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舞剧《花木兰》中群舞的形象塑造
2019-09-10李洪墨
摘要:《花木兰》这一舞剧是由周莉亚、韩真总导演,根据民族传说,利用古典舞的技巧形成。表现了我国北魏时期的女英雄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最后胜利返乡的欢喜心情。编导利用了民间的故事加上自己的理解塑造花木兰的英姿风采,对于舞剧的文本进行了艺术再造,将时代风格和传统风格互相结合,才能找到超越的节点,舞剧《花木兰》保留了传统风格,并且融入了先进的舞蹈理念,使得中国古典舞蹈与现代舞台有了结合的机会。
关键词:《花木兰》;人物形象塑造;群舞
舞蹈《花木兰》借鉴了中国古典舞偏重抒情的创作理念,并在创作中,将故事情节作为节点,依据人物情感变化为主线,去探索,去诠释,并把探索的目的演变为过程,将一个古代历史人物形象推向舞台。舞剧《花木兰》,借鉴了中国古典舞偏重抒情的创作理念,并在创作中,将故事情节作为节点,依据人物情感变化为主线,去探索,去诠释,并把探索的目的演变为过程,将一个古代历史人物形象推向舞台,在舞蹈的编排过程中,利用了群舞的特点挖掘舞蹈中浓缩的生活里的美学规律,演员要力争把生活中的常态,经过过滤,并艺术的再现于舞台。这个舞剧,重在通过剧中人物的心理变化,去表达花木兰的喜怒哀乐,以寻求发展,用全新的创作理念,去诠释个性的人物形象,或者建立一种新的舞蹈方式,去表达舞蹈人物的内心世界。
一、《花木兰》的现代艺术特征
历史传说《木兰辞》,替父从军删掉了卿卿我我。舞剧《花木兰》叙述古代战争中的爱情,扬舞剧之长。舞剧《花木兰》由《敌寇入侵》《替父从军》《奇兵救驾》《拜将受印》《疗伤情长》《破敌全胜》和《明堂辞封》《兰芳永馨》一共八场戏构成。“爱情故事”在第五场《疗伤情长》中描述了花木兰与她的副将盛华之间的爱情。其實,用花木兰这一素材创作舞台剧的难点,在于她如何“从军”长达近十二年而女儿身不曾被人发现,即“不知木兰是女郎”。《花木兰》木兰自小擅长武艺,此番从军,花木兰仅仅是是心痛自己年迈的父亲和心疼自己的长兄,但舞剧《花木兰》中的木兰更想到边疆的军营中寻找寻找铁血男儿相伴终身。舞剧《花木兰》木兰从军的愿望是寻求真爱,《花木兰》舞剧中引人注目的双人舞《疗伤情长》,剧中木兰和副将一起赶赴边关的精彩片段,双人舞借鉴了传统戏曲“以鞭代马”的理念,表演时候用一根鞭子,代表骏马。摆脱了传统舞蹈的圆场、翻身、侧身卧鱼儿、砍身、摔叉、掏翎最后亮相的程式。饰演木兰风流潇洒、刚柔相济甚至效仿了《三国演义》中的周瑜形象,显出了木兰的足智多谋。周莉亚、韩真版的舞剧《花木兰》,花木兰在剧中的第一个亮相,就是置身于血浸血漫的一团浓重的光晕中,在舞剧中的亮相等同于京剧中的亮相,就是舞剧“序幕”的全部内涵,这里用群舞的方式塑造了“铠甲寒,战缨红,长发如旗傲天穹,凛冽山河中,天圆梦,地圆心,镜圆不映粉黛妆,巾帼真英雄。”的女版周瑜英雄的形象,长发、粉黛,甚至有铠甲、战缨。
二、《花木兰》舞台艺术特征
