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分析
2019-05-08狄巧丽马爱艳
狄巧丽 马爱艳,2*
(1 塔里木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阿拉尔市843300)
(2 塔里木大学南疆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新疆 阿拉尔市843300)
贫困是阻碍经济发展和社会和谐的症结,如何消除贫困,是我们共同关注的问题。新疆疏附县是连片特困区“三区三州”中南疆四地州中喀什地区的一个贫困县,是国家扶贫开发的重点县。因此,提升新疆疏附县扶贫效益是当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有些学者认为村镇银行扶贫效益中存在的问题是市场认可度低、资金不足、网点少,小额信贷管理成本高及农业科技含量不足[1]。通过优化扶贫模式,均衡市场效率与社会效益[2]。其中,基础设施的增量保质可以减贫增收,改变收入构成;且其可获得性对减贫产生正向影响[3-4]。扶贫效率存在地区差异,因目标对象不同,扶贫资金效率也存在差异[5]。结合南疆三地州的实际情况,从经济、社会、政治、环境、文化、自我发展六方面建立扶贫开发效益评估体系;重视城镇化与工业化的拉动作用[6-7];或者是从微观层面建立扶贫移民效益评价体系[8]。目前,阻滞扶贫效益的关键是针对性满足受众需求的供给方式,亟需改进扶贫的适应性、精准性在价值感知层面的中间效应,提升满意度[9]。
已有文献中学者们从不同视角研究农村金融扶贫效益情况,建立评估体系,并分析了现阶段农村金融扶贫效益中存在的问题以及各方面因素对其产生的作用效果,为本文提供了重要参考。但新疆地区关于农村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的研究略少,且存在地区差异。因此选择典型地区分析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对促进扶贫效益的提升至关重要。鉴于此,本文以国家级贫困县疏附县为研究对象,运用实证分析了金融扶贫效益的影响因素。为针对性的优化农村金融环境,提升扶贫效益提供经验依据。对实现新疆疏附县经济发展、社会和谐及生态安全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1 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现状
表1 金融扶贫效益评价指标
(1)由于绝大多数贫困人口集中于农村地区,则选取农村人口作为研究对象。对金融扶贫效益指标的选取应做到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具有全面性,在评价过程中要从多方面反映金融支持扶贫开发工作,纳入教育、医疗和生态等。二是要确保可以量化,以克服主观影响。三是具有可行性,不宜选择难以获取的指标。
现阶段金融服务与农村生产要素相互影响,共同作用于贫困减缓,因此本文从经济、社会和生态三个角度出发选取指标。资金的产出与投入相对应,前期的合理投入由后期产出效益来反映,可以有效了解扶贫效益的高低。因此,归类出投入与产出两个方向的指标进行评价。
投入方向:以农业劳动力、农业资本、金融服务作为投入指标。其中农业劳动力用乡村从业人数与乡村总人口的比值代替;农业资本用人均耕地面积衡量;金融服务用每万人农村金融机构就业人员数表示。
产出方向:多数学者指出减贫情况可以使用收入水平、教育水平、医疗和社会保障等指标进行衡量。本文从农户收入水平、农村经济发展以及医疗和社会保障情况三个维度出发,运用熵值法构造多维减贫综合指数来考察新疆疏附县减贫现状。通过3 个维度的贫困现状来反映该地区的金融扶贫产出情况。其中收入贫困用农民纯收入来考察;农村经济发展用人均GDP 来衡量;医疗贫困指标采用每万人拥有卫生院床位数表示;贫困发生率指某区域在某一时期内,人均纯收入或生活消费支出在贫困线以下人口在总人口中所占比重,计算公式为,其中hc 为贫困人口数,n 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总人口(见表1)。
