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饭圈现象及其思想政治教育对策研究

2021-12-28张力一翔周学政

吕梁教育学院学报 2021年1期

张力一翔，周学政

(北京体育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4)

青年饭圈现象正在不断渗透日常生活并呈现扩大化趋势。在特定时期，青年饭圈在爱国、物资援助等活动中发挥着巨大的引领作用。但是极端畸形的饭圈现象也仍然存在。2020年初，饭圈现象进课堂一度引发热议。“饭圈不能圈一切”[1]，青年饭圈现象迫切需要思想政治教育的积极引导。

一、青年饭圈现象的相关概述

(一)青年饭圈现象的概念阐述

饭圈是指粉丝对所属偶像追星的群体。在某种意义上，“饭圈”的前身是“追星圈”。在2005年超级女声之后，“饭圈”逐渐取代“追星圈”一词，并开始形成。全民选秀节目直接造就了一批大规模粉丝的产生。这其中有周宇春为偶像代表的“玉米饭圈”，以及其他的“凉粉饭圈”等。这些粉丝来源于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且能聚集调动起巨大的社会资源。饭圈现象与追星现象的最大不同，表现为饭圈成员除了金钱输出的支持，更多的是饭圈内部分工明确、结构完整的圈子与专属的话语体系。

(二)青年饭圈现象的现状分析

2019年初，据我国某大城市统计，近年饭圈人群约占该市总人口的40%，饭圈中绝大多数为青年并呈低龄化趋势。在新时代，青年饭圈现象存在两部分。一部分为极端现象，即脑残追星。另一部分则是趋向理性，大部分饭圈青年优良自身的判断力和正确的三观。粉丝不再是乌合之众，饭圈也逐渐演变为良性的兴趣圈子。

1.饭圈的类型

饭圈的类型具有多样性。在不同行业都有着饭圈，比如体育界饭圈、相声界饭圈、爱国饭圈等，最为典型的就是娱乐圈的饭圈。在饭圈内又将成员分为多种类型，即真爱粉、路人粉、路人黑、屏幕粉、前线粉丝、私生粉、黑粉等。

2.饭圈现象表现形式

饭圈现象最后以应援站方式呈现。以经纪公司的官方粉丝组织为核心不断延伸到不同地区、行业、性格的粉丝小团体。这些小团体在必要时会以最大化的目标而集中，最后使得偶像的曝光率得到扩大。最重要的是在日常中，将舆论精细化运营并加大力度宣传自身饭圈偶像。饭圈内会有“领头人”将其各个粉丝打榜目标明确化。按照职能可分为打榜、反黑、控评、应援、公益等，甚至会有计算机行业的粉丝负责运营专门投票的APP。正是如此，饭圈内的分工使得明星流量增多。[2]

二、青年饭圈现象的成因与影响分析

(一)青年饭圈现象的成因分析

1.外部环境因素

外部环境是导致青年饭圈现象形成的外在驱动力。在一定程度上，部分畸形的饭圈现象是青年对于外部环境不适应的投射。青年接触到的外部环境主要有社会、家庭、学校三方面。在这三者外部环境的共同作用下，青年形成了当代特有的饭圈现象。

第一，社会环境的影响。我们当前正处于社会大变革的时期，社会变迁、文化转型、价值多元、社会失范现象频发，亚文化等正在影响和冲击着青年的价值取向。一方面，我国进入新时代，正处于向现代化强国全面转型的关键时期，社会的规范和价值判断标准也随之更新。在新旧更换之际，尤其是处于迷茫阶段的青年，更容易在此时期缺乏正确的价值观引导而导致部分极端饭圈行为的产生。另一方面，社会生活压力的增大使许多青年失去了安全感与归属感，从而变得迷茫，而网络空间恰恰就是给予了这类饭圈青年找到群体认同和自我的途径。

