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研究述评与展望
2019-06-11刘晓郁珂
刘晓 郁珂
[摘要]职业启蒙教育在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中具有重要意义。目前我国学者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起步较晚,少数成果主要集中在内涵、价值、实践建议和国外经验等方面,而关于理论架构和方法策略的研究较为欠缺。文章系统分析了已有文献并结合当下社会实际,认为今后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研究可尝试突破研究方法并细化研究对象,推动区域研究和落实理论基础研究。
[关键词]启蒙教育 职业启蒙 职业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985(2019)08-0020-06
职业启蒙教育的思想在我国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古代学徒制中的儿童拜师学艺,开展职业认知和探索教育。清末时期在实业学堂招收儿童集中进行职业教育,是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萌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我国职业启蒙教育又经历了生产劳动、劳动技术教育、新课改的综合实践活动以及多元化四个阶段。2017年颁布的《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在义务阶段开展职业启蒙教育”,为我國职业启蒙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政策支持,至此,“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开始进入学界视野。但是,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研究较之于国外起步较晚,在理论探索方面的成果还较少。本文以“职业启蒙教育”为主题,通过“中国知网”进行检索,截至2018年,共检索到92篇文献。为了梳理国内关于职业启蒙研究的成果,有助于今后对这一主题进行深入研究,本文在对国内文献进行系统梳理的基础上,归纳具有代表性的观点,整理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分析实施现状与困境,尝试整理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研究的脉络。
一、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
笔者罗列出近年来具有代表性的职业启蒙教育概念界定,通过梳理发现,它们主要基于以下两种思路。一是启发学生对未来的思考,为将来从事职业做准备,即把职业启蒙教育视为一种职业探索,归入职业生涯规划范畴。将职业启蒙教育看作职业教育的第一步,则职业启蒙教育的目标便与职业教育一脉相承,而“启蒙”二字就是在范畴上对教育内容进行限定。如刘涛、陈鹏作的概念界定指出,职业启蒙教育是“帮助学生对社会职业进行初步了解和认识,并激发他们根据自己的职业认知以及自身兴趣条件等对未来职业生涯的思考” ①。 又如李俊给出的职业启蒙教育定义是“它包含教育部门在初等教育阶段所采取的各种教育手段,旨在为学生将来进入职场和参与技术项目做准备,帮助他们顺利从学校过渡到职场”②。二是培养学生综合能力,实现多元发展的目标,即将职业启蒙教育归到素质教育范畴。把职业启蒙教育看作培养学生德、智、体、美、劳的方法之一,致力于使学生学会做人、学会求知、学会劳动、学会生活、学会健体和学会审美,并将教育内容限定为“职业”。例如,刘晓、黄卓君通过对启蒙、职业启蒙的概念分析,提出了职业启蒙教育的概念,即职业启蒙教育是“以青少年儿童为实施对象,从培养职业思维能力出发,从对职业特征的描述、对职业类型的判断、对职业技能的习得、职业规范的养成、职业道路的选择等方面进行一个循序渐进的智力改造”。③ 又如杜启明指出“小学职业启蒙教育是包含帮助小学生进行职业了解、自我认知和个性培养的一种多元教育”④。薄晓丽强调对儿童非职业定向的启蒙教育,“旨在激发儿童对职业的好奇心和兴趣,为儿童提供初步的职业认识,培养正确的劳动观念和完整的人格品质。”⑤
以上几种对职业启蒙教育的描述虽立足点不同,但有以下两个共同特征:第一,都是针对4~18岁青少年儿童。第二,其教育目的都落在培养学生的职业意识上。值得注意的是,所有的学者都认识到职业启蒙教育应不强调对儿童进行相关技能技术的训练,不会限制儿童的选择与发展,更不会误导儿童从而造成教育的不公平现象。综合整理文献后可以看出,目前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开始进入规范化、系统化、理论化的发展轨道,学者对职业启蒙教育的内涵、特点等基础内容进行了深入探究,为之后的系统理论建设奠定了良好基础。
二、职业启蒙教育的价值与功能
