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自然科学院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历史经验

张 雷，王星乐

(北京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1)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讲话指出：“我们党立志于中华民族千秋伟业，必须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1]我们党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早在延安时期就积累了丰富的思想政治工作经验。1940年成立的延安自然科学院是中国共产党创办的第一所理工科大学，开创了中国共产党领导高等自然科学教育与研究的先河。这所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经验为后来我们党在理工科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延安自然科学院为抗日救国事业和陕甘宁边区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延安自然科学院的思想政治教育经验具有时代价值，对于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一、明确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时代要求和价值意义

任务是革命事业的重要目标和期望愿景，树立明确的任务能提供切实的起点与充足的动力。任务也离不开具体时代背景下的社会需要和政策支持，同时也承担着时代赋予的社会价值与历史使命。延安自然科学院在党中央明智决策和坚强领导下，肩负着为党和人民培养第一代科学技术干部的历史使命。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大学生，开展理想信念教育、思想道德教育是延安自然科学院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最初定位。

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优势，是各项建设、完成各项任务的中心环节，也是一项根本性、基础性、长远性的工作。延安自然科学院诞生于党和人民受困窘迫的艰难岁月。面对国民党的经济封锁，党中央决定成立延安自然科学研究院，目的是“促使边区工业生产的进步和保证国防经济建设的成功”。[2]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初衷就是培养当时稀缺的自然科技人才以改善边区的经济建设状况，保证工业生产的稳定与持续，使边区人民满足基本生活所需的工农业产品。战争年代下，大多数人的正常生活难以为继，日益严峻的封锁形势让边区人民陷入失去补给和供养的贫瘠境地。通过创办学校、兴办教育的方式来提高生产力水平，培养科学技术人才便成了革命战争期间的时代需要与迫切呼唤。延安自然科学院的思想政治教育既要为社会需要服务，也要为培养生产建设的人才服务。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是高校办学的重要前提，无论在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教育的社会环境都是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现实基础，也能体现教育的社会价值与历史意义。延安自然科学院承担培养专业科技人才、服务边区经济建设这一基本任务是社会需要的形势使然，更是特定历史时期关键性政策指引的结果，并随之成为其后来办学育人的根本和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标任务。

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是党的宏观决策指导和具体政策引领的遵循。延安自然科学院顺利办学并取得成就离不开思想政治教育的引领，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不仅是党领导高校接受时代要求的自觉性体现，又反作用于现实的主体性原因。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是时代要求和价值旨归的主客观需要，时代要求和价值旨归又统一于高校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使命自觉之中。延安自然科学院的成立是时代的需要、政策的指引，更重要的是这项育人的任务还蕴含着社会功能和历史使命。首先，人才培养直接服务于工业和经济建设，为边区人民的生产生活带来保障与便利；其次，自然科学教育能够促进科学知识的广泛传播，提高科技生产工作者和普通民众的知识素养；最后，安定的社会环境和稳定的物资供应能够鼓舞军队士气，提高战斗力。延安自然科学院能够承担自然科技工作者的教育任务与社会功能密不可分。当然，明确教育目标和社会功能对于思想政治教育任务至关重要。在党的领导下培养又红又专的自然科技人才，维持一定的战时经济基础、提高社会整体认知水平、保证抗日对敌的军需实力是延安自然科学院的重要任务。

二、遵循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共性逻辑和个性逻辑

内容是任务落地生根的具体形式和规划安排，是实现制定目标的具体道路和实践方法。延安自然科学院在艰险的社会条件下完成了思想政治教育在宏观与微观层面的内容优化，遵循共性逻辑和个性逻辑，并能够在科学研究与人才培养方面为后来的高等教育发展奠定理论基础。

毛泽东指出：“自然科学是要在社会科学的指挥下去改造自然界，但是自然科学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却被阻碍了它的发展，所以要改造这种不合理的社会制度。”[3]陈云在自然科学研究会上说：“科学要大众化，要在广大群众中去开展科学的工作，并与全国自然科学界取得联系。”[4]这无疑为党办高校的具体走向指明了道路，无论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的光明前景下，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是高校制定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共性逻辑。党中央领导指出既要深入广大群众，又要与全国自然科学界取得联系，是中国共产党领导高校制定思想政治工作的立场与政治站位。延安自然科学院在入学资格方面规定“凡有志于技术科学的青年及技术人员，不分性别”[5]，积极吸纳各方有志能人担任教师，以民族利益为先不拘一格聘用自然科学优秀知识分子。教师中既有中共党员，也有斗争经验丰富的革命英雄，还有毕业于国内高校或留学海外的高材生。党领导延安自然科学院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扎根现实，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持人民立场，在为边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中锻炼自我和在服务人民群众中提升自我，留下了值得继承和发扬的宝贵经验。

