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贵州东部某燃煤电厂汞排放对周边环境空气及土壤的影响

2018-07-06高兰兰傅成诚冯新斌李仲根周少奇

中国环境监测 2018年3期
关键词:点位燃煤平均值

高兰兰,傅成诚,冯新斌,李仲根,周少奇

1.贵州省环境监测中心站,贵州 贵阳 550081 2.贵州大学,贵州 贵阳 550025 3.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环境地球化学国家重点实验室,贵州 贵阳 550081 4.贵州省科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汞(Hg)是一种具有高度生物累积性的有毒重金属,即使很小的释放量也会导致长期而严峻的环境健康问题。释放到环境中的Hg易发生甲基化生成甲基汞(MeHg),使毒性增强,MeHg还能通过食物链传递作用,逐级放大,在高营养级生物中高度富集,可通过人体的血脑屏障,对人体中枢神经系统产生危害[1]。Hg可通过自然过程与人为活动释放和迁移进入环境中,据估算,全球Hg排放中人为排放的Hg占60%~80%[2]。在中国,煤炭是主要的自然资源和化石燃料,广泛用于火力发电厂的燃料,而煤炭中Hg平均含量为0.22 mg/kg[3],其燃烧后Hg排放不容忽视。研究表明,1999年中国的人为排放总Hg为536(±236) t,其中38%来自于煤炭燃烧[4]。2010年,全球经煤炭燃烧过程向大气排放的Hg为474 t,来自燃煤电厂和工业用途的排放量超过85%[1],呈增加趋势。燃煤电厂排放的Hg不仅造成大气污染,还会经干湿沉降累积于土壤中,造成土壤环境污染。为了摸清贵州东部某典型燃煤电厂周边环境空气及土壤Hg污染状况,对贵州东部某典型燃煤电厂周边环境空气和土壤Hg含量进行监测,对其分布特征进行研究,以期为该电厂周边大气污染和土壤环境Hg污染的防治提供科学依据。

1 实验部分

1.1 火电厂概况

该燃煤火电厂位于贵州东部铜仁地区。属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年平均相对温度79%,年降水量1 174.1 mm,年日照时数1 206.7 h。该电厂现有建设规模为2×300 MW亚临界凝汽式汽轮发电机组,于2004年4月开工建设,1号机组2006年3月投入试运行,2号机组2006年10月投入试运行。原有电厂2×12 MW机组已于2005年1月1日正式关停。目前,该电厂的污染控制措施为选择性催化还原脱硝、静电除尘、石灰石-石膏湿法脱硫。

1.2 样品采集

根据该燃煤电厂所在地地形特征并结合当地年统计的风向玫瑰图,在电厂周围不同半径处采集土壤样品。土壤样品采集严格按照《土壤环境监测技术规范》(HJ/T 166—2004)执行。共设11个采样点位,采样深度为地表以下5~20 cm,采样点位分布见图1。同时,在电厂的实测下风向上、距电厂5.0 km范围内监测环境空气总Hg浓度,用Lumex RA-915 M测汞仪,共监测30个样点。

图1 电厂周边土壤样品采样点位分布示意图Fig.1 Distribution of soil sampling points around the power plant

1.3 样品分析测试

1.3.1 样品处理

采集的土壤样品经通风晾干,去除碎石、植物残根等外来物后采用木棍碾碎,过0.15 mm尼龙筛后装袋备用。

1.3.2 样品分析

土壤Hg含量分析:称取0.100 0~0.300 0 g经上述处理后的土壤样品,利用Lumex RA-915M测汞仪进行测定。

土壤pH分析:采用实验室超纯水为浸提液,土-水混合溶液的质量比为1∶2.5。称取过125 μm筛的自然风干土壤样品10.0 g置于50 mL塑料离心管中,加入25 mL超纯水,在振荡器上振荡5 min,静置1~3 h后,将校正好的pH计玻璃电极插入上层清液中,待读数稳定后记录待测溶液的pH。

土壤有机质分析:采用重铬酸钾容量法进行测定。称取0.10~0.20 g经处理后的土壤样品加入50 mL比色管中,准确加入5 mL浓度为0.16 mol/L的K2Cr2O7溶液。摇匀置入沸水中,在100 ℃下保持15 min,将比色管中的反应物全部转入250 mL三角瓶中,加水至120 mL左右,加3滴邻菲罗啉指示剂,用浓度为0.2 mol/L的FeSO4溶液滴定至转为红色为止。

