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第十八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

钟 闻

(湖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湖北 黄石 435002)

2019年8月13日至16日，第十八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湖北师范大学文学院举行，来自日本、韩国、马来西亚、中国台湾和大陆各省的专家学者60余人参加，收到学术论文43篇，有40人在中心会场或三个分会场发言。现根据这些论文和发言，综述如下。

一、关于古代小说、戏曲的版本和作者研究

日本立正大学中川谕教授的主题发言“关于德国魏玛所藏《三国英雄志传》”，以德国魏玛的安娜·阿玛利亚公爵夫人图书馆收藏的《二刻三国英雄志传》即魏玛美玉堂本《三国演义》为研究对象，通过对魏玛美玉堂本、上海美玉堂本、魏某本、刘兴我本、杨美生本、郑乔林本等各版本《三国演义》的细致比较，得出德国魏玛的美玉堂本《三国演义》是由杨美生本翻刻而来，与魏某本没有承继关系，上海图书馆所藏的美玉堂本就是比魏玛美玉堂本晚两辈的翻刻本等结论。同时，中川谕教授指出美玉堂本就是《三国英雄志传》流行的先驱，我们应该认识美玉堂本的重要性。中川谕教授这一成果，对该罕见版本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开拓性意义。

首都师范大学周文业教授题为“日本九州大学藏朱鼎臣本和《三国演义》简本志传小系列演化”的主题发言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从题署、插图、文本等方面分析日本九州大学藏《三国演义》版本(简称九州本)，并对中川谕及程国赋、郑子成的相关研究进行历史回顾。第二部分对“志传”小系列8种版本文字和版本之间的关系分析，指出《三国演义》版本关系复杂，《志传》小系列仅8个版本但关系盘根错节，相互交织，利用数字化技术，计算机比对可以帮助后续研究的进一步开展。

马来亚大学王秀娟高级讲师作为评议人，对中川谕和周文业的研究成果充分肯定，同时，也提出了一些问题，中川谕和周文业现场予以回应。此后，周文业教授在分会场就上述问题向中川谕教授提问：一、美玉堂本是否已经全部数字化？二、是否将数字化的美玉堂本与数字化的魏某本比对？三、刘兴我本是否都已数字化？四、志传系列与英雄志传有无关系？五、郑乔林错卷问题、板孔装订问题。中川谕一一进行了详细解答。周文业教授还就自己的《三国演义》版本数字化研究讲述了若干问题：一、叶逢春本书名统计。二、书中第96则、第100则文字缺失的讨论、第96则版本演化示意图。三、诚德堂、九州本、黄正甫本的比较。四、“志传”和“英雄志传”的关系。五、《三国演义》版本的专题研究。六、“旧本”“古本”问题。七、“关羽之死”的演化。八、“插图”和“圈发”问题。

福建师范大学邓雷博士《三十卷本〈水浒传〉研究——以概况、插图、标目为中心》一文认为：三十卷本《水浒传》是明末江南所刊行的一种简本，此本的卷数颇为特别，其中又分为宝翰楼本和映雪草堂本两种。通过对三十卷本概况、插图以及标目的研究，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一、宝翰楼本与映雪草堂本正文部分出自同版，正文之前的附件部分差异颇大，并非出自同版；二、宝翰楼本刊刻时间早于映雪草堂本；三、三十卷本百回故事部分的插图是以容与堂本为底本；四、三十卷本田虎王庆故事部分的插图是以建阳简本插图为底本；五、三十卷本百回故事部分的标目是以百二十回本为底本；六、三十卷本田虎王庆故事部分的标目则是合百二十回本回目与建阳简本插图标目而成；七、三十卷本所依据的建阳简本与现今所存诸简本均不同，其与种德书堂本、插增本关系较疏远，与评林本、李渔序本关系较亲密，属于较为后期的简本。

日本九州共立大学黄冬柏教授《日藏〈西厢记〉孤本考——以少山堂本和忠正堂本为主》的发言，通过对日本所藏《西厢记》孤本少山堂本和忠正堂本版式、体制、引文、正文、标目、眉批、杂录、插图的具体考察，阐明了这两种孤本的特征，指出少山堂本《西厢记》是现存最早的《西厢记》评点本，忠正堂本则在《重刻元本题评音释西厢记》系列版本中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认为蒋星煜“徐士范刊本是最早以不分本不分拆而全剧分成二十出，每出以四字句标目的一个本子。……以《园林午梦》作为附录，是从徐士范刊本开始”以及谭帆“《重刻元本题评音释西厢记》是《西厢记》评点史上的发轫之作”的观点都是不正确的。

