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互联网+”时代高校图书档案馆藏资源数字化趋势与应对

2021-12-07

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 2021年7期
关键词:馆藏档案馆数字化

何 春 雨

(牡丹江师范学院历史文化学院, 黑龙江 牡丹江 157000)

当前,在大数据集成处理的时代背景下,借助于“互联网+”的产业平台,中国高校的图书馆、档案馆(以下简称两馆)馆藏资源已经且将进一步加剧数字化的趋势。自我国政府提出“互联网 + ”,并作为国家发展战略方针之后,迅速被社会公众熟悉并认可,并在各行业内得到应用,取得了较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开创了新的增长空间。“‘互联网+’就是要充分发挥互联网在生产要素配置中的优化和集成作用,把互联网的创新成果与经济社会各领域深度融合,产生化学反应、放大效应,大力提升实体经济的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更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实现工具的经济发展新形态”[1]。

高校两馆作为知识的重要集散地,其馆藏资源的发展必然要随其用户——高校师生的信息需求和使用习惯而改变,在科学研究已经进入大数据时代,产学研的转化平台必须要借助“互联网+”的现实需求下,数字化技术参与对馆藏资源的改造,网络资源、虚拟馆藏成为馆藏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馆藏无论从数量上还是从结构上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高校图书馆新增馆藏资源建设,已经从过去采购纸质印刷文献逐渐转变为购买数字资源。并且,随着电子版权保护措施和收费方式的逐步完善,电子书和学术期刊数据库在馆藏资源中的比例还会进一步提高。高校档案馆承载着高校发展的历史和记忆,其馆藏资源随着高校办公自动化趋势的发展,电子档案数量渐趋加大。“互联网+” 时代的到来,两馆在服务中积极寻找新的突破口和业务增长点,深化两馆新的服务内涵和谋划新的工作方向。

一、高校两馆用户需求特点分析

“互联网+”时代,基于互联、互通的知识共享和用户参与内容产品制作的现象已经成为新常态,各图书馆原有的以印刷文献为主和单纯借还书的资源配置方式已经不合时宜。当前,世界各国之间的科技竞争日趋激烈,我国科研创新的主力——高校教师,他们开展科学研究的前提就是了解本学科、领域的前沿、热点问题及其研究进展,面临复杂的跨学科的自主创新挑战,他们需要借助于“战略性阅读”[2]来确定研究的路径和方式,即同时阅读并不针对某一具体问题的大量相关文献,目的是为了建构、组织“宏知识”,最终对所关注的领域进行快速的检索、浏览、筛选。高校图书馆、档案馆如能把握用户这一变化和需求,积极谋化新思路,推送本馆的服务,则可以大大提升两馆的服务功能。可资借鉴的如:国外的很多科研机构和科技文献出版公司已经推出了很多相关的系统、产品。例如汤姆逊-路透的 In Cite,Elsevier 的 Sci Val、美国 Drex-el 大学的 Cite Space、西班牙科学研究院的 Sci-Mago 等系统,支持科研用户对海量数据的深度分析[3]。高校两馆应适应这一用户需求变化,适时调整馆藏资源的数量和结构以及载体存在形式,以备用户实时地根据自身的需要,选取有利于本学科结构的知识进行研究。

高校两馆的另一主要用户群体便是学生,众所周知,伴随高等教育的改革,我国很多高校的学习组织也发生了变化,以985和211高校为主,学生利用数字技术和网络平台,开展高效率的交互式学习。香港大学图书馆馆长 Sidorko 在“二十一世纪研究型图书馆的建设与发展研讨会”上指出,现在的教育是一种合作型、研究型和面向问题解决的团队活动。这种活动的理想基础设施就是互联网,这种活动的基本形态是对整个网络信息的灵活发现、解析、共享、重组和创造,而不是老师把演示文档放在网络上播放给学生[4]。从国际高等教育的发展趋势和我国高校的实践情况来看,未来的高校的学习行为应该是开放、交互、动态的,是基于问题驱动和创造驱动。因此,高校两馆的馆藏资源只有以数字化形态存在,才会不受时空限制自由获取与利用,两馆才会真正满足学生学习的需要,也才能抓住未来的学生用户群体。唯此两馆作为高校的信息、知识中心的价值才得以彰显和保持,也更符合未来信息利用的趋势,同时与世界图书、情报行业的整体发展接轨。

