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家政产业发展与民办高校的人才培养

徐绪卿

(浙江树人大学，浙江 杭州 310015)

编者按：家政产业是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民生产业。近年来，中国家政服务业保持良好发展势头，产业规模持续扩大，产业发展前景巨大。然而，目前家政产业还面临诸多挑战，产业发展除了良好的政策环境外，关键还需要人才资源。在此背景下，第20届亚洲区家政学会国际双年会在杭州举行，这是关于家政学学科发展、人口老龄化、家政产业发展和家政人才培养等主题的学术盛会，促进了中国学界、业界与亚洲各国乃至世界的交流。此文是浙江树人大学校长、浙江省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培训联盟理事长徐绪卿在大会上发表的家政学国家报告，全文高瞻远瞩、文风隽永，尤其是作者提出的民办高校应深度参与家政人才培养和培训的观点，富有见地。现将全文刊载如下，以飨读者。

一、中国家政产业发展概述

家政产业又称为“家政服务业”，是指以家庭为服务对象，由专业人员进入家庭成员住所提供或以固定场所集中提供对孕产妇、婴幼儿、老人、病人和残疾人等群体的照护以及保洁、烹饪等有偿服务，满足家庭生活照料需求的服务行业(1)家政产业概念出自《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家政服务业提质扩容的意见》(国办发〔2019〕30号)。。关于这一概念的界定，理论界尚未完全统一。在实践中，有些业态，如保洁、物业、看护等，已经不限于家庭服务的概念，但还属于家政服务业的范畴。过去，家政人员一般被称作雇佣工、保姆或管家等。在国外，规范化的家政起源较早，特别是以菲佣为代表的国外“雇佣”制和以英国为代表的“管家”， 世界闻名。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消费观念快速转变，家政逐渐以一个行业的形式，快步走入人们的生活并广受欢迎。

进入21世纪后，中国政府开始非常重视家政服务业的发展。2007年3月，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发展服务业的若干意见》；2010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发展家庭服务业的指导意见》。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主席多次作出关于发展家政服务业的重要指示，如2013年提出：家政服务是社会需要，许多家庭上有老、下有小，需要服务和照顾，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家政服务要讲诚信、职业化；2018年提出：家政业是朝阳产业，既满足了农村进城务工人员的就业需求，也满足了城市家庭育儿养老的现实需求，要把这个互利共赢的工作做实做好，办成爱心工程。这些讲话精神是中国家政产业发展的重要遵循。2019年2月，李克强总理在国务院常务会议专题研究家政服务业发展时也强调，家政服务业事关千家万户福祉，是一项一举多得的产业，要推动这一产业发展壮大、扩容提质。

当下，家政服务业变得越来越重要，主要是基于旺盛的消费需求和日趋细化的社会分工。一方面，民众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其消费观念和生活方式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家政消费越来越普遍，家政服务需求量较大。根据中国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公布的数据显示，2017年和2018年，中国家政服务业的产值分别为4 400亿元、5 762亿元，同比增长26%、27.9%，从业人员分别为2 800万人、3 000万人(2)《全国“家政培训提升行动”顺利启动》，2018-08-22，http://www.ndrc.gov.cn/gzdt/201808/t20180822_895999.html。(3)《连维良副主任介绍〈关于促进家政服务业提质扩容的意见〉有关情况》，2019-07-24，http://www.ndrc.gov.cn/zcfb/jd/201907/t20190724_942302.html。。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科学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家政服务业发展报告(2018)》显示，中国家政服务业整体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家政服务业产业规模继续扩大，连续保持20%以上的年增长率，其中规模以上企业营业收入增长速度更快，涉及的细分产业已有20多个门类、200多个服务项目(4)韩秉志：《家政服务业：需求旺盛还要优质供给》，《经济日报》2018年8月28日，第7版。，尤其是居家养老、康复护理、育婴育幼和烹饪保洁等方面的需求，持续呈刚性增长，未来中国家政服务业将成为万亿元级别的朝阳产业，发展前景巨大。另一方面，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和社会分工的细化，民众需要专业的家政队伍承担部分家务。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发展专业的家政产业，促进社会稳定和家庭和谐，能够推动现代社会健康发展。人口老龄化日益加剧以及全面“二孩”政策的落地，成为家政产业发展的重要环境条件。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家政体现着大民生。家政服务需要大量的人工劳动，发展家政产业，有利于扩大内需、增加就业，尤其是在吸引农村妇女劳动力就业、带动农村增收和农民致富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根据常山县委书记叶美锋的介绍，“常山阿姨”一年的收入就达5亿余元。可见，发展家政服务业能起到农民增收和发展经济的作用，也是促进就业、精准脱贫与保障民生的重要路径。

