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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十二讲》的情感教育旨趣与沉浸式阅读

2021-07-20

韶关学院学报 2021年5期
关键词:红楼通识红楼梦

魏 国

(韶关学院 政法学院,广东 韶关 512005)

《红楼梦》作为我国四大名著之一,可谓家喻户晓,红学研究源流不断,更由于影视传媒广泛提高了其知识传播的有效性,形成了读者加观众的叠加的扩展,并且早已进入大学人文学院的殿堂,历久弥新,是东方文化对世界文化做出的卓越贡献,就像西方对待莎士比亚的戏剧一样,我们倡导对《红楼梦》的阅读是一个学习举措,也是国学内容的一部分。在专业领域有红学研究,而为了塑造人的全面性,应该在做情感人的意义上,普及这个通识教育。

一、契合通识课的情感目标

(一)情教旨趣

在教务处相关部门制定的申请表上,设有10多个模块,一门通识课的申请是要进入模块设定的,而《红楼十二讲》所属模块为语言与文化,作为通识课不需要自主添加了,这个定位是非常准确的。《红楼梦》是汉语语言文学的骄傲,其经典性自不必言。《红楼梦》原本卷末标有“情榜”,可见,作者就是要标榜情感[1]576。周汝昌先生认为曹雪芹当得起“创教”一说,是与释迦牟尼、耶稣和穆罕默德一样的人物[2]222。他认为这个教就是“情教”,曹雪芹自然被视为情教的教主了,这是非常有见地的[2]83。也就是说,《红楼梦》是情感教育的极好读本。应该说,《红楼十二讲》是跟着经典走的,在教师为这门通识课制定课程标准的过程中,就涉及三方面的目标设定,即知识、能力和情感。其中,情感目标的设定是值得一提的,可以称之为“红楼十二讲”的情感三条:(1)培养学生理性内敛地动用自己的情感能力,节制情之滥觞;(2)培养学生精鹜八极、心游万仞的自由驰骋能力,在思维、语言和外物之间想像,驾驭语言与外物通感的能力;(3)使学生树立人文主义世界观,与物换星移,人世流转在一起,全面的世界观既是科学的,又是人文的。情感三条是提纲挈领式的。

(二)预设阅读

《红楼十二讲》以线下教学为主,然而,它预设具有《红楼梦》情趣的共同体,建立微信群,这个情趣具体指向了阅读,与时下的各种读书会相当,侧重阅读与情感之间的因果,当强调《红楼梦》是情教的《圣经》,是情感教育的极好读本时,这还处于文本的静态形式,而只有通过阅读,才能进入文本的动态形式,建立《红楼梦》情趣共同体及其学生个体与文本的互动关系。从广义的阅读上说,包括各种纸质版,电子版,有声版和影视剧及其相关资料。关于“情感教育”,就教育学而言,业经形成了情感教育理论,比如:斯卡特金、罗杰斯和苏霍姆林斯基都是这方面卓有建树的理论家,相关理论可谓相当丰富。然而,在教师的领悟之中,这些理论并不高于人情练达这个源头活水。对于情感教育的生成,从静态形式来看,首先预设在文本之中,而从动态形式来看,是预设在阅读之中的,预设阅读是“红楼十二讲”的前提。由于当下的快餐文化,浮躁导致了浅阅读、碎片化阅读现象的存在。2019年的一项调查显示,《红楼梦》被网友称为读不下去的名著,王蒙先生感叹:“连这点子累劲儿都没有,那我们的精神生活就完蛋了。《红楼梦》都读不下去是读书人的耻辱。”[3]通识课作为选修课,具有开放程度,文科的学生可选修,理工科的学生也可选修。如果大学生同学喜欢过《红楼梦》,也有过一定的阅读经验,那么,还是有必要选修此通识课。即使以前没有兴趣,也可通过选修培养兴趣。

