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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拥抱数字经济之年

2019-04-29徐惠民

产城 2019年1期
关键词:数字经济信息

徐惠民

此前,在2018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李克强总理多处提到数字经济、互联网+、信息化、智能制造等相关内容;

工信部原部长李毅中在2018年8月10日-12日举办的“世界科技创新论坛”上指出:

“数字经济是一个全球的发展趋势,更是我们制造强国、网络强国的一个国家战略,

所以必须抓住这个机遇,要长远谋划,统筹推进。”

2019元旦伊始,数字经济的信息一拨一拨袭来!

阿里研究院主办的“第四届新经济智库大会”1月6日在北京召开,专家学者智库聚焦数字经济带来的科技变革和经济动力,并展望数字经济指向的智能化未来。与会专家认为,伴随着居民消费结构和品质升级,个性化、多元化消费需求渐成主流。阿里研究院院长高红冰说,“我们在过去几年不断聚焦数字经济的研究,每一年数字经济都在发生重要的变化,内涵、外延都在发生革命性的变化。”1月6日-7日,“张江·2019未来产业峰会暨新兴产业百人会年会”在上海张江科技城召开,同步召开的以“变革创新 拥抱未来”为主题的峰会上,北京大学兼职教授、工业和信息化部原副部长杨学山发表题为《数字经济的发展趋势》的主题演讲;1月8日下午,济南市新闻办召开发布会,正式发布《济南市促进先进制造业和数字经济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提出设置5亿元的专项资金推动先进制造业和数字经济发展。

“数字经济”何解

数字经济是哪儿来的?数字经济有两个主要的来源:第一个来源改变信息资源到大数据,第二个来源是信息经济到数字经济。在这两个要素中,最关键的是从信息资源到大数据,信息资源这个概念已经诞生快半个世纪,1972年美国哈佛大学的一位教授提出信息材料能源是构成社会发展的三种基本资源,到现在46年了。

数字经济的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90年代,1995年加拿大商业策划大师唐·塔普斯科特在《数字经济》一书里详细论述互联网对经济社会的影响,他是被认为是最早提出数字经济概念的人,被中国媒体称为“数字经济之父”。在此前后,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的《数字化生存》、曼纽尔·卡斯特的《信息时代三部曲之三:经济、社会与文化》等著作问世,数字经济的概念迅速流行开来。各国政府开始把发展数字经济作为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手段。1997年日本通产省开始使用“数字经济”一词。1998年美国商务部发布《浮现中的数字经济》报告,此后持续关联这一与互联网技木密切相关的“新经济”现象,并以“数字经济”为主题发布多项年度研究成果。进入21世纪,尤其是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世界各国纷纷制定数字经济战略,期望通过发展数字经济来拉动经济复苏,我国也十分重视信息通信技术对经济社会的促进作用,但在具体工作推进中较多采用“金字工程”“信息产业”“信息化”和“两化融合”等概念。

所谓大数据(big data)是,指无法在一定时间范围内用常规软件工具进行捕捉、管理和处理的数据集合,是需要新处理模式才能具有更强的决策力、洞察发现力和流程优化能力的海量、高增长率和多样化的信息资产。因为技术和技术的普及,技术就是网络技术和相关的处理跟终端技术,普及是说我们跟数字相关的东西几乎每个机构、每个企业、每个人都在用,所以它就成为信息从文本变成数字,从而构成大数据。

信息经济为什么变成了数字经济?因为信息由文本变成了数字。所以信息资源到数字资源,信息经济到数字经济,变革的原因都是信息形态的变化。2017年联合国做了信息经济一年一度的年度报告,封面即是信息经济,后面一张最重要的插页讲信息经济发展,就变成了数字经济,所以实际上信息经济本义是数字经济。

我们都经历了数字容量(硬盘的存贮容量)的飞速发展,最早的时候以字节来计算,连K都是一个“奢侈品”。然后到了K大磁盘,到M的小磁带,然后有了几十M、几百M,到中期终于用G来计算,T实际上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目前很多企业已经到了P这个量级。