二、中国家政服务业发展的特点

家政服务业是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居民服务业的主体。当前，在互联网与信息技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等创新工具应用的刺激下，通过资本与消费市场的培育、行业发展优良环境的营造、行业特色品牌的培育建设、职业化与标准化的推进、学科建设与人才队伍的培养培训、公共服务平台的完善等方式，利用政策引导、市场调节、分类指导、结构调整等手段，家政服务业态呈现良好的发展势头。近年来，家政服务业快速发展，呈现以下五个显著特点。

(一)政府引导与市场调节双轮驱动

2009年开始，由国家人社部牵头，国家发改委、民政部、财政部和商务部等8个部委共同参与“发展家庭服务业促进就业部际联席会议”，并专门成立国务院家庭服务业办公室。联席会议统筹协调各成员单位，形成“部委、省、市”三级联动工作机制，分工合作，共同研究制定相关政策法规及发展规划，建立行业规范和标准，从市场管理、职业培训、劳动保障、权益维护、服务网络和信息平台建设等方面推动家政服务业发展。同时，注重发挥市场对资源配置的调节作用，促进家政服务业提升自我发展能力，推进家政服务业市场化、标准化、信息化和产业化发展。比如，在杭州，由少数几家通过审核和认证的实力较强的公司发行包括家政服务券和养老服务券在内的通用服务券，这种模式有利于在服务券消费领域引入市场机制，提高服务质量，增加服务供给。将家政服务业的规范化、市场化、标准化和品牌化有机结合起来，促进了家政服务企业的自我发展能力。

(二)重视培育家政服务业主体、资本与消费市场

中国政府非常重视家政服务业市场发展能力，通过培育家政服务业主体、资本与消费市场，不断激发市场活力。比如，通过出台有利于家政行业企业发展的法规条例、标准体系和制度性补贴等措施，塑造职业化、规范化的企业形象，形成行业主体的主流模式，获得市场的正向效应和溢出效应；积极学习网上零售商圈的先进经验，与互联网企业融合，开发家政O2O服务模式，满足不同消费者的服务需求，进一步扶持家政服务业主体市场；通过财税优惠政策，激发社会资本、民间组织、非营利机构广泛参与和支持家政服务业发展，扩大家政服务业发展资金筹措来源。据调查，湖北木兰花家政、厦门小羽佳家政、北京逸家洁、北京爱侬养老及银川城市管家等多家家政服务企业已在“新三板”上市。积极引导居民转变消费观念，扩大家庭服务消费领域和消费群体，引导居民认识品牌企业与一般企业的区别，形成对家政服务品牌消费的支持机制，帮助家政服务业扩大消费市场空间。

(三)注重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

中国的政府部门、行业协会和企业都非常重视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利用媒介引导从业人员树立正确的就业观和道德观，增强职业归属感，吸引更多优秀人才从事家政服务业；引导家政企业和消费者正确对待从业人员、尊重其劳动，促进和谐的劳动关系、雇佣关系的建立，增强家政服务市场的正向效应。以杭州市为例，国内主流媒体《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中国妇女报》、新华社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中央媒体以及《浙江日报》《杭州日报》《钱江晚报》《都市快报》、杭州网和新蓝网等地方媒体，均对家政企业的发展及家政从业者、管理者的优秀事迹，进行了正面、生动地报道，大大增强了民众对家政行业的了解和认同感。

