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融合视角下村庄建设特征与影响因素研究
——以浙江省为例
2020-01-06王岱霞钱梦婷陈前虎
王岱霞,钱梦婷,陈前虎
(浙江工业大学 设计与建筑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
一、研究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背景
我国城乡关系总体呈现出由城乡分割到逐步融合的趋势。新中国成立后至改革开放前,我国城乡关系体现为以农业和农村支持工业和城市的发展;至21世纪初期,城乡二元分化依旧明显,城乡关系仍处于失衡状态。2002年党的十六大提出统筹城乡经济社会发展,核心是解决城乡发展不平衡问题。自2004年起连续17年,每年的中央一号文件均聚焦并强调“三农”问题在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时期“重中之重”的地位。2005年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中国农村政策进入关注农业与农村多功能发展的阶段[1]。2012年党的十八大提出城乡一体化发展,形成以城带乡、城乡一体的新型城乡关系,政策重心依然侧重于城市,以城市带动乡村的发展。2017年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战略,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城乡关系在双向互动过程中实现协调发展。2019年进一步提出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把乡村作为与城市具有同等地位的有机整体。在促进城乡要素流动,加快形成工农互促、城乡互补、全面发展、共同繁荣的过程中,乡村建设是实现城乡融合发展的必经之路[2],应在统筹利用城乡资源基础上,因地制宜地进行乡村规划与建设。
(二)研究综述
自工业化革命以来,发达国家的乡村发展经历了200多年演化历程,通过对资源环境、乡村经济发展和人口分布等方面的综合考虑进行乡村规划和建设,基本实现了城乡一体化平衡发展[3-14]。
城镇化促进了劳动力、资本等生产要素在城乡间的流动,引发乡村产业结构和空间结构的巨变。乡村人口、资本等要素向城市大量外流,引发村庄居民点空心化,乡村人口空心化也进一步引发了产业空心化,最终导致农村地域社会经济功能的整体退化[15],大量乡村人口流入城镇也给城镇基础设施配套、经济社会发展等带来了巨大压力[16]。根据传统推拉理论,城乡收入差距是人口流动的首要动因,随着人口流动对经济因子敏感性的降低,“城市病”问题与农村经济社会环境的改善将驱使人口回流,引发乡村空间的剧烈变动[17-19]。通过改善公共服务供给机制、增强公共服务供给能力,实行乡村偏向的公共服务增量配置政策,乡村建设将极大地改善农村居民生产生活条件[20-23]。此外,完善乡村空间规划体系,加强用地管控,有利于实现乡村建设的可持续发展[24-26]。
工业化通过重塑产业结构和提升经济发展水平影响村庄建设用地布局。我国农村建设用地规模庞大,但土地利用粗放、村庄低效建设用地扩张和房屋建设分散无序问题普遍存在[27-30]。为此,需从农村经济社会发展面临的现实问题出发,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加快落实土地利用管理政策,完善村庄规划,促进乡村空间重构和村庄集约转型发展[31]。在城乡融合发展的阶段划分上,乡村转型发展在理论上可分为土地整治促增产阶段、农业结构调整促增收阶段、产业结构调整促致富阶段以及城乡互动融合下以城乡等值为目标的公服设施建设促均等阶段。后工业时期,传统乡村的更新升级与大都市消费空间扩张、农业现代化紧密联系,我国许多地区,特别是东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乡村呈现出消费导向的乡村多功能发展趋势[32-33]。
4.1合理修剪 炭疽病多发生在6—7月份,病菌习惯寄居在秋梢上,因此要及时剪去秋梢。根据“留强去弱、留疏去密、合理搭配”的原则进行摘心和疏剪,使留下的新枝位置适当,生长健壮,不交叉、不重叠,形成紧凑开张树冠,保证枝芽充实,减轻病害发生。
