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视化计量分析视角下农村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进展与趋势

于 易，黄晓丽，吴 飘

可视化计量分析视角下农村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进展与趋势

于 易1，黄晓丽2，吴 飘3

1.湖南工业大学体育学院，湖南 株洲，412008；2.湖南第一师范体育学院，湖南 长沙，410000；3.湖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湖南 长沙，410000。

随着国家一系列支持农村教育的政策出台，农村教师的专业水平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如何提高农村教师的专业水平成为专家学者研究的热点，而专业学习共同体正是新时期农村教师专业发展的重要途径。为整体把握和探析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现状和未来方向，文章采用文献资料法、数理统计法和逻辑分析法，利用Citespace软件绘制了2004年-2019年间的415篇核心期刊的知识图谱。结果表明：该领域研究主要包括教师专业发展、专业学习共同体、教师教育和实践共同体，且当前理论研究已经基本饱和，接下来要多注重实践研究，加强对实践共同体研究，使架构变为真实平台。通过对知识图谱分析发现今后研究应该注重本土化、提高研究层次、研究内容与方法应多样化和加强研究合作。

专业学习共同体；知识图谱；实践共同体

2012年十八大提出要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而后习近平在就任总书记后首次会见外国人士表示，国际社会日益成为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习近平同志多次在国际国内高层会议上宣传“命运共同体”意识，此后多种共同体的出现将共同体一词带向高潮。共同体最初是来源于社会学中，概念是“人与人同处的社会都是联系的，这个联系统称共同体”。而后由杜佛（DuFour）和艾克（Eaker）两位学者引入到教育界，提出建立和发展针对专业学习提高的专业学习共同体，专业学习共同体是以自愿为前提，以分享（如知识、经验、技能、资源等）、合作为核心，以共同愿景为纽带把学习者联结在一起，进行互相交流和共同学习的组织。在我国首先研究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是王越英，她在2004年的《打造学习共同体促教师专业发展》中指出学习共同体可以促进教师们相互学习、走向专业化。从此之后国内开始对专业学习共同体进行进一步的挖掘。

近几年来国家对农村教师的重视日趋强烈，2015年《乡村教师支持计划》指出不仅要改变农村教师的生存面貌和生活待遇，还要全面提高教师的专业能力素质；2018年教育部发布了《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0年）》将“乡村教师素质提高行动”作为主要计划之一；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下发《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中指出要强化课堂主阵地作用，切实提高课堂教学质量，需要提高教师专业能力。由此可见农村教师队伍建设是国家发展农村教育的重点问题。所以如何提高教师的专业能力，建设和发展专业学习共同体成为我国学者们热议的话题。

基于此，为了解体育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已有研究成果并探究其未来研究方向，本文运用科学计量的方法针对国内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的核心期刊和CSSCI查询到文献进行图谱量化研究，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的总体框架和基本走势进行总结，并通过详细阅读部分具有代表性的文章，重点评述目前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的总体趋势和研究热点，以加深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领域的认识与把握。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文通过查询中国知网，对核心期刊和CSSCI中关于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相关的研究进行计量与统计，并通过CiteSpace科学计量可视化软件对检索结果进行可视化分析。在中国知网核心期刊和CSSCI数据库中，将检索条件设置主题为“教师专业”并含“学习共同体”，时间跨度为2004年-2019年，检索结果显示共415篇符合检索条件。

表1 本研究数据来源一览表

1.2 研究方法

（1）将收集到的文献中的主题、发表年度、研究层次、作者、期刊、机构和基金等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然后得到国内研究成果的发文量（篇）、关键词共现网络、机构分布、主要代表作者、主要期刊来源等，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领域的当前现状进行整体的梳理和归纳。

（2）由于文献计量软件各有优缺点，这里综合运用CiteSpace对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的研究进展与趋势进行概括性的总结和判断，并以可视化方式展示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的发展历史，并通过深入阅读含突变性关键词的相关文献，找出研究热点和当前所处研究阶段，为今后研究提供借鉴。

