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我国在新冠肺炎防控中遵循的基本原则

吴 恺

(武汉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72)

2020年初，新冠肺炎在中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暴发。中国作为最先受疫情影响的国家，进行了系统性的总动员：党和政府高度重视、严加防控；全国人民同舟共济、齐心抗疫；医疗机构科学防治、精准施策；在国际上，中国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坚持与他国合作、共享经验。今天，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肆虐，全球防疫工作仍面临巨大挑战。作为抗疫先锋的中国，在疫情期间采取的应对措施得到了世界各国的广泛肯定，中国的做法和经验为全球防疫工作提供了借鉴、作出了表率。从做法和经验看，中国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中遵循了以下基本原则。

一、人民中心性原则

在我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党和政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多部门联合协作，采取了众多有效措施。例如，有些地方的城管部门每天凌晨3点至6点，还要抽派执法队员到城乡接合部拦截进城的商贩，切实筑牢疫情防控阻隔线；在“禁足”期间，公安部门从打击跨境犯罪、电信诈骗到走访摸排、出入管控，都作了许多努力；各城市的市场监督管理等部门为企业、劳动者的复工复产不断更新措施；司法部门利用其法律资源，进行普法宣传，提高公民的法律素养，也为各行各业的复工复产提供了法律保障。由此可见，我国政府以“人民中心性”原则为依托，在“禁足”期间统筹兼顾，集中各部门优势，联合社会力量，为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作出了巨大贡献。

要维护人民群众的利益，就必须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在疫情期间，个别人员没有遵守“禁足令”要求，或故意隐瞒行程、不进行自我隔离，造成了严重后果，也必须对其追究法律责任[1]。如河北省内丘县梁某等人、四川南充孙某，都有到过武汉的行程史，却故意隐瞒，不按要求居家隔离，造成了疫情传播[2]。该行为违反了《刑法》第一百一十四条、一百一十五条规定，相关部门依照《刑法》第三百三十条规定，以“妨害传染病防治罪”对其定罪处罚。再如，福建省晋江市英林镇的张某长期在武汉工作，存在被感染的可能，在被明确要求其居家隔离、不得外出的情况下，他仍拒不配合疫情防控要求，私自外出参加上千人的大型活动，造成多人被感染的严重后果，该行为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又如在浙江省湖州市南浔区旧馆镇罗汉村租房居住的王某，不遵守居家隔离规定，私自撕毁封条，擅自外出，并与工作人员发生争执，对前来劝导的民警进行人身攻击。王某的行为已构成“妨害公务罪”，受到了法律的严惩[3]。

我国政府在疫情期间发布“禁足令”，是为了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疫情过后快速推动复工复产，也是为了实现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从2019年12月29日发现相关病例并引起媒体关注，到2020年1月20日国家卫健委证实病毒具有人传人的特性，再到2020年1月23日武汉封城，中国政府应对疫情的速度之快，远超很多国家。在严格管控和积极治疗下，到2020年2月17日，除湖北以外的30个省区市新增确诊病例连续多天呈下降趋势，我国疫情已基本得到控制；2020年2月19日，除湖北外，各省区市单日新增确诊病例均为个位数；2020年3月27日，武汉、湖北确诊人数双双清零[4]。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到，在中国，从患者出现到国家确认病毒的危险性，再到全面防控，只用了二十几天；从疫情全面暴发到基本控制疫情，只用了一个多月时间。灵敏的反应、高效的动员、迅速的防控，体现了党和政府对“以人民为中心”理念的坚持。疫情过后，我们只有乘势而上，开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征程，让复工复产跑出加速度，才能把失去的时间夺回来。疫情过后，我国各级政府部门都纷纷出台因地制宜的复工复产计划，交通运输部、工信部、国家能源局等也出台指导意见，从而形成了完整的复工复产工作实施流程。

从国家制度看，我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一切为了人民”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而美国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根本上代表的是资产阶级的利益。疫情期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各级政府部门的协作下，我国实现了上下一心、步调一致。“不给国家添麻烦”成为大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人们主动遵守“禁足令”，因为人们知道国家是为人民服务的，是在维护全体人民的利益。这既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凝聚力，也展现了每个公民从骨子里爆发出来的爱国热情和社会责任感。反观疫情更严重的美国，在其联邦体制下，地方政府自主性较大，即便联邦政府作出了正确的封城决定，地方政府也未必会将政策落到实处。在美国两党轮流执政的制度下，总统通过投票选举产生，若民众对执政党的政策不满，该党在下一届选举时的票数就会减少；且无论哪个党执政，其政策必然会遭到反对党的质疑和攻讦，从而导致政府工作效率低下，发布政策时束手束脚。美国特朗普政府一再强调复工复产、发展经济，淡化病毒对人民生命安全的威胁，这是美国选举政治的必然结果。2020年是美国的大选之年，特朗普的首要目标是连任美国总统，此时美国的经济繁荣是他寻求连任的政治资本。特朗普政府一直在消极抗疫，是因为积极的抗疫举措会抑制经济的发展，降低自己的支持率[5]。可见，坚持“人民中心性”原则，是要维护人民群众整体、长远的利益，而不是寻求某些群体或集团的短期利益，这才是其核心要义所在。