(四)着力打造家政服务业品牌

在中国，品牌对家政服务业的引领作用已越来越受到重视。家政服务业通过品牌标准化、品牌规模化和品牌文化建设三条路径打造品牌。家政企业积极参与各种服务质量认证、著名商标评选以及明星企业评选，促成服务质量的构成要素、考核依据、评价标准等过程和结果规范、统一，有据可依，满足消费者日益增长的对家政企业品牌、质量的需求。政府通过设立专项资金扶持、建设一批具有自主品牌、区域特色、较强竞争力的服务企业和企业集团做强做大，通过兼并、重组、联合和实行连锁经营、加盟经营等方式，促进家政企业的品牌化、规模化经营；同时，应进一步强化企业与高校、培训机构的合作，组织实施家政企业经营者和管理者培训，搭建经营者、管理者经验交流和联谊合作的平台，完善其成长环境和激励机制，增强其开拓市场、创新商业模式的能力和经营管理、品牌运作的能力。

(五)推行家政职业化、标准化建设

众所周知，家政服务具有强烈的经验品和信任品特征，服务供给者要增强自身的可信度，必须提高服务质量。中国政府在重视家政服务业从业人员队伍建设、促进规模发展的同时，应加强对从业人员的资格管理和职业培训，要求从业人员的知识、技能、行为符合职业规范和标准，通过职业归属感重建、职业机制建设和职业技能竞赛等方式，推进家政职业化、标准化建设。例如，通过宣传与贯彻《家政服务员》国家职业标准，强化职业技能资格认定和考评工作，逐步实施从业人员职业资格的准入制度，提升家政从业人员的素质和能力。

三、中国家政产业发展面临的挑战

中国家政产业快速发展，但是也面临着发展中产生的一系列问题，对产业发展构成严峻的挑战。

(一)特色化需求持续增长

中国的GDP每年保持6%以上的增速，已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带动居民收入水平不断提高，不仅增强了居民对家政服务的消费能力，也将加快居民生活方式的转变，家政服务需求持续扩大。从这个层面上讲，未来中国家政服务业需求扩张的空间和潜力都是巨大的，同时需求的层次和类型差异也将更加明显，尤其是与高龄老人、妇幼儿童相关的服务，将成为家政服务需求及其增长的重点。面对服务需求不断分化、新型业态不断涌现的实际，家政企业在保证综合性、大众化、一般性家政服务得到有效供给的前提下，如何满足个性化、高端性、专业化和特色化的消费需求，同时选择供给短缺严重、需求扩张潜力较大、行业带动效应较强、促进就业和惠及民生作用突出的家政服务内容作为重点发展领域，将是家政服务业发展面临的重大挑战。

(二)从业人员素质亟待提高

当前，家政服务产品的“产、供、销、存”等方面还存在薄弱环节，家政服务行业渗透率依然较低，市场占比依然较小。由于家政行业自身的复杂性，在面对消费需求时，企业不可能有一个大而全的解决方案，应将市场细分为若干子项，针对每个子项提供精细化的产品和服务，使目标用户拥有切实的使用价值，只有实现了使用价值，才有可能转化为商业价值。特别是针对日益强烈的养老服务需求，“互联网+”背景下的智慧养老与家政服务拥有巨大的发展潜力，这也为家政服务业产业转型升级带来了新的机遇。这充分表明，今后家政服务市场的细化与分化将成必然，不仅需要更大规模的从业人员，而且对中高端人才特别是具有良好的经营管理能力、市场营销能力的知识技能型和专家智慧型家政从业人员的需求更加迫切。《中国家政服务业发展报告(2018)》显示，全国家政从业人员为2 800万人左右，需求量高达4 500万人，缺口1 700万人，且现有队伍存在年龄偏大、文化水平偏低、技术技能水平较弱、流动性高以及稳定性差等问题(5)《家政从业人员缺口1 700万》，2019-06-28，http://country.cnr.cn/gundong/20190628/t20190628_524667696.shtml。。因此，如何加大力度优化市场环境、增强家政职业吸引力，是家政服务业能否满足社会需求、实现可持续性发展的关键所在。

