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模式”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研究及启示

王飞

摘    要：分析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经验，从中得出对中国滑雪场的建设与运营启示，为中国滑雪场的建设与运营提供实践启示与理论参考。通过实地调查法、文献研究法及专家访谈法等，依据北欧国家滑雪场总体建设与经营的共性特征和主要经验，将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模式界定为“北欧模式”，主要包括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的目标、经营特征和经营理念。通过分析“北欧模式”，从中得到中国滑雪场的建设与运营启示，为中国滑雪场的建设与运营提供实践借鉴和理论参考。研究表明：“北欧模式”的经营特征为满足滑雪者的体验性消费需求;将高山滑雪项目与越野滑雪项目结合经营;毗邻滑雪场开展“滑雪+度假”结合经营来实现消费延伸。“北欧模式”的滑雪场经营理念为以“便利性”消费贯穿滑雪场经营的各个环节中;通过滑雪运动的休闲化延伸滑雪消费。基于以上，从“北欧模式”滑雪场的可借鉴经验得出中国滑雪场建设与运营的启示。

关键词：冰雪产业;滑雪场;北欧模式;滑雪场建设;滑雪场运营

中图分类号：G 80-052          学科代码：040301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Nordic countries have a long history of skiing development， with a large number of ski resorts and developed skiing marke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experience of Nordic countries， and obtains the enlightenment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as ski resorts， and provides practical enlightenment and theoretical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as ski resorts. Through the methods of field investigation，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expert interview， based on the common characteristics and main experience of ski resorts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in Nordic countries，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mode of ski resorts in Nordic countries is defined as “Nordic mode”， which mainly includes the objectives， management characteristics and management philosophy of ski resorts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Nordic mode”， we can get the enlightenment of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ese ski resorts， and provide practical and theoretical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ese ski resorts.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oper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ordic mode” are to meet the experiential consumption demand of skiers; to combine alpine skiing with cross-country skiing; to carry out “skiing + vacation” combined operation adjacent to ski resorts to realize consumption extension. “Nordic mode” ski resort management concept is to use “convenience” consumption throughout all aspects of ski resort management; and to extend skiing consumption through the leisure of skiing. Based on the above， the enlightenment of the construction and operation of Chinas ski resorts can be drawn from the experience of “Nordic mode” ski resorts.

Keywords：ice and snow industry; ski resort; Nordic Mode; construction of ski resort; operation of ski resort

中共中央辦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于2019年联合印发的《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1]中指出：“支持各地结合自然环境、气候条件、社会需求等因素，加强公共滑冰馆、室外滑冰场、滑雪场、综合性冰雪运动中心等场地、场所建设”。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背景下，中国的滑雪场建设与运营倍受中国政府和业内关注。中国的滑雪场建设与运营对中国冰雪产业发展具有支撑作用，虽然近年来中国的滑雪场数量显著增加，但滑雪运动相关产品与服务质量及供给效率等方面还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突出问题。特别是在推动中国冬季运动发展与推进中国滑雪旅游全球市场开发的过程中，如何提高中国滑雪场的国际影响力？如何促进中国冰雪产业升级？这些问题都值得思考。由此可见，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背景下，中国的滑雪场建设与运营研究具有较大的实践意义。

