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翻转”理念与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以“企业战略管理”课程为例

杨燕，朱亚丽



基于“翻转”理念与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以“企业战略管理”课程为例

杨燕，朱亚丽

（浙江工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翻转课堂的兴起和发展给本科教学改革带来了新的视角和机遇。在新形势下，如何利用翻转课堂改变传统教学模式，引导和培养大学生自主学习、建构高阶知识和能力，需要深入研究和实践。以“企业战略管理”课程为例，分析传统教学模式的不足，并以学生高阶知识建构和学习能力提升为导向，提出将“翻转”理念引入案例教学的混合式教学模式，通过调整师生角色提升本科教学效率，实现培养学生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的目标。

翻转课堂；案例教学；混合式教学

提升大学生学习能力是本科教育的基本任务和教学改革的基本方向，可以采取的方式包括改变课程设置和教学方式等。传统课堂教学以教师的直接讲授和单向传递为主，忽视学生的自主学习与自主探究[1]，既导致教师的部分努力和劳动得不到回报，缺乏后续教学的动力，又导致学生对课堂教学感觉乏味，缺乏主动学习意识，排斥课堂教学活动，进而形成恶性循环并最终破坏教学环境[2]。“翻转”学习理念强调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互动与沟通，以及基于启发思考的自主学习与共同探索。翻转课堂第一人亚伦•萨姆斯指出，教学最重要的是培养学生的高阶学习能力。翻转课堂不仅是形式上的改变，更重要的是既强调学生课外的自主学习，又强调教师利用课堂时间培养学生分析、归纳、应用的高阶学习能力。翻转课堂与传统课堂最大的不同在于“先学后教”，即从教师灌输式的课堂教学模式变成学生主动学、主动问的模式[3]。

本文致力于基于“翻转”理念和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探索。在该模式下，师生基于具体的知识点和案例分析而互动，学生需要自主学习，也需要在教师指导下与其他学生共同探索。在“企业战略管理”课程教学实践中，基于“翻转”理念和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能够有效地帮助工商管理专业学生应用战略管理相关知识，分析企业面临的战略决策环境，并最终提升其在模拟情境下制定战略和评价战略的能力。

一、翻转课堂的本质与特征

亚伦•萨姆斯指出，翻转课堂既包括教学形式的改变，也强调学生自主学习以及教师充分利用课堂时间培养学生分析、归纳、应用的高阶学习能力。在教学过程中，如果能够充分利用师生面对面交流的时间，提供高质量的讲授和探究，将会帮助学生更好地完成学习目标并提高其学习能力[4]。翻转课堂最应该关注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交流与互动，这有利于发展学生的深层次认知能力。美国著名教育心理学家布鲁姆提出金字塔模型，认为记忆和理解位于金字塔底层，然后按照难度系数由低到高依次是应用、分析和创新。翻转课堂不再把较多的时间用于学生的记忆和理解，而是将金字塔翻转过来，提升课堂教学的密度及效率。

翻转课堂并非仅有一种固定模式，教师可根据学生需求，灵活使用各种教学方式。教师扮演引导者角色，引导学生主动掌控学习内容。翻转课堂“课前传授+课上内化”的教学形式与传统教学过程恰好相反，其两个关键点分别是：第一，学生在课外有真正深入的学习；第二，师生有效利用课堂时间进行交流，产生的观点碰撞将会帮助深化学生的认知[5]。翻转学习中，教师和学生的角色发生了改变：教师从传统的课堂知识传授者转变为教学资源的开发者和教学指导者；学生则由被动接受者转变成为主动研究者。教师鼓励学生高自主性地获取知识并发现问题。学生需要在课前自行做资料收集与知识准备，然后在课堂上将预习中的疑惑以探究的形式与教师、同学一起讨论解决。

建构主义理论认为，学习的本质是通过人际协作活动实现意义建构，学习者通过意义建构的方式获取知识。在“翻转”理念的学习情境下，学生首先在课堂外通过预习知识点和收集相关资料独立解决问题，然后教师在课堂内指导学生通过讨论、归纳、总结与评价等建构知识体系。这就与案例教学法的初衷和理念高度一致，成为案例教学的有益补充。案例教学具有较高的拟真性（给学生大量的现实案例及丰富信息）、挑战性（没有标准答案）、针对性和启发性（多角度的对话和讨论及案例总结），强调激发学生学习的自主性，促进学生多角度的思考，进而增强学生在特定复杂现实环境下的问题诊断能力和决策能力[6]。根据美国大学IPSP课程混合式翻转课堂经验，对于陈述性知识，即关于“是什么”的叙述事实方面的知识，适合采取讲授式案例教学模式；对于程序性知识，即关于“如何做”的知识（完成某项任务的行为或操作步骤），适合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7]。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最终目的是帮助创新型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