延安自然科学院因其定位和专长，把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浸润在服务边区经济社会发展的特色方案之中，即通过思想政治课、自然科学课、生产实践等有效载体传达专业学科以及人才服务于社会建设的内容。机械、化工、农林等关系到社会建设方面的教育内容都体现在学科设计与课程安排上，“大学设化学工程科、机械工程科、土木工程科、农业科、林牧科”[5]，不同科系下设的公共基础课有“数学、绘图”等，不同专业的专业课有“材料力学、有机化学、遗传育种学”等。[6]184-185加强自然科学方面的教育，是希望发挥延安自然科学院的专业优势，为边区经济社会发展和军事正常运转服务，这是思想政治教育共性逻辑的具体体现。延安自然科学院思想政治教育的个性逻辑是在社会实践和工业生产中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和人民立场。尽管经历过高校合并、分部与分科整合重划，但化工、机械、农林这三大自然科学学科始终保留，一直为边区发展贡献力量。虽然延安自然科学院1943年作为一个学院并入了延安大学，并入延安大学之后开设了四门全校公共思想政治课“边区建设、中国革命史、革命人生观、时事教育”。[6]183但在实际生产劳动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自其创办以来一直保留并延续。参加实践生产能够培养出师生对劳动人民的感情，强化师生服务边区经济社会发展的责任担当，这是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有效落实。从延安自然科学院早期办学来看，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是鲜明的，无论党中央的政策怎样因时调整，学校工作经历怎样艰难曲折，为党和人民培养自然科学人才并使之服务于边区经济社会发展始终是学院工作一以贯之的主线。中国共产党创办的大学始终秉承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虽然不同高校学科方向不同，但都延续了坚定的理想信念和人民立场。

三、优化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理论路径和实践路径

内容的落实需要运用有效的方法去规范并依据有效的路径去执行。思想政治教育的方法来源于实践，也需要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理支撑与科学引导。延安自然科学院注重理论教育方法与实践教育方法的综合运用，既重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理论以及当时中央领导人、理论家文章的学习，也重视师生共同参与生产劳动实践，在生产劳动实践中提升思想政治教育效果。理论教育法、实践教育法是相互配合、具有内在联系的方法整体，不能相互替代，也不能相互脱离。理论教育要联系实际，实践教育要以正确理论为指导。

理论教育方法主要指教育者与受教育者有目的、有计划地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树立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教育方法。延安自然科学院对于人才培养的理念与目标、人才培养的方法与措施有着清晰的思路。为贯彻党中央服务边区经济社会发展的指示、培养更多自然科学人才，不断优化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方法，培养学生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能力。培养学生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并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解决问题是学院执行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的有力抓手。理论学习至关重要，马克思主义是我党成立以来就始终坚持高举的思想旗帜，是革命道路上能够取得诸多成就的强大思想武器。恩格斯曾指出：“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7]1939年刘少奇发表了《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系统、全面、深入地阐述了共产党员自我修养、自我教育的重要性，蕴含着理论教育法的内涵。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期间，毛泽东发表了《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等重要著作，系统论述了党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标志党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成熟”。[8]延安自然科学院为了全力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开设了哲学、联共(布)党史等课程。“除正确地教授马列主义的理论之外，同时必须增加中国历史与中国情况及党的历史与党的政策的教育，使学生既学得理论，又学得实际，并把二者生动地联系起来。”[9]周恩来、叶剑英等中央领导多次为延安自然科学院师生作形势与政策报告，讲授中国国情与党的政策。院长李富春、徐特立经常深入学生学习生活，对学生进行具体指导。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学生社团经常组织座谈会和研讨活动，学生在相互交流中深化了对理论与政策的理解，通过小组讨论、读书心得分享等形式，调动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激发了学生的理论学习兴趣。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教育形式和方法形成了育人“合力”。多样的教学方法使学生更好地接受和理解马克思主义理论，能够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问题，形成系统的思维方式。只有把握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思想方法，才能准确把握它的科学体系和精神实质，真正养成科学的理论思维。只有形成了科学的理论思维能力，才能坚定理想信念。

