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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鼓纹饰艺术的流变与现代设计再现

2018-06-23石芸祯

社会科学家 2018年3期
关键词:铜鼓壮族纹饰

黄 军,石芸祯

((1.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澳门 氹仔 999078;2.广西师范大学设计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3.江南大学设计学院,江苏 无锡 214000)

铜鼓是一种流行于桂、粤、滇、黔、川、湘等省份的少数民族地区古老的打击乐器,是中国南方劳动人民在青铜器铸造工艺上的智慧结晶。最早始于春秋早期,在流传过程中,铜鼓既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同时也体现地域性的文化特色。壮族是最早使用铜鼓的民族之一,壮族铜鼓是壮族先民智慧的象征,极具壮族文化艺术的特色。壮族的劳动人民铸造和使用铜鼓几千年的历史积淀了丰厚的铜鼓文化,在我国西南各少数民族铜鼓文化面临濒危的今天,广西西北部和黔南接壤的地区,仍有“活态”的铜鼓文化传承于世,每逢传统节庆与壮家民俗活动时,都能听到浑厚的铜鼓声将人们带入亘古的思绪中,通感回味壮族先民生活的愉悦。

一、多元文化融合下的铜鼓纹饰设计流变

铜鼓在它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中,通过使用铜鼓的民族与不同的时期、地域和民族间的政治、经济与文化相互融合与交流,铜鼓装饰艺术沿着一条再现-表现、形式美-装饰美的路径,一路抒写着发展历程,记述人类文明不断前进的步伐,古朴、热烈而又庄重。铜鼓纹饰不同历史时期的演变过程,展现出各自不同的文化形态,其多样性的融合则产生了无限的创造潜力,成为推动铜鼓样式与纹样设计发展和转变的强大力量。这股融合的力量也成为壮族铜鼓纹样多元化发展和艺术创新性提升的重要推动力。壮族铜鼓形态与纹饰,将实用功能与审美意识相结合,技术与艺术相结合,器形与装饰的高度统一,同时将实用与审美的有机结合,服务于壮族地域上先人们物质与精神的需要[1]。

(一)初期铜鼓纹饰的稚拙美

铜鼓最初来源于古代劳动人民炊煮器铜釜,处在乐器、炊煮器的定位并未十分明确的初期阶段。最早春秋战国时期万家坝型铜鼓(图1),是以云南楚雄万家坝古墓出土的濮人首创的铜鼓及其性质特征来命名的,是铜鼓的最原始形态。[2]当时的冶铸技术还处于很低下的水平,铜鼓的整个鼓面没有任何纹饰进行装饰,体型和鼓面都较小,鼓胸较为膨胀。腰鼓的部分仅使用单线分成的空格,每种鼓的格数也不等,且空格下方紧密贴有较粗狂雷文环绕一周。此类单线的空格,开创了后世铜鼓腰身花纹分格的先河。足部的内壁铸造一些简易的菱形格子,单体的如意云纹以及爬虫纹。[3]整体纹样造型质朴粗狂,层次简洁明了,表现了初代铜鼓的艺术特点,也包含着孕育着的各类型铜鼓纹饰艺术的摇篮。