天津师范大学张正学教授就其论文《徐批“画意本”非“暨本”考论》的发言指出，在《西厢记》的版本中，“暨本”表面上看确实与“画意本”有相互吻合之处，但无论是从其“正文”看，抑或是从其眉批、旁批、“正名”甚而是《凡例》看，“画意本”都是“多源”的，和以碧筠斋本为“底本”的“暨本”不相吻合，所以“画意本”不可能是“暨本”。

上海大学杨绪容教授《刘太华刊〈李卓吾批评合像北西厢记〉：陈眉公本的翻刻本》一文认为：万历间崇文堂刘太华刊《李卓吾批评合像北西厢记》是一个很少为人所提及的孤本。其正文和批语与陈眉公本关系密切，但并非“陈眉公本是据刘太华本刊刻而成”，而是刘太华是陈眉公本的翻刻本，再参考容与堂本而成。“李卓吾批评”显然出于伪托。刘太华本自撰批语条目有限，但对人物性格及故事细节的品评颇有独到之处。刘太华本虽然谈不上“与虎林容与堂本有同样重要的学术价值”，但在戏曲传播与批评方面的作用也不容抹杀。

韩国庆熙大学刘承炫教授就其论文《朝鲜刊本〈刘向新序〉之书志》发言，介绍了《刘向新序》在韩国的传播历程，指出崔致远是最初阅读《新序》的韩国人士。《新序》在1091年以前就已经流传于韩国且深受文人的欢迎。同时，他还分别对朝鲜刊本《刘向新序》上册及下册的特点进行介绍，并指出各版本《刘向新序》的先后关系，确定《刘向新序》至少刊行了三次。

江苏省社科院萧相恺研究员《读稗杂记之关于〈西游记〉〈水浒传〉》一文通过“关于《西游记》及陈光禄”“关于《水浒传》两则”两个方面探讨了《西游记》和《水浒传》的作者和版本问题。

南京财经大学石钟扬教授《从〈禹鼎志〉到〈西游记〉——〈西游记〉作者新证》一文通过梳理《禹鼎志》所钟情的大禹神话与《西游记》的关系，以及《禹鼎志序》中所言及的《玄怪录》《酉阳杂俎》对《西游记》所产生的影响，从而达到寻找吴承恩创作《西游记》的内证与旁证的目的。

此外，中央民族大学武迪《〈增批警幻仙记图说〉考论》、六盘水市胡龙《珍本文言小说〈双双传〉〈巫山奇遇〉之祖本——〈濮阳奇遇〉新发现及其版本关系、作者初步考识》、中央民族大学许鎏源《胡适写作〈《红楼梦》考证〉的历史背景探究——以20世纪上半叶古典文学研究尚考据的现象为例》、辽宁师范大学刘雪莲《大连图书馆藏〈五凤吟〉版本考》、廊坊师范学院陈琳静《“〈子不语〉乾隆戊申本”非初刻本原貌》等文章或发言，均就多种小说作品的作者和版本问题各抒己见。

二、关于古代小说、戏曲的文献和文化研究

华东师范大学罗争鸣教授就《〈翊圣保德真君传〉的编撰流传与两宋皇权的更迭》做大会发言，从黑杀神降言传说的生成与流传入手，阐释了黑杀神降言事件的制造者与天心正法派间的密切联系，黑杀神降言事件的传播与两宋皇权更迭间的密切联系，并对《翊圣保德真君传》的道教文学价值进行评估，指出《翊圣保德真君传》从细节安排和文辞修饰上，是一篇相当讲究的综合性长篇传记，且蕴含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对于认识宋初道教文学的总体成就具有重要意义。

湖北师范大学石麟教授参照其论文《戏曲小说中的“中山狼”文献述略》的大会发言，网罗了戏曲小说中涉及“中山狼”的相关文献，梳理了“中山狼”形象自明人马中锡的文言小说《中山狼传》到明代的四本“中山狼”杂剧再到明末传奇的发展与演变线索，指出“中山狼”故事最终成为一个典故屡屡出现在戏曲小说文献资料甚至是现实生活之中，影响深远。同时，石麟教授具体论述了康海等人创作“中山狼”杂剧的直接动因是针对李梦阳的忘恩负义之举的观点，并揭示“中山狼”故事背后的文化背景。

绍兴文理学院叶岗教授在发言中就其论文《<燕丹子>：杂传小说的典范》进行阐述。主要涉及三个方面：一是《隋志》中的“杂传”内涵，二是“杂传”与“杂史”之间的关系，三是《燕丹子》的“杂传”特征。最后得出作者没有将小说写成数个人物传记的小集，而是通过精巧的艺术构思，较早地采用了人物类传或合传的方法，从而以单篇的杂传小说的体制赋予《燕丹子》以完满的生命力。评议人罗争鸣教授对此发表评论，认为该文章对杂传和杂史的体例问题、关系问题做了细致分析，指出杂史衍生于史书，记帝王之事，历史较短，以此为参照便于我们更清楚地了解杂传的特征。

