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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视域下的城市马拉松之发展

2020-02-20

四川体育科学 2020年2期
关键词:内啡肽跑者意志力

肖 力

心理学视域下的城市马拉松之发展

肖 力

桂林航天工业学院体育部,广西 桂林,541004。

近年来,我国城市马拉松呈现快速发展之势,参与马拉松这项运动的人数不断增多。通过对跑马拉松人群从关注、参与、坚持,最后发展成为城市马拉松热衷跑者这一成长历程中各个阶段心理状态的分析,为广大业余马拉松跑者的科学锻炼、健康身心提供理论依据,同时为我国马拉松运动的健康发展提供参考。

马拉松;跑者;心理学

青年作家蒋方舟在《马拉松是中产阶级无声的广场舞》[1]的网络推文中把沉迷跑马拉松居多的中产阶级跑者与跳广场舞的老年人进行类比,引起了广大马拉松关注者的热议。但不管是马拉松的跑者,还是跳广场舞的老年人,这两个运动项目参与人数已经占据2017年百度商业研究与清华大数据产业联盟联公布的《2017全民健身运动意图大数据报告》中——“中国国民运动检索意图8强”中的第1和第3位[2],亦然成为我国现有全民健身人口的主体。截至2018年11月2日,在全国田径工作会议上,国家体育总局田径运动管理中心公布的数据:2018年中国已举办田径协会认证的各个级别的马拉松赛事310场,参赛人次320万人;而2011年,这两个数字分别是22万和40万人[3]。报名参加马拉松赛事更是难到需要通过摇号、秒杀来参赛。这些火热井喷的现象虽然是体育协会、城市政府、商业机构、运动用户多方面因素合力作用的结果,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参与跑步的人数日趋增加,并稳定增长是其兴盛发展的基础。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从一开始的认为换上平底鞋,出门迈腿就可以跑,咬牙坚持就是马拉松的“门外汉跑者”,演变到装备齐全,抽空到各地参赛马拉松,在“跑”中会运用基本技战术的“专业跑者”?对马拉松跑者在不同锻炼阶段的心理状态的分析,应成为当前马拉松研究的论题。

1 参与——从众行为

未参与跑马拉松的人会发现:白天郊外徒步看到三五成群,一身短衣短裤的跑者;晚上散步看到一身银色反光,络绎不绝的夜跑者;打开电视,正直播一群密密麻麻马拉松参赛者奔跑;看朋友圈,好友们刷新升级的跑步装备和刚收入囊中的完赛金牌……这些围绕在未参与跑马拉松的人的信息似乎暗示着:你还没“跑马”吗,你已经落后了!

那还未参与跑马拉松的人们到底是否应该参与到马拉松中呢,这项运动是否适合自己呢,应该怎么开始才科学呢?先把这些疑问放一边,先跑了再说吧,身边的人好多都在跑,不会有什么大错的。在现实生活中,一个人每天需要判断处理的信息很多,基于个人的精力和能力的限制,基本不可能逐一究其缘由,检视内涵之后才做决定,所以往往会参考他人的经验和判断来做决策。从选吃饭的餐厅到游玩的景点,从流行的服饰到争先购房炒房热皆然,马拉松的参与也不例外。未参与跑马拉松的这个群体,他们绝大部分人也没有时间、精力和能力先对与马拉松有关的问题都刨根问底,了如指掌后再参与;都选择先跑了再说,因为身边很多人都在跑。毫无疑问,这部分人参与到马拉松项目的心理发展路程遵循的是从众效应反映出的从众心理。

从众效应(conformity),也称乐队花车效应(Bandwagon Effect),指当个体受到群体的影响:引导或施加的压力,会怀疑并改变自己的观点、判断和行为,朝着与群体大多数人一致的方向变化。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随大流”。[4]1952年,美国心理学家所罗门·阿希设计实施的“线段识别实验”证实了从众现象的存在。从众人群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以多数人的意见为准则,做出判断。在这个心理变化和信息接受过程中,表现出采取与大多数人相一致的行为的对策倾向,具体表现为:某种一致性的群体行为能够形成“流行”并被接受,如“流行歌曲”“流行音乐”“新书热”等;能够规范人们接受行为的模式,使之成为一种接受习惯[5]。未参与跑马拉松的受众群体也是如此,他们把身边众多人参与跑马拉松的现象认定为现在流行的模式,自觉或不自觉地以多数人都已经“参与”的行为作为对策的倾向,并接受暗示,做出判断,最后接受“跑马拉松”这一行为模式——与多数人保持一致。