职业启蒙教育一直以来都是全球较为关注的教育话题。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布的《关于技术和职业教育建议(修订方案)》明确提出:“了解、掌握技术和知晓职业生活应是普通教育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发达国家如美国、日本等在20世纪便颁布了国家政策以推动职业生涯教育的发展,近年来我国学者也逐渐意识到职业启蒙教育的重要性,纷纷呼吁大力发展职业启蒙教育。叶亚玲从理论、儿童发展规律和国际职业教育发展趋势三方面对儿童实施职业教育的必要性进行了分析。刘晓、黄卓君则认为,发展职业启蒙教育有助于合理分配社会劳动资源,有利于儿童形成职业发展意识并掌握职业生存技能,也是健全职业教育体系的内在需要。马治国等人则从儿童的身心发展规律、职业教育理论及舒伯的“职业发展模型”理论三个方面论证了中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的可行性。关晶、石伟平在梳理我国职业教育体系存在的问题时强调,职业启蒙教育是职业教育体系中必不可少的阶段,应渗透于基础教育之中。陈鹏、庞学光在思索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建构问题时,也指出要以系统论、生态论为理论视野,向下延伸建立职业准备教育层次以前的职业启蒙教育,以供给个体发展的普适性需要。
以上学者从不同视角阐述了我国推行职业启蒙教育的紧迫性和可行性。从职业教育体系建立的角度看,职业启蒙教育是职业教育的第一步,理当重视。从儿童心理发展的角度看,职业启蒙教育有利于儿童集体意识、合作精神以及健康人格的形成。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职业启蒙教育为学生将来就业提供导向作用,降低毕业学生转行的概率并提高毕业生的职业忠诚度,为社会的资源匹配起到了积极作用。虽然多位学者选择的解读视角不同,但可以总结概括出三个共同点。第一,都以一个或多个经典理论为依托进行论述。运用次数较多的理论包括皮亚杰的儿童发展阶段论、舒伯的职业发展五阶段论及凯兴斯泰纳“劳作学校”的思想等。学者依托相关理论进行论述,阐述职业启蒙教育开展的必要性与迫切性。第二,遵循“儿童是学习的主体”这一教育原则。在开展职业启蒙教育的必要性论证中,强调儿童时期是运用体验、实践等方法学习的关键期;职业启蒙教育能够提高儿童综合素质和能力,为将来更高层次的学习奠定基础。第三,都注意到了时代的变化。我国职业启蒙教育萌芽已久,民国时期便大力鼓励开展职业启蒙教育以便儿童迅速谋生发展。国家综合实力逐渐提升,九年义务教育普及多年,当前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也高达45.7%,大多数青少年儿童都在学校接受教育,没有过多的工作压力,职业启蒙教育的目标便转向学生综合能力的培养上。
三、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现状
我国对职业教育的关注和投入逐步提高,但由于职业启蒙教育起步晚,多数地区对其没有充分的认识,职业启蒙教育的实践探索集中在江浙沪等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现今,多位学者进行实地调查研究,笔者整理总结出以下几种观点。
刘晓、黄卓君指出,虽然我国的职业启蒙思想在20世纪初便萌芽,但一直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目前也只是在上海、北京等经济发达的城市进行探索,教育内容仅体现在就业前的实习,课程流于形式。陈万红、张天良通过调查发现,当前中小学开展职业生涯教育的困境是忽视学生的兴趣,由于应试教育的影响,学生甚少关注自己的兴趣,生涯指导更是无从谈起。上官子木通过总结发达国家职业规划教育的发展情况后指出,我国基础教育在职业探索期、自我了解途径、社会生存经历以及未来人生规划这四个方面都存在不足与缺失。陈鹏、俞程则扎根于一所小学进行个案研究,调查发现多数小学生有自己的职业理想并愿意为之探索,但整体上对“理想工作”的認知水平不高,职业认知领域比较狭窄。杜启明指出:家长和学校受应试教育的影响,忽视不计分数的职业启蒙教育;社会方面更是没有投入更多的关注,学生对职业的认识也是片面和模糊的。
总结以上观点可知,目前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发展现状不容乐观,并没有受到学校、家长、社会等多方面的重视,学生对职业种类的了解也仅限于直接或间接可接触到的社会常见职业,且对职业相关内容的兴趣不高。反观众多发达国家如美国、德国、日本等,都非常重视职业启蒙教育并形成了完整、科学的相关教育机制,对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起到了巨大作用。笔者认为,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学者可对现状研究作更多角度的调查与分析。例如,从社会教育资源分配情况的角度分析职业启蒙教育现状,从高考生志愿填报情况入手调查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情况,也可收集学生家长对其子女的职业规划情况,了解职业启蒙教育的隐形现状。学者对现状研究方法的选择也可更加多元,可开展跨学科研究。
四、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问题与建议
随着越来越多的专家关注职业启蒙教育,我国在开展职业启蒙教育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如师资问题、教师观念问题、政策问题等也逐渐暴露出来。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一系列建议,整理如下。
