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相知碰撞、回归成长:同伴互助学习需求调查

2021-09-10刘盾李莹曾宪群

大学·研究与管理 2021年2期
关键词:需求同伴

刘盾 李莹 曾宪群

摘要:同伴互助学习是传统课堂教学的重要补充,是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与效率的有力举措。但其在实践发展中却面临诸多问题,如顶层设计缺位、制度保障缺失、课内课外断层、师生重视不够、内涵特色消弭等。本研究致力于追溯同伴互助学习盛行之因,精准定位学生学习需求,从而探索提供与之相应的多样化学习支持服务,为开展互助学习之有效模式提出针对性意见与建议。基于对D大学两千余名学生的在线调查数据,结果发现:大部分学生面临着学业困难的问题;学业困难问题产生的原因以内因为主;不同年级、性别、学科的学生对学业困难及学业互助问题的认知存在差异,且差异显著;大部分学生支持或愿意参与同伴互助学习。据此,提出应在“理念重视、制度支撑;关注差异、凸显特色;拓展内容、不止于学”等方面持续发力,多维度、多视角、多面向地开展同伴互助学习。

关键词:同伴;互助学习;需求

中图分类号:G6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7164(2021)06-0006-08

基金项目院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三五”规划2020年度教育学青年项目“佛莞惠三地高校青年教师发展现状之实证分析与比较研究”(项目编号:GD20YJY07);东莞理工学院2020年度党建与思政研究专项课题一般课题“教学管理服务视角下‘三全育人’建设的探索与实践”(项目编号:2020SZ16)。

一、研究背景

2019年10月,教育部发布《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教高[2019]6号)明确提出,要围绕学生忙起来、教师强起来、管理严起来、效果实起来,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1]。建立高水平本科教育体系,培养一流本科人才,除了对教师教学、课堂学习的关注外,也应加强对学生课外学习、同伴互助学习的关注与引导。传统的课堂学习一方面能够营造集中、大范围、重点突出的学习氛围,另一方面也滋生了知识获取过程缓慢,未能容纳学生多维参与的困顿。教育研究者们在促进学生參与式学习和自主学习方面开展了诸多理论与实践研究,譬如倡导采用小组合作学习、问题导向学习(PBL)、混合式教学等策略,探索解决“教与学的失衡、冲突、割裂与减效等问题”[2]。由于资源有限,小组活动、问题导向学习等正式的小组教学活动不能围绕每一个核心主题展开,而这种差距可能被同伴互助学习抚平[3]。

同伴互助学习(Peer assisted learning,PAL)是一种以学生为中心的同伴相互学习方式[4],即学习者通过引导,从其他处于不同或相同学术经验水平的学生那里获得知识或技能的行为或过程。互助学习的“同伴”“同龄人”一般代指处于相同学术或经验水平的同龄人,以及已经超过所教水平的近龄人[5]。同伴互助学习所构建的友好环境使学习者能够卸下心防,毫不犹豫地提出问题,直至充分理解学习内容。这种指导让他们在积极学习的同时,能更好地理解知识,建立自信,并减轻他们因不完全理解学习内容而可能产生的焦虑[6]。

纵览国际,不管是互助学习理论研究还是实践应用均已处于相对成熟的阶段。在理论研究方面,认知一致性理论指出同伴教师更能够从学习者的角度来思考所教内容,包括学习者的认知缺陷,从而使他们能够以更贴近学习者学习思维和习惯的方式去阐明问题[7]。因而,与传统的教学方法相比,同伴互助学习有可能取得同等的学习效果[8]。也有证据表明,参与互助帮扶的学生在学术和专业上都有所贡献[8],教学和准备教学对同伴导师的学习过程都有正向的影响[9]。许多定量研究试图通过考察同龄人辅导学生的学业成绩来评估同伴互助学习的有效性。也不乏一些定性研究,透过深度访谈,进行现象学解析同伴互助学习受到群体欢迎的原因及实施成效。实践方面,互助学习自1990年以来一直在英国高等教育中正式运作[10],提供以同伴为主导的合作学习环节来补充传统的教学已经成为过去三十年来医学本科教育中的一种非常有价值的教学方法[11],英国总医学委员会建议,所有医科学生都应该接受培训与训练,成为“小老师”[12]。