并非互联网经济

我国的数字经济的结论和国际差别十分之大,因为国际上几乎所有的机构和组织用的数字经济都是ICT的核心领域,计算机、办公设备、数字装备、通讯设备和相关的软件服务业核心部分构成。而中国不是,因为是ICT核心部门构成,所以数字经济规模在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就是6%。

北京大学兼职教授、工业和信息化部原副部长杨学山指出,“数字经济在中国的占比是多少?我估计2018年就进入35%了,2019年肯定突破35%,所以美国是50%,从6%到40%左右这是一个有30多个百分点的差异,这个差异是哪儿来的?很简单,用的计算方法不一样。OECD用的在统计指标体系里面能够找到的指标体系,我们研究信息经济的构成部分,所以它是两块,一块是ICT的核心部分,一块是类似于我在讲信息经济第二信息部门里面的溢出效应,只是上这个溢出效应我们用什么方法統计而已。”

从数据上就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数字经济的核心部分,它变化是很小的,增长的速度是很慢的,大体上全球年增长率在2%左右,也就是说,略高于全球平均GDP的增长率,而中国大体上是GDP增长率加上两到三个百分点,但加上了以后仍然不至于说差到30%的百分点。

数字经济叫做数字的产业化和产业的数字化,而数字的产业化部分,本质上是ICT的核心部分,因为它是通讯服务业、软件服务业、数据处理服务业、信息服务业,这些在ICT核心指标中构成的部分,它用这个篮子往里面装,如此而已。

有人说所谓的数字经济就是互联网经济,其实不然。腾讯研究院指出,从互联网到“互联网+”,再到数字经济,其发展一脉相承、与时俱进。互联网是新兴技术和先进生产力的代表,“互联网+”强调的是连接,是互联网对其他行业提升激活、创新赋能的价值迸发;而数字经济呈现的则是全面连接之后的产出和效益;即“互联网+”是手段,数字经济是结果。传统产业与互联网行业通过“互联网+”实现跨界融合,带来数字经济的大发展。一方面润滑新旧经济动能转换过程,助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另一方面推进网络强国战略目标实现。

我们现在习惯把什么东西都往篮子里面装这种方式,数字的产业化是ICT的核心部分,它的增长是有限的,第二板块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原因和目的。

发展要素与趋势

是什么决定了数字经济的发展?首先信息资源变成了生产要素,首先是一个例子,为什么电子商务发展那么快?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它提高了效率,把产品从制造者到用户这边,它缩短了过程,使得整个过程的效率快速提高。

是网络推进了数字经济的发展,前身为北京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的瀛海威,该公司成立于1995年,雄心勃勃的张树新到美国考察时接触到互联网,回国后即着手从事互联网业务;瀛海威由此而诞生,曾是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领跑者,试图展开电子商务,但是她输了,因为那个时候互联网没有普及,价格很高,用户没有,所以基于互联网的这些先驱都为了未来的发展做出贡献之后消亡了,所以基础是十分重要的。现在风光无限的阿里巴巴马云,还有腾讯和百度的创业如果往前提5年根本赢不了。

关键还是在数字,一串完整的数据链,从我们使用的手机到制造商、服务商、用户、商业和金融平台,一直到你的手里,这样一条完整的数据链形成了高质量、高效率,把传统的给打败了。

任何企业不管是什么企业,原来在企业的各个环节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们要提升它的效率质量和现代化水平,几乎离开数字就没有可能。所以我们说数字变成了核心竞争力,而且数字变成资源,它是要有一个个台阶走过去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说我们从网上下载的数据,正确的数据就变成了生产的要素,那是一个幻想而已,需要一步一步往前走,才能变成生产要素和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否则不仅不成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提升的要素,反而成为提升绊脚石,很多企业搞数字化转型结果把自己转没了,就是因为没有搞清楚究竟应该怎么做。

然后是通讯网络,我们经历了电话的时代,电话是权力的象征的时代,我们经历了电话如此昂贵的时代,今天我们任何时候只要有一张身份证,几分钟通讯就到了你手里这样的过程,这是了不得的社会进步,没有它就没有所有的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这个不是为传统的运营商说什么事情,没有它,什么马云、马化腾都没有。

