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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研究生教育发展现状及未来
----基于十国关键指标的比较

2019-02-20施咏清王晓鹏

沈阳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9年1期
关键词:指标值博士生学位

施咏清, 王晓鹏

(1.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 江苏 南京 211106; 2. 安徽科技学院 教务处, 安徽 凤阳 233100)

自2015年国务院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以来,高校“双一流”建设的国家战略进一步明朗化,发挥研究生教育在高水平大学建设中的引领支撑效力显得尤为重要。美国、德国、澳大利亚等国是全球公认的教育强国,拥有较为发达的研究生教育体系。这类国家的教育数据对清晰认识全球研究生教育发展态势、推动“双一流”大学建设,起着不可低估的作用。本文通过对10国关键数据的整理、解析,确定中国(本文仅统计中国大陆相关数据,下同)研究生教育在全球高等教育体系中的地位,为提升教育质量的策略研究提供借鉴。

一、 关键指标的选取

综合指标法是运用各种统计综合指标来反映和研究社会经济现象总体的一般数量特征和数量关系的研究方法[1],属于实证研究方法范畴。考虑到全球各地研究生教育水平参差不齐,本文选择了若干高等教育水平较为领先的国家作为指标参照国,以千人注册研究生数、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硕博学位分布密度等7项重要指标作为参照指标。

1. 指标选取原则

(1) 解决好全面性和代表性的问题。关键指标应能较全面地反映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本质属性,是适用于各国研究生教育质量监控的一般性、通用性技术方法,不受国别、规格、隶属、类型等限制。

(2) 处理好信息化和泛信息化的关系。关键指标应能提供最有价值的信息,按照标准监督研究生教育发展变化状况,确定其是否正常,有无警情,但也不宜过多,否则易产生信息泛化的现象。

(3) 统筹好当代性和前瞻性的对接。关键指标应既能解决现阶段研究生教育发展进程中出现的基本问题,又能对未来一个阶段的研究生教育发展进行预见性指导。

(4) 理顺可比性和可操作性的关联。关键指标应简单明了,含义统一,具有较强的可比性和可操作性。

(5) 反映短期波动和长期趋势的特征。关键指标应不仅能体现出研究生教育在较短时间内的起伏波动,更能揭示出各类现象随时间推移展现出的联动关系,折射出研究生教育发展变化的速度和趋势。

2. 指标核心内涵

反映研究生教育现状的指标主要可归为3类:规模与结构类(学位授予比重、招生数、在校生数等)、条件与支撑类(研究生生师比、导师比重、导师职称结构、研究与发展项目经费等)、质量与效益类(研究与发展项目数、就业率、博士学位论文抽检合格率、学用结合率等)。在充分考虑指标设计一般性和可得性的基础上,确定5类7项关键指标:规模类(千人注册研究生数)、结构类(博-硕-学学位授予数比例、非学术学位与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比重、硕博学位授予密度)、支撑类(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2]、质量类(在学国际博士生比例)、效益类(本科以上学历从业比例)。

(1) 千人注册研究生数。与在校生数、授予数等同类规模数据比较,该相对数据不仅反映以上指标类似的发展趋势,更充分考虑了人口基数,规避因各国人口差异造成的干扰,更具参考价值。

(2) 博-硕-学学位授予数比例。用以考量研究生教育博-硕-学3层结构,常出现在各类大学排行榜中。如在THE世界大学排名榜中,就有相似指标(博士-本科生比例),相关评价机构认为高学历研究生的高比例本身就表征着大学极高的教育水平和育人水平[3]。

(3) 非学术学位与学术学位占在学研究生数比例。用以考量教育类型结构。前类教育突出实践能力,培育市场紧缺型应用人才;后类教育强调科学研究,培育教学和科研人才。通过调整、优化研究生类型结构,可提高研究生教育劳动力市场需求满意度和适应度。

(4) 硕博学位授予密度。用以考量培养单位间高学历学位授予的密集程度和分布情况,反映学位授予和培养单位间的生产关系,可间接考量一个国家研究生教育的市场饱和度和潜在空间。一般来说,硕博学位授予密度高,研究生教育的市场饱和度就偏高,潜在空间就较小。

(5) 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用以考量博士研究生科研能力培养条件。与单纯的高等教育部门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数等绝对指标相比,该相对指标考虑到各国在学博士生规模差异造成的影响,更贴近现实,在THE世界大学排名榜中也有相似体现,相关评价机构认为科研经费对推动世界级科研项目进展极其重要的,且经费投入方向也多是同行竞争、评价的结果[3]。