1.3.3 质量控制

样品在分析测试过程中均严格实施质控措施,包括平行样分析、样品加标回收等,其中加标回收率为90%~112%,分析质量可靠。

1.4 土壤Hg污染评价方法

1.4.1 单因子污染指数法

采用单因子污染指数法[5]对该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Hg污染程度进行评价,其计算公式为

Pi=Ci/S

(1)

式中:P为单因子污染指数;Ci为第i个采样点土壤Hg的实测值;S为Hg污染评价标准的临界值,本次研究选择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6]作为临界值。污染程度划分等级:P≤1为非污染,13为重度污染[7]。

1.4.2 地累积指数法

采用地累积指数法对该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Hg污染现状进行评价,其计算公式为

Igeo=log2[Cn/(k×S)]

(2)

式中:Igeo为地累积指数;Cn为第n个采样点土壤Hg实测值;k为考虑各地岩石差异可能会引起背景值变化而取的系数[8],取值为1.5;S为土壤中Hg的地球化学背景值,本次研究选择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6]作为背景值。地积累指数法[9]评价结果分级标准,见表1。

表1 地累积指数分级标准Table 1 Grading standard of The index of geo-accumulation

1.4.3 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法

采用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法对该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Hg污染现状进行评价。其计算公式为

Ei=T·Pi,Pi=Ci/S

(3)

式中:Ei为Hg的潜在生态危害系数;T为Hg的毒性系数(以40计)[10];Ci为第i个采样点土壤Hg含量测定值;S为Hg的地球化学参比值(背景值),本次研究选择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6]作为参比值。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法[11]评价结果分级标准,见表2。

表2 潜在生态危害指数土壤质量分级标准Table 2 Soil quality classification standard of 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 index

1.5 数理统计

采用Excel 2003、SPSS 19.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相关性分析,采用Origin、Coreldraw 14.0对图件进行绘制。

2 结果与讨论

2.1 燃煤电厂周边环境空气Hg含量特征

该燃煤电厂下风向环境空气中Hg浓度为23.6~169.9 ng/m3,平均值为91.7 ng/m3,远高于北半球大气气态总Hg的平均背景值(1.5~2.0 ng/m3)[12],但低于国内规定的人居环境大气Hg标准值(300 ng/m3),也低于吸入元素Hg无癌症影响经验值(200 ng/m3),见图2。电厂周边环境空气中Hg的浓度随距离的变化而呈现不同的趋势,表现为2.7 km范围内Hg浓度随距离的增大而增大,在2.7 km处出现最大值;2.7~5.0 km范围内Hg浓度随距离的增大而减小。郑剑铭等[13]研究指出,环境空气Hg浓度分布是高斯扩散与干湿沉降共同作用的结果,环境空气Hg浓度最大值出现在距排放源1~2 km的环形区域内,在2.0 km范围外,环境空气平均Hg浓度随采样点与污染源距离的增大而减小,其结论与本研究结果基本相同。可见,燃煤电厂Hg排放已造成周边环境空气Hg浓度的增加,并随着距离的增加浓度值呈现先增后降的趋势,拐点在距离排放口2~3 km处。

图2 电厂周边下风向地表空气Hg浓度Fig.2 Mercury concentration of up-ground air of power plant

2.2 燃煤电厂周边土壤中Hg含量及理化性质

分析结果表明,该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pH为5.88~7.90,平均值为6.95,变异系数为10.45%,土壤呈中性。土壤有机质含量为1.27%~6.49%,平均值为3.37%,变异系数为54.78%。土壤Hg含量为0.371~2.928 mg/kg,平均值为0.939 mg/kg,略高于国家《土壤环境质量标准》(征求意见稿)(GB 15618—2008) 中的二级标准限值(0.7 mg/kg,6.5

国内对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富集情况已开展了少量研究,所得结果不尽相同。其中,陕西宝鸡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为0.137~2.105 mg/kg, 平均值为0.606 mg/kg[14];安徽芜湖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为0.025~1.696 mg/kg,平均值为0.212 mg/kg[15];安徽省某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为0.015~0.076 mg/kg,均值为0.030 mg/kg(n=60)[16];内蒙古自治区某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为0.06~0.49 mg/kg,均值为0.23 mg/kg[17]。该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Hg含量,明显高于前人研究数据,这可能与该电厂的运营年限相对较长有关,燃煤电厂排放的Hg通过干湿沉降在土壤中累积,致使土壤Hg含量增高。

