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瓜馥木生物碱类化合物的细胞毒活性

徐博伦，陈佳倩，罗德志，詹 煌，金 晨，李风琴，刘会珍，刘 毅，黄慧莲

(江西中医药大学现代中药制剂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江西 南昌 330004)

香港瓜馥木Fissistigma uonicum(Dunn)Merr.为番荔枝科瓜馥木属植物，是瑶医老班药之一。其根具有祛风活络、消肿止痛的功效，主要用于治疗风湿痹痛[1]。但在现已报道的文献中，对香港瓜馥木化学成分的研究较少，对该植物的药理作用研究比较模糊。长期以来，植物中的天然产物一直作为药物创新与发现的不竭源泉，含有多种不同类型结构新颖并具有良好生物活性的天然产物，这些天然产物是发现新的活性抗肿瘤药物的重要资源。因此本实验立足于药用植物资源的现代化开发和应用，应用各类提取分离方法，从香港瓜馥木中分离得到的化合物单体，进一步将1H NMR，13C NMR等核磁数据与波谱理论分析方法相结合进行解析，准确的鉴定活性物质的化学结构，并从中筛选具有抗肿瘤作用的化合物，从药理学角度进行构效关系比较，分析香港瓜馥木根茎部位的生物碱类成分在抗肿瘤方面的作用。

1 仪器与材料

LC3000高效液相色谱仪(北京创新通恒科技有限公司);Agilent 1260高效液相色谱仪(美国安捷伦科技公司);AV-400M核磁共振仪(德国Bruker公司)。Sephadex LH-20葡聚糖凝胶为瑞士Pharmacia公司生产。薄层色谱硅胶(化学纯，青岛海洋化工有限公司)；柱色谱硅胶(100～200，200～300目，青岛海洋化工厂分厂)；乙酸乙酯、石油醚(30 ℃～60 ℃)、乙醇、二氯甲烷、乙腈、甲醇等试剂均为分析纯(西陇化学科学股份有限公司)。

实验用香港瓜馥木于广东省通道县陇城镇恩科村地区采收，经江西中医药大学胡生福老师鉴定为瓜馥木属植物香港瓜馥木Fissistigma uonicum(Dunn)Merr.。凭证标本(标本号：20180103)现保存于江西中医药大学现代制剂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人肝癌细胞HepG-2、人胃癌细胞SGC-7901均购自中国科学院昆明细胞库。

2 提取与分离

取干燥香港瓜馥木茎10 kg，采用乙醇(95%)回流提取3次，每次提取2 h趁热将提取液滤出且合并，浓缩至无醇味，得到0.6 kg总浸膏。将所得总浸膏用适量的双蒸水充分溶解，依次用石油醚、二氯甲烷、乙酸乙酯、正丁醇反复萃取至无颜色，分别得到石油醚部位89 g、二氯甲烷部位114 g、乙酸乙酯部位130 g、正丁醇部位231 g。

将二氯甲烷部位用适量的甲醇溶解后，采用硅胶(200～300目数)色谱法进行粗分，依次用不同的二氯甲烷/甲醇(100:1→10:1)比例进行梯度洗脱，以每700 mL为1个流份收集合并，并采用薄层色谱法(TLC)检测，将具有相同斑点的流份进行合并，回收有机溶剂，得到9个流份(Fr.1-Fr.9)，且主要成分在Fr.3，Fr.4，Fr.5，Fr.7。

Fr.3部位采用MCI色谱法(20%→100%甲醇)梯度洗脱进行分离，得到5个流份(Fr.3.1-Fr.3.5)。Fr.3.2采用硅胶柱层析(石油醚/乙酸乙酯体系100:1→10:1)进行梯度洗脱，得到5个流份(Fr.3.2.1-Fr.3.2.5)。Fr.3.2.2部位经过半制备液相(比例为：65%的甲醇/水)制备得到化合物5(3.2 mg)，7(7.6 mg)；Fr.3.4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反复纯化，得到4个流份(Fr.3.4.1-Fr.3.4.4)，主要的两个Fr.3.4.2、Fr.3.4.3部位分别经过经ODS-C18柱(10%→100%甲醇)梯度洗脱纯化后，用半制备液相(比例为：61%的甲醇/水)制备得到化合物1(6.4 mg)，9(4.6 mg)，经过半制备液相(比例为：54%的甲醇/水)制备得到化合物3(4.3 mg)，4(7.1 mg)。

Fr.4部位用硅胶色谱法(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00:1→10:1)梯度洗脱进行分离，得到8个流份(Fr.4.1-Fr.4.8)。Fr.4.2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柱(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纯化后得到了主要成分，通过ODS-C18柱(10%→100%甲醇)进行分离，得到4个流份(Fr.4.2.1-Fr.4.2.4)，分别用半制备液相(比例为：41%的乙腈/水)制备得到化合物8(9.2 mg)，15(4.7 mg)，16(9.7 mg)。Fr.4.5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纯化后得到了主要成分，通过ODS-C18柱(10%→100%甲醇)进行分离，得到3个流份(Fr.4.5.1-Fr.4.5.3)，采用半制备液相(比例为：44%的乙腈/水)制备得到化合物2(3.9 mg)，6(8.9 mg)。