第二，家庭环境的影响。家庭作为青年成长的第一所学校，对于青年价值观形成有着重要作用。首先，家庭关系影响着孩子的情感诉求。特别是单亲家庭、亲子关系紧张等的家庭，都容易使青年产生孤独感、内心抑郁、痛苦但又不善诉说。他们在现实生活中所无法倾诉的精神诉求，转而会在追星过程中得到满足。其次，当父母忙于工作，用财物弥补了无法陪伴的愧疚，这些财物也为青年饭圈提供了物质基础。

第三，网络空间发展的影响。青年饭圈现象在新时代必然产生，这是社会和时代发展进步的表现。全民选秀节目早在2005年超级女声诞生之前就有。1999年中央电视台就有全民选秀节目“星光无限”，但在当时并未产生饭圈现象。饭圈现象的形成不仅需要明星，更多依靠的是粉丝动员能力。特别是近年来，涌现的一系列“偶像练习生”“创造101”等全民网络选秀节目。大量的拉人投票，是饭圈现象形成的一大部分原因。另一方面是由于网络社会的崛起，打破了粉丝进入媒介市场的壁垒，使得粉丝成为了造星者，从而使得青年能够在这一过程中，找到自己的情感归属与自我价值。[3]

2.主体内在因素

青年饭圈现象的成因不仅需要外部条件的诱导，更重要的是青年主体的内在因素主导。第一，心理的认同与诉求。青年正处于特殊时期，有着独特的心理诉求。虽然现代社会，人们的实际接触越来越多，但避免不了内心的疏离。他们渴望群体，害怕孤独。而融入某一饭圈恰恰是他们融入一个群体的途径。在校园，他们会因为同一个饭圈产生交流互动、彼此认同，形成伙伴关系。拥有共同的话语体系、共同的认同而产生了共同的心理诉求。这种饭圈现象使得他们寻找到了一种超越传统社会阶级划分的新身份。通过相互的认同、相同的偶像、特殊的话语体系来确认彼此的身份。青年正是通过这种饭圈现象，使得自己的主体意识得到完全的建构。饭圈青年渴望在群体中去交流，这种交流不是被迫的进行无意义的传统交流。青年希望从群体中获得主体的自我意识，来证明自身不再是没有主见的“乌合之众”。饭圈内独有的共同精神认同，建构着圈内人无比的优越感与认同感。饭圈内自我价值的肯定，证明了自己是自我建构的精神世界中的主体。第二，情感的寄托。新时代青年大多生为独生子女家庭，物质丰富但精神贫瘠。青年正处于心理断乳期，内心敏感、情感波动极大，需要诉说情感和思想交流。而这些恰恰是网络平台中的偶像所能够给予的。这些偶像所演绎的角色、歌曲恰恰能引起他们内心的共鸣。第三，人生的迷茫。青年正处于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当网络平台的偶像拥有知名度和荣誉与财富，使得这些青年看到了未来的自己而疯狂地想要加入饭圈，寻找成功的秘籍。

(二)青年饭圈现象的影响分析

新时代，社会上对于青年饭圈现象有着不同的看法。青年饭圈现象确实有着两面性，既有着盲目极端的追星，也有一种为社会带来正能量的理性饭圈现象。

1.青年饭圈现象的积极影响

第一，饭圈现象为青年提供了人生的奋斗动力和目标。传统思政课和传统的榜样教育模式有时很难走进青年的心中，并不能自发的内化于心。而青年们自觉形成的饭圈文化，恰恰能够在生活和学习中启发他们的思想。

第二，饭圈现象让青年看懂了成功的秘籍与方法。每一个青年都渴望成功。他们在崇拜偶像的过程中，发现偶像成功道路上的付出。从而在日常中，发现自身的不足，及时调整，不断努力付出。[4]

