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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CiteSpaceⅢ的中外RDA研究比较分析*

2018-09-28刘诗童聂兰渤宋晓丹大连理工大学图书馆辽宁大连116024

图书馆建设 2018年9期
关键词:编目国家图书馆规则

刘诗童 聂兰渤 宋晓丹 ( 大连理工大学图书馆 辽宁 大连 116024 )

1 引 言

在网络技术飞速发展、数字资源不断增多、联机编目日益普及的新环境下,《英美编目条例(第二版)》 (AACR2)及其修订版已无法满足文献编目工作的需求,新版英美编目条例(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简称RDA)应运而生。2010年6月,RDA工具套件(RDA Toolkit)发布,标志着RDA正式诞生[1]。RDA以《英美编目条例(第二版)》(AACR2)为基础,以国际编目原则声明(ICP)为原则,基于书目记录功能需求(FRBR)和规范数据功能需求(FRAD)模型重新修订,目的是为不同类型的资源提供著录与检索的统一使用指南和方法[2]。RDA作为一种基于数字环境而设计的资源描述和检索的国际标准,自2013年美国国会图书馆宣布全部文献采用RDA编目起,迅速在国内外图书馆得到应用和推广。

RDA从编制到实施,一直是业内学者关注和讨论的焦点。相关研究涵盖了RDA的产生背景、内容结构、编制特点、实施意义等诸多方面。国内已有学者对RDA的研究情况进行了梳理。朱俊卿分析了我国2011年以前有关RDA研究的文献,指出我国的RDA研究在实践应用方面还有待深入[3]。熊健敏系统分析了国内RDA研究的几大重点论题,从提高关注度和认知度、加强与国外研究成果交流等方面提出发展建议[4]。李芳探讨了国内RDA理论研究取得的成果以及存在的不足,提出了应拓展跨领域的RDA研究、构建稳定的核心研究人群等建议[5]。此外,张秀兰、鲁月统计了2015年以前国外有关RDA的研究成果,认为国外RDA研究存在研究成果多、主题广、理论研究与实践进展保持同步的特点[1]。梁红、胡远珍比较了海峡两岸RDA的实施历程,总结了中国台湾地区RDA的实施经验,建议海峡两岸在RDA实施上加强交流与合作[6]。曾伟忠、胡建敏梳理并总结了国内外RDA研究情况,分析了国内RDA研究工作的不足,并对RDA的内容和应用研究提出了建议[7]。

基于上述研究,为了系统地整合中外RDA研究文献,从而全面了解RDA研究领域的知识架构,为今后的研究工作提供依据,本文利用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Ⅲ,从知识基础、研究主体、研究热点3个角度更直观、深入地分析了RDA研究成果,并通过总结、比较中外RDA研究情况,对国内RDA研究的发展提出参考性建议。

2 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使用的中文数据下载自CNKI、万方及维普数据库,检索时间为2018年4月5日,以“RDA”“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及“资源描述与检索”为检索词,学科类别分别选择“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CNKI)、“信息与知识传播”(万方)及“传播学、新闻学、图书馆学、档案学、情报学”(维普),共检索到有效记录256篇(CNKI)、477篇(万方)及262篇(维普);英文数据下载自Web of Science(WoS)核心合集及Scopus数据库,检索时间为2018年4月6日,以“RDA”和“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为检索词,学科类别分别选择“INFORMATION SCIENCE LIBRARY SCIENCE”(WoS) 及“Computer Science、Social Science”(Scopus),共检索到有效记录239篇(WoS)及329 篇(Scopus)。

3 知识基础

笔者基于“同一篇论文的参考文献间会秉承同一研究脉络或者有着类似的研究议题,参考文献间的这种关系通过共被引频次的增加而强化”[8]这一假设,建立参考文献间的网络,即绘制文献的共被引网络图谱,找到网络中出现频次高的文献即为RDA研究的知识基础。分析知识基础有助于更好地了解RDA研究领域的发展脉络和研究基础。学科领域知识基础分析包括对早期奠基性文献分析以及对一组共被引频次和中心性都比较高的关键文献分析,早期奠基性文献是学科领域后期发展的坚实基础,而被引频次高低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文献的学术影响力和经典程度,通常高频被引文献中传递的知识易在某一时间段内获得较多研究者的认同,并且相关研究者往往将这些高被引文献内所包含的观点、知识作为开展下一步研究的知识基础[9]。由于下载的中文文献不包含引用文献记录,而且探索早期奠基性文献和关键文献时,国际上的文献更具有说明性和代表性,因此本文只对外文文献进行共被引分析。