二、专题化教学

《红楼十二讲》是以教学展开的,与预设阅读相对接,教师进行教学设计。讲,从教师发出,有一定的主导性,讲什么取决于教师的理念,服膺情感教育的目标。那么,这个是否需要细化指标体系,以便执行可操作呢,其实是内蕴在专题之中的,这样,专题化本身就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从前期教学成果来看,扩展到十二个专题,属于人物论的范畴,而这个也是比较传统的红学领域,更能传播和被受众领略。这十二个专题的人物选取与专题拟定是同时进行的。就专题化教学而言,《红楼十二讲》追求的是专题化与人物论的结合,人物是专题的人物,而专题是人物的专题。其实也不过是讲人物的一个方面,往往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此,十二个人物专题都融入了这门通识课的课程标准之中,从中可以管中窥豹,见表1。

表1 “红楼十二讲”课程标准局部

以上有关教学内容的部分,有以下几个问题值得思考。

(一)凡选即有代表性

如果我们承认《红楼梦》是一部现实主义力作,那么,它的确增加了“人口”[4]。换句话说,可以纳入《红楼十二讲》的红楼人物太多了,“红楼十二讲”只讲十二个人物。一是人物代表性的问题。其中,涉及的人物有核心大三角:宝玉、黛玉和宝钗,宝玉不用说,钗黛在金陵十二钗正册之中,而外围的湘云、李纨、凤姐、可卿、巧姐、袭人、龄官、卍儿和小红等九人,其中湘云、李纨、凤姐、可卿和巧姐也在正册之中,代表性当无疑议,而袭人是进入副册的人物,剩下的龄官和小红也因其鲜活的人物形象和个性倾向性而入选,卍儿因自身的特殊性而入选。另外,如果扩展十二钗为一百零八钗,龄官、小红和卍儿也是榜上有名的人物[1]54-56。二是大关目(情节的安排和构思)的参照。就是说,大体上参照了《红楼梦》第五回中的十二钗正、副、又副册上的判词以及《红楼梦》曲中的判曲。一般认为,第五回是全书的大关目,情榜次之。而在专题中,除了可卿之外,都以选取人物名字标明。

(二)点上掘进

通过表1可知,《红楼十二讲》涉及的专题其实只讲一个侧面,一个片面。《红楼十二讲》专题是在笔者拙作《宝玉的爱物观及其语境分析》[5]和《湘云论阴阳的文化心理诠释》[6]基础上扩展至十二个的。大部分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可能相对含混一点的是卍儿,既是符号,又是人,然而,讲民俗意义也是讲人。宝钗的遮体现了其为人处事的特点,黛玉的柠檬精是说其性格之酸,李纨的钥匙之问似乎在说她就是没有再嫁的祥林嫂,而凤姐起句也并非不会作诗,可卿尤物兼美,袭乃钗副,巧姐跟谁派对,龄官痴情到画蔷,小红绕口奶奶令被调走了。总之,《红楼十二讲》仍是人物论。

(三)情感集结的过程

专题化是情感教育的载体,而情感教育是内蕴于专题化之中的。十二讲对应的其实是十二个人,而在十二个专题中,还以讲清宝玉、黛玉和宝钗这个大三角为核心,其他九人的加入基本上能满足对《红楼梦》的情感考察,而这十二个专题是关乎情感的,其中,巧姐旁及到凤姐,而卍儿旁及到宝玉。之所以说基本上能满足,是因为情感共性的存在,不仅指爱情,还在于影子说的存在,所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7],那么,这个专题给袭人,就略去了晴雯,这也是压缩的结果,还考虑到晴雯在爱物观这个专题里也等于说到了。类似的以此类推。其次,用典型性来说明被讲的都是典型,逻辑地,就会暗示不讲的好像都不典型,显然,这么认为是不准确的,然而,讲的如果不典型还真不行,就是说,典型是必须的。个别专题标题明示的情感因素虽然没那么多,比如:卍儿的民俗意义,但在实际的讲解中,是少不了一个“情”字的,可以说,十二个专题是无情不立的。《红楼十二讲》是十二个人物在各自的情感方向上的集结,特别是,大部分表现为向宝玉这个核心的集结,是团团围住的,除了自爱,钗黛云角逐自不必说,可袭红介入,凤若合符节,余者不论。或者是宝玉情不情所指涉的,比如:龄官就非常明显,卍儿不甚明显。然而,宝玉跟滥情人是有区别的,因而,要区别对待。而宝玉的爱物观之所以列为第一个专题,是因为爱物观承载着情之大略,起到了理统性情的规约意义,是情为自身之理的开展。