2 研究结果

2.1 研究文献发表数量

通过对知网核心期刊和CSSCI所检索到的415篇文献进行分析。可以看出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分为3个阶段，第1阶段是缓慢上升期（2004-2006年），该时期是国内核心期刊刚刚开始录用关于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的论文，论文发文数量少，质量不高，主要是为教师专业发展寻求新的解决路径；第2阶段是稳步上升期（2007-2010年），该阶段随着学者对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研究的不断深入，论文质量不断提高，核心期刊录用也越来越多；第3阶段是爆炸增长期（2012-2018年），该阶段分为高速增长和匀速增长两个时期，但两个时期的增长都较以往更具有爆炸性，这主要是因为国家政策的推动，对教师专业发展的关注越来越密切，如2015年提出的乡村教师支持计划就提出要全面提高教师专业素质，《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0年）》将“乡村教师素质提高行动”作为主要计划之一。这都是该领域研究爆炸性增长的推动力。

图1 CNKI数据库检索文章合集（2004-2019年）

2.2 关键词分析

2.2.1 关键词词频统计与分析 本文对415篇文献进行了关键词统计，挑出30个呈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从图2可以看出，30个呈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出现频次均大于等于5次，前五位关键词出现频次明显高于其它，它们依次分别是教师专业发展（105）、学习共同体（73）、专业学习共同体（52）、专业发展（26）、教师（22）。从这个分析结果可以初步判断，专业学习共同体领域的研究主要以教师为研究对象，以教师的专业发展和专业学习为研究热点，其间还涉及到教师的实践环节。为揭示高频关键词之间的联系与研究热点领域等问题，还需要通过关键词共现网络来做进一步探讨。

图2 关键词分布情况

2.2.2 关键词共现网络 从图3可以看出关键词共现网络共5组聚类，他们的关键词分布结果分别是，第1类：教师专业发展、学习共同体；第2类：专业学习共同体、专业发展、教师、教师发展、专业成长；第3类：教师学习、教师教育、实践共同体、美国；第4类：共同体、学习共同体、教师共同体、教师专业共同体、网络学习共同体；第5类：实践性知识、教师培训。

图3中，第1类，为教师专业发展与学习共同体的研究，主要以建立新的教师互动模式，促进教师专业发展为研究目的；第2类，为教师专业发展与成长共同体研究，主要强调对教师专业成长的作用；第3类，为教师学习、教育和实践研究，主要以教师实践经验分享学习和教育为研究；第4类，为教师网络学习共同体、教师共同体相关研究，共同体学习基于网络平台开展学习交流的方面研究；第5类，为教师培训与实践性知识研究，教师培训在其中占有重要地位。

图3 关键词共现网络

2.3 文献期刊分布

经过统计得出，期刊来源前10都是教育类核心期刊和CSSCI，分别是教育发展研究（22篇）、中国电化教育（18篇）、教育理论与实践（16篇）、中国成人教育（16篇）、当代教育科学（15篇）、教育探索（15篇）、教学与管理（13篇）、教师教育研究（12篇）、中国教育学刊（12篇）、全球教育展望（11篇）。《教育发展研究》刊物发文量最多，占到所有检索文献的8.06％，《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刊物发文量最少，占所有检索文献的1.47％。

表2 期刊来源与刊文量表

2.4 主要机构分布

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的主要机构分别有华东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西南大学、华中师范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南京师范大学、首都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为主，且主要以师范类学校为首的主要机构对其研究比较深入，所属机构发表论文篇数越多，影响力越大。华东师范大学发文量是最多的，达到28篇。华中科技大学、云南师范大学、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长春大学和温州大学发文量最少，都只有3篇。

