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及“申遗”初探：要素类型与路径

2018-10-10王涛吴蕾

上海城市管理 2018年5期

王涛吴蕾

摘要：通过资源要素、选择类型、实施路径三方面，对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进行论述和分析，提出对其整合及“申遗”设想。对舟山普陀山及周边附属海岛海岸海域，提出整合三类海洋资源，选择“自然与文化双重遗产”的项目，以中国典型且独特的海岛海岸海洋类风貌为申报特征，以“中国舟山-普陀山海洋文化风貌”为申报名称，按规划、分步骤、多举措，进行全域旅游和地方整体经济社会的“绿色生态”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海洋资源；世界遗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域旅游；舟山

DOI：10.3969/j.issn.1674-7739.2018.05.010

引言

位于中国浙江省舟山市的舟山群岛、普陀山及周边海岸海滩等海洋资源风貌地区，是中国东部沿海地区海洋资源丰富、要素多样、先天条件好、经济发展快、知名度高的地域。其位于中国“一带一路”之“海上丝绸之路”南下线路的支点和必经之地，以及其作为中国沿海地区“群岛类型”的经济特区——舟山群岛新区①，更使其发展模式和实践路径引人关注。

整合舟山市各类海洋资源要素，探索以舟山海洋资源整合发展为切入点的地方海洋文化及社会经济发展的新模式，作为新路向、新路径，将舟山普陀山海洋文化资源发展培育为“生态发展综合试验区”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呼应现有舟山、浙江、长三角及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现有发展态势，加快各产业间协作共进，是对中国典型性、代表性海洋文化资源地区进行充分利用和全域发展的有效尝试和实践范式。[1]尤其是对舟山普陀山地区申请“世界遗产”的设想，可以看做是统筹现有舟山普陀山地区海洋旅游休闲游憩文化产业的整体全域发展的重要尝试，既具有探索性，亦具有创新性。

一、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及要素构成

（一）区位条件与海上交通

舟山市，是中国浙江省的地级市，位于舟山群岛。舟山，既有包括舟山市的行政层面的概念，也有包括舟山群岛等舟山市辖各大小群岛的地理地域层面的概念。舟山市，下辖定海区、普陀区、岱山县、嵊泗县，即两区两县；其中，还包括舟山本岛、嵊泗列岛、岱山岛、桃花岛、朱家尖岛、东极岛等众多大小岛屿。

具体而言，其地处我国东南沿海，长江口南侧，杭州湾外缘的东海洋面上。地理位置位于东经121°30′～123°25′，北纬29°32′～31°04′，东西长182千米，南北宽169千米。背靠上海、杭州、宁波大城市和长江三角洲辽阔腹地，面向太平洋，具有较强的地缘优势，踞中国南北沿海航线与长江水道交汇枢纽，是长江流域和长江三角洲对外开放的海上门户和通道，与亚太新兴港口城市呈扇形辐射之势②。其区位的先天优势显著，海洋特征明显。

更值得一提的是，舟山地区的交通发达，关联性强。政府在其中的宏观规划、空间布局、产业发展思路等，极大地促进了其海上交通建设实践。根据规划，“十三五”期间，舟山交通计划总投资将达到500亿元。“目前正在研究，从宁波舟山港主通道向北，连接洋山，最终接轨大上海”③。舟山群岛已基本实现交通的大串联，无论是向北至上海，还是向西至浙江省的宁波，“海岛-海岸”的交通态势也已基本形成。随着海洋观光和旅游产业近年来的巨大发展和客观需求，内部岛岛之间的海上交通，也在通过“桥-船”模式得到大大提高，“除了从陆路可快速达到舟山各岛外，‘十三五期间还将在北仑穿山峙头新建客运码头，打通舟山本岛南部诸岛景观通道”④，舟山“桥-船”海上交通格局在本地化旅游产业发展中起着重要的空间和产业的引领作用（图1、图2）。舟山与周边地区的海上大小交通，已基本实现空间串联和环形闭合。