二、管控严格性原则

对于传染病的防控，人员隔离是至关重要的措施。在防控技术和治疗技术相对落后的古代，其防疫措施也主要是采取隔离的方式，以防止疫情扩散。如《汉书·平帝记》就记载：“元始二年，旱蝗，民疫者，舍空邸第，为置医药。”大意是说：对于染上疫病的民众，空出房舍，建立隔离场所，为他们医治，给他们提供药物。再如，在“黑死病”暴发之初，意大利佛罗伦萨政府采取的措施是：邻近感染严重的城市，其居民不得进入佛罗伦萨，违者将处以500里拉的罚款[6]。面对疫情，隔离的意义就在于控制人口流动，防止更大范围的疾病传播。这种隔离不仅包括个人居家隔离、社区内的隔离，也包括城市之间、省份之间、国家之间的人口出入管控。

我国政府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及时有效地减少了人员流动，为疫情最终得以控制作出了巨大贡献。作为湖北省省会的武汉，素有“九省通衢”之称，因此，当新冠肺炎疫情来袭时，武汉成为城市管控的重中之重。截至2019年末，武汉市总人口达1400多万，其中，户籍人口有900多万，流动人口有500多万。对武汉市的人口流动采取及时有效的管控措施，才能抑制疫情的进一步蔓延。2020年1月23日颁布的《武汉市新冠肺炎防控指挥部第1号通告》就明确规定：武汉全市公共交通暂停运营，离汉通道暂时关闭，恢复时间另行通告。这一严格的“封城”措施对阻断疫情的传播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为全国人民积极抗疫争取了宝贵时间。2020年2月11日，又颁布了《武汉市新冠肺炎防控指挥部第11号通告》和《武汉市新冠肺炎防控指挥部第12号通告》，规定发热患者严格按照“就近就医”的原则，到现居住地所在区的定点发热门诊就诊，不得跨区就诊；并决定对全市范围内所有住宅小区实行封闭式管理，从而最大限度地切断了市内疫情的传播路径[7]。

从各省防疫的情况来看，以湖北省为例，在疫情初期，政府对返鄂人员采取了严格的管理措施，对其进行为期14天的集中隔离。现在，随着人们生活逐步恢复正常，湖北省采取有限管理下的人口合理流动措施，人们只需出示“健康码”并测量体温就可以正常通行。对于外出务工人员的复工管理，则采取“点对点、一站式”的办法，非常精准地输送人员，从流出地直接运送到复工企业，中间不停靠，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防止了疫情的传播。而上海作为一个国际人口流动规模极大的直辖市，在整个抗疫过程中，其流动人口管理的难度是很大的。面对复杂的国际人员出入境管理，上海采取了严格筛查和精准隔离的政策。在国外疫情逐渐上升的时期，入境人员会直接被集中到各“留验点”进行核酸检测，根据检测结果分别对其进行治疗或隔离观察。自2020年3月25日起，上海虹桥机场暂停了所有对国际、港澳台的航空业务，只允许海外留学生和华侨回国。到目前为止，上海对国内人员流动的管理虽然放松了一些，但对回国人员的管理仍非常严格。

对于中国这样一个人口数量大、密度大的国家，只有在管控中将行动单元缩小，才能实现疫情防控效能的最大化。城市的社区和农村的村庄是疫情防控的第一线，也是外防输入、内防扩散的基本单元。以城市为例，在这次疫情防控中，社区工作者团结奋战、冲锋在前，挨家挨户地讲政策、量体温。疫情期间，我国城市社区普遍采取了封闭式管理、地毯式排查、广播式宣传，基层工作者在确保安全的同时，积极帮助居民解决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在贯彻隔离指令的同时保障了人民群众生活上的有序。在社区居民生活物资的供应和配送上，基层工作者分工协作，由专人进行信息收集和物资配发，这种有固定时间、“点对点”的计划供应极大地提升了生活物资的分配效率，保证了社区每家每户的基本生活需求。

面对此次疫情，我国政府严格落实了管控严格性原则，集中全国人民力量抗击疫情。为了控制疫情的传播，政府建造“方舱医院”收治感染者，同时发布“封城令”“居家令”等措施，减少了人员的集聚，降低了人们被感染的风险。此外，我国政府还紧急研发、生产核酸检测试剂，并扩大了口罩产能，以满足人民群众的需求。我国政府采取的严格管控措施，成功控制了疫情在国内的蔓延，也给国际社会抗疫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

