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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结构与新型城镇化发展的互动效应分析
——基于西北五省区的研究

2021-05-06冯雅清

关键词:西北地区产业结构城镇化

张 磊,冯雅清

(新疆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在国民经济的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的变动是非常重要的变量,对经济的增长方式产生重要的影响作用。特别在当前,为了避免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我国正面临着经济社会的转型,其中产业结构的调整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新型城镇化的内容焦点是“人的城镇化”,是坚持以人为本,全面提高城镇化质量,新型城镇化是遵循客观规律,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城镇化,是以工业、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的城镇化[1]。城镇化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相互制约和影响,因此在制定经济发展战略时,应注重两者之间的协同发展,形成良性的互动机制[2]。一方面,产业结构升级是新型城镇化能够成为现实的重要途径,产业结构升级为新型城镇化的基础设施建设、人力资本的合理转移、环境的改善,提供了强大的、源源不断的经济支撑[3]。另一方面,新型城镇化作为城镇化的延伸与发展,能够显著地提升产业结构的发展层次[4]。

党的十九大提出,当前经济处于新常态的条件下,要牢固树立五大发展理念,努力推动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升级[5]。今年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收官之年,保持适度经济增长依然是最重要的政策考量,各级政府在坚决防控疫情的同时,也要努力实现全年经济社会发展目标任务,我们预期在做好科学防控疫情的基础上,政府将加大宏观政策调节力度、扩大内需、稳定外需,充分发挥对产业发展的促进作用,以保证合理经济增速,实现2020 年经济社会发展目标任务。

一 文献综述

新型城镇化的核心在于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实现共同富裕与均衡协调发展。产业发展是促进新型城镇化水平提高的推力,而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又可以反哺于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城镇化与产业化共同发展的过程中,产业化对城镇化发展具有带动作用[6]。且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与高级化对城镇化水平有显著的正向影响[7]。新型城镇化对产业结构升级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且技术进步的促进作用显著为正[8],但在西北地区,技术进步对产业升级的解释作用却明显不显著,而且其解释系数与现实理论是不相符的[9]。美国经济学家纳克斯(Nurkse)提出的贫困恶性循环论中指出,无论是从需求还是供给方面看,低收入的一系列传导效应会使得地区经济增长缓慢,使经济水平长期陷于贫困状态[10]。纳克斯的理论也同样适用于我国西北地区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过程。2016 年,我国西北地区的新型城镇化水平在西部地区11 个省(区、市)中的排名整体比较靠后,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的排名分别为4、11、6、10、8,除陕西省外,其他地区的水平均比较低,尤其是青海省和甘肃省,是整个西部地区中新型城镇化综合水平评价里面最低的[11],西北地区基础设施建设相对落后,且人均资本存量相比中国其他地区也处在较低的水平[12]。西北五省区面积广大,约占全国面积的30%,截至2018 年底,西北五省区的总人口数约占全国总人口数的7.4%,就业人数占比约为7.3%,2019 年生产总值仅占同期全国生产总值的5.3%,截至2018 年底,西北地区三次产业的结构分别为0.98、41.5、48.7,同期全国为0.7、39.7、53.3,整体来看,我国东部地区近年来在总产业转移的推动下,第二产业的占比明显下降,产业结构得到优化,而在西部地区,第二产业仍然占有比较大的比重。2000 年以来,我国城镇化水平迅速提高,城镇化率从36.2 增长到了59.6,而西北地区也从30.4 增长到了53.2,整体来看有着较快的增长率,但仍然低于全国水平(由历年全国和地方统计年鉴相关数据计算得来)。农村可支配收入水平是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占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比重,反映了城乡收入差距,比值越大,说明在城镇化发展过程中城乡统筹的水平越高,数据分析表明当前我国西北地区在整体人口城镇化水平不断提高的同时,城乡发展也存在着明显差异。