二、“企业战略管理”课程翻转课堂的必要性

国际上，“企业战略管理”课程受到相当的推崇和重视，如在美国哈佛商学院的教学内容中，把“企业战略管理”列在首位。我国在20世纪90年代引入该课程，将其作为管理类专业的学位课程而开设。该课程是工商管理学科中的“整合式课程”[8]，涉及众多研究领域，又高度集成整合，重点探讨影响企业未来长远发展的全局性问题，充分反映企业全面的、战略性的和方向性的整合性管理。其目的是帮助学生构建如下能力：在高度动荡和不确定的环境下，准确掌控全局，制定策略，正确地引领企业未来发展走向。因此，“企业战略管理”课程强调战略管理知识与管理情境的紧密结合，强调学生对相关知识的灵活应用能力。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教育要“造就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9]，“坚持能力为重，优化知识结构，丰富社会实践，强化能力培养。着力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实践能力、创新能力……”[9]。“企业战略管理”课程的知识结构也显示，战略管理知识必须和管理情境紧密结合，有较强的应用性，答案也往往并不唯一。近年来，在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浪潮下，战略管理领域的新现象和新理论更是不断涌现，而传统教学方式只注重知识传递，忽视了对学生分析应用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已难以满足战略管理课程教学的需要。

因循“企业战略管理”课程特征发展起来的案例教学法，是战略管理课程中最具代表性的教学手段和方法之一[8]。案例教学通过开发案例资源、选择案例、模拟再现情境，组织学生进行讨论和分析。教师使用案例，通过小组讨论、角色扮演等方式引发学生思考，启发其思维并提高其决策能力。案例在结构上是敞开的，案例教学的目的不是为了给学生一个标准答案或者解决具体问题的办法，而是更加侧重于对已有理论的应用以及从新的商业现象中探索新理论。通过教师和学生对案例的多向交流和对话，学生对课程的认知方式和认知结构得到扩展、修正、完善和创新，因此，案例教学是真正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学习方法”[6]。相较传统教学模式，案例教学在师生互动、学生互动以及学生自主学习方面有更高的要求。而翻转学习强调基于具体问题的学生课外自主学习、师生课内课外共同探索。课前学习、课堂答疑和以培养学生主动探索和自主学习能力为目标的课堂任务设计，是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核心内涵[10]，也使得翻转课堂理念能够与案例教学法紧密结合，成为经济全球化及中国高等教育日益与全球接轨背景下的工商管理专业本科生高阶能力构建以及国家创新创业人才培养的重要方式。

三、基于“翻转”理念与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型构建

英特尔公司全球教育行业总监Brian G. Gonzalez在2011年度英特尔公司一对一数字化学习年会上称：“颠倒的教室是教育者赋予学生更多的自由，把知识传授的过程放在教室外，让学生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接受新知识，而把知识内化的过程放在教室内，以便同学之间、学生和教师之间有更多的沟通和交流。”混合式教学模式一方面注重课堂外知识传授，给予学生时间自由阅读相关知识，结合教师给定的启发思考题，收集与教师指定案例相关的素材，即“知识获取”；另一方面，更注重课堂内的讨论，教师在这一过程中起着引导者、主导者和协调者的作用，通过组内及组间的讨论、交流，帮助学生实现对知识的吸收、理解以及冻结，即“知识内化”。

在“企业战略管理”课程的教学中，学生对教材中的结论性知识的把握不是主要目的。对于该课程教学中的陈述性知识，以学生在课堂外的自学为主，但教师需要对这类知识中的重点、难点及其内在联系进行启发与引导；而对于程序性知识，需要在教师指导下由学生围绕案例问题或启发思考题进行自主探究或小组协作，促进认知内化。案例教学法的使用为学生习得程序性知识创设了具体情境，而翻转课堂帮助学生通过小组内的讨论和协作以及课堂辩论，提高对程序性知识的吸收能力和知识内化的水平。

混合式教育思想以Blended-Learning为标志，主张“主导”与“主体”相结合：“主导”即为在教育过程中，教师启发和引导学生并控制整个教学过程；“主体”即强调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在教育过程中应具有主动性和创造性。传统教学方式强调学生要努力适应教师的教学特点和手段，忽视了学生具有根据自身特点汲取知识与技能的潜能[11]。因此，有必要兼取二者各自的优点，形成新观念，同时强调知识的有意义传递与教师主导下的学生自主探究。为适应该教学观念，需要选取适当的方式组织和实施课堂活动。

根据混合式教育思想，可以将翻转学习分为三个步骤，首先是“课前活动”——创设情境和启发思考；其次是“课堂活动”——教师指导下的自主探究、协作交流与总结提高；再次是“课后活动”——学习效果检验及知识反馈。结合案例教学法，将课前、课堂和课后活动细化，其具体模型可见 图1。