3.1 早期奠基性文献

以“Cited Reference”为网络节点,对被引文献进行共被引分析,将得到的结果按照文献发表的年份排列,得到如表1所示的出版发表年份较早、引用频次较高的早期奠基性文献。

从内容来看, Lim Sue C研究了如何使期刊检索更加快捷[10],Armitage L H研究了如何管理动、静态图像以期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11],Wallingford K T等分析了(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如何有效地促进美国各家医院及研究机构开展跨机构、跨地域的研究合作[12],Andrew P G等通过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地球科学万维网网页合作设计的案例强调了组织大量信息时图书馆的作用及专业优势[13],而Svenonius E更是具体罗列了图书编目与分类领域的研究人员认为是该领域研究前沿和研究议程的问题[14]。这些文献的研究全部来自于图书馆工作的实践,阐述了互联网时代对图书馆工作带来的影响,讨论了面对海量信息和更高的用户需求图书馆员应该如何提高工作效率和准确性。这些研究和探讨对于改进图书编目条例,设计满足数字环境下的RDA规则提供了值得参考和借鉴的经验。

表1 早期奠基性文献

3.2 高被引文献

将共被引分析的结果按引用频次的高低进行降序排列,得到引用频次较高的关键文献如表2所示。

表2列出的经典文献总体上体现了RDA领域的代表性研究成果。从内容上看主要涉及两方面:①研究RDA规则的设计、实施过程。例如,Chris Oliver撰写的RDA使用指南被引用的次数最多,而美国RDA测试协调委员会出具的测试报告也被多次引用。此外,Tillett Barbara B指出RDA设计的目的在于制作格式良好、相互关联的元数据,以满足数字环境下的基本用户需求[15]。而Taylor Arlene G通过总结AACR、ISBD、AACR2规则在实施之初的推广经验,提出在推广RDA规则时需要研究规则变化的潜在影响并聚焦于新旧规则之间的联系、指导编目员了解新旧规则的差异,并通过举行研讨会以广泛分享教学材料的方式更好地宣传RDA规则[16]。②聚焦具体的编目工作。例如,Adams Katherine等认为,可以通过利用FRBR概念,在RDA和CONSER规则的基础上,更好地应对互联网时代呈指数型增长的信息资源,节省编目时间,为用户提供优质数据[17]。Fattahi Rahmatollah[18]和Molto[19]则分别讨论了波斯语文献和连续出版物的编目特点。值得一提的是,有关编目工作的研究并不局限于RDA,也包括对于ISBD、FRBR、AACR2等的实践研究,说明作为RDA的设计基础,对于ISBD等标准与规则的研究始终伴随RDA领域的研究发展。

3.3 国内RDA研究的知识基础

尽管无法绘制中文文献的共被引网络图谱,但是基于“被引次数可以客观地反映学术论文总体被认同程度和在学术交流中的地位和作用”[20]这一假设,中文数据库中高被引和发表时间较早的文献(见下页表3)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国内RDA领域的知识基础和关注焦点。

知识基础方面,2004年,英美编目条例修订联合指导委员会(Joint Steering Committee for Revision of AACR,简称JSC)的主管机构“负责人委员会”(Committee of Principals of RDA,简称CoP)宣布编制AACR3,2005年更名为RDA[21]。同年,在“国家图书馆第八次科学讨论会”上,吴晓静从理论基础与特点、结构及修订要点等角度对RDA这一编目新规则进行了介绍[22]。次年,在国家图书馆主办的“CCCNA第一次中文名称规范业务研讨会议”上,何以业回顾了英美编目规则的演变过程,指出JSC提出的AACR3-RDA的战略计划和最终目标有助于改变国际信息资源组织在通讯交换标准和内容(元数据)标准方面存在的混乱现象;郭玉梅侧重介绍了RDA针对规范控制功能的3个任务,指出RDA的性质是一个在数字环境下资源著录与检索的新标准[23]。此外,张秀兰也从RDA的产生背景、结构与内容以及特色3方面对这一书目描述与检索的最新内容标准进行了深入探讨[24]。这些会议和文献对于RDA的引进和推广工作起到了很好的铺垫和推动作用。