近年来,我国东部地区产业集群发展进入扩散阶段,部分产业转移成为必然,为加快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和优化国土空间开发格局,国家制定政策推动东部产业向中西部转移,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和优化,是促进区域经济增长和发展的客观要求。当前的政策导向下,缩小区域经济发展的差距、实现我国经济的充分均衡协调发展是当前我国要解决的经济问题之一。梳理既有文献及研究发现,在对产业优化升级和新型城镇化发展的研究过程中,学者们更偏向于将研究对象划分为东部、中部、西部和西北部,而未对西北地区进行详细讨论。西北地区地处我国内陆,又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面临着新的经济增长机遇和挑战,产业结构的优化与新型城镇化的同步发展,将对西北地区的经济结构调整和社会发展有重大的意义,因此本文将对西北五省产业结构与新型城镇化发展及其相互关系进行具体分析,并为未来西北地区相关发展提供对策建议。

二 指标体系的构建及解释

(一)指标体系的构建

通过阅读和参考已有的研究文献,建立如下指标体系对西北地区产业发展与新型城镇化进行研究(见表1)。本研究所采用的数据均来自各省区市统计年鉴以及各省区市发布的工作报告,个别指标2018 年数据缺失,最终选取西北五省区即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2000—2018 年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研究。

表1 指标及其解释

(二)相关指标解释

1.产业结构(IS)

本文采用产业结构工业化程度(C2)和产业结构高级化(C32)衡量地区产业结构发展水平,一个地区的城镇化发展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就体现在其工业化发展的水平上,产业结构工业化程度(C2)可以使用第二产业产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衡量。产业结构高级化(C32),是指地区产业结构从低水平向高水平发展的一个动态过程。此处借鉴王芳等人[13]的做法,采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的比值来衡量,比值越大,则说明第三产业的生产总值越高,该地区产业结构相对高级,反之,若比值较小,则说明该地区第三产业不发达,产业结构相对落后。

2.新型城镇化发展(UR)

“十二五”规划中,国家提出新型城镇化理念实现的关键在于实现人本身的城镇化,我国近年来人口城镇化水平飞速推进,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相关的社会问题,如城乡收入差距、区域收入差距等过大[14],我国城镇化发展的宗旨是“不落下任何一个人”,在新型城镇化的发展过程中,更应注重的是人的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因此分析新型城镇化水平选取了以下指标,分别从地区人口城镇化、整体收入水平、教育经费、居民可支配收入、居民消费以及基础设施这六个方面来进行研究。

①人口城镇化水平(UR),用地区年末城镇人口占地区年末常住总人口的比重表示,城镇化水平从最直观的角度衡量了区域经济的整体发展水平,该比值越大,说明该地区经济整体发展水平较高。

②地区人均收入(PGDP),衡量了在新型城镇化发展过程中城乡居民的收入水平。

③教育投资(ID),用地区教育经费投资占地区GDP的比重衡量,比值越大,则说明该地区对教育水平的重视程度越高。

④居民收入水平(PI),用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占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比重进行衡量。

⑤城镇居民消费水平(PC),用城镇居民生活消费占农村居民生活消费的比重进行衡量。

⑥人均道路拥有面积(PR),解释了各地区在城镇化发展过程中基础设施建设的水平。

3.中介变量

①固定资产投资(FI),产业结构的调整会带动地区新型城镇化发展的水平,新型城镇化水平的不断提高同样也会对产业结构的调整有促进作用,产业结构调整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产业转移即通过对承接地的直接或间接投资来实现的。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我国产业转移呈现“双转移”态势:即国际产业向中国转移与东部地区产业向中西部地区转移并存,这就使得中西部地区迎来了同时承接国际产业转移和东部地区产业转移的历史新机遇。因此,对区际产业水平的衡量采用本区域第二产业的总产值与全国第二产业总产值的比重,比值越大,则说明该地区承接产业转移的水平越高,反之亦然。

②地区金融产出水平(FN),金融发展通过证券市场发展和自由化有助于企业更好的融资,促进企业技术创新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15]。

③地区科技发展水平(FT),影响我国产业结构升级的直接因素是技术进步[16]。

④财政水平(FB),政府在每一个阶段都会根据地区发展情况制定经济社会发展规划,相关宏观政策具有一定的偏好,其对于偏好的行业会通过财政预算支出来体现,对于一个区域的发展方式、发展水平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三 实证分析

