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网络舆情挑战下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论析
2021-12-04梁庆婷于欢
梁庆婷, 于欢
(中国矿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 徐州 221116)
“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爱国是本分,也是职责,是心之所系、情之所归。”[1]面对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肺炎疫情,党和国家提出了“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2]。这不仅彰显了以人民为中心、与人民共克时艰的制度优势,也为新时代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描绘了良好底色。但在“抗疫”之战中,网络舆情呈现出许多新特征新变化,使得以“抗疫”为主题的舆情场域态势更加复杂、情况更加多变,舆情裹挟阴谋、谎言替代真相等情况屡见不鲜。大学生是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点目标群体,他们兼具“网络原住民”与“新世纪青年人”的双重特点,更易被网络舆情所遮蔽,出现迷失、误判,甚至动摇爱国主义信念的情况。可以说疫情期间的防控部署乃至“后疫情”阶段由“抗疫”引发的国际矛头指向、外交政策转变等问题,既是对国家治理体系与能力的大考,也是对爱国主义教育应对“抗疫”网络舆情挑战的大考。把握网络舆情特点、厘清现实教育困境,明晰育人实践路向,才能打好疫情防控的网络舆情“思想战”,帮助大学生坚定“本分”、坚守“职责”,真正使爱国主义成为“心之所系、情之所归”。
一、“新冠疫情”的网络舆情呈现
新冠疫情暴发以来,互联网成为大众信息获取、话题讨论、互动参与、情绪宣泄的主要场地,致使网络空间内多方观点相互碰撞、疫情话题快速更迭、民意导向瞬息万变……“抗疫”网络舆情在此情境下生成、传播与演化,产生出盘根错节的“舆情链条”,更表现出主体多元化、内容复杂化、表达情绪化、传播碎片化、矛盾国际化等特征。
1.民间声音与官方话语:网络舆情主体的多元化
抗击新冠疫情至今,民间声音与官方话语纷纷表态,网络舆情呈现出多元主体参与的发展态势。一方面,“全员媒体”时代网络舆情格局的去中心化、媒体环境的社会化打破传统舆情参与模式;网络的匿名性与虚拟性削减了现实身份隔阂,助长了主体言论自由,每个社会成员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舆情制造与传播中心,大众参与意识高涨,网络舆情呈现出复合互动模式,这使得民间主体声音得到极大彰显,进而呈现出舆情推动的无穷可能。另一方面,官方平台加强“抗疫”信息报道,坚持正面发声、力求公开透明,将传统信息发布渠道与新媒体平台相结合,打造媒体矩阵,以“融媒体”格局参与网络舆情角逐之中,及时将疫情进展、政策措施、权威数据公之于众,力求在网络舆情中形成主流话语圈。总之,就网络舆情主体而言,在“抗疫”这一特定场景下,以主流媒体为依托的官方舆情和以自媒体为主导的民间舆情,共同打造了网络多元主体舆情格局,其中存在着动员者、揭幕者、煽情者、造谣者等角色。
2.真假同构与话题叠加:网络舆情内容的复杂化
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各路观点同时暴发于网络空间,使网络舆情内容呈现出真假同构与话题叠加的复杂情况。一方面,互联网的低门槛准入,使得不同动机、立场、诉求的舆情生产者混迹其中,他们在对“抗疫”事件及形势进行“信息解码”与“自我加工”的过程中既存在理性思考、合理建议,也存在不实表达;同时,网络环境中信息流动和来源表现出不确定性,给真相留有空间的同时,给假象也留下滋生余地,存在利用疫情中渴求真相与恐慌未知的心态,将个人情绪衍生至其他社会现象的情况。另一方面,融媒体时代网络舆情传播呈现出零时差、全方位、无边界特点,加之新冠疫情的突发性、持续性、公共性,使得“抗疫”相关信息在广泛关注下形成“网络围观”,舆情热度居高不下,关联议题快速轮动并相互叠加,杂糅性内容飞速扩散,由此而生的“关联舆情”效能爆炸,使网络舆情在指数增长的话题讨论中呈现复杂化特征。