校外用户也是高校两馆的重要用户群体,随着我国公共文化服务号角的吹响,高校两馆馆藏资源秉持信息公平、公益、共享、开放的理念,向校外用户免费开放,同时,根据用户的需求不断调整两馆的服务手段和方式。如今在现代传媒的环境下,越来越多的人希望足不出户地利用一切可用的大数据信息,帮助分析与决策,这些需求也正是高校两馆存在的价值和努力的方向。

二、未来高校两馆馆藏资源数字化趋势

分析现在高校教师和学生的研究需求及校外群体的生活、学习行为特征,我们可以看出,馆藏资源的数字化是未来高校两馆的主要趋势。两馆馆藏数字化资源包括:自身纸质馆藏的数字化、基于互联网的网络资源的主题构建、OA开放(获取)资源、以及与其他机构共同搭建的数字联盟。在坐拥丰富的数字馆藏的基础上,高校两馆需要提供支持动态交互知识构建的信息服务,除了在原有的具体文献的检索、获取和阅读功能之外,基于海量数据基础上的探索、发现和分析的服务,更是用户最为需要的,也是未来两馆的核心功能。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国家科学、数学、工程和技术教育数字图书馆项目”(NSDL)[5]围绕新的知识生产、传播方式,即用户参与和协作化学习构建了分布式资源网络和用户访问机制,所有参与该系统的用户,无论个人或机构,均可利用其中的各种数字化资源和信息获取工具,包括合作学习系统、虚拟实验室、远程控制实验室等来开展多方协同的论文写作或科学实验等。欧洲图书馆协会已经将研究性写作列入其开发数字图书馆的三大主题之一[6]。美国马里兰大学图书馆研究人员认为新一代的数字图书馆应支持用户在信息使用过程中的云搜索和模糊使用,增强系统的智能性人机交流[7]。美国图书馆研究专家Ed Fox认为传统图书馆的下一步发展方向是将虚拟的个性化图书馆嵌入用户的实际工作环境中。

尽管我国高校图书馆的数字化程度和层次还处于不同阶段,但无一例外,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应以国家创新发展战略为指南,在馆藏信息资源知识化组织和支持科技创新所需要的集成化知识领域取得突破,在以知识生产和创造为核心的科技、文化竞争中紧跟世界潮流。

高校档案用户利用档案的主要目的:为科学研究提供事实和史料文献;为其他行政部门等提供可资借鉴的参考性信息,为查找与个人身份相关的信息和凭证等材料。高校档案馆的利用用户,大都是从事科学研究和探索新知的群体,面对档案信息更希望探寻信息背后相关联的、甚至是隐性信息。希望提供的档案信息服务是高速化、集成化、多元化的信息,档案馆现有的档案资源和既有的显性知识不足以满足用户的深度需求,网络环境下,尤其“互联网+”的出现,为信息知识的组织、交流和传递提供了良好的平台,也为用户的信息需求提供了可能性。借助于网络平台剥离原有馆藏的档案实体,将拥有完整卷宗的档案打乱成为独立的个体,按照用户特定需求经过自由重组为他们需要的信息。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改变了高校档案的馆藏结构,从保存传统的纸质资源转以保存数字资源为主。也改变了服务用户群体的范围,从只对校内用户服务扩展到为校外用户服务。目前高校数字档案的来源主要有:(1)高校内部各部门陆续建立的信息管理系统,这些系统中存储着大量具有保存价值的归档信息,可以通过数据集成、整合等方式交换到数字档案馆的信息资源库中,成为电子档案重要组成。(2)其他高校档案馆开放的数字资源,借助于本校的档案系统平台,可以访问和获取。(3)国家档案馆网站开放的档案信息资源。“互联网+”的应运而生,让档案有了新的发展。打破时空界限,跨馆提供利用服务也成为了可能。目前高校档案馆从馆藏结构上看,数字资源也在逐年增多,传统的单个馆生存的状态也不适应现实的需要,建立多层次、跨领域的数字联盟成为必然选择。美国西北数字档案馆(西北诸州35个单位组成的联合数据库)为所有参与机构定位已归档的资料,帮助用户寻找成员图书馆或档案馆拥有的和所提供的所有互相参考、交叉引用的资源和文献[8]。

