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思政视域下基于文化智力差异性的大学新生跨文化能力培养研究
2022-01-06彭悦
彭悦
摘 要:增强学生的文化认同、提高大学生的民族自豪感、建立中国文化自信是当前课程思政的重要内容,而国内的跨文化能力培养也应因此调整发展目标。近年来,跨文化能力的研究一直不断发展,有效的跨文化交际是个体思维方式不断变化、适应的结果,涉及到各种内、外部因素,因此,跨文化能力研究的微观视角十分重要。探讨文化智力的个体差异是从微观角度研究跨文化能力有效性的新尝试,文章旨在以当前的课程思政改革为指导,以文化智力的差异性为研究基础,探索大学新生的跨文化能力的有效培养模式。
关键词:课程思政;文化智力;跨文化能力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2)01-0184-06
Abstract: The freshman's cultural and national identity are significant to explore in college, and they are also the foundation of individual's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Currently, in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curriculumm courses reformation, how to enhance students' cultural identity, national pride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is an important part, and the cultivation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should also adjust to this change. The effectiv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communication is the result of judgment, analysis and adaptation of cultural complexity, which involves many kinds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study th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 The individual differences of cultural intelligence would be a new approach to study th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Guided by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curriculum reformation, this study aims to research the effective training mode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based on the cultural intelligence differences of college freshmen.
Keyword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courses reform; cultural intelligenc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課程思政是当前高等教育课程发展的主要方向,明确高校要将文化素养教育融入到知识传授之中,引导大学生了解国情、提高民族自豪感和建立文化自信。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文化间的界限日益模糊,文化逐渐被视为一种充满变化性的概念,大学生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认知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要建立正确文化观,需重视对跨文化能力的培养。文化智力一直是量化个体跨文化能力的理论基础,对大学生文化智力差异性的研究,能够从微观角度探讨个体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变化,给予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以积极的启示。
一、文献综述
(一)课程思政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关系
1. 以文化教育为载体的课程思政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是课程思政的重要内容,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思想精华是教育引导学生传承中华文脉的基础,也是提高大学生文化素养的前提。和过去相比,现阶段中华传统文化教育更具复杂性和多变性,一方面要引导大学生始终坚守民族文化自信的核心,塑造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另一方面在当前多元文化蓬勃发展的环境下,要不断提高其对外来文化的辨别和分析能力,培养客观、理性的文化认知。因此,在课程思政育人目标的指导下培养跨文化能力,是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积极尝试,也是跨文化交际理念本土化的全新视角。只有立足于民族文化,建立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教育的新模式,才能将文化教育和思想教育相统一,培养既有民族情感,又有国际视野的新时代人才。
2. 以课程思政为指导的跨文化能力培养现状
