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投入产出模型的我国住宿和餐饮业产业关联分析

贲培雯，段正梁，王方洁，彭 振

(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住宿和餐饮业作为国民经济行业分类的产业门类之一，包括住宿业和餐饮业2个产业大类。住宿业指为旅行者提供短期留宿场所的活动，有些单位只提供住宿服务，也有些单位提供住宿、饮食、商务、娱乐一体的服务，但不包括主要按月或按年长期出租房屋住所的活动[1]，业界通常把从事住宿业经济活动的单位称为酒店或饭店，因而也常常把住宿业称为酒店业或饭店业；餐饮业指通过即时制作加工、商业销售和服务性劳动等，向消费者提供食品和消费场所及设施的服务[1]。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住宿和餐饮业作为国民经济体系中的一个独立产业部门，得到了飞速发展，产业规模不断扩大。截至2016年底，我国的住宿和餐饮业拥有限额以上企业45855个，实现营业额8938.19亿元，从业人员达407.4万人[2]。《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扩大服务业对外开放，优化服务业发展环境，推动生产性服务业向专业化和价值链高端延伸、生活性服务业向精细和高品质转变[3]。这将进一步促进住宿和餐饮业逐步向高端化、精细化转型发展。

一、文献综述

作为满足人们日常生活及旅游需要的住宿和餐饮业，一直受国内外研究学者的共同关注。Teigeiro等站在旅游需求的角度，选择旅游业中具有代表性的酒店业和饭店业，验证其对旅游需求的重要影响[4]。有学者以韩国大邱市旅游部门中的酒店业为例，分析酒店业与其他战略性产业之间前向与后向的关联影响，揭示包含酒店业在内的大部分旅游产业的乘数效率高于其他战略性行业的平均值[5]。有学者基于投入产出模型，将美国德克萨斯州的酒店业和其他住宿部门进行整合研究，发现其发展对德克萨斯州经济具有一定的影响，且酒店相关行业与金融保险行业有着强烈的相互依存关系[6]。Becken等发现住宿和餐饮供应商实施资源效率措施有助于降低公用事业成本，未来应进一步加强投资，提高资源效率[7]。Gunawan等以我国台湾地区餐饮业为例，发现危机沟通策略会影响媒体报道和企业形象，建议住宿和餐饮企业加强危机沟通策略以应对企业危机[8]。刘致良通过建立住宿和餐饮业增长的动力分解方程，发现我国住宿和餐饮业的增长主要由资本深化推动，技术效率一直没有增加[9]。尹文发对我国住宿和餐饮业的12家上市公司进行实证研究，指出我国住宿和餐饮上市公司经营过程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提出相关建议[10]。陈婷玉等以“互联网+”为背景，认为当前住宿和餐饮业的发展现状主要存在未细分消费群体、商家折扣力度不大且网上宣传力度不足、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及资金的安全得不到保障等问题并提出相关建议[11]。瞿华等使用协整、误差修正模型等方法进行验证，认为住宿和餐饮业对服务业增长的贡献率和拉动作用较小，但服务业增长对住宿和餐饮业的增长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12]。此外，还有部分学者关注具体区域研究，如以重庆、山东、广州、长沙等地为例，具体剖析住宿业和餐饮业的发展[13-16]。

总体而言，国内外学者对住宿和餐饮业的研究既有宏观层面的把握，也有微观层面的探索，且多采取定量研究。但对住宿和餐饮业的行业关联效应进行研究的较少，对住宿和餐饮业在整个国民经济活动中的行业关联进行研究的则更少。本文着眼于分析我国住宿和餐饮业与其他产业的关联程度，探讨我国住宿和餐饮业与相关产业的结构关系及变动状态，以期为国家制定相关政策提供科学依据。

二、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基于数据的可获得性及准确性，本研究采用国家统计局编制的2002、2005、2007、2010、2012年的全国投入产出表中的数据(2015年数据在本文写作期间尚未公布)。因不同年份编制的产业部门数量不同，为便于研究住宿和餐饮业与整个国民经济中其他产业的关联关系，将不同年份的数据中的部门合并成11个行业部门，分别为农业，采矿业，制造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批发零售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住宿和餐饮业，金融房地产业，文体娱乐业，其他服务业。

(二)研究方法

运用产业关联理论，根据不同年份的全国投入产出表，计算相关系数[17]，以此分析国民经济中住宿和餐饮业在产品的生产与投入之间的依存关系，反映其与其他产业之间的直接联系与间接联系。

1.直接消耗系数。直接消耗系数也称为投入系数或技术系数，用aij表示，其计算公式为：

(1)