北欧国家的滑雪运动发展历史悠久，滑雪运动文化产品丰富，特别是滑雪场数量多、规模大。虽然北欧国家仅有5个主权国家，并且主要的滑雪者来自挪威、瑞典和芬兰，但这些国家的滑雪场无论在滑雪场经营目标与经营方式，还是在滑雪场经营理念上，有一些突出的共性特征和基本经验。目前，外国学者关于滑雪场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挪威、瑞典及芬兰的滑雪场发展与经营方面。例如，有研究[2]表明：芬兰的滑雪场注重对市场细分，并从高山滑雪、越野滑雪、滑雪场住宿及其他服务等角度对滑雪场经营进行了分类，并分析了滑雪场经营的影响因素。有学者[3]认为，瑞典的滑雪场发展与瑞典政府密切相关。还有研究认为，挪威冬季旅游重视挪威国外市场开发，并细分挪威滑雪旅游市场[4];游客对挪威夏季高山滑雪存在替代行为等[5]。此外，还有研究[6]认为，挪威和瑞典等国家的滑雪季节的工作人员被视为是滑雪场经营的额外受益者。由此可见，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发展历程较长，当前已有的研究与滑雪场经营实践紧密结合。但是，中国学者对滑雪场发展的相关研究较为散见，特别是以外国滑雪场为研究对象的论文较为鲜见，而较具有代表性的论文主要对法国的滑雪场展开了研究，其分析了法国的滑雪场与夏季度假旅游区的相关性、发展历程等[7]。还有研究认为，外国的滑雪场以开发冰雪度假旅游或滑雪度假旅游高端产品为主[8];外国的度假区经营侧重从管理学、地理学、健康学及环境影响的角度展开探索[9]。总而言之，目前中国学者对滑雪场运营的相关研究还不够充分，对外國滑雪场的经营理念、建设现状的分析，特别是关于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建设与运营的研究较少。

基于以上，本文通过实地调查法、文献研究法及专家访谈法等，分析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模式，对其滑雪场建设与运营的共性特征与经验进行了提炼，并分析北欧国家这些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目标、经营特征和经营理念，从中得出对中国滑雪场运营的实践启示。

1   “北欧模式”的界定及其经营目标

1.1  北欧国家滑雪场建设现状

北欧国家虽然仅包括芬兰、瑞典、挪威、丹麦和冰岛，但除丹麦地处最南端、气候温润、地形与地势平坦外，其他几个国家的冰雪资源都非常丰富，滑雪场数量较多，总体情况见表1。由表1可知，北欧国家的滑雪场总量已经超过500个，并在海拔高度和雪道落差方面具有较突出的特点。

相较其他国家而言，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发展历程较长。挪威、瑞典和芬兰的年降雪量较大，同时作为其传统体育项目的滑雪运动项目发展历史悠久;挪威和瑞典还具有丰富的山地资源，且地形与地势具有独特性，挪威、瑞典和芬兰的滑雪场无论在雪道长度、雪道类型，还是滑雪场设施配置上较为完善，吸引了除欧洲国家之外的其他国家的很多滑雪者。由表2可知，挪威、瑞典和芬兰的滑雪场不但依托各自山地资源的现有条件建有高山滑雪雪道，还在滑雪场中增设了越野滑雪雪道，很多滑雪场的越野滑雪雪道的长度超过100 km，并且有些滑雪场还在越野滑雪雪道配置了照明设施。此外，上述滑雪场的升降设备也较为完善，而且根据不同占地规模的场地或公园建设了不同规格的滑雪场地，由此吸引了众多不同滑雪技术水平的滑雪者。

1.2   “北欧模式”的形成

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发展历史悠久，滑雪运动在挪威被认为是“长在骨子里的”一种体育运动;而在芬兰，滑雪运动、旅游与桑拿的结合是挪威居民冬季度假的典型方式;瑞典则具有众多建设已久的滑雪场。基于此，笔者提出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的“北欧模式”是因这些国家滑雪运动项目开展时间早，滑雪场类型多，经济效益较好而形成的经营方式。“北欧模式”的形成一方面是由于北欧国家的地理位置毗邻，交通往来便利;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北欧各国冬季运动普及程度相近，特别是冰雪运动已融入了北欧国家居民的日常生活。由此，本研究中的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的“北欧模式”是依据北欧国家滑雪场总体建设现状与经营的共性特征与主要经验而界定的，主要包括滑雪场建设与经营的目标、经营特征和经营理念，如图1所示。其中北欧国家的滑雪场经营目标，也是其滑雪场建设的起点;而经营特征和经营理念则主要体现了北欧国家滑雪场在经营中的主要经验及理念。

