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窑秘色瓷对其他瓷窑的影响
2020-01-11缪致衎
缪致衎
摘 要: 越窑被尊称为“青瓷之母”,在中国古代制瓷业中极具影响力,所生产的秘色瓷以“千峰翠色”之美誉举世闻名,相关制瓷技术在当时国内外都处于领先地位,传播广泛、影响深远。本文分析越窑与秘色瓷及制瓷工艺,并以南北方较具代表性的龙泉窑和耀州窑,以及海外瓷窑高丽窑为例,探讨越窑秘色瓷对其他瓷窑的影响。
关键词: 越窑 秘色瓷 龙泉窑 耀州窑 高丽青瓷
一、越窑青瓷与秘色瓷概述
越窑青瓷烧造历史悠久、窑址分布广泛,最早可追溯至商周时期浙东地区的原始青瓷。越窑的形成始于东汉晚期,这一时期,原始青瓷已发展过渡至成熟瓷器,胎釉结合良好,胎质细腻,“烧成温度高达1260℃—1311℃”[1](4)。越窑的烧制中心在宁绍平原一带,窑址广泛分布于今浙江余姚、上虞、绍兴、慈溪、宁波等地。晚唐五代发展至极盛期,与北方的邢窑共同构成当时中国制瓷业“南青北白”之格局,秘色瓷作为越窑青瓷中的精品由此诞生,代表着越窑最高制瓷工艺水平。至北宋晚期,由于缺乏创新、盲目转产,越窑开始全面衰落并逐渐被定窑、龙泉窑等后起之秀所取代,大约在公元十三世纪早期之后停烧[2](49-57)。
“秘色瓷”在当今被普遍看作越窑青瓷中质量尤为上乘的精品,但含义所指一直存在争议。“秘色”之概念始见于晚唐诗人陆龟蒙题为“秘色越器”的七言绝句,宋代文献中有关秘色瓷的记载更盛。宋人赵令畤《侯鲭录》说:“今之秘色瓷器,世言钱氏有国,越州烧进为供奉之物,不得臣庶用之,故云秘色。”[3]曾慥《高斋漫录》、周辉《清波杂志》、叶寘《垣斋笔衡》、赵彦卫《云麓漫钞》均持类似看法[4](173-178)。明清时期有关“秘色”含义的争议并没有随越窑的衰亡而消失,《陶说》中认为秘色为当时瓷器之名,《景德镇陶录》中指出秘色瓷“其式似越窑器,而清亮过之”[5]。《肆考》认为秘色是指瓷色。近代以来仍有大量学者对“秘色”的定义进行探讨,纵观文献资料总结出以下几种观点:①碧色说,即秘色实指釉色[6](220-223);②佛教密宗说[7](80-86);③工艺保密说,即秘色瓷为宫廷专用[3];④匣钵装烧工艺说[8](42-47)。有关秘色瓷的定义问题已有大量文献详细论述,故在此不赘述。
唐宋时期是越窑发展的繁盛期,唐人陆羽在《茶经》中将类冰似玉的越窑青瓷排在当时诸名窑瓷器之首;越窑青瓷不仅在国内颇具盛名,还远销海外,在今日本、韩国、印度尼西亚、印度、苏丹等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均出土有唐宋时期的越窑青瓷[9](25-35)。秘色瓷的创烧成功标志着越窑制瓷工艺的成熟,使其社会影响力不断扩大;国内很多青瓷窑口在造型、纹饰和烧造工艺方面均受到越窑秘色瓷不同程度的影响;此外,学术界普遍认为高丽青瓷的起源与中国越窑的制瓷技术有着直接的传承关系[10]。
二、越窑制瓷工艺浅析
在探讨越窑秘色瓷对其他瓷窑有何影響之前,必须先从装烧工艺和纹饰工艺两方面入手,对越窑的制瓷工艺进行简要分析,因为得益于这些先进的烧造技术,闻名天下的秘色瓷才得以诞生。
