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方式在心理弹性与负性情绪间的中介效应
2021-07-24张世娟罗有娟
张世娟,罗有娟
(1.滇西科技师范学院,云南临沧 677000;2.临沧市人民医院,云南临沧 677000)
一、问题的提出
2019 年底,我国武汉地区突发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疫情,面对这场“瘟疫”浩劫,我国政府迅速采取科学有力的防控措施,有效地遏制新冠肺炎疫情的进一步蔓延。随着国内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全国各地陆续复工复学复产,民众逐步恢复有序的生活。但是由于国外疫情依然没有得到有效控制,境外输入的风险较高,境外输入性病例已造成国内局部地区的零星传播,紧急封城防控情况时有发生,严防境外输入的防控压力较大,“外防输入、内防反弹”是未来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重点工作。
在突发重大公共卫生事件时,医护人员作为疫情防控的核心力量,始终奋战在疫情防控的最前线。由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的特殊性,隔离病区作为疫情防控的前沿阵地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工作也变得十分艰巨,表现出高强度、高风险、高压力、高责任等特点,这对护理人员的身体和心理都提出了严峻的挑战。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身心健康、工作效能的发挥直接关乎疫情防控工作的进程。因此,社会各界对护理人员的心理状况也格外关注。目前国内学者对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护理人员心理状况的研究主要涉及护理人员的身心状态、心理健康、社会支持、应对方式、工作压力、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体验以及社会领悟等方面,对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心理弹性的研究并不多。
心理弹性是当个体面临重大压力和危险的时候所表现出的行为特征和能力,它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促使个体从逆境中恢复、最终成功应对的过程〔1〕。心理弹性是维持护理人员心理健康不可或缺的保护性因素〔2〕,是护理人员在困境和挫折中所表现出来的挫折耐受力,是以积极乐观的心态寻求有效的方式释放压力、应对挫折、解决问题的过程。心理弹性成长可以提高护理工作的质量,提高患者的满意度,提升护理人员自身的价值感〔3〕。心理弹性是促进护理人员良好适应工作挑战和压力,并且能够使其尽快复原的必备品质之一,对于护理人员的日常工作及维持护理队伍的稳定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4〕。
应对方式是影响护理人员心理弹性的重要因素〔5-7〕。应对方式是个体面对压力和挫折时,在进行认知评价之后,所采取具体的应对手段、策略或者方法〔8〕。不同的应对方式带来不同的行为结果,对个体产生不同的影响。有研究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期间隔离病房护士采用积极应对方式越多,其心理障碍阳性表现越低;使用消极应对方式越多,其心理障碍阳性表现越高〔9-10〕。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区作为外防输入的有力防控屏障,有效地阻断了疫情向境内传播,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本研究对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及心理弹性的基本情况进行调查,假设应对方式在心理弹性与负性情绪间存在一定的中介效应,并对应对方式在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之间的中介作用进行探索。通过构建理论中介模型,探讨心理弹性和应对方式对负性情绪的影响,为在今后疫情防控工作中维护和促进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心理健康、提高心理弹性水平、更好地发挥工作效能提供理论支持和干预依据。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方便抽样的方式,通过网络平台使用问卷星对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的护理人员进行网络问卷调查和数据收集。在问卷调查中,要求调查对象严格按照指导语完成。共回收问卷260 份,剔除无效问卷后,回收到有效问卷252份,问卷有效率为96.92%。
(二)研究工具
1.基本情况调查问卷
本研究使用自编问卷对研究对象基本情况进行调查,内容涉及性别、年龄、婚姻状况、职称情况、受教育程度、工作年限、是否有编制等一般人口学信息。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见表1。
2.抑郁-焦虑-压力自评量表
抑郁-焦虑-压力自评量表1995 年由Lovibond等编制,量表包括抑郁、焦虑、压力三个维度,共21个项目构成。该量表采用4 点式评分,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9〔11〕。
表1 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3.简易应对方式问卷
简易应对方式问卷由解亚宁〔12〕教授编制,问卷包括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维度,由20个条目组成。该问卷采用4 点计分,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α系数为0.70。
4.心理弹性量表
心理弹性量表由于肖楠和张建新〔13〕修订,量表包括坚韧性、自强性、乐观性三个维度,共25个项目构成。该量表采用5点计分,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克朗巴赫α系数为0.91。
5.数据统计
所得数据采用SPSS21.0 进行统计分析,使用Amos24.0 进行结构方程模型建构和中介效应分析。
三、研究结果
