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言兴邦: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方式
2021-12-02陈法春
陈法春
译言兴邦: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方式
陈法春
(天津外国语大学)
为了实现广泛的理解、接受和认同,用外国语言文字积极主动地阐释、表述、传播中国话语,即中国对外话语的外国语言文字再现和传播,仍是不可或缺的方式。该项工作成效显著,但仍然与营造有利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外部舆论环境不相适应。应当更加注重适应目标受众的文化背景和阅读习惯,倡导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立场的前提下,把外文再现方式“委任”给实践者,使其能贴近不同群体受众,以易于受众理解接受的方式,在内容取舍上,采取完整再现(全译)、局部再现(节译、摘译)和轮廓勾勒(编译、译述)等相结合的再现方式;在语言形式上,采用不同词频的词汇和不同复杂程度的句式结构再现原文的意义,以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
中国话语;外文再现;受众;分众化
据求事网不完全梳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十余次强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①,构建中国话语体系和对外话语体系建设。2021年5月31日,中央政治局再次将加强我国传播能力建设作为集体学习内容,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强调“要深刻认识新形势下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还明确要求,“形成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为我国改革发展稳定营造有利外部舆论环境,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积极贡献。”全面系统、清晰明白地表明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在中央治国理政全局中的战略重要性和现实紧迫性。
一、话语体系、话语权与话语方式
“话语体系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整体的思想理论体系以及文化知识体系的外在表达。”(周宇豪,2013)主权国家在国际社会和国际事务中阐述立场,表达思想情感,传播文化知识,实现国家利益的机会、影响力和有效力,构成该国的国际话语权。民族复兴、国家强盛的标志不仅是经济的繁荣,综合国力也包括一套完整有力的话语体系和相应分量的国际话语权。韩庆祥教授(2014,2015)指出,话语权包括无声和有声话语权,前者指做得好,有实力;后者指讲得好,有思想。话语体系和话语权相互依存。其中,“有效的话语(言说)方式”既是国际话语权的一个要素,也是中国话语的一个层次,指的是“在与世界对话时,要具有行之有效的表达或言说方式,不仅能‘讲’,而且要‘讲’得受听”,也就是习近平总书记(2019)要求的:“在乐于接受和易于理解上下功夫,让更多国外受众听得懂、听得进、听得明白。”
二、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与翻译
马克思(1995)说:“语言是思想的直接实现。”中国话语当然以中国通用语言文字为主要表达和传播方式,我国的国际传播能力也包括中国通用语言文字的传播能力。但是话语的国际表达与传播、国际话语权的形成往往需要跨越语言文字差异。在中文尚未成为国际通用文字、中文媒体在国际传播所占份额偏低的现阶段,为了实现更广泛的理解、接受和认同,用外国语言文字积极主动地阐释、表述、传播中国话语,即中国对外话语的外国语言文字再现和传播,仍是不可或缺的方式。有别于狭义的翻译,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指将用中国通用语言文字建立的思想理论体系和文化知识体系转换成他国语言文字的各种形式,既包括对文本完整的文字转换,也包括对有声语言的解释,还包括用外国语言文字对中国思想理论要义概括性的介绍、分析和评论,是广义的翻译,囊括把用一种语言实现的思想或其精髓用另一种语言再现出来的所有形式。翻译与传播是“一对孪生姊妹”,有“天生的同构与互动性”(杨枫,2021)。翻译的初衷在传播,国际传播很大程度上依赖翻译。作为对外话语手段,广义的翻译因此成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和对外话语体系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
三、中国对外话语外文再现(广义翻译)的应然和实然
