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书院的德育教育实践及其当代启示
——以古代陕西书院为例
2019-03-27赵永明陈选华
寇 杰,赵永明,陈选华
(1.安徽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马鞍山 243002;2.阜阳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习近平总书记在北大师生座谈会上讲道:“人无德不立,育人的根本在于立德。”再次强调了德育教育的重要性。从唐末宋初兴盛到清朝终止的古代书院,也一直非常重视德育教育。从书院的祭祀拜谒、会讲游学、著书藏书等德育教育实践中发掘有益启示,补益当前校园德育工作的不足,是广大思政工作者和教育工作者亟需思考的问题。
一、古代书院祭祀礼仪规制中的德育教育实践——注重德育示范
(一)书院教师的身教垂范,传递出敬重先贤和尊师重道的德育导向
祭祀是古代书院的常规活动之一,也是示范德育教育的重要途径。不少书院建立的初衷就是出于祭祀考虑,如据《谒周公庙记》记载,孛术鲁翀在修建宝鸡岐阳书院时说:“周公先圣,在唐与孔子同庙祀天下,今乃令道家者流主祠事,非所以崇圣道昭典礼,若立书院俾儒者主其祀为宜。”[1]书院建成后每年春秋举行大祭,礼仪如同拜谒孔子,教师通过祭祀仪式对县学生员进行言传身教的礼仪示范和熏陶,使生徒感悟并传承了陕西书院尊周尊孔、敬重先贤的道德传统。古代书院的祭祀主要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旧常性的祭祀活动”[2],主要包括立塑像、挂画像、供牌位、陈遗物等仪程,虽然举办的周期较短,规格相对较小,但对祭品、祭器、主持、场地的要求也极为严格,表现出对享祭者的敬重;第二种是“典礼性的祭祀仪式”[2],其规模宏大、参者众多、过程繁复,含大师俯伏、鞭躬、上香、跪拜、献礼、献帛、献爵、献饿、读祝文、焚帛、焚祝文等动作。祭祀使用的贡品也深有考究,《文昌阁祭田契券碑》中记载的“牛一、猪一、羊一”“鸡、鸭、猪肚、猪肝、鲜鱼、海参、蛙干、猪腰共八碗”“雄鸡一只,生肉一方,鲜鱼二尾”等物,在古代陕西书院也较为常见,其目的都是为了表达对先贤的敬仰。最具代表性的宏道、正谊、芸阁、味经等书院还规定祭祀一般要在孔庙、大成殿、文昌阁或藏书楼进行,主要分释奠、释菜、朔望仪等三种形式[3],祭品和奉祀人摆放顺序、祭文样式、仪式时间要符合规定,整个祭祀过程中教师需庄严肃穆,在学生面前完成所有规制程序,生徒实地参与,感受学习,“高堂虚室,若有闻乎其音声;赡前忽后,若有见乎其仪刑”[4]。这不仅仅是祭祀礼仪、儒学规制的外在演示过程,也是老师身教垂范的隐性教化过程,能为学生传递出尊敬先贤师长的道德导向,使生徒观感而化之。
(二)祭祀对象的榜样导向,激发了生徒的德育反思和自我教化意识
古代书院的祭祀对象一般分三种:一是被广泛尊重的先贤圣德和至圣先师。汉唐之后,“郡、县行乡饮酒礼于学校,皆祀圣师周公、孔子”[5]。这说明具有德性标榜和示范作用的孔子、孟子等“四圣”人物已经成为古代书院祭祀的首要对象,陕西书院亦是如此。如关中书院特意修建精一堂五楹,置道统祠祭拜“黄帝、炎帝”“正学、理学名臣”等人物[6];鲁斋书院特意设置“夫子燕居之殿,以颜子、曾子、子思、孟子侑坐”[7];岍山书院也在书院的藏书场所“崇经阁”中“设孔子及四配像,阁之下设七贤像”[8],用来祭拜孔子、颜子、孟子及七贤等人,促使学生在耳濡目染中完成其学业成就、德业修行。在祭祀孔孟等先贤的同时,需要“以诸贤配之,而大儒名宦则各祀于其上”[9]。所以鲁斋书院在讲堂的“左右列格物、致知、诚意、正心四斋。以张子厚先生昔讲道于横渠,乃为室东偏,合张、许二先生而祠之”[10],便于生徒学习许衡、张载等名人的品行事迹。二是与书院德育和学术教育渊源有密切关系的诤臣先贤、为书院发展作出突出贡献的功臣,或是书院所属学派的代表人物。如《关中书院会约》要求书院会讲前恭祭拜礼的“冯恭定公少墟先生”及“各宪”。三是曾造福一方的本地乡土先贤或地方官员,如修建嘉岭书院的陕西经略安抚副使范仲淹、挂冠归家创办“乐育书院”的吏部主事文在中、建造“星聚书院”的郭玉柱等人。之所以成为祭祀对象,是因为这些先贤们本就是儒家道德伦理和纲常规范的奉行者、实践者,为学进德和修身处事的事迹能起到示范作用。通过庄严宏大的祭祀仪式,生徒们能直接感受到这些享祭者的生平业绩和情操道德,在“思其居处,思其嗜好,思其言语”[3]的神圣体验中将崇敬之情转化为反思学习,进而进行自我德育教化。