课程思政将专业教育和思政教育相结合,是育才和育人的高度统一。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文化的力量,或者我们称之为构成综合竞争力的文化软实力,总是“润物细无声”地融入经济力量、政治力量、社会力量之中[1]”。目前,有一部分和课程思政相关的文化研究以探讨本土文化输入为主[2-6];另一部分研究则关注跨文化交际能力和课程思政相结合的实施路径,在跨文化能力领域,和相关的研究主要分为以下几类:一是和外语课程相结合的综述型研究[7-9];二是从人才培养角度对课程思政指导的跨文化能力培养测评进行剖析[10-11];三是基于教学任务研究的探讨[12]。认同和表达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的先进性是课程思政文化教育的最终目标,但如何实施需要以跨文化能力理论体系为研究基础,从而引导大学生建立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正确认知,推进中国形象的全球化发展。当前,相关研究较少关注跨文化能力培养的本土化视角,因此,本研究旨在以实证分析为研究工具,探讨跨文化能力培养和课程思政相结合的本土化道路,从更深入的角度研究在世界文明中传承民族精神、建立文化自信的有效途径。
(二)跨文化能力和文化智力的关系
1. 跨文化能力定义的复杂性
经过多年的研究,跨文化能力的定义日趋复杂、多样,总的来说跨文化能力模型大致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展现跨文化能力的发展过程,如跨文化敏感性发展模型(Developmental Model of 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13]关注个体文化身份变化的线性发展过程;跨文化能力过程模型(Process Model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14]关注个体自身和外部跨文化交际的互动;跨文化成熟度的多维发展模型(Developmental Model of Intercultural Maturity)[15]则关注文化认知和人际关系对跨文化沟通的影响。第二类是关注构成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各种因素,如包含了技能、知识、态度和批判性文化意识的跨文化能力模型(Th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Model)[16]。
2. 跨文化能力的微观体现:文化智力
對跨文化能力的定义由认知,情感和行为维度构成, 文化是跨文化能力的核心概念,是一个由知识、信仰、艺术、法律、习俗、习惯和能力组成的整体,文化智力则是个体跨文化能力的微观体现,代表了对文化知识的理解能力、对文化差异的协调能力,以及对多元文化环境的适应能力。文化智力分为文化元认知(Cultural Metacognition)、文化知识(Cultural Knowledge)和文化技能(Cultural Skill)[17]。文化元认知是文化智力系统的核心,是个体在文化经验和策略的特定领域的对思维调节和控制;文化知识是对跨文化相关知识的理解;文化技能则代表了跨文化交际敏感性、适应性和文化移情。根据上述三大元素发展的文化智力简短量表(Short Form Measure of Cultural Intelligence, SFCQ),注重个体的跨文化沟通能力和对文化差异的协调能力,是目前能够较准确预测跨文化交际有效性的测量工具。
3. 跨文化能力和文化智力的相关性
由于跨文化能力所涵盖维度较多,随着研究的深入,影响有效跨文化交际的因素较为复杂,个体的差异性是近年来跨文化交际研究主要关注的内容。跨文化能力模型也逐渐以个体差异的深度解析为主,如跨文化能力维度(The Intercultural Competencies Dimensions Model)[18]概述了跨文化能力7个属性(同情、开放、耐心、好奇心、灵活性、判断能力、协调能力)、3个互动的标准(关系的形成和维持、明智的沟通、善于交流合作)和4个维度(知识、技能、态度、意识)。从个体差异性的角度来看,跨文化能力和文化智力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认知能力、协调能力(文化技能)和文化知识是两者高度相关的部分,在跨文化交际中,高水平的认知和心理调节能力不但影响个体如何应对文化差异,也是进行有效跨文化沟通的基础。
4. 文化智力的过往研究和本土化发展方向
跨文化交际能力的个体差异性取决于文化智力的差异性[19]。跨文化交际除了语言沟通外,更多是思维和心理活动。在跨文化交际中,文化智力所包含的文化元认知、文化技能和文化知识三大要素既是处理和协调多元文化复杂性的基本能力,也是实施课程思政中文化教育的具体着力点。文化智力的相关研究大致可分为四类,一是探讨文化智力和参与跨文化交际的个体特性之间的关系[20]、跨文化经历[21]和创造力[22]等;二是研究文化智力对个体跨文化适应能力的影响[23],三是关注在跨文化环境中个体在学习和工作时所展示的文化智力差异性[24]。以上研究大部分和跨文化交际的环境相关,但如何让文化智力在本土环境中发展并无太多讨论。此外,文化智力的相关研究大多对大学新生这一群体鲜少关注,大学新生是一个较特殊的群体,在课程思政教育中,更需要重视如何引导大学新生提升自我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进而在大学阶段实现立德树人的育人目标。本研究旨在以大学新生为研究对象,以文化智力简短量表(SFCQ)为理论基础,探索个体在文化智力的差异性,并以此给予课程思政视域下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有效途径以启示。
二、研究分析和结果讨论
(一)研究方法
1. 研究对象
本研究在广州美术学院随机抽取320名大学新生作为研究对象并发放问卷,随后回收问卷共317份。
2. 研究工具
本研究所用问卷来自于文化智力简短量表(SFCQ),共10个题项。从表1可知问卷的Cronbach's Alpha为0.930,基于标准化项的 Cronbachs Alpha 为0.930,两个系数均超过90%,证明该问卷具备很高的一致性,可靠性很强。
(二)研究结果分析
1. 文化智力各维度(文化知识、文化技能、元认知)的差异检验
回收问卷后,使用SPSS 20.0对不同性别及专业人群的文化智力三维度(文化知识、文化技能、文化元认知)得分情况进行两独立样本及单因素方差分析。从表2可见,不同专业的学生在文化知识和元认知上得分差异不大,但在文化技能这一维度得分上则有明显差异(p<0.05),具体表现为漆艺和实验艺术专业人群文化技能得分明显高于其他组,而交互设计、雕塑、摄影与数码艺术专业和建筑学专业人群的得分明显低于其他组。