(2)运用熵值法计算出金融扶贫综合效益值。具体步骤如下:首先测算第i 年第j 项指标比重是;其次测算第j 项指标的熵值是ej=;再次测算第j 项指标的权重是;最后测算第i 年的多维减贫综合指数是
图1 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趋势图
2 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分析
在《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中要求加大金融支农力度,并对金融支农情况进行细化以及在疏附县支农优惠政策倾斜的特殊背景下,基于农户视角以发放问卷的形式,对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进行分析。首先是了解农户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满意度情况;其次是分析当地农户基本情况、农村扶贫项目、金融产品和金融环境等支持程度;最终获得疏附县的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以期找出提升效益的途径。
此次调研结果显示,有98.05%的样本农户能够理解问卷内容;89.82%的在回答问卷时不受他人影响,保证问卷的有效性;94. 80%的认为调查具有意义。共发放问卷700份,回收638份,回收率91.14%,有效问卷625 份,有效率89. 29%。整体上可以划分为金融扶贫效益满意度调查和影响因素调查两个部分。其中,样本农户年龄以20~45 岁为主(占比87. 83%),少数为村干部(5. 41%),文化程度集中在初中及以下;64.28%的家庭拥有2 个及以上劳动力,80.35%的农户年收入在2万元及以下。
2.1 金融扶贫效益满意度分析
(1)在设计问卷时,采用的是对应的Likert5 级量表的形式,即“非常好”、“比较好”、“一般”、“比较差”、“非常差”,分别对应数值“5、4、3、2、1”得分越高表示样本农户的满意度越高。
表2 可靠性统计量
表3 KMO和Bartlett的检验
(2)信度和效度分析。利用SPSS 软件对问卷数据进行信度分析,检验了观测指标的可靠性。结果显示(见表2),Alpha 值为0. 87 大于0. 80,说明问卷指标可信,各项目之间具有真实的相关存在,且各项目下的观测变量均反映同一特质。因此,模型指标较好,观测变量数据符合问卷调查的要求。然后用因子分析法来检验结构效度,经检验KMO 值为0.86 大于0.80,且Bartlett's 球型检验值为0.00 的显著水平(见表3)。说明指标体系的结构效度较为优良。
(3)指标选取的依据。关于扶贫效益评价的文献表明,在已有指标的基础上加入生态和谐、社会发展指标,能够更加全面反映扶贫效益。由《关于全面做好扶贫开发金融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可知我国金融资金重点投向贫困地区的基础设施,经济发展、特色优势产业发展、就业创业、公共服务和生态环境六个方面。结合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特点,将经济水平、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特色优势产业、就业创业、生态保护六个项目确定为指标。
表4 样本农户对金融扶贫(分项目)的效益满意度评价 (单位:%)
(4)样本农户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总体评价满意度为90.49%,以下从经济、社会和生态三个方面对金融扶贫分项目实施的效益进行评价。样本农户认为当地经济水平提升、基础设施建设、公共服务水平提升等六个金融扶贫分项目的支持情况,均达到良好水平,累计占比在75%以上。说明新疆疏附县现阶段的金融支持情况整体较好,但从五个评价水平看,又存在差异。
一方面,在“非常好”的水平上,农户对特色产业发展的支持情况的占比最低;说明特色产业项目发展的支持力度需要进一步加大,其发展还存在很大的挖掘空间;另一方面,在“比较好”和“一般”的水平下,特色产业占比最高,“差”的两个水平下的累计占比较低;说明其发展处在中等偏上的水平,但是农户也迫切希望能够以特色产业的发展为依托,充分发挥当地优势,提升经济水平,提高金融扶贫效益(详见表4)。
