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干预视角下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探析——基于对贵州警察学院学生的调查

胡世群，时 琴

（贵州警察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5）

大量研究将阅读疗法作为图书馆和社会机构的一种服务。并且，研究也表明大多数读者认可“阅读能治疗某些疾病”或“阅读是精神力量的源泉”。[1]然而，如何利用阅读疗法为大学生进行有效的心理干预，仍是当前亟需探讨的重要课题。有必要以文献研究为基础，通过辨析，澄清阅读疗法的涵义；梳理国内外阅读疗法与心理干预相关研究，明确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的研究方向；通过对阅读状况、阅读方式、阅读习惯等的调查，对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心理进行分析；以调查结果为参考，提出心理干预视角下开展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的思考。

一、阅读疗法涵义辨析

国外关于“阅读疗法”的研究常使用“bibliotherapy”和“reading therapy”。“bibliotherapy”是希腊语“biblion”和“therpeia”的结合，直译为“图书”和“治疗”。在实际实施过程中，使用的阅读材料可以是图书，也可以是其它如报纸、期刊等资源；可以是纸质资源，也可以是电子资源、媒体资源等。“bibliotherapy”无法表达除“图书”以外的资源。相较于“bibliotherapy”，“reading therapy”的范围更大，意思也更明确。[2]关于“疗法”和“疗愈”的区别，“疗法”更强调过程，“疗愈”则更强调结果；“疗法”可解读为能够产生“疗愈”的方法或过程，“疗愈”是“疗法”实现的目的。因此，使用“阅读疗法”这一名称更契合，并认为其等同于英文的“reading therapy”。阅读疗法主要包括自疗式、他疗式和交互式，近年来国外主要采用治疗效果更好的交互式阅读疗法。[2]交互式阅读疗法由有心理学背景的老师或图书馆馆员充当“阅读疗愈师”，强调不仅是读者自发阅读和领悟的过程，也是阅读疗愈师和读者、读者与读者之间进行交流、讨论的交互过程。同时，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仅有对文字符号的理解，还有心理体验的过程，能产生感觉、记忆、思维、情感等心理现象。综上，阅读疗法（reading therapy）可定义为以阅读材料为媒介，在阅读疗愈师的指导下，运用心理学原理，使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经历认同、净化、领悟的心理历程，最终达到疗愈及自我成长的过程。

二、阅读疗法与心理干预相关研究

（一）国外阅读疗法相关研究

国外阅读疗法理论研究多从心理学的认同、净化、领悟的角度阐释其原理[3]，认为阅读时的领悟是产生疗愈的核心意义。阅读材料的内容使人的内心冲突外化，而人的心理活动又使其内化，这种整合最终产生了领悟。[4]阅读这个事实本身是读者从外部获得的知觉（感知觉），缓释焦虑；阅读内容产生的思维、情绪情感是读者从内部获得的知觉（感觉和情感），起到领悟、暗示、投射的作用。也有研究认为阅读疗法是一种心理支持形式。[5]谢丽尔等研究如何使用阅读疗法来改善个体的健康。[6]相关脑科学研究显示，阅读某个事件时与在实际生活中发生类似事件的大脑活跃区域的脑成像相同，也就是说阅读会对认知和情绪产生影响。[7]近年来，认知行为疗法、积极心理学与阅读疗法的探索与实践研究比较活跃，认知行为疗法旨在改变思维和行为方式来帮助个体解决问题，在不能直接消除问题的情况下，也可以帮助个体采取更现实的思维方式适应现状，以更积极的态度应对。以认知行为疗法和积极心理学为基础，阅读疗法的实践探索有正念认知自助式阅读疗法、咨询与阅读治疗交互式疗法、积极心理学自助式阅读疗法等。英国图书《The Novel Cure》（中译本又名《小说药方》或《小说药丸》）介绍了作者在开展阅读疗法实践中积累的处方，此书的畅销也折射出读者利用阅读疗愈心灵的需求。