目前,互助学习方式在国内高校中的应用处于自发、松散的状态,高校鲜有相关的制度文件及实体机构负责互助学习的引导与支持。汕头大学开展互助学习的起点较早,其开展学生互助学习的主要形式是学业问询,即由成绩优秀的高年级学生(导生)在固定时间里,通过固定设置课程(一般是公共课),指导和帮助学业中遇到困难或希望取得更好的成绩、改善学习方法的学生[13]。也有部分高校借助微信公众号等互联网平台进行线上帮扶及举办经验交流会、讲堂、晚自习学业辅导等开展线下活动,构建“线上线下”联动帮扶机制[14]。

“物不因不生,不革不成”。本研究致力于追溯同伴互助学习盛行之因,精准定位学生学习需求,从而探索提供与之相应的多样化学习支持服务,为开展互助学习的有效模式提出针对性意见与建议。

二、研究设计

(一)调查对象

本研究以D大学为调查对象,致力于了解学生互助学习需求现况。研究以自编需求问卷为切入点,围绕学业困难、互助需求、互助形式、导师需求等方面开展大范围调查研究。调查问卷采取在线发放形式,利用问卷星和校园媒体中心微信平台进行问卷的发放与回收,共回收有效样本2275个。样本信息构成如下:

由表1可知,样本以大学一年级学生人数居多,占比52.2%,依序为大二、大三、大四。从学院情况来看,各学院均有样本人群,覆盖文、理、工科。相对来看,经济管理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化学工程与能源技术研究院、电子工程与智能化学院样本相对较多,占比均在15%左右,与各院在校生数比例情况相符。性别分布较为均衡,男女样本比例分别为56.7%和43.3%。

(二)技术路线与方法

本研究采用量化分析方法,使用的分析软件为SPSS 21.0和SPSSAU 20.0,运用频数分析和卡方分析方法进行描述性与差异性统计分析(见表2)。研究假设:1.学生互助学习需求较大/大部分学生存在学习困难的问题;2.造成学习困难的原因主要是内在原因;3.大部分学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同伴导师的指导;4.不同性别、年级、学科的学生对互助学习的需求程度有差异,且差异显著。

三、研究发现

(一)学业困难之现象普遍

据调查数据显示(详见表3),在学业困难认知问题上,72.3%的学生认为自己存在学业困难,还有13.1%的学生认为有很大困难,整体上看,学生基本上均认为自己存在着学业困难。针对主要学习问题来看,所学课程内容多,难以理解和消化(60.7%);学习方法不对,学科思维能力不强(51.5%);学习基础薄弱,课程学习困难(47.4%)这三项的比例均接近或者高于五成。

而在提供学业辅导意愿上,62.9%的学生表示非常愿意,但同时也有11.7%的学生不愿意,还有25.4%的学生视回报而定。从另一侧面反映出高校开展学业互助形式较少、学生参与度不高的现实境况。

(二)学业困难以内因为主

据调研资料显示,学习氛围不佳、教师指导这两项是造成学业困难的主要外在原因,选择比例均高于四成,明显高于其余各项的选择比例。这一现象也映射出大学学习与中学学习之间的差异与衔接问题。大学以自主学习、独立学习为主,在教师指导方面显然不可与中学同日而语,与此同时,大学学习更加凸显个性化,因而在班级氛围、学习环境塑造方面与中学大相径庭。对于当前学习问题的内在原因情况来看,原因有很多,依次为:自身学习习惯和方法不好、学习管控能力差、学习时间管理能力差、学习动机不强。意味着整体上看,学生认为学习问题的内在原因会明显高于外在原因(图1)。

