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进展与评析

赵强 赵贻宣

摘 要：随着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文物艺术品拍卖行业规模的扩大，文物艺术品的金融属性日渐显著，其存在的风险因素也日渐复杂多样。本文针对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现状，阐述了文物艺术品基本属性，梳理了国内外研究成果与相关理论，从文物艺术品本身、投资者以及艺术品市场三个角度总结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因素，并对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进行了总结，旨在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提供理论依据与参考。

关键词：文物艺术品  拍卖  金融属性  风险管理

中图分类号：F713.5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0）03（b）--05

近几年来，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呈现稳定态势。运营标准化，拍品质量化，业务特色化，财务健康化，模式创新化，竞争国际化和产业体系化是当前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七大显著特征[1]。但是由于文物艺术品具有稀缺性、不可替代性及审美属性，使得文物艺术品缺乏明确统一的价值衡量标准，还隐含偷盗和损毁等特有风险。除此之外，文物艺术品具有的象征性、炫耀性、攀比性的消费特性，进一步加大了文物艺术品价格形成机制的难度和复杂性。特别是当前文物艺术品的金融属性——投资收益与资产配置越来越突出，引起了投资者的高度重视。随着文物艺术品的金融属性的衍生以及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规模的不断扩大，其面临的风险因素更加复杂多样。各种难以预料的不确定因素一旦发生，容易引起文物艺术品拍卖企业经济损失或信誉下降，甚至亏损破产，给文物艺术品拍卖行业的可持续发展造成了严峻的威胁。因此，加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尤为重要。风险管理最早的研究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的共同海损制度。风险主要是在特定时期和环境下，由于某些因素的影响导致某一事件实际结果与预期存在差异[2]。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主要是文物艺术品拍卖投资活动中影响其投资收益的各种因素，这些因素是无法预料和难以掌控的，致使文物艺术品拍卖投资收益与预期的效益发生一定的偏离，从而使投资者有蒙受经济损失的机会或可能性[3]。Mandel（2009）通过对投资资产进行分析发现，艺术品价格是企业债券和股票的2～3倍，由此也使艺术品投资风险远远超过股票和债券的风险[4]。但是，关于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的研究发展较为缓慢。通过分析国内外学术网站的检索情况，结合文物艺术品属性，从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分析与风险管理对策两大方面进行相关文献的梳理，掌握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动态，为实践中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提供参考依据。

1 文物艺术品基本属性研究

文物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其实就是一种特定商品交易的发展。人类对于艺术品经济与金融属性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7世纪。Anderson（1974）最早对艺术品作为投资品的属性进行了考察，肯定了其投资价值[5];Stein（1977）研究指出，作为一种特殊的商品，文物艺术品不仅是提供观赏服务的耐用消费品，而且具有公共物品属性、异质性、金融属性等多种属性[6];Bryan（1985）提出，在经济层面上艺术品不仅具有耐用消费品属性，而且具有投资资产的属性[7];Goetzmann（1993）对271年的艺术品市场发展情况进行考察，认为艺术品与货币之间存在着一种基础的关系[8]。Frey and Eichenberger（1995）研究发现，艺术品回报价值不仅是艺术品市场价格的不断上升，而且能够满足投资者心理期待，给拥有者带来心理上的满足，具有消费品和资产的双重属性是艺术品区别于其他金融资产的主要特性[9]。1988年，梅建平和迈克尔·摩西通过研究表明，艺术品指数与债务指数相关性较低，能够平衡资产组合中其他种类资产风险，在资产组合中发挥积极作用，成为资产配置的重要现象[10]。McCain（2006）也认为，文物艺术品蕴含着艺术家智慧的结晶与思想的汇聚，是一种具有特色创造性、创造力的商品，要求消费者具有一定的艺术品鉴赏能力与审美能力，这就使文物艺术品价值评估更为复杂，难度更大[11]。

从我国文物艺术品市场发展历程来看，十多年前的艺术品市场主要是以博物馆和藏家为主体的专业性市场，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财富积累，文物艺术品从收藏时代转向投资时代，且价格的提升使得艺术品的审美属性不断弱化，而其投资属性不断增强。王静静（2017）认为，艺术品具有精神和金融两重属性，其中精神属性是艺术品满足大众心理期待与追求的属性，金融属性是艺术品投资与增值属性。这两种属性决定了艺术品与传统金融产品在投资方面有巨大差异，这也是艺术品投资市场的特性之一[12]。黄隽，李越欣，夏晓华（2017）提出投资收益与资产配置是艺术品的金融属性，即艺术品的保值增值属性[13]。孙晓慧（2019）认为，艺术品是一种具有多维价值的新兴投资资产，具有历史性、审美性、经济性等特征，艺术品投资是家庭资产配置的新趋势[14]。财富管理的需求导致艺术品投资特点凸显，艺术品投资已经成为社会关注度很高的资产选项之一。