实践教育方法主要是指有计划、有组织的引导人们积极地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在实践中不断提高思想觉悟和认识能力的方法。学生不仅需要从理论层面把握对社会的认识，还应在社会实践方面有切身的认知与体会。与人文社科类专业课程所具有的立场导向不同，理工科高校开设的专业课主要基于自然认知，教学过程突出对“技”的掌握及应用，这也是理工科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难点之一。延安自然科学院的教学方法既具有自然科学的特色，也注重挖掘专业课程中蕴含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将思想政治教育元素融入课程教学，实现知识传授与价值引领的有机统一，促进学生成长。自然科学因其专业特性，与社会生产紧密联系，即自然科学的理论、实验直接关系着生产的工艺与操作流程，因而在参与社会生产中接受教育也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方法。学生只有真正融入社会之中进行历练才能领会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实践性，将实践所得反作用于理论，进而提升认知水平。在由机工系和化工系组成的烧焦炭队中，学生逐渐改变了劳动“耽误学习”的观念，他们曾在家书中讲述自己“怎样剥炭皮，怎样装炭窑，怎样认识什么是入‘炭’，什么是‘皮’”。[10]化工系的学生在实验室研究如何利用从工厂中运回的炭屑制炭基，这是既经济又富有创新意识的尝试。在炭末儿制成炭球试验成功后，学生们的想法在真正生产方面取得了实效。延安自然科学院不仅组织学生在院内实习工厂、院外合作工厂实践，还会带学生进山考察，组织学生实地地质勘探活动，邀请实际工作中的负责人或技术人员来院讲课，也会派教师到生产部门任职。诸如此类的教育教学方法紧密地将以师生为代表的知识分子、社会建设、科学知识传播三者有机结合起来。这拉近了与人民群众、现实生活的距离，有效避免学生好高骛远的心理，也有效防止了把理论“束之高阁”而脱离现实的误区。实践促使人以感性直观的方式感悟哲学社会科学的规律，对于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理论、人的发展理论和人民立场有了进一步理解，使学生更加自觉地去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做一个服务于社会的建设者。通过社会实践使学生加深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加深对所学专业知识的理解也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方法。

四、坚持思想政治教育原则的基本内容和创新策略

延安自然科学院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凸显了知行统一的基本遵循和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的创新策略。知行统一原则，也就是实事求是原则，是指思想政治教育始终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一切从实际出发。延安自然科学院注重思想理论教育与生产劳动及社会实践相结合就是知行统一原则的具体体现，也蕴含着自力更生的精神，取得了良好的育人效果。

延安自然科学院注重思想政治教育的知行统一原则，一方面立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实践观，使学院形成了实事求是的学风，另一方面也影响了全体师生的精神面貌和意志品质。学院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个亮点就是开展与自然科学专业领域对口的生产劳动，让学生将生产劳动中的所见所闻联系所学进行创新思考，这也是思想政治教育知行统一原则的具体落实。教师积极引导学生在参加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中提升政治素养和创新意识。化工系的学生通过烧焦炭队的生产实习在劳动中对于焦炭有了进一步认知，产生了创新意识，在实验室研究如何利用从工厂中运回的炭屑制炭基，提高利用率以推动生产和边区经济建设。知行统一、学用合一，正是知行合一原则在生产实践中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生动体现。知行合一原则还体现在炼铁厂的实习劳动中，机械工程系学生在工厂实习“从配料下料，观察冶炼过程，看冷却水，送热风，烧锅炉，做砂模，出铁，每道工序都一丝不苟，认真把关”[6]550-551，并能把研究配料和钻研理论有机统一起来，改进炼铁配料，优化出铁质量。此类专业教学活动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知行统一原则的集中体现。在用中学，在用中推动学，在用中实现学用统一，孕育出新的“学”，是延安自然科学院思想政治教育知行统一原则的深刻表达。真正的知行统一必然是在尊重科学的基础上进行实践探究和创新，推动理论研究，解决实际问题，进而达到做学统一。把研究与生产紧密联系是思想政治教育知行统一原则的体现。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学生们在思想理论学习与社会实践结合中接受教育，逐渐形成了务实上进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展现了奋发上进的责任担当。