此外,有研究表明,贵州煤炭中Hg的平均含量为0.552 mg/kg,燃煤引起的汞污染问题非常严重[18-20]。该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为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的8.5倍,可见,该燃煤电厂已引起周边土壤Hg的累积,潜在环境问题突出。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的变异系数较大,为91.20%,表明土壤Hg的空间差布受外界影响严重,存在较大的空间差异。采样点S1、S10土壤Hg含量明显较低,且位于电厂非主导风向的下风向,说明电厂主导风向上土壤Hg污染更严重。同时,从分布特征上看,燃煤电厂周边1 km内土壤中Hg浓度明显高于1 km外土壤中Hg浓度。可见,燃煤电厂气态污染物的排放是周边土壤污染的主要因素。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和理化性质见表3。

表3 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和理化性质Table 3 mercury content and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soil around power plant

2.3 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污染评价

以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0.110 mg/kg为临界值,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污染的3种评价方法结果,见表4。Hg的单因子污染指数(P)为3.373~26.618,平均值为8.531,所有样品点位均为重度污染水平。Hg的地积累指数(Igeo)为1.169~4.149,平均值为2.224,整体呈现中度至重度污染水平,其中54.5%的样品点位呈中度至重度污染水平,36.4%的样品点呈中度污染水平。仅一个样品点位(S6)呈现重污染至极重污染水平。根据Hg的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评价结果,该区土壤Hg的潜在生态危害指数(Ei)为134.909~1 064.727,平均值为341.256,表明该区表层土壤的潜在生态危害程度整体为极强水平。其中36.4%的样品点位的潜在生态危害程度为极强水平,54.5%的样品点位的潜在生态危害程度为很强水平,仅一个样品点位(S8)的潜在生态危害程度为强水平。可以看出,单因子污染指数法不能准确反映实际情况,地积累指数法与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评价结果类似。

以不同采样半径内表层土壤Hg平均值进行统计分析。结果表明,与电厂距离小于1.0 km范围内污染程度最严重,2.0~5.0 km次之,1.0~2.0 km范围内的样品点位污染程度较轻。有研究表明,燃煤电厂周围1~2 km内表层土壤Hg污染程度有所升高,而2 km以外污染程度随距电厂距离的增加而降低[16]。方凤满研究得出,表层土壤Hg含量在距燃煤电厂1.0 km处最大,距离1.0 km内次之,距离1.0 km以外,土壤Hg含量随距离增大而减小,衰减趋势明显[15]。然而,本研究得出的2.0~5.0 km污染程度高于1.0~2.0 km的样品点位,表明该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污染范围较广。

表4 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污染评价结果Table 4 The results of mercury pollution assessment in soil around coal fired power plant

图3 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含量与土壤理化性质关系Fig.3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il mercury content and soil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2.4 Hg含量与土壤理化性质的相关性

2.4.1 土壤pH

pH是土壤化学性质的综合反映,会影响土壤中各阴阳离子的吸附程度。方凤满等[15]研究认为,偏酸性和中性的芜湖燃煤电厂周边土壤中Hg含量与土壤pH呈正相关性。也有学者认为,在中性偏碱性的土壤中Hg含量与pH呈负相关关系[21-22]。王道涵等[17]研究表明,在碱性土壤中,pH<8时,随着pH的升高,Hg含量也升高,但当pH继续升高(>8.0)时,Hg2+吸附量却会降低。这是由于pH升高,H+浓度降低,减少了H+和Hg2+在吸附点位上的竞争作用。低pH土壤中会有更多的H+、Hg2+竞争吸附点位,导致Hg2+吸附量小;而在pH继续升高(>8.0)时,Hg2+吸附量却会降低。这是由于达到一定的pH以后,OH-浓度随pH升高而增加,使Hg(OH)Cl的活性比Hg(OH)2高,因此土壤中Hg2+的吸附量也随之降低[23]。本研究中,电厂周边土壤pH为5.88~7.90,平均值为6.95,土壤Hg含量与土壤pH呈一定程度的正相关性,与方凤满等研究结果一致,但短距离内土壤pH跨度较大,形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燃煤电厂排放污染物(如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等)已破坏了周边土壤原有平衡,同时排出的废气中含有一定量的氯化汞,原有的Hg(OH)2与HgCl2的吸附平衡状态被打破,H+与OH-的多少不再决定Hg2+的吸附量。