(三)行业转型升级任务急迫

中国的家政服务业是典型的传统服务行业，市场需求空间巨大，可供创业的空间较大，而且受到资本市场的持续关注。然而，面对社会的飞速发展，家政服务业面临着许多发展困难，尤其是互联网技术在业内应用的进一步增强，智能感知、线上下单、线下服务、轻松支付等新型服务模式，正在影响和改变传统的家政服务业态。因此，家政服务企业在服务产品、管理体制、营销平台和智能应用等方面亟待创新转型：从细分服务品类、服务精准聚焦方面对家政服务产品生产进行创新；从家政服务员培训与管理体制方面对家政服务供应机制进行创新；从服务平台搭建、聚拢商家、建立终端系统方面对家政服务产品的营销平台进行创新；将信息技术、人工智能和互联网思维与家政服务机制建设融合创新。

四、近代以来中国家政教育的发展历程

家政产业的发展离不开家政学科发展及人才支撑，进一步而言，掌握学科发展历史及家政教育史，对于掌握学科发展规律、人才培养规律具有一定的作用。

1907年，清政府颁布《女子学堂章程》，开始了正式的家政教育，提出女子不仅要学习德操，还要学习持家必备的知识和技术。当时的女子小学堂还专门开设“女红”一科，教授家政知识。女子师范学堂设有家事、裁缝和手工艺等学科，并讲述保育幼儿的方法。民国以后，女子小学堂设有手工、缝纫等课程，女子中学设有家事、园艺和缝纫等三科，政府规定女子学校的家事、园艺课程宜授食、衣、住及伺候、育儿、经理家产、栽培、莳养兼实习烹饪等事。1919年，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设置家政系，开创了中国在大学中开设家政学专业的先河。其后，燕京大学、河北女子师范大学、东北大学、四川大学、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福建协和大学、辅仁大学、国立女子师范大学、震旦大学等11所大学相继开设了家政系。

新中国成立以后，家政学作为大学中一门独立的学科被取消，但对家政学的研究以及在职业教育中对幼儿教育、缝纫、烹饪和居室装饰等家政知识和技能的传授并没有中断。

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家政产业不断发展，一些学校前瞻性地关注这一产业的发展，相继开设了家政学及相关专业，受到社会的好评。1985年，河南省妇女干部学校开办了“女子家政班”；1988年10月，大连市开办了“妻子家政班”；1988年2月，冯觉新女士创办了武汉现代家政学院；1994年，浙江树人大学开设了家政专业，开展了家政学历人才的培养和培训。

我国家政服务业快速发展，但仍存在有效供给不足、行业发展不规范以及群众满意度不高等问题，队伍素质、服务品质亟须提升，这就需要高校的深度参与。无论是低中端人才的培训还是高端人才的培养，无论是家政产业的发展和转型升级还是特色化、个性化的高端需求，无论是产业本身的技术扩张，还是完整的产业政策研究，都需要高校的深度参与和合作。国务院办公厅发布的《关于促进家政服务业提质扩容的意见》明确提出：采取综合支持措施，提高家政从业人员素质。支持院校增设一批家政服务相关专业。原则上每个省份至少有1所本科高校和若干职业院校开设家政服务相关专业，扩大招生规模。开展1+X证书制度试点，组织家政示范企业和职业院校共同编制家政服务职业技能等级标准及大纲，开发职业培训教材和职业培训包，支持家政服务相关专业学生在获得学历证书的同时，取得家政服务类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国务院对教育机构参与家政人才培养直接提出要求，这在以往并不多见。

