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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社区大学“公民参与”VALUE标准评估实践研究

2020-10-19刘芝含刘洁

公关世界 2020年17期
关键词:公民参与

刘芝含 刘洁

摘要:本文主要对美国社区大学“公民参与”学习成果的评估实践进行研究。探讨公民参与的内涵与意义,剖析引领美国学生学习成果评估新动向的VALUE标准的内容、维度和指标,总结社区大学为学生作为公民、社会成员和专业人士在学习、工作、生活和公民身份中取得成功所付出的努力及面临的挑战。

关键词:社区大学,学生学习成果评估,公民参与,评估标准

一、社区大学

美国所谓的“Community College”通常被称为“社区大学”,亦或是“两年制大学”,是美国高等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约占美国高等教育总数的40%。伴随20世纪美国的城市化和工业化对人才的需求,及二战后退伍兵返校读书、六十年代“婴儿潮”、七十年代越战退伍兵等历史进程的需要,美国社区大学的规模得到了空前的扩大。自八十年代后,社区大学开始进一步加强与社区间的联系来促进自身发展。研究发现,美国高等教育体系中的社区大学,普遍以建立在民主意识形态基础上为原则,根植于早期共和党机会平等的信条,因此,社区大学又附有“民主大学”之称。杜鲁门总统的高等教育委员会早在1947年的报告中就提出了社区大学的构想,期望为全国各地方社区提供更多接受教育的机会,并将其作为促进国家繁荣富强和公民参与的主要途径。

二、公民参与评估标准

美国大学与学院协会(AAC&U)通过VALUE项目(Valid Assessment of Learning in Undergraduate Education,VALUE)为所有本科学生在工作、公民身份和生活中取得成功所需要的学习成果制定了一套评估标准,即本科学生学习成果评估标准(VALUE Rubric),又称“VALUE 标准”,共含调查和分析、批判性思维、创造性思维、书面交流、口头交流、阅读、量化素养、信息素养、团队合作、问题解决、公民参与、跨文化知识与能力、道德推理、终身学习、全球学习、综合学习16项。[1]其中“公民参与”(Civic engagement Rubric)是VALUE标准中最具特殊性的评估标准。通过《公民责任与高等教育》一书中的解释可理解为,公民参与就是为改变社区公民的生活,结合知识、技能、价值观和动机等积极参与个人和社会关注的活动,既可以丰富个人生活,又有益于社会。

高等教育一直以来肩负的责任就是让毕业生为他们作为公民、社会成员和专业人士的公共生活做好准备。[2]但一个具有公民意识学习成果的毕业生是一个复杂的概念,一般来说,公民参与学习成果通常由个人身份和承诺、学科框架和传统、职前规范和实践、大学的使命和价值观等共同构成。当一个人在公民身份中将自己视为社会的积极参与者时,便会有与他人进行合作实现公共目标的强烈承诺和责任感。而服务学习就是通过课程让学生具有参与一个有组织的服务活动所具有的教育经历,通过参与活动反思这种经历,加強学生对课程内容的理解与增强学生个人的价值观和公民责任。只有将社区和国家事务融入到公民的公共生活,公民个人未来才不会盲目追求狭隘的个人利益。而VALUE设计“公民参与”标准的目的就是为了使公民参与学习成果更加具体而明确,即对学生而言,需要基于社区的研究和服务进行以社区为基础的学习(见表1),以便使用多种类型的工作样本和集合,通过四个描述性评分等级——基准、初始里程碑、拔高里程碑、顶点对学生的学习成果进行评估。[3]

三、社区大学公民参与评估标准的实践应用及挑战

在美国学术界中,关于公民参与问题的讨论已经进行了50多年。关于“公民参与”评估标准的实践应用,值得一提的是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23所社区大学体系中的2年制高等教育公立院校——日尔曼纳社区大学(娄克斯特格罗弗)(Germanna Community College,GCC)。2015年,埃里克(Eric Vanover)教授晋升为该校各学科的联合主席时,其主抓的任务就是开发评估公民参与通识教育能力的评估工具。于是各部门及学科的全职及兼职教师小组委员会成功开展了VALUE标准中以“公民参与标准”为主题的评估。最终目的就是致力于通过“公民参与评估标准”框架所涵盖的包含其重要内容的部分,不断为学生提供机会,让他们进行以公民身份为核心内容的学习。

实践中,埃里克教授在该校的六项历史调查课程中选择了小组委员会认为最适合的《美国历史I》课程,经过多次讨论和审议,就公民参与通识教育成果达成共识。课程作业选择了首席大法官罗杰?坦尼(Roger Taney)关于前奴隶德瑞德?斯科特(Dred Scott)公民身份意见书的一部分,以“基准与里程碑”为评分等级进行评估。重点是需要学生将资料中的内容置于相应的历史背景下,让学生通过了解过去来更好地理解当下,而这完全符合公民参与VALUE标准涉及的评估维度(见表2)。[4]

高等教育机构的目的及功用,特别是社区大学,普遍面临着共同的挑战。正如大卫?马修斯(David Mathews)所说,“高等教育机构面临的最根本的挑战是重新建立他们的公共职责”。通过采用基于技能的评估实现学生公民参与等通识教育核心能力的培养,将公民参与作为促进学生就相关问题进行思考与学习的策略。从社区大学的劳动力发展角度来看,过于关注技能与就业就会忽视大学所扮演的公民角色,如果美国的经济健康部分取决于社区大学对劳动力技能的认识程度,那么社区大学对美国公民的民主参与将负以何责?如今,各州立法机构和公共利益攸关者仍然期望开发一种全面而灵活的评估,使社区大学的管理者和教职员切身感受到正在迅速变化的地方和区域劳动力的需求。为直面应对这些挑战,社区大学需要作的努力就是以一种快速且主动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参考文献:

[1]李晓虹,朴雪涛.聚焦直接证据的美国本科学生学习成果评估——以美国大学联合会“VALUE项目”为例[J].外国教育研究,2019,46(09):116-128.

[2]KATHRYNE D ,TERREL R. On Solid Ground,Value Report 2017[EB/OL].(2017-12-01)[2019-08-25]. https://www. aacu. org/OnSolidGroundVALUE.

[3]刘芝含,李晓虹,朴雪涛,高亚杰.美国高校本科学生学习成果评估的有效标准及循证实践研究[J].煤炭高等教育,2019,37(05):24-35.

[4]Association of American Colleges & Universities.VALUE Rubrics Case Studies[EB/OL].(2009-09-10)[2019-08-27]. https://www. aacu. org/value/casestu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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