公式(1)中，zij表示j产业生产中直接消耗的i产业产品价值量；xj为j产业生产中的总投入；直接消耗系数aij反映了j产业在生产中所消耗的i产业产品价值量占j产业总投入的比重，可以衡量i产业对j产业的渗透作用。

2.完全消耗系数。完全消耗系数是直接消耗系数与间接消耗系数的总和，用矩阵B表示，其计算公式如下：

B=(I-A)-1-I

水稻是我国第一大口粮作物，常年种植面积0.3亿hm2左右，约占粮食总面积的30%，总产2 000亿kg以上，约占粮食总产量的40%，全国65%的人口以稻米为主食。可以说，抓住了水稻生产，就抓住了口粮安全的大头；抓住了水稻绿色生产，就抓住了粮食绿色生产的关键。然而，传统单一的水稻种植模式效益并不高，伴随着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推进，水稻生产必须实现转型升级，必须要走绿色高质高效发展之路。

(2)

公式(2)中，A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I为n×n的单位矩阵。矩阵B表示j产业产品生产时对i产业产品的完全消耗程度。

3.直接分配系数。直接分配系数也称为产出系数，用hij表示，其计算公式为：

(3)

公式(3)中，zij表示i产业产出产品直接分配到j产业的产品价值量，xi为i产业生产的总产出。直接分配系数hij反映了i产业所生产的产品分配到j产业产品价值量占i产业总产出的比重，可以衡量j产业对i产业的需求水平。

4.完全分配系数。完全分配系数是直接分配系数与间接分配系数的总和，用矩阵G表示，其计算公式如下：

G=(I-H)-1-I

(4)

公式(4)中，H为直接分配系数矩阵，I为n×n的单位矩阵。矩阵G表示i产业产品对j产业的完全分配程度。

5.影响力系数。影响力系数又称为后向系数，用δj表示，其计算公式如下：

(5)

(6)

三、住宿和餐饮业的关联效应分析

(一)住宿和餐饮业后向关联效应

住宿和餐饮业后向关联效应是指住宿和餐饮业与提供原材料、动力、劳务和设备的部门之间的联系和依存关系，是研究住宿和餐饮业对其他相关产业产品的消耗程度，主要通过计算直接消耗系数、完全消耗系数来研究，系数越大，表明关联效应越强。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中消耗最多的前5个部门如表1所示。

在直接消耗系数方面，2002、2005年住宿和餐饮业消耗最多的前5个行业保持一致，没有变化，由高到低分别是制造业，农业，批发零售业，其他服务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在这2个年份中与这5个行业的后向直接关联程度最高；2007、2010、2012年，制造业、农业一直位居前列，金融房地产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系数不断降低，批发零售业系数先降后升，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在这3个年份中，与制造业、农业后向直接关联程度最高，与金融房地产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的关联程度下降，与批发零售业的关联程度先降后升。

表1 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中消耗最多的前5个部门

注：括号内为相应的直接消耗系数或完全消耗系数；因篇幅限制，只列出前5名的行业部门

在完全消耗系数方面，各行业排名基本与直接消耗系数的排名一致，制造业和农业一直是住宿和餐饮业消耗最多的行业，即与这些产业的完全后向关联程度最高；批发零售业，其他服务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上下波动；此外，住宿和餐饮业对于采矿业的完全消耗系数较高，说明住宿和餐饮业与采矿业主要以间接关联为主。

综观住宿和餐饮业5个年份中消耗最多的前5个行业，系数变化幅度不大，无明显行业变动，说明这些都是住宿和餐饮业较为稳定的消耗行业，是与住宿和餐饮业关联紧密的行业。其中，以第一产业(农业)、第二产业(制造业，采矿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为主，主要为住宿和餐饮业提供生产资料产品。当住宿和餐饮业发展迅速时，对这些行业的产品消耗将会明显增多。另外，对第三产业的消耗主要集中在批发零售业、金融房地产业以及其他服务业，且所占比重不大，关联程度不紧密，说明住宿和餐饮业虽然在进行转型升级，但效果并不明显。

将5个年份11个行业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平均值与完全消耗系数平均值进行对比，可以发现，住宿和餐饮业与各产业部门的完全后向关联度更高(图1)。5个年份中，相差最大值出现在2010年，完全消耗系数平均值是直接消耗系数平均值的3.16倍；最小值出现在2002年，相差近2.50倍。这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对多数产业部门的消耗大都通过其他媒介产业部门以间接消耗的方式产生，对国民经济各产业部门都存在十分显著的间接需求拉动作用。