图1 基于“翻转”理念和案例教学法的混合式教学模型

四、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实施方案

在Robert Talbert的翻转课堂结构图之基础上，结合教学模型，提出混合式教学模式的实施方案及方法。首先，教师是案例教学的主导者，角色由“讲授”转为“课前筹备、课间组织、课后总结”；其次，学生是案例教学的主体，教学目标设计应围绕培养学生能力的需要。以案例分析为纽带，将知识点贯穿于问题设计及案例分析中，发挥学生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案例选择、问题设计、课堂组织和课后总结都要从学生的需要出发，激发其参与和互动的热情，并在学生参与过程中通过点评和指导以培养学生灵活的思维方式。

（一） 课堂前的筹备

首先，准确定位课程教学目标。对于工商管理专业而言，“企业战略管理”是核心必修课程，其教学目标是使学生了解企业战略的重要性和复杂性，并能够结合这一领域的理论基础和分析工具，帮助企业制定战略决策、实施战略方案和控制战略绩效。

其次，围绕教学目标选择典型案例。结合授课对象的需求及其对商业实践活动的认知，综合选择国际一流企业、国内知名企业、国家重点发展产业中的新创企业作为案例分析对象。如在进行“企业内部能力”的教学时，选取“Canon（佳能）的核心能力发展”作为案例素材，因为学生对于Canon品牌及其产品较为熟悉。在进行“企业多元化战略”的教学时，选取通用电气公司和奥克斯集团作为分析对象，因为通用电气公司的多元化程度较高且较成功，奥克斯集团的产品对于大学生而言并不陌生，且其多元化战略的相对失败与通用电气公司形成鲜明对比，可以进行对比式案例教学。另外，基于案例资料的可获取性和培养学生国际化视野的导向，可以综合选取英文和中文案例。其中，英文教学案例的来源有Harvard案例库、Ivey案例库、INSEAD在线案例、London Business School案例，中文教学案例的来源有中国管理案例共享中心（CMCC）案例库、清华大学中国工商管理案例库等。多案例的选择既可以帮助学生更深刻、更全面地理解相关知识，也可以帮助学生对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制度环境、具有不同资源和能力的企业进行对比和解剖，提高其问题分析能力和管理决策能力。

最后，在确定案例的基础上，教师应针对重要知识点，设计课前思考题。尽量采用启发式问题设计，充分考虑学生的认知结构，同时结合教学重点和难点，合理设计题目的数量、难度和挑战性，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并使之有较充分的思考空间。案例的展现采用文字资料和教师讲解两种方式。文字资料提前一周发给学生，教师讲解分为两部分：一是发放案例资料时，对案例企业做简单的背景介绍，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二是课堂讨论之前，重新回顾案例事件发生的背景，进一步明确案例中的关键事件节点，以帮助学生增加代入感，烘托讨论氛围。通过文字资料和教师讲解的结合，尽可能全面、准确、简明地将案例涉及的信息呈现 出来。

与以上步骤同时进行的还应该包括教学程序的设计、时间分配、学生分组等相关工作。

（二） 课堂活动的组织

在“企业战略管理”案例教学过程中，教师要充分发挥课堂“导演”功能，按照设计的教学程序，组织学生有序开展讨论和交流，并适时点拨。教师要及时评价学生的讨论情况，不断激发学生的参与热情，用无形之手掌控课堂全局。为了最优化课堂交流讨论的效果，应依据建构主义的几个关键要素设计课堂活动的细节，充分发挥学生的主动性，使其在选定的案例情境下真正应用所学的理论知识，实现知识内化。

1. 个体独立解决问题

在翻转学习的活动设计中，教师应注重培养学生的独立学习能力，让学生自主选择预习教材知识点的内容和节奏，并根据兴趣自主选择重点关注的问题，结合教师提供的案例素材，完成对启发性问题的思考，以加强对学习内容的巩固。预习过程中以及案例阅读和思考中如有疑惑和知识收获，应当及时记录，以便课堂上的互动交流。在独立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学生应充分利用开放的学习环境。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学习环境的开放程度更高，而开放的环境是促进学习的重要途径，从环境中扫描、甄别、分析、获取信息能够帮助学生提升学习能力，独立地思考、解决问题，有效地将知识内化，从而构建个体的知识体系。

2. 开展小组协作和课堂讨论

教师将讨论题目分配给每个小组，小组成员互相协作，共同搜集与分析资料并集体讨论问题（如开展“头脑风暴”），随时分享自己的观点。学生可以通过QQ群、微信群等社交媒体与组员互动，分享各自的预习成果和难点，探讨对案例的不同理解，共同完成小组作业。在课堂教学中，教师根据小组成员的汇报，实时评价小组作业并进行指导，根据实际情况引导其使用恰当的学习策略。