(三)研究对象与方法
浙江的乡村建设具有先行先试的特点。2003年实施“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从以乡村基础设施建设为主逐步转向农村人居环境提升。2010年以后,开展美丽乡村建设(1)2016年浙江省委、省政府印发《浙江省深化美丽乡村建设行动计划(2016—2020年)》,各地市的农办、财政局也相继出台了《美丽乡村建设升级版行动计划》。,旨在深入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注重“产村人”融合,全面改善农村生态、人居及发展环境[34]。2018年以来,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建设,在全省“大湾区、大花园、大通道、大都市区”(2)《浙江省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发展框架下,构建以都市区为主体形态、大中小城市和城镇、乡村协调发展的城乡空间格局,分区域推进乡村布局的调整优化。2019年党中央、国务院提出深入学习浙江“千万工程”经验,推进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工作,对浙江的乡村建设发展特征及其影响因素进行研究具有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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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浙江省村庄建设发展的特征
浙江省的地形自西南向东北呈现阶梯状倾斜,西南以山地为主,中部以丘陵为主,东北部是低平的平原。浙西地区村庄空间分布密度(4)各镇(乡)的村庄空间分布密度为各镇(乡)村庄数量与镇域面积比。较小,沿海、沿杭州湾地区和金义都市区周边村庄空间密度较大,村庄空间分布沿公路线呈“线状聚集”。在村庄数量空间分布上,以温州、台州和金华为代表的浙东南、浙中地区数量较多,其他地区分布相对均匀。围绕城镇化水平、人口分布、人口流动、建设用地等方面对浙江省小城镇村庄现状发展特征予以深入解析,力求更合理地把握省域内村庄的发展现状和存在问题。
(一)城镇化水平(5)各镇(乡)的城镇化水平计算公式为(镇域常住人口-行政村常住人口)/镇域常住人口。及农村人口占比(6)各镇(乡)农村人口占比为行政村常住人口与镇域常住人口比。特征
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密切相关。浙江省各镇(乡)城镇化水平高的地区主要分布于各个地级市以及县级行政单元的中心城区周边,杭州、宁波的城镇化水平较高,衢州、丽水的城镇化水平较低。各镇(乡)农村人口占比,与城镇化水平呈反比,能更直观地反映各地农村人口比重情况。浙西地区农村人口占比较高,镇域总体发展相对不均衡,浙东地区农村人口占比则普遍较低。城镇化水平较高的城镇多数集中在沿海沿湾地区和金义都市区周边,局部地区呈现沿交通干线城镇化水平较大的特点。四大都市区周边村庄受经济增长极辐射影响,沿交通干线与节点城市交流密切,这一特点在杭州湾都市区尤为突出。说明村庄受核心城市辐射,沿交通干线经济社会迅速发展,农村非农就业占比大幅增加,生活水平提高明显,进一步推动了人口城镇化。
(二)村庄人口分布密度(7)各镇(乡)村庄人口分布密度为行政村常住人口与镇域面积比。及人口流动情况(8)各镇(乡)村庄人口流动情况用行政村常住人口与户籍人口比来测度。
浙江省小城镇的镇域常住人口分布呈现局部极化的特点,镇域常住人口分布较为集中的城镇分布在浙东北环湾区地区、浙东南温台沿海以及浙中金义地区,其中村常住人口与户籍人口之比大于1的市为杭州、嘉兴、温州和湖州,丽水和衢州的常住人口分布密度较低。从常住人口与户籍人口之比的情况看,有半数以上的小城镇的村庄呈现人口流失,主要分布在浙西南地区;其余的小城镇属于人口流入型的城镇,主要分布在沿海地区和金义都市区周边区域。村庄人口的分布和流动表现出受地形和经济水平双重影响的显著特征,展现了省域城镇经济空间发展的区域分化现象,浙东北和浙东南沿海沿湾区地区以及金义都市圈周边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且具有较强的人口吸纳效应,浙西南地区村庄人口分布密度明显低于其他地区且流失严重。