(一)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及心理弹性情况
调查发现,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均值为(15.70±10.81),负性情绪体验较为明显。其中,有33.33%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压力;80.56%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出现不同程度的焦虑情绪;74.21%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存在不同程度的抑郁症状。见表2。
表2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的发生情况[n(%)]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积极应对均分为(2.92±0.58),消极应对均分为(2.28±0.57),均显著高于全国常模[(1.78±0.52),t=31.13,P<0.001;(1.59±0.66),t=19.38,P<0.001]。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均分为(77.59±16.19),显著高于全国常模[(65.40±13.90),t=11.53,P<0.001]。不同特征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心理弹性的差异比较见表3。检验发现已婚护理人员的积极应对和心理弹性显著高于未婚护理人员(P<0.01);编内的护理人员积极应对和心理弹性显著高于编外的护理人员(P<0.01)。职称、受教育程度、年龄及工作年限F检验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进一步进行多重比较,结果见表4。
表3 不同特征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心理弹性差异比较
表4 不同特征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心理弹性差异的多重比较
通过两两比较发现,在职称上,护士的积极应对、消极应对显著低于护师(P<0.05);护士的心理弹性显著低于护师、主管护师和副主任护师(P<0.01);护士的负性情绪显著高于副主任护师(P<0.05),积极应对显著低于副主任护师(P<0.01);护师的心理弹性显著低于副主任护师(P<0.05)。
在受教育程度上,中专学历的护理人员积极应对、心理弹性显著低于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护理人员(P<0.01);专科学历的护理人员负性情绪显著高于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护理人员(P<0.05),心理弹性显著低于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护理人员(P<0.01)。
在年龄上,20~30 岁的护理人员心理弹性显著低于31~40 岁和40 岁以上的护理人员(P<0.05),积极应对显著低于40岁以上的护理人员(P<0.05)。
在工作年限上,工作1~5年的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显著低于工作15年以上的护理人员(P<0.01);工作6~10年的护理人员负性情绪显著高于工作15年以上的护理人员(P<0.05),积极应对和心理弹性显著低于工作15 年以上的护理人员(P<0.01);工作11~15 年的护理人员负性情绪显著高于工作15年以上的护理人员(P<0.01)。
(二)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的相关分析
调查结果显示,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与积极应对方式存在负相关,并达到显著性水平(P<0.001),与消极应对方式间存在正相关,并达到显著性水平(P<0.001);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存在显著性负相关(P<0.001);心理弹性与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性正相关(P<0.001),与消极应对方式呈显著性负相关(P<0.01),见表5。
表5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相关分析
(三)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的影响
本研究通过以应对方式和心理弹性为自变量,负性情绪为因变量使用进入法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6。研究结果表明,心理弹性、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共可有效解释负性情绪31.6%的变异。心理弹性、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的β值分别为-0.328、-0.216 和0.428,表明心理弹性、积极应对对负性情绪有负向影响,消极应对对负性情绪有正向影响。
表6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的影响
(四)应对方式在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本研究通过Amos24.0 最大似然估计法构建中介模型,运用Bootstrap 法对中介效应进行估计和检验。应对方式在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间的中介模型拟合结果为:χ2=62.32,df=17;P<0.01;CFI=0.997,TLI=0.944,SRMR=0.015,数据拟合情况较为理想。具体模型结构及标准化路径参数值见图1。
图1 应对方式在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间的中介作用