(6) 在学国际博士生比例。体现博士研究生国际教育的结果,用以考量研究生教育的国际化水平,在QS世界大学排行榜和THE世界大学排行榜上均有体现,充分展现了一所大学对外国留学生的强大吸引力[4]。研究生留学市场对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价值。不仅留学研究生的学习及审核费用可为留学目的国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而且留学研究生在就读期间可壮大留学目的国科研实力。如果毕业后继续留在留学目的国,更可以进一步扩充该国科研后备力量,而且研究生自身所具备的较强文化积淀也能促进高层次人才间的交流,强化国家软实力。

(7) 本科以上学历从业比例。体现职业追踪的结果,也体现了一国研究生教育结构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协调程度和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水平[5]。大力发展研究生教育事业,提高高层次人才在就业大军中的占比,是时代发展对研究生教育价值的深刻诉求,更是建设“双一流”大学的必然选择。

二、 关键指标的实证比较规模类

1. 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整体态势

各国千人注册研究生数逐年提高,但指标值参差不齐。加、中等国指标值持续稳定增长;美、英、法、澳、日、韩、俄等国指标值有增有减,略有波动,总体呈现增长趋势。自2009年起,德国指标值迅速上升,2003—2014年涨幅近5倍,且年均增长率高达11.40%,处于10国年均增长率之首(见图1)。第二是中国大陆,年均增长率为9.30%。第三是加拿大,年均增长率为7.02%。

图1 2003—2014年10国千人注册研究生数年均增长率

然后,俄、法两国水平相当,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08%和1.05%;美、日、韩、澳等国年均增长率均小于1%;英国年均增长率只有0.08%,处于年均增长率底层。

2. 中国发展现状与态势

2003—2014年间,中国千人注册研究生数稳定增长,虽然由于人口基数庞大,指标值并不高,但已于2011年明显赶超俄罗斯,且年均增长率高达9.30%,位于10国年均增长率前列,仅次于德国。2014年,千人注册研究生数为1.33人,较2013年的1.32人,增幅极小,增长率较上年有所下降。同年,研究生招生数为736 225人,在校研究生达1 846 930人[6],较之2013年分别增幅为-0.14%和3.02%,增幅明显趋缓。

三、 关键指标的实证比较结构类

1. 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整体态势

(1) 层次结构。单纯从博士授予数来看,西方国家授予数明显高于亚洲国家。从博士、硕士、学士学位授予比例来看(见图2),各国博士占学士的比例多控制在5%以下,但德、美两国除外。德国高校开展了一系列改革,在传统硕-博两级学制的基础上,引入多数国家通行的本硕学制,构建与国际接轨的学-硕-博3级学制体系,博士占学士的比例最高。美国博士学位授予数中包含了研究型博士和职业型博士两种类型,与其他国家的统计口径有一定差距,如仅考虑研究型博士,博士占学士的比例与英国持平。从博—硕学位授予比例来看, 2009年以来,加、英、法等国博士占硕士的比例始终在12%左右小幅波动,美、日等国该指标值稳定在21%以上,德国的该指标值则在27%以下。澳、韩两国自2011年起,指标值不断上升,直至此期间最高点。指标值的波动是各国不断调整研究生教育层次结构的体现。2011年前,英、澳两国就针对如何吸引和留住国际学生出台了许多政策,充实了硕士研究生生源,指标值直线下降。2013年后,受金融危机影响,硕士研究生拨款数降低,生源回落,指标值上升。德、法为践行博洛尼亚高等教育改革计划,打通教育体制,实施本-硕-博3级新学位制度后,硕士人数明显增加,该指标值数值持续下降。而韩国则由于博士层次的扩张规模、速度高于硕士层次,指标值不断上升。

图2 2014年六国高等教育学位授予比例

(2) 类型结构。2003—2014年,澳大利亚非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数占全国在学研究生数的80%以上,该比值始终排在各国首位(见图3)。英、法等国的学术文化形式多样,涵盖了较多的证书性、文凭性非学术教育,非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人数偏高,其指标值也远远高于其他参照国。韩国该指标值紧随澳、英、法等3国之后,非学术学位和学术学位研究生规模齐头并进、共同发展。受教育体系和学术制度框架影响,德国该指标值一直处于参照国低水平层次,非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数占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数50%左右。日本该指标值始终在8%左右小幅波动,非学术学位制度发展相对滞后。

图3 2003—2014年非学术学位与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人数比

(3) 密度结构。从美、澳、日、中国的硕-博学位授予密度来看(见图4),研究生及以上学历学位授予密度均较为密集,授予量居前20%、前50%的高校分别授予了高达70%,甚至90%的学位。