2. 文化智力的个体差异性
(1)文化智力的性别差异
研究结果表明,男女性别在文化智力上的性别差异并不明显,这和过往相关研究结果一致。尽管有观点认为,性别会影响交流、沟通和处理文化差异的风格,但如果将性别看作是文化建构的一部分,性别所涵盖的文化特性远远超出了狭义的男女二元性别。自从出现性别文化差异理论之后,在跨文化交际领域,相关的美国学者进行了一系列该理论的验证工作,发现无论是从交际心理和语言风格等方面,文化智力并无性别上的明显属性[25]。文化智力上性别差异不明显,也意味着跨文化交际对于大学新生的性别特性是公平的,通过适当的发展和培养路径,每个人都能进行有效的跨文化沟通。
(2)文化智力的学科差异
在文化智力的三个维度中,文化元认知和文化知识的大学新生学科之间差异性不大,文化技能则存在一定学科间差异。从功能上来看,文化智力的三大维度是一个互补的整体结构,文化技能起着关键性的执行作用。文化技能是涵盖跨文化交际技巧和适应能力的复合技能,其核心是自我调节能力,而自我调节能力也是文化智力的重要技能。在跨文化交际过程中,文化元认知负责建构文化身份;文化知识帮助个体建立综合的理论框架,提供启发式的认知基础,以更好地理解各种文化差异;而文化技能则是个体对文化知识和文化元认知的应用能力。因此,在文化知识和文化元认知的学科差异不大的基础上,跨文化交际能力在各学科的发展有赖于文化技能的根本性提高。
三、结论
(一)善用文化智力的差异性,实现跨文化交际能力发展和课程思政的价值观教育协调统一
1. 以价值观教育为核心
价值观教育是课程思政的重要核心,大学新生在文化背景、跨文化交际经验上的多样性,导致了文化智力存在各种差异,因此,在推进课程思政的价值观培育时,应一方面以课程思政中的核心价值观为指导思想,另一方面以跨文化交际能力研究为理论基础,充分利用文化智力差异性。从发展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角度解释多元文化间的差异,有利于提高大学生对各种文化现象的辨别、思考能力,而不是让学生只停留在浅显的理解层面。对于大学生文化智力的差异性掌握得越彻底,注重其跨文化交际能力实际发展水平,越能够让学生产生认同心理,制定针对性的民族文化输入形式,实现价值观教育的目标。
2. 以立德树人为指导
引导大学生建立正确的价值观,应以立德树人为指导框架,这是当前高等教育的重要教育工作和政治任务,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事业的一种特殊形态。实施多方面、全方位的价值观教育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学校、教师和学生的共同努力。高等教育不但应注重大学阶段的价值观教育,更应思考让大学阶段的价值观教育如何延续,如何对大学生今后的文化觀、世界观和思维方式产生深远影响。因此,以跨文化交际能力的终身学习为理论依据,以立德树人为建设目标,使大学生在离开校园之后仍具备正确的价值观,是课程思政的价值观教育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意义所在。
(二)尊重文化智力差异性,实现跨文化交际能力发展和课程思政的文化认同教育相统一
1. 以文化认同为基础
文化认同是个体塑造跨文化能力的内在基础,也是课程思政实现立德树人目标的必经之路,只有培养大学生对民族文化的情感认同,才能逐步构建课程思政的育人模式。无论是从当前的多元文化环境还是相关研究的历史经验来看,影响文化认同的因素和文化智力的差异一直是高度关联的,大学生对于民族文化的认同是一个动态变化的可塑造过程,取决于其如何利用跨文化交际能力处理文化间的不同,因此,在实施课程思政过程中应注意调节中西文化的比例,在民族文化认同的基础上杜绝文化二元论,引导大学生对民族文化建立正确的认知。
2. 以跨文化能力培养为手段
课程思政的教学改革探索不应仅停留在理论研究层面,而是要和课堂教学、授课方式、学习活动等元素深度结合,利用跨文化能力培养的各种模式实现文化认同的引导。在文化智力的三大要素中,文化知识的储备对个体的文化认知理论框架有重要的影响,因此,在文化知识的选择上,应避免单一文化的持续输入,而是在发展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前提下,系统性提高大学生的资料阅读、信息判断和批判性思维能力。目前,国内现阶段大部分课程思政多关注优秀传统文化的单向输入,由于个体文化智力的差异性,通过适当讨论、分析和比较中西文化,有利于促进大学生对中国传统优秀文化产生更深刻的情感和文化认同。
(三)理解文化智力差异性,使跨文化交际能力发展和课程思政的文化自信教育相统一
1. 以文化自信为目标
建立文化自信是在课程思政中培养文化素养的最终目标,也是引导大学生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的内在基础。文化自信的建立有赖于对多元文化的深层次思考、协调和领悟,从根本来说,文化自信的建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个对于中华民族文化的逐步理解和认知过程,其中涉及复杂的比较、分析和评价活动。由于文化智力的差异性,大学生对传统中华文化的认知各不相同,发展跨文化能力有利于培养大学生对于文化差异的辨别、分析和评判能力。此外,以建立文化自信为目标,有利于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机融入跨文化能力的建构,引导大学生对多元文化去芜存菁,形成有中国特色的自我文化意识。
2. 以传承中华文化为方向
文化自信是建立在多角度、多方位的基础上,在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过程中,应充分重视本土文化的表达能力的构建,让大学生既有能力处理文化差异,也有能力在传承、创新的基础上对优秀传统文化有效表达,从而进一步探索对内提升民族文化自信,对外讲好中国故事的实施路径。因此,要实现从课程思政中建立文化自信的目标,跨文化能力的培养应以本土文化为主体进行深入的文化比较,从而使大学生对西方国家的社会文化和价值观有全面、客观和理性的认知;而课程思政改革也应积极采纳跨文化能力领域多年的研究成果,在培育文化素养和家国情怀基础上,引导大学生在多元文化盛行的环境下深刻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文脉。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之江新语[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149.