有学者从政策、社会发展等宏观层面提出见解。如刘晓、黄卓君指出,职业启蒙教育是个系统性工程,需要分阶段、多视角、全方位地加以探索,政府、学校、社会要联动建设,共同推动职业启蒙教育的顺利开展。上官子木在研究中指出,我国基础教育应将职业特点、社会需要、职业训练、生涯规划四个方面与学生自身条件相结合,培养其考虑和选择未来出路的能力。也有学者在介绍发达国家和地区的职业启蒙教育基础上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给出了合理建议。李蕾、陈鹏总结发达国家启蒙教育经验后提出了加强宏观政策规划、依托现有学科课和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拓宽职业体验认知路径的建议。马治国等人提出,我国应重视职业启蒙教育并借鉴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强调加强制度建设,注重学科渗透并优化师资队伍,为学生提供形式丰富的实践机会。陈鹏、俞程则选择了新的研究视角,即对一所小学进行个案研究,从课程内容、学科教师、物质环境三方面阐述职业启蒙教育的缺失表现,并提出相应的建议。还有部分学者则细化了受教育对象并结合学生身心发展特点提出了相应建议。如刘秀艳、白婕强调,职业启蒙教育应在幼儿园教育阶段(3~6岁)便开展,幼儿园小班阶段可不定期开展“职业日”体验活动,触发儿童对生活经验的积累和描述;大班阶段则可组织儿童组群做游戏,在游戏中体验不同的角色并完成工作任务。洪明提出,从培养儿童职业意识着手,加强儿童的职业参与和职业体验,强调家庭职业启蒙的重要性并呼吁深化家校合作。
将以上观点进行总结整理后可得,学者尝试从不同角度进行分析并提出合理的建议与意见,积极探索实施职业启蒙教育的可行性方式,并切实考虑现实状况。多种研究思路为开展职业启蒙教育提供了丰富的路径,有效提高了学生的综合素质和能力,推动了职业启蒙教育的发展。笔者认为,众多学者积极探索不同角度的职业启蒙教育实施路径,为以后理论的研究与建构积累了丰富的素材,也为职业启蒙教育实践的开展指明了方向。整体来看,研究视角全面但缺乏深入研究,学者站在高位全面分析职业启蒙教育实施的障碍,但并未给出切实可行的建议和策略,多方面问题仅仅点到为止,并未展开细致的讨论。今后提出实施建议时可落地到学校,与一线教师进行沟通交流,结合学校与学生的具体情况,提出行之有效的实施建议。
五、发达国家职业启蒙教育的启示
我国学者在分析本国职业启蒙教育发展情况的同时也注意到发达国家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相关研究,并整理了大量的事实素材,积极翻译并梳理各个发达国家的政策情况与实施措施,为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开展提供了理论依据和事实数据。
发达国家的职业启蒙教育在政策和实践两个方面互相配合,发展体系完善,落实了职业生涯教育基础阶段的任务。在政策颁布方面,美国早在20世纪80年代便颁布法令,明确指出小学阶段要进行“职业了解”,政府明确培养小学生12种职业能力并制定与之配套的小学生能力测试及指标。英国于2009年颁布了一项职业指导计划,明确要求中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除了学习技能课程外还设立了青少年实训培训中心,为学生提供帮助。丹麦的职业生涯教育是小学和初中(1~9年级)的必修科目。政府在终身性和主体性的教育理念指导下颁布保障性的制度并设置机构为学生的职业生涯教育保驾护航。在实践实施方面,美国学校充分利用教学、管理两种手段实施职业启蒙教育,家庭、政府和社会三方联动,定期组织“职业日”“带孩子上班日”等活动,形成了从小学到高中完美衔接的职业启蒙教育体系。德国学生在第一次教育分流之前,由学校安排其到企业或职业学校体验,然后便进入为期两年的职业定向期,让学生充分体验不同职业。学生在进行不同阶段的职业教育时,都可通过考试或考核转学,灵活程度非常高,充分将职业教育与学生个性发展紧密联系在一起。日本则创建了专门的职业启蒙教育体验所,学校定期组织开展职业体验活动帮助学生了解各种职业,以培养学生的职业观、劳动观。
这些总结介绍了各国职业启蒙教育发展现状,填补了我国在职业启蒙教育实践领域的研究空白,为后续研究提供了事实依据和经验积累,且注重介绍国外研究,有利于我国职业启蒙教育的普及和对职业启蒙教育一般规律的认识。此类研究将国外职业启蒙教育发展情况进行总结整理,相关内容多是对国外资料的二次解读,信息丰富但堆砌现象严重。虽然这些研究不够精深,大多还停留在简单的介绍和评价层面,没有将国外成熟的经验与我国实际情况相结合,但必须肯定的是,它们为之后我国的研究特别是策略方法的研究提供了有力借鉴。
六、研究展望与思考
整体来看,我国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还处在内涵、经验总结等基础阶段,实践方面也在试验试行,而国际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已形成了完整的理论系统与实践体系。因此,无论从学生学习发展的角度还是我国职业教育要紧跟世界步伐的角度,我国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都应受到学者足够的重视。通过对上述研究的整理及梳理,笔者进一步反思,尝试为下一步的研究提出相应的策略。
