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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情况

2021-10-28司忆

河南医学研究 2021年29期
关键词:原发性条目肝癌

司忆

(郑州市第六人民医院/河南省传染病医院 疾病预防控制科,河南 郑州 450052)

原发性肝癌具有较高的发病率及病死率,患者即使早期进行手术治疗,术后5 a生存率仍较低,使部分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因担忧病情对自身的影响、治疗效果等因素,出现焦虑、不安等不良情绪,严重的患者甚至出现抑郁情况[1]。发生抑郁的患者在治疗过程中,易产生消极应对疾病心理,降低患者对临床治疗的积极性,影响治疗效果[2]。因此,如何有效控制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的发生,对临床治疗的顺利实施、患者生存质量改善等均有重要意义。鉴于此,本研究旨在分析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情况。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本研究经郑州市第六人民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选择2018年1月至2021年5月郑州市第六人民医院收治的90例原发性肝癌患者作为研究对象。其中男67例,女23例;年龄40~78岁,平均(59.17±6.78)岁;病理组织学类型肝细胞癌 65例,胆管细胞癌18例,混合细胞癌7例。患者及其家属均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选取标准(1)纳入标准:①原发性肝癌符合《原发性肝癌诊疗规范(2017年版)》[3]相关诊断标准;②预计生存期≥6个月;③认知正常,可独立完成相关量表评估。(2)排除标准:①合并其他类型恶性肿瘤;②已发生远处转移;③参与本研究前6个月经历人生重大变故,如丧事、离婚等。

1.3 研究方法

1.3.1抑郁判定 入院后次日,采用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4]进行评估,SDS量表共包含20项条目,每项条目采用4级评分法(1~4分),总分为20项条目之和与1.25的乘积,共100分,评分越高,患者抑郁程度越重,SDS评分≥53分可判定为抑郁,SDS量表Cronbach’sα系数为0.782。

1.3.2资料收集 收集所有患者基线资料,内容包括性别、年龄(60岁为界)、病理组织学类型(肝细胞癌、胆管细胞癌、混合细胞癌)、中国肝癌分期[(China liver cancer staging,CNLC),CNLC Ⅰa期~Ⅰb期,Ⅱa~Ⅱb期,Ⅲa期]、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下,高中及以上)、月收入(<3 000、3 000~5 000,>5 000元)、婚姻状况(已婚、离异或丧偶、未婚)、医疗费用支付方式(自费、新农合、医保、公费)、自我感受负担、家庭关怀度。入院后次日,采用自我感受负担量表(self-perceived burden,SPBS)[5]评估自我感受负担,共10项条目,每项条目采用5级评分法(1~5分),包括身体负担(5项条目,25分)、情感负担(4项条目,20分)、经济负担(1项条目,5分)3个维度,总分为各维度评分之和,共50分,总分<30分为轻度,30~39分为中度,≥40分为重度,SPBS量表Cronbach’sα系数为0.874。术后次日采用家庭关怀指数问卷[6]评估PD患者的家庭关怀度,共包含成长度、合作度、情感度、适应度、亲密度5项条目,每项条目采用3级评分法(0~2分),总分10分,关怀度差为0~3分,关怀度中等为4~≤6分,关怀度好为7~10分,家庭关怀指数问卷量表Cronbach’sα系数为0.830。

1.3.3问卷质量控制 量表评估前,向患者讲解本研究的目的、意义及相关内容,指导患者独立完成量表评估,完成后现场回收,回收率为100%。

2 结果

2.1 抑郁发生情况90例原发性肝癌患者中,发生抑郁的患者共有44 例,发生率为48.89%。

2.2 基线资料发生抑郁的原发性肝癌患者的性别、年龄、病理组织学类型、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与未发生患者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CNLC分期、月收入、医疗费用支付方式、自我感受负担、家庭关怀度与未抑郁患者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发生与未发生抑郁的原发性肝癌患者基线资料比较[n(%)]

2.3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将表1中得到的可能作为影响因素的二分类变量作为自变量并赋值(见表2),将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情况作为因变量(1=抑郁,0=未抑郁),经二元回归分析后将表1中比较结果P放宽至<0.2,将符合条件的变量全部纳入作为自变量,建立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结果显示,CNLC分期Ⅲa期、月收入<3 000 元、自费医疗、自我感受负担重、家庭关怀度差是导致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的影响因素(OR>1,P<0.05)。见表3。

表3 结直肠癌患者腹腔镜手术治疗预后不良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3 讨论

原发性肝癌患者在临床治疗过程中受自身对疾病认知程度、担忧治疗效果、治疗费用等因素影响,易发生抑郁情况,降低其对临床治疗的依从性,抑郁情绪严重的患者甚至产生自杀倾向,严重影响治疗措施实施,使患者生存质量低下[7]。本研究结果显示,90例原发性肝癌患者中,发生抑郁的患者共44例,发生率为48.89%,提示原发性肝癌患者发生抑郁风险较高。因此,积极探寻诱发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情况的相关因素尤为重要。

本研究结果显示,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表明,CNLC分期Ⅲa、月收入<3 000元、自费医疗、自我感受负担重、家庭关怀度差是导致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的影响因素。原发性肝癌患者的临床分期越晚,提示肿瘤侵犯范围越深,患者发生淋巴结或远处转移风险越高,预后越差,这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诱发或加重患者焦虑、恐慌等情绪,增加抑郁发生风险[8]。因此,临床上应重视对该类型患者的心理干预力度,通过讲解既往治疗效果良好的案例、良好心态对病情转归的意义等来缓解患者不良情绪,降低抑郁发生风险。原发性肝癌的临床治疗多采取手术为主、放化疗为辅的综合方案,临床治疗周期较长,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患者的经济负担,而月收入较低、自费医疗患者可能会出现难以支付后续治疗费用的情况,干扰治疗的连续性,增加患者心理压力,易出现不良情绪,增加抑郁发生风险[9-10]。临床上应充分落实医保政策,并通过社会募捐、红十字会等方式减轻患者经济负担,保证治疗连续性,降低抑郁发生风险。自我感受负担较重、家庭关怀度较差的患者易出现自身病情成为家庭负担的想法,使其在临床治疗过程中可能会消极应对疾病,降低自身遵医行为,影响病情控制效果,诱发或加重不良情绪,增加抑郁发生风险[11-12]。临床上应做好健康宣教工作,积极干预患者及其家属的心理状态,及时缓解患者及其家属的不良情绪,并充分利用患者人际关系,让患者感受到温暖、关怀,以减轻原发性肝癌患者自我感受负担,提高家庭关怀度,降低患者抑郁发生风险。

综上所述,原发性肝癌患者易产生抑郁心理,其中CNLC分期、月收入、医疗费用支付方式、自我感受负担、家庭关怀度等因素可能会增加原发性肝癌患者抑郁发生风险,临床应重视存在上述风险因素患者并及时干预,以降低抑郁发生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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