2.2 指标体系的建立
金融扶贫效益主要是考核金融支持扶贫开发工作的成效。由贫困地区的农户对金融扶贫工作效益进行评价,来衡量金融扶贫工作情况,不仅是对扶贫工作的反馈,更是对该工作的一次民意投票。
通过以上分析发现,农户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整体满意度较好,说明当前的金融扶贫工作整体情况趋好。为了进一步提升金融扶贫效益,对其影响因素进行分析。首先是有助于实现对金融扶贫效益科学合理的评估,客观反映金融扶贫成效,获得金融扶贫对象的真正需求,为金融扶贫的开展提供理论依据;二是有助于金融扶贫对象主动参与到扶贫工作中,表达其真实的金融诉求,获得更加全面的金融服务。
因此,本文在借鉴已有文献观点的基础上,通过实地问卷调查的形式获得农村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的相关数据并进行分析。总体上兼顾农户本身、金融市场和村庄情况三方面因素,因此从户主、金融环境、金融产品和村庄扶贫等四部分对农村金融扶贫效益进行分析。具体如下:户主基本情况包括文化程度、信用状况、借款条件、家庭收入变化和家庭社会关系;金融环境情况包括民间金融覆盖程度、农业保险覆盖程度、金融业务匹配程度、金融网点覆盖程度和金融知识普及程度;金融产品情况包括创新贷款方式、金融服务态度和金融设施完善程度;村庄扶贫情况包括困难群体扶贫、技术扶贫和经济扶贫(详见表5)。
(1)户主基本情况
社会网络有助于农村家庭获得借贷,文化程度较低的农户不易获得正规机构贷款且额度较小[10]。相反文化程度高、家庭社会关系广泛的户主更容易获得金融服务,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获得金融服务的费用和时间成本。而且农村信用体系对金融精准扶贫具有重要作用[11],拥有良好信用记录的户主往往会受到金融机构的青睐。农村信用担保体系创新的核心是担保形式创新,突破点是抵押担保深化和信用资源开发[12],具有抵押或担保的农户,金融风险相对降低,更容易获得金融服务。家庭收入对农户信贷需求有显著的负向影响[13],因此对金融扶贫效益产生影响。
(2)金融环境情况
金融反贫困不仅要坚持市场规律,而且需要有良好的内外部环境的支持[14]。民间金融和影子银行承担了部分正规金融的职能[15],民间金融的覆盖率高,填补了正规金融机构既定借贷条件下产生的“内部融资”倾向对“外部融资”的替代和挤出效应。农民收入水平与农业保险深度负相关[16],通过影响农民收入,进而影响扶贫效益的提升。金融业务类型丰富并提供多种选择、覆盖率高的金融网点,农户选择的可能性增大;普及金融知识,打击金融诈骗的金融氛围,更容易对提高金融扶贫效益产生影响。
(3)金融产品情况
农村金融从业人员的素质提升、服务创新及农民关于安全、诚信借贷意识的培养十分重要[17]。农村金融制度存在形式结构单一、功能发挥不充分,创新不足等问题[18]。金融机构提供服务态度佳、设施完善、覆盖程度高的金融产品,能够满足不同需求类型和资本条件的农户获得金融服务,进而影响金融扶贫效益。良好的服务态度,能够让农户感受到被尊重,逐步消除阻碍农户发生借贷的“面子”问题。金融服务覆盖广且设施完善能够提高服务质量,更易于为农户所接受,最终对提高金融扶贫效益产生影响。
(4)村庄扶贫情况
病残致贫是导致农村贫困的首要因素[19],残疾人康复贷款项目为该类人群提供了再就业创业的可能,使其在恢复身体健康之后,找到生活的新目标。务工培训扶贫项目为农户就业提供了相应的技术文化支持,充分利用庭院空间发展经济。基于产业支撑的金融扶贫才能保持“造血”功能,避免短期的政策脱贫[20],因此影响金融扶贫效益。扶贫贷款项目可能会受到农户“爱面子”等因素影响,即若无突发状况则不愿发生借贷情况的抑制。这种思维模式限制了农户的资金来源和借贷需求,同时也导致农户发展多种经营活动的速度缓慢,由此影响农村金融的扶贫效益。
表5 变量定义及赋值
续上表
2.3 构建模型
Y为被解释变量“金融扶贫效益”,其具体赋值过程如下:α 常数项,βi第i 个影响因素的回归系数,Xi自变量(i=1,2,…,16),µ 随机干扰项;每份问卷金融扶贫效益Pi,其中,Pij是被调查的第i个农户对金融支持第j 项效益的满意度。根据金融扶贫效益等级进行赋值,当金融扶贫效益等级为“差”、“中”、“良”、“优”,则Y=1、2、3、4。
3 实证结果分析