从众效应本身并无好坏之分,其效果的好坏取决于产生从众行为的事情及场合,具体表现为:(1)具有积极作用的从众正效应;(2)具有消极作用的从众负效应[5]。积极的从众效应可以互相激励情绪,做出勇敢之举,有利于建立良好的社会氛围并使个体达到心理平衡,反之则相反。这与跟随人群一起排队是类似的,如果是排在“好结果”的队伍之后,则可享有快速便利的好处,但若排错了队伍,则后果是截然不同。马拉松运动参与者的这种“随大流”的从众心理,是具有积极作用的从众正效应,他们很快就享受到了跑步带给跑者的各方面的益处。

2 坚持——强健身体提高意志力

网上流行着这样的说法:现在生活中最让人佩服的人有三种——拿到包裹回家不拆,闹钟一响马上起床,说减肥就不吃饭。这句调侃虽然有些以偏概全,但却从生活的不同角度映射出了人的自控力,也就是意志力的作用。自控力也被称为意志力,是大脑控制自身的注意力、情绪和欲望的能力。美国心理学家凯利·麦格尼格尔(Kelly McGonigal)认为:(1)意志力是人的生理活动,是由大脑前额叶三个区域的能力构成;(2)意志力的强弱绝不是纯粹的主观态度,是大脑自控系统对冲动系统的比拼博弈的结果;(3)“心率变异度”可以刻度反映意志力的强弱;(4)强身健体可以提高意志力[6]。

马拉松之所以锻炼人的意志力,从传统意义上理解,重点是在于坚持。即在体力和意志力接近透支的情况下,利用长时间重复性的机械刺激,使感受阈值增高产生适应:能跑这个时间和距离,在出现抑制时,采用新的重复性机械刺激:跑更长的时间,更长的距离。这样周而复始,久而久之使得跑者意志力增强,奔跑能力增强。而第一位系统观察和测量意志力极限的心理学家罗伊•鲍迈斯特(Roy Baumeister)在“自我损耗”理论中则提出了与大众传统理解的“坚持增强意志力”相反的理论:“我们只有有限的意志力,过度使用就会下降”。

凯利·麦格尼格尔也认为:意志力是有生理极限的,如果大脑和身体疲劳或受到伤害,必然会削弱意志力。在跑马拉松过程中,跑者到了体力接近透支,意志力消耗殆尽的状态,此时大脑的自控系统活跃程度明显下降,几乎丧失了增强意志力的欲望和能力,所谓的“坚持”,就只能使体力和意志力消耗殆尽,不具备增强的可能性。同时,凯利·麦格尼格尔认为,通过锻炼强身健体是可以提高意志力的,但不是所谓的“坚持”,而是通过长时间的重复性运动,提高“心率变异度”达到增强意志力的目的。心率变异度是指逐次心跳周期差异的变化情况,是某一刻的心率与之下一刻心率之间的差值。在测试“锻炼过程”与“心率变异度”两者相关性的实验中,被试者受到刺激情况下心率加速,此时被试者意志力强弱不影响心率加速值;意志力强的人,心率能够迅速恢复并保持在一个较低或较正常的数值,因而心率变异度高;而意志力差的人,心率会一直保持在较高的数值,心率变异度低。因此,心率变异度变化量越高,说明心脏调节弹性越大,可以随时根据需要调整状态[6]。

根据凯利·麦格尼格尔的理论,人因为参与马拉松一类的长时间连续运动中,在身体得到了强健的同时心率变异度提高,增强了跑步参与者的意志力,从而促使其坚持在这项运动中。随着参与的时间增加,参与者不仅意志力增强,还逐渐了解了相关专业知识,提高了运动能力和技能。正是强健身体与意志力提高相互促进,激发跑者潜在运动能力的积极运动心理良性循环,促使参与者从初级跑者发展到马拉松赛事的热衷者。

3 享受——“流畅状态”和“高峰体验”

经常参加运动的人都有过这样的体会:在运动中经常会汗流浃背,因为缺氧而气喘吁吁,如果不停止运动,就会一直持续在这样一个“不适”的状态中。尽管万般的“不适”,他们仍然竭力坚持,很快锻炼者似乎变得体力完全恢复,身体灵活轻盈,运动技能发挥得游刃有余。这就是他们有享受到了运动项目带来的“流畅状态”(flow state)或“高峰体验”(peak experimence)。马拉松跑者在奔跑一定时间的前提下,很容易就可以进入流畅状态,中高水平的跑者甚至能体验到高峰状态。

