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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推广:图书馆实现社会文化建构功能的新路径*

2020-01-09曲莎薇

图书馆 2020年12期
关键词:图书馆员建构文献

曲莎薇

(哈尔滨理工大学图书馆 哈尔滨 150040)

1 图书馆的社会文化建构功能

传统意义上的图书馆是被动的、中立的存在,它以文献收集、整理、保存和利用为主的文献服务作为自身的根本定位,其理论研究及工作实践的重点便也放在对文献服务操作技术的改进方法上。在这种观念和定位的影响下,图书馆的发展方向逐渐扁平化、单一化,图书馆本身成为社会大众心目中仅能满足其文献需求的工具性手段,图书馆工作亦沦为一种“只要有业务知识技能即可上岗”的技术工种[1]。然而,随着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本就不擅长技术开发与改进的图书馆,一直处于被新技术牵着走的被动状态,并在文献信息数字化及互联网信息工具普及化的冲击下,流失了大量原有读者,这一事实导致图书馆不得不面临前所未有的生存与发展危机,甚至在学术界引发了“图书馆是否会消亡”的讨论。

图书馆之所以面临生存危机,究其原因,便在于:在以往的图书馆理念与实践中,普遍存在着“只见物而不见人”的狭隘理解与认知,即图书馆人过分依赖科学技术的成果,一味地热衷于追求物质层面的实用性发展,而漠视了图书馆本身所具有的人文主义传统,忽视了图书馆在文化领域的建构意义[2],正如谢拉在回顾图书馆发展史时曾指出的,图书馆人曾经过分关注技术的力量,并相信技术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3]。事实上,这种“唯技术论”的认知并不能完整地概括图书馆的全部内涵,它不仅忽视了图书馆自身存在的本真意义,还摒弃了图书馆在其他空间发挥影响力的可能性。正是在这种与人文精神相分离的局面下,图书馆的发展才长期受困于失衡和僵化的状态中。

为了摆脱图书馆所面临的发展危机,重建图书馆的存在价值,图书馆人必须在传承科学精神的同时,重拾人文主义的精神内涵,并在回归人文境界的过程中,实现图书馆从“被动回应”到“主动表达”的定位转型,而发挥图书馆的社会文化建构功能,即是实现这一根本性转变的关键。

社会建构主义是一种与本质主义和实证主义相对的认识论,它特别重视社会过程、话语体系和社会建构的文化与历史因素[4]。它认为,人对客观世界的认知充满了主观性,作为认知主体的人都是从自身视角和具体处境出发去理解和解释万事万物的。由于自身视角和具体处境的千差万别,人们对万事万物的认知也不尽相同。在现代性视野中,被奉为唯一真理的知识,也绝非对客观世界的如实反映,而是人们在认识客观世界的过程中所形成的主观产物。因此,在图书馆提供文献服务的各个环节中,皆渗透着图书馆员对文献及文献所承载文化的理解和认知。由于图书馆工作恰恰集中体现了图书馆沟通文献与读者的中介性作用,因而,图书馆工作既是图书馆员发挥其主观能动性、进行自我表达的空间,也是图书馆员在文献及其所承载的文化上对读者施加影响的舞台。正如雷德福所说:“图书馆是权力化的知识生产和积累的组成部分……它通过文献的收集,强化着学术领域对什么是或不是知识所做出的裁决;它通过对文献的整理及其在空间上的安排,规定着知识的学科定位和知识之间的联系,它通过文献的提供决定着哪些文献能够被当前和知识创造者所利用。所有这一切表征着图书馆的倾向性,而不是它声称的中立性。”[5]总而言之,图书馆在实现文献服务这一显性功能的同时,也可以实现另一项隐性功能:社会文化建构功能。

概括来说,图书馆的社会文化建构功能就是指图书馆员在进行文献服务(包括文献收集、整理、保存和利用等环节)的过程中,以专业的态度主动表达自身对文献及其所承载的文化的理解与反思,形成思想成果的对外输出,从而影响读者对文献的认知与评价,进而实现引领和重建社会文化的使命与担当。

2 阅读推广中的社会文化建构实践

阅读推广是近年来在图书馆(学)界兴起的一种服务形式,它是由图书馆员(作为阅读推广人)主动发起的,主要任务是针对不同读者群体的需求,通过具体而灵活的推介策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提升读者的阅读能力,以使更多的读者能够自主地阅读文献,从而汲取文献中的思想价值。