(一)固定面板回归分析

基于上述分析,建立以下基准回归模型,探讨西北五省区新型城镇化和地区产业优化升级的作用及影响机制。

其中Y为被解释变量,X为各解释变量,β 为各解释变量的系数,μi为随机扰动项。

1.数据处理

由于各指标单位不一致,为消除变量间的量纲关系,使数据具有可比性,故对各指标进行无量纲化;使用熵值法计算出各指标的权重水平;并根据归一化和权重的结算结果计算出产业结构水平的序参值IS和新型城镇化的序参值UR;由于所用指标较多,为避免出现伪回归现象,故对面板数据进行了ADF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表明,t统计量对应的P 值为0.000,故模型不存在特征根。

2.整体面板回归分析

对产业结构水平(IS)和新型城镇化水平(UR)进行固定面板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当IS为被解释变量,UR为解释变量时,F检验对应的P值为0.0206,系数对应的显著性水平为0.021;当UR为被解释变量,IS为解释变量时,F检验对应的显著性水平为0.097,系数对应的P值为0.000,均在0.01 的水平下显著相关。下面对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与产业结构水平之间的互相影响关系进行具体回归分析。

(1)UR为被解释变量,IS各指标为解释变量,回归结果如表2 所示。

表2 产业结构各解释变量与新型城镇化的关系

表2 结果表明:在西北地区,新型城镇化水平对于地区产业结构的发展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这与现有的相关研究的结论是一致的[17]。

(2)IS为被解释变量,UR各指标为解释变量,回归结果如表3 所示。

表3 新型城镇化各指标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

回归结果表明:人口城镇化水平URB、教育经费投入ID、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相对水平PI以及人均道路拥有面积PR对于产业结构发展水平具有很强的解释效应,但同时人均GDP、城镇居民相对消费水平PC、人均道路拥有面积PR的系数符号为负,城镇居民相对消费水平的经济意义是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PC值的提高,意味着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扩大,对产业结构呈负向效应。

(二)耦合协调度分析

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协调状况会对城市发展质量产生直接的影响,借鉴已有研究的成果,建立产业结构水平与新型城镇化发展的评价模型:

(2)式中:D为新型城镇化建设与产业结构水平的耦合协调度,C为二者的耦合度,值越大说明产业结构水平与新型城镇化发展之间相互作用和影响越强;(4)式中:T为新型城镇化发展与产业结构发展协调度,α 和β 分别为新型城镇化发展(UR)和产业结构水平(IS)系数。耦合协调度D值取值范围是[0,1],该值越大则量与量之间的协调发展水平越高。

①病情监测:患者送至医院后,对其病情做进一步诊断,注意和其它症状相似疾病的鉴别,先卧床休息,予以吸氧支持,持续做心电监护;②并发症护理:对心率过慢、心律失常等患者做出快速对症处理,监测到心跳停止时立即做心肺复苏,发生心源性休克时进行抗休克处理;在使用血管活性药物后若患者出现心衰,则应使用强心剂或者是利尿剂;对患者用药后的反应进行监测,及时发现问题、处理问题;③环境护理:积极做好健康宣教,促进与患者家属的沟通、交流,打造舒适、温馨的家庭环境,使患者感受到来自周围人员的悉心照料和关心,同时介绍各种急性心肌梗死的疾病、护理知识,使患者得到心理安慰。

西北地区整体的经济水平在长期以来都处于较低的水平,为更直观地探索分析各省区产业发展水平的差异,故对西北五省区产业结构水平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进行了耦合协调分析。

从表4 耦合协调度计算结果来看,西北五省区2015—2018 年四年,产业结构水平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之间协调度处于基本协调的状态整体来看,四年来西北五省区都未有明显的变化,协调度最差的是宁夏,从耦合度C值来看,宁夏的产业结构发展水平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具有很强的系统作用,从耦合协调度D值来看,其值处于[0.5,0.6],四年来均处在勉强协调的水平;青海协调度水平比较稳定,四年间均处在中级协调的水平,无明显变化;变化相对较大的是陕西,其耦合协调等级从2015 年的初级协调下降到了2018 年的勉强协调水平;新疆和甘肃均经历了下降又上升的趋势,但整体来看,协调度相对处于一个中上的水平。