延安自然科学院注重思想政治教育的路径创新，探索出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的原则。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既注重发挥教育者的主导作用，又注重发挥教育对象的能动作用，将教育与自我教育统一起来。教育与自我教相结合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要求和有效方法。延安自然科学院鼓励学生自我教育，调动学生积极性，充分发挥学生提高思想品德的自觉性﹑积极性，使他们能把学校和教师的要求变为自己努力的目标。随着抗日战争形势的不断发展，时局的转变时刻影响着党对学院办学的关键性决策，但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始终贯穿于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办学历程。陕甘宁边区从1939年开始就面临着艰险的外部环境，东北有日本侵略军，西南有国民党反动势力围堵。延安自然科学院自成立以来为边区培养了大量武器、设备、造纸、纺织、打盐、制糖、畜牧、种植、药品医疗方面的人才，有力推进了边区经济社会建设。艰苦环境的磨砺为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创造了教育环境。学院学生在接受教育与自我教育中历练成长，逐渐坚定了理想信念，具备了自力更生、自强不息的精神品格。学生通过在理论学习与社会实践中接受教育，通过在自我学习与体会中提升自我，民族情感与民族精神内化为一种稳定的品质，在信念中自觉守护，在行为中自觉遵循。当年延安自然科学院广泛传诵着这样一首诗：“我们的生活艰苦而紧张；我们的革命热情却日益高涨……谁说我们没有教具？自创的教具更加漂亮。谁说‘土包子’不能办大学堂？我们的信心比泰山还稳固，我们的意志比钢铁还坚强。”[6]616-617这首诗体现了教育与自我教育相结合的原则，也反映了延安自然科学院学生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1940年9月入学的物理系学生胡吉全说：“当时延安只能买到粗糙的蘸水钢笔尖，笔杆由我们自己用高粱秆制作，墨水是同学们用染料做的。笔记本，练习纸都是用边区马兰草制作的纸，十分粗糙……尽管当时学习条件差……大家刻苦、勤奋地学习。常常是早晨天不亮就起来读外语，做作业……下课后复习、做作业直到深夜。”[6]544-545对于学校承担的自给任务，他表示：“同学们在学习之余积极参加农业生产劳动，完成了任务，也锻炼了思想。”[6]545这名理工科大学生对待艰苦条件和生产劳动的理性态度不言自明。很多当年的毕业生后来成为社会各界的中坚力量，许多人在后来接受采访时都提到了当年经历的教育和自我教育锻炼了他们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畏艰难的品格。学生在“拔节孕穗期”经历的教育与自我教育，培养了他们顽强拼搏的意志和脚踏实地的作风。峥嵘岁月里熠熠生辉的教育与自我教育，锤炼了学生的意志和品格，这种教育理念对于新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具有重要的学理价值。

五、结语

习近平指出：“教育是提高人民综合素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途径，是民族振兴、社会进步的重要基石，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事业。”[11]教育是铸魂育人的一项系统工程，思想政治教育是塑造学生思想和品格的有力抓手。延安自然科学院为革命培育了一大批科技干部和管理干部，取得了丰富的科研成果和教学成果，为抗战的胜利、祖国的解放以及新中国的建设事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思想政治教育是党的优良传统。延安自然科学院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历史经验对于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诸多启示。新时代需要在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动性、针对性、实效性上下功夫，积极探索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形式和手段，引导学生树立坚定的理想信念和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保持政治上的坚定性和思想道德上的纯洁性，同时要保持坚强的意志品质。2020年，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指出：“健全立德树人体制机制，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文化知识、社会实践教育各环节。”[12]延安自然科学院对于这方面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已有初步探索。在新时代，高校开展思想政治教育要认真汲取延安自然科学院的宝贵经验，遵循思想政治工作规律、教书育人规律和学生成长规律，注重建构思想政治教育协同育人、合力育人的机制，推进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创新，将“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有机结合。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推进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改革创新，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