(三)村庄建设用地特征
浙西南地区村庄常住人口规模与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用地面积、住宅建设用地面积呈显著正相关,与生产性建筑面积大小呈显著负相关。说明相对于沿海地区,浙西南地区村庄人口规模受住宅建设和公共服务设施带动效应明显。浙西南地区村庄的城镇化水平较低、人口分布密度和建设用地总量偏低,村庄公共服务设施配套亟待完善,应全面构建公共服务及基础设施体系,吸引人口回流。衢州、丽水等地区村庄的常住人口规模受生产性建筑面积影响较大,浙西南地区生态环境优越,不适合大量引入生产加工型和劳动密集型产业,因地制宜发展农产品加工业、生态贸易业、旅游娱乐业等综合性产业,加快农村产业结构升级与居住环境改善,有利于农村人口就地就业,进一步带动地区经济发展,完善公共服务设施供给。
风险管理,知易行难。引入澳新风险管理标准,风险化“无形”为“有形”。多措并举构建多元化方案,一切尽在运筹帷幄之中。
通过分析和调查2018年9月动物疫情来看,想要提升动物疾病防治工作管理,就必须要深入到动物养殖动物,动物疾病控制的各个方面,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人们的使用安全。本文以动物疾病防治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动物疾病防治工作的改进办法两方面,详细论述笔者观点,希望可以引发相关部门的重视,提升对于动物疾病防治工作的管理。
本文选择浙江省的行政村作为研究对象,以镇(乡)级行政单元为基本空间分析单元,深入分析浙江省村庄建设发展的特点和影响因素(3)至2017年底,浙江省的地域范围包括11个地级市(包括37个市辖区),19个县级市,33个县(其中1个自治县),1378个街道、建制镇、乡,共有行政村2165个。基于数据的可获取性,本文关于村庄建设发展特征的分析仅限于镇(乡)级别,不包含街道。本文在统计数据上采用以行政村为基础单元汇总得到的镇(乡)层面的浙江省2017年村庄建设统计报表数据。。基于对覆盖浙江省全域镇(乡)单元的行政村建设数据的梳理,分析镇(乡)城镇化水平、村庄人口分布及流动和村庄建设用地特征,从地级市、镇(乡)两个层次测度浙江省村庄区域空间结构特征,分析区域空间格局的特征和发展规律,并借助于最小二乘(OLS)回归和地理加权(GWR)回归法,围绕空间单元分布、人口分布、建设投资、公服设施等方面对浙江省村庄发展特征予以深入解析,分析影响村庄建设用地面积和村庄常住人口的因子,对有效影响因子的空间分布格局与特征进行评价,对于合理把握省域内村庄的发展现状和存在问题,实现村庄自身建设优化与城乡融合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三、浙江省村庄建设发展的影响因素
本研究中OLS模型和GWR模型的拟合优度对比明显,GWR模型的残差平方和明显下降,而R2和调整R2显著提高,GWR模型在模拟精度和影响因子的空间表征上均比OLS模型具有明显改善。
(一)村庄建设发展的有效影响因子
采用最小二乘回归(OLS)和地理加权回归(GWR)相结合的方法,选取反映浙江省村庄建设特征的20个相关指标,经无量纲化处理后,对浙江省村庄建设的区域空间结构影响因素进行建模和分析。对比OLS回归模型、GWR回归模型的拟合优度,结合OLS回归模型、GWR回归模型中参数的有效性,筛选出影响村庄建设规模和常住人口规模的有效因子,并分别就其影响程度的空间分布进行分析。
GWR回归模型的分析结果显示,村庄建设用地总量受3个有效因子影响,按影响力由强至弱分别为房屋建设投资、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用地面积和住宅建设用地面积;村庄常住人口规模受7个有效因子影响,按影响力由强至弱分别为住宅建设用地面积、人均住宅建设用地面积(负相关)、人均道路面积(负相关)、道路面积、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用地面积、生产性建筑面积(负相关)、离最近高速公路出入口距离。