目前，中国有200多所大学开设家政学本科和专科教育。以浙江省为例，浙江省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培训联盟于2013年4月成立，通过推进学校、家政企业和用人单位之间的联系和交流，搭建校企合作培养家政服务人才平台，共同开展校企合作模式下的家政服务人才培养。据统计，浙江省现有32所本科高校和高职高专院校、40多所中职学校开设了包括家政服务、老年服务与管理、健康管理、康复治疗技术、老年护理、母婴护理以及社区与家政管理等20余个家政服务类专业及方向，全年招收大中专学生11 291人。从事培养家政人才的专职教师有993人，其中高级职称223人，双师型教师524人，另有兼职教师518人；已投入实训设备资金4 091万元；共开设课程554门，有统编教材373门，自编教材86门，使用网络教材25门。2017年，浙江省家政类在校生28 821人，毕业生9 765人，毕业生就业率98.3%，专业对口率90.8%，已获相应职业资格8 775人。同时，浙江省各地依托机构、企业、学校等组织开展培训，2017年培训机构数达4 246个，培训118 610人，近三年累计培训364 015人，其中118 419人获得职业资格(6)浙江省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培训联盟：《浙江省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培训情况通报(2018)》。。

五、家政产业发展与民办高校人才培养的契合

家政产业的快速发展，为中国民办高校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空间和领域，也为其特色和专长的发挥提供了用武之地。民办高校培养的应用型人才与家政产业所需要的人才相吻合，尤其是高职院校培养的技能型、操作型人才，也是家政服务人才的主体。人才培养类型的吻合，有利于民办高校深度参加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和培训。

目前，我国民办高校都有一定的规模，校均在校生8 000人以上，规模办学为民办高校办学效益的提升和学校经营的良性循环创造了条件，但是也对专业结构、学科结构带来了压力。家政学科基础上的专业相近，有利于建设专业群，降低建设难度和压力。

家政人才培养使民办高校与社会的联系更加密切，在服务社会民生的过程中，产生了影响并形成了自身的地位。随着国家相关政策的出台，民办高校举办家政专业、参与家政人才培养，正当其时。

近年来，为适应家政产业的不断深化发展，浙江树人大学加快发展家政专业群，加大人才培养的投入。一方面，增设专业，扩大培养面，增加培养量。全校已经设立家政相关专业5个，每年招生400—500人。学校采取自身培养、定向培养和定点培养等形式，加强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培养新型家政人才。另一方面，发挥学科优势，在地区家政人才培养过程中发挥引领和指导作用。在浙江省教育厅、省发改委、省人力资源保障厅、省商务厅和省妇联等部门的指导下，由设有家政服务专业的学校、行业协会、企业和有关单位自愿组成“浙江省家政服务人才培养培训联盟”，整合全省力量，培养家政人才，促进产业发展，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家政从业者队伍，是家政服务业发展的重要资源，经过系统培养的专业家政人才更是稀缺难求，民办高校应该抓住机遇，积极响应政府号召，积极投身和参与家政人才培养培训，通过职业培训为家政企业充实员工队伍。更为重要的是，要利用高校的学科人才优势，系统开展专业人才的培养。随着社会对家政需求的提高，今后应重点结合市场需求，用“职业化”思维共同推进技能型、专家型和智慧型等不同层次人才的培养。第一，设立“证考结合”制度。在分析家政行业职业岗位与内容体系的基础上，分解知识结构与技能水平要点，设立“证考结合”制度，专业人才通过参加职业资格技能考试与鉴定，充抵相应的学分，增强职业化水平。第二，建设家政服务业实训基地，通过在实训基地观察、体会家政服务业各岗位的应用场景，构建“从学到习，由习带学”的实践教学模式，建立专业实验教学由点及面、理论到应用、原理验证、综合应用、自主开发及创新的多层次实验体系，增强学生的职业归属感。第三，建立行业导师制度。在家政行业中选拔一批优秀的企业负责人和业务骨干作为行业导师，指导和帮助专业人才提高职业技能，让其尽快完成从“校园人”向“职业人”的转变，这是一种人才培养模式的创新，更是体现校企合作共同培养家政服务专业人才、共同促进行业发展的美好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