1.装烧工艺
为了使瓷坯烧成状态最佳,烧造时往往会使用一些辅助工具将瓷坯按照特定的方式排列,这些辅助工具又称窑具,可分为匣钵具、支垫具、间隔具等。匣钵用以盛装瓷坯,使用匣钵装烧技术以控制烧造时的还原气氛是对以往直接使用明火叠烧的工艺创新,匣钵装烧不仅可以提高窑炉的热利用率,还可以为瓷坯提供良好的还原气氛,保护釉面免受烟渣污染。支垫具可将瓷坯抬高至合适的窑位空间,间隔具用以固定瓷坯,防止坯体与其他窑具接触粘连。
唐代初期,越窑已开始部分使用匣钵装烧并用泥点间隔,匣钵的足端往往留有泥点支烧的痕迹。唐代中期至北宋中期,越窑制瓷工艺有了极大飞跃,支具数量增加、种类丰富,出现了受力比泥点更大的垫圈、垫环;匣钵方面,除了以往使用的夹砂耐火土匣钵外,瓷质匣钵被广泛使用,有钵形、M形、直筒形等。上林湖窑是晚唐时期秘色瓷主要产地之一,上林湖窑址的考古发掘表明晚唐时上林湖窑使用了新的装烧工艺,即使用瓷质匣钵,匣钵与盖相合处施釉浆密封,烧成后需打破匣钵取物[11](44-48)。这种一次性匣钵的使用使得瓷坯的烧造环境完全密封,缺氧造成的强还原氛围稳定,釉色较以往更加纯正。考古发现,晚唐五代的瓷质匣钵中的瓷器残片釉色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秘色瓷釉色一致,均呈青绿色,且釉面光亮均匀[12](84-105)。综上可合理推测,采用一次性瓷质匣钵是秘色瓷烧制成功的必要条件,是越窑装烧工艺的重要突破。
2.纹饰工艺
根据大量考古调查发现,越窑青瓷以素面居多,但不乏精美的纹饰。一方面说明越窑青瓷可能更偏重釉色的登峰造极,另一方面表明釉面温润似玉而不装饰过矫的素面青瓷符合当时人们的审美习惯。
尽管以素面为主、釉色取胜,越窑青瓷的纹饰工艺相当丰富。晚唐五代时期流行的纹饰工艺为刻花、划花、少量印花及釉下褐彩装饰。刻花工具是扁平状的刀具,划花使用针状或签状工具,材质多为竹、骨或铁,刻划花需要在干湿适宜的胎体上雕刻,印花直接将事先制作好的纹饰范模拍印在胎体上即可。这一时期的纹饰表现含蓄典雅,常见纹饰有莲瓣、海棠、缠枝花卉及龙纹、云纹、寿鹤等,刻划花多见于碗盘内壁、执壶腹部、罂的颈部至腹部,印花工艺多见于碗盘内底[13](45)。晚唐吴越国钱氏王族水丘氏墓出土的25件越窑青瓷中一尊青瓷油灯“釉下绘褐彩云纹,腹部饰6组双勾如意云纹和6朵绽放的莲花,腹底和圈足各饰8朵和11朵云气纹”[14](78-95),当属越窑青瓷之精品,另一尊褐彩云纹熏炉更是集镂孔工艺与釉下褐彩工艺为一体,炉身筒腹外缘雕有5个虎首兽足,造型相当精美。
此外,花口及“瓜棱”装饰是当时常见的工艺,“碗为深腹、敞口,沿碗的腹部,自花口处至圈足根部有等距离压印的竖凹纹线”[13](45),这样的装饰工艺可以使碗、盘等器物像绽放的花朵一般,应用于执壶则使其形状似瓜,故也称“瓜棱”,最初多为四瓣,后来逐渐演变出五瓣和六瓣。