三、举措系统性原则

疫情防控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我国政府为了最大限度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维护社会稳定与世界和平，作出了许多努力。一是在疫情暴发后，各省区市都成立了疫情防控指挥部，负责指挥疫情应对中的各项工作；二是成立专家组，请他们到疫情一线研判防控形势、指导防控工作，为政府决策贡献智慧；三是做好密切接触者的管理和隔离工作，为其提供饮食、居所和各种帮助，并为隔离者做心理疏导；四是扩增病床，收治病患，建设“方舱医院”和“雷神山”“火神山”等专业传染病医院；五是积极发挥物流企业的“保障兵”作用，物流企业在疫情期间安排人手、调度资源、多方统筹，为抗疫前线和居民及时送去各种紧缺的物资；六是及时向世界卫生组织、有关国家和地区通报疫情信息、分享抗疫经验，比如，中方第一时间向世卫组织分享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序列信息。这些方面的联动，充分彰显了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大国的时代担当，也体现了中国人民在家国危难时刻同舟共济、共克时艰的风采。

我国之所以能在较短时间内取得良好的抗疫效果，是因为做到了“四早”，即早发现、早诊断、早隔离、早治疗[8]。防控传染病的第一步，是发现和控制传染源，对疑似病例进行迅速诊断是其关键，我国新冠肺炎检测由政府承担费用，检测速度快，做到了早发现、早诊断；后续强有力的隔离措施，是切断病毒传播、保护易感人群的有效方式；在对确诊病例进行治疗时，我国采取了“应收尽收，应治尽治”的方针，并取得了良好效果。除了针对疾病本身的“四早”原则，疫情防控还需要一系列配套举措，如对武汉进行“封城”，其他地区实行对小区、社区、村庄的封闭式管理，对疑似患者隔离，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以强有力的措施保障了民众的生命健康权。系统性疫情防控举措的执行，还需要精准施策，这体现在：一是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既要多地支援疫情重灾区，也要对各个地区的疫情进行评估，采取差异化的分级防控举措；二是根据《国家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预案》(2006)所提出“保障公众身心健康与生命安全”的要求，在此次疫情防控中，将获得群众理解、关怀人们的心理健康纳入疫情期间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三是分时段开展疫情防控，在疫情严重期采取严格而有力的管控措施，减少人员流动，避免交叉感染，在疫情缓和期分步骤开展复工、复产、复学。

在此次系统性疫情防控中，数字技术起到了重要的辅助作用。数字技术是第三次科技革命的产物之一，它不仅推动了人类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领域的变革，也影响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为人们的衣、食、住、用、行带来了极大便利。所谓数字技术，是将许多复杂多变的信息转化为数字、数据，经计算机统一处理之后，将数字、数据等虚拟信息转化为可量度的模型，从而应用到生活的各个方面。数字技术具有抗干扰能力强、精度高、保密性好、储藏时间长、通用性强等优点。互联网在疫情溯源和监测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通过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政府部门可以及时掌握患者动态，确定患者流动范围，并精确、迅速地发布预警信息，这有利于及时发现病源，切断病毒传播途径[9]。在具体应用方面，如杭州2019年建设的“城市大脑警务操作系统”，就是运用网络技术，实现城市智能化管理的典范。在疫情防控中，杭州“城市大脑警务操作系统”能帮助政府部门密切关注疫情防控的关键区域和防控中出现的各种问题，为政府精准决策提供信息支持。再如，在疫情防控中，深圳的“i深圳”统一政务服务App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i深圳”App围绕政务服务、医疗健康、社区服务等8大领域，实现了“掌上政府”“指尖服务”“刷脸办事”等功能。疫情期间，群众可以在该App中获取疫情防控、复工复产等方面的信息，也可以通过网上办事，足不出户地享有全方位、全流程的政务服务。又如，人们广泛使用的“健康码”，就是网络技术的另一项重要应用。疫情期间，人们走到哪里都离不开“健康码”。“健康码”的原理，就是通过个人提供的身份证、手机号等资料，结合个人消费记录、手机GPS定位、线下扫码记录等信息，通过大数据分析和比对，及时生成每个人专属的二维码。通过“健康码”的不同颜色，可以看出持有者是否曾到过疫情重灾区，是否与确诊患者有过直接间接接触等，从而为快速甄别健康人群和潜在感染者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持。