图1 住宿和餐饮业直接消耗系数及完全消耗系数平均值

(二)住宿和餐饮业前向关联效应

住宿和餐饮业前向关联效应是指住宿和餐饮业与使用或消耗其产品的其他生产部门之间的联系和依存关系，是研究住宿和餐饮业产品对其他相关产业的分配程度，主要通过计算直接分配系数、完全分配系数来分析，系数越大，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对某个行业分配的产品越多。根据公式计算得到观察期内各年份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其他行业部门的直接分配系数及完全分配系数，因篇幅限制，仅列示排名前5位的行业部门的系数值(表2)。

在直接分配系数方面，其他服务业、制造业在5个年份中一直是住宿和餐饮业分配系数最多的2个行业部门；批发零售业分配较多，但其分配系数不断下降；建筑业，金融房地产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的分配系数不断上升。

在完全分配系数方面，其行业分配的排名变化与直接分配系数方面基本一致。这说明在5个年份中，住宿和餐饮业与其他服务业、制造业的前向关联程度一直是最高的，与批发零售业的关联程度不断下降，与建筑业，金融房地产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的关联程度不断上升。

综观住宿和餐饮业分配较多的行业，在直接分配中，住宿和餐饮业对其他服务业和制造业分配产品多，是因为这2个行业规模大、商务活动频繁，从而对住宿和餐饮业产生了巨大的需求；住宿和餐饮业对批发零售业的分配系数下降，是因为批发零售业近年来受电子商务快速发展的冲击，自身发展缓慢，对住宿和餐饮业的需求下降；住宿和餐饮业对建筑业、金融房地产业的分配系数不断上升，是因为建筑业和金融房地产业是近年来我国国民经济中发展十分快速的2个产业，其对住宿和餐饮业的需求上升，使得住宿和餐饮业分配到这2个行业的产品也不断增加；住宿和餐饮业对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的分配系数不断上升，是因为住宿和餐饮业正在进行产业转型升级，自身产品在运输、储藏、分配等过程中与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关联较多，因而对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的分配较多。此外，制造业的完全分配系数远高于其他服务业的完全分配系数，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对制造业的间接产品分配要远高于其他服务业，对制造业的间接推动作用也要远高于其他服务业。无论是直接分配系数，还是完全分配系数，在前5个行业中，制造业和建筑业为第二产业，其余皆为服务业。这是因为制造业在日常的生产、经营活动中对住宿和餐饮业的需求较多；住宿和餐饮业的规模扩张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建筑业的发展作为支撑；住宿和餐饮业作为服务业中发展较为成熟的行业，对整个服务业的发展具有强大的带动作用。

表2 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中产品分配最多的前5个部门

注：括号内为相应的直接分配系数或完全分配系数；因篇幅限制，只列出前5名的行业部门

通过对比5个年份11个行业部门的直接分配系数与完全分配系数平均值(图2)。可以发现，住宿和餐饮业的完全后向关联度更高，其均值相差最大值出现在2010年，完全分配系数是直接分配系数的2.75倍；最小值出现在2002年，相差近2.35倍，表明住宿和餐饮业的发展对国民经济各产业部门的发展都存在十分强烈的间接需求推动作用。

图2 住宿和餐饮业直接分配系数及完全分配系数平均值

四、住宿和餐饮业的波及效应分析

住宿和餐饮业波及效应是指在国民经济产业体系中，当住宿和餐饮业的发展发生变动时，引起与住宿和餐饮业直接相关的部门发生变化，进而又导致与这些部门直接相关和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部门发生一系列变化，依次传递，直至影响力逐渐削减的过程[18]。在全国投入产出表中，主要是通过分析住宿和餐饮业的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来反映住宿和餐饮业对其他产业发展的推动力和拉动力，进而反映住宿和餐饮业对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

根据公式(5)、(6)以及相关数据得出观察期内的整个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影响力系数及感应度系数。在影响力系数方面，住宿和餐饮业在11个产业部门中排序比较靠前。2002年排名位列第三(系数为1.068)，仅低于建筑业(系数为1.300)和制造业(系数为1.268)；2005、2007、2010年皆位列第四(系数分别为1.018、1.066、1.094)，仅低于制造业(系数分别为1.271、1.309、1.337)，建筑业(系数分别为1.240、1.310、1.283)，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系数分别为1.082、1.174、1.208)；2012年位列第五(系数为1.045)，仅低于制造业(系数为1.333)，建筑业(系数为1.289)，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系数为1.193)，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系数为1.087)。总体而言，数值基本保持平稳波动，皆大于1，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这说明住宿和餐饮业对于国民经济活动影响程度较好，但其影响力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不断下降。另外，住宿和餐饮业在整个第三产业中影响力系数一直位列第一(仅2012年低于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位列第二)，验证了住宿和餐饮业在服务业中的重要地位。