二、古代书院会讲游学活动中的德育教育实践——加强德育约束
(一)独特的授课内容、会讲仪式培养了尊师理念和规则意识
古代书院的会讲游学虽是不同学派间的学术互动,但授课内容大都以伦理道德问题为首。最具代表性的是关中书院和宏道书院,它们倡导“讲学即讲德、德教为先”“以礼为教”,要求会讲时除探究国学文化、学业传统外,生徒还要讨论“粹然之养,卓越之识,特然之节”“纲常之道,修齐之理”等德育话题,教师授课多要围绕明理正心、修身进德、尊师重道来展开,培养陕西士子崇真尚简、戒空谈敦实行的精神指向。在此过程中,生徒不仅积累了丰富的德育理论知识,还被教师的学术素养、道艺德性折服,实现了“明学术,醒人心”,在实践中主动落实尊师理念。同时,兴安州文峰、蒲城尧山等书院,还制定了谨密的会讲游学仪式,注重培养生徒的尊师理念和规则意识。最为突出的是关中书院,冯从武在书院建立之初就主持编定了《书院会约》,对书院的作息规范、座次制度、课程礼仪提出了严格要求。后来李颙在此执教时,又制定了十条会约、八条学程和五则课程,要求生徒严格遵守上课时间、次第、内容。如规定每年四仲月一会讲,会讲前若有“乍以气浮”的恐学者,需“令先斋戒三日,习礼成而后听讲”。会讲当日午初要先“击鼓三声,各具本等服帽”,祭拜先贤后“东西分班相对,一揖就坐”,而且要“以齿为序分,不可同班者退一席”,待教师授课完毕,要击磬三声,仍“诣至圣前,肃揖而退”才能正式下课[11]113。可见书院对生徒规则意识的重视。除此外,不少书院还要求:授课者初到书院时学生要有礼迎接,“行师生相见之礼,进茶、肃立敬听训诲”;然后才升堂讲说,“首讲毕,布席,进酒肉”;接着要完成开讲仪式,山长、副讲带领生徒四拜“先师”神位,回讲堂后“登讲席”,进行升堂和升座;之后“三肃揖”,山长、副讲进茶;接下来“鸣讲鼓”三通,授课者正式叙讲,讲毕进茶,诸生谢教[12]。整个过程都按照既定礼仪进行,参与者需严格遵守。这样,在理论感知和现实实践的双重作用下接受德育教育,生徒便能养成遵守课堂规则、尊敬师长的道德品行。
(二)别致的教学方式、学术氛围提高了生徒兴趣和德育成效
古代书院的会讲游学活动,也是一种开放式的德育教育课堂。会讲游学每到一处,授课者会根据当地实际育人环境、学生特点、教学资源等情况,因地制宜、因生制宜地选择德育形式。如陕西著名学者冯从吾、张载、李颙等人在关中书院会讲授课时,针对课堂教学“不便言笑”的缺陷,鼓励学生运用私寓时间与老师探讨德育问题,师生打破学术壁垒,破除门户之见,在竭力辩证自身观点的同时,又能虚心听取对方意见,追求“讲明义理”。这样,在“情易孚,意易相契,气味浃洽,得以畅所欲言”的氛围中[11]116,学生能主动进行自我德育反思,取长补短,提高教化效果。而刘古愚在味经书院讲学时,不仅仅局限在课堂中讲授传统四书五经内容,还创立了“时务斋”来鼓励学生研讨国内外时事,追求西方新学。还修建了通儒台、制造了晷仪来供学生观测天象、绘制地图,为生徒刻著了《梅氏筹算》《平三角举要》等科技刊物,培养了学生崇实学、讲时务、创新风的道德风尚。此外,陕南地区的一些书院周围环境优美,池鱼桥木、楹联匾额等隐性德育资源也被利用。如汉中知府严如煜经常会利用空闲时间,到汉南书院为学生讲解乡土文化。其他教师来此会讲时,也常带学生游历于山林泉石之间,登山煮茶,奏乐作诗,品茗论学,追寻乡贤遗踪,结交有识之士,使学生在心旷神怡、存心养性的环境中,感悟本土乡情乡貌,学习乡贤品德,进行自我教化。同时,各生徒不仅可以自行择师,追随各派思想,公开争鸣、相互诘难,还可中途易师,求学问道,探究德性话题。这种走出课堂、接近社会的德育教学形式,既缓解了生徒压力,又可在实际中关注学生情感需求,有利于激发其德育兴趣,促使其在多种环境中、以不同方式吸收德育内容,使德育教学过程更具情感性和主体性,成效更高。