1.3   “北欧模式”的经营目标

北欧国家的滑雪场数量众多，在其发展过程中有一定的共性特点。1）建立可持续经营目标。北欧大部分国家的滑雪场建设时间较早，很多滑雪场还经过了改建、扩建及合作经营，但在大部分滑雪场的经营中都建立了可持续发展理念。例如：“Tr滑雪场”不但是挪威最大的滑雪场，还是欧洲最早获得可持续旅游认证的滑雪度假地之一[11]。北欧国家的大部分滑雪场将滑雪运动与滑雪场周边四季风景视为不可分割的整体，这为其滑雪场的四季经营和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基础。2）按照目标人群细分冬季运动项目类型。这不但源于北欧各国冰雪运动的普及，还因为北欧国家的滑雪场经营中注重细分市场。“北欧模式”中的滑雪场较侧重对不同冬季运动项目的细分。例如，大部分滑雪场建设了越野滑雪场地;而在儿童滑雪场中会配置升降设备;建有适合不同年龄、不同滑雪运动项目的场地及室内体育场地与设施等。总而言之，“北欧模式”是将滑雪运动作为消费者的一种休闲方式，因此，滑雪场建设时侧重与不同滑雪运动项目和不同人群的匹配，并配套建设休闲娱乐设施等。3）滑雪场建设过程中最大化开发资源。由于滑雪场前期建设规划不但影响到滑雪场的后期经营效益，还影响到对已有冰雪资源的最大化开发，因此，北欧国家的一些滑雪场会在建设初期考量如何提高滑雪场资源的利用率，“北欧模式”对滑雪场场地空间资源利用率具有偏好。例如，北欧国家很多滑雪场的滑雪用具租赁场所用房空间都非常有限，即使是较大的滑雪场往往也只是建几间小型滑雪装备租赁屋来提供滑雪用具租赁的相关服务，且餐厅、咖啡厅通常融为一体。

2   “北欧模式”的滑雪场经营特点

2.1  满足滑雪者体验性消费需求

一方面，由于北欧国家的滑雪运动开展较早，滑雪场发展与经营历程较长，因此，对滑雪消费市场评估有一定经验;另一方面，北欧国家的大部分滑雪场为了吸引更多的滑雪者，在经营方面较为侧重开发滑雪消费市场。因此，“北欧模式”非常重视滑雪者的体验性消费需求，即滑雪场能提供满足滑雪者不同体验性消费需求的、与滑雪运动相关的系列服务。其原因在于：1）体验性消费需求是滑雪消费者各种滑雪消费需求中最易形成延续性消费和最易达到满意度的消费需求;2）滑雪消费者的体验性消费需求的满足特别有利于将其潜在消费需求转化为实际消费需求，并且体验性消费需求没有上限，更易与滑雪消费者的滑雪运动技术提高的需要相匹配。例如，北欧国家的一些滑雪场除了通过不同等级的雪道来满足不同滑雪运动技术水平的滑雪者的消费需求之外，还建设了“地形公园”，特别是大型滑雪场往往建有多个“地形公园”，其中有满足儿童滑雪消费需求的“地形公园”。例如：瑞典的“Ar滑雪场”就建有5个“地形公园”，分别面向不同人群和不同滑雪运动项目，既包括单板滑雪“地形公园”和儿童滑雪“地形公园”，也包括满足不同滑雪运动技术等级的滑雪消费者需求的“地形公园”[12]。由此可见，“北欧模式”的经营特点之一是满足不同滑雪运动技术消费者和不同人群的体验性消费需求。