(二)有效因子对省域村庄常住人口规模的影响
村庄建设用地包括村庄住宅建设用地面积和村庄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用地。浙江省的村庄建设用地总量以杭州、宁波、温州、嘉兴和绍兴较大,舟山和丽水相对较小,而人均村庄建设用地面积以舟山、嘉兴和湖州较大。浙江省村庄建设用地呈沿交通路线集聚的特点,突出表现在沿海、沿杭州湾地区和金义都市区周边,说明村庄建设受交通因素影响较大,地区发展受交通带动作用较强。而丽水地区受地形影响,沿高速公路村庄建设用地规模不大,说明丽水受制于山区地形,村庄建设受交通因素影响较小。人均村庄建设用地在省域空间分布相对均衡,但大部分村庄人均建设用地超过100人/平方米,村庄建设用地不集约问题突出。
杭州、宁波、温州等东部沿海地区村庄常住人口规模受道路面积影响较大,依托便捷的道路交通网络体系和乡村工业集聚优势,东部沿海地区的村庄吸引外来人口不断流入,块状经济的高度发达与现代交通体系的高效互联使沿海沿湾地区日益成为城市社区网络的一部分。浙北平原地区村庄常住人口规模与人均住宅建设用地面积呈显著负相关。城乡融合发展背景下,城乡界线被逐步突破,农村居民点用地呈现多功能性,农村土地利用方式呈现非农业与农业相结合的格局。在人地矛盾日益紧张的背景下,将零星分散的土地集中起来进行统一开发,实现农民集中居住、产业集聚发展以及资源综合利用,是发挥农村土地价值最大化的有效方法。
(三)有效因子对省域村庄建设用地规模的影响
本文从地级市、镇(乡)两个层次,城镇化水平、村庄人口分布及流动、村庄建设用地特征三个方面,测度浙江省村庄建设发展特征,并运用最小二乘(OLS)回归和地理加权(GWR)回归法,揭示影响浙江省村庄建设的关键因素。结果表明:(1)浙江省域村庄空间分布和建设用地呈沿公路线“线状聚集”特征,沿海、沿湾区以及浙中金义都市区城镇化水平较高。(2)大部分村庄人口流失严重,其中浙西南地区村庄常住人口分布密度明显低于其他地区,而少数人口流入型村庄集中分布在沿海沿湾地区及大都市周边。(3)村庄常住人口规模受住宅建设和公共服务设施的影响较大,与交通条件的相关性亦较强;村庄建设用地规模受住宅建设、投资和公共服务设施影响较大。(4)不同地区村庄人口和建设规模受相关因素影响程度不同,体现了村庄发展的差异性,在此基础上对村庄建设提出针对性建议,有利于乡村振兴与城乡融合发展。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对村庄建设用地规模影响较大的因子为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用地面积、住宅建设用地面积和房屋建设投资,均与村庄建设用地规模呈正相关。浙西南山区村庄建设用地面积受相关因素影响较大,东部沿海地区相对较小。其中杭州、宁波都市区周边村庄建设用地规模受公共服务设施影响较小,温州都市区周边村庄建设用地规模受房屋建设和投资影响较小。近10年来环杭州湾城市群聚集省域大量人口、经济要素,尤其是杭—甬都市区内网络化联系紧密。公共设施的配套与建设水平对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较大。都市区周边城乡经济社会功能紧密融合,公共服务配套具有规模经济效应。浙江省西南地区受地理位置和地形条件限制,区内产业发展相对落后,乡村人口大量外流,区域交通网络稀疏且等级较低,公共服务设施建设成本高、使用效率低、到位难,进一步制约当地经济社会发展。
(一)发达地区村庄:城乡互联发展
2017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深入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培育农业农村发展新动能的若干意见”,标志着农业供给侧改革进入更深层次的改革阶段,农机作为农业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农机经过黄金十年的发展,全国农作物耕种收综合机械化水平由2004年的35.7%增长到2015年的62.0%[1],这表明我国农机已进入新的发展阶段。