图4 2014年四国研究生及以上学位授予密度分布

2. 中国发展现状与态势

(1) 2009—2014年间,中国博士与学士学位授予比例持续下跌,而硕士与博士学位授予比例则一路飙升,于2014年达到最高值,远超各参照国,已接近发达国家研究生教育层次结构水平。具体来说,博士层次扩张规模、速度趋缓,不如硕士层次明显,且相对规模正不断缩减。2012年我国授予博士学位的人数为56 338人,2013年为56 513人,2014年为56 703人,博士授予学位数有所增长。尽管2014年硕博研究生授予学位数均有所提高,分别达到609 522人和56 703人,但增长率均低于上年,是近3年来最低值;且2012—2014年博士招生数增长率持续低于硕士招生数增长率,硕博招生数比分别为9.39∶1、9.47∶1和9∶1,与授予学位硕博比相比,博士层次相对规模正不断缩减。

(2) 类型结构。2003—2014年间,非学术学位和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并肩前进、共同发展,指标值持续增长,始终领先于日本和德国。2014年,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总数、学术学位在学硕士研究生规模分别缩减了1.01%、2.76%,而学术学位在学博士研究生、非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总数、非学术学位在学硕士研究生、非学术学位在学博士研究生规模继续扩大,分别增幅4.76%、12.21%、12.22%和11.45%,非学术学位在学研究生总数增幅极为明显。考虑到在学研究生类型结构与上一年研究生招生类型结构间呈高度正相关,也可看出研究生类型结构的调整趋势,这一趋势也与世界研究生教育结构调整的整体态势,基本一致。

(3) 密度结构。从美、澳、日、中四国数据来看,授予量居前20%的中国大陆高校硕博学位授予密度远高于美、澳两国,这点也可作为对研究生教育规模及布局进行调控的一个重要观测点和决策点。

四、 关键指标的实证比较支撑类

1. 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整体态势

2003—2013年间,各国高等教育部门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逐年上升,与在学博士生规模一样,均处于稳中有升的态势。日本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长期位居首位,法、德两国指标值次之,追赶态势明显,加国指标值曾独霸榜首,但近年却持续回落;澳、韩两国指标值基本相当,略低于平均水平(见图5)。从年均增长率来看,法、澳、中3国以7.05%、7.03%和6.49%的高增长率名列前3位,韩、日、德均在3%左右,加、英两国年均增长率均为负值,处于年均增长率最低的行列。

2. 中国发展现状与态势

2003—2013年间,研究生教育进入补偿性发展阶段,高等教育部门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投入量持续大幅增长,与发达国家差距不断缩小。自2007年起,高等教育部门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一直处于8国前三甲,至2013年已高达243.29亿美元,排名第一,比位居第二的日本高出27.44亿美元。但由于在学博士研究生基数大,致使指标值始终偏低,明显低于其他各国。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年均增长率高达6.49%,位于前三甲,仅次于法、日、澳。这些经费对人才培育起到了极其重要的支撑作用,以2014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为例,面上项目建设人员中,含博士研究生29 219人,硕士研究生35 558人,分别占23.29%和28.35%;重点项目建设人员中,含博士研究生2 547人,硕士研究生1 927人,分别占29.48%和22.30%[7]。

图5 2011—2013年八国在学博士生人均R&D值

五、 关键指标的实证比较质量类

1. 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整体态势

从世界范围来看,研究生教育国际化趋势日益明显(见表1)。在世界经济整体增长缓慢的复杂形势下,越来越多的国家意识到研究生教育阶段的国际学生市场对国家发展的重要价值,留学热点地区正逐渐向欧美发达国家之外更广泛的国家和地区发展[8],研究生层次的人才流动日益广泛和频繁。从在学博士生国际学生占比来看,以法、英为代表的传统热门留学国家依旧延续着留学热,指标值不相上下,远超出其他各国,维持在40%左右,一度高达42%,即在学博士研究生中有近一半的国际留学生,这与其较为完善的高等教育体系、鲜明的研究生教育产业化特征关系极为紧密。美、澳两国该指标值于2013年达到顶峰,分别稳定在32%和33%,相当于每3位在学博士生中就有1位外国留学生。加国也在同期达到26%的小高峰。亚洲国家接收国际博士生比例虽有所增长,但始终处于弱势,日本指标值位于16%~19%之间;中、俄指标值远落后于上述各国。

表1 十国在学国际博士生比例 %

2. 中国发展现状与态势

近年来,研究生教育“引进来”的步伐逐渐加快。教育部及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先后出台了《留学中国计划》(教外来[2010]68号)《留学江苏行动计划》(苏教外函[2014]25号)等相关政策,促进了来华留学教育的蓬勃发展。据最新数据显示,2016年共有来自205个国家和地区的442 773名各类外国留学人员在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829所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和其他教学机构中学习,比2015年增加45 138人,增长比例为11.35%[9]。毫无疑问,中国大陆已经成为继美国和英国之后受全球留学生欢迎的国家[10]。在此背景下,中国在学博士生中国际学生占比稳定增长,从2005年的1.2%上涨到2013年的3.2%,彰显出研究生教育在国际化人才供给上的强大后劲。