如果说,人物选取是分,情感集结就是合。在此分分合合之中,产生的量的规定恰恰是数字十二,也是推动着专题化的关键议程。周汝昌先生曾说《红楼梦》整部书的十二乘九为结构法,赞叹是结构奇迹[1]87。他著有《红楼十二层》,王蒙先生也说到关于数字崇拜的情况,认为十二里有天机,有东方神秘主义,他有一篇的标题就是“ 12+12·女孩子与小尼姑”[8]。可以说,对十二这个数字的崇拜是成立的。

(四)慎用代入感

如今,流行一个词叫代入感,是指读者、观众或玩家“出现的”一种自己代替了小说、影视剧或游戏中人物而产生的身临其境的感觉。《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作品,其代入感是很强的。多年以后,当人们对87版《红楼梦》电视剧一些演员的命运进行考察时,不禁感叹,陈晓旭早年就觉得自己是黛玉,而张莉的命运也有些像宝钗,其他演员都有类似情绪。当然,演员不投入演戏也不是好演员,但代入感太强了,也拐带了演员,有些再也接不了别的戏了。其实,阅读《红楼梦》文本毫不逊色于扮演角色产生入戏太深之感。开始,我们是以喜欢哪个红楼人物被带入,慢慢地,喜欢黛玉的就有黛玉型人格及情感模式,喜欢宝钗的就有宝钗型的,喜欢凤姐的就有凤姐型的人格及情感模式。同理,《红楼十二讲》在讲的过程中,教师也会产生代入感。既然《红楼梦》的“代入感”有某种必然性,也有一定的副作用,这就要求教师防范“代入感”,以便进入阅读期待之中。原则上,应该把代入感的有无看作一个前提,如果学生没有被代入感,那么,这个情感教育可能就是不成功的,相反,有了被“代入感”,这个情感教育基本上就是成功的,然而,又不能入戏太深,引起副作用。因此,教师提出一个慎用“代入感”标准,就像少林武僧,要能进得山门来,还要能打出山门去,这个标准就避免了情感教育走偏,“代入感”要用,但要慎用,教师端要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而学生要被提醒到这一点。那么,请对号入座,男生不要觉得自己就是宝玉,而女生不要觉得自己就是宝钗,或者是黛玉,或者是湘云,等等。如果学宝玉,就要区别对待,如果他平等待人,自然是好的,如果他在恋爱,要考虑怎么阻断他变成暖男和中央空调,因为爱情是有排他性的;如果学黛玉,她多愁善感,怎么禁止她哭哭啼啼,这就是要把情感教育引导到阳光之中,而不是阴霾之中去。

三、沉浸式阅读

如何将学生对接以及落实到课中呢?“红楼十二讲”不是文案,专题化教学就相当于一个小型讲座,在课堂中,可能导读和答问有伴读性,就像一般家长能帮助做的一部分功课,然而,讲和伴读有不相容性,教师终究不是伴读,讲满足听,但也不意味着听就容易,只要带着耳朵来就行,当然,即使不读,也有一个讲听机制在那里。然而,表面化了就遮蔽读。从反馈来看,效果完全取决于阅读落实到位,特别是课前和课后的预习,实际上,这是一个讲听(读)机制,而听和读在学生身上互为表里,括号里的更为重要,不是略去听,而是强调读的重要性,于是,就变为讲对应着读,要形成讲读机制,而不是读伴读机制。在广义上的阅读中,《红楼梦》文本具有优先性,可以称之为狭义上的阅读。对于《红楼梦》文本,不通读是不行的,读一两遍是不行的,一般来说,要沉浸式地阅读。所谓沉浸式阅读,是相对于浅阅读或碎片化阅读而言的,已经成为时尚的流行语,指陷在文字里难以自拔,读起来畅快淋漓的感觉。而不沉浸式阅读,就会浮光掠影,解不了其中味,达不到情感教育的目标。就是说,不但要有广度,还要有深度。