图4 研究机构分布图

2.5 基金分布

在检索的415篇文献中，含有基金项目的文献共68篇，涉及12个基金项目，占全部的16.3%。其中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项目最多，发文量为44篇，占64.7%，四川省教委重点科研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基金发文量为1篇，占1.5%。从基金项目分析看，关于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全国教育科学规划、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跨世纪优秀人才培养计划等国家级的基金项目，也有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等一些省级科研基金，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涵盖各级各类的基金项目，说明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层次分明，既有国家项目也有省级项目，论文总体质量不低。

表3 基金项目分布表

2.6 主要代表人物

通过对415篇文献聚类分析，得出主要代表作者CiteSpace图。研究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团队主要有：王晓芳、郑鑫和张佳团队，顾泠沅、周卫、张延凯和昌达团队，孟召坤、徐梅丹、张一春和兰国帅团队，吴秀圆与王继新团队，金建生与王淑莲团队，杜静与常海洋团队，其余剩下的一些作者主要是单枪匹马的作战，且主要合作团队之间没有形成较大的合作网络，无法共享研究成果。主要作者中以王晓芳和王天晓发文数最多，分别为5篇和4篇。其余大部分单枪作战的作者都只发文1篇。

图5 主要代表作者图

3 研究进展

从利用CiteSpace绘制的图6中可以看出，对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共有7条时间线，每条时间线起止时间大不相同，对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是从2005年至2017年；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是从2007年至2018年；对新课程研究是从2007年至2016年；对专业发展研究是从2008年至2016年；对教师教育研究是从2008年至2018年；对教师方面研究是从2005年至2014年；对学堂的研究只是在2006年涉及过。而且图6中十字架标号越大代表关键词的聚类越多，文献也就越多。该十字架标号所代表的关键词在时间轴上引用线段是密集或者稀疏，也可以看出特定关键词研究的繁荣或者衰败。根据图6右侧的热点词，我们可以看出现在该领域研究的热点依旧是教师专业发展、专业学习共同体和教师教育三个方面，本文也将对这三个方面的研究进行深入的分析。

图6 研究进展图

3.1 教师专业发展研究

教师专业发展是指教师作为专业人员，在专业思想、专业知识、专业能力等方面不断发展和完善的过程，即是从新手型教师到专家型教师的过程。教师的自主发展强调的是教师个体的个性和特长，使个体的潜质充分发挥出来。

对教师专业能力发展的关注。司晓蓉[1]（2019）指出加强内涵建设、提升教育质量是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中的重要任务，而这一任务的完成和实现依赖于高校教师专业发展水平的提升。当前，多项国家政策正在不断强调加强教师的专业发展，这是对提升教育质量的保证。（1）首先，要在源头上保证专业对口教师的正常上岗，保证其教学具有专业性；（2）要通过后期的培训来提升教师的专业发展，不能够一味的吃老本，要有与时俱进的专业能力；（3）就是教师要保证自身具有提高专业素养的品质。杜静[2]（2018）认为面对当下教育改革的潮流，教师自身应当成为改革的推动者而不是接受者，教师专业发展的关键是要提高教师自身的专业理念和专业意识，促进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建构。同时邱德峰[3]（2018）、秦鑫鑫[4]（2018）等学者通过文献资料法等方法也赞同建构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有利于教师专业发展，此小规模学习型组织有利于解决实践中出现的问题。

对于教师专业实践也有较高的关注。王淑莲[5]（2017）基于实践教学需求的共同体建构更多还是继承了共同体建设的共同愿景、合作机制、互惠理念以及互动平台等。实践共同体模式已经成为教师可持续发展的一种重要途径[6]。王青春[7]（2017）基于对实践教学需求的共同体建设，应当契合实践需求的立身之本，恪守平等对话的基本准则以及生成交流舞台的实体存在。但是，当前基于实践教学需求的共同体建构面临教师专业发展内在诉求的淡漠、教师专业发展和谐氛围的缺失以及教师专业发展有效渠道的单一化等现实困境。葛璐[8]还发现了教师将理论知识运用于实践工作的渠道不畅、教师间合作文化缺乏以及对教师内在需求的关注度不够等问题。