图1 万家坝型铜鼓

图2 石寨山型铜鼓

(二)中期铜鼓纹饰的意境美

自万家坝型铜鼓出现之后,东传至滇池,滇人赋予铜鼓更多的纹样造型与定义。中期以石寨山型铜鼓(图2)为典型样式,艺术表现形式偏重于再现,其纹样艺术的发展无论从纹饰布局到具体图形,都表达了这一时期西南民族思想、情感、崇尚和寄托。铜鼓在这个时期是该地区部族首领、贵族作为地位与权威的象征,铜鼓的造型艺术特别在纹样上形象地表现了人民的思想感情。整个鼓面如天,通常以太阳纹为中心的多层次圈层布局及其在总体布局中的主导态势,伴有装饰雷纹、云纹以及翔鹭纹等,表达人与天的和谐关系。石寨山型铜鼓纹样艺术语言既含有富于想象的具象造型元素,又有严谨而又理性的构图;既有紧锣密鼓的纹样,又有自由的留白,一张一弛、亦动亦静的双重视觉感受,都表现着有机联系性、生长性、节奏性与韵律性等生命形式。这一时期的铜鼓不仅装饰元素多样,其造型式样和构成模式也有了较多的变化,积淀成此类铜鼓的常规模式,呈现出程式化的装饰特征。它很大部分继承与复制了中原青铜器的文化艺术,并在此基础上有所创新与发展,既包含中原文化博大雄厚的气质,又有南方民族文化灵巧浪漫的特质,创造出一种古朴的意境美感。这种意境是人们在审美活动中感受外界对象而展开想象,超越外在的形象所创造出来的新的意蕴与境界,它以宽广的审美空间、和谐新颖的题材将早期的铜鼓再现,并将其艺术表现推向一个高峰。

图3 冷水冲型铜鼓

图4 北流型铜鼓

图5 灵山型铜鼓

(三)盛期铜鼓纹饰的形式美

文明随着河流的承载,将石寨山铜鼓带到了红河三角洲,在中国的邕江-郁江-浔江流域和越南红河流域形成新的类型。百越族群中的骆越人原有发达的农业和青铜冶铸业,使得铜鼓铸造工艺在这个地区获得了充分的发展达到鼎盛,该时期的铜鼓大多注重形式美,更是突出地位与财富的象征。晋代裴渊在《广州记》中所说的:“但僚铸铜为大鼓,鼓唯高大为贵,面阔丈余,初成,悬于庭,克晨置酒,招致同类,来者盈门”[4],铜鼓“高大”已然成为这个时期的造型与审美最大特点。在纹样艺术上,造型通常采用抽象化、图案化的变化方式去表现审美的复杂性,构图偏重丰满不留空白;而在平面纹样的基础上,会适当增加立体装饰。冷水冲型铜鼓(图3)形体瘦高、鼓体较大,花纹密集而趋于图案化,纹饰繁缉抽象、偏重装饰,雕塑多姿、偏重再现。北流型铜鼓(图4)体形厚重硕大,纹饰精细古朴,神秘庄严,浑厚典重,气势雄伟。灵山型铜鼓(图5)鼓面大于胸,胸部较为平直,鼓面花纹精细,多为云雷纹、线纹和鸟纹等纹饰,博采旁通,兼收并蓄,典雅雍容,工细精致[5]。这时期的铜鼓逐渐脱离了单一的汉民族文化所带来的影响,一改之前的干净、精炼和明快的造型特点,变成繁缛且阴柔、抽象而冗杂的形象[6]。各式各样的铜鼓相互影响与借鉴,形成了多种艺术风格,达到了铜鼓艺术发展的鼎盛时期。

(四)晚期铜鼓纹饰的再现

晚期的铜鼓装饰艺术无论是造型与纹样方面都相对自由开放。粤系铜鼓在云开大山衰落的时候,一部分北流型铜鼓被挤压到海南岛;一部分灵山型铜鼓沿中越边境线往西流徙,到达越南北部山区发展成芒族铜鼓;一部分接受冷水冲型铜鼓的影响,进入老挝、泰国、缅甸边境发展成西盟型铜鼓。西盟型铜鼓(图6)体形高瘦,鼓面宽大,身近直筒形,雄、腰、足无分界标志。这一时期的纹样艺术发生很大的变化,不再追求形式美、装饰美,其造型类似背篓的轻巧高瘦,新的时期、宗教观念、审美观念以及情趣都需要新的变现形式。宋代以后中国西南少数民族使用最多的是麻江型铜鼓(图7),随着汉族封建统治势力的加强,麻江型铜鼓的装饰艺术以道教艺术占统治地位,大量的游旗纹、符箓纹、八卦纹、十二生肖纹等,构成了时代特色;而佛教艺术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莲花纹、莲座纹、佛光纹、垂幔纹、忍冬纹等也常见于鼓面上。其体型扁矮,鼓壁较薄。在鼓面的同心晕圈中,融入“成化”、“万历”等汉字纪年铭文,用写实、象征、寓意等审美传统手法表现多层次意境。晚期的铜鼓体型逐渐变小,花纹由繁变简,礼器的作用削弱,变为一般的祭祀用具和伴奏乐器。其装饰艺术也融入了开放和创新的特点,广泛吸收内地汉文化因素影响,反映道教、佛教和本地的习俗的纹样盛行,造型呈现抽象与写实相结合的模式,形成清新活泼的艺术风格。古代铜鼓的装饰艺术由再现-表现与形式美-装饰美的变化路径,体现先民古朴、热烈而又庄重的情感世界。