（二）国内阅读疗法相关研究

国内关于阅读疗法的研究已有三十余年，参与研究的主要是图书馆学者。[8]沈固朝和王波是较早提出图书治疗的学者，通过国外阅读疗法研究和中国历史发展思想及经验的研究，推动着阅读疗法在图书馆的发展。[3][9][10]王波还整理出版了图书《阅读疗法》。宫梅玲等开展了一系列对抑郁症进行阅读疗法的研究，并提出心理方面的书籍和期刊、文学作品等能对抑郁症起到预防和疗愈作用。[11][12][13]随着宫梅玲获批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大学生抑郁症阅读疗法中医学配伍书方研究”，并将研究成果出版图书《读祛心病》，阅读疗法在国内实证研究方面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其他学者也开展了一系列阅读疗法研究，分别从阅读疗法基地建设、不同阅读材料的疗愈效用、阅读疗法机制探讨等不同研究角度着手。王景文等研究阅读疗法基地建设的实践探索和主要成效[14]，表现为相继出版《阅读疗法实证研究》《阅读疗法基地建设研究》等书籍。徐雁重视研究文学图书的疗愈效用，建议从培养文学阅读情意和重视发掘“文学好书”的疗愈价值两个方面推广阅读。[15]赵山明提出信息平衡心理疗法，认为此疗法是心理咨询和阅读疗法的核心，并指导多篇从心理学角度研究阅读疗法的论文。[16][17][18][19]陈书梅研究认为利用绘本能起到情绪疗愈的作用，并出版《从沉郁到淡定——大学生情绪疗愈绘本解题书目》等图书。[20][21][22]张简碧芬则分析小说对大学生情绪疗愈的效用。[23]也有实证研究通过SCL-90测评得出阅读疗法对改善学生心理问题有良好疗效，并且特别表现在增进自信、改善行为和人际关系方面。[24]

（三）国内公安院校阅读疗法相关研究

关于公安院校大学生和警察的阅读疗法相关研究还比较少，在“中国知网”搜索关键词“公安阅读疗法”或“警察阅读疗法”仅有4篇相关论文。其中笔者曾探讨了警察院校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的特点及具体措施。娄亚丽认为自我完成的阅读疗法是进行心理调适的方法之一，并研究利用阅读疗法提升警察幸福感的方法。[25]邓莹认为阅读治疗有益于公安院校大学生心理健康，公安院校应该成立阅读治疗服务部、创建特色阅读治疗阅览室、培养专业咨询馆员以及提供个性化阅读治疗服务。[26]张立频从警察职业压力来源入手，针对应急、环境、办案、舆论和家庭五类压力探讨开展阅读疗法的运作模式、实施过程和效果。[27]

阅读疗法作为心理学、神经科学和图书馆学的交叉课题，已得到广泛的承认，在理论和实践研究方面均有丰硕的成果。从国内外研究中可以看到，阅读疗法的研究方向从作为一项图书馆服务转向以心理疗愈为目的的图书馆或社会服务、从理论研究为主转向重视实践研究。关于公安院校大学生和警察群体的阅读疗法研究，缺少以调查为基础的实践研究，还需要更多诸如心理机制探索、操作规范、阅读书目建设等方面的实践研究。这样的实践研究需要在了解该群体在阅读和心理现状的基础上展开。以上对国内外阅读疗法与心理干预相关研究的梳理，能帮助理清当前研究趋势和重点并且明确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的研究方向。

三、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现状调查与分析

为更好地实施阅读疗法，了解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和心理现状，作者设计“大学生阅读调查问卷”，以贵州警察学院2017级、2018级本科法学专业和公安类专业学生作为调查对象，利用问卷星发放问卷并收回747份有效问卷。通过汇总分析，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和心理现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在阅读频次方面