“流畅状态”是1975年美国芝加哥大学工业心理学教授米哈依·希克然米哈依(Mihaly Csikszentmihalyi)提出的概念。流畅状态是一种自然发生的、完全投入的、自我享受的、高质量的最佳心理体验,处于该状态时,个体全身心地、忘我地投入到参与的活动中,在这一过程中体验到快乐及享受,并产生对动作过程的控制感[7]。一般的,流畅状态被认为有9个特征:挑战与技能的平衡、行动与意识的融合、清晰的目标、明确的反馈、全神贯注于当前任务、控制感、自我意识丧失、时间的变换以及享受的体验[8]。就跑步而言,进入流畅状态的跑者,不由自主由跑步控制着,自身与环境融为一体,进入了时间意识、自我意识即时丧失的状态。平时1h的跑步任务,跑者感觉瞬间就度过了令人难受的极点,在顺畅的第1次呼吸中轻松的完成了任务。完成之后不觉得疲惫,仍然精力充沛,跃跃欲试。

“高峰体验”是1943年美国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Abraham Harold Maslow)在《人类激励理论》论文中提出,指人们在追求自我实现的过程中,基本需要获得满足后,达到自我实现时所感受到的短暂的、豁达的、极乐的体验,是一种趋于顶峰、超越时空、超越自我的满足与完美体验。在高峰体验时,人会产生一种存在认知,这种体验仿佛与宇宙融合了,是人自我肯定的时刻,是超越自我的、忘我的、无我的状态[9]。“高峰体验”出现在马斯洛需求层次金字塔的顶端,是人类在超越自我实现后的超然经验的主观的感觉,以产生的突然性、程度的强烈性,感受的完美性、存在的普遍性、结构的同一性和保持的短暂性为特征。

“高峰体验”与“流畅状态”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高峰体验就是流畅状态本身,但两者也以程度和持续时间相区别:流畅体验包含从中等到高水平的愉悦感,高峰体验程度极其强烈,远远高于心流体验的愉悦感;流畅体验持续的时间因人而异,高峰体验则皆转眼即逝,极其短暂。

不难看出,经常锻炼的初级跑者也能体会到跑马拉松带来的流畅状态。与各种必须具备各种复杂技能,有胜负结果的球类项目相比,跑马拉松这种具有重复性、连续性锻炼项目,更容易触发参与者进入流畅状态。而高峰体验大多出现于具有一定跑步水平的中高级跑者,他们从跑步中一次次进入流畅状态,体会到高度的胜任感和控制感,不时又会超越流畅状态,体验巅峰时刻稍纵即逝的“天我和一”的超完美跑者境界。这就是众多跑者一旦加入跑马拉松的行列,就会乐此不疲,孜孜不倦,成为坚定的“跑马粉”的原因之一。

4 积极运动成瘾——内啡肽假说

1987年英国学者De Coverley V eale首次提出了“运动依赖”(Exercise Dependence)的概念,即运动成瘾。根据参与运动对锻炼者的身体、情绪健康以及对正常工作和生活造成的影响,可分为积极锻炼成瘾和消极锻炼成瘾。之后,国外学者针对运动成瘾的核心思想研究发展出,Thompson和Blanton的“交感神经唤醒假说”(sympathetic arousal hypothesis)[10];Christie和Chesher的“内啡肽假说”(endorphin hypothesis)[11];Hamer等提出的“情绪调节模式”[12];Marker Hamer等人提出的“细胞因子假设”[13]等理论,田聚群等从骨骼肌适应机制方面提出了骨骼肌适应机制与运动依赖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14]。其中,偏重从生物学机制研究的内啡肽假说和偏重从个体心理视角研究的情绪调节模式理论获得较多研究者的支持。

内啡肽假说的主要观点是运动刺激脑下垂体分泌更多的β-内啡肽,内啡肽是一种由脑下垂体分泌的类吗啡激素,它能与吗啡受体结合,产生跟吗啡、鸦片剂一样的效应,具有使人减少身心疼痛、心情愉快的功效,产生兴奋或对痛觉有更高的忍耐力[11]。

情绪调节模式认为运动依赖者把运动作为避免或减少负性情绪的方法,因此以运动来宣泄负性情绪。但时间久了以后,原先要借运动宣泄的负性情绪,反而变成了害怕不运动将产生的负性后果,因此对运动的强烈需求有可能会转变为运动依赖[12]。