2 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研究进展

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主要是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中由于管理、操作、信用以及外部环境等影响在内的不确定性因素，从而给投资者的相关利益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可能与艺术品天然特性有关，也可能与投资者以及艺术品市场有关。

2.1 文物艺术品自身风险

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文物艺术品自身风险主要来自于赝品风险。在某些文化学者和艺术史学家看来，艺术品具有“不可比”“无价格”等相关属性（Velthuis，2003）[15]。正是由于文物艺术品的稀缺性、文化性、历史性、经济性等独特性，加上还没有官方的鉴定机构，导致真伪性成为艺术品拍卖所面临的最大风险。Mei and Moses（2002）认为，异质性及交易不频繁性是文物艺术品的关键属性，这些属性直接影响着艺术品市场风险与收益[16]。Higgs and Worthington（2004）也认为，文物艺术品具有不可分割性、低流动性、高交易成本、实际决策时间长等基本特征，这些特点对艺术品拍卖过程有一定的负面影响[17]。力简（2007）针对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赝品丛生的现象，认为与法律法规不健全、鉴定体系混乱无序、监管力度不够、艺术品第一市场和第二市场的颠倒、拍卖市场门槛低等因素有密切的关系[18]。王藝，张雪峰（2010）通过构建一个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三方合谋博弈模型的分析，提出通过对拍卖佣金的控制可以有效抑制假拍现象的发生[19]。近几年，艺术品市场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仿冒作品，给投资者带来很大的投资风险，甚至有些艺术抵押品都是赝品。艺术品拍卖“三假”乱象，常不外乎三个原因：利益趋动、行规所致、法律保护，导致假拍大行其道，这对整个金融行业都产生了负面影响，也使市场经济出现波动。

2.2 文物艺术品投资者风险

自普拉特（1964）提出风险规避概念以来，在模拟经济主体的不确定性决策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Wiley（2015）认为，由于投标人在拍卖中所面临的不确定性，投标人在考虑自己的决定时可以表现出风险规避态度[20]。投资者风险规避态度受到自身知识经验、偏好转移、交割能力等因素影响，由此导致文物艺术品拍卖存在买受人行为风险，包括偏好转移风险、艺术品鉴赏能力风险、交割能力风险等。此外，Frey and Eichenberger（1995）指出，行为异象在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中十分普遍，它使文物艺术品拍卖行为发生了偏离[21]。李卫东（2011）认为，非理性行为是文物艺术品拍卖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在文物艺术品拍卖中竞买人非理性行为主要是由于羊群效应、认知偏差和非理性行为三种因素的刺激而产生[22]。在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中，受到群体认知偏差和个人内部认知偏差的驱动，导致竞拍人参与竞拍的行为产生了羊群效应，进而形成非理性行为。王艺（2011）指出，当前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中参与人与商品市场的经济学基本假设明显相背离，并不符合“理性经济人”的假设，因此需要在文物艺术品价格判别、收益评估和风险评价中，进一步延伸和拓展传统的微观金融理论[23]。此外，我国艺术品拍卖市场作为新兴的行业，成交价格屡创新高，但不少拍品被疑为赝品。这些复杂的“怪现象”背后实际上隐藏着洗钱的影子。一旦文物艺术品拍卖成为洗钱业务的工具，那么无论艺术品是真是假，都会很轻易地创造出市场高价格。朱米均（2013）提出，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大量资金不受限制地流入艺术品行业，促进了中国艺术品行业的发展和兴盛，但同时也带来较大的洗钱风险[24]。杨莎莎，刘振（2015）分析了文物艺术品拍卖洗钱风险，具体表现手段为通过拍卖行贿，虚抬成交价實现大额资金转移，通过正常拍卖隐匿资金来源和去向[25]。究其原因在于，艺术品价值认定的不确定性造成价格虚高，拍卖行业准入门槛低，行业监管宽松，拍卖机构履行反洗钱义务缺乏监管。