以法门寺地宫出土的唐代秘色瓷为例,其中碗有三种器形:①五瓣葵口形高圈足碗,足底露胎,胎呈浅灰色;②侈口平底碗,其中一件外底可见18枚斜向排列的支烧痕点;③敞口矮圈足碗,碗内施黄釉,碗的口沿和圈足上均有银棱包饰,外壁饰有五朵金银平脱鸾鸟团花纹。出土的盘有四件,都为五瓣葵口形,素面,通体施青釉,底部均可见支烧痕迹;碟的形制与盘类似,素面,通体青釉;还有一件直口圆唇长颈八棱净水瓶,肩腹呈八瓣瓜棱形,颈肩饰有三周八角形凸突棱纹,与肩腹处棱形相对应,由上而下呈阶梯状排列,通体施青釉,腹下有类似覆莲状的装饰[15](27-32+35)。由此可以大致看出当时的上等秘色瓷多施青釉,釉面滋润光滑,五瓣葵口和“瓜棱”造型较为流行,整体虽以素面居多,仍有银棱和金银平脱等精致的装饰工艺。
北宋早期,越窑大量运用刻划花工艺,其中细线划花最流行,还有浮雕、镂雕、堆塑、雕塑等手法;牡丹、荷花、鸳鸯等花鸟纹及龙凤纹、云草纹、回纹、婴戏纹、兽纹等是这一时期常见的刻划花纹饰,莲瓣纹常以浮雕手法饰于碗盘外壁;纹饰线条流畅,多以自然风景和民风民俗为蓝本创作[16](30-32)。北宋中晚期,随着越窑的逐渐衰落,纹饰工艺也大不如前。
三、越窑秘色瓷对其他瓷窑的影响
越窑以秘色瓷闻名于世,先进的生产技术及广为流行的装饰工艺不仅受到国内各瓷窑的争相学习,还为很多海外瓷窑所引进;越窑及秘色瓷对国内外制瓷业都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本段试以南北方名窑代表龙泉窑和耀州窑,以及海外的高丽青瓷为例进行探讨。
1.龙泉窑
龙泉窑是宋代六大窑系之一,最早可追溯至三国两晋时期,是中国制瓷史上烧造时间最长的瓷窑体系。越窑自北宋中期开始逐渐衰落后,浙南地区的龙泉窑迅速兴起并逐渐取代了越窑的地位。早期的龙泉窑几乎完全师承越窑的制瓷工艺[17](73-77),在此基础上逐步在南宋时期形成自己的风格。
宋人庄季裕的《鸡肋篇》中有“处州龙泉县……又出青瓷器,谓之秘色,钱氏所贡,盖取于此”[18]的说法。虽然这实际上是一个误解,但足以反映北宋时期龙泉窑烧制的青瓷与越窑秘色瓷颇为相像。
龙泉窑按照窑址的分布区域可分为东、南两区,以南区为核心,其中大窑为南区核心,整个大窑遗址包括大窑、金村、石隆与溪口四个片区,位于今龙泉市竹口镇、小梅镇和查田镇境内,可谓龙泉窑的中心生产区,其内出土的龙泉青瓷代表性较强;本段以大窑犇YA3-22TG2地层的考古发掘为切入点,试探讨越窑对龙泉窑的影响。
在YA3-22TG2的10个地层中,第10至第3层共4组地层经调查被认为是北宋时期[19](26-43),出土器形有碗、盘、盏、执壶、杯、碟、梅瓶、罐等,出土窑具有M形匣钵、直筒形匣钵、泥质垫饼、瓷质垫圈等[19](26-43),从窑具上便能看出此时的龙泉窑几乎完全师承了越窑的装烧技术。这些地层出土的器物在纹饰工艺上有细划花、刻花、堆塑等,装饰多为双面刻划花,碗盘外壁饰折扇纹,内腹饰花卉图案,内填篦纹,花卉纹饰的布局主要为团花和缠枝,题材有莲花、牡丹和一些缠枝花卉等[19](26-43),这些纹饰手法和图案均带有明显的越窑特征;此外,第一组地层出土的瓷器中碗盘多为花口,通体施釉,釉面莹润透亮,除少数灰黄胎外,基本都是胎質细腻的灰白胎[19](26-43),这几点与法门寺出土的越窑秘色瓷颇为类似。