但是够了吗?不够。所以从电信网络变成了互联网+物联网,从互联网+物联网+传统的电信网络,变成了我们未来要构建的CPS(信息物理系统)是一个综合计算、网络和物理环境的多维复杂系统,通过3C(Computer、Communication、Control)技术的有机融合与深度协作,实现大型工程系统的实时感知、动态控制和信息服务。CPS实现计算、通信与物理系统的一体化设计,可使系统更加可靠、高效、实时协同,具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前景。把网络通讯控制和计算,可以把人物理事件和信息系统合在一起的新的基础设施。

当然,大家都知道,这样就使我们处理的成本变得极其廉价,这样使得我们互联网既投的产生有了理论的依据。所以我们说为什么数字经济如此重要?是因为这样的一系列变革,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形成了一个叫做数字红利的东西,这个数字红利有3个核心的要素构成。

一个就是泛在的低成本基础设施,就像工业社会工业化的效益是工业的基础实施,什么叫要想富先通路?这个就是工业基础设施,而数字经济是信息基础设施。

第二个是泛在的低成本数字处理能力。这两个东西加在一起才有了第三个东西,就是数字编辑,三个东西合在一起构成了数字红利。这个数字红利看到了如此的成功,中国的BAT和美国等等,今天还有很多成功或者不成功的独角兽,我相信互联网的独角兽成功与失败,今天已经是独角兽了,不是说今天在创业,独角兽的成功和失败,应该是失败的超过50%,这一点在不要气馁百分之百,这不是黑天鹅,这是灰犀牛。

他们为什么赢了?远见,天时把握的好,地利把握的好,抓住了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做了恰当的事,所以就成功了。

然后讲一下趋势,趋势有5条。第一条是我们处于发展的早期,第一个是新的技术设施目前还处在早期,不要以为IoT和5G会形成新的基础设施,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是说IoT+5G会变成新的基础设施,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再重复一遍。摩尔定律还有成长的空间,还有几年会按照这个趋势往下走,梅德卡夫定律还会有几个点增加,所以它还可以增加,这个应用当然是处于早期,所以它是发展的早期。

但是模式开始变化了,这是十分重要的,所谓的模式开始变化,就是BAT和GIF的模式,你要有新的方式,就是细分市场,细分市场上有很多成熟的韭菜已经割完了,所以有人乱找地,乱割韭菜就完了。我们要转向新的模式,也就是说只用梅德卡夫和摩尔定律的模式将转向其他的模式,这个就是细分的应用。

当前的重点是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我们的经济是由各种各样的产业构成的,数字经济的主体部分是其他行业收割溢出效益,所以这是主体的部分,这个和刚才的分析一模一样,而更重要的是中国的经济目前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这个挑战就是我们要不断地提升我们的全员劳动生产力,如果我们的全员劳动生产力不能提升的话,我们一定进入中等收入陷阱,你一定怀疑都没有,不要以为中国已经摆脱了中等收入陷阱,没有摆脱,是看你的全员劳动生产力能不能和增长同步。换句话说,我们的利润和享受的服务之间能不能平衡,这个平衡要靠全员劳动生产力来实现。

而全员劳动生产力怎么实现?是靠一个个企业用数字化的这个方式来持续地往前走,所以它是重点、重心,这一点不管是数字经济简单分析,还是从历史发展的必然要求都是如此。当然,我们说当数字经济这个形态要重塑,我们必定要构建支撑它的基础设施,这个基础设施重塑我们这个社会。

所以你看中国的铁路、公路快速发展,中国的工业化正在走向全球,互联网和5G是其中的硬件部分,还有軟件+硬件,不是硬件一个部分,所以我们离这个还很远。而更远的是理论和制度,因为我们毕竟是5G和IoT发现的很快,招招手就可以到,但是理论和基础现在还没有原则。

所以数字是生产要素最核心的问题,材料和人员我们早就完成了,但是对于数字资源,我们的经济属性有人回答吗?我们的经济学包容进去有包容进去吗?没有,全世界没有,不是中国没有。所以我们说理论没有形成,那很简单,就是因为没有方向,理论是指导方向,理论是确定原则的。