2.3 文物艺术品市场风险

结合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风险梳理，艺术品的多种属性致使其存在显著的市场风险，具体在于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投资回报不可确定和预估。文物艺术品市场具有信息不对称、市况淡静（thin）特征，同时还兼具运输、保管、保险、税收等因素，这些特性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文物艺术品的拍卖成本。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中，投资者不仅关注文物艺术品的金融收益，而且期望通过文物艺术品交易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艺术品与债券、股票等有很大的不同，不仅没有可以预期的未来现金流，而且也不能通过相近艺术品的风险来确定其折现率，自然也就无法通过定量的金融模型来评估艺术品的价格（Baumol，1986）[26]。而且，在艺术品定价过程中，专家评估意见至关重要，因此也导致艺术品定价受到主观性的影响。Candela and Scorcu（2001）指出，拍卖市场数据对艺术品二级市场具有一定的导向作用，一般情况下可以根据文物艺术品拍卖价格对未来文物艺术品市场走向进行预测，这意味着文物艺术品投资的非有效性[27]。

二是信息效率较低。Goetzmann（1995）指出，文物艺术品市场的流动性较低，容易造成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中信息不对称。同时，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中主要是通过各大微观主体进行信息的传递与交流，这种信息传输机制导致信息传递效率普遍较低[28]。Candela等（2003）指出，收藏者往往对某一类艺术品较为专注，大多投资的艺术品类型较为单一，总体分散程度较低，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艺术品信息的传递[29]。David等（2013）则认为，在文物艺术品拍卖过程中，由于采取卖方秘密设定的保留价这种定价机制，导致艺术品价格存在不透明性，加上信息不对称的影响，导致文物艺术品的有关信息无法得到有效的传播与扩散，由此导致文物艺术品市场信息传递的非有效性[30]。

三是价格波动大。文物艺术品交易具有不频繁性，这就导致人们很难对同一件艺术品的历史信息进行搜集与追溯，参考价值不大。文物艺术品的价值一般由它的创作成本、沉淀成本来决定，而价格则是通过宏观经济因素、市场现状、投资者预期以及投资者的偏好等综合因素决定的。Ata Assaf（2014）探究了艺术品市场的泡沫风险与规避，艺术品市场经历过金融危机后，对经济和地缘政治事件变得更加敏感，艺术品显示出与其他另类投资类别类似的成熟度[31];Lucińska（2015）针对2008—2012年的波兰艺术品市场的拍卖数据建立模型，后运用实证分析得到其标准差为8.34%，比欧洲其他成熟市场的波动更大[32]。学者对文物艺术品价格的影响因素进行了一系列研究，具体是从艺术家、艺术品本身、市场环境和外部环境等角度展开分析。黄亮（2009）分析了金融危机对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影响，危机分化了艺术品拍卖市场，加速那些流存海外的中国古代艺术精品的回流，考验了各拍卖行的抗风险能力，使其更多地关注服务质量和策略[33]。Stefano Lovo等（2018）在艺术品市场交易模式中提出“情感红利”，假设经济衰退与所有权带来的较低的情感红利以及（但不一定）较低数量的竞购者有关，根据艺术品的交易价格估算艺术品的市场价值会导致向上偏差[34];Marios Samdanis等（2019）调查了1999—2002年Phillips auctioneers的组织失灵问题，强调了情绪和机会主义决策的局限性对艺术品市场的影响，如果忽略任何战略感知的过程，可能会导致盲目的管理[35]。

3 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进展

关于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学者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对策。

首先，针对文物艺术品拍卖中的“假拍”“拍假”等不规范行为，学者提出了完善相关法律法规的建议与对策。艺术品市场法律法规不健全是导致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不规范行为的关键因素，为这些行为提供了漏洞。张兰兰（2015）通过对艺术品拍卖瑕疵担保免责制度的分析，提出完善瑕疵担保责任的立法建议和相关配套制度[36];骈沙沙（2017）从瑕疵担保免责条款的立法目的出发，分析其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合同法》的相关规定的冲突，提出关于修改瑕疵担保免责条款的建议[37]。

其次，加强诚信建设。目前，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中诚信问题较为突出，扰乱了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秩序，加强诚信建设是必然举措，也是现实发展的需要。陆晓禾（2013）提出用市场化方式去鼓励、保存和促进真正精湛艺术品的创造，同时，加强政府相关立法、行政监督与行业自律，弘扬专家精神，坚持正确的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文化价值导向，完善拍卖行业职业道德，从而有效化解当前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诚信危机[38];李卫东（2013）以文物艺术品为例，分析拍卖市场的非诚信行为，提出积极发挥行业协会的自律职能和作用，建立有效可行的文物艺术品鉴定管理体系，做好我国文物艺术品拍卖行业从业人员素质及职业道德教育[39];贾旭花，李海龙（2014）提出，要建立客观、公正、透明的艺术品价格形成机制，规范文物艺术品拍卖参与者的行为，建立信息共享的市场信用体系[40]。