这门通识课以落实学生阅读为基础,避免“地对空”现象。就某个专题而言,教师指定了章回,有些还是跨章回的,因为作者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文心笔意,这也要求沉浸式阅读,教师主导着特点专题的方向和指定章回与跨章回合拢的机制。当然,能够多读就更好,然而,毕竟我们是通识课,要完成教学任务,听讲中不可以散漫无际,只能把握住一些重点区域。

(一)前八十回黄金区域

我们首先可能要接受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的概念,至于这个概念与一百二十回之间的论争,孰是孰非,不在此讨论,即使是一百二十回成立,即无续书之嫌,那么,我们仍然可以分出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来,这是一个基本的文本区划。就前八十回而言,我们进行了黄金分割,产生的两个黄金分割点刚好落在第三十一回和第五十回,相当于两个大的高潮,那在第三十一回至第五十回之间,就仿佛在两个高潮之间,又不存在明显或拉长的低谷,而是高潮迭起的。这个区域是蔚为壮观的,与前五十四回写“盛”的看法大致吻合。不难发现,关于爱物观的阐释和阴阳之论恰好就出现在第三十一回中,这是一个巧合吗?对于《红楼梦》的宏观结构,如果作者初步定在八十回左右,那么,就有可能产生与两个黄金分割点大致吻合的文本书写历程。当讲宝玉的爱物观这个专题时,教师必然指定学生阅读第三十一回,而讲湘云论阴阳这个专题时,也必然指定学生再次阅读第三十一回,但情节的发展不是刚好起止在这里,就需要以第三十一回为核心,读前前后后的一些章回,这样一来,虽然我们看重第三十一回至第五十回,但是不能排除回溯到第一回,或延伸至投鼠忌器宝玉瞒脏也未可知,特别是灰线伏千里。就明的来看,这个区域是个闭区间,而就暗的来看,又是一个开区间,即使落在第三十回至第五十二回之间,就是说,上限前移一至二,而下限后推一至二,都不影响对这个概念的理解,总之,大致上存在这么个区域。应该说,把这个区域划分为重点,也许反映了我们的一般心理都是喜“盛”不喜“衰”的,这个可能是一个隐含的划分标准。然而,对于《红楼十二讲》通识课来说,这个黄金区域的提出又是必要的,既对应着教学重点,也是沉浸式阅读的需要;还因为大部分专题的内容都落在了这个区域里。针对十二个专题,具体地指定阅读的章回如下,见表2。

表2 十二个专题与指定的章回

表中的章回,有指定的,有回溯的,也有延伸的,其中指定的章回是最集中体现专题的回目,专题一和四,已在前文交代,应该说,大部分专题的节点都好找,指定的确切性也高,而专题二、八和九相对难于找到。比如:专题二本应指定第8回,但其实指定第45回是因为金兰契互剖金兰语,钗黛关系有了冰释前嫌的转变,等于黛玉酸(多疑,尖酸)到极致处之后已走向反面,在宝钗面前做自我批评,但我们完全可以回溯到第8回,甚至更早,就是说,黛玉的柠檬精是弥散在更多回目之间的。专题八指定第36回,然后回溯至第21回,也可以指定第21回,然后延伸至第36回,这个完全没问题。由于影子说是如影随形的,而且,就第36回而言,绣鸳鸯梦兆绛云轩体现的恰是正身与影子的一个错位,可见,影子是相对的。那一刻,宝钗坐在袭人坐过的位置上,接着绣起来,谁是谁的影子都说不清了。教师看重这个微妙,就指定了第36回,其实,影子说在细节上也是弥散的。专题九本应指定第41回,主要是考虑板巧恋的隐喻,即一般认为大姐儿的柚子与板儿的佛手互换,这个如同互换庚帖一样,喝交杯酒一样,这是关于婚姻设计的一个暗示。但我们还是指定了第42回,巧姐的名字是刘姥姥给取的,都说机缘巧合,那么,一个“巧”字做红娘了,这也可以看做是婚姻设计的另一个暗示,就是说,从第42回回溯到第41回,也是可逆的,完全可以指定第41回,然后向第42回延伸。