综上可以发现,早期的龙泉窑在胎体、釉面、装烧工艺、纹饰工艺和装饰图案上继承了大量越窑生产秘色瓷之辉煌时期的特点,存在众多相似之处,虽然从后期地层发掘情况来看,龙泉窑逐步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但可以基本推断越窑秘色瓷及制瓷工艺对早期的龙泉窑有不可忽视的影响。
2.耀州窑
耀州窑在我国陶瓷史上占有重要位置,窑口主要分布在铜川市王益区黄堡镇及印台区陈炉镇等地,在唐中期以前,耀州窑主要烧制黑釉、茶叶末釉和三彩陶器,近晚唐时期始烧青瓷,五代至北宋时期发展到鼎盛,青瓷产品质量很高,是北方青瓷的重要代表。近年来有关耀州窑与越窑的关系一直众说纷纭,禚振西先生在首届耀州窑学术讨论会上提到耀州窑灵活地学习他窑所长,扬长避短,发挥自身特点,在实践、学习与探索创新中不断发展[20](10-13);庄良有先生认为耀州窑青瓷的凸雕艺术及牡丹花纹上的篦纹都是对越窑传统工艺的模仿[21](105-107+91);此外,也有不同的声音,认为两窑青瓷在制瓷技术上没有传承关系,是各自独立发展的[22]。笔者综合大量相关文献,认为耀州窑可能受到越窑核心制瓷工艺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创新发展。
南宋诗人陆游曾称“耀州出青瓷器,谓之越器,似以其类余姚秘色也”[23],足见耀州青瓷与越瓷颇为相似。从器形和纹饰上看,耀州窑与越窑存在相似性,出土耀州青瓷中瓜棱执壶、花口碗及圈足、足墙外撇的渣斗等都带有明显的越瓷特征;纵观陕西铜川发现的宋代耀州瓷器窑藏[24](27-30+58),装饰手法以印花、刻划花为主,大多通体施青釉,纹饰多为折枝牡丹、缠枝牡丹、团菊、莲瓣纹等,尤其是碗盘外壁的浮雕莲瓣纹与同期的越瓷相似度极高。
从发展历程来看,耀州窑创烧于唐代,早期产品十分广泛,后来才逐渐加强青瓷的烧造,短时间内发展迅猛,近晚唐时就一跃成为北方青瓷的代表,五代时曾烧造一批带有“官”字款的宫廷御用瓷器,至北宋时期更是发展到顶峰。笔者认为耀州窑崛起之快可能与当时的政治经济需求及越窑技术传播有很大程度的联系。越窑秘色瓷烧制成功后因温润精致广受当时皇室和文人的喜爱与推崇,唐代的政治中心在长安,对青瓷的需求量增大刺激了北方瓷窑开始烧造高质量青瓷以填补北方的青瓷市场,“南青北白”的格局逐渐被打破;如此一来,北方瓷窑亟须烧造上等青瓷的人才与技术;当时的越窑以秘色瓷而闻名,是烧造青瓷之冠,因此耀州窑很有可能借鉴了越窑的工艺。
近来相关研究从原料、窑炉、装烧工艺等角度将越窑与耀州窑进行了对比,认为二者存在极大的不同,这些不同表现在:①原料方面,越窑的胎由瓷石制成,釉料为瓷石、石灰石与草木灰调和而成;耀州窑的胎由坩土制成,釉料由釉石和石灰石制成[22];②窑炉方面,越窑使用龙窑,而耀州窑使用“蛋壳形窑”[22];③窑具方面,越窑主要为泥点支烧,耀州窑主要使用三叉支钉,且这种支钉并未在越窑出现过等,故认为越窑与耀州窑应是相互独立发展的。对于这一观点,笔者认为耀州窑作为北方瓷窑,应该保留了很多地方特色和自身原有的工艺,因此才会在某些方面与越窑极为不同,就地取材导致了制瓷原料的不同,当地自然条件不同导致了窑炉结构的差异,独特的支具又恰好反映了耀州窑在装烧工艺上维持着自己的特色,正是所谓扬长避短、善于学习的体现。