（二）海洋资源要素及构成

舟山的海洋资源要素，主要体现在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两大类结构中。两大类中，具体还可以细化。另外，还包括与海洋自然资源，如海洋渔业、海洋捕捞、海洋运输、海洋旅游所需的海岛海滩海岸等资源，这些与海洋产业有关的资源，可按不同的属性和划分方法，划归到以上两大类中，也可单独列出。[2]在要素资源中，根据属性和性质不同，还可分若干子类别（表1）。舟山的海洋资源，内容多、形式多样、类别不同，且资源要素之间关联性大、互补性强。如位于舟山市普陀区的普陀山，为中国四大宗教名山之一，乃观世音菩萨的道场，有“海天佛国”之誉，知名度大，海内外影响广泛，其地又多有民间信仰和节庆活动，本地文化特征明显，兼具沿海地区海岛山地的特点，除佛教名胜古迹外，亦多有海洋性自然山川之美，山海相连，景色宜人。海洋资源要素间的关联性，与其所在地区自然地理及其长久形成之历史人文属性息息相关。

二、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与类型选择

（一）海洋资源整合逻辑

舟山的海洋资源众多，类型各异，互补性强，海洋特征显著，且其山海自然地理特征与佛俗人文地理特征交织互动，彼此关联，又有先天区位优势和成熟的海上交通条件。如上所述，将舟山所具的舟山群岛海岸海洋风貌、普陀山海岛观音文化、桃花岛和东极岛海洋休闲度假等互补的资源属性综合考虑，进一步整合成除现有“海上丝绸之路”和“舟山群岛新区”之外的又一概念范畴并付诸实践，将会对舟山周边及长三角所在东部沿海腹地起到更加积极的作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项目，是各国保护和合理开发当地宝贵自然和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方式，申请“世界遗产”自然成为世界各地保护和合理开发自然文化遗产的有效途径。独具丰富多样海洋资源的舟山及周边附属岛礁海域，申请合理定位、合适类型、合体特征的世界遗产名录，整合各类海洋资源，进一步升级和扩展海洋经济社会文化的产业发展空间和动能，是可能的选择和自然的逻辑。

近年来，中国提倡发展绿色经济、循环经济，讲究“生态型发展”。海洋生态环境的保护和合理开发，是中国发展生态型绿色经济的重要内容和组成部分。作为“海上丝绸之路”重要节点和海洋特征显著的中国唯一的“群岛新区”，海洋城市舟山，发展海洋产业，必须要依托“生态”二字。将舟山打造出海岛海洋型“世界遗产”，就必然要讲求生态。“生态发展”与“世界遗产”，两者缺一不可，发展以“世界遗产”为驱动的文旅休闲产业，离不开生态。[3]这是重要的产业定位和发展逻辑。本文所指之舟山的“生态发展综合试验区”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申报的尝试，相辅相成，是两种不同路向却殊途同归的發展模式。

（二）类型选择与“名称”初拟

对中国现有“世界遗产”进行分析可知，目前，中国名山及宗教名山被列为《世界遗产名录》的项目较多，其山岳型中，四大佛教名山中，除安徽池州的地藏王菩萨道场九华山和浙江舟山的观音菩萨道场普陀山外，均已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世界遗产。其他入选《世界遗产目录》的山岳型景观，各有千秋，数量可观，濒海的文化名山则无一例（表2）。[4]截至2018年6月，中国共有52处遗产地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居世界第2位。2017年7月入选的“鼓浪屿：历史国际社区”项目，也较偏重于历史文化属性下以特色建筑为载体的国际化社区，而具有显著海洋特征属性的海岛海域海洋类世界遗产，则无一例。作为海内外最具影响的中国化佛教中四大菩萨之一的观音菩萨，尤其作为观音菩萨道场的海岛观音的“海天佛国”普陀山，及其周边各类自然与文化属性明显的海洋海域资源，至今未入选，实为遗憾，急需整合。就世界范围看，海岛海洋類世界遗产项目，在很多国家较为普遍，具有代表性的有意大利阿马尔菲海岸、韩国济州火山岛和熔岩洞；而作为海洋大国之中国，无一例，实为可叹。