Fr.5部位采用MCI柱(20%→100%甲醇)梯度洗脱进行分离，得到6个流份(Fr.5.1-Fr.5.6)。Fr.5.3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柱(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反复纯化后得到主要成分，再上ODS-C18柱(10%→100%甲醇)进行分离，得到4个流份(Fr.5.3.1-Fr.5.3.4)，分别经过半制备液相(比例为：37%的乙腈/水)制备得到化合物10(5.2 mg)，13(4.1 mg)。Fr.5.5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柱(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纯化后得到主要成分，用半制备液相(比例为：39%的乙腈/水)分别制备得到化合物12(4.7 mg)，14(9.1 mg)。

Fr.7部位上MCI柱(20%→100%甲醇)梯度洗脱进行分离，得到5个流份(Fr.7.1-Fr.7.5)。Fr.7.2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柱(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分离纯化后得到主要成分，再通过ODS-C18柱(10%→100%甲醇)进行分离，得到4个流份(Fr.7.2.1-Fr.7.2.4)，分别经过半制备液相(比例为：70%的甲醇/水)制备得到化合物11(7.3 mg)。Fr.7.3部位上Sephadex LH-20凝胶柱(二氯甲烷/甲醇体系1:1)纯化后得到主要成分，经半制备液相(比例为：68%的甲醇/水)制备得到化合物17(12.1 mg)。

3 结构鉴定

17个化合物的化学结构见图1。

化合物1：黄色粉末，分子式C16H8O3N。1H-NMR谱显示在低场有7个芳香质子，包括8.68(1H，d，J=8.0 Hz，H-11)，8.39(1H，dd，J=8.0，1.5 Hz，H-8)，7.94(1H，m，H-10)，7.69(1H，m，H-9)在D环未被取代的4个氢，以及8.84(1H，d，J=5.1 Hz，H-5)，8.07(1H，d，J=5.1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δH7.60单峰归属为H-3。而δH6.53显示有两个氢是在去甲吗啡生物碱的C-1和C-2处取代的亚甲二氧基的特征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7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2，一个连有氧原子的亚甲二氧基的碳信号δc 103.4，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表明中存在阿扑吗啡骨架。其1H-NMR(DMSO，400 MHz)δ：8.84(1H，d，J=5.1 Hz，H-5)，8.68(1H，d，J=8.0 Hz，H-11)，8.39(1H，dd，J=8.0，1.2 Hz，H-8)，8.07(1H，d，J=5.1 Hz，H-4)，7.94(1H，m，H-10)，7.69(1H，m，H-9)，7.60(1H，s，H-3)，6.53(2H，s，-OCH2O-)；13C-NMR(DMSO，100 MHz)δ：148.6(C-1)，106.1(C-1a)，122.7(C-1b)，151.8(C-2)，103.4(C-3)，135.5(C-3a)，124.7(C-4)，144.5(C-5)，144.5(C-6a)，181.2(C-7)，130.8(C-7a)，127.9(C-8)，128.6(C-9)，134.2(C-10)，127.1(C-11)，132.6(C-11a)，103.4(-OCH2O-)。以上数据与文献[2]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为鹅掌楸碱。

化合物2：橙色粉末，分子式C19H13O5N。1H-NMR谱显示有5个芳香族质子，包括8.46(1H，d，J=8.9 Hz，H-11)，7.62(1H，d，J=8.9 Hz，H-10)在D环未被取代的2个氢，以及8.77(1H，d，J=5.2 Hz，H-5)，7.99(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而δH7.50单峰则归属为H-3；在δH6.48显示有两个氢是在去甲吗啡生物碱的C-1和C-2处取代的亚甲二氧基的特征信号，还有δH3.94(3H，s，8-OCH3)，3.86(3H，s，9-OCH3)两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9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0.8，一个连有氧原子的亚甲二氧基的碳信号δc 103.0，两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6，56.1)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其1H-NMR(DMSO，400 MHz)δ：8.77(1H，d，J=5.2 Hz，H-5)，8.46(1H，d，J=8.9 Hz，H-11)，7.99(1H，d，J=5.2 Hz，H-4)，7.62(1H，d，J=8.9 Hz，H-10)，7.50(1H，s，H-3)，6.48(2H，s，-OCH2O-)，3.94(3H，s，8-OCH3)，3.86(3H，s，9-OCH3)；13C-NMR(DMSO，100 MHz)δ：153.3(C-1)，106.9(C-1a)，121.4(C-1b)，151.8(C-2)，102.2(C-3)，126(C-3a)，118.1(C-4)，144.2(C-5)，150(C-6a)，180.8(C-7)，135.1(C-7a)，146.9(C-8)，145.6(C-9)，123.6(C-10)，123.9(C-11)，125.4(C-11a)，103(-OCH2O-)，60.6(8-OCH3)，56.1(9-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3]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2为氧代克列班宁。