在感应度系数方面，在5个年份中，住宿和餐饮业在11个产业部门中一直排名第九(按年份，系数分别为0.553，0.512，0.497，0.494，0.470)，远低于排名第一的制造业(按年份，系数分别为3.767，4.069，4.352，4.270，3.907)，仅高于建筑业(按年份，系数分别为0.505，0.463，0.397，0.396，0.436)和文体娱乐业(按年份，系数分别为0.467，0.419，0.414，0.401，0.418)。总体而言，其系数一直处于较低水平，呈现出持续下降的趋势，且远小于1，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这表明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发展的感应程度较低，不易受国民经济波动影响，具有一定的相对稳定性。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解释了为何在经济危机时期，国内住宿和餐饮业的发展受影响较小，且仍保持着平稳增长的态势[19]。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基于产业关联相关理论，通过投入产出模型对住宿和餐饮业进行研究，剖析其行业发展的产业关联及波及效应，得出以下结论：(1)从产业关联效应来看。就国民经济体系整体而言，住宿和餐饮业与制造业、农业这两大产业部门的后向关联关系最为紧密且稳定；与批发零售业，其他服务业，金融房地产业，采矿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这五大产业部门的后向关联关系次之；与建筑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文体娱乐业的后向关联关系最低。这表明在观察期内，我国住宿和餐饮业以第一、第二产业消耗为主。同时，住宿和餐饮业与其他服务业、制造业存在稳定且紧密的前向关联关系；与批发零售业，金融房地产业，建筑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的前向关联关系次之；与农业，采矿业，文体娱乐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的前向关联关系最低。我国住宿和餐饮业的前向关联产业以第三产业为主，集中在其他服务业，批发零售业，金融房地产业，交通运输、邮政、仓储业，其整体分配系数虽然不高，但不断增加；第二产业次之，以制造业、建筑业为主，且制造业的完全关联系数远高于排位第二的其他服务业，其整体分配系数较高。可见，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住宿和餐饮业虽然发展迅速，但其前向、后向关联产业都较为稳定，无十分明显的变化。另外，住宿和餐饮业与国民经济体系其他产业的前向、后向关联以间接联系为主，表明住宿和餐饮业主要通过媒介产业来带动更多其他相关行业的发展，对整个国民经济的影响范围较广。(2)从产业波及效应来看。住宿和餐饮业对我国国民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要高于拉动作用。住宿和餐饮业的影响力系数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表明当住宿和餐饮业快速发展时，其有利于带动国民经济相关行业的发展。此外，住宿和餐饮业的感应度系数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说明住宿和餐饮业受国民经济波动的影响程度较低，或对经济变动反应不明显。由此可知，在经济景气度较低时，住宿和餐饮业可以维持自身的稳定发展，并在一定程度上发挥经济稳定器的作用；但当经济景气度较高时，住宿和餐饮业又相对滞后于国民经济的整体发展速度。

(二)建议

综合上述分析，为促进住宿和餐饮业的健康发展，提出以下3点建议。

1.政府应加大住宿和餐饮业发展的政策支持力度。鉴于住宿和餐饮业对国民经济体系中诸多产业部门存在广泛影响，以及该产业部门具有的经济稳定器等作用特点，国家应加快制定支持住宿和餐饮业发展的财政、税收、税费和金融政策，对行业内的企业给予适度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税费减免和融资支持，以充分发挥住宿和餐饮业保障和改善居民生活、扩大内需、促进就业等产业功能和作用。

2.住宿和餐饮业自身应加快转型升级，稳步向高端化、精细化方向发展。住宿和餐饮业是一个具有高影响力、低感应度的产业部门。因此，在我国鼓励产业不断转型升级、产业结构不断调整优化的宏观背景下，住宿和餐饮业需要紧跟时代步伐，逐步向高端化、精细化发展。这就要求住宿和餐饮业需要针对其不同的消费市场进行产品优化，提高服务质量。如住宿和餐饮业在针对普通大众市场时，应开发更多有特色、有内容的产品，如主题餐厅酒店、共享住宿、共享餐饮等；针对高端市场时，需要在确保服务质量的同时，更多地开展个性化服务。

3.住宿和餐饮企业应注重产业链资源整合。住宿和餐饮业后向关联以第一、第二产业为主，前向关联以第三产业为主，因此，住宿和餐饮企业应注重其产业链上下游各环节的资源整合，确保与产业链上下游相关行业内各企业的协同发展。此外，住宿和餐饮企业需要充分发挥现代信息化资源，深化“互联网+”模式，加强与其他产业尤其是其他服务业之间的融合，提高资源的高效运用。同时，针对当前我国物价、租金、人工等成本上涨因素的影响，住宿和餐饮企业应进行技术革新，在生产经营过程中运用人工智能技术，减少成本支出，力求发挥投入最小化、产出最大化的功效，实现企业的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