由统计分析发现,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在逐步提高且农户对金融扶贫成效的整体评价也比较好,但当地各类扶贫项目对效益的提升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而提高金融扶贫效益是社会发展的物质保证,是农村经济水平提升的标志。因此以下从金融角度分析提升疏附县扶贫效益的影响因素。运用spss18. 0 软件对625 个样本数据进行有序多分类logistic模型估计,结果见表6。
表6 模型回归结果
续上表
对样本数据进行前期处理,首先是多重共线性检验,结果显示各变量容忍度均远大于0.1,方差膨胀因子均小于10,所以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其次是平行线检验值均大于0.05,说明平行性假设成立,即各回归方程相互平行,可以使用有序Logistic 进行分析。
本文采用两种模型进行参数估计,包括全部解释变量的模型1 和剔除了不显著解释变量的模型2。其中模型2剔除了不显著的影响因素,能更清楚地反映影响显著的变量对金融扶贫效益的影响程度,因此以下分析均基于模型2的回归结果展开。从模型2的估计结果来看,似然比检验的p=0.00<0. 05,对数似然值为640.31,cox&snell为0.19 以及模型的显著性水平为0.00 均通过检验,说明模型有较好的解释分析能力。
(1)由表4 中模型1 的估计结果可知,户主基本情况中的5个指标在模型1和模型2中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具体来看:①文化程度、家庭收入变化两个指标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提升有负向作用。这是因为一方面当地农户的文化程度集中在初中及以下水平,对金融知识的了解有限,对金融业务的涉及较少,金融产品类型与农户的需求又存在不对称现象;另一方面,农户对金融服务的理解大多停留在正规金融机构的既定借贷条件,如手续复杂等;家庭收入增加有助于金融扶贫效益的提升,当家庭收入处于减少的趋势时,金融扶贫效益则不高。②信用记录、借贷条件和家庭社会关系这三个指标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提升有正向作用。无不良信用记录,有抵押或担保等贷款条件,有亲朋好友在金融机构工作等条件的农户更易获得金融服务。因为金融机构在发放贷款后所承担的风险较低,良好的信用记录就像一张风险测度名片,是一种无形的担保或抵押,家庭收入较多并存在收入向上增长的可能性;有亲朋在金融机构工作,是一种双向促进的关系。从农户的角度看,能够了解到更多的金融业务、产品知识,再加上“熟人社会”的心理倾向,农户接受金融业务可能性增加;从金融机构的角度看,农户的亲朋在金融机构工作,为农户获得金融服务追加了一层担保,因此有助于提升金融扶贫效益。
(2)金融环境情况的5 个指标在模型1 和模型2中有3个指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具体来看:①民间金融和金融网点的覆盖程度这两个指标对金融扶贫效益有显著的正向作用。这是因为正规金融机构在对农户开放业务时,存在贷款手续复杂、借贷额度和期限不合理等诸多的限制因素,从而抑制了金融扶贫效益的提升;而民间金融则可以填补这一空缺,有助于农户进行扩大再生产。金融网点的覆盖程度高,增加了发生金融业务的机会;因为农户可以根据自身的需要选择金融机构,享受到金融服务的便利、快捷。金融机构数量增多,一方面提高各机构之间的有益竞争,营造良好的金融环境;另一方面,为农户提供了更多的选择性;因此提高了金融扶贫效益。②农业保险覆盖程度、金融业务匹配程度两个指标对金融扶贫效益的影响不显著。这是因为农业保险业务和金融机构还处于初级阶段,各项宣传措施、保险和业务类型与农户的需求存在一定的错位现象;且农户还处于接受这些金融服务的过程中,需要时间理解、消化并最终得以运用。③金融知识普及程度对金融扶贫效益的提升有显著的负向作用。农户对金融知识的了解处于初级阶段,在现有文化程度的限制下,对金融知识的了解大多是关于正规金融机构中的既定条件。因此,了解越多金融扶贫效益反而降低。