2.2  将高山滑雪与越野滑雪结合开发

“北欧模式”的另一个经营特点就是将高山滑雪与越野滑雪相结合。越野滑雪源于北欧，是非常受北欧各国大众喜爱的一项滑雪运动项目，因此，其普及程度在某些人群中甚至要广于高山滑雪。例如，北欧国家的很多滑雪场在非节假日经常有很多老年人参与越野滑雪，特别是距离城区较近的中小型滑雪场更是越野滑雪者主要出入的消费场所[13]，而且越野滑雪也成为北欧国家很多家庭冬季度假的首选。越野滑雪之所以在北欧国家广泛开展，虽然与北欧国家越野滑雪运动的悠久发展历史有关，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越野滑雪运动更适于普及。由于开展越野滑雪运动对滑雪场地的要求并不严格，特别是对滑雪场的地形与地势的限制不多，非常适于在高山滑雪场周边开展;并且越野滑雪运动技术较易掌握，适合初学者，还能够较好地改善滑雪者的力量、耐力等身体素质。同时，越野滑雪运动可使滑雪者感受大自然，放松身心，所以，北欧国家大部分滑雪场中开设了越野滑雪运动项目。

2.3  毗邻滑雪场开展合作实现消费延伸

北欧国家的滑雪场经营中，只要滑雪场具备滑雪度假服务的条件，就会将“滑雪”与“度假”结合经营，并且重点开发家庭消费项目，例如，芬兰拉普兰地区几乎所有度假区的滑雪运动项目都是面向家庭设置的[14]。而挪威很多滑雪场则是以“度假别墅”或“度假公寓”为主要消费项目，无论在居住、餐饮还是其他滑雪运动设施方面，都体现了“度假”的特点。在北欧国家，有些滑雪者并不满足于在度假时单一体验一个滑雪场地，因此，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如果2个或多个在地理位置毗邻时，则毗邻的滑雪场会采取“联滑”的经营方式，通过多种便捷方式设置了“联滑”消费项目。其中主要包括：地理位置临近的滑雪场在“联滑”经营时会开通免费公交车、共享滑雪运动消费信息等。此外，“联滑”经营没有额外增加消费，只要滑雪者购票后时间充裕，就可以进行跨滑雪场的滑雪体验。毗邻滑雪场消费延伸在北欧国家的滑雪场中较为常见。

3   “北欧模式”的滑雪场经营理念

3.1  以“便利性”消费贯穿滑雪场经营的各环节

“北欧模式”主要为滑雪者提供多种消费形式，以方便滑雪消费者为根本宗旨，从而提高滑雪消费者的满意度。这种经营理念体现在滑雪者消费过程的各个细节中，例如，北欧国家的一些滑雪场会对出租的滑雪鞋、滑雪用具配备电子编码，通过扫码，滑雪场管理者不但可以获知滑雪用具的使用时间、维修情况，还可以获知滑雪者的使用信息，从而为滑雪场管理者决策提供相关信息。在滑雪场的设施配置上也会设置更符合滑雪者特点的设施，例如，儿童滑雪运动技术培训的专用场地和专用升降设备，以及为不同人群提供的体验性滑雪运动项目等。总之，“北欧模式”对滑雪者消费需求的满足主要体现在滑雪过程中提高滑雪者的满意度，即以“便利性”消费贯穿滑雪场经营的各个细节中。

3.2  通过滑雪运动休闲化延伸滑雪消费

滑雪运动之所以在北欧国家普及程度较广，其中主要原因是由于滑雪运动被北欧国家很多居民视为冬季的一种休闲方式。这种休闲方式的形成，滑雪场起到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在经营理念上，“北欧模式”在冬季运动项目的推广方面，主张将滑雪运动融入到居民的休闲生活中，在滑雪过程中使滑雪运动与放松身心相结合，例如，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在山间建起供滑雪者休闲消费的咖啡厅、酒吧等。这些滑雪场将滑雪运动与滑雪者休闲消费需求有机结合，使滑雪者在滑雪过程中感受到滑雪运动并不仅是体育运动，更是一种重要的休闲方式。“北欧模式”通过滑雪运动的休闲化实现了滑雪消费延伸。