三、古代书院著书藏书工作中的德育教育实践——实现德育传承
(一)著书刻书的艰辛钻研,利于生徒养成潜心问道、尊重知识的品行
古代书院著书藏书的过程,也是德育教育的实践教学过程。自宋代以来,书院不仅是大师先圣们讲授学业、答疑解惑的场所,也是教师研究学问、著书立说、传扬思想的圣地。不少德高望重的教师、崇尚知识的学术人才在书院除讲授课程之外,还会就传道济民、进德立品等问题展开研究,形成珍贵的学术成果。三元学古书院的贺瑞麟注重德育教育,著成《学古书院学要》,提倡:“慎独以严利义之辨,立志以大明新之规,居敬以密存察之功,穷理以究是非之极,反身以致克复之实,明统以正道学之宗。”[13]他还主持编订刊刻了《西京清麓丛书》等大型丛书,用来潜心研究程朱理学。最具代表性的还有关中书院李滮,他先后在奎光、龙文、香山书院讲授学业,从教期间潜心学术,发愤著书,写成了《解占辨例》《孝子必读》《垩室杂感》《四书反身录》等研究成果。曾在朝阳书院和关中书院讲学的李因笃,致学一生,深于经学,著有《汉诗评》《古今韵考》《受祺堂诗集》等作。尤其他的《诗说》被顾炎武称赞“毛、郑有嗣音矣”,《春秋说》被赞扬“汪琬亦折服焉”。除此外,名儒李荣升、杨履宽、刘玉等人都在担任书院山长和教师期间,潜心写作,为书院留下了珍贵的藏书资源,西河、横渠、少墟等书院也都留下了许多刊刻书记,这些著作将丰富的德育和学业知识传承下来,成为数代书院生徒进行德育学习的重要资料。同时,在漫长的著书刻书过程中,老师不畏冷清、潜心创作的学术品行,踏实认真、孜孜不倦的求实态度会在潜意识中影响到学生。生徒在整理阅读这些书籍时,也会感受到知识的来之不易,养成培养潜心问道、尊重知识的价值理念。
(二)藏书修书的互动交流,利于生徒树立善于创新、明理躬行的理念
不少书院教师在编写藏书时,不仅依据自身教材和讲义中的学术观点、思想观念,而且会指引学生参与其中,师生之间不定期交流互动,质疑辩难,在争鸣探讨中发掘新的创作灵感。如味经书院和崇实书院的教师刘古愚在藏书编著时,不仅关注专课制艺、诗文古词,还会融入学生关切,增加“学习新学、经世致用”等内容。他特意设立时务斋、励学斋、政事斋、工艺斋等维新组织,开设了经史、读报、学科学三门课程,一月定期会讲两次,与学生读书互动,研讨时事,化导士子,启识育才,使生徒自觉传承变法维新思想。特别是针对读报课程,他收集刊印了《京报》《万国公报》《申报》等时事报刊,著成《立政臆解》,鼓励学生“观时”务实,培养生徒善于变法的创新意识、承担家国责任的实干思维。又如学古书院的教师贺瑞麟,不仅在修书刻书过程中与学生探究程朱理学,著成《西京清麓丛书》,还鼓励学生通过刻蒙学书、讲明学术来改变清末“民风、仕风、士风”衰落的状况,教导学生树立“振衣千仞岗”的责任感,传承求实思维。其他诸如宏道书院、崇实书院的老师们,也在创作藏书时与学生切磋互动、研究道艺,使得书院“教术可观、人才兴起”,生徒养成了不拘泥于传统知识体系、乐于沟通、善于创新的好习惯。修书完成后,在长年累月不间断的藏书整理和修缮过程中,书院老师同样不畏繁琐困苦,坚持落地基层,与学生同住同行,躬行实践,致力于藏书工作的蓬勃发展,不仅使师生感情不断增进,利于德育感化,而且会让生徒看到老师理论联系实际、躬行践履、崇实务实的道德品行。
四、古代书院德育教育实践的当代启示
古代书院祭祀、会讲游学和藏书过程中的这些德育教育实践,给新时代德育教育工作提供了有益参考。
(一)创新教育形式,解决学生自主学习需求与传统教学模式间的矛盾
古代书院教学多以学生个体钻研、师生共同讨论为主,教师全程讲解为辅。书院教师给学生在不同时间段都安排了读书科目,如《关中书院学程》中要求学生“世有事则治事,无事则读经数章”,饭后读四书,中午焚香默坐以续夜气,午后看《大学衍义》和《衍义补》,申酉交接时看诗文,初更时读《资治通鉴纲目》或镰洛关闽及河会姚径语录,还要求屏缘息虑,先读白话文版,不能参考注释。同时,书院强调“吾人苟真实刻苦进修,则问与辨又乌容已!譬之行路,虽肯向前直走,若遇三贫歧路,安得不问?路上曲折,又安得不一一辨明?”要求学生读完书后,从中提出问题,在课堂上相互辩解,最终解决实际问题。