表2 高被引文献

表3 高被引及发表时间较早的文献

关注焦点方面,高被引文献反映出国内RDA研究主要聚焦于RDA的相关理论介绍及RDA对中国编目工作的影响这两方面。例如,张秀兰总结了《英美编目条例》从AACR1 到RDA 的发展历史,着重探讨了RDA的编制目标和内容结构[25]。高红(国家图书馆)介绍了RDA的历史背景、预期内容及其具有的使描述和检索标准简洁化等特点,指出RDA的编制对我国文献编目工作具有“规则修订应适当考虑图书馆自动化环境”“关注用户利益”等方面的启示[26]。王绍平认为,RDA为中文编目规则的变革与修订提供了编目规则FRBR化、民族性与国际化相协调等值得借鉴的经验,并对《中国文献编目规则》的修订工作提出了建立完善的组织管理机制、借鉴RDA的先进指导理念、全面贯彻标准化与用户至上原则、充分利用网络环境等意见与建议[27]。

3.4 中外RDA研究知识基础比较

比较中外RDA研究的知识基础发现:①国外RDA研究的早期文献阐明了设计RDA是为了满足大数据时代编目工作的实际需求,更高效准确地应对海量信息及不断提高的用户需求。而国内研究的

早期文献则重点对RDA这一引进中国的新编目规则进行全面介绍和深入探讨。②中外研究都聚焦于RDA的相关理论研究及其在具体编目工作中的应用。不同的是,国外RDA侧重于如何更好地推广和使用RDA,以及如何利用RDA来应对快速增长的信息资源;而国内学者则更多地关注RDA的中国化及其对中文编目规则的影响。

4 研究主体

RDA研究的主体包括文献的作者、发文机构以及国家,通过分别绘制作者、机构与国家合作网络图谱可以直观地分析研究主体的分布与合作情况。

4.1 国外RDA研究主体

本文分别以“Author”“Institution”“Country”为网络节点,生成如下页图1~3所示的合作网络图谱。

笔者分析图1~3发现,国外RDA研究主体具有以下特点:①美国国会图书馆(Library of Congress)是国外RDA的主要研究机构之一,出现频次较高的两位学者Hawkins Les和Nguyen Hien都来自美国国会图书馆。事实上,2008年至2010年美国国会图书馆与国家医学图书馆、国家农业图书馆对RDA进行了联合测试,随后美国国会图书馆宣布所有编目者桌面(Cataloger's Desktop)的订阅用户都能在2010年6月前通过编目者桌面获取RDA工具 包(RDA Toolkit) 进行免费试用[28],2013年美国 国会图书馆宣布全部文献采用RDA编目。在RDA从编制、测试到应用和推广的全过程中,美国国会图书馆始终扮演着主要角色。②高校是RDA推广与应用的主要阵地,出现频次较高的几位作者,如Sullivan Doreen(Royal Melbourn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Library,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图书馆 )、Perry Asheleigh A(Georgetown University,乔治城大学)、Taniguchi Shoichi(Keio University、日本庆应义塾大学)、Mccutcheon Sevim(Kent State University,肯特州立大学)均来自高校,而图2中出现频次较高的研究机构也多是高校,如犹他州立大学(Utah State University)、匹兹堡大学(University Pittsburgh)、北德克萨斯大学(University of North Texas),说明高校的研究是国外RDA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③RDA的主要研究国家以西方国家为主。从图3中可以看出,美国在所有RDA研究国家中占有绝对优势,英国、德国、

西班牙等西方国家与美国的合作较为紧密,且出现频次较高。亚洲国家中,日本、韩国、印度和中国也都榜上有名,但受到语言、地域、文化差异等因素的影响,并不是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节点,且相互之间的合作并不紧密。

图1 国外RDA研究合著者知识图谱

图2 国外RDA研究合著机构知识图谱

图3 国外RDA研究合著国家知识图谱

4.2 国内RDA研究主体

按照4.1的方法生成国内RDA研究学者、机构的合作网络图谱,据此分析可知,国内RDA研究主体具有与国外相似的特点:①国家图书馆是国内RDA研究的主要机构之一,出现频次较高的几位作者罗翀、赵丹丹、蔡丹、刘丹也都来自国家图书馆。事实上,国家图书馆在RDA引进中国、实现本地化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使用的过程中扮演着领军角色。2007年,“RDA的进展及其影响研究”馆级科研项目立项可视为RDA在国家图书馆的萌芽;2012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与美国图书馆协会出版社签署中文版的翻译协议,2014年《资源描述与检索(RDA)》出版,有效地消除了学习RDA的语言障碍 ;2014—2016年,国家图书馆多次举办RDA研讨会、讲座和培训班;2017年,RDA理事会正式邀请国家图书馆成为RDA亚洲地区国家机构代表,国家图书馆将在未来3年代表亚洲参与RDA的管理与发展[29]。②高校的研究在国内RDA研究中占有重要位置,出现频次较高的作者多来自高校,