四、舆论合理性原则

在疫情防控中，对舆论进行合理的引导，使其真实、权威，是非常必要的。在我国，对舆论进行引导的主体包括政府、网信办、网警、媒体等，这些主体相互协作、相互配合、共同发力，从而使有关疫情的舆论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此次疫情防控中，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每天都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向群众传达最新的疫情动态和防控工作进展；网警时刻监测网络舆论动态，发现造谣或散布未经证实的消息，就会删除相关言论，并追究发布者的责任；媒体记者不顾个人安危，前往疫情重灾区采访，为人们带来最新消息。此外，还有一些权威人士和意见领袖，他们有能力和渠道掌握更全面的信息，往往成为群众很信任的人。比如在这次疫情中，钟南山、李兰娟等院士就为人们提供了权威、准确的信息，深受广大群众的信任和支持。

对舆论进行合理的引导，还需要有正确的渠道。在疫情面前，确保人们及时了解并充分理解政府各项措施，避免虚假或负面消息的传播，显得非常重要。在具体方式上，疫情舆情引导采取线上媒体、线下工作相结合的方式。线上媒体包括电视、网络、手机等，通过其发布消息，能确保公众获得与疫情相关的真实、确切信息，使公众不信谣、不传谣。如央视网和各大门户网站，就随时针对网络上热议的问题进行回复，对辟除谣言、澄清事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线下工作主要是政府公务员、医务工作者、社区工作人员等主动和群众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在排查、隔离、治疗病患的同时，给群众讲政策、做工作。

要保证舆论的合理性，需要相关法律法规作为支撑。如《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五条规定，散布谣言，谎报险情、疫情、警情或者以其他方法故意扰乱公共秩序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也规定，编造虚假的险情、疫情等，并在网络或在其他媒体上散布的，严重的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针对此次疫情，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司法部联合印发的《关于依法惩治妨害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违法犯罪的意见》指出：“编造虚假的疫情信息，在信息网络或者其他媒体上传播，或者明知是虚假疫情信息，故意在信息网络或者其他媒体上传播，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之一第二款的规定，以编造、故意传播虚假信息罪定罪处罚。”[3]要保证舆论的合理性，还需要一系列制度和机制，如问责机制、辟谣机制、新闻发言人制度等。在此次疫情防控中，对因不作为或不尽责而导致安全责任事故的干部进行了问责和处分；为避免谣言导致人心惶惶，我国政府及时公开信息，向公众公布疫情防控进展；针对国外敌对势力甩锅、造谣等现象，我国外交部发言人及时辟谣，避免了我国民众被敌对分子蛊惑。

此次疫情暴发后，虽然有关疫情的信息总体上是公开、透明、全面、真实的，但还是会出现以讹传讹的现象。比如，在新冠病毒疫情暴发初期，感染人群主要集中在中老年人，于是网上流传“中老年人易感，年轻人不易感”这种不实的说法。为了辟谣，也为了提高人们对新冠病毒的警惕，《人民日报》和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等官方媒体开展了专业的医学科普，多次强调“对于新型冠状病毒，所有人都易感染”。这种权威的、专业的发声，消除了人民群众的困惑，也净化了舆论环境。再如，在疫情中，普通民众都很关心如何提高免疫力，进行合理的自我防护，这就给很多“民间疗法”以可乘之机，如认为多吃大葱、大蒜能治疗疾病，多喝酒可以杀死病毒等。更有甚者，“双黄连可以治疗新冠病毒”的观点也蔓延开来，并一度导致“双黄连”脱销。《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普及法》明确提出：科普是全社会的共同任务，社会各界都应当组织参加各类科普活动。科普的内容有很多，医学科普是科普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关国计民生，只有社会各界都积极参与医学科普，才能让“伪科学”舆论不攻自破。此外，在舆论已成为大国博弈手段的今天，我国时刻都在经受着西方意识形态的输出和攻击，在此次疫情中也有所体现，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对“疫情发源地”的争论，很多西方媒体将此次疫情称为“武汉肺炎”，认为疫情是由湖北武汉蔓延到整个中国，再蔓延到全世界。法国《皮卡尔信使报》发表了带有歧视性标题的文章——《黄色警告》和《新的“黄祸”？》[10]；德国的时政周刊《明镜》在某期的封面上赫然写着“新型冠状病毒，中国制造——当全球化成为致命危险”[11]。2020年3月1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推特”上发文，公开宣称新冠病毒为“中国病毒”。这些罔顾事实的评论，对国内外舆情起着很坏的煽动作用，我国主流媒体也对其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有力的反驳，为构建合理的舆论环境作出了努力。

总之，要想合理防控新冠肺炎疫情，必须找到切实可行的途径与方法。新冠肺炎疫情要得到有效防控，需要政府机关和社会上众多主体的精诚合作、不懈努力。只有认真分析我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中的具体情况，并在此基础上积极探索和切实坚持新冠肺炎防控应遵循的原则，才能在疫情防控中把握主动，最大限度减少疫情对经济社会发展造成的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