对舟山及周边省、直辖市旅游文化产业定位及世界遗产项目进行比对、分析可知（表3），舟山应定位为海洋型文旅休闲度假目的地，与周边地区的类型不同，优势互补、错位发展。[5]舟山所在的浙江省，入选世界遗产的项目不多，外围的上海则无一处，相邻的江苏省、福建省等的项目虽较多，但从类型上看，显然大都与海洋型无关。对舟山周边省市旅游文化产业的发展定位进行比对、分析可知，将舟山海洋资源进行整合，积极发展海洋旅游文化休闲产业，既可带动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又可与周边省市资源互补，互动性强，能开展合作以共赢，实现资源合理配置，实现良性“竞合模式”。

对舟山现有各类独具海洋特色的资源进行分析可知，山海特征与民俗宗教相得益彰、自然地理与人文地理相互叠加、有形遗产与非物质遗产交相呼应形成的鲜明特征，是构成对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分类及最终“申遗”命名的立论视角和逻辑依据。[6]根据要素的不同属性特征，结合具体自然和人文状况，将舟山海洋资源类型分为四类，即舟山群岛海岸海洋风貌、普陀山海岛观音文化、桃花岛和东极岛等海洋休闲度假、以舟山锣鼓和渔民号子等节庆民俗为代表的“海渔非遗文化”。从四类资源性质看，有自然有人文，无偏不倚，相辅相成；基于此，考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世界遗产类型主要分为自然遗产、文化遗产、自然与文化双重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等因素，建议舟山海洋资源整合为“自然与文化双重遗产”类型进行申报（表4）。

这一过程中，可先期制定规划和纲领，自上而下统筹，自下而上动员，协调一致，取经练功，循序渐进，按计划、分步骤进行。申遗“名称”，也可发动群众集思广益，专家论证，政府决策，体现海洋型、唯一性、独特性等是“申遗”过程中应遵循之基本原则。作为初探，基于凸显简约感、精炼度和辨识性，并结合国内和国外经验，笔者将申遗“名称”初拟为“中国舟山-普陀山海洋文化风貌”，以供参考。

三、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申遗”现实路径

（一）比较视角下的路径可能性

将初拟为“中国舟山-普陀山海洋文化风貌”项目申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挖掘、整合中国代表性海洋文化资源，进而促进遗产地的保护和可持续发展，其现实路径，可先比对现有已入选《世界遗产名录》中的同类项目。[7]典型项目为：作为自然遗产的韩国济州火山岛和熔岩洞，作为文化遗产的意大利阿马尔菲海岸。

第一，就基本地质和地理构造属性和独特特征，比较本拟项目与作为自然遗产的韩国同类项目。

韩国济州岛：全名为“济州火山岛及熔岩洞窟”，包括熔岩隧道、城山日出峰和汉拿山等，2007年被列为《世界遗产名录》的“自然遗产”项目。其地质遗址，绚丽多彩的碳酸盐洞顶和地面，纯黑色的熔岩洞壁，被视为最完美的熔岩洞窟体系；日出峰，由凝灰岩构成的锥形山峰，如堡垒般矗立在海边，景色令人叹为观止；韩国最高峰——汉拿山，以瀑布、形态各异的岩石和火山口湖泊而闻名。另外，济州岛古代建有名为“耽罗国”的独立王国，因此保有本岛独有的风俗习惯、方言与文化等，与其独特的海洋自然气候与地理属性息息相关。自然和人文的海洋特色，让世界遗产委员会称赞其“旅游与学术价值，达到了世界最高水平”。