第三，饭圈现象在特定时期也发挥着正向的指引作用。饭圈女孩们也可以为了维护国家的名誉而积极统一行动。在国家荣誉受到损害时，各饭圈可以暂停流量争夺的对骂行为。饭圈青年统一起来在各国社交媒体和论坛宣示主权，树立祖国面前无偶像的立场。“饭圈思维”在这个阶段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同样，饭圈现象在疫情防控过程中也起到重要作用。在武汉封城之初，饭圈青年运用粉丝后援会的组织体系，通过饭圈专有渠道为疫区人民、医护人员筹集到了物资。在这个过程中，饭圈通过某某明星粉丝名号，筹集物资，并将物资根据清晰的数据分流，使各个急缺物资的地区得到缓解。饭圈内部有着合理的分工。来自不同行业的饭圈成员利用自身的技能，从事着不同的分工。筹款、出纳、审计、采购、运输分发物资。某某偶像分布网络筹款信息后，4分钟内，就有11362人参与，筹到215341.12元。在这个时候偶像激发出了年轻饭圈女孩、饭圈男孩内心的责任火花，体现出饭圈组织的快速响应能力、动员和协同能力。在特定时期，饭圈成员从虚拟的网络互动转变为务实的成年人，颠覆了原先大众对于饭圈现象的看法。

2.青年饭圈现象的消极影响

理性的饭圈现象为社会带来正能量。但是饭圈内部粉丝的盲目追星，饭圈之间流量资源的不良争夺等极端的饭圈现象也必然带来消极影响。

第一，盲目追星耽误自身的成长最佳时期，成为脑残粉。由于青年正处于成长特殊时期，局限了他们的认识水平。青年对于偶像缺乏深度的了解，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以及偶像身上有哪些地方是值得学习的，而是盲目跟风，沉迷其中，结果丢失本我，使他们的追星行为成为盲目的崇拜和无聊游戏。在2020年初，火神山医院建设时期，饭圈女孩和饭圈男孩主导的云监工，将工程车辆拟人化，将其视为打榜的饭圈化。这是心意表达的一种方式，但这也是对疫情严肃性的一种消解，耽误了青年的成长时光，将没有必要的时间与精力倾注在了无意义的对象上。在饭圈中，甚至存在着对于粉丝的“精神自由”进行控制，迫使青年饭圈成员盲目花费财力在网络空间与人对骂。[5]

第二，疯狂追星使得部分明星迷失自我，成为失格偶像。近年来明星因酒驾、漏税、丑闻等被拉入黑名单的人数频增。偶像因有庞大的饭圈群体“做数据”、刷流量，而不专注于作品水平的提升，盲目自大、无法无天，做出违背社会规则的行为，成为失格偶像。凤凰网、检察日报等在2020年初曾发声质疑AO3事件，称偶像失声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偶像失格。一个饭圈全体对于另一个饭圈狭隘的文化霸凌，进而延伸出的饭圈戾气现象。作为偶像，都有社会责任进行正向的调解与引导。

第三，感性追星浪费社会资源，带来消极影响。饭圈里流行着“爱他就要为他花钱打CALL”“白嫖可耻，控评刷榜”的说法。在饭圈内为了表达对偶像的支持，就需要用消费能力来表示。除了购买，需要财力支持，还需花费大量精力，投票、刷量、控评、反黑等，以表达对于偶像的支持，提高偶像的人气。如果在饭圈里白嫖不付出就将遭到攻击。正是在这种集体道德情感的不断刺激下，饭圈青年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不断膨胀，这种消费诱因也导致部分经济困难的青年走上了抢劫偷盗等非法道路。部分饭圈内部存在着竞争，饭圈之间也存在着恶性竞争。各饭圈之间通过不同的符号、不同的形式来表明各自的饭圈。一方面追求自我认同以及与他人的区别，另一方面则更希望成为社会的认同，以使得自身的饭圈更加团结。但在这个过程中，部分饭圈采用着恶性激烈的方式对其他饭圈进行攻击。在网络平台，超话、贴吧、BBS专区、明星官方网站、各大专业粉丝网等各网络平台会出现粉丝与明星的共同体，对另一偶像共同体进行疯狂对骂的攻击帖子[6]。2020年初,XZ“2.27事件”“4.27大爆炸”表现出偶像遭到挑衅时，所属饭圈成员迅速分清敌我，一致对外。饭圈青年在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就开始花费财力、盲目对外。青年为所属饭圈偶像的收视率，不惜花费财力刷量。这既是饭圈内青年为了建构意义而表达情感的表现，也是媒体、明星、商家三者为吸引粉丝消费的手段，耽误社会的财力和物力，造成资源浪费。