3.2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

一般将专业学习共同体定义为“以教师专业发展为根本目标，紧紧围绕学生学习需要和教学的实际困难与问题，使教师承诺共同的理想与目标，并承担责任、互相支持、共享经验、协同学习的组织”。

关于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燕凌[9]（2019）指出专业学习共同体始于企业界对于组织学习能力的管理，随后由杜弗（DuFour）和艾克（Eaker）引入教育领域，提出建立和发展针对学习情境的专业学习共同体。赵媛媛[10]（2018）将教师学习共同体定义为“由有共同愿景的教师和教育管理者共同建构的团队，他们在学习中共同探究、相互分享、注重实践，以此促进教师和学生的共同发展。”教师专业发展不仅要通过教师个人的学习和实践反思得来，更为重要的是在教师群体中，形成合作的专业发展文化与模式[11]。2018年教育部发布了《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0年）》将“乡村教师素质提高行动”作为主要计划之一，越来越多专家学者将专业学习共同体构建作为解决当下教师专业水平提升的重要途径。

关于构建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张会肖[12]（2015）在对专业学习共同体建设路径研究时发现以下阻碍因素，未能做到“以学生为本”、教师合作文化缺失，难以形成共同愿景、行政化倾向严重，教师授权意识缺失。燕凌[9]（2019）也在建构体育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面临以下问题，缺乏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组织文化、组织平台以及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素养培养的有效供给，体育教师缺乏构建专业学习共同体的自觉行为意识。这些因素都成为影响教师学习共同体的建构阻碍，于是部分学者将目光投向英语教师，学者们认为，英语教师在观念上有着对西方文化的赞同感，能够接受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内涵，更能贯彻分享与合作的共同体精神。在行为上，英语教师们的性格更加开放，能够分享自己对实践的看法，在某些意义上，英语能够塑造人们的共同体性格。郭燕[13]（2016）在对外语教师教学能力调查发现，外语教师非常认同共同体建设对其教学能力提升的促进作用，共同体建设过程中以有效教学为核心的互动、交流与合作以及普通教师的被赋权与专业自主是促进教师教学能力发展的根本因素。

3.3 教师教育发展研究

教师教育是指对教师的培训，在终身教育思想指导下，按照教师专业发展的不同阶段，对教师实施职前培训、入职培训和在职研修等连续的、可发展的、一体化的教育过程。

关于教师教研方面的研究。张春炬[14]（2016）在教师个体专业发展中发现当前的教研制度只是解决实践中出现的普遍问题，对教师的专业发展不重视。吕晓娟[15]（2016）认为教师群体教研存在代际差异，老、中、青三代教师因为教研观念、教研形式、教研特点的差异，往往无法形成有效的交流，老一代会因为自己的地位与影响力禁锢住年轻一代的创新方法，使教研活动只能停留在表面上解决实际问题的层面，而不能够带来革新。陶佳[16]（2018）总结到当前互联网技术飞速发展信息化社会逐步形成，促成教研模式的变革，随着教育信息化的推进，网络学习共同体为教师提供许多便利。当前研究人员正是发现这一点，教师教育的研究也在向建立学习共同体方面迈进。

互联网视角下教师教育研究。覃幼莲[17]（2016）通过互联网对专业共同体进行建构时指出，互联网+形态下能够实现教师专业发展与互联网的深度融合，是教师专业发展的必然趋势。互联网的开放性、交互性可以很好地弥补传统教师封闭的学习环境、组织形式、时空阻隔和单向学习。周如俊[18]（2018）利用互联网+教育的模式对江苏第十二批特级教师进行了实践调查，打造了互联网+教育的“成长”团队、搭建了互联网+教育的“行动”团队、组建了互联网+教育的“研究”团队等模式。林青松[19]在教师数字化研究中，建立了一种UDS（大学、地区、学校）模式并通过互联网交流平台进行研讨活动，从而提高教师专业化水平。王诗蓓[20]在对泰州市4.2万名教师所构建教师网络实践共同体进行研究，认为当前网络实践共同体还存在不足，成员间的互动程度不够、成员对共同体的认识深度不够。