运用内啡肽假说和情绪调节模式理论共同来分析马拉松跑者积极的运动成瘾应该是比较科学的。据有关研究表明,人体在进行长时间不间断从事中高强度的身体运动时候会分泌出内啡肽,持续60min以上中高强度的运动,体内的内啡肽能保持较高的水平升直至峰值。马拉松运动容易促使锻炼者分泌内啡肽。内啡肽与吗啡受体结合刺激诱发的兴奋感,提高了对痛觉的忍耐力,等同于天然的镇痛剂,减少生理上的疼痛感;同时产生的欣快感能调整不良情绪,使人处于身心愉悦的状态中。对马拉松跑者整个生理机能而言,能重新调节神经内分泌系统,提高免疫力,提高睡眠质量。

在当下生活节奏加快,工作家庭压力增大的情况下,用运动的方式来减少负面情绪,改善心理健康的人数与日俱增,他们的增加不断充实着积极锻炼成瘾这一群体。跑步者坚持跑步约30min,他们的情绪即可暂时从紧张的生活,繁重的工作中脱离,转移到关注另一个与日常工作生活常规不同的事物中,这个“情绪转移”的过程就是“情绪刷新”的过程。当跑步结束,跑者负面情绪减少,甚至降到最低值,以这种状态再次回到原先的生活情境中,足以重新承受和应付新的压力。利用长时间跑步,启动“情绪转移”的心理防卫机制来化解心理焦虑,缓解心理压力,这种良心循环的情绪调节模式对于生活在当下快节奏,高压力的社会中的焦虑的人们,犹如“久旱逢甘雨”,一旦尝试,不舍放弃。

5 挑战升级——动机逆转

细心地马拉松跑者不难发现,身边的跑友大多都经历了从跑800m都很难完成的菜鸟,慢慢完成3km,5km,10km,到参加半程马拉松,全程马拉松,甚至还有些跑友还挑战到了超级马拉松。随着挑战难度的不断增大,跑者们在运动中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也随之增大。为什么人们在日常生活当中都视压力和紧张的情绪为大敌,唯恐避之不及,而在跑步这样的锻炼身体的情境中,跑者们都争先恐后,跃跃欲试呢?对于这种看似反常的现象,动机逆转理论(reversal theory)可以做出合理的解释。

逆转理论是阐明唤醒水平与情绪之间关系的理论,早期由英国运动心理学者阿普特和其同事提出,他们认为唤醒水平与情绪的关系取决于个体对自己的唤醒水平的认知性解释。唤醒水平与情绪体验之间呈现出X型关系[15]:高唤醒水平可解释为激动、兴奋,亦可解释为焦虑;低唤醒水平可解释为放松,亦可解释为单调、厌倦,这些都依赖于人的元动机状态。在以“目标定向”(结果)为特征的有目的的元动机状态下,高唤醒水平是一种消极的情绪(焦虑),而在以“活动定向”(过程)为特征的无目的的元动机状态下,高唤醒水平是一种积极的情绪[9]。

近年来,美国心理学家理查德·格里格和菲利普·津巴多所著的《心理学与生活》一书中,提出了逆转理论包含四对元动机状态:有目的——超越目的;顺从的——逆反的;控制的——同情的;自我中心的——他人取向的[16]。逆转理论中的“逆转”就是指从一种元动机状态转化为另一种元动机状态,动机可以在这两种状态中跳动,促使元动机状态的转化。人的日常行为通常会存在两个对立的动机,比如:有目的的动机和超越目的的动机,在行为实施的开始,一个动机被激活,在行为实施的过程中,并具备一定条件下,被激活的动机时而处于目标定向状态,时而会至反向的非目标定向状态动机[17]。

跑步锻炼者从初级水平的成长,经历了3km,5km,10km等不断“设置目标”——“实现目标”的过程。跑者为了一步步实现自己设置的目标,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也承受了压力,这种高唤醒水平在有目的的元动机状态下产生的是焦虑情绪;当随着设置目标越来越高,实现目标越来越困难,跑者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压力和焦虑并存并持续一定时间时,这种焦虑情绪会促使已激活的动机突然逆转至反向的一种动机,即:无视目标的存在,单纯享受过程的状态。这时候,元动机状态从“有目的”逆转为“超越目的”的状态。这也是许多还未具备马拉松完赛能力的跑者,也迫不及待的报名参加马拉松比赛的原因。对他们来说,参加马拉松是否能完赛无伤大雅,不是“非完成不可”的目标,可视为“无目的”状态,所以,在以活动定向为特征的无目的的元动机状态下,高唤醒水平就能被体验为兴奋,这种积极情绪促使跑者主动追求“高挑战”“强刺激”并“享受过程”,这样的过程当然是越精彩越好。