在剧中反反复复地强调了“圆镜”——也即由天圆、地圆引出的“镜圆”。“圆镜”在彼时是“以铜为镜”,是闺中之物,《木兰辞》“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而事实上,当时那个“替父从军”“赴戎机”的木兰早已无“云鬓”可理,根本就是不映粉黛妆,不仅仅是“长发如旗”更是“秀发盔掩”。看得出,舞剧《花木兰》反反复复出现了“圆镜”这一意向,“镜圆”对于舞剧主题的隐喻是不言而喻的,证明了木兰从军的事实性和木兰对爱情的向往。后面的幕布上也实时呈现了“圆镜”的“圆”,通过幕布的布景和剪裁形成视觉式样的“圆”也预示了“圆满”,并且通过舞台旋移形成“视觉调度”的“圆润”动态。“视觉调度”在舞台中就是静态的舞者随着局部舞台的平移或旋移造成了观众的视觉变化的一种舞台效果。“视觉调度”作为一种舞蹈语言,在《花木兰》舞剧中主要表现了花木兰兼有英雄主义和儿女情长,花木兰既是一个将军形象也是小女孩的柔弱形象,舞台利用了舞美技术转换自如。舞剧《花木兰》中即使把木兰设计成了一个女中诸葛的形象。
三、群舞中《花木兰》人物形象塑造
1.舞剧情节设计
周莉亚和韩真版的民族舞剧《花木兰》由四幕构成。每一个幕布中都有一个诗意的提示,每个场次依据诗意的提示与舞剧的呈现,四幕戏可分别为替父从军、对镜思乡、沙场情缘和壮别纯情,序幕和尾声为铠甲粉黛和宁边睦邻。舞剧第一幕的“叙事”表现了年幼的木兰,正在父亲的指导下习武。作为背景的是八对乡亲,小夫妻其乐融融,并且对应着若干桌、椅起舞——显然,这是营造一种平和乡里氛围,为将要面临的“从军”做一种反衬的“铺垫”。周莉亚和韩真正在为接下来的群舞营造氛围,并且也很擅长于用这种群舞的氛围强化“叙事”。在后面的木兰成长的“背景”的氛围中,木兰在早期的时期成长很有限的篇幅描述,从舞台中间走过,就算是完成了成长,这此时,背景中的木兰的群舞转换成“叙事”的主体,叙述因为边疆战争开始征丁从戎这时候的那些背景中的年轻的小夫妻开始了难舍难分的情景,这也是能侧面地感受到战争的残忍性。年轻小夫妻可以突出了背景和氛围,铺垫了故事的情节,为了引出后面的代父从军:舞台两侧各立置着一件道具,也就是木兰父曾经披坚执锐的甲胄,以及那面铜镜,这一时期舞台又开始转台,当甲胄也是舞台的线索,木兰代父从军的舞台主旨开始呈现出来,在底幕的圆形框构外,远景中的舞剧表现了征人列队待发,木兰急步融入,大军随即开拔。
2.群舞的艺术特征
在舞蹈《花木兰》中,第一段木兰的精彩亮相,艺术形象是需要群体舞蹈动作完成的,舞蹈里的翻身动作中,形象都鲜明独特,利用了古典舞中那样轻柔慢节奏,连续有力度的做完动作,充分展示出了木兰这个人物形象有着干练、果敢、沉着的,具有男子性格的独特形象。舞蹈中身动作,形象各异,速度不同,节奏也有差别;不同形象,恰如不同的秉性,会产生迥异的艺术效果,循环往复,给人缠绵的感觉,偶尔又如激流勇进,彰显历史英雄人物的英雄气概。第二段音乐转为欢快之后,木兰给人一种她不是站在舞台上而是站在战场上准备英勇杀敌的气势,似乎带到了那种战场杀敌的氛围中,舞蹈中,木兰的每一个亮相都是干脆利落的,展现出一种男子英勇的气魄。
编导周莉亚和韩真重新塑造花木兰的英姿风采,造型的手段运用得浑然天成。还有中西合璧塑造舞蹈人物形象。社会文化环境和受众的审美取向影响着文化的发展,舞蹈剧也不例外。因此,只有将时代风格和传统风格互相结合,才能找到超越的节点,舞剧《花木兰》利用群舞完美塑造了木兰的形象。本文通过《花木兰》对舞蹈表演艺术的规律进行研究,以及对其美学特征的分析,找出我国古典舞的发展规律,进而推动古典舞蹈的再进步。
作者简介:
李洪墨(1989.6—),男,回族,籍贯:辽宁沈阳人,沈阳师范大学戏剧艺术学院舞蹈系,助教,
(作者信息:沈阳师范大学戏剧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