3.先入为主与心理失衡:网络舆情表达的情绪化
新冠疫情暴发以来,情感的影响力很大程度上超越事实本身,先入为主与情绪失衡易造成网络舆情表达的情绪化倾向。一方面,“抗疫”网络舆情中的负面信息往往传播迅速、传播指数爆炸,此类“第一印象”先入为主后,使大众主动搜集同类信息而忽略与其相悖的观点,个人意志倾向在“算法裹挟”下易得到同质化网络舆情的精准推送,异质性信息无法进入视野之内,分众化传播使认知壁垒陡然形成,进而陷入“舆情茧房”下的信息真空。“先入为主”产生的思维固化往往脱离理性声音而诉诸个人情感,更可能把认知架构在“虚假事实”之上,易通过主观思维情境的构建,将网络舆情化为基于自身偏好的情绪化表达。另一方面,随着“抗疫”网络舆情的不断扩散辐射,其内容被不断解读、传播、再解读、再传播,几经辗转后原始内容已然面目全非,信息失真下不良舆情被病毒式传播、妖魔化放大,致使群体情感波动剧烈、安全感缺失,恐慌与焦虑的汇聚易造成情感断裂,心理平衡难以保持、个人情绪难以控制,从而使网络表达成为情绪宣泄的窗口。
4.媒介宣传与圈层发酵:网络舆情传播的碎片化
“抗疫”网络舆情的传播不仅与各类网络媒介息息相关,也与网络社群圈层联系紧密,纷繁的舆情在此条件下呈现出碎片化传播特征。一方面,社会化媒体盛行下网络媒介不断经历更新迭代,新闻客户端、主流公众号、快手、抖音等媒介,成为对“抗疫”事件进行不同角度、立场、观点阐释的承载地与集散地,而其开放与分散的特点使网络舆情传播如碎片般散落于各类网络媒介之中。另一方面,全媒体时代社群传播形式再次兴起,大众重新回归舆情传播的“部落社会”,在微信、QQ、微博、贴吧、知乎等蕴含海量舆情信息的“网络社区”中聚集成独立的族群,进而形成圈层,此类以情感关系为基础的组织形式,易产生网络动员的强关系,加之随意化、快节奏、浅理解的生活方式,使网络舆情在基于“熟人”情面下“转发”“点赞”,通过人际交往在不同圈层内蔓延发酵,此种圈层化传播形式不仅加速了舆情扩散,也使内容在个体理解下趋于杂糅破碎,呈现碎片化特点。
5.合作互助与对峙博弈:网络舆情矛盾的国际化
疫情全球蔓延趋势下,中国既面对友好互助合作,也面临敌对话语博弈,致使国际舆论在网络中产生矛盾冲突。一方面,中国在应对新冠疫情中重视国际合作,从疫情初期防范输出到后期尽力驰援,无不践行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中国同世界卫生组织及相关国家开展互助合作,呼吁国际联防联控、信息共享、科技攻关,用事实行动“打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全球阻击战”[3],赢得了世界尊重。另一方面,疫情初期乃至“后疫情”阶段,境外势力的敌视与针对从未减退,基于意识形态偏见,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蓄意扭曲“抗疫”事实、炮制负面舆情,用耸人标题、煽动字眼、戏谑态度解构主流价值观念。“中国病毒”“中国阴谋”等标签化、污名化、政治化表达与针对中国的政策转变乃至制裁措施,意在攻击中国制度、打压中国发展,挑动不满情绪,企图把“隔绝疫情”变为“隔绝中国”。在合作与对峙并存下,国际网络舆情中肯定与诋毁、赞美与偏见、真相与谣言矛盾尖锐,博弈交锋。
二、“抗疫”网络舆情对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挑战
习近平指出:“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必须把爱国主义教育作为永恒主题。要把爱国主义教育贯穿国民教育和精神文明建设全过程。”[4]然而在疫情期间乃至“后疫情”阶段,“抗疫”网络舆情在不同特征加持下对爱国主义教育空间、话语、效果、实践等方面提出了挑战,一定程度上削减了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实效性。
1.“抗疫”网络舆情挤压爱国主义教育空间