图6 西盟型铜鼓

图7 麻江型铜鼓

壮族铜鼓纹样蕴藏的涵义多种多样,通过太阳、高飞的鹭鸟来表现劳动人民生活的和谐环境;水袅、划船代表着南方人民依水而生的渔业生活,牛则是农耕牧业生产方式的象征;而羽笙乐舞、砍牛是欢庆与祭祀活动的写照。每个时期的铜鼓纹样无论是翔鹭、变形羽人、羽笙乐舞等,都给人最直观的真实的感受,其艺术表现特点追求的是原始性和真实性,而这种艺术特性来源于壮族先民现实生活。它真实反映了战国中期至东汉时期西南民族的审美特性与习俗,即“重生活再现、重自然真实、重艺术来源”[7]。整个铜鼓的发展历程源远流长,影响深远,从最初的青铜器时代作为普通的炊器,功能单一,纹样质朴简洁;后向东直下广西,受到骆越族人重视并视为财富的象征后,逐渐演变成打击乐器,纹样多使用雷纹、云纹以及翔鹭纹表达骆越人对天地的崇敬之情。南朝至隋代,铜鼓文明在越南红河平原与青铜文化结合,并受到苗族、俚人、侗族等多民族的文化影响使其更注重形式美,并被列入“礼器”的行列,上面大量的动物纹样表示了当时人民对生殖的崇拜。铜鼓的发展末期流传到老挝、泰国等边境地区,并受到了大量的宗教文化影响,多使用游旗纹、符箓纹、八卦纹、十二生肖纹等,末期铜鼓的工艺水平和艺术价值较高,集结了铜鼓艺术的传统经验,凝聚了铸造和使用铜鼓的民族共同审美情感结晶,是铜鼓艺苑最后的奇葩[8]。

铜鼓文化蕴含着生与死的文化关联,如铜鼓被视为有生命的灵性之物,也蕴含着人类非常丰富的生殖崇拜文化等。随着社会形态的改变,铜鼓作为乐器之外也作为古人心灵的精神寄托与沟通的渠道,通过鼓乐声的响起让沟通得以实现,音乐艺术的影响成为铜鼓纹饰风格转变的客观反映[9]。铜鼓作为具备独特工艺和特有壮民族审美的艺术品,承载着上千年的文化,其在当代延展和流传的重要呈现方式,便是在现代社会生活中对铜鼓独特形态和纹饰样式的再设计和再运用,让其得以重获新生,这不仅是社会文化发展的需要,也是人们在审美意识中对先民创造的装饰艺术形态的致敬和再现。

二、铜鼓纹饰艺术在现代设计中的再现

在重大或具有深刻影响力的社会活动和事件中,广西经常将铜鼓纹饰作为具有感召力的视觉元素应用于各个领域和活动中,成为壮族文化的典型视觉载体,在大范围和有深度的传播活动中,全面呈现壮族文化符号,使得文化传承和发展创新源源不断的推进。铜鼓作为广西的文化符号之一,多年来早已融入到视觉设计、表演形态、建筑空间、景观环境、雕塑造型等文化艺术领域之中。