南宋学者包恢指出:“书即道,道即书;非道外有书,书外有道,而为二物也。”[6]此句揭示出:书,广义而言就是文献,不仅记录着客观化的知识,而且也承载着理解和建构世界秩序的精神与价值。那么,专事文献管理的图书馆,便是“传道明理”的场所[7],图书馆工作的实质便是要通过文献整理,纠偏“不正”或“不法”的文化现象[8]。正因为如此,个人的精神生活和社会的文化事业皆需要图书馆的参与和支持。然而,随着互联网媒介的日益发展,使得文献生产总量急剧增加,文献在质量上也呈现出良莠不齐的态势,在这种无序的文献洪流之中,具有“载道”功能的文献很容易被湮没而鲜有人知,更无法在社会精神文明建构中提供价值准绳和言说依据,因而在社会中频发道德或价值失序事件。为了改变这一现状,图书馆需要担负起应有的社会责任与文化使命,从具体的社会需求和文化语境出发,在众多无序的文献中,选择对当代民众有安身立命价值、对社会文化具有积极建构意义的文献进行推广。显然,在阅读推广中,势必体现着图书馆员对文献及其内在文化价值的理解和评价,简言之,阅读推广实际上是一种文化理解与文化表达。相对于图书馆传统服务而言,阅读推广就是图书馆实现社会文化建构功能的新路径。

具体来说,阅读推广实现图书馆社会文化建构功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2.1 文献选择

在阅读推广中,无论是以何种形式(如推荐书目、举办讲座和读者交流会等)促进阅读,皆存在着图书馆员“推广什么”的主观选择问题,这便涉及图书馆员对文献及其内在价值的理解和判断,对当下具体社会环境、社会需求的觉察和认知,以及对文化发展历史和定位的了悟与反思,而最后选择哪些文献进行有效推广,则是馆员伸张文化意愿、能动地建构社会文化的表现。

目前,学界对阅读推广目的和使命的研究,基本取向主要有以下三种:①提升社会大众尤其是弱势群体的阅读能力与阅读水平,如对儿童、残障人士、失业者阅读情况的关怀;②激发社会大众的阅读兴趣与阅读需求,如根据不同读者群体的需求,有针对性地策划活动以吸引读者进行自主阅读;③培养社会大众的阅读习惯,如从认知规律出发,通过举办共读小组等活动帮助读者逐渐养成阅读习惯。然而,需要明确的是,这些目标的达成皆是引导社会大众在阅读中获取智慧所应具备的必要条件,阅读推广的核心使命仍在于对特定文献中所蕴含的文化价值的推广。这种具有倾向性的推广,其目的便是使读者通过阅读图书馆员甄选的文献,接受并吸收文献中所蕴含的价值观念,并以这些价值观念来形塑自己的精神世界和思维模式,因而在某种程度上,图书馆员有选择性地进行阅读推广,就是在有选择性地进行价值推广。

很多高校图书馆积极致力于经典阅读推广,其原因正在于图书馆对经典中所蕴含的价值观念的认可,以及对阅读经典在教育感化、启发智慧、抚慰心灵等方面所发挥的正向作用的肯定。在高校大学生的成长过程中,阅读经典文献无疑是他们建构自身精神世界、具备德性价值的一条重要途径。意大利作家伊塔罗·卡尔维诺这样解释阅读经典对青少年形塑精神世界的作用:“这种青少年的阅读,可能(也许同时)具有形成性格的实际作用,原因是它赋予我们未来的经验一种形式或形状,为这些经验提供模式,提供处理这些经验的手段,比较的措辞,把这些经验加以归类的方法,价值的衡量标准,美的范式:这一切都继续在我们身上起作用,哪怕我们已差不多忘记或完全忘记我们年轻时所读的那本书。”[9]可见,阅读文献是人们获取价值观念、形塑自我的重要途径。

总之,阅读推广中对推广文献的选择,携带着馆员主体对特定价值观念的认可和推崇,是图书馆表达自身文化主张的体现。在阅读推广的具体活动中,这种被选定的价值更易被读者关注和接受,进而影响读者的内在价值体系和社会的文化风尚。

2.2 文献揭示

印度工程师孟莎美曾写过一篇《令人忧虑:不阅读的中国人》的文章,她指出相较于其他国家,当代中国人的年均阅读量少得可怜,可以被用作阅读的闲暇时间基本上都花费在娱乐、购物和闲聊上。作者甚至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中国人似乎都无法坐下来安静地读一本书。”[10]这句话确实是当前一大部分中国人阅读现状的真实写照。

为何当代的中国人不爱读书?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在现代传媒和消费社会的兴起下,人们的注意力被充满感官刺激的庸俗文化和急功近利的工具理性所占据,人们失去了阅读的兴趣和需求,抑或说,阅读及文献对他们已不再具有吸引力。因而,在阅读推广中,重新揭示文献中所隐含的价值,激发读者潜在的阅读兴趣与阅读需求显得尤为重要。正如谢拉所说,图书馆员的任务“不仅在于保证图书馆的大门永远敞开,还要让这扇大门具有吸引力”[11],而以揭示文献内容特征为主的文献揭示正是重建这种吸引力的重要途径。