3.高丽窑
朝鲜半岛进入高丽时代后,陶瓷技术获得极大飞升,早期的高丽窑继承了越窑的制瓷技术已经成为学界共识;十世纪前后,朝鲜半岛的窑炉结构和装烧工艺等都产生了革新,纹饰工艺与同时期的越窑相仿,十世纪前后对应我国唐末至北宋初期,是越窑发展的鼎盛期,也是秘色瓷闻名于世的时期,在这个阶段,越窑秘色瓷及工艺在极大程度上推动了高丽青瓷的发展。
从窑炉上看,早期的高丽窑使用砖筑龙窑,长度和坡度都与越窑窑炉相似,而到后期高丽窑窑炉逐渐缩减规模,应当是做出了更适合自身情况的改进。
从装烧工艺来看,早期高丽窑常见的间隔具有泥点、垫圈等,与越窑发展以来所使用的间隔具是一致的,在众多高丽窑出土器物中都发现了泥点痕迹,比如京畿道始兴市芳山洞窑址出土的刻有“奉化”铭文的匣钵上有长条形泥点,与五代时期的越窑装烧手法一致[25](376-390)。此外,早期高丽窑还大量使用带有典型浙江特征的M形匣钵,钵形和喇叭形多为常见,与五代至北宋初期的越窑窑址出土的匣钵非常相似,可以说是当时顶尖的装烧技术。
纹饰方面,早期高丽青瓷以素面为主,后来刻划花纹逐渐发展,纹饰主要有莲瓣纹、牡丹纹、菊纹、鹦鹉纹等,都是越窑常见的纹饰图案。自十二世纪中期开始,高丽青瓷才逐渐在纹饰手法上探索出自己的风格,镶嵌青瓷开始成为主流。
然而,对于越窑技术的传播方式至今还没有明确定论,有观点认为高丽青瓷的发展与直接聘用越窑工匠有关[26](81-87),早期的高丽青瓷窑场有官窑性质[10],高丽太祖王建又与当时吴越国交好,因此工匠的流动极有可能由政府推动;也有观点认为是张保皋的海上贸易将越窑青瓷及制瓷技术带回了朝鲜半岛[25](376-390);无论怎样,以秘色瓷为代表的中国越窑青瓷都已走出国门,为海外瓷窑做出了极大贡献。
四、结语
越窑及秘色瓷对龙泉窑的影響主要体现在装烧技术与纹饰上,先进的窑具如M形瓷质匣钵、直筒形匣钵、泥质垫饼、瓷质垫圈等为龙泉窑所继承,细划花、刻花、堆塑等装饰手法及篦纹、团花或缠枝状的莲花、牡丹等纹饰图案在以秘色瓷为代表的越窑青瓷和龙泉青瓷中均有体现。
对于耀州窑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器形和纹饰上,耀州青瓷中的瓜棱执壶、花口碗、渣斗足墙外撇等都带有明显的越瓷特征,浮雕莲瓣纹更是与越瓷如出一辙;但耀州窑在原料、窑炉和窑具等方面仍然保留了大量地方特色。
对于早期的高丽窑,越窑顶尖的装烧技术、窑炉造型和纹饰技法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体现于泥点、垫圈等间隔具,M形、钵形、喇叭形等匣钵具,坡度和长度相似的砖筑龙窑,莲瓣、牡丹、团菊等纹饰图案及刻划花工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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