(3)金融产品情况的3 个指标在模型1 和模型2中有2个指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具体来看:①创新贷款方式、金融服务态度这两个指标对金融扶贫效益有显著的正向作用。根据农户的实际需求创新出相应业务类型,良好的服务态度对农户了解、接受和使用金融服务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可以使农户在享受金融服务的同时,充分利用优惠的融资政策发展当地特色优势产业,最终勤劳致富。因此对金融扶贫效益提升产生正向作用。②金融设施覆盖程度对金融扶贫效益影响不显著。这是因为新疆疏附县的金融设施还处于建设时期,各项设施的作用要充分呈现出来还需要一个时间过程,所以扶贫效益影响不显著。
(4)村庄情况的3 个指标在模型1 和模型2 中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具体来看:困难群体、技术和经济扶贫项目对金融扶贫效益产生显著的正向作用。类似于残疾人康复贷款等困难群体扶贫既扫除了可能致贫的源头,又为农户就业创业提供了金融支持;务工培训等技术扶贫项目为农户提供了一技之长,有助于提高家庭收入;发展庭院经济等农村经济扶贫项目充分利用了农村发展空间,将农户的生产与生活很好的融合起来,既发展了经济又美化了环境,对提升金融扶贫效益产生正向作用。
4 结论与建议
通过以上分析发现,一方面,新疆疏附县金融扶贫效益及其增长率总体上都呈现出上升的趋势;农户收入水平、农村经济发展以及医疗和社会保障等扶贫工作在不断完善。另一方面,金融扶贫效益的总体评价较好,满意度较高;且金融扶贫效益影响因素的作用大多数都比较显著,个人基本特征、金融环境和产品、村庄扶贫情况等对金融扶贫效益的影响整体较大。但金融扶贫的广度、深度、强度等投入情况均还存在一定程度地提升空间,不同的扶贫项目减贫效益还存在一定差异。可进一步加大金融扶贫投入,通过完善农村金融扶贫政策,推进农村金融扶贫模式创新。切实发挥金融在农村扶贫开发中的撬动和支撑作用,增加金融扶贫产出,进而提升农村金融扶贫效益。实证表明,信用状况、贷款条件、家庭社会关系、民间金融覆盖程度、金融网点覆盖程度、创新贷款方式、金融服务态度、困难群体扶贫、技术扶贫、经济扶贫对金融扶贫效益有显著正向影响;文化程度、家庭收入变化、金融知识普及程度有显著负向影响。农业保险覆盖程度、金融业务匹配程度和金融设施完善程度的影响效果不显著。基于此,提出以下建议:
(1)加强金融服务投入,推进农村金融产品与服务创新,提升农村金融扶贫的广度与深度。创新担保抵押和风险防范机制、优化金融扶贫的运作模式等来提高自身的管理水平和服务能力,从而实现扶贫与自身可持续发展的双赢。农村金融机构可以通过开发设计“量体裁衣”式的扶贫产品。如根据不同农产品生长周期的长短等特点,与类似于“农分期”这样的机构合作,在发放贷款前进行实地考察,制定个性化的计划。即根据农户近几年的收益与投资情况,查找生产活动中的问题所在;再通过大数据平台找到解决方案,选择购买合适农业保险,银行对该农户的贷款期限和额度进行调适并发放贷款。
(2)增加金融服务覆盖程度的投入,逐步放开农村社会本土的民间金融机构面临的约束成分,实现各类金融机构协调发展;提高金融服务的覆盖率,降低金融机构进村宣传的难度,提高宣传的效率。充分了解当地农产品的特色,引导和鼓励农产品生产、加工、经营企业有序进入期货市场;推进套期保值业务拓展,探索设立期货投资基金等。鼓励地方企业为贫困户创造就业机会,提高金融扶贫项目的效果。
(3)扩大金融宣传与信用体系构建投入,通过金融宣传与信用评级等金融活动,推进农户信用体系建设,减少不良贷款率,创新信贷抵押担保机制。探索农村金融扶贫的最优方式,可以尝试通过类似于信用卡的运作模式,根据农户的信用记录,制定相应的信贷时间、额度的适用范围,信用记录越好的农户可以优先获得额度较大的贷款。从而形成多元化农村金融扶贫供给模式,提升农村金融减贫的深度与强度。
(4)强化金融对特色优势产业项目的投入,积极推进和发展农村扶贫产业项目,充分发挥金融扶贫的间接作用。通过“扶持”与“控制”,重点支持地方支柱产业、主体基础设施、农业生产等领域,促进农村经济增长,社会长治久安。如,针对新疆疏附县农村的特色优势产业,因地制宜地探索并实施与当地实际相适用的专项化的信贷优惠政策,注意不同产业类型投放相应的信贷业务,从而提高扶贫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