化合物3：黄色粉末，分子式C19H15O5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5个芳香族质子，包括其中8.94(1H，d，J=9.1 Hz，H-11)，7.71(1H，d，J=2.8 Hz，H-8)，7.29(1H，dd，J=9.1，2.8 Hz，H-10)为芳香化合物上的ABX系统，以及8.92(1H，d，J=5.2 Hz，H-5)，8.26(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还有4.11(3H，s，3-OCH3)，4.06(3H，s，2-OCH3)，4.02(3H，s，1-OCH3)3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9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2，3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1.9，61,3，60.7)，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结合以上信号表明存在阿扑吗啡骨架。其1H-NMR(DMSO，400 MHz)δ：8.94(1H，d，J=9.1 Hz，H-11)，8.92(1H，d，J=5.2 Hz，H-5)，8.26(1H，d，J=5.2 Hz，H-4)，7.71(1H，d，J=2.8 Hz，H-8)，7.29(1H，dd，J=9.1，2.8 Hz，H-10)，4.11(3H，s，3-OCH3)，4.06(3H，s，2-OCH3)，4.02(3H，s，1-OCH3)；13C-NMR(DMSO，100 MHz)δ：154.7(C-1)，115.1(C-1a)，121.4(C-1b)，147.4(C-2)，146.9(C-3)，130.4(C-3a)，119.1(C-4)，144.2(C-5)，144.8(C-6a)，181.2(C-7)，132.7(C-7a)，112.9(C-8)，157.4(C-9)，122.5(C-10)，129.7(C-11)，125.5(C-11a)，60.7(1-OCH3)，61.9(2-OCH3)，61.3(3-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4]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3为subsessilina。

化合物4：红色粉末，分子式C19H15O5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5个芳香族质子，包括8.71(1H，s，H-11)，7.74(1H，s，H-8)，7.62(1H，s，H-3)3个芳香环上的单峰氢信号，8.83(1H，d，J=5.2 Hz，H-5)，8.05(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还有4.06(3H，s，10-OCH3)，4.01(3H，s，2-OCH3)，3.99(3H，s，1-OCH3)3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9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0.2，3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2，56,3，55.5)，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结合以上信号表明存在阿扑吗啡骨架。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3仅有一个甲氧基的取代位置不同，其余信号数据相似。其1H-NMR(DMSO，400 MHz)δ：8.83(1H，d，J=5.2 Hz，H-5)，8.71(1H，s，H-11)，8.05(1H，d，J=5.2 Hz，H-4)，7.74(1H，s，H-8)，7.62(1H，s，H-3)，4.06(3H，s，10-OCH3),4.01(3H，s，2-OCH3)，3.99(3H，s，1-OCH3)；13C-NMR(DMSO，100 MHz)δ：150.5(C-1)，118.7(C-1a)，120.9(C-1b)，156.4(C-2)，106.8(C-3)，135.1(C-3a)，123.8(C-4)，144.4(C-5)，144.8(C-6a)，180.2(C-7)，126.4(C-7a)，113.3(C-8)，147.4(C-9)，152.8(C-10)，110.5(C-11)，127.1(C-11a)，55.5(1-OCH3)，60.2(2-OCH3)，56.3(10-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5]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4为芒籽香碱。

化合物5：黄色粉末，分子式C17H11O3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7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17(1H，d，J=8.2 Hz，H-11)，8.38(1H，d，J=8.2 Hz，H-8)，7.90(1H，ddd，J=1.0，8.2 Hz，H-9)，7.67(1H，dd，J=1.0，8.2 Hz，H-10)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8.79(1H，d，J=5.2 Hz，H-5)，8.03(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δH7.47归属为H-3单峰氢信号；还有δH4.02(3H，s，2-OCH3)1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7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5，1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1，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其1H-NMR(DMSO，400 MHz)δ：9.17(1H，d，J=8.2 Hz，H-11)，8.79(1H，d，J=5.2 Hz，H-5)，8.38(1H，d，J=8.2 Hz，H-8)，8.03(1H，d，J=5.2 Hz，H-4)，7.90(1H，ddd，J=1.0，8.2 Hz，H-9)，7.67(1H，dd，J=1.0，8.2 Hz，H-10)，7.47(1H，s，H-3)，4.02(3H，s，2-OCH3)；13C-NMR(DMSO，100 MHz)δ：144.2(C-1)，110.6(C-1a)，118.4(C-1b)，155.1(C-2)，110.6(C-3)，131.5(C-3a)，121.0(C-4)，144.5(C-5)，157.8(C-6a)，181.5(C-7)，128.7(C-7a)，127.8(C-8)，113.0(C-9)，134.1(C-10)，128.2(C-11)，135.4(C-11a)，60.1(2-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6]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5为7-oxodehydrocaaverine。