选择“每月一本”占38%；选择“每月2本及以上”和“很少阅读”分别占19%；选择“每半年一本”和“每年一本”分别占17%和6%。从阅读频次来看，一半以上的学生能达到每月一本甚至两本图书，但也要看到，“很少阅读”占比接近20%，大学生阅读频次还有提升空间。

（二）在阅读的影响因素方面

选择“训练任务重，没时间”占46%；“不善于阅读”占34%；“不知道读什么”占38%；“对阅读没兴趣”占13%；“图书馆不能提供感兴趣的阅读材料”占28%。公安院校对体能及警务训练要求较高，相较于普通高等院校，公安院校学生需要将课余的很大部分时间用在训练上。如何在保障体能及警务训练的基础上，将更多的课余时间用在阅读上，是学院层面、大队教师值得思考的问题。也要看到，还有54%并未选择“训练任务重，没时间”作为影响阅读的因素，是否意味着，在相同训练任务的情况下，如何保证自己的阅读不会受到影响，是每一位公安院校学生应该探索的课题。基于“图书馆不能提供感兴趣的阅读材料”的情况，图书馆应反思所采购资源是否符合本院校学生的阅读需求。基于“不善于阅读”“不知道读什么”“对阅读没兴趣”等问题，可以作以下探索，如学院和图书馆层面多开展一些与阅读相关的主题活动；图书馆层面创造吸引学生的环境，引导更多学生走进图书馆；教师有意识地开列必读和选读阅读清单，引导学生逐步养成由被动到主动的阅读习惯。

（三）在阅读的内在动机方面

选择分别为自我成长（49%）、学习更多专业知识（30%）、情绪调节（16%）、其他（5%）。大部分学生能选择阅读来实现自我成长、情绪调节，但也要看到，仅有16%的学生选择情绪调节。因此，有必要进行阅读疗法的知识普及，让更多的学生认识到并能运用阅读疗法，从而让阅读疗法起到心理干预的效用。

（四）在阅读获取方式方面

选择“纸质资源”占42%，“电子资源”占5%，“两者都有”占53%。在资源获取方式多样化的今天，单纯利用电子资源进行阅读的仅占比5%，可见，相当多的大学生还是愿意选择纸质资源。在图书馆馆藏建设方面，仍应加强纸质资源的建设；在阅读材料选择时，纸质资源仍可作为阅读疗法的主要获取方式，辅以电子资源。

（五）在选择阅读材料方面

选择小说类、经典文学类、人物传记类和所学专业知识的学生分别占总人数的61%、55%、46%、44%。学生较多选择小说、文学类资源，这与以往研究中此类资源能起到疗愈效用的研究结果相符。接近一半的学生选择所学专业知识，可能基于专业知识的提升能大大地增强其自信，减少来自学业上的压力，从而达到心理疗愈。

（六）阅读习惯的影响因素

包括朋友（55%）、网络资源（53%）、老师（45%）、同学（44%）。大学生阅读习惯除了会受到朋友、老师和同学的影响，网络资源的影响也不容小觑。开展阅读疗法要善用网络资源，通过网页、微博、微信公众号等方式提供阅读疗法相关知识及推荐相关阅读书目，引导大学生阅读。

（七）在阅读是否能起到疗愈的选项中

89%的学生认为“阅读能使人的心理得到疗愈”。当感受到情绪困扰时，大学生选择的调节方式有听音乐（82%）、运动（62%）、看电影（53%）、找朋友或同学倾诉（44%）、阅读（37%）、找家人或师长倾诉（11%）、心理咨询（5%）。调查结果显示，虽然大部分学生认为阅读能起到疗愈的效果，然而当有情绪困扰时，并未优先选择阅读。相较于学生优先选择的听音乐、运动、看电影、找朋友或同学倾诉的便捷性，阅读能否起到疗愈的作用还与阅读环境、阅读材料的选择等因素相关。积极心理学奠基人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认为“青少年为了逃避混沌的黑暗，几乎什么事都愿意做——只要无须消耗太多精神能量即可。听音乐、看电视或找朋友打发时间，都是最常见的解决办法”，而阅读需要“投入足够的注意力”，消耗太多精神能量。[28]因此，让学生了解到如何利用阅读达到心理疗愈，并且有足够的动机调动其心理能量，是大学生利用阅读来调适情绪的重要环节。从选择情绪调节方式的排序也能看到，大学生优先选择自我调适方式，其次是向外寻求支持，如倾诉、阅读、心理咨询等。此排序原则对澄清阅读疗法的实施方式起着指导作用。