虚构与现实在“抗疫”网络舆情生成中的界限更加模糊,网络舆情越来越繁杂、多变,形形色色的舆情信息充斥在网络空间之中,并以秒杀的速度不断更新,使得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传播空间不断被挤压,甚至面临边缘化危险。一是舆情失焦。“广场化”的网络环境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表达自由,同时也酝酿了“众声喧哗”的舆情场面,导致舆情失焦,客观、真实、理性的声音与情绪化、虚构化、片面化的言论杂糅在一起,容易使舆情关注焦点偏离话题本身,爱国主义等主流意识形态被淹没于议题讨论之中,价值观让位于阅读量与点击率,在网络庞杂舆情的持续扩充与争论下,大学生的猎奇心理使其关注点往往不会置于爱国主义教育之上。二是信息过载。拥有一定知识储备的大学生表现出对疫情发展的强烈关注与信息渴求,但在网络空间之中真假难辨、来源不明的视频、文字、图片等碎片化“抗疫”网络舆情海量滋生,各种信息迅速聚合、交织、蔓延、叠加,并随着网络的裂变性传播扑面而来,信息供给远远超出信息消化能力,造成信息过载,巨量无意义的舆情冗余如“信息疫情”一般,不仅混淆视听,更阻碍着爱国主义教育资讯的传播。在此情况下,大学生难以从繁杂舆情中捕获爱国主义信息,甚至将爱国主义教育做边缘化处理。
2.“抗疫”网络舆情冲击爱国主义教育话语
疫情防控是一场“全民战役”,也是一场“舆情战役”。大学生群体普遍缺乏社会经验,对“抗疫”网络舆情的价值判断与选择易出现偏差,难以识别舆情中的现实扭曲,从而产生先入为主的盲从心理,易使爱国主义教育话语被阻挡在“舆情茧房”之外。一是网络虚假谣言。网络环境削弱了“把关作用”,疫情防控期间各类谣言肆意传播[5],不仅在速度上“抢占先机”,在形式和内容上也更加灵活多变,甚至出现“谣言化辟谣”现象。谣言更易植入大学生头脑之中,挑动不安情绪、放大社会恐慌,并与弱者心态相结合引发“涟漪效应”,爱国主义教育话语在此情况下难以动摇已有认知。此外,大学生甚至在谣言恶性循环下产生对爱国主义教育话语的信任危机与认知偏差。二是国际负面舆情。国际传播领域“西强我弱”的态势仍然存在,疫情期间乃至“后疫情”时期国外媒体与网络平台利用国际话语霸权下的信息发布优势以“专业”“学术”的外衣裹挟对社会主义制度及党政体系的攻击,放大我国疫情防控漏洞,炮制“中国制度缺陷论”“中国经济崩溃论”“中国阴谋论”等负面舆情。国际舆情博弈下美国等敌对势力借疫情打压中国发展,并趁机兜售西方所谓人权、民主、自由思想,煽动对立情绪,意图将西方观念先置于大学生头脑之中,以消解我国爱国主义教育话语影响力,抢占话语资源,导致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话语权式微。
3.“抗疫”网络舆情削弱爱国主义教育效果
大学生“三观”并未完全定型,媒介素养仍待提高,更容易受到“抗疫”网络舆情中“伪事实”“伪真相”的影响,致使爱国主义教育内容被解构,效果被削弱。一是社会不良思潮。疫情期间乃至“后疫情”时期社会不良思潮身披“网络舆情”外衣,放大现实矛盾、散播负面信息,营造出复杂而严峻的舆情形势,一定程度上消解大学生爱国主义共识。如民粹主义打着“民意”旗号,借助网络舆情调动负面情绪,将现实问题归因于国家制度、政府举措、社会治理,意图解构爱国主义等主流价值观念;个人主义将人民对于生命健康的诉求化作“道义”外衣,堂而皇之地推崇个人优先、利益至上等理念,甚至表现出极端利己主义倾向;而反智主义通过“科学+阴谋论”的手段,过度解释某些语句,炮制“伪科学真相”,意图弱化政府公信力。二是舆情反转事件。“后真相”时代舆情参与者多用情绪来割裂真相,使情感与事实之间存在倒错逻辑,拟态事实、理性坍塌、群体极化等多种症候更使“抗疫”网络舆情扑朔迷离,舆情反转事件时有发生。疫情期间某些群体为了争抢流量、抓住眼球,在事实尚不明确的情况下任意勾连因果关系,抽象化理解现实,并在网络中抢先发布“主观真相”,进而引发“围聚效应”,使得某一事件或某种信息迅速成为“热点议程”,为舆情发展提供了反转素材。“后真相”使网络舆情中的“事实”被不断“反转”,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素材也可能在舆情反转中被推翻,随之而来的便是猜忌引发的认同危机,在此情况下,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难以达到理想效果。
4.“抗疫”网络舆情干扰爱国主义教育实践