(一)铜鼓纹饰在现代视觉设计中的再现

在广袤的广西地域上的现代视觉设计中,无论是作为一种灵感,抑或是设计元素,铜鼓纹饰的应用好似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使设计展现出一种全新的壮族文化的视觉风格和民族特色。如广西壮族自治区50周年庆祝活动的徽标设计中采用了铜鼓的图案纹样(图8)。徽标以丹凤起舞的形态构成数字“50”艺术变形,其中数字“0”内嵌12角星的太阳纹,外形极似金色的广西铜鼓造型,令人对壮族文化的内蕴产生丰富的联想。整体图形代表广西人民50年自强不息的精神和壮民族文化特色与时代风貌的辉映。铜鼓纹饰作为传播媒介的视觉设计形态,也经常应用于大型的艺术表演和舞台设计,如南宁民歌艺术节舞台造型形象等活动(图9),在电视媒体和报纸媒体、网络媒体的传播下,铜鼓纹饰神秘的艺术之美,塑造了广西特色的文化视觉形态,为广西增添了新魅力,感染了大众的视觉体验,有效的吸引了域外的游客们,积极促进了旅游业的蓬勃发展。

图8 广西50周年庆典徽标

图9 南宁民歌艺术节舞台

(二)铜鼓纹饰在建筑空间与景观环境设计中的再现

1.建筑室内空间设计强调意蕴营造

室内空间环境既具有使用价值,满足相应的功能要求,同时也反映了历史文脉、建筑风格、环境气氛等精神因素。每一个特定的室内空间都需要特定的设计主题和效果,在设计中将具有典型特色含义的视觉符号和元素融入空间中借以反应使用者的特定需求,是较为常见的方式。曾荣获2008年全国建筑工程装饰奖的北京人民大会堂广西厅(图10),设计意在以壮族文化的多元性来营造空间的民族文化特征。在室内空间设计中融入和运用代表壮族传统文化艺术的精华的设计元素,如雄魂的壮族铜鼓,神秘的宁明花山崖壁画、壮锦、鼓楼和极具民族特色的侗族干栏式建筑等,成就整个空间的神韵和内涵,既强调民族风格特性又保持与人民大会堂室内建筑的完美契合,同时表现出壮族人民的勤劳和智慧。在广西区域内还有众多的室内空间都运用了壮族铜鼓纹饰来进行室内空间的特色设计,使得室内空间的设计营造呈现出多样化,且彰显壮族特色文化和风格的特征。

2.建筑空间设计中重在造型概念表现

建筑作为一种艺术,是对文化的一种反映。建筑是凝固的音乐,而铜鼓作为乐器的所具有的属性,将其造型和建筑设计相结合,恰恰反映出广西壮族人民能歌善舞的民族个性,故在广西地域的建筑设计中运用铜鼓元素,成为诸多广西公共建筑的一大特色,因此这些建筑既成为传承壮族文化的地标,又有效的固化了壮族的文化样态。

广西民族博物馆主体建筑是最具代表性的历史文物铜鼓形态(铜鼓中的石寨山型)为原型设计建造的(图11),另有两只“铜鼓”紧护左右,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铜鼓将作为优秀民族文化代代相传。博物馆多处以铜色镂空的剪纸设计表现形式,正门运用了对称的舞蹈纹,进出口的门上运用半圆翔鹭纹与太阳纹相结合。博物馆室内设计则大量的使用铜鼓上的动物图腾、鱼纹和钱纹作为壁面的装饰,鼓饰繁缛丰富,立体生动。

图10 人民大会堂广西厅

壮族铜鼓的形象已成为壮民族文化的象征,也极广泛的应用到广西的建筑空间景观设计中,上世纪80年代在广西博物馆民族文物苑内兴建了铜鼓群形状的建筑(图12),该建筑外形是以冷水冲型的石寨山铜鼓为范本而设计建造,造型外观极尽铜鼓纹饰的原型重现,此景观已然成为深受欢迎和极富地方和民族特色的标志性建筑。