化合物6：黄色粉末，分子式C17H11O3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6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08(1H，d，J=8.0 Hz，H-11)，8.35(1H，d，J=7.5 Hz，H-8)，7.87(1H，m，H-10)，7.63(1H，d，J=7.5 Hz，H-9)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8.94(1H，d，J=4.9 Hz，H-5)，8.27(1H，d，J=4.9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还有δH4.14(3H，s，1-OCH3)，4.06(3H，s，2-OCH3)，4.05(3H，s，3-OCH3)3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9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3，3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1.9，61,4，61.0)，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3仅在8号位少一个羟基，其余信号相似。其1H-NMR(DMSO，600 MHz)δ：9.08(1H，d，J=8.0 Hz，H-11)，8.94(1H，d，J=4.9 Hz，H-5)，8.35(1H，d，J=7.5 Hz，H-8)，8.27(1H，d，J=4.9 Hz，H-4)，7.87(1H，m，H-10)，7.63(1H，d，J=7.5 Hz，H-9)，4.14(3H，s，1-OCH3)，4.06(3H，s，2-OCH3)，4.05(3H，s，3-OCH3)；13C-NMR(DMSO，100 MHz)δ：148.2(C-1)，114.4(C-1a)，122.1(C-1b)，147.2(C-2)，156.4(C-3)，130.4(C-3a)，119.2(C-4)，144.4(C-5)，144.7(C-6a)，181.(C-7)，131(C-7a)，128(C-8)，128.4(C-9)，134(C-10)，127.6(C-11)，134.7(C-11a)，61(1-OCH3)，61.9(2-OCH3)，61.4(3-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7]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6为O-methylmoscatoline。

化合物7：黄色油状物，分子式C18H13O3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7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14(1H，d，J=8.3 Hz，H-11)，8.37(1H，d，J=7.8 Hz，H-8)，7.89(1H，m，H-10)，7.67(1H，d，J=7.8 Hz，H-9)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8.86(1H，d，J=5.1 Hz，H-5)，8.09(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和δH7.70归属为H-3的单峰氢信号；还有δH4.07(3H，s，1-OCH3)，3.99(3H，s，2-OCH3)2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5，两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5，56.5)，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6仅在3号位少一个甲氧基，其余信号相似，结合以上信号表明存在阿扑吗啡骨架。其1H-NMR(DMSO，600 MHz)δ：9.14(1H，d，J=8.3 Hz，H-11)，8.86(1H，d，J=5.1 Hz，H-5)，8.37(1H，dd，J=7.8 Hz，1.2 Hz，H-8)，8.09(1H，d，J=5.2 Hz，H-4)，7.89(1H，m，H-10)，7.70(1H，s，H-3)，7.67(1H，dd，J=7.8 Hz，1.2 Hz，H-9)，4.07(3H，s，1-OCH3)，3.99(3H，s，2-OCH3)；13C-NMR(DMSO，100 MHz)δ：144.7(C-1)，118.2(C-1a)，121.5(C-1b)，152(C-2)，107.9(C-3)，135.2(C-3a)，124.2(C-4)，144.5(C-5)，156.4(C-6a)，181.5(C-7)，131.7(C-7a)，128(C-8)，128.3(C-9)，134.6(C-10)，128.9(C-11)，133.9(C-11a)，60.5(1-OCH3)，56.5(2-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8]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7为观音莲明碱。

化合物8：黄色粉末，分子式C17H11O4N。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7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14(1H，d，J=8.3 Hz，H-11)，8.37(1H，d，J=7.8 Hz，H-8)，7.89(1H，m，H-10)，7.67(1H，d，J=7.8 Hz，H-9)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8.86(1H，d，J=5.1 Hz，H-5)，8.09(1H，d，J=5.2 Hz，H-4)为氧化阿朴菲类生物碱的2个特征质子，和δH7.70归属为H-3的单峰氢信号；还有δH4.07(3H，s，1-OCH3)，3.99(3H，s，2-OCH3)2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81.5，两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5，56.5)，剩下15个双键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6仅在3号位少一个甲氧基，其余信号相似，结合以上信号表明存在阿扑吗啡骨架。其1H-NMR(DMSO，400 MHz)δ：12.0(1H，brs，NH)，9.47(1H，d，J=9.6 Hz，H-11)，8.09(1H，s，H-3)，7.94(1H，d，J=9.6 Hz，H-8)，7.67(2H，m，H-9，10)，7.49(1H，s，H-7)，4.05(3H，s，1-OCH3)；13C-NMR(DMSO，100 MHz)δ：151.1(C-1)，117.2(C-1a)，124(C-1b)，152.8(C-2)，111.9(C-3)，124.8(C-3a)，177(C-4)，155.6(C-5)，130.4(C-6a)，117(C-7)，124.8(C-7a)，128.4(C-8)，127.8(C-9)，127.2(C-10)，126.6(C-11)，126.1(C-11a)，59.6(1-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9]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8为4,5-dioxodehydroa-similobing。