六、 关键指标的实证比较效益类

1. 世界发达国家整体态势

2003—2014年期间,各国高学历研究生就业比例指标值均大幅度飙升(见图6),各国经济社会发展对高层次人才的需求不断加剧,高级人力资源就业占比已成为衡量研究生教育发展水平的重要观测点。美国指标值持续位居第一,远超其他各国。2003年,其指标值即高达9.85%,除加拿大2014年微超该指标外,其他国家直至2014年还与该指标值有较大差距。加、澳两国指标值大都在6%以上。

图6 四国高学历研究生就业比例

2. 中国发展现状与态势

2003—2014年期间,随着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中国对高级人才的吸纳能力不断加强,研究生及以上学历就业人数总量几近翻倍增长,显著高于加、澳等国,但从相对比例来看,占比量显著低于他国。2014年,该数据仅为澳、加的1/20。目前,越来越多的研究生毕业后进入劳动力市场,成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2014年,R&D人员5 351 472人,其中博士317 309人,硕士699 338人,合计占比19.00%[11]。2007—2014年底,具有研究生学历的就业人数高达1 819万,按照此年均增长速度(14.36%)估算,2022年当年的高学历就业人数将突破1 000万; 2025年前后,高学历就业人数总量将突破10 000万,对经济发展形成巨大的推动作用。

七、 比较视野下创建一流研究生教育的战略选择

世界一流大学发展史表明,一流研究生教育是一流大学的主要特征[12]。没有一流的研究生教育,就没有一流的大学。通过对世界研究生教育发展状态的分析可以看出,近年来中国大陆研究生教育发展取得了新进展、新突破,但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和潜力。

1. 把握好规模与质量的关系

从我国千人注册研究生数与样本国家间的巨大差距来看,研究生学历人才的资源存量严重不足,与高层次人才需求不相适应。相对于人口规模和国民对高层次教育的需求,研究生教育规模依然不足,但也凸显出一个重要信息:规模扩张仍有一定空间。目前,研究生教育正从单纯依靠增量驱动的外延式发展向以质量驱动为主的内涵式发展转变,应努力把握好规模与质量的关系,加强教育核心竞争力的提升,突破空间约束,再造价值创造空间。

2. 处理好结构与效率的关系

从研究生教育的层次、类型及密度结构等角度看,我国正逐渐追赶发达国家先进的研究生教育水平。这主要得益于针对研究生教育出台的一系列政策:在稳步推进研究生规模的同时,保持了博士招生规模的小幅增长,强调研究生教育的高端性和高质量性;通过鼓励培养单位实行弹性学制,自行确定博士修业年限,保证博士层次的培养效率;加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培养力度,扭转学术型为主的教育结构,加大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契合度。这也印证了当前研究生教育结构调整的方向是完全正确的。

3. 协调好投入和效益的关系

从在学博士生生均R&D值来看,我国坚持加大研究生教育投入,切实提高了教育的保障度。从2018年9月起,中央部门所属高校的生均综合定额拨款大幅提高,硕士生从每人每年1万元提高到2.2万元,博士生从每人每年1.2万元提高到2.8万元,地方所属高校参照执行[13]。同时,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各类资助经费均大幅增长,为人才培养提供了资金支持。接下来,还需进一步健全投入机制,完善奖助体系、规范资金使用、提高经费利用率,努力解决经费供需矛盾、成本分担制度不完善等问题。

4. 掌控好宣传与实干的关系

从在学国际博士生比例来看,我国虽然在推进中外合作交流方面做了极大努力, 但国际留学生比例仍然偏低。 应乘实施创新驱动、“一带一路”等重大决策之势, 充分利用磋商机制、人文交流机制、政治对话机制等高层次、高级别国际交流机制, 在框架内广泛推动人才交流与合作, 并努力寻求更深层次、更宽领域的国际合作, 不断提升国际声誉, 最大限度地增加外来研究生的规模。

5. 解决好人才供给侧与需求侧的关系

从本科以上学历从业比例来看,我国正在释放新一轮的“高端人才红利”,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又一批高端智力支撑。应一如既往地鼓励高校按照社会发展需求,自主优化研究生类型结构,动态调整硕博学位点,培养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重点领域急需紧缺人才[14],在保证能力培养与社会需求相适应的同时,提高其服务区域经济发展能力,解决好人才供给侧与需求侧不平衡的问题,为研究生教育强国提供强劲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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