2.4.2 土壤有机质

众多研究表明,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呈正相关关系[17,22]。陈文娟等[24]研究指出,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呈一定程度的正相关性(r=0.193 1)。本次研究得出,该区土壤有机质含量为1.27%~6.49%,平均值为3.37%,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呈负相关(图3)。

MILLER等[25]研究发现,有机质内存在多种能与Hg结合的点位,如酚羟基、氨基、羧基、巯基等基团,这些基团竞争结合Hg,因此有机质是Hg的重要络合配体,对Hg的生物地球化学循环有重要作用。HAITZER等[26]研究发现,低pH环境不利于有机质与Hg2+的结合,因为氢离子与Hg2+竞争有机质上的结合位点。本次研究得出,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呈负相关性,可能存在低pH环境的影响,也可能是样品量少产生的影响。在今后的研究中应该加大采样点位数量,进一步分析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的相关关系。此外,由于该燃煤电厂周边土壤Hg累积作用明显,污染严重,致使土壤有机质吸附Hg的平衡被打破,正相关性未得到体现,甚至呈现负相关性的结论。

3 结论

1)燃煤电厂下风向环境空气中Hg的浓度为23.6~169.9 ng/m3,平均值为91.7 ng/m3,远高于北半球大气气态总Hg的背景值(1.5~2.0 ng/m3)。环境空气中Hg浓度在2.7 km范围内随距离的增大而增大,在2.7 km处出现最大值,2.7~5.0 km范围内Hg浓度随距离的增大而减小。

2)燃煤电厂周边表层土壤中Hg的含量为0.371~2.928 mg/kg,平均值为0.939 mg/kg。高于《土壤环境质量标准》(GB 15618—2008)中的二级标准值,高于贵州省A层土壤背景值(0.11 mg/kg),是贵州A层土壤Hg背景值的8.5倍。

3)电厂周边土壤Hg的单因子污染指数结果表明,所有样品点位均呈现重度污染水平。Hg的地积累指数为1.169~4.149,平均值为2.224,整体呈现中等至重度污染水平,其中54.5%的样品点位为中等至重度污染水平,36.4%的样品点位呈中度污染水平。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评价结果与地积累指数法评价结果类似。

4)电厂周边土壤pH为5.88~7.90,呈弱酸性至中性。土壤Hg含量与土壤pH呈一定程度的正相关。土壤有机质含量为1.27%~6.49%,平均值为3.37%,受燃煤电厂影响,土壤Hg含量高,累积作用明显,土壤Hg含量与土壤有机质未表现出正相关性。

5)目前,对燃煤电厂污染物排放的行政管理主要集中在废气、废水、废渣的有组织排放方面,对污染物排放造成周边环境累积污染的关注仍较少。建议行政管理部门应加强对燃煤电厂周边环境空气、土壤的监测及管理,将周边环境监测纳入电厂监督性监测,并制定出符合燃煤电厂周边环境污染特征的定期环境影响后评价机制。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 司徒高华, 王飞儿, 何云峰, 等. 燃煤电厂周边土壤中汞的分布和累积研究进展[J]. 土壤, 2016,48(3):419-428.

SITU Gaohua, WANG Feier, HE Yunfeng, et al. Distribution and Accumulation of Hg in Soils Around Coal-Fired Power Plants Areview[J]. Soils, 2016,48(3):419-428.

[2] DVONCH J T, GRANEY J R, KEELER G J, et al. Use of Elemental Tracers to Source Apportion Mercury in South Florida Precipitation[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1999,33(24):4 522-4 527.

[3] 王起超, 沈文国, 麻壮伟. 中国燃煤汞排放量估算[J]. 中国环境科学, 1999,19(4):318-321.

WANG Qichao, SHEN Wenguo, MA Zhuangwei. The Estimation of Mercury Emission from Coal Combustion in China[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1999,19(4):318-321.