（八）在情绪困扰的来源方面

调查显示大学生情绪困扰主要来自于生涯发展（53%）、经济（52%）、人际关系（51%）和学习（50%）方面的问题。首先，公安院校专业化突出、就业面相对较窄，学生最关注的是生涯发展符合公安院校的特性；其次，由于调查对象为大二、大三学生，相较新生可能存在的人际关系和学习等新生适应问题，此次调查对象更加关注生涯发展和经济等问题符合高年级学生的特性。了解大学生情绪困扰的主要来源以便于阅读疗法的有效开展。针对生涯发展、经济、人际关系和学习4个方面的情绪困扰来源，选择合适的阅读材料，设计有针对性的阅读疗法书目。

四、公安院校开展大学生阅读疗法的思考

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与心理现状既有与普通高等院校的相似性，也有来自阅读的影响因素、内在动机等方面的不同之处。阅读疗法的开展应基于此相似性和不同之处。鉴于此，以下将提出公安院校开展大学生阅读疗法的几点思考，包括阅读材料的选择，阅读疗愈师的参与，建设适合公安院校大学生的阅读疗法书目以及开展适合公安院校大学生的交互式阅读疗法。

（一）阅读材料的选择

阅读材料作为阅读疗法的重要媒介，能引起读者的积极心理体验，起到心理干预的作用。也要看到，阅读材料的不当可能起不到心理干预的作用，甚至有可能给读者带来负面作用。[29]《阅读是最好的教育》提到“读世界名著，提升精神的涵养；读名人传记，感受榜样的力量；读自然科学，挖掘智慧的源泉；读哲学，开启心灵的眼睛”。不同的阅读材料，会带来不一样的效用。[30]结合此次调查结果中公安院校大学生情绪困扰的4种主要来源，初步确定阅读材料的类型。针对生涯发展方面的困扰，阅读材料选择以人物传记类为主；针对经济方面的困扰，选择以文学类为主；针对人际关系方面的困扰，选择以小说类、文学类为主；针对学习方面的困扰，选择以所学专业知识为主。针对读者存在的心理问题，还要结合读者阅读习惯、阅读水平以及阅读喜好的不同，选择合适的阅读材料方能达到疗愈的效果。

（二）阅读疗愈师的参与

阅读疗愈师的参与，包括让读者了解阅读疗法相关知识，并肯定阅读疗法对心理干预的作用；选择并推荐适合的阅读材料；告知读者阅读疗法的注意事项；阅读疗愈过程中接收来自读者的阅读状态，并及时反馈；以及做好阅读疗法的结束。王波曾对中国历史上有关阅读疗法的思想和经验进行研究，指出应避免副作用的产生。[3]阅读可能给读者带来积极或消极体验，而阅读疗愈师的参与能减少阅读带来的负面作用。阅读疗愈师通过何种方式让读者更好地利用阅读材料，以达到心理干预的效果，其素质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为更好发挥阅读疗法的效用，阅读疗愈师应至少拥有图书情报学和心理学相关专业背景，并且拥有心理咨询经验。