拥抱智能社会的到来

纵观当前全球数字经济的发展态势,以美国和中国为核心的基本格局已经逐步形成,在互联网行业、人工智能产业等数字经济的重点领域,中美在产业体量、人才集聚、技术创新、影响力等方面均表现出较强的竞争优势。根据中国信息化百人会发表的《中国数字经济报告》,2016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已达22.4万亿元人民币,折合约3.8万亿美元,占GDP比重达到30.1%;美国数字经济规模约为11万亿美元,占GDP比重约为59.2%,在规模上仍保持较大的领先优势。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经济疲软态势仍未有显著改善,而中国数字经济的高速发展或许可以算是“弯道超车论”的一个现实版本。以往由于在技术上缺乏原始积累,中国曾经寻求“以市场换技术”的方式提升创新实力,然而国外研发中心的技术溢出效应却远未达到预期效果,使得中国在前沿技术创新方面多年以来始终处于弱势地位,中国企业也难以向国际高端产业领域拓展业务。然而,时至今日,中国在多个领域的研发实力已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包括量子通信在内的一批成果获得国际认可,华为等一批高新技术企业走出国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跨国企业,特别是中国在数字经济应用端的模式创新十分活跃,甚至超越美国实现“领跑”。因此,长期以来的历史经验证明,自主创新是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的生命线。可以想见,未来中国数字经济领域将更多地面临来自国际竞争者的压力,美国在技术创新方面的优势依旧明显,德国和日本在智能制造、电子电气等领域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如何依托中国数字经济的良好发展态势,在稳固“双核”格局的基础上,进一步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开拓国际市场,是中国未来一个阶段面临的重要挑战。

新一代信息技术驱动下的产业结构升级效应。当前,信息技术已成为我国第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平台和枢纽。在工业生产领域,信息技术促进生产向协同化和智能化方向发展,设计、工艺、装备、管理、服务全面升级,柔性制造、网络制造、绿色制造、智能制造不断发展,基于大数据技术的精确预判、精益生产、精细管理、精准营销充分发展,生产效率、产品质量和经济效益随之获得极大提升;在服务消费领域,平台经济、分享经济、体验经济发展迅速。现代物流、在线金融服务、数据资源支撑等配套电子商务要素不断完善,基于自媒体、网络直播、社交网络、微视频等新型传播手段的商业模式创新不断涌现,数字经济发展迎来难得历史机遇。

我国拥有大国市场优势,网民数量巨大;网络企业运营能力优秀;本土互联网企业发展迅速;网络媒体、电子政务、网上银行、医疗信息等领域数字化水平较高。这些资源要素禀赋使我国在获取数据、积累数据和开发数据等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1月6日在北京召开的阿里研究院主办的“第四届新经济智库大会”上发布了《结构与重组:开启智能经济》报告,预测下一个10年智能经济的浮现。报告指出,智能经济是使用“数据+算法+算力”的决策机制去应对不确定性的一种经济形态。产品、个体、组织、产业、世界都将完成微粒化的解构和智能化的重组。报告指出,展望智能经济的未来,个体实时的、个性化的、碎片化的需求,能够被传递到生产端,计算能力的充裕可以让这些具体的颗粒状需求得到充分满足,产业链再根据需求进行生产,实现精准的供需匹配。

对此,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薛澜教授表示,应该拥抱智能社会的到来,同时需要从公共治理角度出发,确保人们都能享受智能时代的美好生活;阿里研究院院长高红冰认为,智能经济包含三大支撑要素:“零离线”万物智能,“零错配”协同网络,“零缝隙”数字孪生。这三个零是数字经济的三个要素。他同时描绘了一幅智能经济的未来图景:以智能服务机器人的普及为标志,世界将迎来一轮机器觉醒。在阿里云智能事业群机器智能首席科学家闵万里看来,只有将最先进的数字经济及智能技术应用于最传统的产业,才能激发最大活力。以计算力和数据资源撬动新智能经济的价值空间,带动产业升级,从而推动经济转型。

(本文采用了在“变革创新 拥抱未来”為主题的峰会上,北京大学兼职教授、工业和信息化部原副部长杨学山发表的《数字经济的发展趋势》主题演讲的部分速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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