3.景观设计中凸显文化符号造境

景观设计目的是营造美的自然环境和生活、游憩的境域,表达特定地域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意蕴。将具有地域文化特征明显的铜鼓纹饰应用于园林景观环境的营造,是壮民族文化滋养此方水土的体现。广西南宁这座高速发展的城市极富文化底蕴和民族特色,铜鼓纹样装饰艺术在南宁市区的景观设计中占的比重较大,铜鼓的装饰艺术造型无处不在。如琅东五象广场的地板设计有巨大的铜鼓鼓面图案——翔鹭,路灯与路标使用太阳纹,地面伴有舞蹈纹,花纹底座运用几何纹,广场四周也有精美的石刻铜鼓与之相映生辉,尽显广西民族的民族特色。将铜鼓纹饰融入城市景观设计中运用,是壮族文化的有机传承与发展方式,使其在表达壮民族文化的内在精神和外在视觉文化符号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

图11 广西民族博物馆

图12 广西博物馆的标志性建筑

图13 广西百色铜鼓雕塑“句町铜鼓”

德国的斐迪南·滕尼斯提到的“在城市的生活中,对传统事物的依恋松驰了,对创造的乐趣占了优势。”[2]广西诸多城市中高度密集的人口聚集和高流动性的人口流向,以及来自不同地区或部落语言的群体集合,给城市带来了复杂的文化元素。文化元素在相互碰撞和融合中促发了城市文化的生长特性,同时也表现了铜鼓文化在城市环境中的突出地位。在百色市火车站进站大道广场,落成了现今世界最大的铜鼓雕塑“句盯铜鼓”(图13)。句盯铜鼓(文物编号280)于1972年在西林县普驮铜鼓墓葬出土,属石寨山型铜鼓,鼓身以渡船纹、羽人纹和白鹭纹装饰,具有浓郁的骆越文化符号特征。这样的铜鼓景观雕塑,给予城市广场中高流动性的人口流向和人口聚集营造了显著的导识和记忆的符号,既是城市地标,也成为新时代的文化地标。

三、结语

“文明特别是思想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自信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是我们文化发展的母体,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10]。已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壮族铜鼓习俗”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彰显着壮族人民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广西壮族铜鼓纹样设计在文化与艺术融合的碰撞中,在实用功能和特殊应用的作用下,不仅创造了抽象的形式、具象的元素、音律的节奏和自然的描绘,还承载了壮族先民寄物托情的生活智慧。当代壮族后人传承壮族铜鼓纹饰之美,通过设计创新,运用于现代设计诸多领域中,探寻出铜鼓纹饰设计的新规律和新特色。在新的铜鼓纹饰形式的组织和境界的升华过程中,在多元文化的融合创新中,现代设计提升了铜鼓纹饰的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再现和凸显铜鼓纹饰的视觉符号性和精神内涵;通过设计艺术实现壮族文化传承的有机发展,提供给现代生活以更多样性的选择。

[1] (德)斐迪南·滕尼斯,林荣远.共同体与社会纯粹社会学的基本概念[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2] 蒋廷瑜,廖明君.铜鼓文化[M].浙江:杭州人民出版社,2007.21.

[3] 万辅彬,田丰,蒋廷瑜.论田东出土万家坝型铜鼓的意义[J].广西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03):4.

[4] (晋代)裴渊.广州记[M].

[5] 蒋廷瑜.铜鼓研究一世纪[J].民族研究,2000(01):13

[6] 蒋廷瑜.铜鼓艺术研究[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

[7] 梁庭望.壮族风俗志[M].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2005.

[8] 秦红增,万辅彬.壮族铜鼓文化的复兴及其对保护民族民间文化的启示[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2005(11).

[9] 陈兆复.中国少数民族美术史[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

[10]习近平.文化自信——习近平提出的时代课题[J].理论导报,20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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