中国舟山-普陀山：从地理及其环境看，其地质属古华夏褶皱带浙东沿海地带，可分为山地、海蚀海积阶地、海积地、海蚀地四类。普陀山至今保存有完整的五级海蚀阶地和三级海蚀阶地，面积占全岛总面积的90%⑤。普陀山的海蚀、海积地貌及侵入花岗岩岩石构成，与韩国济州岛的火山熔岩地质地貌的地学价值存在异曲同工之妙，都具有弥足珍贵的科考科研价值。舟山-普陀山独特的海岸海洋类地理地貌，具有中国东部海域鲜明代表性和独特性，[8]其资源禀赋、地理区位、自然气候条件、海洋类别属性、旅游观光价值、知名度、竞争力和影响性等，同样具有申请“世界自然遗产”的可能和优势。

第二，就人文地理和旅游休闲度假的文化内容，比较本拟项目与作为文化遗产的意大利同类项目。

意大利阿马尔菲海岸：海岸地区是一个由西西里、阿拉伯、诺曼底风格建筑的完美混合体⑥，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一生中必须去的50个美丽的地方之一，1997年阿玛尔菲海岸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的“文化遗产”项目。该海岸位于意大利坎帕尼亚区内，那不勒斯南方，占地11 000公顷，是伸入第勒尼安海中的半岛，海岸线约有50公里长。阿马尔菲城建立于公元四世纪，历史上曾是天主教教廷。沿着阿马尔菲风景绝美的滨海公路自驾，可欣赏地中海风光及风情各异的海滨小镇。作为典型地中海式样的中世纪海洋城市景观，优越的自然地形造就其独特历史人文特性，海洋文化资源要素丰富齐全，民居建筑、博物馆、城镇与周围海洋海岸环境完美相融，海天一色，人文风情，极具代表性和呈现力。

中国舟山-普陀山：在舟山-普陀山的文化版图中，业已形成“重佛、重人、重景、重文”之人文结构。[9]海天相融的自然和空间景观，与丰富多样的人文景观，互为机理，相互关联；在历史发展与变迁中，“自然-人文”两相叠通、“空间-行为”多维互动⑦。其文化意义，早已非仅需“更充分地挖掘和利用普陀山观音文化旅游资源，……提高自身竞争力”，[10]而有更大更多的示范和价值考量。其文化内涵，应是超越普陀山、观音崇拜、宗教文化等层级的文化，具有海、天、渔、山、佛、寺、人、文、诗、景、境、意等多重多向要素意涵。其文化特征，是以“海天佛国”等为主要意向的多元一体的海洋属性文化特征。[11]其海洋人文特性，海内外影响大，价值高，不亚于已入选“世界文化遗产”的意大利海岸阿马尔菲。

（二）任务清单与内容化路径

进行比对，我们已掌握一些基本的横向的可能性基础和条件，这虽重要，但仍远远不够。“申遺”之路是否可行，需要多方大量考察、调研和论证。本文在设想和文本层面，也仅是一家之言；即使可行，也将会任重道远。如之前对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的论述和假设基本成立，或仅基于对舟山地区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考虑，要做的事也自然不少，需要取经问路、修炼内功，且涉及具体实施步骤和内容，[12]这是一个需循序渐进的工作过程。

就内容而言，前期的准备工作、实施路径，大致可以列如下任务清单：国家文化与旅游事业部、浙江省、舟山市等各级政府和旅游文化等主管职能部门的支持、规划；[13]通过进行课题研究、开展田野考察和实地调研、组织专家论证、开展国际专题学术研讨会、网络调查等方式，为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发展把脉、问路、献策；举办或承办世界性佛教论坛或会议，举办或推介舟山特有的民俗节庆和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有针对性、进一步积极宣传舟山的知名旅游目的地和资源要素，如普陀山、观音文化、阳光沙滩、海洋资源、桃花岛、东极岛、民宿休闲度假、舟山海鲜、渔家乐等，提高和强化其全域旅游和地域整体发展的美誉度；[14]邀请或前往国内已入选《世界遗产名录》项目的遗产地学习考察，尤其是同类可比项目，如山西五台山、厦门鼓浪屿等；[15]邀请国际知名权威机构及代表前来做客、座谈、考察、交流，如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16]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世界遗产保护与发展协会、国际文物保护与修复研究中心（ICCROM）等。