(三)难以逾越的师生鸿沟

在学习问题的解决方式上(见表4),大部分学生选择通过查询相关资料自己解决,比例是58.7%,同时还有32.8%的学生会主动求助于同伴或高年级同学。从解决方式的效果来看,学生认为不能全部解决但也有一定的帮助,比例是77.5%,意味着当前的学习问题解决方式有一定效果,但是效果还有提升空间。对于学习帮助的诉求点上,学生更多希望得到老师的学业指导,比例是48.3%,但在解决方式上,多数学生并没有求助于老师(求助比例仅为5.2%),大部分是通过查询相关资料等自己解决(比例为58.7%)。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师与学生之间缺乏沟通,教与学脱节的问题。

(四)性别差异影响学业认知

针对学习问题的解决方式上,男生更倾向于自己查询相关资料进行解决(60.8%),而女生主动求助同伴或高年级同学的可能性比男生更高(分别为37.8%和28.7%)(见表5);在解决方式的效果方面,女生持“有一定帮助但不能全部解决”“效果不大”“不能解决”的观点更多(83%);在主要学习问题方面,女生面临问题相对较多,尤其体现在学习方法不对、学科思维能力不强的问题(57.1%),而男生则更多表现在“无法感受到所学内容的价值”(41.1%)、“所学课程内容多,难以理解和消化”(64.7%)、“对所学专业兴趣不浓”(30%)、“学习基础薄弱、课程学习困难”(50.4%);对于互助学习形式的诉求上,男生更希望进行小组讨论(55.5%),而女生更加希望通过学业问询(45.1%),一对一辅导(49.4%)和网络新媒体(45.7%)这三种形式。在学业助教要求上,女生的要求明显会更多,尤其体现在有耐心、责任心,思维活跃、知识面广,语言表达流畅、有吸引力这三项上。

(五)学习需求趋向多元

针对当前互助学习形式的诉求上,学生可接受的形式包括以下四类,分别是:小组讨论、一对一辅导、学业问询(课程形式)和网络或新媒体形式,此四种形式的选择比例均高于四成(见表5)。且学生对于互助学习的同伴导师要求更加多元化,不仅限于学习成绩优异。从调研数据中获悉,学生希望同伴导师语言表达流畅、有吸引力,学习、心理态度积极,思维活跃、知识面广,有耐心、责任心的比例分别为:70.7%、65.5%、69.8%、76.9%,对同伴导师学习成绩优异的需求比例反而是45.3%。对于希望提升的内容来看,提高学习成绩,拓展知识面,提高综合能力,改善学习方法,这三项的选择比例均高于四成,学生选择比例分别是:53.8%、53.3%、44.4%。

(六)年级因素影响认知差异

利用卡方分析研究不同年级学生对于学习问题解决方式、解决方式效果、学习帮助内容诉求、同伴互助学习态度总共4个题项的差异情况后发现,不同年级人群对于学习问题解决方式、学习帮助内容诉求、同伴互助学习态度共3个题项呈现出显著性。对比具体差异可知:对于面临的学习问题上,大一学生更可能面临学习基础薄弱、课程学习困难这一问题,而大二、大三和大四的学生群体,他们更可能遇见无法感受到所学内容价值这一问题,并且大二、大三和大四学生,他们更可能对所学专业兴趣不浓。对于希望提升内容的情况上,大一和大二学生更希望提高学习成绩,大四学生更希望拓展知识面提高综合能力。针对学习问题解决方式上,相对来看,大二和大三的学生更可能自己查资料解决,大一学生更可能求助于同伴或高年级同学。对于学习帮助的诉求上,大一和大四学生更可能希望得到老师的学业指导。同时,对于同伴互助学习态度上,大四学生的认可意愿相对较低一些。对于希望开展互助学习形式上,大四学生更期望学业问询。针对辅导学习的同伴导师的要求上,大一學生更加期望其有耐心、责任心,而大四学生更希望其思维活跃、知识面广(见表6)。

(七)学科因素影响认知差异

针对学习问题解决方式上,相对来看,理工科学生更可能自己查询相关资料进行解决(60%),而文科学生群体通过主动求助同伴或高年级同学的可能性更高(35%)。在解决方式的效果方面,文科学生群体更可能认为有一定帮助但不能全部解决(81.2%)。(见表8)