台州学院李建军教授发言，就其论文《文人、民间叙事回环转化与小说雅俗演进——以李娃故事流变为例》展开阐述，认为从唐代说话《一枝花话》到传奇《李娃传》，再到宋元话本《郑元和记》，再到明代拟话本《李亚仙记》，李娃故事的小说文本形态丰富，折射出文人与民间叙事的回环转化与雅俗演进。概言之，当文人借鉴和改造民间叙事时，会学习后者的叙事技巧和文体形制，也可能会改变文本主旨，同时一般都能提升叙事的艺术品位，最终实现化俗为雅。当民间借鉴和改造文人叙事时，也会学习后者的文体套路、叙事手法，但改编者的文化认知和审美品位，往往使得改编会转雅成俗，人物塑形上也会变丰富性、复杂性为平面化、类型化。文人与民间叙事回环转化，推动中国叙事文学在雅俗互动中，既能汲取民间的智慧而葆有活力，又能经由文人的熔冶而推陈出新，最终铸就雅俗共赏的经典。

华中科技大学在读博士生史悦就与其硕士导师、湖北师范大学景遐东教授的合作论文《北宋东京樊楼与古代小说创作探析》发言，从“什么是樊楼”入手，先后介绍了樊楼的名字变迁、地理位置和主要作用，由此来说明樊楼与古代小说创作之间的联系。随后，又从宋元话本小说中的樊楼、明清小说中的樊楼和古代诗词中的樊楼三个方面简要阐述了古代樊楼的概貌。最后，又就樊楼描写的意义及影响进行了简单的说明。评议人叶岗教授认为该文章具有文学地理学的视野，寻找问题的方法值得借鉴。评议人罗争鸣教授认为该文章选取了极佳的角度，拉开了一个广阔的研究领域，在方法论上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并且文章中对樊楼的记载梳理也极具价值。

南通大学张祝平教授就其与硕士研究生丁娜合著的《祖克<中国戏剧>的参考文献研究》一文在大会发言，认为西方对中国古典戏曲介绍的研究、对研究的研究以及对近现代戏曲现象的研究等三方面研究是现今戏曲研究中较为薄弱的环节，值得深入研究。

此外，中国传媒大学杨秋红《明汲古阁刊本<六十种曲>弁语题辞收录整理问题研究》、郑州大学王亚楠《<长生殿><桃花扇>资料整理、汇编的文献问题及其学理思考》、浦海涅《海宁曲家徐家礼<蛰园曲>剧作考辩》、吉晓瑞《郿鄠戏<张连卖布>中涉及蒲州梆子相关剧目考述》、曾羽霞《论西游记中渔樵攀话的丰富意蕴》、赵永《西游记-玲珑塔-九头鸟：通过西游记的历史记忆试探九头鸟的政治内涵》等论文和发言也对中国古代小说、戏曲的文献和文化的诸多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三、关于古代小说、戏曲的整理和传播研究

韩国庆熙大学闵宽东教授题为“刘向文学作品在韩国的传入与接受”的大会发言，介绍了中国古籍在朝鲜、韩国的出版情况，尤其是刘向作品在韩国的传播。其发言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以经学家刘向的代表文学著作为中心，对其作品传入韩国的时间、出版情况还有接受及意义进行分析，确定刘向的代表作品《列女传》《新序》《说苑》甚至《楚辞》《战国策》《别录》等均传入韩国，特别是文言小说《新序》《说苑》在高丽时代初期就已传入，对韩国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相当的贡献，也成为中国书志文献研究的重要资料。第二部分，闵宽东教授具体介绍其三次研究课题的概况，分别是2010年至2013年期间完成的一次研究课题《在韩国所藏的中国古典小说和戏曲版本之搜集整理及解题》，2016年至2019年期间完成的二次研究课题《在韩国所藏的稀贵本中国古典文献之发掘和复原》以及2020年准备申请的三次研究课题《稀贵本朝鲜出版本的发掘和复原》。

南开大学宁稼雨教授就其论文《关于〈全汉魏晋南北朝小说辑校笺证〉的几点学术思考》发表讲话。该文章是在宁稼雨教授领衔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全汉魏晋南北朝小说辑校笺证”申请调研报告的基础上修订而成的。宁稼雨教授阐明了该项目的选题缘起、研究现状梳理及其提升空间，以及该项目工作基本方案等几个方面问题的基本设想。评议人罗争鸣教授认为该文章体大思精，有重要的示范意义，值得大家认真学习。