化合物9：黄色粉末，分子式C18H13O4N。在1H-NMR谱显示有一个宽单峰12.09(1H，brs，-NH)信号，还有6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46(1H，m，H-11)，7.95(1H，m，H-8)，7.69(2H，m，H-9，10)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8.17(1H，s，H-3)，7.53(1H，s，H-7)分别为H-3、H-7的单峰氢信号；还有δH4.11(3H，s，1-OCH3)，4.06(3H，s，2-OCH3)2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2个羰基峰(δc 176.9、155.5)，两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0.1，56.5)，剩下14个双键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8仅在2号位的取代基有区别，其余信号较为相似。其1H-NMR(DMSO，400 MHz)δ：12.09(1H，brs，-NH)，9.46(1H，d，J=9.6 Hz，H-11)，8.17(1H，s，H-3)，7.95(1H，d，J=9.6 Hz，H-8)，7.69(2H，m，H-9，10)，7.53(1H，s，H-7)，4.11(3H，s，1-OCH3)，4.06(3H，s，2-OCH3)；13C-NMR(DMSO，100 MHz)δ：152.7(C-1)，126(C-1a)，118.2(C-1b)，155.5(C-2)，112.6(C-3)，127.2(C-3a)，176.9(C-4)，153.8(C-5)，132.4(C-6a)，112.7(C-7)，128(C-7a)，130.2(C-8)，126.9(C-9)，124.7(C-10)，128.5(C-11)，123.6(C-11a)，60.1(1-OCH3)，56.5(2-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0]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9为降赛法拉二酮B。

化合物10：黄色粉末，分子式C16H11O4N。在1H-NMR谱显示有5个芳香族质子，包括8.64(1H，s，H-5)，7.72(1H，d，J=8.6 Hz，H-8)，7.11(1H，d，J=8.6 Hz，H-7)3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以及δH7.66(1H，s，H-2)，7.04(1H，s，H-9)分别为H-2、H-9的单峰氢信号；还显示有δH4.08(3H，s，4-OCH3)1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6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68.2，一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59.4，剩下14个双键碳信号，结合以上信号表明为马兜铃内酰胺骨架。其1H-NMR(DMSO，400 MHz)δ：8.64(1H，d，J=2 Hz，H-5)，7.72(1H，d，J=8.6 Hz，H-8)，7.66(1H，s，H-2)，7.11(1H，dd，J=8.6 Hz，2 Hz，H-7)，7.04(1H，s，H-9)，4.08(3H，s，4-OCH3)；13C-NMR(DeOD，100 MHz)δ：121.8(C-1)，113.2(C-2)，151.6(C-3)，148.8(C-4)，120(C-4a)，127.3(C-4b)，122.6(C-4c)，111.7(C-5)，155.1(C-6)，116.9(C-7)，129.9(C-8)，127.6(C-8a)，104.1(C-9)，132.5(C-9a)，168.2(C-11)，59.4(4-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1]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0为aristololactam AIIIa。

化合物11：淡黄色油状物，分子式C17H13O4N。在1H-NMR谱显示有一个宽单峰10.90(1H，s，-NH)信号，还显示有5个芳香族质子，包括9.08(1H，d，J=7.2 Hz，H-5)，7.94(1H，d，J=7.2 Hz，H-8)，7.55(2H，m，H-6，7)4个在D环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还有一个7.16(1H，s，H-9)单峰氢信号；还显示有δH4.35(3H，s，2-OCH3),4.02(3H，s，4-OCH3)2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7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66.7，两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2.4，59,6)，剩下14个双键碳信号，结合以上信号表明为马兜铃内酰胺骨架。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10仅在2号位及7号位的两个取代基有所不同，其余信号相似。其1H-NMR(DMSO，600 MHz)δ：10.90(1H，s，-NH)，9.54(1H，s，-OH)，9.08(1H，d，J=7.2 Hz，H-5)，7.94(1H，d，J=7.2 Hz，H-8)，7.55(2H，m，H-6，7)，7.16(1H，s，H-9)，4.35(3H，s，2-OCH3),4.02(3H，s，4-OCH3)；13C-NMR(DMSO，100 MHz)δ：109.3(C-1)，148.5(C-2)，143.9(C-3)，149.6(C-4)，133.6(C-4a)，115.8(C-4b)，121.4(C-4c)，126.4(C-5)，125.7(C-6)，126(C-7)，128.8(C-8)，125.1(C-8a)，103.9(C-9)，134.7(C-9a)，166.7(C-11)，62.4(2-OCH3)，59.6(4-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2]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1为goniokpedaline。