表4 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的耦合分析(2015—2018 年)

(三)中介效应分析

中介效应,是由英国化学家英果尔德(C. K. Ingold)提出的,它指的是X对Y的影响是通过中介变量M实现的。很多时候,两个经济变量之间并不一定存在着直接的影响效应,有可能是解释变量通过影响某些中介因素进而传导到最终的被解释变量上。同样,在地区经济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与新型城镇化的提高与优化受到诸多综合因素的影响,这二者之间可能会通过技术、财政等其他因素进行效应传导。为了具体研究二者影响机制中中介变量的影响效应,故建立以下方程:

方程(5)中系数c是X对Y的总效应,方程(6)中系数a是X与M之间的关系,方程(7)中系数c′是加入M后,X对Y的直接效应,a与b的乘积是X对Y的间接效应。

1.城镇化水平UR为被解释变量,产业结构IS为解释变量

从表5 计算结果来看,各中介变量在西北地区产业结构发展对新型城镇化发展过程中都基本起到了较为显著的中介效应。整体来看,金融发展水平不显著,故不进行分析。固定资产投资在产业结构对新型城镇化影响过程中,起到了显著的正向作用,在加入FI前,IS对UR的影响系数为0.14,加入之后,则提高到了0.34,这是由于,在西北地区发展经济的过程中产业的发展主要是通过承接产业转移来实现的,而产业转移又是通过资产投资的方式来进行的,固定资产的投资又通过提高地区的工业化水平,显著地提高了地区内居民的就业、收入、消费、人力资本水平以及基础设施建设等。技术水平对于经济的内在驱动力显著,在西北地区的经济发展过程中也是同样具有正向作用的,在加入FT之前,产业转移对于新型城镇化的解释效应为0.14,加入之后,其系数提高到了0.28;新结构经济学提出,政府在经济结构的调整优化过程中能够起到因势利导的作用,通过基础设施的供给和政策引导,促使微观主体(企业)作出有利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决策和行为,使得地区的产业结构按照符合地区的要素禀赋和比较优势的方向进行调整,从而提高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从回归结果中也可以看出,地区财政水平在产业结构发展对新型城镇化的影响过程中起到了非常强的正向作用,加入FB前,其影响作用不显著且系数为负,加入后,解释作用显著且系数为正,说明西北地区在产业结构与新型城镇化的并进发展过程中,政府财政支持的重要性。

作为西北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最高的省份,各中介变量在陕西产业发展对新型城镇化的影响过程中的解释作用则更为显著;从甘肃的计算结果来看,技术发展水平的影响不显著,固定资产投资FI、金融发展水平FN以及财政支出FB中介变量均在0.01 的水平下显著,FI和FB均在产业发展对新型城镇化影响过程中体现出了很强的正向作用,金融发展水平FN在甘肃产业结构对新型城镇化的影响过程中起到了抑制作用;青海、宁夏和新疆的计算结果效应与陕西相似,虽然中介效应没有陕西的影响力度大,但也可以看到,各中介变量加入后,地区产业发展水平对新型城镇化的影响系数均由负转正,存在完全中介效应。

交换解释变量和被解释变量,将衡量新型城镇化水平的指标作为解释变量,研究新型城镇化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关系(见表6)。

从表6 计算结果来看,西北地区整体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通过中介变量对产业结构发展水平的影响除了固定资产投资外,其他都比较显著,中介效应为正,其系数也有显著的提高,但提高的范围较小;陕西、青海和新疆在中介变量的影响下,新型城镇化水平对于产业结构的解释系数均由直接效应的负向影响转为正向;甘肃固定资产投资FI不显著,故剔除;技术发展FT与财政水平FB在新型城镇化对产业结构的中介影响过程中起到了明显的正向促进效应,金融发展水平FN则起到了抑制作用;从宁夏的计算结果来看,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对于地区产业结构发展水平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加入中介变量固定资产投资FI与金融发展水平FN后,显著性水平虽有所上升,但系数却表现为下降效应;加入技术水平指标FT后,虽影响系数有所上升,但显著性水平下降;加入财政水平FB后,新型城镇化水平UR对IS的解释显著性水平有所上升,但依旧不显著,系数有所提高,但作用不明显。