当前我国校园教育多以教师口授式为主,学习目的也以应试为主,学生的自主权很难发挥,真正想通过读书学习来完善自我、提升境界的人愈来愈少。所以我们要从中反思,善于翻转课堂,打破长时间以来“教师主讲、学生主听”的德育教育模式,多采用辩论探究式的教学方法,将德育教育从传统的“单向化”形式向“互动化”转变,注重学生的养成教育和人格教育,鼓励其自主德育培养。但这不是说教师的身份话语权被完全埋没,老师可高枕无忧,任由学生自行发展。而是要求老师丢弃用了一届又一届的老课件,改善传统教学形式,跟随时代扩充自身知识储备,为学生科学规划学习内容,提高总结、研判、答疑能力,参与学生探讨,实时解答问题,有效提高课堂效率。
(二)优化德育环境,解决学生隐性教育元素需求与校园单一建设模式间的矛盾
古代书院十分注重隐形教育元素在学生德育教育过程中的作用。首先,古代书院在选址时,经常将主体部分修建于四面环山、青山绿水、钟灵毓秀之地,如安康白河县的天池书院“前南台,后北岗,直临汉水,右拥绣屏”[14];洛南县的燕山书院“背坐燕子山,面对壮头山,文星文峰,天然遥列。且武里水绕于前,洛水经其后”[15]。其次,书院会在院内设置亭台楼榭、梅兰竹菊等园林景观,配以碑字石刻、楹联匾额,在这种藏精聚气、钟灵毓秀的环境中静心学习、修身养性,有利于生徒在“润物细无声”的过程中受到环境熏陶和德育感染,主动从心灵深处接受德育教育。
反观当前校园,不少学校都采用了“钢筋加水泥”的单一建设模式,将教学楼和宿舍楼作为主体建筑,且气质偏于雷同,学生被禁锢在刻板硬性的建筑中为知识教学、学业成绩服务,这是德育教育的突出短板。所以,首先要优化德育物质环境,在建设校舍和宿舍时,需在校园选址、建筑造型、空间布局等方面下功夫,可将学校建于幽远、沉静之处,以草树花鸟、古木小宅装点其中,给学生创造静心修养的德育氛围。其次要优化德育文化环境,可塑造校园精神、挖掘校园人文底蕴、形成校园文化特色,如修建孔子雕像、举行先贤拜谒仪式,在宿舍进行德育装饰比赛、播放德育教育广播等,使得德育文化渗透进校园的方方面面,使学生由重复接触到隐性感染,进而形成道德习惯。
(三)重视情感需求,解决学生人本文化需求与学校知识文化教育间的矛盾
科举入仕虽是古代书院教育的一个目的,但是不占主导地位。书院更为强调的是:“夫天下之大根本,莫过于人心天下之大肯綮,莫过于醒天下之人心。此在今日为匡时第一要务。”[11]104其最终目的是“明学术,醒人心”,将学生的素质教育放在首位,培养学术与道德合而为一的儒者,所以古代书院拒绝死记硬背,要求生徒摒除浮躁,看淡物质追求,“每日须黎明即起,整襟危坐少顷,以定夜气,屏缘息虑,以心观心,令昭昭灵灵之体,湛寂清明,了无一物,养未发之中,作应事之本”[11]116。在这种氛围中静下心来用心体悟,修身养性,提高自身修养。
而当今学校教育则有一个发展趋势,即是逐渐将升学率、就业率作为评价学校发展水平的首要指标。在这种大环境中,各校形成了“一味追求成绩、快节奏生产高分学生”的现象,忽略了学生整体素质和德育需求,也误解了教育的本质。这不得不让我们思考学校知识文化教育和学生人本文化需求之间的关系,虽然知识文化对现代化建设极其重要,缺之不可,但过度缺乏人文教育会使学生对周围事物缺乏情感,易形成冷漠心理,助长了社会不良思维倾向。所以,需适度加大人文教育力度,教师要心怀善念,尊重学生情感需求和自由个性,建立师生之间的平等对话渠道,打破师生距离感,使双方乐于和谐交流。同时要及时处理学生反馈的德育信息,解决各方面困难,使“友好、理解、鼓励的教育言语和行为促发”常态化,形成和谐共生、温暖有爱的校园氛围和社会风气。
积极进行德育教育实践是古代书院的鲜明特色之一。新时代德育工作者须从中发掘有益内容,吸收借鉴,以促进当代校园德育工作跟上时代,提高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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