4 结论与展望

4.1 结 论

4.1.1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论文数量逐年上升 关于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论文的研究呈现一个逐步上升的阶段，2014年-2019年间发文量稳定在50篇左右，期间有政策的刺激导致的研究小高潮，发文量有一些小的增长。近年来发文量趋于稳定，也说明该研究日趋成熟。

4.1.2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国内研究本土化不足 专业学习共同体本是国外的舶来品，对其概念的定义也是从外文文献中去找寻，绝大部分学者只是借鉴外国学者对其定义，来套用我国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建构，没有自己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见解，更没找到符合我国教育国情的特点进行创新，因而无法克服我国特有的一些阻碍，实施专业学习共同体时阻碍较大。

4.1.3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国内研究层次不高 国内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层次还只在构建的理论阶段和现状调查。论文多处于理论阶段，强调当前构建专业学习共同体遇到的困难和如何解决当前问题，没有上升到实践阶段，无法为今后建立共同体提供实践经验。

4.1.4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内容与方法单一 对于专业学习共同体国内研究理论基础已经很坚实了，但是研究内容过于单一，主要是在教师专业发展、教师教育、教师和学习共同体，都是关于教育理论方面的，没有什么新内容与方法。

4.1.5 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国内研究合作情况不佳 国内主要作者合作水平不高，研究团队比较分散，也使得研究进展缓慢、影响力不高、研究内容不深，更多的作者还是在单枪匹马的奋斗，这也导致他们的发文数不高，大部分作者都是1-2篇论文。

4.2 展 望

4.2.1 注重研究的本土化 今后的研究要符合中国教育国情、学校环境和文化背景，重视国内不同地域的差距，尤其是东西部地区差异明显，立足于教师实际情况，利用理论解决当前阻碍专业学习共同体发展出现的问题，深入解析和发展“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内涵，形成理论指导实践，实践丰富理论的良性循环，保证研究是在具有中国国情的背景下，最终实现本土化。

4.2.2 提高研究层次 当前该研究领域重点还在理论建构和文献综述上，学者们应该提高研究层次，今后应在设计实施方案和实际平台创建上下功夫，更多将理论运用到实践中去。而且少见运用科学计量的方法对国内专业学习共同体研究进行梳理与总结的文章，可以加强此方面的写作。今后的研究应该是从实践中去丰富理论，找到解决实践中出现的问题的方法，才能找到新时期专业学习共同体的新内涵，为专业共同体建设提供实践经验。

4.2.3 研究内容与方法应多元化 针对研究内容单一现象，不应该只停留在理论研究和模型建构阶段，应该更多的去发现实际建构研究中出现的问题如何解决，教师是否通过建立教师学习共同体达到沟通、分享和合作各种学习资源的终极目标。研究方法单一，就要使研究方法多元化，加强视角方面的创新，利用不同视角去进行研究，尤其要加强互联网时代下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注重使用质性研究与量化研究相结合，这也是符合时代背景的。

4.2.4 加强国内研究团队的合作 对于国内学者们单枪匹马的情况，团队多吸收单个作战的学者，只有高度的合作才能使论文内容更有深度、广度。团队与团队间应该多多交流合作，形成更大的合作网络，再联合国外的研究团队进行合作，注重研究结果的权威性，整合资源，才能提高本研究团队的国内外影响力。

[1]司晓蓉.专业学习共同体视域下教师专业发展的实然之思与应然之策[J].信阳农林学院学报，2019，29（02）：134~136+141.