大学生身心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决定了他们在面对“抗疫”网络舆情时更易产生心理困扰,加剧了情绪波动。心理状态的情绪化程度直接表现在个体行为之中,出现逃避爱国主义教育实践,甚至产生网络恶性行为。一是情绪失衡。作为“网络原住民”的大学生群体更易接收网络舆情信息,互联网中不断蔓延的负面舆情时刻冲击着他们的心理防线,加剧情绪波动,同时,因疫情而产生的生活无序感、悲剧性事件而产生的伤心愤怒感、信息饱和而产生的多疑猜忌心理,都随着“抗疫”网络舆情的持续发酵而激增,进而出现强迫、敏感、愤怒、烦躁、过度警惕等情绪失衡状态,进而主观回避“抗疫”爱国实践。二是行为失范。大学生普遍思想单纯,芜杂的“抗疫”负面网络舆情更易侵蚀其理性思维而催生行为越轨。以疫情为中心,他们在网络情绪宣泄中更易产生诋毁、谩骂、指责等失范行为,甚至通过跟帖、评论等举动成为“抗疫”负面舆情的制造者与传播者。
三、“抗疫”网络舆情挑战下强化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对策
习近平提出:“要在厚植爱国主义情怀上下功夫,让爱国主义精神在学生心中牢牢扎根。”[6]“抗疫”网络舆情挑战下强化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要找好着力点,既要运用好国家法律、规章、制度等提升舆情整体治理能力,又要致力于将“舆情把控”精准转化为针对大学生群体的治理效能,坚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7],抓住疫情防控与教育育人的切入点、结合点,把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工作落小落实,从认知、情感、行为三个方面采取对策,科学建立起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战线。
1.厘清爱国主义认知
“抗疫”网络舆情挑战下厚植大学生爱国主义情怀首先要将爱国主义认知清晰化。舆情发源于网络,因而爱国主义教育工作既要重视线下课堂教育,也要把互联网作为重要阵地,推广“互联网+爱国主义教育”理念,整合网络媒介资源,构建高效传播体系,打响爱国主义“云战役”。
其一,把握传统线下思政课。思政课要善用“抗疫之战”这本“教材”,讲好有温度的思政课,将“抗疫”网络舆情“战场”转变为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课堂”。要善于用学理分析回应学生困惑,深入阐释“抗疫”网络舆情中的矛盾与问题,深度剖析舆情中的国内问题与国际形势转变,引导大学生用辩证的观点看待疫情下的网络舆情,拓宽格局、明辨是非,跳出负面舆情“设定”,通过展示党中央领导下“抗疫”之战“全国一盘棋”的磅礴力量、“后疫情”阶段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指引的国际联防联控,帮助大学生认识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与使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与生命力,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8],进而理清“抗疫”之战中爱党、爱国与爱社会主义之间的现实关系。
其二,开设网络“战疫”课堂。爱国主义教育要聚焦大学生内心世界,学习社科司“大学生同上一堂思政课”的新颖形式,借助腾讯会议、钉钉等互动媒体平台设置“抗疫”专题课程,“把思政小课堂同社会大课堂结合起来”[9],通过对疫情期间乃至“后疫情”阶段的科学防疫举措、国内外疫情形势等多方面进行专题讲解,把爱国主义认知融入到回应大学生热点关注之中,减轻“抗疫”网络舆情带来的心理困惑,拉近与大学生之间的心理距离,帮助学生获得情感支持、增强调适能力、恢复心理平衡,引导大学生相信党和国家的治理能力与应对举措,用理性认知应对不良网络舆情。
其三,利用校园官方微媒体。高校可以通过引进算法技术、智能分析技术搭建数学模型,对大学生开展数字化分析,掌握其“抗疫”网络舆情关注主题及信息流向,进而利用官方公众号、微博等多媒体端口“靶向发声”,“加强心理干预和疏导,有针对性做好人文关怀”[10],第一时间将大学生关注的疫情权威信息传递给他们,把握“时、度、效”原则,通过正面解惑降低负面舆情侵蚀力。此外,高校官方网络平台可开设“战疫专栏”,把握爱国主义教育立意,不仅提供“抗疫”资讯,更要全面展示党和国家疫情中的坚强领导以及“后疫情”时期面对中美博弈等国际挑战的冷静应对,以此坚定大学生的政治方向,培养观念认同,明确爱国认知。
2.坚定爱国主义情感