在以往的文献揭示中,因受西方科学主义影响较深,图书馆员往往执着于对文献内外特征客观化与规范化的描述上,因而刻意回避自身对文献内容的主观化评价与判断,但这种崇尚绝对客观化、缺少突出重点的做法,在阅读推广中并不适用。为了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与阅读需求,图书馆员需要针对不同读者的生活阅历、文化背景、认知水平、思维模式等情况,在洞察和分析读者已有兴趣和需求的基础上,有选择性地凸显文献的一部分特征而隐藏文献的另一部分特征[12],以此来挖掘或创造读者潜在的阅读需求,从而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与阅读动机。需要说明的是,在阅读推广中,馆员对文献内容的揭示某种意义上就是对文献潜在内涵的“阐释”[13],即发掘文献在特定时代背景下的新意义。应该承认,揭示文献的本义是发掘其潜在意义的基础,但是如果只停留在揭示其本义的层面上而不进一步引申出新意义,那么文献就成为僵死的东西,就无法与现代人的时代课题进行无缝对接[14]。可见,只有通过创造性阐释,才能源源不断地激活文献中隐藏着的新活力与新价值。因此,图书馆员可以根据自己的文化主张,将文献置于特定的社会语境和认知预期中进行阐释,找到能够切合读者内在需求与兴趣的文献,并以此来重建阅读和文献对读者的吸引力。

对图书馆员来说,学者于丹从个人主观经验出发对《论语》进行的“过度解读”,不失为一个可以借鉴和参照的文献阐释经验。于丹对《论语》的解读,不是通篇的平铺直叙,而是以社会大众的视域为出发点,以现代人所面临的困惑为切入点,有倾向性地揭示《论语》融于当世的现实意义。她以通俗的语言促成了处于不同时代的文本与读者之间的“视域融合”,将距今久远的国学经典中的价值普及到社会大众的生活实践中去,引发了全民阅读国学经典的热潮。图书馆员当然可以借用这种基于文献内涵的阐释方法为文献创造新价值,以引发新一轮的阅读热潮。

毋庸置疑,文献的内容特征决定文献的存在价值。阅读推广中的文献揭示,虽然不能改变文献实体本身,但能从不同角度凸显出文献内容的不同内涵,改变读者对文献实体的理解和认识。正是馆员主体通过有选择性地揭示出文献内容中的新意义,才激发了不同的读者群体进行自主阅读的动力。因而可以说,阅读推广中的文献揭示,就是馆员主体在社会文化建构上发挥能动作用的表现。

2.3 空间营造

人的存在、意识、行为与空间之间存在着某种密切的互动关系。胡塞尔建立的现象学理论体系为人们提供了这种关系的哲学论证[15],并解释了人是如何能动地建构空间,以使其他人在空间的作用下产生心理反应和身体行为的机制原理:主体对空间的塑造是通过有目的地建构符号信息来完成的,而使用者感知空间并据此产生行动的过程即被归结为使用者对空间符号的有效解读过程[16]。正如莫尔斯所指出的,空间营造中的任何表现形式,皆可被视为一种信息。这种信息是由发送者——一个具有创造力的个人或团体,通过视觉、听觉等感受系统作为渠道,传递给特定的接收者的[17]。

由此可知,人所建构的空间是一种具有表意功能的意指性空间[18],而这种表意功能是由形式的(符号的)和内容的(思想的)某种统一关系来实现的。那么,图书馆对阅读空间的营造过程,实际上就是在空间中建构符号信息的过程,其目的是使空间使用者能够更好地理解并解读空间符号,以便认可和吸收空间符号所承载的文化含义。

为了回应社会及个体发展的需要,实现阅读推广的核心目标,图书馆员首先需明确的是自身通过阅读空间所要传达的文化意图,然后要深入了解空间符号的编码方式和读者的文化心理,进而借助空间设计技术以最佳方式表达这种文化意图,所以,在图书馆阅读空间的营造上,要兼顾空间的功能性与审美性,确保空间具有一定的吸引力、说服力和感染力,使得读者在满足文化服务、美学体验、交流互动等本真需求的同时,更容易感知和接受图书馆员建构的文化符号中所蕴含的文化价值,并在这种价值的引导下,自觉产生相应的行为。反过来看,读者对阅读空间的使用情况即是读者接受图书馆文化熏陶和影响的反馈,亦是读者对图书馆及图书馆员生成社会信任的关键,更是检验图书馆阅读空间塑造成功与否的依据。

总体来说,无论是对实体空间的建构,还是对虚拟空间的维护,无论是对文化内容的选择,还是对传递形式的安排,都是由馆员主体根据具体的文化语境进行规划和控制的。换言之,图书馆的阅读空间即是馆员内在价值取向、审美判断及文化主张的外化,也是图书馆在互联网浪潮的席卷下,通过整合资源价值和社会价值来实现社会文化中心这一历史使命的具体表现[19]。