第四，部分饭圈用语无视道德规范，漠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饭圈青年拥有着自身独特的话语体系与用词，但是在某一方面却无视道德规范。“妈妈粉”“女友粉”、词语缩写等，漠视血缘关系而自称妈妈、哥哥、爸爸等。用缩写的用词“nmsl”“rs”进行人格辱骂。饭圈现象作为亚文化的一种新型表现形式，需要尊重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粹，更需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规范用词。

第五，部分饭圈现象影响社会正常运转。当盲目追星成为青年日常生活中的一种行为时，青年容易丢失自我、荒废青春，甚至存在部分青年饭圈现象严重干扰明星正常生活和社会秩序的运行。特别是近年来，车站追星、上海虹桥机场电梯被某饭圈成员挤碎，机场追星“机闹”、畸形追星致局部交通瘫痪，扰乱社会秩序，影响正常的社会运转。

三、思想政治教育有效应对青年饭圈现象的对策探讨

青年饭圈现象是网络青年在身心发展过程中必然产生的现象。在追星的过程中，实现青年由自然人向社会人的转变[7]。因此，某种意义上，偶像的产生是时代和青年成长的需要。虽然这种需要对个人而言并不是永恒的，但在青年成长阶段的影响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对于青年饭圈现象，我们要尊重和引导。

(一)引导青年积极发挥主体性作用

第一，引导青年正确认识饭圈现象，树立正确的青年奋斗观。青年应该要认识到自身的定位。特别是在新时代，在自身发展的关键时期，恰当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与意义，才能够更好的把握现在与未来，不错失成长的最佳机遇期。认清世界和生活的本质，正确地对待饭圈现象。树立正确的人生奋斗观，铭记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出的“青春是用来奋斗的”，主动走出不合理的饭圈、走出生活的舒适区。第二，引导青年强化自我教育意识，提高自我教育能力。青年在参与饭圈活动时，应该要强化自我教育意识，要理性以避免盲从。当饭圈内部产生矛盾时，应该要有自我理性分析能力。正确分析形势，把握矛盾，不轻易站队、不盲目攻击。当所属饭圈与自身偶像成为共同体时，遭遇另一饭圈的强烈攻击时，要清晰认识形势，不轻易采取粗暴单纯的言语攻击报复，不盲从于所属饭圈组织的活动。要意识到良好的饭圈气氛才是对于偶像最好的支持，只有自身学业优异、生活幸福才是对于偶像最好的回应。青年学生如何在信息爆炸的网络时代保持自我，不成为乌合之众，保持清醒、独立和理性是每一个青年都应该反省和思考的。

(二)优化多元的网络空间和社会环境

青年饭圈现象的形成离不开网络空间和社会环境。特别是当前，互联网技术和网络空间的高速运转，恶性信息和良性信息共同存在。理性辨别信息的真伪是每一个网民所应该要遵循的。但是在复杂的网络环境中，青年还未形成成熟的辨别能力。因此，作为社会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有义务和责任优化网络空间和社会环境。第一，互联网公司无论在多大的市场利益驱使下，都应该要记得作为社会成员维护干净网络环境的义务。第二，法律工作者应该要加强普法力度，使得还未成熟的青年意识到自己的不当恶意言论有可能会承担刑事责任。特别是要站在青年角度，利用生动的饭圈话语体系形象地阐释法律知识，使得饭圈内的青年加深对法律的认识。第三，作为社会的各个成员、机构都应该要尊重饭圈。青年处于特殊时期，想要快速建立社会认同，树立社会角色以赢得同性、异性的社会认可，所以不可避免会出现混圈现象。第四，每个饭圈内的“粉头”即饭圈内部的约束与管理的执行者要发挥指挥官和统领作用，适时适当的将饭圈活动引向正向，担起饭圈管理者的责任。