翻译标准众说纷纭。德国功能主义翻译理论认为,译文功能(译文在译语语境中交际功能的实现)决定翻译策略和标准。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是“在党和政府领导下的有计划、有组织、有规模的主动对外译介活动”(黄友义、黄长奇,2021)。这种以我为主、有目的性地主动把母语译为外文的行为活动,是我国国际传播的重要(乃至主要)途径,其目的当然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意义的阐述一样,在于国际话语权,在于有利的外部舆论环境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该目的兼顾国家利益和全人类共同价值,谋求在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原则下,加深与他国的联系,共同应对人类面临的挑战。以此为指导,中国对外话语的外文再现要追求理念、内容和形式的统一,贴近不同群体受众,增加亲和力和时效性,塑造文明大国、东方大国、负责任大国、社会主义大国可信、可爱、可敬的形象:理念上,坚持中国立场和全人类共同价值相协调;内容上,形成政治文化经典的完整翻译与多种形式的变体翻译并存,与当代社会生活的生动展示相呼应;形式上,做到理论化、艺术化与亲民化相兼顾。
实践中,在“四个自信”的指引下,中国话语外文再现方式坚持中国立场,体现党和国家的意志,以中国政治和文化经典作品为主要内容,理论性强,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已出版33个语种,发行17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中国文化著作翻译出版工程、经典中国国际出版工程、中华学术外译项目、中国当代作品翻译工程、丝路书香工程等众多的对外译介工程项目进展顺利。由广播电视、书刊报纸、网络新媒体组成的对外话语媒体集群协同发声,源源不断地把中国发展的理论、理念、道路、经验以及中国思想文化,介绍给国际社会。“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以人民为中心”、小康社会、天人合一、求同存异等思想理念广为国际社会熟知与认同,有效地增进了国际社会对我国的认识和理解,回应了国际社会关切。然而,我们对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强调与展示,或者说驾驭这些概念的自信心,不尽平衡,对民主、自由的使用显得谨慎。外译工程项目对当代普通中国人的喜怒哀乐、爱恨冷暖关注不够充分。再现方式上,官方文书式表述和教育引导色彩浓,生动活泼的大众语言不够多。对领导人的讲话,重点关注意义的完整传达,较少关注转换出来的外文是否能让国外受众感受到讲话人的精神世界、文化底蕴和文字能力。一些机构不考虑阅读受众,简单地把面向国内受众的机构介绍译成外文,让外国受众产生误解。这些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话语外文言说的亲和力和时效性。例如,《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报告2016-2017》(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2018)显示,即便是在当地有中国媒体的情况下,大多数海外受众还是通过本土媒体了解中国,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中国媒体的外国语文表达方式不地道。不解决表达方式的问题,恐怕也难以解决我国在国际传播中“挨骂”和“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②(习近平,2015,2016)等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原因复杂,不可能一挥而就、一劳永逸,但是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因为国际传播和对外话语不是关起门来窃窃偶语,“话语要转化为影响力,需要满足话语被听闻、被回应、被认同以及被实践的前提条件。”(叶淑兰,2021)自话自说只能是自得其乐。
四、中国对外话语外文再现(广义翻译)的多元方式
如果说“一切对外翻译都不是两种文字的简单转换,而是一种再创作,需要译者以另一种文化的角度来思考和表述”(黄友义,2014),中国话语的外文再现就不仅必须要注重政治正确性和内容完整性,还需适应目标受众的文化背景和阅读习惯。需要倡导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立场,体现国家意识前提下,确定中国话语文本后,把其外文再现的方式“委任”给实践者,赋予其一定的具体再现方式处置权,使其能基于对两种文化和语文的了解融通中外,既遵守语际连贯法则,也遵守语内连贯法则,贴近不同群体受众,以易于受众理解接受的方式,在内容取舍上,采取完整再现(全译)、局部再现(节译、摘译)和轮廓勾勒(编译、译述)等相结合的方式。在语言形式上,针对不同文化程度受众采用不同词频的词汇和不同复杂程度的句式结构再现原文的意义,以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