四、讨论与分析

平等互动的学习环境一直是教育研究者们关注的问题,建立积极的学习环境对于学习成效的影响不言而喻。同伴学习更能够实现共情性理解,这是支撑伙伴关系环境和导师与学生关系的最重要因素。有研究表明,互助学习之所以对学生有所帮助或者说对学业困难解决更有利,首先是因为双方认知和社会一致性[15]。认知一致性反映了同伴导师在适当水平上与学生互动的能力,这种互动来自于对所研究问题的共同理解。而社会一致性则是指同伴导师愿意以真实的方式与学生交往,学生与同伴导师享有志同道合的情谊和共同的成长目标,同伴导师更能够理解学生的认知背景,这是支撑同伴环境以及导师与学生关系的最重要因素[16]。同伴导师乐意与学生建立非正式关系,表现出个人兴趣和关怀的态度,对学生生活和学习表现出真挚的关注———这能促进建设性的团体运作,有助于隐性文化的传承与理解,渗透文化、信仰、行为等方面的制度规约[16]。据此,感同身受、互相支持的关系是互助学习的基础[17],也是其效果显著的根源。

另一方面,互助学习促成了教与学的主体的平等化。通过教与学主体地位的交错、变换,学生逐渐体会到了“在成人社会中应该得到的平等位置”[18]。同伴导师与学生之间地位平等、轻松、非正式的关系影响着学习环境,这种影响是正向的。这是一种在朋友的环境中感到舒适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调节着学生对他们在课堂中所扮演角色的理解[16]。因而,学生对于互助学习需求是非常迫切的(95.7%的学生表示愿意及非常愿意)。但囿于传统课堂教学为主的思维桎梏,开展互助学习的时间及精力变得十分有限,所以学生对于互助学习的态度多是观望或是不确定。据研究资料显示,有65%的学生因为“课程紧,没有时间”可能会不愿意接受同伴互助学习。除此之外,高校对于互助学习的忽视及放任自流,也导致学生因“担心效果不大、流于形式”而可能会不接受互助学习(89%)。

在研究中同时也能发现,男女对于学习需求系列问题存在差异,折射出性别差异可能导致的学习风格差异。有部分前期研究表明,在学习风格上,女生趋向于场依存,男生则更趋向于场独立,女生的场独立性低于男生[19]。女生的认知、学习更容易受周围环境影响,更容易因周围学习环境影响而产生学业困难,其最想要得到的学习帮助是老师的学业指导(45.6%)、高年级同学或同伴的帮助(45.2%),与此相对,男生遇到学习问题时的主要解决方式是通过查询相关资料等自己解决(60.8%)。

对于辅导学习的同伴导师要求方面,有耐心、责任心,语言表达流畅、有吸引力,思维活跃、知识面广,学习、心理态度积极均是学生的期许,反而对于学习成绩优异的诉求没有预想中高,相对较低。从教育社会学视角来看,学生与同伴导师之间倾向于形成一种“同辈群体”,而这种群体一旦生成,将对群体内成员的心理倾向和行为产生较为重要的影响和制度规约,同伴导师不仅仅担任辅导者的角色,更多的是传递观点和价值观。学生会将在教师和其他长辈处得不到或不可比拟的心理需求转向同伴导师,将“耐心、责任心、思维活跃”等形象化的人格符号附加于对同伴导师的个体特质诉求中,同伴导师是学生的“偶像”“榜样”,学生希望通过同伴导师的辅导得到思维、能力、方法的跃升。

五、研究结论与建议

(一)理念重视,物质支撑

“大学之所以存在不在于其传授给学生知识,也不在于其给教师提供研究机会,而在于其在‘富于想象’地探讨学问中把年轻人和老一辈人联合起来,将由积极的想象所产生的激动气氛转化为知识。”[20]通过互助学习,教与学均受益。于教者而言,教学行为包括简化、澄清和举例,既要求他们对所教授的概念有透彻理解,亦要求他们能够有效地传达这个概念[21]。“教,然后知困”,在教育他人之过程中,同伴导师能够更加准确、清晰地对所学知识进行梳理、概括并适当转化,从而突破固有认知,加大知识储备,实现深度学习;于学者而言,“三人行,必有我师”,能够从同伴中汲取知识,吸取经验,适时改变学习思维、掌握正确学习方法,将有效提升学习认知水平。