疫情期间强化爱国主义教育“要坚持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在广大青少年中开展深入、持久、生动的爱国主义教育,让爱国主义精神牢牢扎根。”[11]虽然当前高校已逐步返校复学,但疫情并未结束,网络舆情影响仍在持续,在此情况下助力大学生坚定爱国主义情感,要在共情上下功夫。
其一,“抗疫”主题教育(团日)。故事化叙事在情感表达上更贴近大学生的接受心理,因而主题教育(团日)活动要“讲好中国抗击疫情故事”[10],用真实事迹直面网络舆情冲击,打碎其中的诽谤、谣言与假象。围绕爱国主义主旋律,聚焦“抗疫”之战中的人事物,讲述医务人员、党员干部、公安民警、社区人员冲锋一线的生动实践,其中“硬核村支书”“云监工火神山”“舌尖上的捐助”等实例,无不展示中国精神、中国智慧、中国力量。主题教育(团日)通过情景再现实现情感共鸣,用英勇无畏、互帮互助、甘于奉献的“抗疫”事迹吸引人、感化人、激励人,让一个个有血有肉的“抗疫”故事成为坚定大学生爱国主义情感的有力支点。
其二,橱窗与标语展示。随着返校复学的陆续进行,校园再次成为大学生学习生活的固定居所,主干道、教学区、办公楼分布的橱窗与标语也成为“抗疫”宣传与爱国主义教育的阵地之一。首先,可将电子橱窗与传统橱窗相结合。一方面,通过普及疫情科学知识、校园防护技巧、公共卫生事项,与大学生建立联系,缓解网络舆情带来的焦虑情绪。另一方面,将师生身边有力度、有温度、有深度的“抗疫”事迹提炼成丰富素材集中展示,为大学生树立可亲、可信、可学的榜样,以“事迹展”“人物展”等形式引导学生见贤思齐,从而坚定爱国主义情感。其次,发挥“防疫”标语积极作用。“强防护、不恐慌、信科学、不传谣”“做细做实疫情防控,共同守护师生健康”等标语帮助大学生坚定“抗疫”信念,营造出昂扬向上的校园氛围。
其三,社群关系感染。兼具社交属性与信息传递功能的网络社群,可以成为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与疫情防控宣传的阵地之一,以“抗疫”为素材,思政课教师、辅导员、班主任可以利用院系、年级、班级微信群、QQ群进行爱国主义情怀感染,以文字、图片、视频等多种形式展现“全民动员、科学防控”的制度优势、“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团结力量、“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民族精神,凝聚爱国主义正能量,帮助大学生在纷繁舆情中明辨是非善恶。依靠网络社群与大学生进行互动式交流,通过解读疫情政策、参与话题讨论、披露谣言假象与学生“打成一片”,将爱国情感融于日常交流之中,使教育更加潜移默化。
3.实践爱国主义行为
“道不可坐论,德不能空谈。于实处用力,从知行合一上下功夫。”[12]爱国主义不是抽象的情感表达,而是要落实到行为之中,在网络谣言、假象等舆情挑战下,爱国主义教育要鼓励大学生通过实际行动考察事实真相,在“抗疫”实践中感知国情、了解社情、体察民情,破除网络悲情舆论,平衡心理状态,成为正向舆情传播者。
其一,“抗疫”志愿活动。《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指出:“要弘扬雷锋精神和奉献、友爱、互助、进步的志愿精神,围绕重大活动、扶贫救灾……广泛开展学雷锋和志愿服务活动,引导人们把学雷锋和志愿服务作为生活方式、生活习惯。”[13]在疫情攻坚期至“后疫情”时期的常态化防控阶段,始终不能放松警惕,要动员大学生在做好防护的前提下向学校、乡镇、社区报到,将“志愿精神”与爱国主义实践相结合,构筑“抗疫”青春防线,成为疫情防控的“宣传员”“战斗员”“保障员”,在志愿服务中了解国内外疫情现状与发展态势,端正价值判断,打碎网络谣言与假象,实现在服务中锤炼爱国之志。
其二,“抗疫”艺术创作。疫情期间,要鼓励大学生围绕疫情防控主题进行艺术创作,在实践中厚植爱国主义情怀,用作品凝聚爱国精神力量,传递“战疫”必胜信心,抢占网络舆情高地。“艺术战疫”行动可以通过拍摄防疫主题视频、微电影、UP主视频,编制动漫、海报、歌曲、“二次元”漫画、H5微场景等多种形式进行知识科普、情感传递,将爱国之情融入艺术创作之中,对于缓解网络舆情压力、凝聚“战疫”信心具有重要意义。“抗疫”艺术创作综合“文字表意”“声音表意”“图像表意”,既丰富视听体验,又达到良好的正向舆情传播效果,实现通过“力行”厚植大学生爱国主义情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