人们接受语言文字信息的动机和需求多种多样。德国接受美学学者姚斯和伊瑟尔(1987)认为,受众接受信息前就因其阅读经验、教育水平、生活阅历、兴趣爱好等因素存在既成思维定势和观念结构(期待视野)。因此,创作、出版(制作)、发行等工作的策划和实施过程中,都要进行受众定位分析。中国话语的外文再现也不应例外。落实习近平总书记(2021)的要求:“要采用贴近不同区域、不同国家、不同群体受众的精准传播方式,推进中国故事和中国声音的全球化表达、区域化表达、分众化表达,增强国际传播的亲和力和实效性”,也需要通过受众定位分析决定再现内容和形式。早在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就提出:“要分别群众的觉悟程度,分别宣传的对象去进行宣传鼓动工作,千篇一律的平均主义的宣传工作须迅速的改正。”(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2011)当代国际传播可以按区域、民族、年龄、职业、阶层、受教育程度等将受众分成多种群体。
按照期待程度,中国话语外文再现的外国受众大体有以下几种:专门研究者(政府机构、智库、高校等机构的研究中国的专业人员)、严肃学习者(有计划地由浅入深学习中国文化知识、思想理论的人)、媒体从业者、好奇者和一般被动受众。以此反观中国话语和中国文化经典或代表作品的外文完整再现所取得的成果,其受众主要是专门研究者、部分高阶严肃学习者、媒体从业者和部分深度好奇者,也就是通常被称为社会精英的人士。这样的受众文化层次高、社会影响力大,无疑是中国话语外文再现要面向的至关重要的受众。现行中国当代理论和中国优秀文化的外译项目不仅要坚持,而且要在准确性、艺术性上不断走向深入。特别是领导人的讲话(文稿)要力求做到其外文再现与领导人的文化素养和文字能力相接近。西方国家上层从政者多为受过专门训练的演说家,而且有专用撰稿人。即便是粗俗如特朗普者,一些演说也不乏文采。西方受众习惯了上层政治人物逻辑的严密性、语言的修辞性和故事的生动性。我国领导人不仅有治国理政的雄才大略、深厚的人民情怀和缜密的系统思维,也有深厚的文字功底和强大的语言驾驭能力。习近平总书记的语言就具有鲜明的风格。洪向华(2018)将其概括为六个方面:简短精练,要言不烦;通俗易懂,接“天”连“地”;新颖别致,推陈出新;幽默生动,妙语天成;引经据典,诗情画意;高瞻远瞩,纵横捭阖。虽然《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多卷英文版已经是质量很高的译本了,而且《平易近人——习近平的语言力量》(英文版)也向全球发行过,但作为学英语、教英语多年的中国人,笔者读这些英文版时感觉译文的语言风格并没有完全生动地再现原文的神韵。形式服务于内容,领袖著作的外文版坚持思想的准确优先的原则无可厚非。内容和形式是辩证统一的关系,译文的形式能够反作用于内容,不应该被忽略,而应追求形式和内容更完美的统一。中央党校副校长李书磊(2010)对马克思译著的阅读体验或许对领导人著作的外文再现有启发意义,指出“马克思的著作不应是放在图书馆备查的文献,而应是在人间流布的火种,有文方可行远”。他从封面黑底红字的老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译文中感受到马克思的文字“汪洋恣肆”,“洋溢着一个伟大‘先知’的豪迈”。因此,他特别喜欢这个版本,认为“这个版本的译笔很放得开,译得情采跳跃……深得马克思的笔意”。他把这套书“放在书房门口的书架上,有时进书房随手抽一本来到书桌前,随便翻开读上几页,都会多有心得,感到莫大的满足”。可见,得原著笔意,再现原著文采的译文对受众影响之大。如果我们在对党和国家领导人著作或讲话的外文再现中,对语言形式重视不够充分,不仅会削弱译文的感染力,甚至存在着在一定程度上让目标语受众误解我国领导人的风险。所以,以高阶受众为对象的完整译本要力求精益求精。
与此同时,高阶受众毕竟数量有限。芸芸大众不会因为我们主动而艰辛地用其母语完整再现了中国话语而成为这些宏篇巨作的实质性读者。为了扩大中国话语的实际受众群体,在内容上可以借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起始阶段的做法,采取摘译、节译、编译、译述等变体翻译方式,再现其精华要义,使其更适合满足中初级严肃学习者、一般好奇者和普通受众的不同需求,形成与全译版本共存的局面,引导普通受众向高阶受众发展。政治觉悟高、责任意识强、具备融通中外思想、文化和语言文字功底的外语工作者还可以直接用外语原创作品传播中国话语,讲述中国故事。在2021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全球抗疫与国际传播论坛上,英国网红司徒建国(2021)介绍他通过“跟老百姓互动,给大家看最接地气的情况”,“让中国人的幸福和笑容来做回答”,而不是以直接出镜说“中国有能力,不用担心”的方式向英国及全球观众讲述中国故事。当然摘、节、编、述、创都绝非易事,需要对完整的原著学深悟透,融会贯通,而不能断章取义,扭曲其核心。从这种意义上讲,中国话语的局部外文再现和轮廓勾画比完整再现对再现者的挑战更大。就好比烹调,色香味俱佳的食品需要厨师耗时费力精心制作。