[2]李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课程思政的实践与思考[J].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1,23(1):86-88.
[3]宋玉红,高悦敏,刘义婧,等.《中华传统文化》课程思政在高职院校的教学研究[J].福建茶叶,2021,43(3):152-153.
[4]孙亚萍.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课程思政背景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课程体系建设研究[J].文教资料,2021(7):93-94+58.
[5]李峥钰.专业文化课程的开发:课程思政的一种可行路径[J].高等职业教育(天津职业大学学报),2021,30(1):73-77.
[6]陈玉波,李惠,蔺宝钢.艺术设计专业陕西民俗文化课程思政模式探究[J].大众文艺,2021(3):204-205.
[7]郭真,赵允婧.跨文化交际视角下的大学英语课程思政建设研究——以中国英语为例[J].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21,5(15):49-52.
[8]杨春霞.从跨文化视角探索高职英语课程思政教学[J].湖北开放职业学院学报,2021,34(4):179-180.
[9]郑爱香,黄勇,宋雨晨.跨文化交际视域下英语文学拓展课课程思政之实践研究[J].西安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24(2):80-83.
[10]魏绪涛,武金锁.课程思政视域下的大学英语跨文化交际人才培养测评体系研究[J].黑龙江教育(理论与实践),2021(4):82-83.
[11]丁凤,王蕴峰,欧阳护华,等.全人教育理念下的课程思政——以“交际英语”课程为例[J].中国外语,2021,18(2):91-96.
[12]张敬源,王娜.基于价值塑造的外语课程思政教学任务设计——以《新时代明德大学英语综合教程2》为例[J].中国外语,2021,18(2):33-38.
[13]Bennett, M. J. Towards Ethnorelativism: A developmental model of intercultural sensitivity[A]. In R. M. Paige (Eds.). Education for the intercultural experience[C]. Nicholas Brealey Publishing,1993.
[14]Deardorff, D. K. Identification and assessment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 as a student outcom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J]. Journal of Studies in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2006,10(3): 241-266.
[15]King, P. M., Baxter Magolda, M. B.A developmental model of intercultural maturity[J]. Journal of College Student Development, 2005,46(6):571-592.
[16]Byram, M. Twenty- five years on: From cultural studies to intercultural citizenship[J].Language,Culture&Curriculum,2014,27(3):209-225.
[17]Thomas, D C., Yuan, L., Aycan, Z., et al. Cultural intelligence: A theory-based, short form measure[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tudies, 2015,46(9):1099-1118.
[18]Fantini, A., Tirmizi, A. Exploring and assessing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J]. World Learning Publication,2006:1.
[19]Ang, S., Dyne, L V. , Koh, C. , et al. Cultural Intelligence: Its Measurement and Effects on Cultural Judgment and Decision Making, Cultural Adaptation and Task Performance[J]. 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 2007,3(3):335-371.
[20]高夢琦,马玉梅.来华留学生文化智力影响因素实证研究[J].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2018,35(6):93-96.
[21]王亚敏.文化智力、自我效能感与跨文化适应——基于短期来华留学生的研究[J].国际汉语教育(中英文),2019,4(4):81-89.
[22]Yunlu, D. G., Clapp-Smith, R. , Shaffer, M. Understanding the role of cultural intelligence in individual creativity[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 2017,29(3):236-243.
[23]宋琳婷,关宇霞.俄罗斯族青少年文化智力与文化适应的关系研究——以额尔古纳市为例[J].呼伦贝尔学院学报,2019,27(6):108-112.
[24]Nguyen, A. D., J Julián, Blanca, R.. Short term, big impact? changes in self-efficacy and cultural intelligence, and the adjustment of multicultural and monocultural students abroad[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tercultural Relations, 2018,66:119-129.
[25]West, B. A. Gender as culture[A].In Bennett, J. M. (Eds),The sage encyclopedia of intercultural competence[C]. London, UK: Sage,2015:337-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