从结构方程模型验证性结果表明:该中介模型的所有路径系数均达到显著水平(P<0.05)。心理弹性对积极应对具有正向作用,标准化系数为0.65;心理弹性对消极应对具有负向作用,标准化系数为-0.19;积极应对对负性情绪具有负向作用,标准化系数为-0.18,说明当积极应对越多时,其负性情绪越少;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具有负向作用,标准化系数为-0.39;消极应对对负性情绪具有正向作用,标准化系数为0.44。
四、讨论
(一)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及心理弹性分析
本研究发现,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体验较为突出,与王兆国等〔9〕、刘华和周慧玲〔14〕、叶君荣等〔15〕、孙迟霞〔16〕、龚莉和蒋建萍〔17〕的研究结果类似。由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的复杂性和艰巨性,护理人员在隔离病区的工作在整个疫情防控过程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隔离病区护理人员与感染者、疑似感染者接触的机会较多,传染自己或同事的风险较大,职业暴露的风险较高,导致隔离病区护理人员产生不同程度的紧张和焦虑情绪。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由于地理环境和经济条件的局限,隔离病区条件艰苦、工作繁杂、任务艰巨,甚至出现人手不足、物资紧缺的情况;隔离病区护理人员需要穿着闷热的防护服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下长时间、高强度地工作,经常出现超负荷运转的现象,容易使隔离病区护理人员产生过敏、肿胀、皮肤损伤、过度疲劳等身心不适的症状。此外,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隔离病区的工作与生活都在规定的区域内,相对封闭,工作生活相对单一,不易与外界接触,缺少必要的人际交往和社会支持,不利于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的排解和疏导。这些因素都容易给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造成心理压力,引起紧张、焦虑、抑郁、烦躁不安等负性情绪体验。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积极应对、消极应对水平均显著高于全国常模,与余标君等〔18〕的研究结果不一致。这可能是由于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的护理人员能够采取积极的方式应对困难,因而不同职称、婚姻状况、编制、受教育程度的护理人员积极应对方式存在显著差异。但同时也存在消极的应对方式,不容忽视。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心理弹性显著高于常模,处于中上水平,与叶挺等〔7〕、许珂等〔19〕、何成雨等〔20〕的研究结果相似,表明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具有良好的抗挫折能力,能够尽快从逆境中复原。不同婚姻状况、职称、编制、受教育程度、年龄、工作年限的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存在显著性差异,与田园和刘沫〔6〕、何成雨等〔20〕的研究结果相似,这是因为婚姻关系能够为护理人员提供有利的社会支持,增强其战胜困难的决心和勇气,从而提升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职称高、受教育程度高、工作年限长、年龄较大的护理人员积累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和临床经验,促使他们在危机事件中能有效处置,化解危机。
(二)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的相关分析
本研究结果表明,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与负性情绪呈显著负相关,与陈艾彬等〔21〕的研究结果相同。心理弹性水平低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多于心理弹性水平高的隔离病区护理人员。高心理弹性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能够尽快调节自己,以乐观积极的心态、坚韧不拔的毅力,积极适应隔离病区艰苦工作的环境,克服工作中的困难,采取有效策略缓解工作中的压力、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帮助自己从困境中恢复,以良好的状态继续投入疫情防控工作。反之,心理弹性低的护理人员在困境中的自我调节能力、反弹力较低,容易出现适应不良的现象。
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与应对方式存在显著性相关,其中心理弹性与积极应对方式存在显著性正相关,与消极应对方式存在显著性负相关,与叶挺等〔7〕、许珂等〔19〕、何成雨等〔20〕的研究结果一致。这是由于采用积极的应对方式能够帮助个体在未知情况下,在恶劣的条件中进行冷静地分析,做出理智的判断,积极解决问题。采用消极的应对方式,则不利于个体适应环境,从逆境中恢复良好的身心状态。
(三)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应对方式与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的影响分析
本研究通过多元回归分析发现,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积极应对、消极应对、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的回归效应显著,其中心理弹性、积极应对是负性情绪的负性预测因素,消极应对是负性情绪的正性预测因素。心理弹性高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采用积极应对方式越多,其负性情绪体验越少;心理弹性低的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易采用消极的应对方式,个体采用的消极应对方式越多,则其负性情绪体验越多。