中国烹饪文化讲究“谨和五味”,强调对食材和调料的双重谨慎。中国话语的外文再现也存在为达到最佳效果而“调和”多种要素的情况,最终的效果取决于对各要素的“调和”。由于文化传统和意识形态的不同,中文的一些表达方式可能会被西方受众误解,就像中餐的清蒸全鱼或红烧全鱼直接上桌会让西方食客感到不舒服一样。同样,中国受众对中国国家通讯社的网站介绍里关于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牢牢把握正确的政治方向和舆论导向,忠实履行“喉舌”、“耳目”职能等表述习以为常,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新华社是世界性通讯社,也是我国国际传播的“主力军”和“主阵地”,新华网以多种外文发布新闻和评论。如果像一些机构一样简单地把机构的简介用外文再现,很可能会造成与其“维护国家利益,服务外交大局”截然相反的效果。新华网选择不设简介栏目的方式,其相应的9个语种外文网和面向海外华人的中文繁体字网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中文语境里新华社简介③的相关内容了。其中有一个简单却常被忽视的道理(常识),外文的目标受众是使用该语文的外国人,而不是中国的外语学习者和研究者。“新华社简介”如果一定要用外文再现,不宜选择完整再现,如果“摘、节、编、述”仍不足以避免误解,不妨采取灵活变通的方式,根据通讯社的基本任务对原文进行必要的改写。
无论是完整再现、局部再现还是轮廓勾勒,中国特色话语的外文再现形式同样需要一定的灵活性,用中国表达方式再现中国特有的或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话语,用目标受众国家的相应表达方式再现人类共同话语以及可能引起不良误解的中国话语。中国话语的外文再现无疑要服务于中国话语体系建设的整体目标,对于中国理论、中国思想、中国精神、中国实践、中国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等话语毋容置疑地必须坚持中国再现方式,采取异化翻译策略,而不能直接照搬或套用带有特定意识形态的西方概念或表达方式,更不能去迎合西方的表达方式,比如“中国共产党”(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中国特色社会主义”(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道”(Tao)等有丰富内涵的政治文化话语,其外文再现必须坚持“以我为主”,确保政治准确性。中国话语外文再现的根本目的在于影响国际受众,从而得到其理解、认同和支持。因此,不能停留在政治术语和政治口号层面,而应考虑文化的对接和话语方式的融通,求同存异,“注重人类共通的经验与思维,遵循共同的价值和情感,寻找文化的共性,激发人性的共鸣”。北京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教授、长江学者喻国明指出:“‘求同’是国际传播产生影响力的前提和基础”,“要先‘求同’后‘求异’”,以同为立足点逐渐发挥影响力(周敏、郅慧,2021)。虽然汉族和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思维方式迥异,汉语和英语属于两种不同的语系,但是人类情感相通,实践相近,两种语言都有表达情感和经验的方式,将之并列类比,从读者反映角度,在语言形式层面,用目标语特有的结构形式再现原文信息,可以逾越词汇、语法、修辞、篇章结构等方面的差异。
语际意义再现事关形象和权力。中国话语的外文再现是向世界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营造良好外部舆论环境的一条途径。这条途径不是阳关大道,而是一条崎岖险阻之路。译者当赤胆忠心,殚精竭虑,开山架桥,用外文塑造中国形象,凝聚全球共识,以译言译文兴邦。
① 参见求是网文章《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总书记要求下大气力》(http://www.qstheory.cn/ zhuanqu/2021-06/02/c_1127522717.htm)。
② 参见习近平2015年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16年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③ 参见新华社简介http://203.192.6.89/xhs/xhsjj.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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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822
A
1008-665X(2021)6-0037-08
2021-09-27;
2021-11-02
陈法春,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天津外国语大学校长,研究方向:非裔美国文学
(责任编辑:张新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