[4] STREETS D G, HAO J, WU Y, et al. Anthropogenic Mercury Emissions in China[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05,39(40):7 789-7 806.

[5] 郑袁明, 余轲, 吴泓涛, 等. 北京城市公园土壤铅含量及其污染评价[J]. 地理研究, 2002,21(4):418-424.

ZHENG Yuanming, YU Ke, WU Hongtao, et al. Lead Concentrations of Soils in Beijing Urban Parks and Their Pollution Assessment[J].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02,21(4):418-424.

[6] 魏复盛, 陈静生, 吴燕玉, 等. 中国土壤环境背景值研究[J]. 环境科学, 1991,12(4):12-19.

WEI Fusheng, CHEN Jingsheng, WU Yanyu, et al. Study on the Background Contents on 61 Elements of Soils in China[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1991,12(4):12-19.

[7] 张建, 郎咸东, 陈蓉. 贵州六盘水马铃薯种植区土壤重金属含量状况及评价[J]. 广东农业科学, 2015,42(17):6-11.

ZHANG Jian, LANG Xiandong, CHEN Rong. Content Status and Assessment of Heavy Metals in Soils from Patato Growing Areas in Liuzhi, Panxian and Shuicheng Counties, Guizhou Province[J]. Journal of Guangdong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5,42(17):6-11.

[8] MULLER G. Index of Geoaccumulation in Sediments of the Rhine River[J]. Geojournal,1969,2(3):108-118.

[9] 李娟娟, 马金涛, 楚秀娟, 等. 应用地积累指数法和富集因子法对铜矿区土壤重金属污染的安全评价[J]. 中国安全科学学报, 2006,16(12):135-139.

LI Juanjuan, MA Jingtao, CHU Xiujuan, et al. Application of Index of Geo-Accumulation and Enrichment Factor in Safety Assessment of Heavy-Metal Contamination in Soil of Copper Refining[J]. China Safety Science Journal, 2006,16(12):135-139.

[10] 张成, 陈宏, 王定勇, 等. 三峡库区消落带土壤汞形态分布与风险评价[J]. 环境科学, 2014,35(3):1 060-1 067.

ZHANG Cheng, CHEN Hong, WANG Dingyong, et al. Distribution and Risk Assessment of Mercury Species in Soil of the Water-Level-Fluctuating Zone in the Three Gorges Reservoir[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35(3):1 060-1 067.

[11] 古德宁, 李光明, 张兆海, 等. 濮阳工业园区土壤重金属背景值及质量评价[J]. 中国环境监测, 2015,31(1):50-52.

GU Dening, LI Guangming, ZHANG Zhaohai, et al. Background Value of Soil Heavy Metals in Puyang Industrial Park and Quality Assessment[J].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in China, 2015,31(1):50-52.

[12] 万奇, 冯新斌, 郑伟, 等. 长白山地区大气气态总汞含量的季节性特征研究[J]. 环境科学, 2008,29(2):296-299.

WAN Qi, FENG Xinbin, ZHENG Wei, et al. Seasonal Variation of Total Gaseous Mercury in Changbai Mountain Area[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08,29(2):296-299.

[13] 郑剑铭, 周劲松, 何胜, 等. 燃煤电厂汞排放对周边环境的影响[J]. 化工学报, 2009,60(12):3 104-3 111.

ZHENG Jianming, ZHOU Jingsong, HE Sheng, et al.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Mercury Emission from a Coal-Fired Power Plant[J]. CIESC Journal, 2009,60(12):3 104-3 111.

[14] 王凌青, 卢新卫, 王利军, 等. 宝鸡燃煤电厂周围土壤环境 Hg 污染及其评价[J]. 土壤通报, 2007,38(3):622-624.

WANG Lingqing, LU Xinwei, WANG Lijun, et al. Evaluation of Hg Pollution of Soil Around the Baoji Coal-Fired Power Plant[J]. Chinese Journal of Soil Science, 2007,38(3):622-624.

[15] 方凤满, 杨丁, 汪琳琳, 等. 芜湖燃煤电厂周边土壤中砷汞的分布特征研究[J]. 水土保持学报, 2010,24(1):109-113.

FANG Fengman, YANG Ding, WANG Linlin, et al. Distribution of Arsenic and Mercury in Soil Around Coal-Fired Power Plant in Wuhu[J].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10,24(1):109-113.