韩国庆熙大学刘僖俊研究员题为“韩国传入的中国世说体小说及接受”的发言，结合出版印刷形态的不同，如采用活字还是雕版，采用何种纸张等，为与会代表展现了中国的世说体小说在韩国李朝时期的传播情况。指出在传入韩国的《世说新语》《何氏语林》《世说新语补》《皇明世说新语》《今世说》《宋艳》中，只有《世说新语补》与《皇明世说新语》被刊行。虽然将已刊行的《世说新语补》重新解开后再次刊为《世说新语姓汇韵分》，但在上述作品中被刊印的只有两部，可见《世说新语姓汇韵分》在当时也不比其他作品显得逊色。

西南交通大学唐均教授在介绍其论文《王和达〈红楼梦〉翻译特色论》时发言认为，捷克汉学家、比较文学家、翻译家、美学家王和达(Oldǐich Král)在中国典籍译介到捷克语读者世界方面成就卓著，本文仅对其《红楼梦》翻译特色进行基于文本的分析考察，从中可以窥见王和达的翻译特色集中体现在态度严谨审慎、语言简洁优美、文化负载词处理灵活精细，从而使得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也迁移成为捷克语文学的一部精品之作，而对王和达《红楼梦》译文中部分失误或未尽之处的考量，也有助于后来者在中西文化交融和译学理论构建等方面获得有益的启迪。

台湾成功大学博士、广西师范大学教师张玉明大会发言，通过介绍其论文《以“红楼二尤”谈两岸三部全本〈红楼梦〉电视剧之改编与接受》，对两岸三部《红楼梦》电视剧中“二尤”的相关情节的展开比较研究，发现1987版及2010版的尤三姐与1996版的尤三姐的形象差异极大，也各自反映了编剧对三姐形象的取材是出自不同的版本来源。1987版、2010版所据为庚辰本，尤三姐形象偏“淫”，而1996版所据乃程乙本，尤三姐形象偏“烈”。三部电视剧“红楼二尤”故事中的凤姐形象也随着时间的演变明显存在着接受差异，台湾版“红楼二尤”故事的整体比重远高于大陆版。

此外，全亮《〈万历野获编〉是明代金学的基础》、石松《中英口头文学物质化的类比研究：以〈水浒传〉与〈亚瑟王之死〉为例》、刘名扬《跨文化视阈下〈红楼梦〉俄译本里“茶”的翻译》等文章和发言，也从不同的角度探讨了中国古代小说在整理、传播、翻译等方面的若干问题。

四、关于古代小说、戏曲的内涵和艺术研究

厦门大学胡旭教授《张华〈博物志〉的生态意识》一文认为：西晋张华的《博物志》分门别类地记载了殊方异物，举凡山川、草木、虫鱼、鸟兽等，无不毕现，一定程度上已经体现出朴素的生态意识。具体表现有三：首先，作者具有明显的众生平等意识，不以己骄人，不以人骄物，注重物性，明达事理，体现出对生态系统和谐、健康的自觉维护。其次，强调生态整体意识。《博物志》中记载万事万物时，比较重视生态的完整、和谐、稳定、平衡、持续。不因人以动物、植物为食，就将人类看作万物中心。再次，是贵生和生态保护意识。《博物志》继承了传统文化中的“贵生”思想，不仅关注人的生命，而且对自然界的其他生命，都表现出同样的关注和爱护。

这方面的文章还有：湖北师范大学何求斌《浅析〈水浒传〉的尚武精神》、河南大学徐芳芳《元杂剧中高利贷角色考论》、江苏航空学院苏文生《〈三国演义〉与〈三国志〉中的曹操对待皇权制度之比较研究》、商丘学院宗岩《论〈儒林外史〉中周进形象的社会意义》、洛阳师范学院杨锦辉《论〈杨家府演义〉在“家将小说”中的开创之功》、商丘学院连超峰《一穴得气，全脉贯通——〈红楼梦〉从卅一回到卅四回中的“阴阳对话”》、湖北师范大学王路成《脂批〈红楼〉的环境描写理论》等。

南开大学教授宁稼雨在大会闭幕式上做总结报告，要点如下：第一，历年来举办的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学术研讨会与业内一般古籍文献会议相比较呈现出的两个特征：其一，特定文体，仅包括小说、戏曲两大文体。其二，古籍数字化会议在业内屈指可数。第二，充分肯定了历届和本届中国古代小说、戏曲文献暨数字化国际学术研讨会的成绩：其一，时间长。作为非官方的民间性质，会议自2001年起在世界各地召开18届，对周文业老师的努力和学术毅力表示由衷敬佩。其二，具有持续性，在业内产生学术效应，中川老师、周老师等能对特定问题不断反复、深入耕耘，具有启发性。其三，具有可持续发展的生命力，会议论文“多样翻新”，有诸多新见解，更令人欣慰的是，新面孔不断加入。第三，两点建议：其一，应大力鼓励数字化相关论文，并做两方面工作，数字库建设和数字化成果的使用。其二，会议论文在一定程度上超出了小说、戏曲文献的范围，应坚守会议既定的属性和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