概念的探析[J]. 新闻大学,2020 (3):61-70.

[2] 麦克卢汉. 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 何道宽,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33-34.

[3] 林鹏. 科技出版向知识服务转型的探索与实践[J]. 科技与出版,2017(6):4-8.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Content Innovation and Regulation of Chinese Academic Media

XU Zhi-min1,2(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24, China; 2.Reform Magazine, Chongqi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Chongqing 400020, China)

Abstract: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content of academic media includes not only the information carried by traditional books, periodicals and databases, but also the personalized information service embedded in the whole process of scientific research. To enhance the content innovation ability of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international user data collection, build a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integrated academic service platform, and form accurate user portraits and personalized push service. Furthermore, we should involve international users in content production, increase information supply of scientific research services, and provide personalized and accurate transnational knowledge services. In terms of content quality control, we should establish a multi-agent governance model with government playing a dominant role and platform and academic jointly participating. Government supervision focuses on the overall control of ideology and national information security, whereas the academic media focus on academic misconduct, academic quality and language quality control.

Keywords: academic media;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content construction

基金項目:重庆市社科规划重点项目“提升主流媒体融合传播能力研究”(2020ZDZT10)

作者信息:许志敏(1982— ),女,江苏盐城人,中国传媒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重庆社会科学院改革杂志社编审,主要研究方向:传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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