3 图书馆员在阅读推广中的应有境界

图书馆阅读推广是指图书馆员根据个人及社会发展需求,有选择性地推广文献及文献内涵的人伦价值,以改变读者对文献及其所承载价值的认知与应用,进而规范社会文化、建构社会秩序的一种文化服务模式。图书馆员是图书馆阅读推广的主体,决定着阅读推广在文化建构中所能达到的效果和水平。因而,阅读推广在文化建构中的应有境界是通过馆员主体来实现的。在当前的文化语境下,要想通过阅读推广在文化建构方面有所作为,建立图书馆自己的发言权并能产生影响力,就需要馆员具备相应的素质与能力。

现代意义上的图书馆员应属于知识分子(确切来说,应是公共知识分子),即在现代社会中,扮演知识与意义的创造者和维护者、社会核心价值的审定者和提供者、文化传统的陈述者和传承者、正当性与合法性的阐明者和批判者等独特角色、发挥“社会的良心”“公众的代言人”等作用的存在。正如约瑟夫·熊彼特所说的,在知识分子的活动中“显示出一种对社会核心价值的显著关心。他们是需求提供道德标准和维护有意义的一般象征的人……他们根据更高和更广大的真理对当前的真理提出疑问……他们认为自己是像理性、正义和真理这样的抽象观念的专门看护人,是常常在市场与权力场所遭到忽视的道德标准的谨慎的保护人”[20]。可见,知识分子被赋予了对社会各界所持有的信念之有效性判断的权利和责任,他们在知识和价值方面的作为与社会秩序的维护和完善有着直接的、决定性的关系[21]。因此,知识分子应具有“以天下为己任”的觉悟,“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自觉肩负起框范世道人心的文化使命和文化责任,对社会秩序和社会风气发挥积极的建构作用。

为了更好地实现图书馆的社会文化建构功能,图书馆员需要以知识分子的角色和身份来要求自己,努力摆脱在学术界“只能照着说,很少能接着说,不可能重新说”的被动局面,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气魄与胸怀,为人类、为社会提供价值标准与意义来源,并慎用、巧用传播策略,使自身的文化表达惠及他人,影响公众。从这个意义上说,图书馆员必须充分培养和发挥自主性和创造性,即独立运用自身理性来影响和改变个人精神世界及社会公共文化的意识与能力。在具体的阅读推广实践中,图书馆员应评估和批判古今中外文献中所蕴含的一切价值,并根据当下的社会发展语境,以特定的价值为导向,“择善”推之。就目前的社会情况而言,“择善”应主要凸显两个方面:一是“道不远人”的人文精神;二是“与时皆行”的时代精神。在现代物化越来越严重、人越来越沦为物的奴隶的趋势下,高扬明道正谊,把人的道德情操的自我提升与超越放在首位,注重人的伦理精神的养成与完善,是图书馆员进行阅读推广的核心使命之所在。而这种人文精神的推广又要立足于特定的时空条件,即是说,在推广人文价值的过程中,图书馆员应以当代人关注的个人及社会问题作为切入点,以读者更容易接受的方式对其施以影响,为个体的生存与发展提供合理性选择,提升读者的文化品位和思想智慧,进而间接地影响整个社会。

4 结语

建构主义认为,人类的一切社会现实(包括知识、价值以及行为准则等)都不是对客观“实在”的真实反映,而是人为、主观建构的产物。图书馆作为专事文献管理的社会机构,除了被动地接受社会语境的规约外,更应该自觉地发挥能动作用,通过图书馆的服务实践表达自身的文化主张,对社会文化施以影响。阅读推广这一图书馆新兴的服务实践,是围绕着文献而进行的,而文献作为人类的精神产品,不仅仅是客观的知识论存在,也是一种审美、意志、信念和伦理的存在,即人伦意义上的价值论的存在。这意味着在阅读推广中,馆员主体需要突破文献的知识论表象而触及文献内涵的精神与意义,并根据具体的社会语境对文献及其内涵价值进行判断和评价,进而在对文献的选择性推广过程中实现图书馆在文化方面的对外成果输出。换言之,图书馆阅读推广的实质便是“推书以传道”,以对文献内涵价值的评价和推广来重新建构社会价值秩序和人伦秩序。既然图书馆的阅读推广是以推广文献为表象的“价值推广”,而对价值的评价又与社会、文化等因素密切相关,那么,在具体的推广实践中,便不应该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模式与统一标准。无论是在推广内容的选择上,还是在推广方法的探索上,都应该允许并提倡每个图书馆释放潜力、灵活创造、独具特色,惟其如此,图书馆在整体上才能形成多元共生、百花齐放、互相博弈的文化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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