3. 小组成果展示与交流

经过小组成员个体独立解决问题和组员之间开展协作与讨论两个步骤后，小组要在课堂上展示其成员个体及小组整体的学习成果。采取的形式主要是PPT汇报展示，各小组之间进行交流与评论，并互相分享学习成果，以进一步明确战略管理理论的本质、适用条件以及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内在联系，实现“意义建构”，即达成整个学习过程的最终目标。

（三） 课堂后的反馈控制

在课堂之后，教师需要检验在课堂前的自主学习和课堂中的讨论学习后，学生获得了哪些启示和思考，何种能力得到提升，案例教学是否达到预期目标，理论知识点的提炼和案例问题的设计还存在哪些不足，是否根据授课对象选用了最合适的案例，怎样进一步调整以便为以后的教学提供帮助等。这样的反思总结一方面帮助检验学生的学习效果并提供反馈信息，另一方面帮助未来的教学进一步完善。

翻转课堂中的评价体制是多维度、多方式的，评价成员不仅是教师，还包括学生/小组成员；评价内容包括针对性练习的成绩、提出问题的情况、课堂分析问题的表现、小组讨论及成果展示中的表现等多方面。学生根据自己在课前预习时发现的疑问及同学交流中未解决的困难，评价这些问题是否从课堂的讨论及其他小组的成果展示中得到解答，并将结果反馈给教师。教师将自己的评价与全体学生的反馈结果综合起来，制定下一步教学计划。

五、结语

大学教育的目的不仅在于传授知识，更要培养学生的理解能力、总结能力、应用能力、创新能力，在建构这些能力的基础上，学生能独立解决实践问题。如大学生能否从处理与环境的关系中提升学习能力，表现为能否在互联网环境中获取并解读信息，主动发现和获取知识，能否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不断积累经验和技能，能否在小组学习中积极讨论和接受质疑，提升对知识的理解水平[11]。“企业战略管理”课程自身的特征使得基于“翻转”理念和案例教学的混合式教学模式成为必要，也更有助于提高大学生的学习能力，有助于国家创新型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因此，我们应树立动态发展的观念，立足当前，将混合式教学模式更好地应用于工商管理类的课程教学中。

[1] 何克抗.从“翻转课堂”的本质,看“翻转课堂”在我国的未来发展[J].电化教育研究,2014(7):5-16.

[2] 菊春燕,孟梅,李松.青年教师如何构建课堂教学模式——基于翻转课堂理念[J].创新与创业教育,2014,5(5): 71-74.

[3] 杜悦.“翻转课堂”:翻什么转什么坚守什么[N].中国教育报,2014-04-09(6).

[4] 钱钰.“翻转课堂”改变的不只是形式[N].文汇报, 2015-04-19(2).

[5] 张新明,何文涛,李振云.基于QQ群+Tablet PC的翻转课堂[J].电化教育研究,2013(8):68-72.

[6] 武亚军,孙轶.中国情境下的哈佛案例教学法:多案例比较研究[J].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2010(1):12-25.

[7] 杨斌,王以宁,任建四,等.美国大学IPSP课程混合式翻转课堂分析与启示[J].中国电化教育,2015(2):118-128.

[8] Greiner L E, Bhambri A, Cummings T G. Searching for a strategy to teach strategy[J]. 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 2003, 2(4): 402-420.

[9]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2010-07-29)[2017-04-23].http://www.moe.edu.cn/srcsite/01/s7048/201007/t20100729_171904.html

[10] 任秀,段慧如,邓军.“跨文化交流”翻转课堂教学新模 式[J].创新与创业教育,2016,7(6):97-100.

[11] 时龙.当代教育的主题和归宿:提升学生学习能力[J]. 中国教育学刊,2016(10):45-49.

[编辑：苏慧]

2018-03-03；

2018-03-18

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企业战略联盟组合的价值创造与机制及其对竞争力的影响研究”（LQ13G020005）；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浙江民营企业政治战略对技术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基于合法性视角”（13NDJC003Z）；浙江工商大学2015年度课堂教学创新项目“基于‘翻转’理念与案例教学法的‘企业战略管理’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xktcx04）；浙江工商大学2016年度高等教育研究课题“基于跨文化背景的工商管理专业留学生‘企业战略管理’课程混合式教学模式探索”（Xgy16060）

杨燕（1983—），女，山东聊城人，博士，浙江工商大学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创新管理；朱亚丽（1974—），女，湖南株洲人，博士，浙江工商大学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社会资本、创业管理，联系邮箱：zhuyali8868@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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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4-893X(2018)02−012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