(二)录制音频

那么,怎么布置学生对《红楼梦》进行录制音频,以检验学生落实读的情况。以2020年春季学期为例,首次选修的学生80人,这样一来,就按照考勤登记表上的序号排列,一一对应,一个人录制一回,正好可录制前八十回,这对今后的“红楼十二讲”通识课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教学个案。录制音频,没有特意要求那么高标准,只要从头至尾录制下来就行了,当然,有些对自己要求高的学生,录制的完全可以媲美评书演员,教师在引导学生做这个录制的时候,让他们参考了《红楼梦》有声版。录制音频虽然效果参差不齐,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为了避免替代录制,教师通过语音通话对部分学生的声音采样,学生也理解了教师的意图和设计,圆满地完成了前八十回的录制音频工作,建立新文件夹保存,或把部分回目上传到学习通云盘上。2020年春季学期,尽管受到新冠疫情影响,线上教学有某种尝试性,可选修这门通识课的学生积极地配合,这是难能可贵的,由于他们出色的表现,首因效应明显,可以进入教学循环模式之中了。教师每提到这个教学个案,并引以为傲。

四、情感教育的效果

当《红楼十二讲》作为通识课开设了一两个学年之后,教学也会生成一些规律性的认知,揭示某种周期性。教学激发在讲读之间,就仿佛通过实验组与对照组的比较得到的。那就是,不断反复证明了,注重阅读是对的,不管情感主线怎样一以贯之,但情感教育总是寄托在阅读上,像录制音频这种强化训练就很好地推动了阅读。

真正的教育是自我教育。结课后,教师的讲告一段落了,预设阅读是否成真?沉浸式阅读是否持续?而情感教育终归要依赖阅读本身。借助《红楼梦》文本,在抽象意义上,《红楼十二讲》的确是一种伴读,而不是说教。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对于读来说,自主学习精神主导下,就是从要我读到我要读的转变,可喜的是,已经有了自主学习行为。例如:坐在公交车上,打开《红楼梦》文本的电子版来读,还可以戴着耳塞听有声版。而事实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定向积累,训练时数达到了量的规定,学生就能够参与问答,文本的细节都耳熟能详了,这个效果的取得是十分明显的,形成了讲读良性的互动机制,开始循环起来。

引导阅读是一种文化担当的行为,这里,教师不能把抑郁的突然就转变成阳光的,进而为此敷粉。显然,这个也不切实际,情感是潜移默化的,而《红楼十二讲》作为通识课,仅仅是情感教育的一个入口。今后如果遇到了什么情感问题,还要看学生自己的修为,这就是结课寄语要讲到的。然而,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轻视阅读《红楼梦》。

五、有待改进的设想

结课后,教师通过回访了解到《红楼十二讲》在专题化教学过程中,多少留下了一些小小的缺憾。

首先,比较常规的是,需要做一次情感问卷调查,以便在统计学意义上,把握每一个学生个体情感的发展状况,不过,回访基本满足了这一点,因为情感不能停留在点上,而是一个过程,因而,需要的不是问卷,而是持续地关注和尽心地呵护。

其次,由于传统文化的继承性和解读的需要,在讲的过程中,个别地方没有很好地清除掉封建糟粕,教师在此必须做出引导,由于沉浸式阅读也会浸淫一些不良嗜好,这个必须克服。比如:录制音频中的淫词浪语必须完全消除。

最后,文学与传媒学院、音乐与舞蹈学院的学生拟议,在专题化教学之余,把一些专题改写成剧本,舞台戏剧化专题,让学生演,但这个事有待去落实。教师愿意提供执导,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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