化合物12：浅黄色粉末，分子式C18H19O4N。在1H-NMR谱显示有7个芳香族质子信号，全部为苯环上δH7.09(1H，d，J=1.9 Hz，H-2′)，7.08(1H，dd，J=8.1，1.9 Hz，H-6′)，6.84(1H，d，J=8.2 Hz，H-5′),6.70(2H，d，J=8.4 Hz，H-2,6)，6.67(2H，d，J=8.4 Hz，H-3,5)7个未被取代的质子；另外显示有δH7.43(1H，d，J=15.6 Hz，H-7′)，6.67(1H，d，J=15.6 Hz，H-8′)2个双键氢信号；一个甲氧基3.85(3H，s，3′-OCH3)，并且在δH3.79(2H，q，J=7.6 Hz，H-8)，2.99(2H，t，J=7.4 Hz，H-7)有4个脂肪链氢信号，还有δH8.36(1H，s，4-OH)，8.11(1H，s，4′-OH)2个羟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1个酰胺的羰基峰δc 166.7，1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55.7，以及2个脂肪链的碳信号(δc 35.7，41.9)，剩余2个苯环上的碳信号。其1H-NMR(C5D5N，400 MHz)δ：8.36(1H，s，4-OH)，8.11(1H，s，4′-OH)，7.43(1H，d，J=15.6 Hz，H-7′)，7.24(1H，m，-NH)，7.09(1H，d，J=1.9 Hz，H-2′)，7.08(1H，dd，J=8.1，1.9 Hz，H-6′)，6.84(1H，d，J=8.2 Hz，H-5′),6.70(2H，d，J=8.4 Hz，H-2,6)，6.67(1H，d，J=15.6 Hz，H-8′)，6.67(2H，d，J=8.4 Hz，H-3,5)，3.85(3H，s，3′-OCH3)，3.79(2H，q，J=7.6 Hz，H-8)，2.99(2H，t，J=7.4 Hz，H-7)；13C-NMR(C5D5N，100 MHz)δ：130.5(C-1)，130.4(C-2)，116.3(C-3)，157.5(C-4)，116.3(C-5)，130.4(C-6)，35.7(C-7)，41.9(C-8)，127.4(C-1′)，111.2(C-2′)，148.8(C-3′)，149.3(C-4′)，116.8(C-5′)，122.5(C-6′)，140.3(C-7′)，119.8(C-8′)，166.7(C-9′)，55.7(3′-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3]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2为穆坪马兜铃酰胺。

化合物13：浅黄色粉末，分子式C18H19O4N。在1H-NMR谱显示有7个芳香族质子信号，全部为δH7.09(1H，d，J=1.9 Hz，H-2′)，7.08(1H，dd，J=8.1，1.9 Hz，H-6′)，6.84(1H，d，J=8.2 Hz，H-5′),6.70(2H，d，J=8.4 Hz，H-2,6)，6.67(2H，d，J=8.4 Hz，H-3,5)2个，苯环上未被取代的质子；另外有δH7.41(1H，d，J=15.6 Hz，H-7′)，6.18(1H，d，J=15.6 Hz，H-8′)2个双键氢信号，一个甲氧基δH3.85(3H，s，3′-OCH3)；并且在δH3.75(2H，q，J=7.6 Hz，H-8)，2.93(2H，t，J=7.4 Hz，H-7)有4个脂肪链氢信号，还有2个8.36(1H，s，4-OH)，8.07(1H，s，4′-OH)羟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1个酰胺的羰基峰δc 167.6，一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55.9，一组双键碳信号，以及2个脂肪链的碳信号(δc 35.5，41.9)，剩余12个芳香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12只因在双键上的碳为两种不同的构型，导致这两个碳的化学位移有所区别。其1H-NMR(C5D5N，400 MHz)δ：8.36(1H，s，4-OH)，8.07(1H，s，4′-OH)，7.41(1H，d，J=15.6 Hz，H-7′)，7.20(1H，m，-NH)，7.09(1H，d，J=1.9 Hz，H-2′)，7.08(1H，dd，J=8.1，1.9 Hz，H-6′)，6.84(1H，d，J=8.2 Hz，H-5′)，6.70(2H，d，J=8.4 Hz，H-2,6)，6.18(1H，d，J=15.6 Hz，H-8′)，6.67(2H，d，J=8.4 Hz，H-3,5)，3.84(3H，s，3’-OCH3)，3.75(2H，q，J=7.6 Hz，H-8)，2.93(2H，t，J=7.4 Hz，H-7)；13C-NMR(C5D5N，100 MHz)δ：130.5(C-1)，130.4(C-2)，116.3(C-3)，157.5(C-4)，116.3(C-5)，130.4(C-6)，35.5(C-7)，41.9(C-8)，127.9(C-1′)，114.8(C-2′)，148.2(C-3′)，149.3(C-4′)，116.1(C-5′)，125.6(C-6′)，137.8(C-7′)，122(C-8′)，167.6(C-9′)，55.9(3′-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3]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3为顺式阿魏酸酰对羟基苯乙胺。