6 结 语

随着我国人民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生活的需求欲望已经跨越了生理和安全需求,正向着社交、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求方向发展。与此同时,在政府倡导“全民健身”的氛围下,参与马拉松运动以对运动场所要求较低的“低门槛”轻易赢得了城市大众健身人群的青睐。跑者一旦参与到这项运动中之后,从心理发展理论来看,大多数都会从初级跑者成长到想要参与到马拉松赛事中体验超越自我感觉、发掘自我不同价值的中高级跑者。跑者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地会不仅仅看重跑步对锻炼身体起到的作用,还会关注到心理因素和心理路程与跑步之间的相互影响。他们关切的发现跑马拉松不仅是一条强身健体之路,更是一条健康心理之路。而对于马拉松赛事组织者而言,关切马拉松赛事参与者及发展人群的心理发展路程,是促进马拉松走上理性发展之路重要因素之一,未来健康的城市马拉松运动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

[1] 马拉松是中产无声的广场舞[EB/OL]. http://dy.163.com/v2/ article/detail/CDT81VBR0521CO9D.html.

[2] 2017全民健身运动意图大数据报告[EB/OL]. https://wenku.baidu.com/view/622c0c9e81eb6294dd88d0d233d4b14e85243eda.html.

[3] 新华社.中国2018年已举办1072场马拉松类比赛[N].南方都市报,2018-11-27(AA15).

[4] 马克·伊尔斯.从众效应:如何影响大众行为[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2010:4.

[5] 从众效应(心理学术语)[EB/OL]. https://baike.baidu.com/item/ %E4%BB%8E%E4%BC%97%E6%95%88%E5%BA%94/3716782?fr=aladdin.

[6] 凯利·麦格尼格尔.自控力[M]. 北京:文化发展出版社,2019:14~15,18~19,40~48.

[7] 曲 辉,姚家新,石建国.体育锻炼坚持性、锻炼成瘾与特质流畅关系的研究[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7,36(04):77.

[8] 刘微娜,季 浏,Watson Ⅱ Jack C.体育运动领域流畅状态的研究进展[J].体育科学,2009,29(11):72~78.

[9] 林崇德.心理学大辞典(上卷)[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391,872.

[10] Thompson JK,Blanton P.Energy conservation and exercise dependence:A sympatheticarousal hypothesis[J]. Medicine and Science in Sports and Exercise, 1987, 19: 91~97.

[11] Christie MJ, ChesherGB.Physical dependenceon physiologically released endogenous opiates [J]. Life Sciences,1982,5(14):1173~1177.

[12] Hamer M, KarageorghisCI,VlachopoulosSP.Motives for exercise participation as predictors of exercise dependence among endurance athletes [J].Journal of S ports Medicine&Physical Fitness, 2002, 42(2): 233~238.

[13] Mark Hamer, Costas I Karageorghis. Psychobiological Mechanisms of Exercise Dependence[J]. Sports Med, 2007, 37(6): 477~484.

[14] 田聚群,罗汉礼,强 政.骨骼肌适应机制与运动依赖[J].运动人体科学,2013,19(03):13~14.

[15] 马启伟,张力为.体育运动心理学[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16] 理查德·格里格,菲利普·津巴多,王 垒,王 甦.心理学与生活[M].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03:326~327.

[17] 蒋 丰.逆转理论对现用临赛前心理调控技术的补充[J].南京体育学院学报,2003,17(01):82.

On City Marathon Fever in the Perspective of Psychology

XIAO Li

Physical Education Department Guilin University of Aerospace Technology, Guilin Guangxi, 541004, China.

In recent years, China’s city marathon has shown a great trend of development, and the number of people participating in the marathon is increasing.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psychological state of each stage of the growth process of the marathon runners from the attention, participation, persistence, and finally development to the city marathon enthusiasts, it provides a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scientific exercise and healthy body and mind of the amateur marathon runners. Meanwhile, it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China’s marathon.

Marathon; Runners; Psychology

G804.8

A

1007―6891(2020)02―0047―04

10.13932/j.cnki.sctykx.2020.02.10

2019-07-29

2019-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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