再次，构建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由于缺乏文物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导致当前我国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弄虚作假，赝品丛生，使用拍假、虚抬成交价格，洗钱手段复杂多样且隐蔽性强，艺术品拍卖交易额放大形成虚假繁荣。为此，徐珊珊（2014）通过总结艺术品拍卖洗钱手法，分析我国艺术品拍卖领域由于艺术品特性、拍卖规则设计、市场经营环境及监管真空等诱因导致的洗钱风险，提出立足国情根本构建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41];魏正聪，周峰（2016）结合艺术产业可持续发展和提升竞争能力的要求，尝试构建一套符合当前艺术产业发展需求的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42];冯黎明（2019）提出设置艺术品价值评估议程，即以现代伦理为艺术品评价活动的道德规约[43]。构建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能够辨别文物艺术品真伪，降低赝品危机，有利于我国文物艺术品拍賣市场的可持续发展。

最后，逐步完善文物艺术品保险体系。国外关于文物艺术品保险起步较早，具体诞生于加德纳博物馆失窃案后，目前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与完善的艺术品保险业市场。北极星保险公司最早在德国、法国提供艺术品保险，随后广泛应用于西欧、美国、加拿大等地区。国外形成了专门的艺术品保险公司，在馆藏和展览过程中始终贯彻着“信托”的理念，具有强烈的风险意识和责任心，能够为艺术品拍卖保驾护航[44]。从发达市场的经验来看，中国艺术品保险市场应该破土而出。艺术品保险，将被认为是控制文物及艺术品风险最直接和有效的方法。

4 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评析

目前，风险管理理论在各大领域的应用已经十分广泛，但是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研究还是较为薄弱的环节。通过对国内外相关文献梳理可知，文物艺术品的多重属性，特别是金融属性，已经得到了学者的广泛认可。部分学者也从艺术品异质性，投资者非理性行为，以及艺术品市场投资回报不可确定和预估、信息效率较低、价格波动大等方面对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进行解读。现有研究成果表明，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主要包括赝品风险、信用风险、洗钱风险、市场风险、价格风险等。为此，学者提出了完善法制体系，加强诚信建设，构建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这些风险管理措施对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具有一定的实践参考价值。

通过文献综述可以发现，现有研究成果还存在以下两方面的不足：

一是文物艺术品拍卖与风险管理理念还有待于完全接轨。文物艺术品异质性高，交易成本较高，信息透明度差，风险较大。但是，学者对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并没有引起高度的重视与关注。西方发达国家艺术品市场较为成熟，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速度也非常快，但是纵观国内外研究成果，关于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识别、风险评价、风险管理与控制的研究还十分缺乏。大多研究成果停留于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风险、信用风险的解读，还未形成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系统性研究。

二是现有关于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风险、信用风险等研究主要是侧重于理论阐述或者是案例解读，缺乏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评估的定量研究方法和模型，导致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程度及主要风险因素无法得到确切的衡量与识别，这是当前研究存在的主要不足。

笔者认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主要是指对文物艺术品在拍卖过程中存在的风险进行有效的识别、评估测算、化解、转移等管理过程。当下，我国文物艺术品市场蓬勃发展，且正处于规范化的重要阶段，迫切需要构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模型，对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做出科学、客观的评判，并以此为依据，构建文物艺术品拍卖风险管理体系，只有这样才能快速共建一个有序的文物收藏与流通新业态。

参考文献

[1]余锦生.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的七大变化[J].文物天地，2018（01）.

[2]杨秀丽，陈猛.艺术品市场投资风险分析[J].金融理论与教学，2017（02）.

[3]袁慧敏.中国书画艺术品投资风险与管理策略[J].山东财经大学学报，2018（05）.

[4]Mandel， B. R. Art as an Investment and Conspicuous Consumption Good [J].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09，99 （4）.

[5]R.Anderson.Paintings asan Investment[J].Economic Inquiry，1971，12（1）.

[6]J. Stein. The Monetary Appreciation of Painting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77，85 （5）.

[7]Bryan，M. Beauty and the Bulls.The Investment Characteristic、of Paintings.Economic Review of the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CLeveLand，1985，2-10.

[8]Goctzmann，W. Accounting for 'Paste.Art and the Financial Markets overThree Centnries. American EconomicReview，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1993，83. 1370-1376.

[9]Frey， B. and R. Eichenberger.On the Rate of Return in the Art Market： Survey and Evaluation . European Economic Re-view， Elsevier.1995（39）.

[10]林子.解码三大艺术品指数[J].新财经，2011（05）.