1.落实理论研究,细化研究对象。目前,中国学者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大多停留在对发达国家和地区的经验总结上,缺乏职业启蒙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建构。只有进行深入、科学的理论研究,才可能获得对现有实践的深刻理解以及对未来实践的充分想象,从而产生更为现实且更具前瞻性的实践改革方案。因此,笔者建议现阶段研究职业启蒙教育的重心应该落在理论建设上,借鉴国外相关理论成果并结合我国国情,构建出切实可行的职业启蒙教育理论框架。另外,职业启蒙教育面对的是身心迅速发展的青少年儿童,对不同阶段的青少年儿童应该运用不同的教育方法进行职业启蒙教育。目前,国内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多将研究对象定义为青少年儿童。根据我国法律规定,青少年儿童指的就是6岁到18岁的未成年,这其中包括了6岁以上不满14岁的儿童和14岁以上不满18周岁的青少年,时间跨度较大,不能一概而论。因此,笔者建议职业启蒙教育应分阶段进行研究,基础教育阶段和高中阶段的职业启蒙教育应具有差异性,每一阶段的侧重点应有所不同,前者应重视学生职业意识的培养,后者应偏向职业素养、职业能力等方面的培养。
2.紧跟社会发展,推动区域研究。发达国家的职业启蒙教育研究为我国职业启蒙教育发展提供了参考,但不能照搬照抄,要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有选择地学习,逐渐形成适合我国职业启蒙教育发展的路径,并升华为适合我国教育机制的理论和实践方法。目前,我国多地也开展了丰富的职业启蒙教育实践活动,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报道多见于上海、北京等发达城市。2017年4月7日上海教育博览会展览馆举行了上海市学生职业体验活动。2018年5月17日,北京市中小学生涯指导现场会在北京十一学校召开,东城区有91所中小学参与职业启蒙学习。江苏省对于职业启蒙教育的探索处在全国前列,多个城市的中小学开展职业启蒙教育课程。笔者认为,我国职业启蒙教育已呈现出区域不平衡的状态,发达城市依靠经济优势,为促进学生的全方位发展展开了职业启蒙教育的相关实践探索,而相对落后地区的职业启蒙教育还属于空白阶段。因此,目前研究可多关注职业启蒙教育地区间的差异问题,细化职業启蒙教育研究对象,提出区域发展相应的策略。再者,随着科技的不断更新发展,职业种类更迭迅速,职业启蒙教育也要紧跟形势。不仅要让学生体验各种职业,提高其职业认知、职业素养,更要培养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注重个性化发展和技能迁移能力,增强未来的就业竞争力。
3.研究方法多样化,丰富研究成果。发达国家较早关注了职业启蒙教育,形成了完整、科学的职业启蒙教育体系,因此研究成果丰富,实践效果显著。目前国内关于职业启蒙教育的学术成果较少,学者对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也仅仅是对国外经验的总结介绍或纯理论思辨,未能扎根实地考察,整体呈现研究方法单一、研究视角狭窄的特点,不利于职业启蒙教育的实践推进。职业启蒙教育的研究一方面要通过理论研究来构建框架、确定方向,另一方面也要通过实证研究充实、丰满理论的内容,力促两者的互动,通过规范的调查、访谈以及个案研究等方法,更深入细致地了解职业启蒙教育难以开展的症结,进而因地制宜地制定策略。因此,笔者认为,应转变以文献归纳、比较研究为主的单一研究方法,综合利用问卷调查法、访谈法、个案研究法等多种方法丰富研究内容。
综上所述,贯彻和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在新时期完善我国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绝不是表面上的所谓学历层次衔接,而应将职业教育作为一个独立的教育类型,构建贯穿职业启蒙教育、职前培养、职后培训以及终身职业教育的整套的职业教育体系。职业启蒙教育作为个体从独立人到社会人的导航仪,是沟通教育与职业、学校与社会的桥梁,理应成为我国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一环,与职前培养和在职培训同等重要。
[注释]
①刘涛,陈鹏.中外职业启蒙教育的理论与实践述评[J].职教论坛,2015(12):40.
②刘晓,黄卓君.青少年儿童职业启蒙:内容、内涵与实施策略[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6(23):33.
③刘晓,黄卓君.青少年儿童职业启蒙教育初探[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5(6):65.
④杜启明.小学职业启蒙教育实施的若干思考[J].合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4):119.
⑤薄晓丽.从英国职业指导计划论及我国儿童职业启蒙教育[J].职业教育研究,2012(1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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