[2]杜 静，常海洋.专业学习共同体视阈下教师专业发展的遮迷与重塑[J].现代教育管理，2018（06）：59~63.

[3] 邱德峰，李子建.教师共同体的发展困境及优化策略[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8，20（02）：53~58.

[4] 秦鑫鑫，武 民.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运行机制研究[J].教育理论与实践，2018，38（14）：32~35.

[5]王淑莲，金建生.教师协同学习共同体：教师专业发展新范式[J].中国高教研究，2017（01）：95~99.

[6]李洪峰，赵红梅，王 平.实践共同体模式：高校教师专业发展的有效途径[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6（03）：108~112.

[7] 王青春.基于实践教学需求的共同体建构与教师专业发展探微[J].中国成人教育，2017（15）：135~137.

[8]葛 璐，郑友训.构建实践共同体：教师专业发展的有效路径[J].教育探索，2016（11）：141~144.

[9]燕 凌，马 克，李海燕.农村体育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建设的实践逻辑[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9，38（03）：121~125.

[10]赵媛媛，哈 燕.教师专业学习共同体知识图谱研究[J].世界教育信息，2018，31（03）：52~57.

[11] 施兆莉.外语教师专业队伍建设研究——评《外语教师团队构建研究：基于专业学习共同体视角》[J].教育发展研究，2018，38（10）：87.

[12]张会肖，张志艳，张 佳.专业学习共同体视域下的高校教师专业发展路径研究[J].教育与职业，2015（34）：54~56.

[13]郭 燕，徐锦芬.专业学习共同体对外语教师教学能力发展的影响研究[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6，39（01）：104~112.

[14]张春炬，张艳荣.指向教师个体专业发展的教研新模式[J].学前教育研究，2016（09）：61~63.

[15]吕晓娟，颜晓程.代际差异影响下的校本教研文化省思[J].中国教育学刊，2016（09）：76~81.

[16]陶 佳.教师交往行为与网络学习共同体构建路径——基于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视角[J].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8，46（03）：151~157.

[17]覃幼莲.“互联网+”背景下教师专业发展共同体的建构模式和策略[J].中国成人教育，2016（17）：128~131.

[18]周如俊.“互联网+教育”环境下中职教师“实践共同体”研修新模式——以江苏省第十二批特级教师（中职）群体为例[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8（09）：67~72.

[19]林青松.UDS合作教师发展共同体的数字化学习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4（01）：125~128.

[20]王诗蓓，王 帆.基于价值创造理论的教师网络实践共同体价值创造研究[J].中国远程教育，2017（03）：59~66+76.

Research Progress and Trend of Teachers' 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Visual Econometric Analysis

YU Yi1, HUANG Xiaoli2, WU Piao3

1.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uzhou Hunan, 412008, China;2.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0, China;3.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Changsha Hunan, 410000, China.

With the introduction of a series of national policies to support rural education, rural teachers' professional level has attracted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How to improve the professional level of rural teachers has become a hot topic for experts and scholars, and 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y is an important way for rural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in the new era. In order to grasp and analyze the research status and future direction of 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y as a whole, this paper draws a knowledge map of 415 core journals from 2004 to 2019 by using the methods of documentation, mathematical statistics and logical analysis and Cite space softwar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research in this field mainly includes teache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y, teacher education and practice community, and the current theoretical research has been basically saturated. Next, we should pay more attention to practical research, strengthen the research on practice community, and make the framework become a real platform.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knowledge atlas, it is found that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localization, improve research level, diversify research contents and methods, and strengthen research cooperation.

Professional learning community; Knowledge map; Practice community

G807.2

A

1007―6891（2020）02―0135―06

10.13932/j.cnki.sctykx.2020.02.31

2019-08-02

2019-08-2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我国武陵山集中连片特困片农村学校体育贫困现状与精准扶持研究》（18YJA890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