化合物14：白色粉末，分子式C17H17O3N。在1H-NMR谱显示有4组对称芳香族质子，分别为δH7.31(2H，d，J=14.1，6.6 Hz，H-2，6)，7.00(2H，d，J=8.3 Hz，H-2′，6′)，6.71(2H，d，J=8.3 Hz，H-3′，5′)，6.68(2H，d，J=8.4 Hz，H-3，5)；另外有δH7.29(1H，d，J=15.7 Hz，H-7′)，6.34(1H，d，J=15.7 Hz，H-8′)2个双键氢信号，并且在δH3.32(2H，q，J=7.6 Hz，H-8)，2.64(2H，t，J=7.4 Hz，H-7)有4个脂肪链氢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7个碳，包括1个酰胺的羰基峰δc 165.7，2个双键碳信号，以及2个脂肪链的碳信号(δc 34.6，40.1)，剩余6组对称的芳香碳信号。分析其1H和13C数据，表明该化合物与化合物12仅在3′位置上没有取代基，其余信号相似。其1H-NMR(DMSO，600 MHz)δ：8.00(1H，t，J=5.5 Hz，-NH)，7.31(2H，d，J=8.4 Hz，H-2，6)，7.29(1H，d，J=15.7 Hz，H-7′)，7.00(2H，d，J=8.3 Hz，H-2′，6′)，6.71(2H，d，J=8.3 Hz，H-3′，5′)，6.68(2H，d，J=8.4 Hz，H-3，5)，6.34(1H，d，J=15.7 Hz，H-8′)，2.64(1H，t，J=7.2 Hz，H-7)，3.32(2H，dd，J=14.1，6.6 Hz，H-8)；13C-NMR(DMSO，100 MHz)δ：129.4(C-1)，129.3(C-2)，115.2(C-3)161.8(C-4)，115.2(C-5)，129.3(C-6)，34.6(C-7)，40.1(C-8)，124(C-1′)，129.5(C-2′)，116.4(C-3′)，155.9(C-4′)，116.4(C-5′)，129.5(C-6′)，139.1(C-7′)，117.3(C-8′)，165.7(C-9′)。以上数据与文献[14]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4为对羟基桂皮酰酪胺。

化合物15：黄色晶体(吡啶)，分子式C18H19O4N。在1H-NMR谱显示有有7个芳香族质子，分别为7.21(1H，d，J=0.5 Hz，H-1)，7.16(1H，dd，J=8.4，0.5 Hz，H-3)，7.10(1H，d，J=8.4 Hz，H-4)A环上的3个ABX系统的质子信号，以及7.17(1H，d，J=8.0 Hz，H-13)，7,06(1H，d，J=8.0 Hz，H-9)，6.88(1H，d，J=8.0 Hz，H-10)，6.88(1H，d，J=8.0 Hz，H-12)B环上的2组对称的质子信号；另外还显示有7.24(1H，d，J=12.9 Hz，H-15)，6.71(1H，d，J=12.9 Hz，H-16)1组顺式的双键信号，并且在δH3.88(2H，q，J=7.2 Hz，H-6)，2.99(2H，q，J=7.2 Hz，H-5)分别为H-6、H-5的4个脂肪链氢信号，在δH3.66(3H，s，OCH3)有1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8个碳，包括1个酰胺的羰基峰δc 166.8，12个芳香碳信号，1组顺式的双键碳信号δc 116.4(C-9)，130.5(C-10)，以及2个脂肪链的碳信号(δc 35.7，42.0)。其1H-NMR(C5D5N，400 MHz)δ：7.24(1H，d，J=12.9 Hz，H-15)，7.21(1H，d，J=0.5 Hz，H-1)，7.17(1H，d，J=8.0 Hz，H-13)，7.16(1H，dd，J=8.4，0.5 Hz，H-3)，7.10(1H，d，J=8.4 Hz，H-4)，7.06(1H，d，J=8.0 Hz，H-9)，6.88(1H，d，J=8.0 Hz，H-10)，6.88(1H，d，J=8.0 Hz，H-12)，6.71(1H，d，J=12.9 Hz，H-16)，3.88(2H，q，J=7.2 Hz，H-6)，3.66(3H，s，OCH3)，2.99(2H，q，J=7.2 Hz，H-5)；13C-NMR(C5D5N，100 MHz)δ：119.8(C-1)，157.5(C-2)，121.9(C-3)，116.4(C-4)，130.5(C-4a)，35.7(C-5)，42.0(C-6)，166.8(C-8)，116.4(C-9)，130.5(C-10)，148.9(C-11)，130.4(C-12)，116.8(C-13)，148.2(C-14)，140.4(C-15)，111.3(C-16)，127.5(C-16a)，55.7(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5]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5为Gusanlung C。