有的放矢地改进和完善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申遗”过程中的指标条件，规范各辖区、社区、景区管理，尤其是进一步完善交通、网络、宾馆、电力等文旅设施和旅游接待服务水平，加大对重点地段和景区，如码头、山庄、换乘点、停车场、集散中心等的监控和管理，提高从业人员素质，大力发展智慧旅游，全面提升综合竞争力；循序渐进，根据实际情况，对个别较好地区景区先行试点示范，再推广，以建立“舟山-普陀山海洋文化风貌保护区”为切入点，以推进区域内各协同单位共建“风貌保护区”为先导，[17]条件成熟时，可升级为“生态发展综合试验区”，协同“申遗”工作，去进行中期、远期的发展规划和目标。

四、结语

近年来，中国提倡发展绿色经济、循环经济，讲究“生态型发展”。海洋生态环境的保护和合理开发，是中国发展生态型绿色经济的重要内容和组成部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项目，是各国保护和合理开发当地宝贵自然和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方式，申请“世界遗产”是世界各地保护和合理开发自然文化遗产的有效途径。

舟山的海洋资源众多，类型各异，互补性强，海洋特征显著，且其山海自然地理特征与佛俗人文地理特征交织互动，彼此关联，又有先天区位优势和成熟的海上交通条件。[18]将舟山所具的舟山群岛海岸海洋风貌、普陀山海岛观音文化、桃花岛和东极岛海洋休闲度假等互补的资源属性综合考虑，进一步整合成除现有“海上丝绸之路”和“舟山群岛新区”之外的概念范畴并付诸实践，积极开展“申遗”工作，协同发展“绿色生态经济”，对舟山周边及长三角所在中国东部沿海腹地起到更加积极的作用。

本文通过资源要素、选择类型、实施路径三方面，对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进行论述和分析，提出对其整合及“申遗”设想，作为地域性特色资源协调创新发展的重要路径和向度，以探索当地社会经济的转型和提升。[19]这是发展全域旅游的需要和尝试，更是地区发展协同创新的客观要求。舟山普陀山海洋资源整合及“申遗”，其目的，是为了使本地区资源有效配置、提升全域文旅效能、凸显海洋型特征属性，是为了保护与开发并重、合理开发、有效利用；它是特色资源整合、转型、创新发展的典型案例和样本，对其加以关注、论证，进一步研究、探索和实践，由此及彼，举一反三，也将会有利于生态环境优化、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绿色生态”示范式的可持续发展。

注释：

①②根据百度百科，舟山群岛新区，是中国群岛新区、长三角城市群组成部分。2011年3月14日，舟山群岛新区正式写入全国十二五规划，规划瞄准新加坡、香港等世界一流港口城市，要拉动整个长江流域经济。2011年6月30日，国务院正式批准设立浙江舟山群岛新区，舟山成为中国继上海浦东新区、天津滨海新区、重庆两江新区后又一个国家级新区。

③④李富民：《舟山将再建一座跨海大桥 2018年通车远期连接上海》，华东在线，转自东方之声，http：//www.cnhuadong.net/system/2016-5-18/content_1756197.shtml。

⑤宣讲家网：http：//www.71.cn/2013/1226/738485.shtml。

⑥根据百度百科等整理而成。

⑦搜狐网：http：//www.sohu.com/a/216345641_244999。

⑧负责世界文化遗产的权威评估机构。

参考文献：

忻海平.海洋资源价值及开发战略研究[D].中国地质大学，2008.

向云波.区域海洋经济整合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09.

张珍珍，熊康宁，肖时珍，盈斌.全球世界遗产时空分布于列入标准研究[J].世界地理研究，2017（2）：152-160+168.

徐知兰.UNESCO文化多样性理念对世界遗产体系的影响[J].清华大学，2012.

贾子薇，吴梦，杨大新，马月伟.中国世界遗产数量及空间分布特征研究[J].西南林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100-104.

万芳芳，白蕾，王琦.海洋世界遗产发展趋势分析及相关申报建议[J].海洋开发与管理，2013（6）：26-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