4   “北欧模式”的启示

当前，中国的滑雪场运营既面临着机遇也存在着挑战，要抓住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契机，借鉴“北欧模式”的有益经验。在滑雪场建设方面，“北欧模式”主要是基于可持续发展设定经营目标，其主要经营经验在于细分滑雪消费市场，即根据经营目标对滑雪消费市场进行开发。“北欧模式”对滑雪消费市场的细分和对滑雪者消费需求的分析，主要在于以“便利性”消费贯穿滑雪场经营的各个细节中， 通过滑雪运动的休闲化延伸滑雪消费。这些是北欧国家的滑雪场经营的一般性经验。由此，笔者认为“北欧模式”对中国滑雪场的运营有以下启示。

4.1  根據中国的滑雪场发展现状，制定可持续运营目标

中国的滑雪场与北欧国家的滑雪场在发展历程、运营方式、运营理念等方面是有差别的，因此，要借鉴“北欧模式”有益经验。在运营方面，中国的滑雪场要设定战略目标，设置哪些消费项目、如何建设滑雪场地及设施、如何细分市场等都需要广开思路。一方面，中国的滑雪场运营者要深化对滑雪运动本质特征的认识，根据中国冰雪产业发展现状制定滑雪场可持续运营目标;另一方面，开发滑雪场的新的消费产品，提高对已有冰雪资源的利用率，以及开展滑雪消费市场调查，了解滑雪消费者的滑雪消费需求和滑雪场服务消费需求。

4.2  加强越野滑雪场地设施的建设与消费服务的增设

“北欧模式”的滑雪场经营中一般会设置多个滑雪项目，这对北欧国家滑雪场的发展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目前，中国的一些滑雪场开展的滑雪运动项目主要以高山滑雪为主，运营特色主要集中在雪道的落差和长度上，但对于更适合大众参与的越野滑雪运动而言，却鲜有滑雪场开展。但是，越野滑雪運动对场地和运动技术的要求均低于高山滑雪，并且易于推广。同时，越野滑雪运动项目也更易提高滑雪场的资源开发率，更易吸引大众参与滑雪运动。北欧国家的滑雪场经营中，越野滑雪就是滑雪场吸引大众消费者的重要运动项目之一。由此，中国的滑雪场要进一步加强越野滑雪场地设施的建设与消费服务的设置。

4.3  加强滑雪服务广告宣传，推广滑雪运动及其文化

近年来，中国滑雪场的硬件建设成效显著，特别是大型滑雪旅游度假区的建设，在雪道的规格、雪道的种类、滑雪配套升降设备及滑雪用具租赁等方面的服务质量都有显著提升。但在滑雪场的发展过程中，特别是滑雪场对冰雪文化的传播及滑雪消费市场的调研明显不足。中国的滑雪场在运营的可持续发展方面需加强对冰雪文化的传播、滑雪消费市场及冰雪消费理念的调查研究。中国的一些滑雪场在运营过程中要加强滑雪服务的广告宣传，从冰雪运动项目文化传播角度推广和普及滑雪运动。

4.4  促进滑雪场可持续运营，并与其周边旅游景区融合建设

“北欧模式”的滑雪场一般是四季营业，并且滑雪场与其周边的旅游景区相融合，因此，中国的滑雪场在可持续运营方面，要结合滑雪场的地理位置，与周边旅游景区有机融合。虽然这一过程是在滑雪场建设与发展中逐渐形成的，但是，目前中国的一些滑雪场运营中忽略了对滑雪场周边旅游景区的融合建设，因此，一些滑雪场的可持续运营性及对消费者的吸引力没有凸显。这些滑雪场如果要开拓全球消费市场，可借鉴北欧国家滑雪场的经验，加强对滑雪场周边旅游景区的融合建设，促进滑雪场的可持续运营。此外，对现已建成的滑雪场而言，加强滑雪场周边的人造旅游景区的建设及与滑雪场周边的民俗文化旅游资源结合是一种有益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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