表5 产业结构通过中介变量对新型城镇化水平的影响效应分析

表6 新型城镇化水平通过中介变量对产业结构的影响效应分析

四 结论与对策建议

(一)结论

西北地区产业结构发展水平与新型城镇化建设有互相促进的作用。新型城镇化理念提出以来,西北地区经济在整体上已经有了较大的提升,西北地区通过承接东部沿海地区的产业转移,促进了本地区的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居民生活水平也因此得到很大程度的提高,由于承接的产业大多来自制造业,产业转移使西北地区整体工业化程度提高较快,但与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并不同步,同时产业结构发展的技术水平相对全国水平来看,还是远远落后的。产业结构水平对于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拉动作用远远大于城镇化建设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促进作用。在产业结构水平与城镇化发展水平各自为被解释变量时,新型城镇化水平对于产业结构指标中的工业化程度(C2)与高级化程度(C32)的影响系数明显要小于产业结构水平化对于新型城镇化各指标的影响系数,中介变量在产业结构对新型城镇化的相互影响过程中起到了明显的促进作用。在中介效应计算结果中可以看出,通过逐步添加中介变量,西北地区产业结构水平与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水平影响系数显著提高,尤其在陕西,中介效应非常显著,这种效应在其他四省区虽然也有一定程度的正向促进效应,但与陕西相比,其他地区还有很大的差距。中介变量在UR与IS的互相影响过程中的传导效应存在着明显的区域差异。中介变量在IS对UR影响过程中效应较强,在UR对于IS的影响过程中则效应较弱,在西北地区产业结构通过金融发展水平对新型城镇化发展有抑制作用。

(二)对策建议

第一,西北地区第二产业不发达,工业基础设施建设相对落后且规模较小,没有实现产业集聚效应,因此未来在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要依托“一带一路”沿线中心城市,充分发挥政策优势,依托当地资源禀赋,打造丝路建设中的重要战略地位,结合国家级自由贸易区的建设,因地制宜发展本地的特色优势产业。同时也要加强区域之间的合作,推进产业集聚化发展,形成科学的内部分工与相互协作,共享发展红利。进一步加强制度建设,优化营商环境,加大政策支持,优化本地产业结构,共同促进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建设,提升对外开放实力,以产业发展带动西北地区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实现西北地区经济的协调与可持续发展。

第二,内需是一个经济体持续稳健发展的最关键的内生力,也是化解危机的有效方法。新型城镇化建设是我国在面临新形势下提出的缓解经济下行压力的一种重要方法,也是拉动内需、推动产业优化升级、民生改善及实现乡村振兴的必然选择。西北地区新型城镇化建设水平处在较低的水平,未来应加强基础设施的建设与完善,有序推进新型城镇化的稳步发展,加强对教育、社会保障等方面的财政支出,调整人力资本结构,提高人民经济收入,从而带动人民消费能力,提高西北地区新型城镇化建设水平,进一步作用于产业结构的优化,促进西北地区经济的健康持续发展。

第三,西北地区表面上看经济发展落后,深层次的原因则是制度环境的落后。尽管各种投资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西北地区资金的不足,但是制度环境的建设主要还应依靠当地政府推动。加强制度建设,为固定资产投资设厂设企创造良好的环境,进一步提高西北地区承接产业转移的水平与能力;提高科技水平,鼓励科技创新,提高本地人力资本水平,优化本地产业结构,共同促进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提升对外开放实力,加大产业扶持的政策支持,尤其是本地区的优势产业,以产业发展带动新型城镇化建设,以城镇化的高质量发展反哺于产业结构的调整,促使西北地区的新型城镇化建设与产业结构发展相互配合、共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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