如胡小菁(华东师范大学)、姜化林(湖南科技职业学院)、张秀兰(辽宁师范大学)、林明(北京大学),出现频次较高的机构诸如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湖南科技学院图书馆、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辽宁师范大学管理学院、北京大学图书馆等也都为高校及高校图书馆。③国内RDA研究较为分散,作者间合作较少,且倾向于机构内部合作。无论是作者还是机构之间均是小范围合作,网络密度也较低,说明合作关系不紧密。出现频次较高、合作关系相对紧密的几位作者大多来自同一机构,如胡小菁、霍艳蓉、张期民、庄蕾波均来自华东师范大学,而合作比较密切的单位也大多从属于同一机构,如国家图书馆与国家图书馆外文采编部、武汉大学图书馆与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等,跨机构间的合作相对较少。

4.3 中外RDA研究主体比较

比较中外RDA研究主体的异同后发现:①RDA的实施和推广离不开国家图书馆的支持。美国国会图书馆在RDA的编制、测试、应用和推广的全过程发挥了重要作用,而中国国家图书馆更是引领着RDA的引进和“中国化”工作。②除了国家图书馆的引领,高校图书馆是中外RDA研究的重要参与者。编目工作是高校图书馆的基础业务之一,高校图书馆员结合实际工作对RDA进行的深入分析和探讨是RDA研究不可忽视的重要内容。③在跨机构、跨地域的合作方面,国际上对RDA开展的研究呈现出以美国为主、西方国家间合作较为紧密的态势;而国内RDA研究则较分散,作者间、机构间合作较少。不同机构间的交流有助于拓宽研究者的思路与角度,因此本文建议国内学者在今后的研究中加强跨机构、跨地域的合作。

5 研究热点

文献的关键词是对全文主题的高度概括,因此基于关键词的共现网络可以用于确定RDA领域的研究热点。

5.1 国外RDA研究热点

本文以“Keyword”为网络节点,绘制国外RDA研究成果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并将关键词按共现频次降序排列得到表4。

表4 国外RDA研究关键词

解析关键词共现网络可知,国外RDA研究的热点集

中在:①RDA内容及结构介绍、实施意义等理论研究。

Picco Paola与Ortiz Repiso等人研究了RDA的起源、结构、基于FRBR与FRAD的设计赋予RDA的优劣势,以及RDA的使用给编目工作带来的变化与挑战[30]。Estivill-Rius Assumpcio讨论了2011年进行的RDA测试的结果,以及RDA这一新规则的实施将产生的影响[31]。②RDA与相关规则或标准的比较研究。例如,对于同样是基于FRBR而设计的RDA与FEBE00,Smiraglia Richard P通过两个案例比较了两者在提取书目信息方面的异同[32]。③RDA的应用研究等方面。Kailus Angela与Aliverti Christian等人讨论了如何将RDA运用到博物馆数据的检索系统中,以及RDA在图像档案、文学档案及手稿编目中的适用性[33]。Novotna Eva研究了如何利用RDA对地图文献进行编目,并介绍了美国图书馆协会下属机构MAGIRT(Map & Geospatial Information Round Table)[34]。Pilar Alonso-Lifante M与Chain-Navarro Celia研究了如何将Google Sky提供的信息与RDA等编目规则相结合,使编目员可以利用天文和天体物理信息更完整、充分地描述各种天文资源和制图资料[35]。④RDA规则的本地化研究。RDA作为一种新的国际编目统一标准,有关RDA在不同国家的本地化研究也是国外RDA研究的热点之一。Edwards Simon与 Dunsire Gordon等人介绍了RDA编目规则在英国国家图书馆的应用情况,总结了从设计组织到培训编目员这一过渡阶段的经验[36]。Niggemann Elisabeth与Junger Ulrike等人阐述了德国国家图书馆采用RDA编目规则后取得的一系列成果,并讨论了未来在德语国家使用RDA规则的可能性[37]。而 Do Seulki与Oh Sam G等人则从用户反馈的角度对RDA规则在韩文编目中的有效性进行了验证,结果表明,尽管美国国会图书馆等机构已经实施RDA编目规则,但其在韩文语境中的使用环境仍需改善[38]。