目前,高校对于同伴互助学习的支持主要体现在意识层面的引导,譬如,倡导启发式、探究式、互动型教学,采取自学小组、科研小组等学习模式,提倡讨论式、多维教学互助改革等。然而,互助学习要想长久发展,须遵循互动的规则并对其进行规范化管理[22]。这一点,从研究数据中也得以印证。多数学生对互助学习持不确定的态度,原因在于担心流于形式,没有实质性效果。倘若高校能够给予互助学习一定的支持,如设立专门的互助学习空间、组织专门人员提供服务与指导、建构互助学习的制度保障,给予激励与补助措施等,将更大程度地促进互助学习的常态化、规范化、制度化运行。

(二)关注差异,凸显特色

据研究数据表明,不同年级、性别、学科的学生群体对于互助学习需求、辅导内容、开设方式均存在一定的差异。鉴于此,在建立互助学习机构,开设互助学习内容之时,应充分考量群体差异,针对不同的辅导群体开设内容多样、形式丰富的互助帮扶项目。针对大学一年级学生群体,可提供以基础知识奠定与大学学习适应性辅助为内容的互助学习;针对大学二年级、三年级学生群体,可开展以专业知识深度学习、学业规划初涉等内容的帮扶指导;面向大学四年级学生群体,可开设与就业、深造进修等息息相关的学业问询。而在性别差异部分,可增加多种形式的互助辅导,如一对一辅导、配对学习、线上线下答疑、互助学习工作坊、專项课程精准帮扶等,从而真正实现“培育优生、帮扶弱生、互帮互助”[14]。

(三)拓展內容,不止于学

互助学习可以使学习者通过地位相等或相匹配的伙伴之间的积极帮助和支持获得知识和技能[23]。学习者所获得的知识和技能不仅仅等同于学习成绩的提高,而是以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为逻辑起点,颠覆、整合、重塑教与学,真正实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由调研数据可知,学生在互助学习过程中,所希望提升的内容不仅包括提高学习成绩,在拓展知识面、提高综合能力的选择比例均高于四成,而且在对于同伴导师的需求中,语言表达流畅、有吸引力,学习、心理态度积极,思维活跃、知识面广,有耐心、责任心是最为迫切的诉求。在大学学习过程中,由于学习背景、学科、专业等构成极其复杂,导致学习需求也趋于多样化,鉴于学习者是整个学习过程的主体,因此需要在互助学习中提供更加个性化的支持与帮助。要突破传统的“补课”模式,开展丰富多样的互助交流活动,使得学生能够在此过程中提高综合素养,“提高同伴导师和学生参与的积极性和兴趣,从而使通过同伴的知识转移更加有效”[24]。

参考文献:

[1]教育部.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EB/OL].[2019-11-12].http://www.moe.gov.cn/ srcsite/A08/s7056/201910/t201910 11_402759.html

[2]王坤.“一流本科教育”的学习制度逻辑及其建设路径[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06):81-89.

[3]De Silva Nipun Lakshitha,Parththipan Balasundaram,Rodrigo Chaturaka,Constantine Godwin,Fernando Sumadhya Deepika,Rajapakse Senaka. Peer Assisted Learning among Sri Lankan Medical Undergraduates:A Cross Sectional Study[J]. BMC Research Notes,2017(10):595-599.

[4]Rehman Rehana,Siddiqi Hasan Salman,Alam Faiza. Peer Leader Selection:A Step Forward for Assisted Peer Learning at Aga Khan University[J]. JPMA. The Journal of the Pakistan Medical Association,2018(68):936-938.