化合物16：黄色粉末，分子式C19H18O6。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5个芳香族质子，全部为C环δH8.05(2H，m，H-2′，6′)，7.61(3H，m，H-3′，4′，5′)5个未被取代的芳香质子；还可观察到有δH6.86(1H，s，H-3)归属A环上的位移一个质子；另外还有4.03(3H，s，7-OCH3)，3.97(3H，s，8-OCH3)，3.84(3H，s，6-OCH3)，3.78(3H，s，5-OCH3)4个甲氧基信号。在13C-NMR谱显示有19个碳，包括1个羰基峰δc 166.7，4个甲氧基碳信号(δc 61.9，61.9，61.6，61.5)，12个芳香碳信号，有2个双键碳信号δc 160.3(C-2)，107.6(C-3)。其1H-NMR(DMSO，600 MHz)δ：8.05(2H，m，H-2′，6′)，7.61(3H，m，H-3′，4′，5′)，6.86(1H，s，H-3)，4.03(3H，s，7-OCH3)，3.97(3H，s，8-OCH3)，3.84(3H，s，6-OCH3)，3.78(3H，s，5-OCH3)；13C-NMR(DMSO，100 MHz)δ：160.3(C-2)，107.6(C-3)176(C-4)，147.3(C-5)，143.7(C-6)，151.2(C-7)，137.8(C-8)，147.6(C-9)，114.4(C-10)，131.7(C-1′)，126(C-2′)，129.3(C-3′)，131(C-4′)，129.3(C-5′)，126(C-6′)，61.9、61.9、61.6、61.5(5，6，7，8-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6]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6为5,6,7,8-tetramethoxyflavone。

化合物17：白色粉末，分子式C22H26O8。在1H-NMR谱可观察到有2组对称的芳香族质子δH6.63(4H，s，H-2′，2″，6′，6″)，有1组对称的羟基质子δH8.31(2H，s，4，4′-OH)，有3组对称的脂肪链氢信号δH4.64(2H，s，H-2，6)，4.18(2H，s，H-4)，3.45(2H，s，H-8)，3.08(2H，s，H-1，5)，有4个甲氧基信号δH3.76(12H，s，4×OCH3)在13C-NMR谱显示有22个碳，包括4个甲氧基碳信号56.08(2×OCH3)，53.81(2×OCH3)和12个芳香碳信号。其1H-NMR(DMSO，600 MHz)δ：8.31(2H，s，4，4′-OH)，6.63(4H，s，H-2′，2″，6′，6″)，4.64(2H，s，H-2，6)，4.18(2H，s，H-4)，3.45(2H，s，H-8)，3.08(2H，s，H-1，5)，3.76(12H，s，4×OCH3)；13C-NMR(DMSO，100 MHz)δ：53.8(C-1)，85.5(C-2)，71.2(C-4)，53.8(C-5)，85.5(C-6)，71.2(C-8)，131.6(C-1′)，103.7(C-2′)，148.0(C-3′)，134.9(C-4′)，148.0(C-5′)，103.7(C-6′)，131.6(C-1″)，103.7(C-2″)，148.0(C-3″)，134.9(C-4″)，148.0(C-5″)，103.7(C-6″)，56.08(2×OCH3)，53.81(2×OCH3)。以上数据与文献[17]报道基本一致，故鉴定化合物17为(+)-丁香脂素。

表1 从香港瓜馥木分离鉴定所得化合物

4 细胞毒活性研究

将HepG-2、SGC-7901细胞株在37 ℃，5% CO2的条件下培养。收集呈对数期细胞铺板，调整细胞悬液浓度至1×104个·mL-1，在96孔培养板中每孔加入100 μL细胞悬液。待细胞贴壁生长24 h后，加入待测样品和对照组(阳性对照浓度为20 μg·mL-1的顺铂，待测样品精密称定后配制成约10 mmol·L-1的母液)，与细胞共同孵育72 h后，加入终浓度为5 mg·mL-1的MTT溶液，继续培养4 h。吸弃上清，每孔再加入150 μL二甲基亚砜，在摇床上低速振荡10 min。在多功能酶标分析仪492 nm处测量各孔的吸光值(A)，计算各化合物的细胞抑制率和IC50值。

细胞抑制率=(A对照-A样品)/(A对照-A空白)×100%

化合物1～15的IC50值见表2。结果显示，在15个生物碱单体化合物中，化合物2，6，10，14对HepG-2显现了很好的细胞毒活性，化合物6，7，10对SGC-7901有明显的细胞毒活性。

表2 化合物1～15的细胞毒活性测试结果(IC50)

5 结论

瓜馥木属植物中富含生物碱类化合物，在抗痛风、抗真菌、抗肿瘤、抗菌等方面有很好的药理活性。文献调研显示，目前对香港瓜馥木的化学研究报道较少，有必要对其进行深入研究。本文分离鉴定了17个化合物，其中15个生物碱类成分(化合物4，11，14是从瓜馥木属中首次分离得到)，并对生物碱类成分做了HepG-2(人肝癌细胞株)、SGC-7901(人胃癌细胞株)的细胞毒试验。实验结果表明，生物碱氧代克列班宁、O-methylmoscatoline、aristololactam BIIIa、对羟基桂皮酰酪胺对HepG-2显现了很好的细胞毒活性，化合物O-methylmoscatoline、观音莲明碱、aristololactam AIIIa对SGC-7901有明显的细胞毒活性。通过分析同类化合物的构效关系，针对显著活性的化合物，课题组后续将开展更为详尽的药效学追踪试验。本文的研究结果有利于揭示生物碱类成分的化学结构和药理活性，为促进开发和利用瓜馥木属植物资源提供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