5.2 国内RDA研究热点

按照5.1的方法得到如表5所示的国内RDA研究关键词。

解析图谱可知,国内RDA研究的热点集中在:①RDA产生背景、发展概况、内容结构、编制特点等基础理论研究。王松林从内容方面分析了RDA的结构特征,为其在中国的实施做了铺垫[39]。吴丽杰介绍了RDA的产生背景、内容与结构,分析了RDA的特色及RDA与其他国际标准的融合情况,为实现我国文献编目工作与国际标准接轨提供了参考[40]。②RDA与相关规则或标准的比较研究。孙小燕与王兵比较了RDA与AACR2的异同,认为相较于AACR2,RDA具有完备的理论框架、精确的数据元素定义、在内容和载体描述上具有灵活性和延伸性等优点[41]。胡小菁从研发过程、内容类型、媒介类型3方面对RDA与ISBD进行了比较,并对未来我国在编目标准中内容与媒介类型的制定方面提出建议[42]。高红(华东师范大学)、霍艳蓉、庄蕾波、胡小菁等人对比了在不同类型资源著录中《中国文献编目规则》对RDA的适应性:在地图资源著录中,《中国文献编目规则》与RDA规则存在较小的差异,RDA规则在中文地图资源著录的应用具有可行性[43];在电子资源著录中,RDA关于数字资源著录的条款更多、规定更具体、内容更丰富,更适用于电子资源著录,而《中国文献编目规则》应顺应数字时代和网络时代的需求,适时作出修改[44];在连续出版物著录中,《中国文献编目规则》与RDA规则基本原则总体相同,具体细节存在较小差异,RDA规则应用于中文连续出版物著录是可行的,而《中国文献编目规则》也应顺应编目工作日益发展的趋势,放弃GMD,改用内容形式和媒介类型[45]。③RDA在中国的应用。张期民与霍艳蓉等人提出RDA用于中文编目实践时,需要在代表作品和内容表达的检索点、中文连续出版物题名的主要变化、获得方式的价格单位等方面做出修订[46]。高红(华东师范大学)与胡小菁等人以“美国国会图书馆政策声明(LCPS)”为模板,提出了包括国际化选择、本地化细则、附加核心元素、CNMARC样例等方面的中文RDA应用政策[47]。④RDA对编目工作的影响。孙逸玲从CALIS编目员的角度比较分析了RDA条款与CALIS规则在专著著录上存在的诸如关于信息源的选取、题名和责任说明著录等差异,并提出了升级图书馆自动化管理系统、基于RDA规则制定详细全面、操作性强的CALIS细则等建议[48]。韩佳阐述了新时期图书馆推进RDA编目工作应有的新思路、新方法,在采用RDA前,应做好加强编目数据的规范性、选择合适的时间段等准备[49]。

表5 国内RDA研究关键词

5.3 中外RDA研究热点比较

通过对国内外RDA研究热点的分析与比较,可以看出:①RDA是目前最新的国际编目规则,对于RDA与其他相关规则或标准的比较是国内外学者共同的关注焦点。通过比较RDA在内容、结构等方面与已有编目规则或标准的异同,有助于编目员对RDA条款的理解,也便于图书馆等编目机构更快捷有效地实施RDA。②国内学者对于RDA的研究已从早期更多地关注其理论性质,转为侧重研究RDA在实际编目工作中的使用情况。但相比于国外学者更关注RDA在实际运用中遇到的问题,尝试通过改进RDA规则使其能够适用于更宽泛的文献种类,国内学者的研究仍局限于分析RDA规则在中文资源编目中的使用情况。③RDA是一种新的国际编目统一标准,自推出以来,其规则的本地化一直是各国学者的研究热点。近几年国内学者也从不同角度对RDA的“中国化”提出了意见和建议,但发表在国际核心刊物上的相关研究成果较少,国际上对于RDA在中文资源编目中的适用性仍有很大的了解空间。

6 结 语

自2013年美国国会图书馆首次采用RDA以来,RDA已在多个国家和地区得到广泛的实施和推广。为了更好地应对RDA给编目工作带来的改变和挑战,国内图书馆界同仁应在做好RDA理论与实践研究的基础上,拓展跨机构交流,加强国际合作,促进国内RDA研究的国际化发展,推动RDA在中国文献编目工作中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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