[16] 单平, 伍震威, 黄界颍, 等. 安徽某燃煤电厂周边土壤汞分布特征及风险评价[J]. 中国环境监测, 2015,31(5):86-92.

SHAN Ping, WU Zhenwei, HUANG Jieying, et al. Distribution Analysis and Risk Assessment of Hg in Soils around a Coal-Fired Power Plant in Anhui[J].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in China, 2015,31(5):86-92.

[17] 王道涵, 杨亚利, 任鹏, 等. 内蒙古某电厂周围土壤汞分布特征及其影响因素[J]. 环境工程学报, 2015,9(12):6 135-6 140.

WANG Daohan, YANG Yali, REN Peng, et 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ercury in Soil around Some Coal-Fired Power Plant of Inner Mongolia[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2015,9(12):6 135-6 140.

[18] MARTIN J A R, NANOS N. Soil as an Archive of Coal-Fired Power Plant Mercury Deposition[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16,308:131-138.

[19] WEIR S M, HALBROOK R S, Sparling D W. Mercury Concentrations in Wetlands Associated with Coal-Fired Power Plants[J]. Ecotoxicology, 2010,19(2):306-316.

[20] 冯新斌, 洪业汤, 倪建宇, 等. 贵州煤中汞的分布、赋存状态及对环境的影响[J]. 煤田地质与勘探, 1998,26(2):12-14.

FENG Xinbin, HONG Yetang, Ni Jianyu, et al. Distribution and Occurrence Mode of Mercury in Some Coals of Guizhou Province and Its Environmental Impact[J]. Coal Geology and Exploration, 1998,26(2):12-14.

[21] 刘汝海, 王起超, 郝庆菊, 等. 三江平原湿地土壤汞的分布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J]. 水土保持学报, 2003,17(1):122-124.

LIU Ruhai, WANG Qichao, HAO Qingju, et 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 of Hg in Wetland Soil in Sanjiang Plain and Analysis of Influential Factors[J].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03,17(1):122-124.

[22] 徐小逊, 张世熔, 李丹阳, 等. 川中典型丘陵区土壤砷和汞空间变异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J]. 农业环境科学学报, 2010,29(7):1 320-1 325.

XU Xiaoxun, ZHANG Shirong, LI Danyang, et al. Spatial Variability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oil Arsenic and Mercury in the Typical Hilly Region of Central Sichuan, China[J]. 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 2010,29(7):1 320-1 325.

[23] 阴永光, 李雁宾, 马旭, 等. 天然有机质介导的汞生物地球化学循环:结合作用与分子转化[J]. 化学进展, 2013,25(12):2 169-2 177.

YIN Yongguang, Li Yanbin, Ma Xu, et al. Role of Natural Organic Matter in the Biogeochemical Cycle of Mercury:Binding and Molecular Transformation[J]. Progress in Chemistry, 2013,25(12):2 169-2 177.

[24] 陈文娟, 方凤满, 余健, 等. 安徽芜湖市土壤汞污染评价及影响因素分析[J]. 安徽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9,32(2):168-172.

CHEN Wenjuan, FANG Fengman, YU Jian, et al.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ssessment of Soil Hg and Influence Factors in Wuhu, Anhui Province[J]. Journal of Anhui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2009,32(2):168-172.

[25] MILLER C L, SOUTHWORTH G, BROOKS S, et al. Kinetic Controls on the Complexation Between Mercury and Dissolved Organic Matter in a Contaminated Environment[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09,43(22):8 548-8 553.

[26] HAITZER M, AIKEN G R, RYAN J N. Binding of Mercury (II) to Aquatic Humic Substances:Influence of pH and Source of Humic Substance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03,37(11):2 436-2 441.

猜你喜欢

点位燃煤平均值
燃煤电厂脱硫废水零排放处理技术比较
多点网格采样在燃煤机组总排口的应用
平均值的一组新不等式
燃煤电厂主要污染物及其处理研究进展
基于结构光视觉的钻孔点位法矢检测技术研究
机器人点位控制速度规划算法选择策略
燃煤联姻生物质困局
大盘仍在强烈下跌趋势中
基于空间网格的机器人工作点位姿标定方法
变力做功时运用F=F1+F2/2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