(四)应对方式在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本研究的结构方程模型显示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具有显著的直接效应。不仅如此,心理弹性还能通过积极应对方式和消极应对方式间接影响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有负向预测作用,心理弹性水平越高,个体的负性情绪体验越少。这是由于个体心理弹性越高,其抗挫能力越强,往往能够以豁达进取的心态面对逆境,战胜困难,因而负性情绪体验越少;反之,心理弹性水平越低,个体越不善于调节自身状态,身心复原能力越低,因而负性情绪体验越多。此外,心理弹性越高的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越能多采取积极应对方式处理压力和挫折,随着问题解决从而获得正性情绪体验;心理弹性较低的隔离病区护理人员更多采取消极的应对方式,如逃避、否认、拒绝改变等方式应对,则不利于问题的解决,致使个体产生负性情绪体验,与陈艾彬等〔21〕的研究结果一致。这也提示我们提高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和积极应对可以有效改善其负性情绪。因此,有关部门应重视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状态,进行适时适当的干预。
五、研究结论及建议
(一)研究结论
一是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存在不同程度的负性情绪,应积极关注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健康,疏导负性情绪。二是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能够采取积极的方式应对困难,但同时消极应对方式也不容忽视。因此,应加强对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引导,减少他们的消极应对方式。三是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处于中上水平,仍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四是中缅边境新冠肺炎疫情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与心理弹性、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负相关,与消极应对呈显著正相关;心理弹性对负性情绪的负向预测作用显著,应对方式在心理弹性与负性情绪之间存在中介效应,其中积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更突出。
(二)建议
1.关注隔离病区人员心理弹性水平
心理弹性作为一种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具有较强的可塑性,能够帮助护理人员在面临困境、创伤、挫折及其他生活压力下积极适应,迅速调整。医院及其相关主管部门应积极关注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水平。研究表明,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保证足够的物资供给,提供学习培训、提高社会支持等可以提高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水平〔21〕。
医院及其相关主管部门为隔离病区护理人员提供有力的后勤保障,保证充足的医疗物资和生活物资供给。丰富隔离病区护理人员业余生活,创设环境保证护理人员适当的放松与休闲;关注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家庭情况,建立有效的联通机制,促进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家庭和谐与稳定。此外,建立激励机制,为隔离病区护理人员提供更多进修学习、在岗培训等继续教育的机会,帮助其不断提升专业水平和业务能力。通过创设有利的环境促进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心理弹性水平的提升,维护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身心健康。
2.疏导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负性情绪
高度重视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生活、工作状态,及时了解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身心健康状况,有针对性地开展心理健康主题活动,对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进行疏导和调适,缓解其焦虑、抑郁、压力等消极情绪,减少不适行为。对已经出现不良情绪和行为反应的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进行心理疏导,改善其不良情绪与行为;对即将进入隔离病区轮班换岗的护理人员集中进行预防性心理干预,以减少负性情绪体验,维持积极乐观的心态。
3.提高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应对方式
在隔离病区工作中,主管部门应动态加强对护理人员的管理,把握有利时机,合理组织隔离病区护理人员进行学习、培训,提高积极应对方式,减少消极应对方式的使用。提高隔离病区护理人员在应激事件中化解危机的能力。
4.提供有力的社会支持
家庭成员、社会关系的主观情感关怀及客观物质支持等社会支持系统对护理人员的身心健康发挥着积极的作用,有利的社会支持可以提升护理人员的心理弹性、应对方式,改善护理人员的负性情绪〔5,18,22〕。医院及其相关主管部门应对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给予充分关爱,满足其合理需求,解决后顾之忧。此外,充分利用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家庭成员、亲友、团队和社会力量的支持与帮助,进一步强化隔离病区护理人员的社会支持系统,以减少疫情防控工作期间带来的心理创伤以及后续的心理和行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