(三)搭建多样的“饭圈”教育载体

第一，利用饭圈青年喜欢网络，拓展网络载体，提高思政吸引力。利用饭圈青年喜爱网络的特点，抢占网络主阵地，渗透思政教育的内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有着丰富的内容，交流具有及时性，覆盖面也较广，能够将抽象的不易理解的内容具体生动化，使其内容更具吸引力。网络也打破了时空的局限，使每个青年都能够得到较为公平的思想政治教育引导。第二，开展文化活动，营造健康氛围，提升饭圈青年文化底蕴。积极开展文化活动，要注意渗透原则。单纯的知识灌输使得饭圈中的青年特别反感。只有增强针对性、实效性，慢慢渗透到具体工作中，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第三，运用饭圈思维，完善管理载体，促进青年饭圈自律与他律。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只能起到引导作用，最后实际效果还需要青年自律与他律相磨合而呈现。第四，了解饭圈用词,调动语言载体，约束饭圈青年不当用词。

(四)构建多方参与的思想政治教育联动机制

青年饭圈现象要得到有效引导，需要构建多方参与的思想政治教育联动机制，形成教育合力，才能够使得青年的饭圈现象和行为得到正确的指引。首先，思政教育者要树立正确的教育理念，尊重青年饭圈行为背后的心理诉求，有针对性地从青年的角度去理解偶像对于他们的真实意义。这是做好饭圈青年思政工作的起点。只有这样，才能有良好的沟通方式，认真聆听青年口中的饭圈。另一方面，思政教育者要不断提高自身的综合素养，要认清自身定位与使命，避免将个人喜好带入课堂工作，注意自身的言行修养。2020年5月，关于宿迁某小学老师公开组织全班学生应援偶像XZ的微博瞬间上热搜引发网友热议，这一条点击率上百万的微博紧接着引出了另一条百万热搜“某某偶像超话教师天团”。教师将社会流行文化融入课堂教学内容是可取的，但是要注意教师自身的言行、教学内容和手段的“度”，“饭圈不能圈一切，尤其是孩子的课堂”，如何使得内容在具有思政功能的同时更具有吸引力，是每一个教师的必修法宝。这恰恰也说明了高素质思政教师队伍的重要性。每个教师不仅教授着单纯的科目知识，更充当着学生思想品德的导向者。思想政治教育要融入各环节，需要每个教师的努力[8]。第二，教育部门要提高教师入职门槛，组织定期考核，加强再学习培训、加大力度进行课堂巡查，改革思政课教师的评价机制和激励力度，确保每个教师的高素质，从而形成一支高水平的思想政治教育队伍与后备力量。从而，才能做好思政课教师在学校中思想引领的主导作用。第三，相关学者要不断深化理论研究，积极探索对青年饭圈现象正向引导的有效模式。新时代饭圈现象的形成是社会和历史进步的必然要求，也是未来社会不可避免的。青年在饭圈活动中找到了自我认同与自我存在的价值。饭圈现象在青年的人格成长中也发挥着重要影响。因此，要积极深化理论研究，探索有效模式，才能有针对性、高效的对畸形饭圈现象进行有效引导。第四，偶像们要恰当及时的引导好饭圈内的各青年成员。2020年初的XZ“2.27事件”“4.27大爆炸”，饭圈内的青年们用“饭圈思维”对骂、控评、反黑伤害自己偶像利益的团体与个人。如果偶像对“邪教式追星”“赎罪式追星”能及时发声，进行劝阻和引导，这些小摩擦将得到有效控制。偶像们莫利用粉丝的爱而变为资本的驱使器，成为失格偶像。人民日报发起的“职业底线不能破，理性之圈不能出，饭圈不能圈一切”，短时间内，就被肖战等明星转发。在各个场合，明星也有责任发表正向言论引导饭圈青年树立正确的青年奋斗观。第五，家庭对于青年的价值观影响特别的突出。所以作为与青年有着密切关系的家庭成员，要在日常生活中，对青年进行渗透教育。因此，饭圈现象的正向引导需要构建多方参与的思想政治教育联动机制，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作为引领，让广大青年更早树立正确的理想目标，遵守道德规范，学习民族精神、时代精神，将中国精神内化于心、外化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