[11]Mc Cain， R. .Defining Cultural and Artistic Goods . Handbook of the Economics of Art and Culture，Elsevier，2006.

[12]王静静.我国艺术品投资风险研究[D].兰州：兰州大学，2017.

[13]黄隽，李越欣，夏晓华.艺术品的金融属性：投资收益与资产配置[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7（04）.

[14]孙晓慧.艺术品投资：家庭资产配置的新趋势[J].科技经济导刊，2019（16）.

[15]Velthuis，O. Symbolic Meanings of Prices： Constructing the Value of Contemporary art in Amsterdam and New York Gal –leries. Theory and Society，2003（32）.

[16]J .Mei，M. Moses.Art as an investment and the Underperformance of Masterpieces[J].Social Science Electronic ublishing，2002，92 （5）.

[17]Higgs， H. and A.Worthington，Financial Returns and Price Determinants in the Australian Art Market，1973-2003，School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Discussion Papers and Working Papers Series 184，School of Economic、and Finance，Quccnsland University of Tcchnoloty.2004.

[18]力简.浅析目前艺术品拍卖市场中存在的“三假”问题[J].艺术市场，2007（12）.

[19]王艺，张雪峰.艺术品假拍的博弈分析[J].管理现代化，2010（02）.

[20]Wiley.Auctions with selective entry and risk averse bidders- theory and eviden，Rand Economic Journal，2015，46（3）.

[21]Frey， B. and R. Eichenberger，On the Rate of Return in the Art Market：Survey and Evaluation， European Economic Re-view， Elsevier，1995（39）.

[22]李卫东.文物艺术品拍卖中竞拍人的非理性行为分析[J].學海，2011（03）.

[23]王艺.中国艺术品市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11.

[24]朱米均.艺术品行业洗钱风险及其防范对策[J].经济研究导刊，2013（30）.

[25]杨莎莎，刘振.文物艺术品拍卖反洗钱业务探讨[J].金融纵横，2015（10）.

[26]W. Baumol. Unnatural Value：Or Art lnvcstmcnt as Floating Crap Game[J].American Economic Rcvicw，1986，76 （2）.

[27]Candela， G. and A. Scorcu，In Search of Stylized Facts on Art Market Prices： Evidence from the Secondary Market for Printsand Drawings in Italy， Journal of Cultural Economics，2001，25.

[28]Goetzmann， W. The Informational Efficiency of the Art Market， Working Paper Series F. Financial Economics.1995.

[29]Candela， G.， P. Figini and A. Scorcu.Price Indices for Artists —A Proposal， Working Papers 491，DipartimentoScien-zeEconomiche，Universitadi Bologna.2003.

[30]David， G.， K. Oosterlinck and A. Szafarz.Art Market Inefficiency. CEB Working Paper N.13/011.2013.

[31]Lucińska， Anna. The Art Market in the European Union[J]. International Advances in Economic Research， 2015， 21（1）.

[32]Ata Assaf. Testing for bubbles in the art markets： 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J]. Economic Modelling， 2018（68）.

[33]黄亮.论金融危机对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影响[J].宁德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04）.

[34]Stefano Lovo and Christophe Spaenjers. A Model of Trading in the Art Market，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2018，108（3）.

[35]Marios Samdanis， Soo Hee Lee. Uncertainty， strategic sensemaking and organisational failure in the art market： What went wrong with LVMH's investment in Phillips auctioneers？[J]. 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 2019（98）.

[36]張兰兰.我国艺术品拍卖瑕疵担保免责制度研究[J].法制与社会，2015（15）.

[37]骈沙沙.拍卖法中的瑕疵担保免责条款研究[J].法制与社会，2017（03）.

[38]陆晓禾.中国商业诚信现状与文物艺术品拍卖市场诚信建设[J].道德与文明，2013（05）.

[39]李卫东.关于拍卖市场的非诚信行为研究——以文物艺术品为例[J].生产力研究，2013（03）.

[40]贾旭花.法治视域下艺术品拍卖市场诚信机制的构建[A].天津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科学发展·协同创新·共筑梦想——天津市社会科学界第十届学术年会优秀论文集（下）[C].天津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天津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2014（7）.

[41]徐珊珊.艺术品拍卖洗钱手法、风险诱因及反洗钱对策[J].时代金融，2014（30）.

[42]魏正聪，周峰.艺术品价值评估体系的探索与构建[J].湖北美术学院学报，2016（04）.

[43]冯黎明.艺术品价值评估：一种可能的议程设置[J].江汉论坛，2019（04）.

[44]艺术品保险的盘子谁来接[N].上海金融报，2011-0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