三、数字化融合服务是应对高校两馆数字化浪潮的有效选择

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应用,尤其“互联网+”的出现,为两馆以数字化集成的资源为主要手段的合作和共享成为一种可能和趋势。两馆的融合服务存在着现实可能性和未来趋势:两馆的资源图书、档案其记录形式、传播路径、服务思维、技术应用等诸多方面存在着趋同性,在数字化信息资源存取与管理、数字化服务、网络管理平台、技术运用、开展服务、开放获取等众多领域都相互存在着借鉴和互通。网络时代图书馆、档案馆开展融合服务存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可行性。从二者共性上看,图书馆和档案馆都是国家公共文化事业机构,保存文献信息遗产。从用户需求上看,提供各种知识和信息以及传承文化记忆。从学科归属上看,两馆的学科理论阵地图书馆学与档案学是最相近交叉学科,有着学科交叉的需求和学科优势[9]。因此,鉴于以上的共性,为应对数字化的浪潮,开展数字化融合服务存在现实可行性。

随着数字化信息技术的发展和互联网环境的形成,图书馆、档案馆都将大量馆藏转换为数字形态,通过互联网为用户提供不受时空限制的服务,然而,各自“单打独斗”式的信息资源建设和小众群体的服务,不仅造成了资源的重复建设,而且影响了馆藏资源的有效利用和充分共享。利用“互联网+”的国内环境实现数字化融合服务,有利于两馆在更为宽广的领域内实现合作,共同挖掘两馆的资源潜力形成合力。近年来,将图书馆、档案馆数字资源进行集成、整合并提供一站式服务的实例不胜枚举。国外图书馆与档案馆的融合服务由来已久,“美国总统图书馆是LAM(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资源整合集成的先例。德国Bampportal项目为用户一站式利用、检索LAM的数字资源设计了共同的门户并计划开发出统一的元数据格式、搜索引擎和一个档案资料展示模块;丹麦NOKS项目致力于建设一个涵盖LAM三者数字资源的数据库,人们能够通过项目数据库获取LAM的收藏与资源”[10]。“英国博物馆、图书馆、档案馆理事会(MLA)于2000年4月成立,其主要目标提供战略指导,推动交流,成为权威的倡导者和行业的领导者”[11];三馆为越来越多的英国公民提供高质量的信息服务,丰富公民的生活。加拿大颁布了《加拿大图书馆、档案馆法令》,加拿大国家图书馆和国家档案馆(LAC)正式实现合并。合并后借助于两者的资源共同为民众提供图书档案资源和服务[12]。国内项目最具有代表的是2002年“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在现代化信息技术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下,将文化信息资源进行数字化加工与整合,建成以网络为平台的中华文化资源数据库,实现全国范围内的文化资源共享。

综观国内外的实践发展,从数字资源整合的角度,充分实现两馆数字化融合服务,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和平台发挥两馆馆藏优势,为用户提供优质高效的知识服务,在更广阔的范围内创造经济和社会价值。从国内现有的实践基础看,开展中国范围内的图书档案数字资源融合服务已经势在必行,符合公共文化服务资源共建共享的理念,也更符合李克强总理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的,各行业利用“互联网+”更好地实现行业大发展的新思维。数字化融合服务将是未来图书馆、档案馆发展的主要趋势和路径。

猜你喜欢

馆藏档案馆数字化
太原市档案馆牵手百年胡氏荣茶共寻文化脉络
馆藏几件残损《佚目》书画琐记
家纺业亟待数字化赋能
黑龙江省书法活动中心馆藏拓片选
云南省档案馆馆藏《东巴经》
论经济学数字化的必要性
高中数学“一对一”数字化学习实践探索
高中数学“一对一”数字化学习实践探索
when与while档案馆
介绍两件馆藏青铜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