沿海、沿湾区村庄常住人口规模受交通条件影响较大,沿海、沿湾区及大都市周边村庄在互联互通中实现城乡融合发展。浙江省域的发展重心呈现向环杭州湾、沿海城市带集中态势,产品、资金、信息等要素不断向周围地区扩散。受网络化发展影响,浙江沿海、沿湾区村庄在完成乡村工业化的同时,已成为沿海城市社区的组成部分,城乡融合发展趋势明显。
便捷的道路交通网络体系将城乡地域系统内的城市、村镇贯通联接起来,为实现城乡融合发展提供纽带。浙江省大湾区建设以环杭州湾经济带为重点,联动发展甬台温临港产业带和义甬舟开放大通道,统筹推进现代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建设。借助现代交通、通信体系,沿海发达地区的乡村工业已成为城乡产业链条的一部分,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入市政策使得乡村企业特别是小微企业用地得到保障,进一步促进农村产业融合发展。同时沿海、沿湾区及大都市周边的村庄也应发挥城市后花园的区位优势,在承接城市外溢功能,融入城市公共服务体系的同时,改善人居环境,在形态上保留乡村风貌,在治理上体现城市水平,为城乡融合发展提供实践经验。
(二)生态优势地区村庄:特色提升发展
生态优势地区村庄人口和建设均受公共服务设施和住宅建设拉动较大。受地形和区位条件影响,村庄产业以传统农业为主,大规模生产性建设不利于吸引人口等要素回归,村庄应在产业特色化提升中实现城乡可持续发展。由于缺乏有效的新经济增长极,乡村人口大量外流,且这些区域多为重点生态功能区和生态屏障所在地,城镇化和工业化并不是最重要的,更多应围绕产业的特色化发展来组织人口相对集中居住,加快改善村庄公共服务和生态环境,合理利用村庄特色资源,发展乡村旅游和特色产业,形成特色资源保护与村庄提升发展的良性互促机制。
通过明确中心村的土地利用规划,综合确定搬迁撤并型村庄,进一步规划形成住宅、生产建筑的有序建设,节约政府对社会性基础设施的投资管理成本。乡村振兴要求加快补齐乡村民生短板,浙西南地区的村庄公共服务水平提升空间较大,应以政府为主体,充分发挥市场和公众参与作用,健全城乡公共资源均衡配置机制,实现城乡公共服务一体化。具有乡村特色景观、文化保护和历史传承意义的村庄,应在保护地区生态本底的基础上,应不断完善公共服务设施建设,加快休闲观光生态农业发展,在特色化发展过程中实现城乡可持续发展。
(三)一般地区村庄:高效集聚发展
一般地区村庄的集约发展有利于公共服务设施配套建设,进一步吸引人口回流。伴随城乡人口流动加快,城乡间物质和信息交换频繁,面对交通拥挤、住房紧张等“城市病”,城市居民为了追求高质量的生活开始向乡村迁移,引发大量新的建设需求,同时农村劳动力进城也导致农村房屋大量闲置。现有规模较大的中心村和其他仍将存续的一般村庄,大多面临人地矛盾加剧的难题。作为占比最大的一般地区村庄,通过科学确定村庄发展方向,实现高效集聚发展是乡村振兴的关键。
(3)完善国家创新体制机制,提高政府管理效率。从美国创新战略可以看出,美国政府将民众、学生和企业加入创新体制中,共同关注世界热点问题,解决现实难题。在全球科技创新主体多元化、创新形式多样化的大背景下,为满足我国科技创新发展需求,提升科技成果转化效率,我国的科技创新体制机制也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和更新。政府在科技创新中的地位和作用有待进一步明确,在坚持以市场为导向、企业为主体、政策为引导、产学研协同创新的体制机制下,确立企业在产业导向的科技计划中决策者、组织者、投资者的地位。与此同时,无论是从法律、法规层面的约束,还是普惠性政策的实施,都要确保实施过程得到了有效的监督、评估,提高政府的管理效率。
在城乡空间整合上,发达地区城乡空间开发强度很大,在都市区中心地带地价高企的情况下,乡村社区尤其是城郊地区的土地通常是资本青睐的资源。为防止建设用地的低效无序扩张造成乡村空间资源的紧缺,应以集约、集聚、集中为原则,在原有规模基础上有序推进村庄改造提升,高效利用建设用地资源,实现农村建设用地价值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