[5]Whitman N.A.,Fife J.D.E. Peer Teaching:To Teach is ToLearn Twice[M]. ASHE-ERIC Higher Education Reports,The 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1988.

[6]Owens L.D.,Walden D.J. Peer Instruction in the Learning Laboratory:A Strategy to Decrease Student Anxiety[J]. Nurs Educ,2001(40):375-377.

[7]Lockspeiser T.M.,O’Sullivan P.,Teherani A.,et al. Understanding the Experience of Being Taught by Peers:The Value of Social and Cognitive Congruence[J]. Advances in Health Sciences,Education,2006,13(3):361-372.

[8]Yu T. C.,Wilson N. C.,Singh P. P.,Lemanu D. P.,Hawken S.J.,Hill A.G.. Medical Students-as-teachers:A Syste matic Review of Peer-Assisted Teaching During Medical School[J]. Advances in Medical Education & Practice,2011,2:157-172.

[9]Gregory A.,Walker I.,McLaughlin K.,Peets A.D. Both Preparing to Teach and Teaching Positively Impact Learning Cutcomes for Peer Teachers[J]. Med Teach,2011(8):417-422.

[10]Rust C.,Wallace J. . Helping Students to Learn from Each Other:Supplemental Instruction[M]. Staff and EducationalDevelopmentAssociation:Birmingham,1995:17.

[11]Capstick S.. Benefits and Shortcomings of Peer Assisted Learning(PAL)in Higher Education:An Appraisal by Students[M]. Bournemouth:Bournemouth University,2004.

[12]General Medical Council. Tomorrow’s Doctors[M]. London:General Medical Council,2003.

[13]蔡映辉.高校开展互助学习的理论与实践探索[J].中国大学教学,2008(08):26-29.

[14]赵尉尉.大学生朋辈互助学习理论与实践研究[J].改革与开放,2019(06):106-108.

[15]Cate Ten O.,Durning S.. Dimensions and Psychology of Peer Teaching in Medical Education[J]. Med Teach,2007(29):546-552.

[16]Shameena Tamachi,James A. Giles,Tim Dornan,Elspeth J. R. Hill.“You Understand that Whole Big Situation They’re in”:Interpretative Phenomenological Analysis of Peer-assisted Learning[J]. BMC Medical Education,2018(18):197-204.

[17]Tai J.,Molloy E.,Haines T.,Canny B.. Same-level Peer-assisted Learning in Medical Clinical Placements:A Narrative Systematic Review[J]. Medical Education,2016,50(04):469-484.

[18]戴维·波普诺.社会学[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174.

[19]吴越.大学生学习策略与场认知方式、学习风格、学习动机以及学业成就关系的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2004:40.

[20][美]约翰·S·布鲁贝克.高等教育哲学[M].王承绪,郑继伟,张维平,等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

[21]Donohoe Claire L.,Conneely John B.,Zilbert Nathan,Hennessy Martina,Schofield Susie,Reynolds John V.. Docemur Docemus:Peer-assisted Learning Improves the Knowledge Gain of Tutors in the Highest Quartile of Achievement but not Those in the Lowest Quartile[J]. Journal of Surgical Education,2015(72):1139-1144.

[22]曾雪屏.我国高校学生同伴互助的现状及互助学习实施路径探究[D].西安电子科技大學,2018:67.

[23]Topping K. J.,Ehly S.W.. Peer-assisted Learning[M]. Mahwah: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1998.

[24]Field M.,Burke J. M.,McAllister D.,Lloyd D. M.. Peer-assisted Learning:A Novel Approach to Clinical Skills Learning for Medical Students[J]. Medical Education,2007(04):411-418.

(责任编辑:莫唯然)

猜你喜欢

需求同伴
脱发
寻找失散的同伴
嘿,这欢乐的日子!
孤独
“以学习为中心”的Checkouttime板块教学实践
基于云端的公共自行车管理系统的研究
从不同需求层面分析欠发达地区的发展与贫困
我国少儿图书的供给与需求关系探究
企业文化与人力资源培训的关联性分析及阐述
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