（三）建设适合公安院校大学生的阅读疗法书目

公安院校大学生在选择阅读材料和情绪困扰的来源方面存在差异，不能照搬普通高等院校的研究成果，需要在基于调查结果事实的基础上建设适合公安院校大学生的阅读疗法书目。首先，将已有研究成果的阅读疗法书目作为参考。参考书籍《The Novel Cure》《阅读疗法》《读祛心病》和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研究成果“面向大学生的常见心理困扰对症书目”[31]。其次，在已有书目的基础上，综合考虑公安院校的特殊性以及此次阅读调查相关结果，初步形成适合公安院校学生的书目。最后，在具体实施阅读疗法前，采用访谈法对读者阅读习惯、阅读水平、阅读喜好以及心理干预目标等方面进行分析，从而形成有针对性的阅读疗法书目。每一例阅读疗法的实施，其使用的阅读疗法书目都应具有独特性。

（四）开展适合公安院校大学生的交互式阅读疗法

公安院校开展阅读疗法要建立在学生阅读和心理特性的基础上，同时，要开展交互式的阅读疗法，还需要做好相关准备。

首先，在图书馆提供丰富的纸质和电子资源基础上，阅读疗法的实施还需要线上和线下的支持。线上的支持包括在网页上创建阅读疗法平台、开通微信公众号或微博等；线下的支持包括建立阅读疗法阅览室、活动室等。不管是提供纸质资源和电子资源，还是提供线上和线下支持，图书馆都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因此，阅读疗法实施机构的设立，可优先考虑图书馆。当然，也可以根据各院校情况的不同，选择与学院心理咨询机构合并，或成立独立机构。

其次，交互式阅读疗法是需要阅读疗愈师和读者共同参与的阅读活动，是一个阅读疗愈师与读者交互作用的过程。交互式阅读疗法的实施需要读者有意识地、主动地认识并领悟阅读材料内容，不管阅读疗愈师卷入程度如何，都特别需要读者主观努力的过程。理清阅读疗愈师不同的卷入程度以便于更好地实施交互式阅读疗法。按阅读疗愈师的卷入程度由低到高分别提出以下4种形式。第一种是以读者自我疗愈为主。此形式适用于大部分有情绪困扰的读者，读者自行参照阅读疗愈师在线上或线下平台提供的阅读疗法相关知识和书目，实现自我疗愈。此形式所需阅读疗愈师的卷入程度最低，能覆盖大部分读者利用阅读疗法实现自我疗愈，从而能更大限度地发挥阅读疗法的作用。第二种是有阅读疗愈师引导的小组阅读模式。读者自行组成小组并推选小组组长，小组成员在组长的带领下自行设计阅读活动的各阶段和各环节，阅读活动过程中遇到问题或需要帮助时，由小组组长报告阅读疗愈师，再由阅读疗愈师解决并反馈。此形式阅读疗愈师较少卷入，读者有更多的自主性。小组阅读模式还能让小组成员在实施阅读疗法过程中激发其领导能力、人际交往能力等。第三种是阅读疗愈师带领读者开展团体式阅读疗法。由阅读疗愈师设计阅读疗法的开始、实施过程及结束，选择合适的阅读材料，形成适合本团体的阅读书目，设计阅读疗法的各环节等。此形式适用于有相同或相似心理问题的读者，且需要阅读疗愈师较多的卷入。第四种是阅读疗愈师与读者一对一的阅读模式。此形式需要阅读疗愈师较多心理咨询技巧的介入，一般适用于读者无法通过阅读进行自我疗愈或不适合进行团体活动的情况。

五、结语

此次对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疗法的探析是在结合国内外已有阅读疗法研究的基础上，澄清阅读疗法的涵义，提出阅读疗法是需要有阅读疗愈师参与的交互式阅读疗法；并且首次以问卷调查的方式了解公安院校大学生阅读和心理现状，在对其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提出心理干预视角下公安院校开展阅读疗法的思考。此探析一定程度上丰富了公安院校开展阅读疗法的理论基础，为进一步有针对性地开展阅读疗法实证研究提供了依据。同时，阅读疗法作为一种阅读推广模式，通过开展阅读疗法还将推动公安院校图书馆的阅读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